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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B含一夜醒来继续开b后X被S尿

 

已经是上午十点的房间依旧昏暗一片,凌乱的大床上,一个男人怀抱着少年面对面搂在一块,两人的腰间搭着薄薄的毯子。

男人怀里的是少年,却也不敢十分肯定,只因为他的胸前露着两个圆润奶子,上面落着密密麻麻的草莓印,两颗乳头挺立在奶包上,此时紧贴男人的胸口取暖。

两人腰间即使搭着毛毯,依旧可以看得出来贴得很紧,再往下是两人交叉纠缠在一起的双腿。

不禁怀疑两人是否将胯部也贴紧,事实的确如所想的那样,即使一夜过去,男人的男根依旧插在少年的花穴里,少年正是一名罕见的双性人。

床上的俩人是一对兄弟俩,昨天傍晚回来洗完澡之后,便贴在一起性交折腾到凌晨两三点才结束。

高大的弟弟给困倦的哥哥,冲洗完身体又给红肿花穴抹药。两人初尝肉体交合之乐,那手指抹着药膏探入红肿的穴口,弟弟就被哥哥呜呜嘤嘤地呻吟叫得再次勃起,自是忍不住又激烈地交合一番,用肉棒将那阴穴内的药膏尽数捣化。

那少年好不容易清洗干净的身体,子宫内却再次射满了浑浊的液体。阴穴里夹着挽留,肉棒也是不愿意出去,就这样两人草草地冲洗了身躯,连着下体回到了少年房内。

这一睡就是上午的10点,男人早早地醒来,看着怀里乖巧的少年,眉眼间满是爱惜。

而人的爱意总是与性欲相连,男人硕大的肉棒被少年花穴含了一夜,此时更是在少年的花穴里再次膨胀起来。

少年的花穴即使含了一夜肉棒依旧紧致柔软,察觉到体内胀大的肉柱,自动分泌出液体润滑。

男人怀抱着少年,目光紧锁在少年的眉眼上,肉棒悄悄地在熟睡的少年体内耸动,在少年发出噫唔的声音的时候,手掌还会顺着他的背安抚。

腰身耸动了有几百下后,花穴的淫水尽数打湿阴唇,阮见山的手掌落在少年的挺翘臀部,又是掰开又是拉扯,指腹按压着粉红褶皱的后穴。

花穴内流出的淫水,尽数被男人手指搜刮到后穴,在淫水的作用下开阔少年的后穴。

在手指插入到后穴才发现,里面是多么的滚烫与湿润,不过在里面抽插几十下,小穴的蜜水便打湿了来访者。

等少年哼唧着醒来的时候,后穴已经被插入了四根手指。

阮星睁开眼就看见弟弟眼中色情的自己,双手搂着弟弟的脖颈,一双水润的桃花眼里面满是渴望,身下更是耸动配合着弟弟的抽动。

阮星腰腹原本就那么窄,还不够阮见山一手掐住,给肉棒容纳的地方自然更是狭窄。此时阴道被的肉棒撑得满满,腰腹酸软的同时绵绵不绝的快感袭来,后穴还有几只手指不停的攻击着里面的g点。

阮见山含住哥哥的嘴巴,后穴抽插的双手抽出,‘啵~’的轻响,将被哥哥花穴含了一夜的肉棒拔出。

肉棒一晚上待在花穴里,有些费力地抽出来后,中间留下了一个硬币大小的小洞,虽说几番蠕动下很快就合拢,但是里面终究是被空气中冷意冰到,少年娇气的赶紧将肉穴贴在男人腿根。

“唔不要拔出去,花穴好空好凉…”

“好哥哥,我马上就进来。”

阮见山是这样说着,动作间却是将龟头抵住后穴,腰身一挺,大半的根身都没入后穴。

粉红的穴口被肉棒撑平,小小的穴口紧紧包裹着阴茎,龟头擦过的g点让阮星整个人一激灵。

“啊好大的肉棒,哥哥的小穴也被弟弟开苞了!”

“还叫弟弟吗?”阮见山略有不满,肉棒恶狠狠地整根插入。“哥哥的花穴和小穴是不是我开的苞?!”

“啊啊是弟弟开的苞!呜呜弟弟太快了!小穴酸胀死了啊!”

“都是我开的苞!我就是哥哥男人!应该叫什么!”

“是老公!呜呜老公,啊啊快放过哥哥吧!”

阮星被突然的加速的后穴,顶得身子都抖动起来,体内那龟头每次都抽插都要带过g点,爽得双手抗拒地推着阮见山的胸口,却被阮见山一手按住屁股,一手按住脑袋亲吻,无论如何也逃离不开。

勃起的小肉棒未曾安抚,射出几道稀薄的精液来,阮星在小肉棒射完后,按住肉棒的尿口。

“呜好老公,星星要尿尿,啊嗯,送星星到卫生间好不好……”

“不好,老公又不嫌弃。”阮见山被哥哥喊着老公,哪里舍得松开一点,只恨不能一直埋在穴内。

“呜呜,小穴和肉棒好胀啊!坏老公!”

阮见山起身,双腿跪在阮星一腿上面,将他摆成侧卧的姿势,抗住一条腿在肩头,拉住阮星的手腕。

青筋环绕的肉棒没入粉嫩后穴的风景,全落在了阮见山眼里,阮见山额头的青筋都冒了出来,看模样已经忍耐到了极致。

对着穴口冲刺了四五百下,阮见山猛地俯身压住后穴,咬住阮星的奶子,滚烫的精液射入怀中人的体内。

而阮星更是高潮中射出透明的尿液,打湿两人的腹部,流到两人的交合处。

阮星无声地张着嘴巴,被阮见山大舌探入到里面搅动。

“叮咚~”

门铃的声音惊醒温存的两人,阮星面色羞红地伸手推开身上的男人,屁股下湿漉漉一片,全是他的尿液和淫水,顿时娇嗔道。

“坏弟弟!不让我去卫生间!”

被阮星扑倒在怀里的阮见山,双眼明亮嘴角满是笑容,哪有平时看到的戾气,托住阮星小而挺翘的屁股,将他紧紧搂在怀里。“哥哥不喜欢?”

“唔…不喜欢…”

阮星违心地回答,清早直接被插尿是很爽,被插尿在床上太丢脸了,明明都让弟弟带他卫生间了。阮星嘟着脸,艰难地拽住弟弟的寸头。

“叮咚~”门铃声再次响起。

阮见山皱着眉头,不知道今天有什么人来找他们,偏偏选择在这个时候打扰他和哥哥。

阮见山将哥哥抱在怀里,草草地进入卫生间,冲洗身体表面的液体。

在哥哥选择要穿睡裙的时候拒绝了他,毕竟他可不想哥哥这般模样被他人瞧见。

哥哥花穴还有些红肿,被射入晨精的后穴已经紧紧合拢,倒不用担心精液流出来打湿内裤,阮见山给哥哥提上小内裤,隔着内裤在花穴落上一吻,才给哥哥换了身保守的长袖睡衣。

阮星勉强接受柔软的睡衣,而阮见山套上简单的黑色休闲装。

阮星刚走两步就委屈地拽住睡衣,原来是红肿的乳头被衣服给磨到了,双腿和小腹更是酸软使不上力。

然后被弟弟掀起的衣服,红肿的乳头直直挺立,还有激动时咬上去的牙印。

阮星嘟着嘴巴,看弟弟低着脑袋给自己上药贴上胸贴,又将自己抱到他的房间,他自己则是出去接客。

躺在床上的阮星才离开弟弟,就被残留的快感和酸软折磨得双腿绞住被子,捂住自己的小腹。

等阮见山回来的时候,阮星折腾得额头冒出细汗,身上的睡衣也被解开了,原本贴好的胸贴也不翼而飞。

阮见山将阮星抱住,宽大的手心盖住他放在小腹上手背,一起舒缓小腹中的不适感。

“门外是谁啊?”

“哥哥认识,昨天摸你屁股的红毛。”

“他来做什么?”

“自然是想看哥哥是不是一个人在家,若是哥哥一个人在家,自然是要来奸淫哥哥小穴。”

阮星仔细想了想,摇了摇脑袋。“唔……不要被红毛插穴…”

阮见山自然是在哄骗哥哥,实际上来人的确是江滨,不过是提着礼物来道歉的,阮见山接过礼物就将他赶了出去。

阮见山此时见哥哥认真思索回答,又想起昨天打趣哥哥时,哥哥对红毛和旁边黑发人反应,不由开口。“那让那黑头发插哥哥小穴?”

“唔…我又不认识他…”

“那认识就是愿意肏穴了?”

“小山坏!”阮星羞红了脸,将脑袋躲进弟弟胸口。

作为雄虫候选者的阮见山,自然早有共侍一妻的准备,平时也常常打趣哥哥,可是此时看着哥哥难为情的表情,内心又是酸涩又是激动。

要知道自己才是哥哥的第一个男人,前半个小时两人还紧紧相连,不过到底是自己选的,阮见山按捺住心思,继续帮哥哥揉着小腹。

并让阮星拿着手机点外卖,而阮星吃饱了精液,小腹都鼓起来了自是不饿,但还是点了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

倒不是自己要吃,是给阮见山点的,现在只是转化的前期,后期小山可是要变成一颗蛋的,在蛋里的到时候可就吃不到美味的食物了。

这边是搂在一起,肆意说着他人的温存的两人,而楼下被两人打趣的对象江滨,红着眼在网上翻找案例。

对喜欢的人猥亵了怎么办?并准备下午继续去找阮星,但他还不知道他认定的老婆,两个穴口都让人插了个遍。而且对方更不是人类,还将自己的堂哥放在了候选者列表,独独他被排除在外,也不知是否算他走运。

而被小虫母列为候选者的江寒,此刻眉头紧锁在小区内遛狗。

江寒昨晚灵敏的耳朵听到若有若无的呻吟,现在脑海十分纠结,他记得楼上的两人是兄弟吧,那岂不是乱伦……

就是不知道是情投意合,还是有意哄骗……

安心小区

阮星坐在阳台上,看着远处的湖面吸着果茶,在他的对面高大男人委屈坐在椅子上。

这对阮星刚好的椅子,对男人来说过于的狭窄,一双腿都伸展不开。

两人对坐中间的桌面上,放摆放着满满的食物,都是阮星怕阮见山在蛋里吃不到饭,一时贪心下单点过来的。

却忘人类的躯体是吃不了许多食物的,两人从十二点钟开始吃,到目前已经装满了二个垃圾袋,却还是有一桌食物。

阮见山沉稳拿着筷子,久久不曾动作。

而阮星假装望着湖面,实际上一直在偷瞄阮见山。

两人都没有浪费食物的习惯,却也是吃不下这满桌的食物。

“唔,我们找楼下的小狗喂吧?小狗能吃很多的食物吧?”

阮见山放下筷子,肯定地点头。“嗯,肯定吃得多。”

两人将食物刚打包好,“叮咚~”熟悉地敲门声响起。

“谁呀?”阮星洗好手,望了望猫眼,就看到火红的头发。

撇了撇嘴打开门,不善地看着来人,却看到江滨身后,又帅气质又冷漠的男人江寒,顿时吸引了他的目光。

“……”想到阮见山上午说的话,阮星的花穴猛得缩紧,一时间不好再看对方。

江滨见到日思夜想的心上人,想到昨日掌心的柔软,原本就微红的面容顿时爆红,全身僵硬的,声音沙哑。

“阮…阮星…”

阮星将视线落在江滨身上,桃花眼满是疑问。“你是来挨打的吗?”

“不…啊,对,阮星你要是还生气,尽…尽管惩罚我……”

“嗯?嗯!”阮星明亮的双眼闪烁的光芒,没想到居然还会有这种好事,这个人该不会是个傻子吧?

“咳…”江滨身后的江寒咳嗽了声,打断了对堂弟的不要脸,对着面前的少年人说。“对于昨日发生的事,我们深感抱歉,此次未想得到谅解,只希望能让阮先生消消气。”

“早上我们已经收到了他的道歉。”房内间内传来阮见山的声音。

江滨一愣,随后着急地看着阮星。

阮星想了想让两人先进来,然后就看见了两人身后藏起来的狗狗。

“哇,是小狗狗!”

阮星夸张地喊着,就要准备要扑过去,被人拦腰拦截住。

拦住的正是江寒,自己养了这条罗威纳犬,对陌生人脾气并不是很温和,若是有人攻击吓唬于它,也是会朝对方龇牙咧嘴咆哮。

此时不知怎么让它溜出屋来,见少年就要扑过去摸狗,怕这狗应急吓到少年,便赶紧拉住他。

而罗威纳犬的黑皮,见自己偷溜出门被发现,老实的坐在了地上,流哈喇子摇着尾巴,期待地看着少年,哪有自己主人所想的模样。

“哥哥…”阮见山目光落在江寒揽住哥哥的腰间的手,面色顿时难看了起来,即使做好了共侍一妻的准备,但这速度未免来得太快了一点。

江寒注意到男人面色极差,目光落在自己的手上更是带刺,主动松开少年腰间的手,冲黑皮吹了个口哨,将他先送回家中。

阮星看着狗狗远离的身影,面露遗憾。他也曾养过一只小狗,只不过在家待了不到三天就被弟弟送走了。

送走小狗的原因……是狗对他发情,试图与他交配。而阮见山自是不会容忍,然后在宠物店考察,重新给他拿回来一只笨兔子。

三人来到客厅坐下,江滨与二人对立坐下。

江滨对于揍过自己的小舅子十分紧张,他再次给他留下不好的印象,心里组织了好几句语言,直到江寒回来才说出口。

“我可以和阮星单独谈谈吗?”

阮见山眉峰微挑,面色很臭,对于哥哥二次拒绝的江滨,没什么耐心。

“阮星是我的爱人,有什么是我不能听到的吗?”

这句话如同一道炸雷在江滨脑海里炸响,脑海的疑惑从嘴里吐出来。“不是兄弟吗?怎会是爱人呢?”

对于江滨不可置信的眼神,阮星捂着嘴好笑出声。“你看我们长得像吗?”

“……不像。”一个壮硕的如头牛,一个像是娇嫩的花朵,怎么会像……

江滨眼神露出痛苦,在两人的几句话下已经红了眼,嘴里还是坚持想要和阮星单独聊。

江寒“……”你是要做小三吗?

而阮见山则是将决定权交给阮星,阮星倒是无所谓,不过想到了江滨之前说的惩罚,漏出坏笑将他带到了书房。

坐在椅子上抬头看着眼前的红毛,仔细打量才发现他的眼瞳边缘居然也是暗红色的,面容俊朗阳光,倒是挺合适的发色的。

江滨蹲下在阮星面前,眼神中满是渴望之色。“知道这样说可能不好,但是你能给我一个追求你的机会吗?”

“不要。”阮星没都没想直接拒绝了,本就因为江滨的发色,怀疑他是杀马特。此时若是答应了,以后家里岂不是会出现彩虹军团。

“做小也可以,不要拒绝我好不好?”江滨再次祈求。

阮星不满地哼了声。“小情人吗?小狗还差不多。”

江滨想到了阮星对堂哥养的狗热情,连忙点了点头。“小狗也可以,以后我就是星星的小狗。”

江滨的话打得阮星打得一愣,伸出手拽着他的头发,仔细打量着他的面容状态,看他是不是有精神病。

近得感受到心上人的呼吸,江滨喘着气侧过身。

之前有说过,江滨见到阮星就控制不住竖鸡巴,此时离心上人如此之近,鸡巴更是激动的在裤裆里跳动,全靠衣服遮掩住。

阮星看了好一会也没看出来什么,这人浓眉大眼颜值在线,一双眼睛亮晶晶紧紧盯着自己,除了头发以外的确看着像狗。

“那我要养你,你必须听话。”面对江滨要给自己当狗狗提议,即使怀疑对方精神有问题,内心却还是狠狠地心动了。

“嗯嗯,主人。”江滨声音兴奋,连连点头。

阮星看着江滨兴奋不见动作,有些疑惑地道。“你不应该抱着我的腿吗?”

江滨面上爆红跪下双膝,双手颤抖地抱住阮星的小腿。

“乖狗狗~”阮星高兴地摸着江滨的脑袋,又挠他下巴。

却不知男人抱着他翘起的小腿,手却已经不老实地用指腹摩擦着光滑的皮肤。

只当自己真的养了一条红毛狗,直到俩人走出了书房,阮星还提醒江滨把桌上的饭菜带走吃掉。

阮见山目送两人离去,才疑惑地看向哥哥。“不是说给狗吃吗?”

阮星肯定地点点头,偷笑道。“对啊,喂给狗吃。”

阮见山不再多语,以为哥哥是送给那条黑狗吃的,哪知道哥哥和江滨在书房待了那么一会儿工夫,就让人给他当狗了。

不过这人当的狗,和之前真实的狗没什么区别,都如同发情的野兽,一心只想交配。

生物转化为虫族最少需要七天,初期的身体有明显排斥反应,如呕吐、高热、抽搐、剧痛。这些反应很大概率会导致转化的失败,变成半人半虫的乙类虫族。

而虫母的体液是初期最好的补品,会抑制住身体中不良反应,和感知到更多虫族因子。

所谓的虫族因子是转化的中期中,为感染者提供更多的虫族样本,寻找着感染者最合适的完美虫型。

中期的感染者身体不再出现排斥反应,除了脑海不时闪过的幻影,恢复如往常一般。

而在虫族因子确定感染者虫型后,正式进入感染的后期。这个时候感染者全身会分泌出的一种液体,将自己溶解液化包裹住,外表逐渐硬化,形成一颗椭圆形的蛋体。

而今天是阮见山转化的第十天,变成一颗两米多高巨蛋的第三天。

娇俏的少年一双玉腿修长笔直,白色三角裤勒住挺翘肉感的臀部,上身是宽松的纯白短袖,双手端着一盆热水,推开弟弟的房间。

简约风房间里的窗帘紧拉,两米多宽的床上竖立着一颗诡谲暗红色蛋体,体型巨大险些挨到天花板,而往下陷的床体更说明了它的重量不轻。

少年穿着白色短袜爬到床上,双手抱了抱这颗毛骨悚然的巨物,举动间十分亲密。

“不要急啊,很快就出来了,小山乖。”

这颗蛋身的周围垫着些毯子,少年跪坐在上面翘着小屁股,拿出准备好的毛巾给它擦了又擦。

若不是条件不允许,少年都想拿刷子了刷它,让它仔细感受自己的关心。

将蛋身擦干净后,阮星才端着简单的早餐,屈坐在床上吃饭。

室内空调的温度正好,床上的毯子又软又绵,轻轻挠着赤露在外娇嫩的皮肤,让小虫母却是有些温饱思淫欲。

虫母本就是肉欲于繁殖的糅合体,本性所致自然惦记着交合,毕竟只有交合才能诞生更多的虫族。

而小虫母才刚开苞没几天,唯一能入他穴内的男人,不过交合不到一周,就进入了转化的后期。

若是找根肉棒自然是简单,可却要怪他的肉茓太紧,要和其他种族交欢,还要先交一部分能量给对方。目前剩余的能量最多感染一人,自然是要精打细算。

阮星背靠着暗红色巨蛋,手指隔着内裤摩擦肉嘟嘟花穴,或许是手指和内裤都太过柔软,碾压了十多分钟反而更难受了。

阮星目光落在床头柜前,白色四角尖锐的柜面,要比自己手指更坚硬。

阮星红着脸趴了过去,穿着白色短袜落在地上,屁股翘起落在一角上,肉穴压在坚硬冰凉尖角上。

阮星双手撑在大腿上,好让他自己不会轻易的直接坐下去,毕竟床头柜又硬又冰,怕是一个没控制住,就让他脆弱的花穴直接被撞青紫。

屁股对着床头柜上下摩擦肉缝,既不能太重,又不能太轻。

太轻了没有感觉,太重了又太过于疼痛。而阮星不会控制力气,好几次擦到了阴唇,发出‘斯’的疼痛声。

折腾了一会儿发现合适的方法,阮星将阴唇分开,用穴口压在木角上,顺时针打着转对着花心摩擦。

原本在双腿之间支撑的双手,也落在了平坦的小腹,指腹用力压在阴穴上方,隔着一层皮肤刺激着阴道。

坚硬的木角顶着穴口,将内裤都顶入了一部分,阮星咬着舌头努力缓解身体的空虚,穴空流出的淫水打湿内裤,更打湿床头柜。

阮星紧闭的双眼睫毛湿润,屁股对着尖角打磨速度越来越,原撑在双腿的手握住自己的鸡巴套弄。

淫态显露的少年,让人怀疑随便什么男人在这里,都会被他扒下裤子,将对方的肉棒含入花穴。不过这等美色淫乱的美人,男人自不会拒绝就是。

阮星在尖角摩擦了又四五百下后,顿时惊呼一声失了力,屁股重重地落在木角上,穴口和阴唇被尖角碾压过,疼痛与快感并肩袭来。

阮星喘着粗气倒在了床上,肉棒射出的精液,湿润黏糊的精液被三角裤堵在小腹,花穴隐隐约约抽搐着。

双手抱着床上巨蛋,白嫩的双腿互相摩擦,将内裤包住的精液全都平铺腿间。

阮星哼唧地贴着蛋身,余光落剩余一盒的草莓上,桃花眼中闪过亮光,伸手将它们勾过来。

草莓盒子被掀开,阮星两指拿住草莓,这草莓红嫩鲜艳,相当于大号的弹力球,而盒子里足有十几颗。

阮星想起暑假结束时,弟弟曾在他的花穴塞过花枝,现在草莓也是可以的吧……

阮星试探着将内裤脱掉后,靠在巨蛋双腿型撑起,被木角捣得阴唇外翻穴口红艳,流出淫水都淌到腿根处。

比曾经进入的龟头都要小的草莓,却将花穴对比得小巧可怜。阮星捏着草莓屁股,将草莓尖在穴口沾上淫水,堵着穴口微微使力,尖头就没入了一半,随后用指腹顶住草莓的屁股,将它推进了水嫩阴穴里面。

从穴口还可以看见草莓屁股,将肉穴撑出一个硬币大小的口子。阮星深吸了一口气,填上东西的肉穴好受多了,小心翼翼地收缩了几次阴穴,感觉到肉穴里的草莓依旧完好无损。

可这点大小草莓,对吃过肉棒的肉穴来说,还是远远不够的。对肉穴填满的渴望,让阮星指腹落在肉穴内的草莓上,小心顶住草莓屁股往里送,直到整根手指都没入肉穴里。

草莓的形状和上面的草莓籽,都被阴穴夹得一清二楚,阮星歇息一会后,陆续又拾起了4颗草莓,一一塞入了进去。

饱腹的小腹让他得到了安稳,漏出满意的笑容,合着腿上下摩擦。

肉穴夹着5颗草莓,缓慢的摩擦间,将没有温度的草莓捂热,若是摩擦腿部的力道大了,一些汁液还会被挤出来。

红色的液体从腿缝流出来,夹杂着一些草莓籽,若是不知情的人看到了,还以为这人来了的大姨妈,却又被欲望所折腾得姨妈巾都不愿意穿,在这里夹腿抚慰着自己。

“小山,哥哥被草莓肏得流血了…呜呜,快来救救我。”

草莓挤出来的液体冰凉凉,流出花穴的时候,有些像是失禁或者是淫水,让阮星越发的蹬紧双腿摩擦。

草莓很快因为液体流失,体积跟着地缩小,阴道的空虚让阮星又将四颗草莓塞了进去。

此时肉穴已经含住九颗草莓,将最深首先进入的那颗推到子宫口,草莓满是凹凸的外皮压在上面,刺激得小腹都颤抖起来。

花穴装满了草莓,互相挤压浸泡在淫水中,又被阴道努力夹紧,流出混合着淫水的红汁,腿间又黏又滑,黏得是草莓汁,滑得是淫水。

周而复返,直到将一盒十多颗草莓全塞入了花穴里面,阮星腿间已经都是红色的汁液,十多颗被互相挤压的果肉填满了阴穴。

“唔,草莓撑死小穴了,小穴吃得好饱啊。

小山快看哥哥被草莓肏穴,好满足啊。”

这颗由阮见山组成的巨蛋,即使没有的鸡巴,现在依旧受阮星的欢迎。

阮星色欲熏心双手向后撑起,修长的双腿夹住巨蛋,将满是红色黏液的肉穴贴在蛋壁上。

冰凉的蛋壁贴在肉逼上,肉穴的小口像是会呼吸一样,每次的拉扯都会有啵啵的声音。

红色液体混合着阴水蹭到蛋壁上,暗红的花纹都磨得亮晶晶。

“唔…好凉…小穴好难分开啊…”

肉穴摩擦蠕动挤出一点果肉,又被阮星塞了回去,肉穴紧贴蛋身堵住出口,阴道里面用力将果肉往外推。

“好像在榨草莓汁给弟弟喝,可是弟弟在蛋里面,哥哥给小山做面膜护养……”

阮星上下晃动屁股,将穴口淫水尽数抹到蛋身,这种方法穴口产出的淫水哪里跟得上,磨完下面一半的蛋身,很快屁股摩擦的速度慢了下来。

“没淫水了…唔,那哥哥用奶子给小山按摩……”

阮星颤巍巍地站起身,双腿夹紧露出奶包,抓住自己的奶包对着蛋壁贴上去。

巨蛋:“……”

阮星捧着奶子往蛋身怼,幸好异变后蛋壳作为防护,腰板极稳足有五六百斤,这才没有将巨蛋推倒。

奶包磨蹭着冰凉的蛋身,不过几步的距离,穴道内果肉撑开了肉口,坠落下了一些果肉在床铺上。

腿间粉嫩的穴口夹着艳红的草莓肉,几滴粉色液体摇摇欲坠。

“叮咚~”的门铃响起,阮星夹紧双腿颤抖了一下,穴口又是挤出一整颗草莓出来,显然是被突然响起的门铃声惊到了。

这两天来找他们的就只有江斌和江寒,阮星脑海浮现江寒那张冷漠的俊脸,搂紧巨蛋对着它蹭了蹭粉嫩的脸颊,套上短袖和潮湿内裤,软着小腿下床准备去迎人。

手刚落在门把手上,又返回匆匆找了一件短裤套了上去,又理了理头发。

镜子里娇艳的小脸满是红晕,额头湿润的碎发微微翘起,腿间滴着淡红的液体,这般淫荡模样若是直接开门,怕是要直接让人给肏了。

不过这正是阮星所想的,他想让那人抱着自己。

用湿纸巾将腿间表面的液体擦掉,手指从裤腿伸到内裤里,将穴口露出的果肉往里塞了塞,穴口彻底地闭合上去。

阮星夹着一肚子的果肉,小步地走向门口。

阮星满心期待地打开门,见到门外是一条熟悉的小狗,抬起的桃花眼闪动水光,落到神采飞扬小狗身上,松下有些发软腰板让小狗进来。

伴随着门被轻声关起,红发的小狗紧紧抱住了阮星的双腿。

“主人,小狗好想主人。”

这条会说话的小狗,是一个红发俊朗的男人。此时双膝落在了地面上,胯下的巨物在衣服遮掩下迅速翘起,双手圈住眼前细长柔软的双腿。

落在手心间的软肉肤如凝脂,让男人有些害怕力度太重,将它捏疼了。

这是阮星才养的小狗,对这只小狗还是很关心,摸了摸小狗火红的脑袋。阮星之前还想体验一下遛狗,奈何家里的兔子项圈太小,新买的项圈还没有到。

见小狗一直抱着不分开,阮星双腿用力挣脱了小狗的束缚,忍着穴口里十多颗草莓的胀意,走到客厅沙发轻轻靠下,线条优美的长腿跷起搁在台面上,朝小狗招了招手。

江滨迅速来到沙发前笔直跪下,明亮的双眸充满了热情,火红的头发上竖起一根小小的呆毛。

“最近真是太忙了,小狗自己也可以吧?”

“小狗不可以,长时间不见主人,小狗就会得抑郁的。”江滨摇头脑袋上红色呆毛,都在说着拒绝摇摆。

阮星轻轻抓住小狗火红的头发,手指夹住那根呆毛,与他上火热的目光相对,指腹点了点他的额头。“唔,好吧,那主人陪小狗,小狗有想玩的游戏些吗?”

“小狗只要陪在主人身边。”

江滨紧紧盯住他的主人,鼻间吐出温热的气息,似乎落到了阮星的脸上,他的手上也不老实地搭在阮星腿上。

阮星一手抓住了江滨的头发,一手在他的脖颈间轻轻摩擦,既然小狗只要陪在他身边就可以了,正好他现在花穴难受得很,今天没有精力陪他玩什么丢球之类的游戏。

而小狗搭在腿上的手掌暧昧移动起来,让阮星不得注意到他的动作,穿着白色短袜脚掌落在了他的胸口,对上江滨有些紧张的眼神,阮星懒洋洋扯过抱枕在怀里。

“继续啊。”阮星觉得小狗喜欢扑舔主人,本来就是正常的事情,现在自娱自乐比让他陪玩好得多。

江斌看到对方清澈明亮的桃花眼,一股羞意涌上来心头,眼睛闪躲避开了他的视线。目光落在胸口秀气可爱的小脚上,喉间蠕动艰难咽下口水,伸出骨节粗大的手掌,握上纤细的脚踝。

平日里灵活的手指,此时又粗又笨滑过细腻的皮肤,包住柔软细腻的小腿肚。

忽轻忽重的力道落在腿肚上,突然男人伸出粗长的舌头舔过脚踝,阮星的喉间发出一声闷哼,想要缩起小腿却没拉出来。

江斌握住得了要逃离的脚踝,舌头迫切从脚踝上舔过,双眼紧盯着阮星的反映。“主人,小狗可以舔吗?”

面对小狗的话,阮星迟钝了几秒。小狗都已经在舔了,还问他什么?

阮星抱着怀里的抱枕点头,注视着小狗的动作,心思却是在自己穿着短裤的花穴里,毕竟十几颗的草莓都塞在里面。

果肉间的挤压,不时流出的汁水,都让阮星小心翼翼控制着呼吸。

而江斌得到了允许后,双眸射出精光,握住脚踝的手腕青筋暴起,粗糙的舌头伸展而出,从脚踝一路狂舔到膝盖,留下一道道的水渍。

吮吸的声音在客厅里连绵不断,原先白净的小腿染上艳红。

套着短袜的小脚,也被小狗咬住了袜口扯了下去,露出圆润细滑的脚掌,像是剥了皮的鸡蛋,边缘透着薄薄细光。

“等等……”

阮星因为小狗的动作惊呼出声,明亮的双眼满是惊讶。他一只脚踩在小狗的腰腹,一只脚被捧到小狗的面前。

俊朗的红发男人握住脚丫,而温热的呼气落在脚心。

白嫩的脚心先是鼻间温热的气流,然后便感觉到了厚重的舌头,在脚心来回舔舐着,脚趾控制不住地蜷缩起来。

阮星的腰彻底软了下来,而小狗还不自知地又含在了脚趾,对着它又咬又舔。

“啊小狗舔得主人好痒啊…不可以再舔了啊。”

“唔小狗好喜欢吃。”江滨吐出含糊不清的话语,原本在衣服的遮掩下身巨物,露出挺拔的凸起,被阮星另一只脚丫挣扎中踩到。

“唔,小狗对主人发情了,坏小狗要被丢掉了…”

踩到小狗挺直的巨物,阮星想起之前养的小狗,就是因为对自己发情,被弟弟退回了宠物店。现在养的人形狗,同样对着他发情,让阮星有些苦恼。

江滨听到阮星丢掉的话,胸口像是塞了一块石头堵得慌,舌头用力刮过细软的脚心,吐出的声音焦急又沙哑。

“小狗最喜欢主人,小狗发情主人要帮忙才是,怎么可以丢掉小狗?是小狗给主人舔得不舒服吗?”

“啊哈,小狗舔得好痒啊…快松开…”

“那主人继续让小狗舔,还不能丢掉小狗…”

“呜呜…好痒啊,先停下来啊…”被大舌头舔舐着脚心,阮星眼角挂着泪水,挣扎之下的穴口的拉扯,差点没夹紧穴内的草莓。

“主人先答应。”

“啊我答应了,快放过我吧啊…”

终于被放过脚丫的阮星,抵住江滨的跪地的双膝上,内心有些兴奋被小狗舔脚。“小狗讨厌死了,对主人发情,还威胁主人!”

江滨听到阮星的话,有些担忧阮星不让自己做狗了。毕竟最开始冲着正宫的位置来的,没想到正宫有人不说,自己做小也不成,最后委屈只能当小狗。

“主人刚刚答应过不能丢掉小狗,还要帮小狗度过发情期。”

阮星想到自己阴穴难受,对竖鸡巴的小狗有些感同身受。“唔,好吧,那你脱裤子让我看看。”

江滨听到阮星的话,立刻颤抖着双手解开裤腰带,殷红的龟头跳跃而出,直挺挺地指着沙发上的主人。

面对小狗期待的目光,阮星将被小狗舔得水润的脚掌踩在了他的鸡巴上。

白嫩的小脚落在坚硬的鸡巴上,脚心下像是踩了根火棍,又烫又软。

阮星踩了几脚看向小狗。“舒服不?”

“快舒服死小狗了!主人脚好软啊,踩死小狗了!”江滨红着眼,被心上人触碰鸡巴快感,使大量肾上腺素分泌出来,表情变得都有些狰狞起来。

听到小狗的回答,阮星眼中闪光兴奋的光芒,自己只是往下敷衍踩几脚,没想到小狗这么舒服,自己可真是厉害啊。

脚趾头碰到了龟头,阮星正准备用脚趾踩龟头,就被小狗握住了脚踝,然后被他的鸡巴怼着脚心捅起来。

“唔,好痒啊。”阮星一只脚被制住想要用另一只脚蹬开,反而被江滨一起握住了。

小狗殷红的鸡巴用力地怼着脚心,又让脚心合在一块,用肉柱从中间穿插。

阮星抱着靠枕瘫软在沙发上,滚烫的鸡巴摩擦着脚心,肉穴内蠕动的草莓,随时都有掉出来的可能。

男人笔直双膝跪在地上,裤腰挂在腿间,殷红的鸡巴狂肏了几百下,在少年的脚上射出稀薄的精液。

“好薄的精液,小狗经常发情吗?”对精液稀薄有些了解的阮星,看着男人将精液全射在了自己脚上,蜷缩着脚丫精液滑动着整个脚心,连脚趾缝都糊上了精液。

江滨红着脸握住阮星的脚踝不放,点了点脑袋补充道。“因为看到主人就忍不住。”

“唔,那你可不能让人发现,尤其是我弟弟。”阮星提醒道,被小山发现的话,可是会被送走的。

江滨红着脸点头,当然不能被人发现,只不过每当看到少年,鸡巴就不受控制,正如现在还在挺立的鸡巴。

“我可以再舔舔主人吗?”江滨爆红面问。

阮星想了想刚点头,被小狗拉住了腿,这次舔的地方却不一样,火热的大舌头直接落在大腿上。

“小狗不可以舔这里……”阮星推拒着小狗的脑袋,这里离敏感的花穴太近了,一个不注意草莓就会掉出来。

“好甜啊。”

阮星有些窘迫看着小狗不停地舔舐,小狗嘴里舔到的甜味,应该是花穴流出的草莓汁没有擦干净。

“小狗对主人发情,还想主人交配,我要惩罚小狗。”阮星故作生气。

“主人先让小狗舔完,再惩罚小狗好不好”

江滨舔舐着腿根,手指间拉开宽松的裤腿,入眼是白色湿润的内裤沾着红色的液体。

“主人……是来姨妈了吗?要…要小狗帮忙换吗?”

江滨结结巴巴道紧紧盯着,又皱起眉头担忧起来,姨妈期会很不舒服吧,然后又意识到心上人是少年,没有姨妈期。

“不是姨妈啊…是草莓…”阮星害羞抓住小狗的头发,还有些紧张被小狗发现自己偷偷玩穴。

“草莓…?”

“对,小穴好难受,塞了好多草莓进去。”阮星回答得十分诚实。

“…那…我帮主人拿出来?”江滨意识到了什么,以为这是阮星和他弟弟之间情趣,双眼发红盯着沾着液体的内裤。

“?”阮星疑惑江滨听错了,自己难受才塞草莓进去,不是因为塞草莓进去而难受。

但是阮星也没有阻止他,因为最后也是要清理肉穴的,如果要他自己来清理的话,可是很累的事情。

阮星内裤被舌头舔了几口,就被拉到阴唇旁,露出白嫩的花穴和夹在穴口的半颗草莓。

江滨双眼有些发愣,这真是…女逼,而眼前的少年则是双性人?!

江滨来不及多想,就被可爱肉嘟嘟的花穴吸引,嘴巴含住心上人的花穴,舌尖轻轻一挑,穴口半露的草莓就落入了他嘴里。

落入口中的草莓外形破损了很多,味道却是要比江滨吃过的草莓都要好吃,几口吞咽下肚,嘴巴又迫不及待贴上穴口。

先将阴唇和花穴外的淫水蜜汁一扫而尽,再将大舌头塞入穴口,扫着里面剩余的果肉。

拥有十多颗草莓的穴口,刚被大舌头探入,就扫出一大堆稀碎或半颗果肉。

“唔,小狗怎么用舌头啊,还把主人小穴的草莓吃掉了。”

阮星抱着小狗火红的脑袋,双手顺着他的头发,似乎在鼓励他不浪费食物,再多吃点。

江滨一如阮星所期待,嘴巴紧紧贴着穴口,大舌头在穴道内上下扫荡,让混合着淫水的果肉全咽下去。

在大舌头怎么伸舌尖也卷不出果实的时候,江滨双手用力掰开阮星屁股,将粗长手指探入到里面,勾出穴内的果肉再吞咽下去。

“好深……”

江滨的手指往里送,阮星的屁股就往前塞,而最里面的几颗就是够不到。

江滨插了几下肉穴,起身松开阮星的屁股,从厨房拿了根细勺出来,银质的勺子探入穴口,冰凉的勺身蹭得阮星一激灵,然后就是觉得勺子好硬。

而江滨不顾阮星的拒绝,将细勺几下就捅到底,碰到了深处的子宫口,然后沿着里面挖了起来,带出一片果肉塞入嘴里。

几番毫不留情抵着子宫口的挖动,让阮星瘫软着穴口喷出高潮的淫水,将剩余的果肉全数带了出来。

江滨意识到女逼被自己玩高潮了,心中难掩激动压住了嫉妒,温柔吸吮高潮的女逼。

阮星喘着气休息片刻,看着小狗还埋在腿间,夺过他手中的勺子,恶狠狠敲在了他头上。

“坏小狗!快滚开!”阮星觉得肉穴被勺子挖得火辣辣地疼,大颗大颗的眼泪滑过脸颊。

江滨意识到了阮星真的生气了,也不敢抱着他,任由他敲着自己的脑袋,只希望他多敲几下能早点消气。

“咳咳!”咳嗽声打断了两人。

阮星抬眼看去,就看到了江寒不知何时站在门口,而自己还举着勺子敲他弟弟的脑袋。

阮星僵硬又略带委屈地看着江寒,让一米八几的酷哥尴尬地再次咳嗽一声。

“我刚才敲门了,听到哭声就进来了,是江滨又欺负了你吗?”江寒温和嗓音道。

“…唔,是他欺负我。”阮星纤细的手指抹着眼泪,目光落向背对着江寒的小狗,小狗正慌忙把鸡巴塞了回去。

原本只是注意少年拿勺子敲人,觉得尴尬又好笑的江寒,现在注意到了在桌子遮掩下,跪在地上提裤子的江滨,脑袋一阵眩晕,只恨没当场瞎了眼。

江寒咬牙等江滨提完裤子,大步流星一脚踹在了江滨后背。

吓得阮星立刻将抱枕紧紧挡在胸前,看着黑脸打小狗的江寒,心里止不住庆幸自己没脱裤子,而是从裤腿拉开了缝隙。

不然不指望被江寒抱着了,怕不是一样要挨打了。

阮星看着小狗被江寒踹了好几脚,先开心地笑了几声,后又于心不忍看着小狗打不还手,站起身上前拦在江寒身前。

“不要打他了,他好可怜啊。”而且还是自己的小狗,阮星心里默默说道。

“星星……”江滨原本黯淡无光的双眼重新散发光芒,喜悦的表情挂在脸上。

江寒怕误伤到少年,被迫停下了动作,看着江滨越发欠收拾的脸,捏紧拳头的吱吱作响。

“江滨你现在这样胡作非为,那有点人的样子!”

“噗嗤~”笑声打断了后续。

阮星赶紧捂住没憋住的嘴巴,实在太好笑了,小狗要是人,那还叫小狗吗?

江寒看着还能笑出声的阮星,内心十分沉重,觉得少年对性教育真当一无所知,被人猥亵了,还要护着对方。

江寒让江滨先出去,给阮星倒了杯热水,含糊地问江滨对他做了什么,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阮星听到江寒的问话,他的肉穴被勺子捣得红肿,细微的疼痛密密麻麻传来,再次生气告状。“他舔我脚,还吃我草莓,弄疼死我了!”

江寒目光落在少年沾着液体的脚上一顿,随后赶紧移开视线不敢再看。

转头又问一些问题,对江滨和阮见山两人越发火冒三丈,眼前分明不过少年玩闹心思,这两人却是被性欲蒙蔽双眼。

一个哄骗少年兄弟乱伦,一个仗着对方单纯猥亵对方。

心头怒火中烧的江寒,脸色铁青打过来一盆温水。

阮星咬着唇看着江寒打过热水,单膝跪下给自己清洗双脚,宽度的手掌揉捏着脚心到脚趾缝,将润滑的液体全都洗掉,又不厌其烦地换了好几次水,才将短袜重新套入他的脚掌。

阮星舒服地张了张脚趾,有些心动想让江寒帮自己也洗下花穴,可是看着江寒越发阴沉的脸色,到底还是没敢开口。

阮星的脚丫被他放在了鞋子里,之后江寒提出了告辞,向阮星承诺会严加管教江滨,然后拉开门把手,就对上正在偷听的小狗。

江寒“……”咬牙。

这天事情后,一连好几天小狗都没在找阮星玩,给小狗发信息说自己买的项圈到了,也没有回复。

阮星觉得是小狗哥哥将小狗关起来了,于是下楼去找他们却无功而返,门口上锁一直无人应答。

阮星失落地准备上楼,前方的道路却是被人堵住了。

眼前是一个熟悉的面孔,正是在体检中心厕所偷情,被阮星所打扰的情侣男生陈天启,他的身后还跟着五六个腰板粗壮的大汉。

陈天启起身为地产大亨的儿子,一直顺风顺水,为人极其傲慢,那天在医院在女友面前失了脸面,还没有报复回来,一直记恨着寻找机会。

确定了几人的地址,陈天启带人在楼下堵了几天,才在楼道里发现了那个罪魁祸首。

不等阮星反应过来,几个大汉就拉住了他的胳膊,毛巾堵住嘴将他拖到陈天启面前。

陈天启没有直接向阮星动手,反而打量了他娇媚的面貌,又摸了他在外柔软光滑的皮肤,满意地笑了笑。

阮星只觉得头脑晕乎乎的,没多久就昏睡闭上了双眼。

陈天启让一个大汉抱起阮星,将他带上了车。

等阮星再醒过来,发现自己被关在一个类似于牢笼的地方,三面都是墙,唯一的出口被铁栏杆拦住了。

而肉体的撞击声,和女人男子的喘息充斥着耳边。

抬眼望去刚去,栏杆的对面一个娇小的女生,全身赤裸的撑着桌子,而她身后的男子正在用力的撞击着它的穴口,女人的腿间还有一丝鲜血留下。

“啊啊!老公给小千破处了!老公好大好用力!要将小千插死了啊!”

“骚货!老子干死你!”

陈天启在女人的身后,死死地抓住她的奶子,胯部像疯狗一般地挺动。

周围几个大汉目不转睛的盯着两人的交合,但模样却是已经见怪不怪,只因为这一个月内他们的少爷,不知和多少女人在他们眼前交欢。

陈天启将他的女友插入高潮,在她的骚逼里射出精液,又拿过一根粗长的按摩棒,堵住她的穴口。

名为小千的女友欣然地接受,然后穿上了长裙,抱着男友的胳膊撒娇。

“小千,很快就能给老公生小孩的!”

“骚宝贝,多给老公生小孩。”

陈天启拍了拍她的屁股,抓住按摩棒捣了几下,将女友的腰都捣软下去。

自从上次在爱生检测给女友破瓜失败,这些天他不停在其他的女人身上奔驰,撒下精液的种子,这些女人总会有几个中招,会怀上他的孩子。但对他而言小千是他女朋友,只有她生下来的孩子才是最重要的。

如果不是他父亲非要以子孙来分家产,他也不会在这么多女人身上撒下种子。

还好他的小女友理解,还将她的姐妹介绍过来。

所以这几天除了在自己找的女人身上外,他还在找女友介绍的闺蜜同学,包括她的亲姐姐身上泼洒着精液。

技术十分娴熟后,才将女友破处,将精液留在里面,熟练的塞上按摩棒。

他不知道是,女友的处女膜是修复后的。女友找的闺蜜和同学,也全都将他当成了炮机来体验。

毕竟怀孕了还能分割地产大亨的财产,再加上他这个炮机相貌也是不错,这种事情自然有人被吸引过来。

被绑住的阮星,看到他每天在不同的女人身上蠕动,而今天则是和他的女友与女友姐姐。

两个姐妹互相抱在一起,陈天启的女友娇小,她的姐姐却是很高挑的大美人。

娇小的女友躺在桌上,高挑的姐姐压在他的身上,俩人的逼口对着逼口,而陈天启一会儿插这个,一会儿插那个,就连精液也是分成两波射入女逼,再用双插头将两人的穴口堵住。

陈天启肏过姐妹花之后,接了个电话便离开了,几个壮汉守在门外,两对姐妹花互相交换着口水,动着腰身相互撞击着女穴。

阮星这几天面对着活春宫却昏昏欲睡,不知道对方到底给自己下了什么药,意识都很模糊。

“小可爱,你知道那男人打算做什么吗?”

陈天启的女友小千敲了敲栏杆,脸上带着事后的潮红,手间还夹着一根香烟。看着蜷缩在地上绝美的少年,只觉得陈天启真当是被猪油蒙蔽了心智。

因为自己亲爹喜欢男人,居然想把少年送给自己亲爹的,也不怕事后少年报复回来。

毕竟这般样貌的少年,只要是喜欢男人的,哪个不会捧在掌心里?还想用少年去讨好老爹,只怕会让少年吹吹枕边风,然后让他亲爹一把火将他给扬了。

名为小千的女人,自然不会让自己千挑万选,样貌与家世都为上乘的男人就这样的没了。

然后小千告诉阮星,明天是陈天启爹的生日,而陈天启打算将他送到他爹的床上,如果他再不逃跑的话,明天就要被一个大腹便便,还喜欢虐待人的老头子肏了。

听女人说明天自己要被送给老头,在铁笼里的少年流下了眼泪,早知如此,他就不手欠的去敲门了。

纪千金看着少年流眼泪,靠在她姐姐的胸口,唇齿发出啧啧感叹声,美人哭泣都那么好看。

一直到第二天要被带走,阮星自哀自怨中都没有发现,纪千金一直给他使眼色,暗示他可以动作。

为阮星创造了好几次机会的纪千金,从来没见过这么不会看眼色的人,气得脑壳都开始痛起来。悄悄拿出手机给她的姐姐纪一诺发信息,让她找个机会将人带走。

巨大黑色的礼盒前,里面塞了半盒彩色的纸絮,不知道是不是壮汉使坏,阮星落下惊起了纸絮,飞舞的纸絮呛得少年咳嗽了好几声。

阮星抬起脑袋被壮汉按了下去,壮汉看着满脸惧意的少年,于心不忍地说道。“放心,你好日子还在后头。”然后无情地盖上了盖子。

阮星“……”这好日子给你要不要。

礼盒被系上丝带,开往郊外一座山上的独栋别墅,这独栋别墅竖立在山间,颇有在山为王的气势。

在盒子里阮星被颠得头昏眼花,摇摇晃晃感觉到车子停下,自己也被搬到了某个地方。

随着关门声的响起,阮星不知道周围有没有人,蜷缩在狭窄的盒子里,努力地用双手撑着盖子。

礼盒上的丝带被逐渐拉紧,露出了一个缝隙,阮星趴在缝隙往外看去,入眼是黑白配色阴沉的房间,摆件奢华墙上还挂着一个鞭子。

阮星看到粗长的鞭子,已经想到它落在身上的疼痛,不自觉地抖了抖。

更加用力的挣扎推倒了礼盒,蹦出一些彩色填充的絮纸,阮星先将一个脑袋挤了出来,再用力的挣扎把身子拔出来。

少年洁白柔软的四肢瘫软木板上,疲惫地张着小嘴大口呼吸,彩色的纸絮在他周围漂浮着,此时怕是没有人拒绝这份赏心悦目的礼物。

而倒在一旁的黑色礼盒,除了捆绑的丝带被拉紧,外表却是完好无损。

几天没有进食的阮星,身体极度缺乏能量,休息了一会儿,软着腿在房间内寻找着食物。

阮星巡视着房间每个角落,没有看到一丁点儿食物,倒是在抽屉里找到了不少玉石、金块,塞得怀里都已经放不下了。

阮星将房间内的衣柜打开,将这些东西来回几次全都抛了进去,然后又将房间内的礼盒扶起来,将地上的纸屑捡回盒子里,再自己猫着腰也进了衣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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