兄弟你是不是早泄啊?
汤煦断续喘着气骂了几句“我操”,他看起来比我好不到哪里去,我兄弟跟我一样狼狈,从脖子耳根一路红到胸膛跟脸,我俩就跟没吃过肉的食肉动物那样,我急得在那伸手主动去套他那根阴茎往更深处插,他迫不及待握着屌往湿润的洞口里闯,急急把他性器吃得更深了些,舒服到我们两个人都吸着凉气。不用我说,汤煦直接折起我大腿,把我下身摆成型,大开大合动作起来。
我那小妹妹好像不是很耐操,咱们两个激战正酣,这个姿势低头去看,就看到逼唇红红肿肿,洞口自然打开,容纳着一条粗大狰狞的屌。这一大坨挤进我私处就跟不匹配的瓶塞翻开湿润的口那样,把胶圈撑到了极致,深粉色的肉唇卡在汤煦冠状沟的收缩处,进进出出间涂得那一大坨阴茎都沾满了黏润的汁水,再顺畅地把茎身带进去。
我被肏得四肢都酸胀发麻,腿间更甚,每一下都被汤煦直捣腹内,舒服得要命,做爱才开头就已经酣畅淋漓。就是汤煦忒多逼话要说,看我的目光越发下流,边动腰边对我示意下方的风景低声不怀好意:“陈飞驰,看着下面过不过瘾啊?你那屄是不是很好看?”
撞击不停,我话音被迫零碎,”对……啊,你不也……看得很过瘾,嘶……“我不甘示弱地用手摸上结合的地方,一边承受鸡巴的顶撞,一面揉着包皮里那颗有点肿的阴蒂,挑衅地一下一下,吸着他的鸡巴,跟只肉套子那样缩紧内阴。
汤煦笑不出来了,我看他差点就给我跪下,整个人用力抓着我小腹,偾张的阴茎前头在我肉逼里激动地吐出腺液,整个人可怜地哼哼着神情一僵,一下就全交代在我里面。
我畅快地笑出来,催促他看精液从我肉缝里流出来的样子,那条被操得有点肿的缝隙吐出一条白浆,随着我的呼吸流进床单。
“兄弟,你是不是早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