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好想草你
谅在他前半夜守在我家里帮忙搞水管这事,汤煦确实够义气,我不想因为一时冲动跟他上头吵架,克制了下自己的牛脾气,用手指点点他当作警告——我不是打不过你,我是不想打你。这才无言地掉头出了他房间。
气冲冲躺上沙发,我又开始懊恼。被子呢,最重要的被子呢?我还不是因为这破事才被驱逐出他的卧室吗。怎么出来又忘了!
在沙发上纠结辗转,我打算将就着凑合一晚算了。闭着眼睛强迫自己入睡,没几分钟,还别说,不披点薄毯子还真挺凉的。
我总不能为了风度不要温度吧?赶明儿就着凉感冒一条龙,我才不要为了面子搞成这样呢。
躺下来没几秒,我就利索爬起来,这次我学乖了,先敲房门喊汤煦:“喂!给我拿条被子。”
室内一片寂静,无人回答。
“汤煦?”
我再敲房门,犹豫着要不还是直接开门,但是我刚决定要跟汤煦拉开点距离呢!没经过同意就进去不太好吧。
“汤煦!你装死啊?给老子起来!不起我就直接进去了。”我敲门的动作都变得粗暴,恫吓起里面的人。
汤煦抓狂的声音马上响起:“陈飞驰你等我打完飞机再进来不行啊!”
“……”
等还是不等?这真是一个愁人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