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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醒来被弟弟玩茓开始新的一天

 

‘扑哧~扑哧~’的水声中,精液夹杂着淫水被肉棒挤压而出,粗长的肉刃被媚肉紧紧包裹,龟头在宫颈口来回地穿梭,似乎要把怀里人的子宫肏爆。

“啊太深了,子宫要插穿了…”

在阮见山的挺胯猛干下,阮星屁股都被卵蛋打得啪啪作响,两边被肉刃分开的阴唇动情的抽搐,不知被肏了多少下,阮星毫无抵抗到达高潮。

同时阮星的脑袋被阮见山掰过来,撬开了他的唇齿,身体被死死的抱在怀里,滚烫的精液射再次射到了子宫里。

精液一股一股的打在子宫深处,高潮的余韵人两人忘记了一切,全心全意的享受的着肉体的缠绵。

两人搂在一起有十多分钟,连续的在哥哥身体射出三次,将整个宫腔射满往外挤着精液,阮见山依旧念念不舍将肉刃留在子宫。

已经是上午十点的房间依旧昏暗一片,凌乱的大床上,一个男人怀抱着少年面对面搂在一块,两人的腰间搭着薄薄的毯子。

男人怀里的是少年,却也不敢十分肯定,只因为他的胸前露着两个圆润奶子,上面落着密密麻麻的草莓印,两颗乳头挺立在奶包上,此时紧贴男人的胸口取暖。

两人腰间即使搭着毛毯,依旧可以看得出来贴得很紧,再往下是两人交叉纠缠在一起的双腿。

不禁怀疑两人是否将胯部也贴紧,事实的确如所想的那样,即使一夜过去,男人的男根依旧插在少年的花穴里,少年正是一名罕见的双性人。

床上的俩人是一对兄弟俩,昨天傍晚回来洗完澡之后,便贴在一起性交折腾到凌晨两三点才结束。

高大的弟弟给困倦的哥哥,冲洗完身体又给红肿花穴抹药。两人初尝肉体交合之乐,那手指抹着药膏探入红肿的穴口,弟弟就被哥哥呜呜嘤嘤地呻吟叫得再次勃起,自是忍不住又激烈地交合一番,用肉棒将那阴穴内的药膏尽数捣化。

那少年好不容易清洗干净的身体,子宫内却再次射满了浑浊的液体。阴穴里夹着挽留,肉棒也是不愿意出去,就这样两人草草地冲洗了身躯,连着下体回到了少年房内。

这一睡就是上午的10点,男人早早地醒来,看着怀里乖巧的少年,眉眼间满是爱惜。

而人的爱意总是与性欲相连,男人硕大的肉棒被少年花穴含了一夜,此时更是在少年的花穴里再次膨胀起来。

少年的花穴即使含了一夜肉棒依旧紧致柔软,察觉到体内胀大的肉柱,自动分泌出液体润滑。

男人怀抱着少年,目光紧锁在少年的眉眼上,肉棒悄悄地在熟睡的少年体内耸动,在少年发出噫唔的声音的时候,手掌还会顺着他的背安抚。

腰身耸动了有几百下后,花穴的淫水尽数打湿阴唇,阮见山的手掌落在少年的挺翘臀部,又是掰开又是拉扯,指腹按压着粉红褶皱的后穴。

花穴内流出的淫水,尽数被男人手指搜刮到后穴,在淫水的作用下开阔少年的后穴。

在手指插入到后穴才发现,里面是多么的滚烫与湿润,不过在里面抽插几十下,小穴的蜜水便打湿了来访者。

等少年哼唧着醒来的时候,后穴已经被插入了四根手指。

阮星睁开眼就看见弟弟眼中色情的自己,双手搂着弟弟的脖颈,一双水润的桃花眼里面满是渴望,身下更是耸动配合着弟弟的抽动。

阮星腰腹原本就那么窄,还不够阮见山一手掐住,给肉棒容纳的地方自然更是狭窄。此时阴道被的肉棒撑得满满,腰腹酸软的同时绵绵不绝的快感袭来,后穴还有几只手指不停的攻击着里面的g点。

阮见山含住哥哥的嘴巴,后穴抽插的双手抽出,‘啵~’的轻响,将被哥哥花穴含了一夜的肉棒拔出。

肉棒一晚上待在花穴里,有些费力地抽出来后,中间留下了一个硬币大小的小洞,虽说几番蠕动下很快就合拢,但是里面终究是被空气中冷意冰到,少年娇气的赶紧将肉穴贴在男人腿根。

“唔不要拔出去,花穴好空好凉…”

“好哥哥,我马上就进来。”

阮见山是这样说着,动作间却是将龟头抵住后穴,腰身一挺,大半的根身都没入后穴。

粉红的穴口被肉棒撑平,小小的穴口紧紧包裹着阴茎,龟头擦过的g点让阮星整个人一激灵。

“啊好大的肉棒,哥哥的小穴也被弟弟开苞了!”

“还叫弟弟吗?”阮见山略有不满,肉棒恶狠狠地整根插入。“哥哥的花穴和小穴是不是我开的苞?!”

“啊啊是弟弟开的苞!呜呜弟弟太快了!小穴酸胀死了啊!”

“都是我开的苞!我就是哥哥男人!应该叫什么!”

“是老公!呜呜老公,啊啊快放过哥哥吧!”

阮星被突然的加速的后穴,顶得身子都抖动起来,体内那龟头每次都抽插都要带过g点,爽得双手抗拒地推着阮见山的胸口,却被阮见山一手按住屁股,一手按住脑袋亲吻,无论如何也逃离不开。

勃起的小肉棒未曾安抚,射出几道稀薄的精液来,阮星在小肉棒射完后,按住肉棒的尿口。

“呜好老公,星星要尿尿,啊嗯,送星星到卫生间好不好……”

“不好,老公又不嫌弃。”阮见山被哥哥喊着老公,哪里舍得松开一点,只恨不能一直埋在穴内。

“呜呜,小穴和肉棒好胀啊!坏老公!”

阮见山起身,双腿跪在阮星一腿上面,将他摆成侧卧的姿势,抗住一条腿在肩头,拉住阮星的手腕。

青筋环绕的肉棒没入粉嫩后穴的风景,全落在了阮见山眼里,阮见山额头的青筋都冒了出来,看模样已经忍耐到了极致。

对着穴口冲刺了四五百下,阮见山猛地俯身压住后穴,咬住阮星的奶子,滚烫的精液射入怀中人的体内。

而阮星更是高潮中射出透明的尿液,打湿两人的腹部,流到两人的交合处。

阮星无声地张着嘴巴,被阮见山大舌探入到里面搅动。

“叮咚~”

门铃的声音惊醒温存的两人,阮星面色羞红地伸手推开身上的男人,屁股下湿漉漉一片,全是他的尿液和淫水,顿时娇嗔道。

“坏弟弟!不让我去卫生间!”

被阮星扑倒在怀里的阮见山,双眼明亮嘴角满是笑容,哪有平时看到的戾气,托住阮星小而挺翘的屁股,将他紧紧搂在怀里。“哥哥不喜欢?”

“唔…不喜欢…”

阮星违心地回答,清早直接被插尿是很爽,被插尿在床上太丢脸了,明明都让弟弟带他卫生间了。阮星嘟着脸,艰难地拽住弟弟的寸头。

“叮咚~”门铃声再次响起。

阮见山皱着眉头,不知道今天有什么人来找他们,偏偏选择在这个时候打扰他和哥哥。

阮见山将哥哥抱在怀里,草草地进入卫生间,冲洗身体表面的液体。

在哥哥选择要穿睡裙的时候拒绝了他,毕竟他可不想哥哥这般模样被他人瞧见。

哥哥花穴还有些红肿,被射入晨精的后穴已经紧紧合拢,倒不用担心精液流出来打湿内裤,阮见山给哥哥提上小内裤,隔着内裤在花穴落上一吻,才给哥哥换了身保守的长袖睡衣。

阮星勉强接受柔软的睡衣,而阮见山套上简单的黑色休闲装。

阮星刚走两步就委屈地拽住睡衣,原来是红肿的乳头被衣服给磨到了,双腿和小腹更是酸软使不上力。

然后被弟弟掀起的衣服,红肿的乳头直直挺立,还有激动时咬上去的牙印。

阮星嘟着嘴巴,看弟弟低着脑袋给自己上药贴上胸贴,又将自己抱到他的房间,他自己则是出去接客。

躺在床上的阮星才离开弟弟,就被残留的快感和酸软折磨得双腿绞住被子,捂住自己的小腹。

等阮见山回来的时候,阮星折腾得额头冒出细汗,身上的睡衣也被解开了,原本贴好的胸贴也不翼而飞。

阮见山将阮星抱住,宽大的手心盖住他放在小腹上手背,一起舒缓小腹中的不适感。

“门外是谁啊?”

“哥哥认识,昨天摸你屁股的红毛。”

“他来做什么?”

“自然是想看哥哥是不是一个人在家,若是哥哥一个人在家,自然是要来奸淫哥哥小穴。”

阮星仔细想了想,摇了摇脑袋。“唔……不要被红毛插穴…”

阮见山自然是在哄骗哥哥,实际上来人的确是江滨,不过是提着礼物来道歉的,阮见山接过礼物就将他赶了出去。

阮见山此时见哥哥认真思索回答,又想起昨天打趣哥哥时,哥哥对红毛和旁边黑发人反应,不由开口。“那让那黑头发插哥哥小穴?”

“唔…我又不认识他…”

“那认识就是愿意肏穴了?”

“小山坏!”阮星羞红了脸,将脑袋躲进弟弟胸口。

作为雄虫候选者的阮见山,自然早有共侍一妻的准备,平时也常常打趣哥哥,可是此时看着哥哥难为情的表情,内心又是酸涩又是激动。

要知道自己才是哥哥的第一个男人,前半个小时两人还紧紧相连,不过到底是自己选的,阮见山按捺住心思,继续帮哥哥揉着小腹。

并让阮星拿着手机点外卖,而阮星吃饱了精液,小腹都鼓起来了自是不饿,但还是点了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

倒不是自己要吃,是给阮见山点的,现在只是转化的前期,后期小山可是要变成一颗蛋的,在蛋里的到时候可就吃不到美味的食物了。

这边是搂在一起,肆意说着他人的温存的两人,而楼下被两人打趣的对象江滨,红着眼在网上翻找案例。

对喜欢的人猥亵了怎么办?并准备下午继续去找阮星,但他还不知道他认定的老婆,两个穴口都让人插了个遍。而且对方更不是人类,还将自己的堂哥放在了候选者列表,独独他被排除在外,也不知是否算他走运。

而被小虫母列为候选者的江寒,此刻眉头紧锁在小区内遛狗。

江寒昨晚灵敏的耳朵听到若有若无的呻吟,现在脑海十分纠结,他记得楼上的两人是兄弟吧,那岂不是乱伦……

就是不知道是情投意合,还是有意哄骗……

安心小区

阮星坐在阳台上,看着远处的湖面吸着果茶,在他的对面高大男人委屈坐在椅子上。

这对阮星刚好的椅子,对男人来说过于的狭窄,一双腿都伸展不开。

两人对坐中间的桌面上,放摆放着满满的食物,都是阮星怕阮见山在蛋里吃不到饭,一时贪心下单点过来的。

却忘人类的躯体是吃不了许多食物的,两人从十二点钟开始吃,到目前已经装满了二个垃圾袋,却还是有一桌食物。

阮见山沉稳拿着筷子,久久不曾动作。

而阮星假装望着湖面,实际上一直在偷瞄阮见山。

两人都没有浪费食物的习惯,却也是吃不下这满桌的食物。

“唔,我们找楼下的小狗喂吧?小狗能吃很多的食物吧?”

阮见山放下筷子,肯定地点头。“嗯,肯定吃得多。”

两人将食物刚打包好,“叮咚~”熟悉地敲门声响起。

“谁呀?”阮星洗好手,望了望猫眼,就看到火红的头发。

撇了撇嘴打开门,不善地看着来人,却看到江滨身后,又帅气质又冷漠的男人江寒,顿时吸引了他的目光。

“……”想到阮见山上午说的话,阮星的花穴猛得缩紧,一时间不好再看对方。

江滨见到日思夜想的心上人,想到昨日掌心的柔软,原本就微红的面容顿时爆红,全身僵硬的,声音沙哑。

“阮…阮星…”

阮星将视线落在江滨身上,桃花眼满是疑问。“你是来挨打的吗?”

“不…啊,对,阮星你要是还生气,尽…尽管惩罚我……”

“嗯?嗯!”阮星明亮的双眼闪烁的光芒,没想到居然还会有这种好事,这个人该不会是个傻子吧?

“咳…”江滨身后的江寒咳嗽了声,打断了对堂弟的不要脸,对着面前的少年人说。“对于昨日发生的事,我们深感抱歉,此次未想得到谅解,只希望能让阮先生消消气。”

“早上我们已经收到了他的道歉。”房内间内传来阮见山的声音。

江滨一愣,随后着急地看着阮星。

阮星想了想让两人先进来,然后就看见了两人身后藏起来的狗狗。

“哇,是小狗狗!”

阮星夸张地喊着,就要准备要扑过去,被人拦腰拦截住。

拦住的正是江寒,自己养了这条罗威纳犬,对陌生人脾气并不是很温和,若是有人攻击吓唬于它,也是会朝对方龇牙咧嘴咆哮。

此时不知怎么让它溜出屋来,见少年就要扑过去摸狗,怕这狗应急吓到少年,便赶紧拉住他。

而罗威纳犬的黑皮,见自己偷溜出门被发现,老实的坐在了地上,流哈喇子摇着尾巴,期待地看着少年,哪有自己主人所想的模样。

“哥哥…”阮见山目光落在江寒揽住哥哥的腰间的手,面色顿时难看了起来,即使做好了共侍一妻的准备,但这速度未免来得太快了一点。

江寒注意到男人面色极差,目光落在自己的手上更是带刺,主动松开少年腰间的手,冲黑皮吹了个口哨,将他先送回家中。

阮星看着狗狗远离的身影,面露遗憾。他也曾养过一只小狗,只不过在家待了不到三天就被弟弟送走了。

送走小狗的原因……是狗对他发情,试图与他交配。而阮见山自是不会容忍,然后在宠物店考察,重新给他拿回来一只笨兔子。

三人来到客厅坐下,江滨与二人对立坐下。

江滨对于揍过自己的小舅子十分紧张,他再次给他留下不好的印象,心里组织了好几句语言,直到江寒回来才说出口。

“我可以和阮星单独谈谈吗?”

阮见山眉峰微挑,面色很臭,对于哥哥二次拒绝的江滨,没什么耐心。

“阮星是我的爱人,有什么是我不能听到的吗?”

这句话如同一道炸雷在江滨脑海里炸响,脑海的疑惑从嘴里吐出来。“不是兄弟吗?怎会是爱人呢?”

对于江滨不可置信的眼神,阮星捂着嘴好笑出声。“你看我们长得像吗?”

“……不像。”一个壮硕的如头牛,一个像是娇嫩的花朵,怎么会像……

江滨眼神露出痛苦,在两人的几句话下已经红了眼,嘴里还是坚持想要和阮星单独聊。

江寒“……”你是要做小三吗?

而阮见山则是将决定权交给阮星,阮星倒是无所谓,不过想到了江滨之前说的惩罚,漏出坏笑将他带到了书房。

坐在椅子上抬头看着眼前的红毛,仔细打量才发现他的眼瞳边缘居然也是暗红色的,面容俊朗阳光,倒是挺合适的发色的。

江滨蹲下在阮星面前,眼神中满是渴望之色。“知道这样说可能不好,但是你能给我一个追求你的机会吗?”

“不要。”阮星没都没想直接拒绝了,本就因为江滨的发色,怀疑他是杀马特。此时若是答应了,以后家里岂不是会出现彩虹军团。

“做小也可以,不要拒绝我好不好?”江滨再次祈求。

阮星不满地哼了声。“小情人吗?小狗还差不多。”

江滨想到了阮星对堂哥养的狗热情,连忙点了点头。“小狗也可以,以后我就是星星的小狗。”

江滨的话打得阮星打得一愣,伸出手拽着他的头发,仔细打量着他的面容状态,看他是不是有精神病。

近得感受到心上人的呼吸,江滨喘着气侧过身。

之前有说过,江滨见到阮星就控制不住竖鸡巴,此时离心上人如此之近,鸡巴更是激动的在裤裆里跳动,全靠衣服遮掩住。

阮星看了好一会也没看出来什么,这人浓眉大眼颜值在线,一双眼睛亮晶晶紧紧盯着自己,除了头发以外的确看着像狗。

“那我要养你,你必须听话。”面对江滨要给自己当狗狗提议,即使怀疑对方精神有问题,内心却还是狠狠地心动了。

“嗯嗯,主人。”江滨声音兴奋,连连点头。

阮星看着江滨兴奋不见动作,有些疑惑地道。“你不应该抱着我的腿吗?”

江滨面上爆红跪下双膝,双手颤抖地抱住阮星的小腿。

“乖狗狗~”阮星高兴地摸着江滨的脑袋,又挠他下巴。

却不知男人抱着他翘起的小腿,手却已经不老实地用指腹摩擦着光滑的皮肤。

只当自己真的养了一条红毛狗,直到俩人走出了书房,阮星还提醒江滨把桌上的饭菜带走吃掉。

阮见山目送两人离去,才疑惑地看向哥哥。“不是说给狗吃吗?”

阮星肯定地点点头,偷笑道。“对啊,喂给狗吃。”

阮见山不再多语,以为哥哥是送给那条黑狗吃的,哪知道哥哥和江滨在书房待了那么一会儿工夫,就让人给他当狗了。

不过这人当的狗,和之前真实的狗没什么区别,都如同发情的野兽,一心只想交配。

生物转化为虫族最少需要七天,初期的身体有明显排斥反应,如呕吐、高热、抽搐、剧痛。这些反应很大概率会导致转化的失败,变成半人半虫的乙类虫族。

而虫母的体液是初期最好的补品,会抑制住身体中不良反应,和感知到更多虫族因子。

所谓的虫族因子是转化的中期中,为感染者提供更多的虫族样本,寻找着感染者最合适的完美虫型。

中期的感染者身体不再出现排斥反应,除了脑海不时闪过的幻影,恢复如往常一般。

而在虫族因子确定感染者虫型后,正式进入感染的后期。这个时候感染者全身会分泌出的一种液体,将自己溶解液化包裹住,外表逐渐硬化,形成一颗椭圆形的蛋体。

而今天是阮见山转化的第十天,变成一颗两米多高巨蛋的第三天。

娇俏的少年一双玉腿修长笔直,白色三角裤勒住挺翘肉感的臀部,上身是宽松的纯白短袖,双手端着一盆热水,推开弟弟的房间。

简约风房间里的窗帘紧拉,两米多宽的床上竖立着一颗诡谲暗红色蛋体,体型巨大险些挨到天花板,而往下陷的床体更说明了它的重量不轻。

少年穿着白色短袜爬到床上,双手抱了抱这颗毛骨悚然的巨物,举动间十分亲密。

“不要急啊,很快就出来了,小山乖。”

这颗蛋身的周围垫着些毯子,少年跪坐在上面翘着小屁股,拿出准备好的毛巾给它擦了又擦。

若不是条件不允许,少年都想拿刷子了刷它,让它仔细感受自己的关心。

将蛋身擦干净后,阮星才端着简单的早餐,屈坐在床上吃饭。

室内空调的温度正好,床上的毯子又软又绵,轻轻挠着赤露在外娇嫩的皮肤,让小虫母却是有些温饱思淫欲。

虫母本就是肉欲于繁殖的糅合体,本性所致自然惦记着交合,毕竟只有交合才能诞生更多的虫族。

而小虫母才刚开苞没几天,唯一能入他穴内的男人,不过交合不到一周,就进入了转化的后期。

若是找根肉棒自然是简单,可却要怪他的肉茓太紧,要和其他种族交欢,还要先交一部分能量给对方。目前剩余的能量最多感染一人,自然是要精打细算。

阮星背靠着暗红色巨蛋,手指隔着内裤摩擦肉嘟嘟花穴,或许是手指和内裤都太过柔软,碾压了十多分钟反而更难受了。

阮星目光落在床头柜前,白色四角尖锐的柜面,要比自己手指更坚硬。

阮星红着脸趴了过去,穿着白色短袜落在地上,屁股翘起落在一角上,肉穴压在坚硬冰凉尖角上。

阮星双手撑在大腿上,好让他自己不会轻易的直接坐下去,毕竟床头柜又硬又冰,怕是一个没控制住,就让他脆弱的花穴直接被撞青紫。

屁股对着床头柜上下摩擦肉缝,既不能太重,又不能太轻。

太轻了没有感觉,太重了又太过于疼痛。而阮星不会控制力气,好几次擦到了阴唇,发出‘斯’的疼痛声。

折腾了一会儿发现合适的方法,阮星将阴唇分开,用穴口压在木角上,顺时针打着转对着花心摩擦。

原本在双腿之间支撑的双手,也落在了平坦的小腹,指腹用力压在阴穴上方,隔着一层皮肤刺激着阴道。

坚硬的木角顶着穴口,将内裤都顶入了一部分,阮星咬着舌头努力缓解身体的空虚,穴空流出的淫水打湿内裤,更打湿床头柜。

阮星紧闭的双眼睫毛湿润,屁股对着尖角打磨速度越来越,原撑在双腿的手握住自己的鸡巴套弄。

淫态显露的少年,让人怀疑随便什么男人在这里,都会被他扒下裤子,将对方的肉棒含入花穴。不过这等美色淫乱的美人,男人自不会拒绝就是。

阮星在尖角摩擦了又四五百下后,顿时惊呼一声失了力,屁股重重地落在木角上,穴口和阴唇被尖角碾压过,疼痛与快感并肩袭来。

阮星喘着粗气倒在了床上,肉棒射出的精液,湿润黏糊的精液被三角裤堵在小腹,花穴隐隐约约抽搐着。

双手抱着床上巨蛋,白嫩的双腿互相摩擦,将内裤包住的精液全都平铺腿间。

阮星哼唧地贴着蛋身,余光落剩余一盒的草莓上,桃花眼中闪过亮光,伸手将它们勾过来。

草莓盒子被掀开,阮星两指拿住草莓,这草莓红嫩鲜艳,相当于大号的弹力球,而盒子里足有十几颗。

阮星想起暑假结束时,弟弟曾在他的花穴塞过花枝,现在草莓也是可以的吧……

阮星试探着将内裤脱掉后,靠在巨蛋双腿型撑起,被木角捣得阴唇外翻穴口红艳,流出淫水都淌到腿根处。

比曾经进入的龟头都要小的草莓,却将花穴对比得小巧可怜。阮星捏着草莓屁股,将草莓尖在穴口沾上淫水,堵着穴口微微使力,尖头就没入了一半,随后用指腹顶住草莓的屁股,将它推进了水嫩阴穴里面。

从穴口还可以看见草莓屁股,将肉穴撑出一个硬币大小的口子。阮星深吸了一口气,填上东西的肉穴好受多了,小心翼翼地收缩了几次阴穴,感觉到肉穴里的草莓依旧完好无损。

可这点大小草莓,对吃过肉棒的肉穴来说,还是远远不够的。对肉穴填满的渴望,让阮星指腹落在肉穴内的草莓上,小心顶住草莓屁股往里送,直到整根手指都没入肉穴里。

草莓的形状和上面的草莓籽,都被阴穴夹得一清二楚,阮星歇息一会后,陆续又拾起了4颗草莓,一一塞入了进去。

饱腹的小腹让他得到了安稳,漏出满意的笑容,合着腿上下摩擦。

肉穴夹着5颗草莓,缓慢的摩擦间,将没有温度的草莓捂热,若是摩擦腿部的力道大了,一些汁液还会被挤出来。

红色的液体从腿缝流出来,夹杂着一些草莓籽,若是不知情的人看到了,还以为这人来了的大姨妈,却又被欲望所折腾得姨妈巾都不愿意穿,在这里夹腿抚慰着自己。

“小山,哥哥被草莓肏得流血了…呜呜,快来救救我。”

草莓挤出来的液体冰凉凉,流出花穴的时候,有些像是失禁或者是淫水,让阮星越发的蹬紧双腿摩擦。

草莓很快因为液体流失,体积跟着地缩小,阴道的空虚让阮星又将四颗草莓塞了进去。

此时肉穴已经含住九颗草莓,将最深首先进入的那颗推到子宫口,草莓满是凹凸的外皮压在上面,刺激得小腹都颤抖起来。

花穴装满了草莓,互相挤压浸泡在淫水中,又被阴道努力夹紧,流出混合着淫水的红汁,腿间又黏又滑,黏得是草莓汁,滑得是淫水。

周而复返,直到将一盒十多颗草莓全塞入了花穴里面,阮星腿间已经都是红色的汁液,十多颗被互相挤压的果肉填满了阴穴。

“唔,草莓撑死小穴了,小穴吃得好饱啊。

小山快看哥哥被草莓肏穴,好满足啊。”

这颗由阮见山组成的巨蛋,即使没有的鸡巴,现在依旧受阮星的欢迎。

阮星色欲熏心双手向后撑起,修长的双腿夹住巨蛋,将满是红色黏液的肉穴贴在蛋壁上。

冰凉的蛋壁贴在肉逼上,肉穴的小口像是会呼吸一样,每次的拉扯都会有啵啵的声音。

红色液体混合着阴水蹭到蛋壁上,暗红的花纹都磨得亮晶晶。

“唔…好凉…小穴好难分开啊…”

肉穴摩擦蠕动挤出一点果肉,又被阮星塞了回去,肉穴紧贴蛋身堵住出口,阴道里面用力将果肉往外推。

“好像在榨草莓汁给弟弟喝,可是弟弟在蛋里面,哥哥给小山做面膜护养……”

阮星上下晃动屁股,将穴口淫水尽数抹到蛋身,这种方法穴口产出的淫水哪里跟得上,磨完下面一半的蛋身,很快屁股摩擦的速度慢了下来。

“没淫水了…唔,那哥哥用奶子给小山按摩……”

阮星颤巍巍地站起身,双腿夹紧露出奶包,抓住自己的奶包对着蛋壁贴上去。

巨蛋:“……”

阮星捧着奶子往蛋身怼,幸好异变后蛋壳作为防护,腰板极稳足有五六百斤,这才没有将巨蛋推倒。

奶包磨蹭着冰凉的蛋身,不过几步的距离,穴道内果肉撑开了肉口,坠落下了一些果肉在床铺上。

腿间粉嫩的穴口夹着艳红的草莓肉,几滴粉色液体摇摇欲坠。

“叮咚~”的门铃响起,阮星夹紧双腿颤抖了一下,穴口又是挤出一整颗草莓出来,显然是被突然响起的门铃声惊到了。

这两天来找他们的就只有江斌和江寒,阮星脑海浮现江寒那张冷漠的俊脸,搂紧巨蛋对着它蹭了蹭粉嫩的脸颊,套上短袖和潮湿内裤,软着小腿下床准备去迎人。

手刚落在门把手上,又返回匆匆找了一件短裤套了上去,又理了理头发。

镜子里娇艳的小脸满是红晕,额头湿润的碎发微微翘起,腿间滴着淡红的液体,这般淫荡模样若是直接开门,怕是要直接让人给肏了。

不过这正是阮星所想的,他想让那人抱着自己。

用湿纸巾将腿间表面的液体擦掉,手指从裤腿伸到内裤里,将穴口露出的果肉往里塞了塞,穴口彻底地闭合上去。

阮星夹着一肚子的果肉,小步地走向门口。

阮星满心期待地打开门,见到门外是一条熟悉的小狗,抬起的桃花眼闪动水光,落到神采飞扬小狗身上,松下有些发软腰板让小狗进来。

伴随着门被轻声关起,红发的小狗紧紧抱住了阮星的双腿。

“主人,小狗好想主人。”

这条会说话的小狗,是一个红发俊朗的男人。此时双膝落在了地面上,胯下的巨物在衣服遮掩下迅速翘起,双手圈住眼前细长柔软的双腿。

落在手心间的软肉肤如凝脂,让男人有些害怕力度太重,将它捏疼了。

这是阮星才养的小狗,对这只小狗还是很关心,摸了摸小狗火红的脑袋。阮星之前还想体验一下遛狗,奈何家里的兔子项圈太小,新买的项圈还没有到。

见小狗一直抱着不分开,阮星双腿用力挣脱了小狗的束缚,忍着穴口里十多颗草莓的胀意,走到客厅沙发轻轻靠下,线条优美的长腿跷起搁在台面上,朝小狗招了招手。

江滨迅速来到沙发前笔直跪下,明亮的双眸充满了热情,火红的头发上竖起一根小小的呆毛。

“最近真是太忙了,小狗自己也可以吧?”

“小狗不可以,长时间不见主人,小狗就会得抑郁的。”江滨摇头脑袋上红色呆毛,都在说着拒绝摇摆。

阮星轻轻抓住小狗火红的头发,手指夹住那根呆毛,与他上火热的目光相对,指腹点了点他的额头。“唔,好吧,那主人陪小狗,小狗有想玩的游戏些吗?”

“小狗只要陪在主人身边。”

江滨紧紧盯住他的主人,鼻间吐出温热的气息,似乎落到了阮星的脸上,他的手上也不老实地搭在阮星腿上。

阮星一手抓住了江滨的头发,一手在他的脖颈间轻轻摩擦,既然小狗只要陪在他身边就可以了,正好他现在花穴难受得很,今天没有精力陪他玩什么丢球之类的游戏。

而小狗搭在腿上的手掌暧昧移动起来,让阮星不得注意到他的动作,穿着白色短袜脚掌落在了他的胸口,对上江滨有些紧张的眼神,阮星懒洋洋扯过抱枕在怀里。

“继续啊。”阮星觉得小狗喜欢扑舔主人,本来就是正常的事情,现在自娱自乐比让他陪玩好得多。

江斌看到对方清澈明亮的桃花眼,一股羞意涌上来心头,眼睛闪躲避开了他的视线。目光落在胸口秀气可爱的小脚上,喉间蠕动艰难咽下口水,伸出骨节粗大的手掌,握上纤细的脚踝。

平日里灵活的手指,此时又粗又笨滑过细腻的皮肤,包住柔软细腻的小腿肚。

忽轻忽重的力道落在腿肚上,突然男人伸出粗长的舌头舔过脚踝,阮星的喉间发出一声闷哼,想要缩起小腿却没拉出来。

江斌握住得了要逃离的脚踝,舌头迫切从脚踝上舔过,双眼紧盯着阮星的反映。“主人,小狗可以舔吗?”

面对小狗的话,阮星迟钝了几秒。小狗都已经在舔了,还问他什么?

阮星抱着怀里的抱枕点头,注视着小狗的动作,心思却是在自己穿着短裤的花穴里,毕竟十几颗的草莓都塞在里面。

果肉间的挤压,不时流出的汁水,都让阮星小心翼翼控制着呼吸。

而江斌得到了允许后,双眸射出精光,握住脚踝的手腕青筋暴起,粗糙的舌头伸展而出,从脚踝一路狂舔到膝盖,留下一道道的水渍。

吮吸的声音在客厅里连绵不断,原先白净的小腿染上艳红。

套着短袜的小脚,也被小狗咬住了袜口扯了下去,露出圆润细滑的脚掌,像是剥了皮的鸡蛋,边缘透着薄薄细光。

“等等……”

阮星因为小狗的动作惊呼出声,明亮的双眼满是惊讶。他一只脚踩在小狗的腰腹,一只脚被捧到小狗的面前。

俊朗的红发男人握住脚丫,而温热的呼气落在脚心。

白嫩的脚心先是鼻间温热的气流,然后便感觉到了厚重的舌头,在脚心来回舔舐着,脚趾控制不住地蜷缩起来。

阮星的腰彻底软了下来,而小狗还不自知地又含在了脚趾,对着它又咬又舔。

“啊小狗舔得主人好痒啊…不可以再舔了啊。”

“唔小狗好喜欢吃。”江滨吐出含糊不清的话语,原本在衣服的遮掩下身巨物,露出挺拔的凸起,被阮星另一只脚丫挣扎中踩到。

“唔,小狗对主人发情了,坏小狗要被丢掉了…”

踩到小狗挺直的巨物,阮星想起之前养的小狗,就是因为对自己发情,被弟弟退回了宠物店。现在养的人形狗,同样对着他发情,让阮星有些苦恼。

江滨听到阮星丢掉的话,胸口像是塞了一块石头堵得慌,舌头用力刮过细软的脚心,吐出的声音焦急又沙哑。

“小狗最喜欢主人,小狗发情主人要帮忙才是,怎么可以丢掉小狗?是小狗给主人舔得不舒服吗?”

“啊哈,小狗舔得好痒啊…快松开…”

“那主人继续让小狗舔,还不能丢掉小狗…”

“呜呜…好痒啊,先停下来啊…”被大舌头舔舐着脚心,阮星眼角挂着泪水,挣扎之下的穴口的拉扯,差点没夹紧穴内的草莓。

“主人先答应。”

“啊我答应了,快放过我吧啊…”

终于被放过脚丫的阮星,抵住江滨的跪地的双膝上,内心有些兴奋被小狗舔脚。“小狗讨厌死了,对主人发情,还威胁主人!”

江滨听到阮星的话,有些担忧阮星不让自己做狗了。毕竟最开始冲着正宫的位置来的,没想到正宫有人不说,自己做小也不成,最后委屈只能当小狗。

“主人刚刚答应过不能丢掉小狗,还要帮小狗度过发情期。”

阮星想到自己阴穴难受,对竖鸡巴的小狗有些感同身受。“唔,好吧,那你脱裤子让我看看。”

江滨听到阮星的话,立刻颤抖着双手解开裤腰带,殷红的龟头跳跃而出,直挺挺地指着沙发上的主人。

面对小狗期待的目光,阮星将被小狗舔得水润的脚掌踩在了他的鸡巴上。

白嫩的小脚落在坚硬的鸡巴上,脚心下像是踩了根火棍,又烫又软。

阮星踩了几脚看向小狗。“舒服不?”

“快舒服死小狗了!主人脚好软啊,踩死小狗了!”江滨红着眼,被心上人触碰鸡巴快感,使大量肾上腺素分泌出来,表情变得都有些狰狞起来。

听到小狗的回答,阮星眼中闪光兴奋的光芒,自己只是往下敷衍踩几脚,没想到小狗这么舒服,自己可真是厉害啊。

脚趾头碰到了龟头,阮星正准备用脚趾踩龟头,就被小狗握住了脚踝,然后被他的鸡巴怼着脚心捅起来。

“唔,好痒啊。”阮星一只脚被制住想要用另一只脚蹬开,反而被江滨一起握住了。

小狗殷红的鸡巴用力地怼着脚心,又让脚心合在一块,用肉柱从中间穿插。

阮星抱着靠枕瘫软在沙发上,滚烫的鸡巴摩擦着脚心,肉穴内蠕动的草莓,随时都有掉出来的可能。

男人笔直双膝跪在地上,裤腰挂在腿间,殷红的鸡巴狂肏了几百下,在少年的脚上射出稀薄的精液。

“好薄的精液,小狗经常发情吗?”对精液稀薄有些了解的阮星,看着男人将精液全射在了自己脚上,蜷缩着脚丫精液滑动着整个脚心,连脚趾缝都糊上了精液。

江滨红着脸握住阮星的脚踝不放,点了点脑袋补充道。“因为看到主人就忍不住。”

“唔,那你可不能让人发现,尤其是我弟弟。”阮星提醒道,被小山发现的话,可是会被送走的。

江滨红着脸点头,当然不能被人发现,只不过每当看到少年,鸡巴就不受控制,正如现在还在挺立的鸡巴。

“我可以再舔舔主人吗?”江滨爆红面问。

阮星想了想刚点头,被小狗拉住了腿,这次舔的地方却不一样,火热的大舌头直接落在大腿上。

“小狗不可以舔这里……”阮星推拒着小狗的脑袋,这里离敏感的花穴太近了,一个不注意草莓就会掉出来。

“好甜啊。”

阮星有些窘迫看着小狗不停地舔舐,小狗嘴里舔到的甜味,应该是花穴流出的草莓汁没有擦干净。

“小狗对主人发情,还想主人交配,我要惩罚小狗。”阮星故作生气。

“主人先让小狗舔完,再惩罚小狗好不好”

江滨舔舐着腿根,手指间拉开宽松的裤腿,入眼是白色湿润的内裤沾着红色的液体。

“主人……是来姨妈了吗?要…要小狗帮忙换吗?”

江滨结结巴巴道紧紧盯着,又皱起眉头担忧起来,姨妈期会很不舒服吧,然后又意识到心上人是少年,没有姨妈期。

“不是姨妈啊…是草莓…”阮星害羞抓住小狗的头发,还有些紧张被小狗发现自己偷偷玩穴。

“草莓…?”

“对,小穴好难受,塞了好多草莓进去。”阮星回答得十分诚实。

“…那…我帮主人拿出来?”江滨意识到了什么,以为这是阮星和他弟弟之间情趣,双眼发红盯着沾着液体的内裤。

“?”阮星疑惑江滨听错了,自己难受才塞草莓进去,不是因为塞草莓进去而难受。

但是阮星也没有阻止他,因为最后也是要清理肉穴的,如果要他自己来清理的话,可是很累的事情。

阮星内裤被舌头舔了几口,就被拉到阴唇旁,露出白嫩的花穴和夹在穴口的半颗草莓。

江滨双眼有些发愣,这真是…女逼,而眼前的少年则是双性人?!

江滨来不及多想,就被可爱肉嘟嘟的花穴吸引,嘴巴含住心上人的花穴,舌尖轻轻一挑,穴口半露的草莓就落入了他嘴里。

落入口中的草莓外形破损了很多,味道却是要比江滨吃过的草莓都要好吃,几口吞咽下肚,嘴巴又迫不及待贴上穴口。

先将阴唇和花穴外的淫水蜜汁一扫而尽,再将大舌头塞入穴口,扫着里面剩余的果肉。

拥有十多颗草莓的穴口,刚被大舌头探入,就扫出一大堆稀碎或半颗果肉。

“唔,小狗怎么用舌头啊,还把主人小穴的草莓吃掉了。”

阮星抱着小狗火红的脑袋,双手顺着他的头发,似乎在鼓励他不浪费食物,再多吃点。

江滨一如阮星所期待,嘴巴紧紧贴着穴口,大舌头在穴道内上下扫荡,让混合着淫水的果肉全咽下去。

在大舌头怎么伸舌尖也卷不出果实的时候,江滨双手用力掰开阮星屁股,将粗长手指探入到里面,勾出穴内的果肉再吞咽下去。

“好深……”

江滨的手指往里送,阮星的屁股就往前塞,而最里面的几颗就是够不到。

江滨插了几下肉穴,起身松开阮星的屁股,从厨房拿了根细勺出来,银质的勺子探入穴口,冰凉的勺身蹭得阮星一激灵,然后就是觉得勺子好硬。

而江滨不顾阮星的拒绝,将细勺几下就捅到底,碰到了深处的子宫口,然后沿着里面挖了起来,带出一片果肉塞入嘴里。

几番毫不留情抵着子宫口的挖动,让阮星瘫软着穴口喷出高潮的淫水,将剩余的果肉全数带了出来。

江滨意识到女逼被自己玩高潮了,心中难掩激动压住了嫉妒,温柔吸吮高潮的女逼。

阮星喘着气休息片刻,看着小狗还埋在腿间,夺过他手中的勺子,恶狠狠敲在了他头上。

“坏小狗!快滚开!”阮星觉得肉穴被勺子挖得火辣辣地疼,大颗大颗的眼泪滑过脸颊。

江滨意识到了阮星真的生气了,也不敢抱着他,任由他敲着自己的脑袋,只希望他多敲几下能早点消气。

“咳咳!”咳嗽声打断了两人。

阮星抬眼看去,就看到了江寒不知何时站在门口,而自己还举着勺子敲他弟弟的脑袋。

阮星僵硬又略带委屈地看着江寒,让一米八几的酷哥尴尬地再次咳嗽一声。

“我刚才敲门了,听到哭声就进来了,是江滨又欺负了你吗?”江寒温和嗓音道。

“…唔,是他欺负我。”阮星纤细的手指抹着眼泪,目光落向背对着江寒的小狗,小狗正慌忙把鸡巴塞了回去。

原本只是注意少年拿勺子敲人,觉得尴尬又好笑的江寒,现在注意到了在桌子遮掩下,跪在地上提裤子的江滨,脑袋一阵眩晕,只恨没当场瞎了眼。

江寒咬牙等江滨提完裤子,大步流星一脚踹在了江滨后背。

吓得阮星立刻将抱枕紧紧挡在胸前,看着黑脸打小狗的江寒,心里止不住庆幸自己没脱裤子,而是从裤腿拉开了缝隙。

不然不指望被江寒抱着了,怕不是一样要挨打了。

阮星看着小狗被江寒踹了好几脚,先开心地笑了几声,后又于心不忍看着小狗打不还手,站起身上前拦在江寒身前。

“不要打他了,他好可怜啊。”而且还是自己的小狗,阮星心里默默说道。

“星星……”江滨原本黯淡无光的双眼重新散发光芒,喜悦的表情挂在脸上。

江寒怕误伤到少年,被迫停下了动作,看着江滨越发欠收拾的脸,捏紧拳头的吱吱作响。

“江滨你现在这样胡作非为,那有点人的样子!”

“噗嗤~”笑声打断了后续。

阮星赶紧捂住没憋住的嘴巴,实在太好笑了,小狗要是人,那还叫小狗吗?

江寒看着还能笑出声的阮星,内心十分沉重,觉得少年对性教育真当一无所知,被人猥亵了,还要护着对方。

江寒让江滨先出去,给阮星倒了杯热水,含糊地问江滨对他做了什么,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阮星听到江寒的问话,他的肉穴被勺子捣得红肿,细微的疼痛密密麻麻传来,再次生气告状。“他舔我脚,还吃我草莓,弄疼死我了!”

江寒目光落在少年沾着液体的脚上一顿,随后赶紧移开视线不敢再看。

转头又问一些问题,对江滨和阮见山两人越发火冒三丈,眼前分明不过少年玩闹心思,这两人却是被性欲蒙蔽双眼。

一个哄骗少年兄弟乱伦,一个仗着对方单纯猥亵对方。

心头怒火中烧的江寒,脸色铁青打过来一盆温水。

阮星咬着唇看着江寒打过热水,单膝跪下给自己清洗双脚,宽度的手掌揉捏着脚心到脚趾缝,将润滑的液体全都洗掉,又不厌其烦地换了好几次水,才将短袜重新套入他的脚掌。

阮星舒服地张了张脚趾,有些心动想让江寒帮自己也洗下花穴,可是看着江寒越发阴沉的脸色,到底还是没敢开口。

阮星的脚丫被他放在了鞋子里,之后江寒提出了告辞,向阮星承诺会严加管教江滨,然后拉开门把手,就对上正在偷听的小狗。

江寒“……”咬牙。

这天事情后,一连好几天小狗都没在找阮星玩,给小狗发信息说自己买的项圈到了,也没有回复。

阮星觉得是小狗哥哥将小狗关起来了,于是下楼去找他们却无功而返,门口上锁一直无人应答。

阮星失落地准备上楼,前方的道路却是被人堵住了。

眼前是一个熟悉的面孔,正是在体检中心厕所偷情,被阮星所打扰的情侣男生陈天启,他的身后还跟着五六个腰板粗壮的大汉。

陈天启起身为地产大亨的儿子,一直顺风顺水,为人极其傲慢,那天在医院在女友面前失了脸面,还没有报复回来,一直记恨着寻找机会。

确定了几人的地址,陈天启带人在楼下堵了几天,才在楼道里发现了那个罪魁祸首。

不等阮星反应过来,几个大汉就拉住了他的胳膊,毛巾堵住嘴将他拖到陈天启面前。

陈天启没有直接向阮星动手,反而打量了他娇媚的面貌,又摸了他在外柔软光滑的皮肤,满意地笑了笑。

阮星只觉得头脑晕乎乎的,没多久就昏睡闭上了双眼。

陈天启让一个大汉抱起阮星,将他带上了车。

等阮星再醒过来,发现自己被关在一个类似于牢笼的地方,三面都是墙,唯一的出口被铁栏杆拦住了。

而肉体的撞击声,和女人男子的喘息充斥着耳边。

抬眼望去刚去,栏杆的对面一个娇小的女生,全身赤裸的撑着桌子,而她身后的男子正在用力的撞击着它的穴口,女人的腿间还有一丝鲜血留下。

“啊啊!老公给小千破处了!老公好大好用力!要将小千插死了啊!”

“骚货!老子干死你!”

陈天启在女人的身后,死死地抓住她的奶子,胯部像疯狗一般地挺动。

周围几个大汉目不转睛的盯着两人的交合,但模样却是已经见怪不怪,只因为这一个月内他们的少爷,不知和多少女人在他们眼前交欢。

陈天启将他的女友插入高潮,在她的骚逼里射出精液,又拿过一根粗长的按摩棒,堵住她的穴口。

名为小千的女友欣然地接受,然后穿上了长裙,抱着男友的胳膊撒娇。

“小千,很快就能给老公生小孩的!”

“骚宝贝,多给老公生小孩。”

陈天启拍了拍她的屁股,抓住按摩棒捣了几下,将女友的腰都捣软下去。

自从上次在爱生检测给女友破瓜失败,这些天他不停在其他的女人身上奔驰,撒下精液的种子,这些女人总会有几个中招,会怀上他的孩子。但对他而言小千是他女朋友,只有她生下来的孩子才是最重要的。

如果不是他父亲非要以子孙来分家产,他也不会在这么多女人身上撒下种子。

还好他的小女友理解,还将她的姐妹介绍过来。

所以这几天除了在自己找的女人身上外,他还在找女友介绍的闺蜜同学,包括她的亲姐姐身上泼洒着精液。

技术十分娴熟后,才将女友破处,将精液留在里面,熟练的塞上按摩棒。

他不知道是,女友的处女膜是修复后的。女友找的闺蜜和同学,也全都将他当成了炮机来体验。

毕竟怀孕了还能分割地产大亨的财产,再加上他这个炮机相貌也是不错,这种事情自然有人被吸引过来。

被绑住的阮星,看到他每天在不同的女人身上蠕动,而今天则是和他的女友与女友姐姐。

两个姐妹互相抱在一起,陈天启的女友娇小,她的姐姐却是很高挑的大美人。

娇小的女友躺在桌上,高挑的姐姐压在他的身上,俩人的逼口对着逼口,而陈天启一会儿插这个,一会儿插那个,就连精液也是分成两波射入女逼,再用双插头将两人的穴口堵住。

陈天启肏过姐妹花之后,接了个电话便离开了,几个壮汉守在门外,两对姐妹花互相交换着口水,动着腰身相互撞击着女穴。

阮星这几天面对着活春宫却昏昏欲睡,不知道对方到底给自己下了什么药,意识都很模糊。

“小可爱,你知道那男人打算做什么吗?”

陈天启的女友小千敲了敲栏杆,脸上带着事后的潮红,手间还夹着一根香烟。看着蜷缩在地上绝美的少年,只觉得陈天启真当是被猪油蒙蔽了心智。

因为自己亲爹喜欢男人,居然想把少年送给自己亲爹的,也不怕事后少年报复回来。

毕竟这般样貌的少年,只要是喜欢男人的,哪个不会捧在掌心里?还想用少年去讨好老爹,只怕会让少年吹吹枕边风,然后让他亲爹一把火将他给扬了。

名为小千的女人,自然不会让自己千挑万选,样貌与家世都为上乘的男人就这样的没了。

然后小千告诉阮星,明天是陈天启爹的生日,而陈天启打算将他送到他爹的床上,如果他再不逃跑的话,明天就要被一个大腹便便,还喜欢虐待人的老头子肏了。

听女人说明天自己要被送给老头,在铁笼里的少年流下了眼泪,早知如此,他就不手欠的去敲门了。

纪千金看着少年流眼泪,靠在她姐姐的胸口,唇齿发出啧啧感叹声,美人哭泣都那么好看。

一直到第二天要被带走,阮星自哀自怨中都没有发现,纪千金一直给他使眼色,暗示他可以动作。

为阮星创造了好几次机会的纪千金,从来没见过这么不会看眼色的人,气得脑壳都开始痛起来。悄悄拿出手机给她的姐姐纪一诺发信息,让她找个机会将人带走。

巨大黑色的礼盒前,里面塞了半盒彩色的纸絮,不知道是不是壮汉使坏,阮星落下惊起了纸絮,飞舞的纸絮呛得少年咳嗽了好几声。

阮星抬起脑袋被壮汉按了下去,壮汉看着满脸惧意的少年,于心不忍地说道。“放心,你好日子还在后头。”然后无情地盖上了盖子。

阮星“……”这好日子给你要不要。

礼盒被系上丝带,开往郊外一座山上的独栋别墅,这独栋别墅竖立在山间,颇有在山为王的气势。

在盒子里阮星被颠得头昏眼花,摇摇晃晃感觉到车子停下,自己也被搬到了某个地方。

随着关门声的响起,阮星不知道周围有没有人,蜷缩在狭窄的盒子里,努力地用双手撑着盖子。

礼盒上的丝带被逐渐拉紧,露出了一个缝隙,阮星趴在缝隙往外看去,入眼是黑白配色阴沉的房间,摆件奢华墙上还挂着一个鞭子。

阮星看到粗长的鞭子,已经想到它落在身上的疼痛,不自觉地抖了抖。

更加用力的挣扎推倒了礼盒,蹦出一些彩色填充的絮纸,阮星先将一个脑袋挤了出来,再用力的挣扎把身子拔出来。

少年洁白柔软的四肢瘫软木板上,疲惫地张着小嘴大口呼吸,彩色的纸絮在他周围漂浮着,此时怕是没有人拒绝这份赏心悦目的礼物。

而倒在一旁的黑色礼盒,除了捆绑的丝带被拉紧,外表却是完好无损。

几天没有进食的阮星,身体极度缺乏能量,休息了一会儿,软着腿在房间内寻找着食物。

阮星巡视着房间每个角落,没有看到一丁点儿食物,倒是在抽屉里找到了不少玉石、金块,塞得怀里都已经放不下了。

阮星将房间内的衣柜打开,将这些东西来回几次全都抛了进去,然后又将房间内的礼盒扶起来,将地上的纸屑捡回盒子里,再自己猫着腰也进了衣柜。

阮星躲在衣柜的角落里,头顶的上方挂着笔直的西装,嘴巴努力吞咽着玉石恢复体力。

过了几分钟,阮星听到外面的吵闹声,透过缝隙往外看,绑架着自己的那个男人左拥右抱姐妹花和一个老头正在说话。

那老头满脸褶皱,神态温和与陈天启交流。

阮星有些听不清谈话,看着老头满脸褶皱掉下了眼泪,以为这就是对方的父亲,却没注意到那老人胸前带着的工作牌,赫然写着管家。

没过多久几人就出去了,过了一会儿姐妹花中的姐姐打开了门,她小心打开房间内盒子,入眼看到空荡荡的盒子一愣,随后盖住又溜了出去。

陈天启搂着姐妹花上车离开,管家又陆续接待了几个来访的少爷小姐,将他们的礼物一一收纳,再目送着他们离开。

管家面对过最先来最无礼的人,对后续来的几位都高看不少,至少他们不会强行闯入先生的房间。

而在别墅顶楼,唯一被强行送到房间的礼物,紧张地缩在衣柜里,将最后一块金块含入了嘴里。

不断吞噬能源的累积在身体中,足够再感染好几个人能量,让阮星整个人都恍惚起来。

飘飘欲仙的阮星,一直等到原本微亮的房间渐渐变暗,才小心打开了柜门,走到窗前掀开窗帘的一角。

黑夜笼罩院子无一人的身影,只有几棵树木被微风吹动了树叶,没有阮星想象中许多人聚会的场景。

难道老头的生日会结束了,老头又不胜酒力就没回房间?阮星只能如此想到,穿着袜子的脚轻轻落在地上,慢慢转动门把手,生怕有人注意到了。

房门随着被打开,入眼是空无一人的走廊。

阮星谨慎地寻找起了出口,奈何这栋别墅实在太大,绕了好几圈才发现了一部电梯。

看到电梯的阮星欣喜若,他终于要逃跑离开这里了!

随着电梯逐渐的降落,阮星突然意识到,使用电梯会被别人察觉,紧张的小腿都抖了起来。

而事实总是不往好的一方面发展,随着电梯门的打开,正有一道身影堵在了电梯门口!

阮星惊慌失措地想要闯过去!却被对方拉住了手臂!

“你是什么人?”冷酷的男声响起。

“无辜的路人!”

阮星一口咬住对方的胳膊,然而对方根本不惧怕这点疼痛,反而皱起眉将他的头发抓住拎了起来。

阮星因为头皮的疼痛,被迫松开了嘴巴,一双桃花眼因为恐惧流出泪珠。

那男人将阮星的双手反剪,将他重新带入电梯,回到别墅大厅。

明亮的大厅里,少年双手被绑在身后,他的对面坐着跷腿三十多岁的男人,眯着丹凤眼细细打量着他。

“你说你是被人绑架,绑架的人还要将你送给他的父亲?”

阮星看着他肆意流氓坐姿,再想到刚刚被一手就提起来,猜测他是别墅的安保,开口软声祈求他。

“呜呜…是的,你放过我吧,万一那个老头回来了,我就惨了。”

听到老头的称呼,男人冷哼了一声。因为少年口中的大腹便便,满脸皱纹的老头正是他。

此人名叫陈云霆,国内外着名的地产大亨,样貌冷峻正值青年,衬衫下的肌肉鼓起若隐若现。

正如少年所猜测的那样,这人的确曾从事过流氓的行业,才会举动之间带着过流氓的味道。

听完少年的解释,陈云霆概明白了故事的缘由。始作俑者是他认下子女里面最没脑子,在外到处宣扬是他继承人的陈天启。

这个把原本姓氏都改掉的干儿子,看他这个‘老’父亲身旁一直无人,便自以为是认为他喜欢男人,并将这貌美的少年绑来送给他。

陈云霆将少年双手的绳子解开,让少年自己找间房间休息,表示自己明天送他出去。

“呜呜,老头回来了怎么办?”

“我给你顶着。”陈云霆冷脸,听着少年嘴里的老头没好气道。

阮星思前想后还是担忧,想到现在能量充足,可以感染好几个人类,忍着惧怕让男人低下脑袋。男人以为他还有什么悄悄话要说,便顺从地低下脑袋。

阮星目光落在他的薄唇上,踮起脚想要咬住男人的嘴巴,却被对方掐住了下巴。

陈云霆似笑非笑打量他。“这么骚,难道你是故意来陪老头睡觉的?”

阮星羞红了脸,他才不是来陪老头睡觉的,他是想要感染对方,让对方老实听自己的话。

陈云霆掐出水润娇艳的小脸,目光中满是冷淡的光芒,因为他不会因为少年的外貌,从而优待他。

毕竟他是天阉,没有那个功能,不然也不会认一堆子女出来。

陈云霆目光微动,不过小美人主动亲近,他亲亲对方让他安心也无妨。

于是失望的阮星被男人含住了嘴巴,阮星赶紧伸出软舌要撬开对方的唇瓣。

陈云霆感受到被少年的急切,将少年的舌头含在嘴里,任由对方在自己的嘴里放肆搅动。

陈云霆含住对方的舌头,突然感觉的什么东西流到自己的喉咙里,随之一股剧痛突然在身体里涌动!

陈云霆将少年用力地推倒在地,将少年脖子掐住,剧痛让他全身冒出冷汗。

“嘴巴投毒?!你是哪家的!”

陈云霆暗叹自己鬼迷心窍,轻易相信了对方的话语,还想着明天给对方送回家。

阮星难受得想要说话,指了指他掐在自己脖子上的手,男人却并没有松开,反而掏出手机打电话让医生过来。

就在阮星喘不过气,翻起了白眼的时候,男人却因为莫名的心软松开了他。

阮星双手搂住对方的脖子,再次吻上去,探入男人口中的舌头,被对方咬出了血液。

陈云霆即使身体剧痛,还是被少年的举动被气笑了,心里突然浮现的柔软的情绪,让他不想再看到少年痛苦的模样。

但是少年现在又亲过来,这是怕自己死得太慢,还要继续下毒吗?

然而随着铁锈味滑入喉间,陈云霆身上的剧痛却不翼而飞,温暖舒适的感觉席卷全身,一时间让男人以为之前都是幻觉。

天阉的下身传来温度,巨物迅速膨胀起来。

陈云霆只觉得身上的少年,是温暖的源泉,原本的气愤都化作急切地吸吮,急切地吞咽着怀里人的液体。

而就在两人擦枪走火之时,随着一阵轰隆巨响,原本紧闭的大门让一辆越野撞了进来!

男人觉得今天晚上不是一般复杂,他不知道自己究竟得罪了谁,中了美人计被美人下毒,却峰回路转让鸡巴好了,正准备死前来一发,在对方肚子里留种,大门又被人开车撞了进来。

而给自己下毒的人,因为巨响瑟瑟地发抖躲在自己的胸口,真不怕自己直接掐死他。

“星星!星星!”

随着的呼喊声,红发的男子从越野车上跳了下来。

看到趴在陈云霆胸口上的少年,江滨立刻将少年抱在了怀中,看到他嘴角的血液心中剧痛。

“他妈的!就是你绑了我老婆!”江滨目光落在起身的陈云霆身上,心上人嘴角的血液让他冲昏了头,冲着陈云霆攻击过去。

江滨不怎么高明的攻击,被陈云霆闪身躲过,这种手段对付地痞流氓绰绰有余,落在身手矫捷的陈云霆身上,却是徒有力道,缺少技巧。

陈云霆听到江滨口中的老婆,自是不愿继续和他交手,想要快速脱身开来。

身后一股气流却是擦着脸颊过来,陈云霆险些躲闪不及,被来人踢爆了脑袋。

阮星看着几人的交手,拳拳生风不敢过去,只因为打得太专业,他这种菜鸟过去只有挨揍的份。

阮星喊着最熟悉的小狗,让他过了告诉他这人不是坏人,反而明天要将自己送回去。

几人停手,阮星被江滨红着眼,紧紧抱在怀里。

“不要怕,小狗来找主人了。”

听到江滨的安慰,阮星想到这几天都委屈和害怕,埋在小狗怀里失声痛哭。

呜呜……他真的好弱,身为虫母竟然会被人随便地欺负。

他一定要感染更多的人了,让周围全都是自己的族人,任何人都不敢再欺负他。

看着搂在一起的两人,江寒烦躁地落在脸色同样差的陈云霆身上。

身上挂彩的两人对视一眼,便走到一旁交流着信息。

陈云霆在江寒嘴里得知了更详细的缘由,捏住眉心表示会给对方满意的答复。

然而还不等其他,别墅的屋顶微微地晃动起来,尘土飞扬。

随着几人惊慌望去,屋顶赫然像是盒子般,被人掀起了盖子,露出一只的猩红眼珠。

清河山,唯有山顶灯火通明。

此时百米高的怪物掀起房顶,愤怒的嘶吼声传到众人耳朵里嗡嗡作响。

怪物黑红色的外表,附着一层坚硬的铠甲,外形与螳螂相似,手臂前肢像是拿着两把利剑,身后因为愤怒张开遮天蔽日的黑色骨翅。

与其他几人对怪物的恐惧与惊慌不同,阮星见到这个又酷又帅的怪物时候只觉得安心。

因为这个怪物正是他的弟弟阮见山,第一个被他感染为虫族的人类。

阮星的精神海中,响起了沉重夹杂愤怒的熟悉男声。

‘哥,你受伤了。’

‘是有人欺负我…’

阮星委屈地传递信息,来自虫族精神连接,让两人通话无阻。

阮见山猩红的眼珠,紧紧盯着他脖子上的勒痕,从脖子上残留的气息快速锁定了目标,利剑般的前肢从别墅划过,将那男人和墙壁一起拍倒在地,生死不知。

阮星看着倒下的墙壁,掀起巨大的灰尘微微一愣,然后手心一暖被人抓住了手掌。

阮星抬眼看去见江滨眉头紧锁,冲自己做了个静声的手势,拉着他的手要带他乘机离开,而身后江寒则是掩护他们。

阮星沉默被两人保护着离开,让阮见山先退开,又扫了眼被拍在墙壁中,生死不明的陈云霆,目光淡淡不知在想什么。

黑暗的山头林子里,江滨以为沉默的阮星被吓坏了,握住他的手不停安慰着他。

阮星拽过江滨的脸,看到他明亮的眼里含着惧意,嘴角露出好看的微笑。“应该小狗是不要怕。”

江滨感动得要掉眼泪,心上人真温柔、好坚强,这个时候还能安慰自己。

而他不知道,原本娇气的阮星定是掉眼泪的,此时像是身体中像是苏醒了什么,打量着他的目光,暗含着居高临下的审视。

阮星没有被两人带离太远,在两人看到百米的巨物扇动骨翅飞走后,江寒让江滨陪在阮星身旁,自己则是一人返回了破损的别墅。

十几分钟后,坍塌着火的别墅前,之前被陈云霆电话叫来的医生,惊惧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然后几人合力扒拉出血肉模糊陈云霆,幸好陈云霆不喜旁人停在别墅,此时倒塌的别墅中陈云霆是唯一的伤者。

阮星看着几人帮陈云霆止血,拉扯着摇摇欲坠的生命,不久响起了警笛和救护车的声音,陈云霆被抬上了担架。

知道自己选中的第二个感染者,不会轻易的挂掉,阮星就不再关心对方了,毕竟他脖子还被对方掐疼着呢,不使坏就不错了。

阮星本该同样被警察盘问,但是因为江寒的关系,直接免去了询问,被带到了心理咨询室。

温和的心理医师同阮星说话,阮星怕对面的人问出什么,保持着沉默不回答。

最后被询问结束的江滨带了出去,而江寒却是不见人影。

阮星大概有些明白江寒的特殊性,目光闪过异样的神采。

阮星被江滨一路含蓄问暖送回家,面对他提出要陪自己的建议,阮星将他推出门,问他为什么不回自己消息,是不是不想做自己的小狗了?

江斌眼中满是慌乱低着头看着阮星,向他解释是被堂哥关起来了,自己找了好几天才找到了主人。

“小狗最喜欢主人了。”

“唔,那明天我找小狗玩,你可要在家哦。”

阮星摸了摸他的红发,在对方眸子陡然地亮了亮的时候,毫不留情地将对方关在了门外,转身走向了阮见山的卧室。

原先山头一般的怪物,现在不过手掌大小,像是一个精致的手办,啃着床上巨大的蛋壳。

在回来的路上,阮星就通过精神链接,明白了现在的状况。

成虫多出了可以缩小的能力,可以降低身体能源的消耗,此时的他正变成他最小的模样。

这又是人形虫母和原始虫母的不同,不过这样更好,避免了虫族巨大的身形被发现,提前被人抹杀在摇篮里。

阮见山振翅落在了阮星的肩膀上,尖锐的前肢此刻小心落在颈间的手印上。

‘为什么不让我杀了他!’

愤怒的声音在精神海响起,阮见山后背骨翅都扇动起来。阮见山作为雄虫,职责就是保卫虫母,虫母受到一点伤害都会让雄虫狂躁不已。

而在自己准备杀死罪魁祸首的时候,小虫母却是让他留手!

“没关系,他会是同伴,有的是机会报复回来。”

阮星笑着将阮见山从肩膀上摘下来,将他抱在怀里安抚亲吻。

怀里的小怪物,骤然变成一个身高近两米的男人,将少年抱坐在他怀里。

低头粗长的舌头舔舐着少年的脸颊,少年的双手也探入男人胯下,急切地扒拉着裤子。

对于这几天都慌乱,少年急需一场激烈的性爱来安抚。

而男人则是对于即将到来的分享,恨不能多占有小虫母一秒也好。

而被两人念叨的陈云霆还在抢救室,媒体得到消息将镜头对准,据说陈云霆唯一继承人的陈天启。

“陈天启先生,据人透露你是陈云霆的独子,此时陈先生命悬一线,有什么想说话吗?”

“陈天启先生是否有想过接下来公司的发展?”

“……”

面对记者,陈天启双眼精光难以压制,还未脱口而出的话,就被人打断。

“千亿资产的继承,陈天启先生恐怕做不了主。”几个男女凉凉扫过陈天启一眼,越过媒体的长枪短炮,直奔抢救室。

这几人正是陈云霆其他的养子女。

媒体记者面面相觑,然后更加兴奋地将消息传回公司。

而小范围的怪兽来袭的新闻,被人当做玩笑和官方刻意控制压了下去。

安心小区,天气晴朗。

少年坐在床边低着头穿袜子,而他小怪物趴在吃了一半的蛋壳上,消化着体内积累的能量。

虫母与雄虫交合的同时,会梳理雄虫的身体杂乱能量,引导着雄虫未来进化的方向。

而雄虫的精液,对小虫母来说是最好营养品,一夜的缠绵让他吃饱喝足、容光焕发。

小虫母穿戴整齐,轻手轻脚给小怪物盖上小毛巾,再背着斜挎包关上房门。

昨天小虫母和小狗说好找他玩,其实小虫母还另有打算。唔,他要感染小狗,昨天来救自己的小狗好可爱,那双明亮的眼睛满是自己,他好想永远拥有小狗。

小虫母打开楼道的房门隔门,看着空荡荡的四周,想起上次就是在这里被绑,挂在脸上的笑容僵了僵,绷紧小脸按响了小狗家的门铃。

开门是一个桀骜不驯的红发男人,左耳夹着银环,颈间挂着两根项链,穿着一身宽松的黑衣,在看到门口矮他半个脑袋的少年时,锋利的眉眼立刻柔和了下来。

江斌有些紧张看着阮星,少年的小脸紧绷又严肃,难道还在因为上次弄疼他的事情生气?

脑海闪过那天扒开对方的内裤,将他肉穴的果肉挖得一干二净场面,江滨目光微闪不敢看他,视线下移却是被吸引了注意力。

少年黑色的t桖胸口被顶起,下身穿着浅灰色的短裤,笔直修长的双腿不见一根绒毛,在亮光下白嫩的皮肤晶莹剔透。

江斌看得喉间滚动直咽口水,胯下的肉棍直指门口少年,俊朗脸上染上一抹红晕,有些紧张地后退一步。毕竟老婆在生气,他却色欲熏心……

阮星看着小狗羞涩的动作,扫过他的鸡巴有些疑惑,上次自己不是用脚踩了他肉棒,小狗还都给自己舔过穴吗,怎么现在还害羞起来了?

不过阮星最爱欺负别人,露出坏坏的笑容,伸手去抓他的凸起,调笑道。“小狗不乖哦。”

巨物在手心膨胀得迅速,将阮星的手心都被烫得痒痒的。

阮星像是流氓一样反手将门带上,将小狗堵在屋内,然后朝里面走去。

手中牵着男人的鸡巴,阮星有种牵着绳子在遛狗的感觉,故意走得忽快忽慢拉扯着小狗鸡巴。

桀骜不驯的红发男人被迫跟在身后,让小少年牵着鸡巴走路,表情中有几分痛苦,还有一些享受。

江斌的屋子生活气息很少,光溜溜的家具摆放在客厅中,像是新装修还无人居住的新房。

阮星坐在有些硬的沙发上,手抓着他的鸡吧不放开,让小狗自己从斜挎包内,拿他给小狗带的礼物。

被抓住鸡吧的江斌,额头流出细微的汗液,在指示下从包里拿出了一个项圈。

黑色皮质的项圈外镶银扣,还挂着一颗银铃,随着被拿起发出悦耳的响声。

江斌看着项圈愣了一下,想到了阮星给自己留的信息,犹豫地对上阮星期盼的眼神,还是将项圈戴在颈间。

桀骜不驯的红发男人,不适地调整着项圈,更增添了几分性感。

阮星松开他的鸡吧,高兴地拿着项圈赠送的细链,眉眼弯弯和江斌说。“我想遛小狗,我们下楼去吧!”

“在家溜吧!家里就好…”江斌吓得赶紧拉住阮星的手,他还暂时做不到在大庭广众之下当狗……

阮星不满地将细链系在他的脖子上,起身就是要带江斌下楼。细链拉扯着项圈,将江斌拽着脖子一紧,喉咙里发出难受的咳嗽声。

“咳,主人,我们在家玩吧?”江滨不适的转动脖子。

阮星看小狗被拉得咳嗽也不愿意出去,苦恼地看着手中的细链。

江斌见阮星有些松动,为了不当众当狗遛,主动双膝跪地,让阮星牵着自己在客厅溜达,希望他能打消下楼的念头。

美貌的少年手握着细链,而相貌桀骜的红发男人四肢着地,随着铃声步步紧跟前面的少年。

阮星单纯地在客厅里遛狗,空荡荡的客厅都没有什么好看的,没一会阮星就坐在了小狗身上,要让他背着自己溜达。

柔软的屁股落在背上,江滨僵硬地咬住牙,随着少年的催促往前移动。

少年双腿胯在他的腰间,爬行的颠簸让他不得不趴在自己后背上,高兴的时候还会抓着他的项圈,拨动上面的银铃。

江斌在客厅里来来回回攀爬了几十圈,衣服已经湿漉漉黏在身上,胸口喘着粗气起伏不定,额头满是细密的汗珠,肿胀的鸡吧坠在裤间,撑在地面的双臂也微微发抖。

阮星见小狗停了下来,抱住小狗的脖子,蹭着他的柔软的红发,屁股下的肉逼在他腰上磨蹭。

看着身下越发僵硬了身体,阮星抓住他的鸡巴,凑到他的耳边。

“小狗,主人想吃你的狗鸡吧。”

“……”江斌爆红着脸,感觉自己还可以爬几十圈体力,翻身将后背上的少年抱在怀里。

“主人…要吃什么?”江斌目光炯炯地看着他,眼眸里满是不可置信与兴奋。

阮星链条缠着手捂嘴笑了声,对于他的反应很是高兴,再次重复道。

“唔,想用主人的小逼吃小狗的鸡吧。”

艹,江斌忍不住骂了声,抱紧了怀里的少年,身下的巨物顶在他的腿间。

阮星掐了掐的小狗的脸,觉得他的反应很喜欢,咬住他的唇,舌头舔着他的唇瓣。

江滨张开嘴巴含住他的朱唇,用舌尖描绘着他的唇形,双手用力搂住细腰。

阮星在江滨要将手探入衣服的时候,避开了江滨的唇色。

“主人后悔了吗?”江滨双眼发红。

阮星抓着他的红发,在他胸口画圈圈。“小狗不许弄疼主人,不然就不和你玩了…”

“好…小狗让主人舒服。”江滨松了一口气,在客厅地板不是事,将怀里的人抱起来,走向他的房间。

阮星看到江滨房间有些惊讶,房间内摆放着很多运动器材,甚至阳台上还有单杠。

阮星被江滨放在灰色被子上,双腿悬空看着他在面前脱下衣服,健硕的腹肌往下是茂密的阴毛,挺直的鸡巴龟头殷红。

男人身下只留下了颈部黑色项圈,另一头牵在少年手中。

阮星看着格外性感,满是荷尔蒙的男人,要用脚夹去他的腿毛,就被抓住脚将灰色裤子脱下,双腿被掰开露出湿润的女穴。

江滨单膝跪在地上去亲他的花穴,微甜的蜜水被舌头卷入口中。

“唔,主人的花水好甜啊。”

“小狗多吃点,里面还有很多…”阮星抓着他火红的头发,双腿架在他肩膀上。

粗大的舌头舔过尿道口,模仿着性交在肉穴里进入。

花穴不断分泌出的蜜水,让江滨舍不得松开,花穴又软又紧绞着舌头,让他有些担忧鸡巴能不能装得下。

阮星被舔得双腿夹紧江滨的脑袋,嘴巴不断发出呻吟。

“啊,小狗舌头好会舔,舔得主人穴好痒好难受啊。”

“让主人骚,小狗要干死主人!”

“等一下啊……”阮星看着江滨提着鸡巴就要怼花穴,缩了缩穴口叫停了他。

而箭在弦上哪能说停,江滨握住鸡巴要往里塞,阮星看他塞不进去的可怜模样,搂住他的脖子将能量渡给了他。

江滨觉得有哪里不对劲,老婆的津液有那么多吗?

小虫母将携带转化感染的能量渡给了小狗,因为提前喂给了小狗液体,小狗没有察觉到疼痛,大脑却是空白了几秒,鸡巴也微微软了一下。

阮星却是双手撑在床上,用双腿圈住了他的腰,让有些疲软的鸡巴捅入了自己的花穴。

阮星耸动着腰身儿,让有些软的鸡巴在穴道里抽插。随着疼痛逐渐减去,花穴有些疲软的鸡巴胀大起来,将小小的花穴撑大。

随着鸡巴在花穴胀大,平坦的小腹也被逐渐撑起,阮星深呼吸摸着腹部,让江滨记得要慢点肏自己。

等江滨反应过来的时候,就看到自己鸡巴大半消失在穴口。

江滨脑袋发懵地看着鼓起的小腹,伸出手掌往下一压,压得身下人惊呼出声,才确认里面确实是自己的鸡巴。

巨大的刺激让他来不及多想,自己的鸡巴怎么进去了,江滨红着眼托着身下人的屁股,用力往自己胯下送抽插起来。

饱满挺翘的屁股被人抓在手心,向着殷红的鸡巴上撞去,花穴里是柔软湿润的软肉,不停吸吮着鸡巴。

“艹,老婆要吸死我了!”

肉欲的快感让江滨极度兴奋,将阮星大半的身体都悬在了空中,在对方掌控下任意捣弄。

滚烫鸡巴撞击着肉穴,浓密的阴毛刺着敏感的阴唇,肉体与水滋的声音,伴随着铃声啪啪作响。

阮星被小狗的横冲直撞弄得瘫软在床上,后背不停摩擦着被褥。

“小狗鸡巴插到主人子宫口了,唔,小狗插得好用力……”

江滨肏穴的幅度极大,每次都是大开大合,撞到阮星衣服里的奶包都晃疼了。

阮星想要扶住奶包,却被小狗抓住了手腕,失去扶持的屁股差点没夹住腰,让花穴里的鸡巴滑了出去。

阮星急忙用双腿夹住了他的腰上,然后被拉住手腕往小狗的鸡巴上撞,紧致的子宫口没两下就让他撞开了,滚烫的精液击打着子宫,鸡巴抽插的力度依旧不减。

“啊啊,小狗精液射到主人子宫里了啊!”被精液射着敏感的宫腔,阮星腿都软了。

阮星高潮夹不住腰,江滨就将阮星翻了个面,将枕头放在了屁股下,掰开花穴露出穴口,将鸡巴在阴唇摩擦几下,重重地顶到深处。

翘起的屁股被江滨紧握着,粗壮的鸡巴一刻不停地肆虐着小花穴。

“主人爽不爽!子宫里面填满了吗?”

“填满了!狗鸡巴要插死子宫啊!”

“就是要插坏!让主人不敢再勾引小狗!害得小狗一看到主人,鸡巴就肿得不行!”

一想到无数次见到阮星,就控制不住翘起的鸡巴,此刻终于插入了心心念念的花穴,江滨就想给身下的子宫插爆。

滚烫的鸡巴抽插着肉穴,两片小阴唇在男人的撞击下都红肿起来,挺翘的屁股被男人抓着,摇摇摆摆地晃动。

一刻不停的抽插让阮星挣扎着往前爬,难受得紧紧抓住被褥,却只能被人按在原地,次次顶到宫腔。

“子宫不行了……唔。”

不知疲惫的男人攻击着肉穴,阮星的肉穴流出大量的蜜水,湿润着身下的枕头。

阮星苦恼的捂住自己的小腹,不是说新手都容易射吗,怎么小狗除了第一次射得快,现在都肏了他一个小时了还不射?

硕大的龟头一直来回顶着宫腔,将里面的淫水精液插得滋滋作响,阮星被撞得受不住想要休息,缩紧着阴穴夹着里面的鸡巴。

阴穴突然的绞紧,让原本就在射精边缘的鸡巴,在子宫中射出一道道的精液,喷射在宫腔肉壁上。

江滨身体紧贴着阮星后背上,用自己身体摩擦着对方嫩滑的肌肤。

阮星的小屁股整个被压住,小狗滚烫的鸡巴还塞在宫腔,对方胯下浓密的阴毛被他的淫水打湿,湿漉漉贴着花穴。

“唔,小狗手好热啊。”听着耳边的响铃声,阮星眯着眼享受着高潮的余韵,而小狗却是忙得不得了,一双火热的手掌在他全身抚摸着。

江滨的手绕揉着阮星的奶子,用大舌头舔舐他的后背。

“小狗刚刚都没有好好摸主人,主人奶子好大啊。”

“唔,小小的,才没有很大。”阮星不满地说。

“我都看几次看见主人的奶头顶着衣服了,就是衣服宽松看不出大小。”

“唔,小狗耍流氓,就记得看主人奶头……”

两人说着情趣话钻入了被窝,火热的身躯在里面紧紧贴在一样,腰间不停地耸动。

又黏又热的下体紧贴在一块,鼻间都是男人的汗液味,宫腔都塞几泡精液了,殷红的龟头依旧不满足,在里面搅动着水声。

“好狗狗,肏得主人好舒服啊。”阮星手上缠绕着细链,拽着江滨颈部的项圈,娇艳的唇瓣含住上面的银铃,软舌挑动发出悦耳的伴奏。

江滨一手按着怀里人的臀部,一手游走在光滑的背部,颈部扬起下身不断挺腰撞击,额头的汗液顺着脸颊流淌。

此时两人躺在被窝里,给江滨有种两人是对夫妻,正光明正大的欢爱错觉。

而然私事上,怀里的少年有着正牌男友,自己是连小三都算不算都小狗,不过就是这样,小狗也肏到主人的软逼。

“主人男朋友知道你来和小狗睡吗?!”江滨掐住阮星的腿根,在他耳边质问。

“啊啊,我只告诉他我来找小狗玩。”

江滨激动将他一只腿抬起,抱在两人胸前,嘴里吐着淫话。

“骚主人,男朋友鸡巴不要,要我的狗鸡巴!给主人女逼肏的不敢再来偷情!”

“唔,狗鸡巴好会肏,以后还要狗鸡巴肏!”

“肏死主人!”江滨低吼着咬住他的唇瓣,鸡巴在肉穴里突然加快,疯狂着撞击着子宫。

“啊啊,小狗好快啊!又要射主人了啊!”

颠得阮星声音都颤动起来了,肉穴蜷缩着喷出淫水,大部分被堵在阴穴内,少些则是打湿流淌在两人的胯裆,将男人的阴毛冲洗干净。

正如小虫母猜测的那样,小狗在穴里面狂顶了四五百下,殷红的龟头再次堵住宫腔,将滚烫的精液射入里面。

塞了三泡精液和自己淫水的宫腔,满满的水流声晃动。

等江滨拔出鸡巴的时候,喷出的浑浊的液体,像是失禁一般喷涌在两人交合处。

正午的阳光从窗口透进来,床上的两人还没有结束,直到外面霞光满头,江滨才将阮星抱着清洗干净,给他换上自己的衣服。

阮星只穿了一件白色衬衫,下身空荡荡的屁股若隐若现。

江滨要出去买消肿药和晚饭,凌乱的被窝满是淫水,阮星当然是被他抱到了客厅里。

小虫母花穴恢复很快,花穴即使被男人的狗鸡巴肏了一天,穴眼却只过了几分钟就合拢,只留肉嘟嘟的穴口微微肿起,腿心被男人撞得通红。

小虫母躺在沙发上张开双腿,空调冷风吹得穴口舒服多了,而中间的穴眼蜷缩着,勾得男人眼红着亲吻了几口。

“小狗用口水给主人消毒。”

“唔,不要了,小狗等下又要肏主人了。”

开荤的小狗贪得无厌,阮星哼唧了几声,推着小狗的脑袋,小狗这才离开依依不舍地离开。

阮星见小狗走了,这才软着腰光着屁股起身,揉了揉酸酸的小腹,并不打算在这里等小狗回来。

谁知道小狗回来会不会又借着抹药的名义,又要肏他的花穴,阮星实在被小狗折腾得太久了,这才指使小狗去买药。

小虫母拿着自己的小包准备开门,但是他不知道门后还有一个人,和他一起扭动着门。

银色的把手慢慢扭动,随着门被打开,少年对上一双清冷的眼睛,身子惊吓得颤抖一下。

“唔呜……”

小虫母害怕的后退了一步,捂住自己的光溜溜下半身,似乎这样就可以阻挡住,对方骤然锋利的眼神。

阮星看眼前步步紧逼的男人,想到了上次他如何揍小狗,缩了缩脖子眼神游移起来。

而他暴露在外的双腿,却是被什么盖住了,阮星低头看到男人将他的外套,包裹在自己的胯间。

“我不管你和江滨现在是什么关系,你现在至少把裤子给我穿齐了。”

江寒声音咬牙切齿中带了些无奈,自己有些担心少年的情况,便想回来看看,没想到一进家门就看了,少年在自己家门口光着腿,要出去的样子。

江寒不敢细想到底发生了什么,少年是被自己的弟弟给强暴了,还是如何……脑海中却浮现刚刚看到的那抹雪白,江寒的双眸暗沉下来。

阮星双手抓着江寒的外套,倒不觉得光着屁股蛋怎么样。可是想到自己对他存着坏心思,想要把对方变成虫族的心思,因为羞涩脸颊染上了红晕。

江寒看着娇羞的少年,到房间拿出长裤让他穿,自己侧身回避。

阮星将裤子套在了腿上,这裤子又宽又长拖在地上,卷了好几圈才露出了脚脖子,阮星见男人目不斜视看着窗外,声音带着事后的软濡:“我穿好了。”

江寒转头扫过他的裤脚,嘴角向上弯了弯,随后又沉下脸道:“江滨人呢?”

“…?”阮星眨巴着眼,小心翼翼道。“是要揍他吗?”

“那你是要护着他?”江寒反问。

阮星纠结皱起眉头,还是小声说道:“可以不要打小狗吗?他是我养的小狗呢。”

“…咳咳!

你说什么?谁是你的狗!”

江寒震惊得咳嗽了起来,现在年轻人玩得这么大吗?保证探究真相的原理,江寒让对方不要再捶自己背了,江寒努力镇定下来开口。

“他怎么是你的……小狗?”

阮星手心残留着对方的体温,露出些笑容老实说:“他想做我的小情人,但是我不喜欢他,但是他又看起来好可怜啊,好像小狗,就让他就做我的小狗了。”

江寒沉默良久,努力把小狗二字忘掉。“…那你们今天在干吗?”

阮星红着脸不好意思道:“交配,我在和小狗交配,小狗一直不肯停下来,我就把它骗到楼下买药去了。”

江寒“…”交配?不是当狗养吗?

阮星看江寒一直震惊的模样,觉得穴口痒痒的,想挨肏。阮星将自己的上衣掀起,露出娇艳的双乳。

“你要和我交配吗?”

“快放下!”

江寒立刻呵斥出声阻止,手快速将他的衣服扯下来,那抹艳红却映入脑海,让大脑都开始脑发热。

阮星退后半步让衣服脱开对方,隔着衬衫圈住自己奶包,将圆润的凸起向男人展示。“你不想摸吗?他们都很喜欢。”

原本想要制止他动作的江寒,听到他的话话锋一转,声音是止不住寒意。“他们是谁!?”

“就是好多人,奶子就是被他们揉大的…”阮星声音闷闷地,以往的经验让他有点疑惑,这男人怎么不碰自己?

江寒因为少年的话,愤怒中带着微不可察的嫉妒,从而没有注意到少年脸上的表情,一心想着究竟是哪些人呢?额头上的青筋都跳起来。

“什么好多人?”一声清脆的声音响起,大门被打开,正是被阮星支走的江滨。

江滨打开门看到脸色极差江寒,顿了一下走到了阮星的身旁。“哥,我说过我要和阮星在一起,就算是当他的小情人。”

江寒看见江滨颈部的项圈,声音带着寒意。“不是小狗吗?”

“……”江滨在两人的注视下羞红了脸,而自己的心上人更是在点头。

“对啊,江滨是我的小狗。”阮星确定着江斌的身份。

江滨懊恼拍了阮星的屁股,不解恨地又揉了揉。可恶,都已经吃了自己鸡巴了,自己怎么还在小狗的位置上!

阮星屁股一扭,摆脱江滨的手。“不要了…小狗又想交配了,花穴都肿了……”

在少年如此直接的话语下,旁边的两个男人都僵硬住了,江滨在江寒不善的眼神中,赶紧拉着阮星的手道。“哥,我给星星上药去了。”

江寒看着江滨的房间开启又合上,从安静到隐隐约约声响,变成激烈的肉体拍打声。

在外从来正义感十足的江寒,出于什么心思没有去阻止,也只有江寒他自己知道了。

男人站在客厅沉默过了良久,回到了房间里房门未合,伴着耳边隐约的呻吟套弄着鸡巴。

房间内阮星跪趴在被褥上,像一只小母狗一样翘着屁股。

而他身后的红发男人挺着粗壮的鸡巴,对着粉嫩女穴缓慢而有力地抽插,整袋的药膏都被擦了出来,而更多是被鸡巴捣入了子宫里。

“啊啊,药膏都化了,被小狗鸡巴肏到子宫啊!”阮星撑着手腕,感觉到消肿的药膏,在子宫里化成了一摊水,随着龟头抽打发出哗哗的水声。

“这样才可以消肿,我都听到主人说的话了,主人是故意将我支走是不是!”江滨带着怨气挺胯。

“唔,小狗老发情,肏了一天了还没有肏够!”阮星不怕小狗,但还是略带嫌弃转移话题。

“那主人就可以露奶子给人看?主人是不是更喜欢他?”江滨声音沙哑,带着显而易见的嫉妒。

“唔,喜欢他,想被肏啊。”

“操!你怎么这么骚!”

江滨带着怒气地撞着穴口,将身下阮星的腿都插软了。

阮星软着胳膊往前爬了爬,让花穴脱离肉棍威胁。“小狗再说主人瘙,就不让小狗肏小穴了?”

“那你想让江寒肏吗!”

江滨气红脸,抓住阮星的脚腕,将人重新拽了回来,艳红的肉棍重重的捣茹子宫,拽着对方腿根就是一番凶猛的抽插。

“啊啊!你疯了吗?肏死我了啊!”原本就酥软的穴口,被肉棍一阵猛肏,阮星眼角都冒出来泪花。

普通人类的体质,让阮星根本挣扎不过对方,只能潮红着脸,任由对方狂插猛干,一时间被肏得全身发软,手脚无力连话都说不出来。

江斌怒气操控下,将肉棒塞到子宫深处,毫不留情肏弄,将臀部撞得一片通红。

而阮星更是连话都说不出来,在强烈的刺激下全身抖动,意识想要逃离这种局面,却是起身都做不到。

等江滨胡乱地将精液射入穴中,阮星颤巍巍地躲到被子里,双腿还在发抖。

“呜,不要小狗肏了呜呜,小穴要被肏烂了……”

江滨咬牙,被气得又要去拉阮星。“不当小狗就不当,我要当你的男人!”

“够了!”

熟悉的声音打断江滨,江滨回头看见江寒沉着脸,不知何时站在了门边。

“堂哥……”江滨犹豫了一下立刻道:“这是我和星星私事,堂哥在外面窥视不好吧。”

江寒没有回应江滨,反而看向被子里抹着眼泪,身体一抽一抽的少年,沉声道:

“喜欢……我?”

阮星双眸含着水光,似乎要回答。

江滨赶紧捂住他的嘴,声音中带着紧张与害怕。“好主人,最喜欢小狗,是不是?”

“…唔。”阮星挣扎着一口江滨手腕,在江寒的帮助下离开江滨的束缚,赤裸雪白的身体坐在江寒手挽,气呼呼道:“最讨厌小狗了!”

房间内弥漫着情欲的香味,少年人身上披着一件不属于自己黑色冲锋衣,往下白嫩的腿根上一朵朵的梅花像是印在雪上,叫人看到不免浮想联翩。

在少年的身前穿着衬衫的高大男人卷起袖腕,一双眼眸冒着寒气落在略微慌乱下,看着笨手笨脚的江滨身上。

阮星看着突然闯起来挡在自己面前的江寒,想起之前江寒向江滨动手,心虚地往后退了几步。

这个动作落到江滨眼里,让他本就因为吃醋引发情绪更加狂躁,杂乱心绪却在看到少年水润双眸时又顿了下来。

凸起的胸肌上布满抓痕,脖颈上挂着玩味的项圈,目光炯炯地盯着自己……像只落了水的小狗。

阮星再感受了一下发疼的屁股道。“唔…是你欺负我,怎么比我还委屈…”

阮星直白的话让江滨红了脸,江寒反之拧起来眉头,显然对某些方面不满。

“太淫乱了…”

“什么……”阮星扭头看向江寒。

江寒扯了扯嘴角,落到阮星下身垂了下来。“衣服穿好。”

阮星不情不愿地穿好衣服,毕竟他在家就不喜欢穿衣服,而现在这人却恨不得将他全部包裹起来,衣服一件一件地往他身上堆。

而在他穿衣服的时候江寒和江滨不知道在说什么悄悄话,将自己排除在外……明明江滨都是自己的小狗狗了。

阮星被排挤的有些生气,生气表现的也十分明显,气呼呼的嘟起了嘴生怕别人不知道他的心情。

这自然被一直观察他的人发现,江滨自然以为自己惹人生气,顿时有些后悔嫉妒心导致阮星生气。

“痛不痛?”江滨问。

“嗯…”阮星哼哼唧唧的转身打开门要走,江滨连忙追了过去,想要去拉他的手被打了手背。

看着堂弟追着人出去江寒按了按眉心,从回来看到阮星那副样子后事情朝着不可预测的方向发展……

差点死在“怪物”手下的陈云庭,身体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恢复着,幸而出事后很快恢复清醒。

陈云霆医院住了一个星期后出院,将一众儿女打发出去,单单留下了陈天启。

陈云庭年纪不过三十出头却有这一堆子女,这些子女大部分在十几到二十多岁之间。

这些子女自然不是陈云庭自己生的,毕竟他不能人道,在现有的医疗水平下注定没有子女。

而陈云庭不知道出于什么扭曲的心理,光是收养就有了十几个子女,更别提口头认下的。

而其中陈天启也是他收养,陈天启原名宋天启。

原父母是海上渔民,在陈天启幼时便离异,宋父在宋天启十二岁时出了海难,受了严重的伤,自觉无法抚养宋天启长大。

而宋父年轻时曾帮助过陈云庭,借助这份人情让陈云庭收养宋天启。

更给宋天启改了姓,对此陈云霆没有表示。

别墅地下室

陈云霆让人将陈天启带了过来。

陈天启不解带着点后悔,毕竟他本以为对方会直接死在抢救室内,哪想才几天都能出院了。

而自己在对方抢救的时候,似乎有些激动了,没有表现出来伤心的情绪。

而和自己抢家产得家伙,却个个虚伪得很表现得很伤心。

越想陈天启越后悔起来,但同时也觉得自己可怜,毕竟像他这么诚实的很少了。

陈云霆穿着纯白的病号服坐在轮椅上。

倒不是双腿断了,而是出院时多处粉碎性骨折,这才隔了几天,站起来不是向人直说他有问题吗。

陈云霆却不能对陈天启视若无睹。

面前都青年步伐虚浮、双眼无神,眼下浮肿青黑,一看就是过度沉迷肉欲的模样。

想到对方听到虚无缥缈的话,觉得自己要按人头分家产,在外面造小孩的举动。

呵。年纪不大不知道努力奋斗,一心想啃老。

嗯…还有绑架…

陈云霆细想了下,虽然绑架不对,但是送到自己这里来挺对的。

“父亲您的腿没事吧。”陈天启在陈云霆面前有点怂,目光落在陈云霆腿上,语气小心翼翼。

“天启有二十五了吧。”陈云霆目光淡淡。

陈天启目光闪过惊讶,难道是要自己进公司锻炼?

随后陈天启露出一抹微笑。“是的父亲,这两年我一直潜心学习、磨练自己,还成立一家”

“有事,都站不起了。”陈云霆目光淡淡看着对方。

“父亲我去联系最好的医生,一定能治好你的腿的,父亲我真是恨不得替你,只要父亲你能好,就是把我这条腿给父亲也行。”

“嗯,你有这份心就好,那就这样吧,封叔。”陈云霆像一旁的保镖示意。

名为封叔的高大男子立刻让人按住陈天启,不顾陈天启惊愣。

“你们什么意思!父亲!”

被按住陈天启立刻大呼小叫起来,还没叫几声被人按住了嘴巴。

封叔:“天启少爷吵到老板了,要安静点哦。”

随着陈叔的话落,铁棍落在陈天启双腿之间。

沉重的敲击声响起,陈天启眼中满是痛苦和不可置信。

陈云霆心情很好,示意别弄死了。

陈云霆醒来后让人查监控,昏迷前巨大的身影,让他三十多年的世界观都变了。

而监控包括天眼,都没有留下那怪物的影像,可倒塌的别墅,如同被利刃划开的山峰,却是做不了假。

世界的隐秘展现于眼前,陈云霆升起久违的兴奋感。

实验室内一群白大褂,不可思议围观屏幕。

屏幕中一间玻璃房内,可以说的上是尸横遍野,上百只小白鼠死在同类的撕咬下,而存活的小白鼠依旧发疯似的互相攻击着,要决斗出唯一的胜利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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