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糟老头’和他的落跑小娇妻
听女人说明天自己要被送给老头,在铁笼里的少年流下了眼泪,早知如此,他就不手欠的去敲门了。
纪千金看着少年流眼泪,靠在她姐姐的胸口,唇齿发出啧啧感叹声,美人哭泣都那么好看。
一直到第二天要被带走,阮星自哀自怨中都没有发现,纪千金一直给他使眼色,暗示他可以动作。
为阮星创造了好几次机会的纪千金,从来没见过这么不会看眼色的人,气得脑壳都开始痛起来。悄悄拿出手机给她的姐姐纪一诺发信息,让她找个机会将人带走。
巨大黑色的礼盒前,里面塞了半盒彩色的纸絮,不知道是不是壮汉使坏,阮星落下惊起了纸絮,飞舞的纸絮呛得少年咳嗽了好几声。
阮星抬起脑袋被壮汉按了下去,壮汉看着满脸惧意的少年,于心不忍地说道。“放心,你好日子还在后头。”然后无情地盖上了盖子。
阮星“……”这好日子给你要不要。
礼盒被系上丝带,开往郊外一座山上的独栋别墅,这独栋别墅竖立在山间,颇有在山为王的气势。
在盒子里阮星被颠得头昏眼花,摇摇晃晃感觉到车子停下,自己也被搬到了某个地方。
随着关门声的响起,阮星不知道周围有没有人,蜷缩在狭窄的盒子里,努力地用双手撑着盖子。
礼盒上的丝带被逐渐拉紧,露出了一个缝隙,阮星趴在缝隙往外看去,入眼是黑白配色阴沉的房间,摆件奢华墙上还挂着一个鞭子。
阮星看到粗长的鞭子,已经想到它落在身上的疼痛,不自觉地抖了抖。
更加用力的挣扎推倒了礼盒,蹦出一些彩色填充的絮纸,阮星先将一个脑袋挤了出来,再用力的挣扎把身子拔出来。
少年洁白柔软的四肢瘫软木板上,疲惫地张着小嘴大口呼吸,彩色的纸絮在他周围漂浮着,此时怕是没有人拒绝这份赏心悦目的礼物。
而倒在一旁的黑色礼盒,除了捆绑的丝带被拉紧,外表却是完好无损。
几天没有进食的阮星,身体极度缺乏能量,休息了一会儿,软着腿在房间内寻找着食物。
阮星巡视着房间每个角落,没有看到一丁点儿食物,倒是在抽屉里找到了不少玉石、金块,塞得怀里都已经放不下了。
阮星将房间内的衣柜打开,将这些东西来回几次全都抛了进去,然后又将房间内的礼盒扶起来,将地上的纸屑捡回盒子里,再自己猫着腰也进了衣柜。
阮星躲在衣柜的角落里,头顶的上方挂着笔直的西装,嘴巴努力吞咽着玉石恢复体力。
过了几分钟,阮星听到外面的吵闹声,透过缝隙往外看,绑架着自己的那个男人左拥右抱姐妹花和一个老头正在说话。
那老头满脸褶皱,神态温和与陈天启交流。
阮星有些听不清谈话,看着老头满脸褶皱掉下了眼泪,以为这就是对方的父亲,却没注意到那老人胸前带着的工作牌,赫然写着管家。
没过多久几人就出去了,过了一会儿姐妹花中的姐姐打开了门,她小心打开房间内盒子,入眼看到空荡荡的盒子一愣,随后盖住又溜了出去。
陈天启搂着姐妹花上车离开,管家又陆续接待了几个来访的少爷小姐,将他们的礼物一一收纳,再目送着他们离开。
管家面对过最先来最无礼的人,对后续来的几位都高看不少,至少他们不会强行闯入先生的房间。
而在别墅顶楼,唯一被强行送到房间的礼物,紧张地缩在衣柜里,将最后一块金块含入了嘴里。
不断吞噬能源的累积在身体中,足够再感染好几个人能量,让阮星整个人都恍惚起来。
飘飘欲仙的阮星,一直等到原本微亮的房间渐渐变暗,才小心打开了柜门,走到窗前掀开窗帘的一角。
黑夜笼罩院子无一人的身影,只有几棵树木被微风吹动了树叶,没有阮星想象中许多人聚会的场景。
难道老头的生日会结束了,老头又不胜酒力就没回房间?阮星只能如此想到,穿着袜子的脚轻轻落在地上,慢慢转动门把手,生怕有人注意到了。
房门随着被打开,入眼是空无一人的走廊。
阮星谨慎地寻找起了出口,奈何这栋别墅实在太大,绕了好几圈才发现了一部电梯。
看到电梯的阮星欣喜若,他终于要逃跑离开这里了!
随着电梯逐渐的降落,阮星突然意识到,使用电梯会被别人察觉,紧张的小腿都抖了起来。
而事实总是不往好的一方面发展,随着电梯门的打开,正有一道身影堵在了电梯门口!
阮星惊慌失措地想要闯过去!却被对方拉住了手臂!
“你是什么人?”冷酷的男声响起。
“无辜的路人!”
阮星一口咬住对方的胳膊,然而对方根本不惧怕这点疼痛,反而皱起眉将他的头发抓住拎了起来。
阮星因为头皮的疼痛,被迫松开了嘴巴,一双桃花眼因为恐惧流出泪珠。
那男人将阮星的双手反剪,将他重新带入电梯,回到别墅大厅。
明亮的大厅里,少年双手被绑在身后,他的对面坐着跷腿三十多岁的男人,眯着丹凤眼细细打量着他。
“你说你是被人绑架,绑架的人还要将你送给他的父亲?”
阮星看着他肆意流氓坐姿,再想到刚刚被一手就提起来,猜测他是别墅的安保,开口软声祈求他。
“呜呜…是的,你放过我吧,万一那个老头回来了,我就惨了。”
听到老头的称呼,男人冷哼了一声。因为少年口中的大腹便便,满脸皱纹的老头正是他。
此人名叫陈云霆,国内外着名的地产大亨,样貌冷峻正值青年,衬衫下的肌肉鼓起若隐若现。
正如少年所猜测的那样,这人的确曾从事过流氓的行业,才会举动之间带着过流氓的味道。
听完少年的解释,陈云霆概明白了故事的缘由。始作俑者是他认下子女里面最没脑子,在外到处宣扬是他继承人的陈天启。
这个把原本姓氏都改掉的干儿子,看他这个‘老’父亲身旁一直无人,便自以为是认为他喜欢男人,并将这貌美的少年绑来送给他。
陈云霆将少年双手的绳子解开,让少年自己找间房间休息,表示自己明天送他出去。
“呜呜,老头回来了怎么办?”
“我给你顶着。”陈云霆冷脸,听着少年嘴里的老头没好气道。
阮星思前想后还是担忧,想到现在能量充足,可以感染好几个人类,忍着惧怕让男人低下脑袋。男人以为他还有什么悄悄话要说,便顺从地低下脑袋。
阮星目光落在他的薄唇上,踮起脚想要咬住男人的嘴巴,却被对方掐住了下巴。
陈云霆似笑非笑打量他。“这么骚,难道你是故意来陪老头睡觉的?”
阮星羞红了脸,他才不是来陪老头睡觉的,他是想要感染对方,让对方老实听自己的话。
陈云霆掐出水润娇艳的小脸,目光中满是冷淡的光芒,因为他不会因为少年的外貌,从而优待他。
毕竟他是天阉,没有那个功能,不然也不会认一堆子女出来。
陈云霆目光微动,不过小美人主动亲近,他亲亲对方让他安心也无妨。
于是失望的阮星被男人含住了嘴巴,阮星赶紧伸出软舌要撬开对方的唇瓣。
陈云霆感受到被少年的急切,将少年的舌头含在嘴里,任由对方在自己的嘴里放肆搅动。
陈云霆含住对方的舌头,突然感觉的什么东西流到自己的喉咙里,随之一股剧痛突然在身体里涌动!
陈云霆将少年用力地推倒在地,将少年脖子掐住,剧痛让他全身冒出冷汗。
“嘴巴投毒?!你是哪家的!”
陈云霆暗叹自己鬼迷心窍,轻易相信了对方的话语,还想着明天给对方送回家。
阮星难受得想要说话,指了指他掐在自己脖子上的手,男人却并没有松开,反而掏出手机打电话让医生过来。
就在阮星喘不过气,翻起了白眼的时候,男人却因为莫名的心软松开了他。
阮星双手搂住对方的脖子,再次吻上去,探入男人口中的舌头,被对方咬出了血液。
陈云霆即使身体剧痛,还是被少年的举动被气笑了,心里突然浮现的柔软的情绪,让他不想再看到少年痛苦的模样。
但是少年现在又亲过来,这是怕自己死得太慢,还要继续下毒吗?
然而随着铁锈味滑入喉间,陈云霆身上的剧痛却不翼而飞,温暖舒适的感觉席卷全身,一时间让男人以为之前都是幻觉。
天阉的下身传来温度,巨物迅速膨胀起来。
陈云霆只觉得身上的少年,是温暖的源泉,原本的气愤都化作急切地吸吮,急切地吞咽着怀里人的液体。
而就在两人擦枪走火之时,随着一阵轰隆巨响,原本紧闭的大门让一辆越野撞了进来!
男人觉得今天晚上不是一般复杂,他不知道自己究竟得罪了谁,中了美人计被美人下毒,却峰回路转让鸡巴好了,正准备死前来一发,在对方肚子里留种,大门又被人开车撞了进来。
而给自己下毒的人,因为巨响瑟瑟地发抖躲在自己的胸口,真不怕自己直接掐死他。
“星星!星星!”
随着的呼喊声,红发的男子从越野车上跳了下来。
看到趴在陈云霆胸口上的少年,江滨立刻将少年抱在了怀中,看到他嘴角的血液心中剧痛。
“他妈的!就是你绑了我老婆!”江滨目光落在起身的陈云霆身上,心上人嘴角的血液让他冲昏了头,冲着陈云霆攻击过去。
江滨不怎么高明的攻击,被陈云霆闪身躲过,这种手段对付地痞流氓绰绰有余,落在身手矫捷的陈云霆身上,却是徒有力道,缺少技巧。
陈云霆听到江滨口中的老婆,自是不愿继续和他交手,想要快速脱身开来。
身后一股气流却是擦着脸颊过来,陈云霆险些躲闪不及,被来人踢爆了脑袋。
阮星看着几人的交手,拳拳生风不敢过去,只因为打得太专业,他这种菜鸟过去只有挨揍的份。
阮星喊着最熟悉的小狗,让他过了告诉他这人不是坏人,反而明天要将自己送回去。
几人停手,阮星被江滨红着眼,紧紧抱在怀里。
“不要怕,小狗来找主人了。”
听到江滨的安慰,阮星想到这几天都委屈和害怕,埋在小狗怀里失声痛哭。
呜呜……他真的好弱,身为虫母竟然会被人随便地欺负。
他一定要感染更多的人了,让周围全都是自己的族人,任何人都不敢再欺负他。
看着搂在一起的两人,江寒烦躁地落在脸色同样差的陈云霆身上。
身上挂彩的两人对视一眼,便走到一旁交流着信息。
陈云霆在江寒嘴里得知了更详细的缘由,捏住眉心表示会给对方满意的答复。
然而还不等其他,别墅的屋顶微微地晃动起来,尘土飞扬。
随着几人惊慌望去,屋顶赫然像是盒子般,被人掀起了盖子,露出一只的猩红眼珠。
清河山,唯有山顶灯火通明。
此时百米高的怪物掀起房顶,愤怒的嘶吼声传到众人耳朵里嗡嗡作响。
怪物黑红色的外表,附着一层坚硬的铠甲,外形与螳螂相似,手臂前肢像是拿着两把利剑,身后因为愤怒张开遮天蔽日的黑色骨翅。
与其他几人对怪物的恐惧与惊慌不同,阮星见到这个又酷又帅的怪物时候只觉得安心。
因为这个怪物正是他的弟弟阮见山,第一个被他感染为虫族的人类。
阮星的精神海中,响起了沉重夹杂愤怒的熟悉男声。
‘哥,你受伤了。’
‘是有人欺负我…’
阮星委屈地传递信息,来自虫族精神连接,让两人通话无阻。
阮见山猩红的眼珠,紧紧盯着他脖子上的勒痕,从脖子上残留的气息快速锁定了目标,利剑般的前肢从别墅划过,将那男人和墙壁一起拍倒在地,生死不知。
阮星看着倒下的墙壁,掀起巨大的灰尘微微一愣,然后手心一暖被人抓住了手掌。
阮星抬眼看去见江滨眉头紧锁,冲自己做了个静声的手势,拉着他的手要带他乘机离开,而身后江寒则是掩护他们。
阮星沉默被两人保护着离开,让阮见山先退开,又扫了眼被拍在墙壁中,生死不明的陈云霆,目光淡淡不知在想什么。
黑暗的山头林子里,江滨以为沉默的阮星被吓坏了,握住他的手不停安慰着他。
阮星拽过江滨的脸,看到他明亮的眼里含着惧意,嘴角露出好看的微笑。“应该小狗是不要怕。”
江滨感动得要掉眼泪,心上人真温柔、好坚强,这个时候还能安慰自己。
而他不知道,原本娇气的阮星定是掉眼泪的,此时像是身体中像是苏醒了什么,打量着他的目光,暗含着居高临下的审视。
阮星没有被两人带离太远,在两人看到百米的巨物扇动骨翅飞走后,江寒让江滨陪在阮星身旁,自己则是一人返回了破损的别墅。
十几分钟后,坍塌着火的别墅前,之前被陈云霆电话叫来的医生,惊惧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然后几人合力扒拉出血肉模糊陈云霆,幸好陈云霆不喜旁人停在别墅,此时倒塌的别墅中陈云霆是唯一的伤者。
阮星看着几人帮陈云霆止血,拉扯着摇摇欲坠的生命,不久响起了警笛和救护车的声音,陈云霆被抬上了担架。
知道自己选中的第二个感染者,不会轻易的挂掉,阮星就不再关心对方了,毕竟他脖子还被对方掐疼着呢,不使坏就不错了。
阮星本该同样被警察盘问,但是因为江寒的关系,直接免去了询问,被带到了心理咨询室。
温和的心理医师同阮星说话,阮星怕对面的人问出什么,保持着沉默不回答。
最后被询问结束的江滨带了出去,而江寒却是不见人影。
阮星大概有些明白江寒的特殊性,目光闪过异样的神采。
阮星被江滨一路含蓄问暖送回家,面对他提出要陪自己的建议,阮星将他推出门,问他为什么不回自己消息,是不是不想做自己的小狗了?
江斌眼中满是慌乱低着头看着阮星,向他解释是被堂哥关起来了,自己找了好几天才找到了主人。
“小狗最喜欢主人了。”
“唔,那明天我找小狗玩,你可要在家哦。”
阮星摸了摸他的红发,在对方眸子陡然地亮了亮的时候,毫不留情地将对方关在了门外,转身走向了阮见山的卧室。
原先山头一般的怪物,现在不过手掌大小,像是一个精致的手办,啃着床上巨大的蛋壳。
在回来的路上,阮星就通过精神链接,明白了现在的状况。
成虫多出了可以缩小的能力,可以降低身体能源的消耗,此时的他正变成他最小的模样。
这又是人形虫母和原始虫母的不同,不过这样更好,避免了虫族巨大的身形被发现,提前被人抹杀在摇篮里。
阮见山振翅落在了阮星的肩膀上,尖锐的前肢此刻小心落在颈间的手印上。
‘为什么不让我杀了他!’
愤怒的声音在精神海响起,阮见山后背骨翅都扇动起来。阮见山作为雄虫,职责就是保卫虫母,虫母受到一点伤害都会让雄虫狂躁不已。
而在自己准备杀死罪魁祸首的时候,小虫母却是让他留手!
“没关系,他会是同伴,有的是机会报复回来。”
阮星笑着将阮见山从肩膀上摘下来,将他抱在怀里安抚亲吻。
怀里的小怪物,骤然变成一个身高近两米的男人,将少年抱坐在他怀里。
低头粗长的舌头舔舐着少年的脸颊,少年的双手也探入男人胯下,急切地扒拉着裤子。
对于这几天都慌乱,少年急需一场激烈的性爱来安抚。
而男人则是对于即将到来的分享,恨不能多占有小虫母一秒也好。
而被两人念叨的陈云霆还在抢救室,媒体得到消息将镜头对准,据说陈云霆唯一继承人的陈天启。
“陈天启先生,据人透露你是陈云霆的独子,此时陈先生命悬一线,有什么想说话吗?”
“陈天启先生是否有想过接下来公司的发展?”
“……”
面对记者,陈天启双眼精光难以压制,还未脱口而出的话,就被人打断。
“千亿资产的继承,陈天启先生恐怕做不了主。”几个男女凉凉扫过陈天启一眼,越过媒体的长枪短炮,直奔抢救室。
这几人正是陈云霆其他的养子女。
媒体记者面面相觑,然后更加兴奋地将消息传回公司。
而小范围的怪兽来袭的新闻,被人当做玩笑和官方刻意控制压了下去。
安心小区,天气晴朗。
少年坐在床边低着头穿袜子,而他小怪物趴在吃了一半的蛋壳上,消化着体内积累的能量。
虫母与雄虫交合的同时,会梳理雄虫的身体杂乱能量,引导着雄虫未来进化的方向。
而雄虫的精液,对小虫母来说是最好营养品,一夜的缠绵让他吃饱喝足、容光焕发。
小虫母穿戴整齐,轻手轻脚给小怪物盖上小毛巾,再背着斜挎包关上房门。
昨天小虫母和小狗说好找他玩,其实小虫母还另有打算。唔,他要感染小狗,昨天来救自己的小狗好可爱,那双明亮的眼睛满是自己,他好想永远拥有小狗。
小虫母打开楼道的房门隔门,看着空荡荡的四周,想起上次就是在这里被绑,挂在脸上的笑容僵了僵,绷紧小脸按响了小狗家的门铃。
开门是一个桀骜不驯的红发男人,左耳夹着银环,颈间挂着两根项链,穿着一身宽松的黑衣,在看到门口矮他半个脑袋的少年时,锋利的眉眼立刻柔和了下来。
江斌有些紧张看着阮星,少年的小脸紧绷又严肃,难道还在因为上次弄疼他的事情生气?
脑海闪过那天扒开对方的内裤,将他肉穴的果肉挖得一干二净场面,江滨目光微闪不敢看他,视线下移却是被吸引了注意力。
少年黑色的t桖胸口被顶起,下身穿着浅灰色的短裤,笔直修长的双腿不见一根绒毛,在亮光下白嫩的皮肤晶莹剔透。
江斌看得喉间滚动直咽口水,胯下的肉棍直指门口少年,俊朗脸上染上一抹红晕,有些紧张地后退一步。毕竟老婆在生气,他却色欲熏心……
阮星看着小狗羞涩的动作,扫过他的鸡巴有些疑惑,上次自己不是用脚踩了他肉棒,小狗还都给自己舔过穴吗,怎么现在还害羞起来了?
不过阮星最爱欺负别人,露出坏坏的笑容,伸手去抓他的凸起,调笑道。“小狗不乖哦。”
巨物在手心膨胀得迅速,将阮星的手心都被烫得痒痒的。
阮星像是流氓一样反手将门带上,将小狗堵在屋内,然后朝里面走去。
手中牵着男人的鸡巴,阮星有种牵着绳子在遛狗的感觉,故意走得忽快忽慢拉扯着小狗鸡巴。
桀骜不驯的红发男人被迫跟在身后,让小少年牵着鸡巴走路,表情中有几分痛苦,还有一些享受。
江斌的屋子生活气息很少,光溜溜的家具摆放在客厅中,像是新装修还无人居住的新房。
阮星坐在有些硬的沙发上,手抓着他的鸡吧不放开,让小狗自己从斜挎包内,拿他给小狗带的礼物。
被抓住鸡吧的江斌,额头流出细微的汗液,在指示下从包里拿出了一个项圈。
黑色皮质的项圈外镶银扣,还挂着一颗银铃,随着被拿起发出悦耳的响声。
江斌看着项圈愣了一下,想到了阮星给自己留的信息,犹豫地对上阮星期盼的眼神,还是将项圈戴在颈间。
桀骜不驯的红发男人,不适地调整着项圈,更增添了几分性感。
阮星松开他的鸡吧,高兴地拿着项圈赠送的细链,眉眼弯弯和江斌说。“我想遛小狗,我们下楼去吧!”
“在家溜吧!家里就好…”江斌吓得赶紧拉住阮星的手,他还暂时做不到在大庭广众之下当狗……
阮星不满地将细链系在他的脖子上,起身就是要带江斌下楼。细链拉扯着项圈,将江斌拽着脖子一紧,喉咙里发出难受的咳嗽声。
“咳,主人,我们在家玩吧?”江滨不适的转动脖子。
阮星看小狗被拉得咳嗽也不愿意出去,苦恼地看着手中的细链。
江斌见阮星有些松动,为了不当众当狗遛,主动双膝跪地,让阮星牵着自己在客厅溜达,希望他能打消下楼的念头。
美貌的少年手握着细链,而相貌桀骜的红发男人四肢着地,随着铃声步步紧跟前面的少年。
阮星单纯地在客厅里遛狗,空荡荡的客厅都没有什么好看的,没一会阮星就坐在了小狗身上,要让他背着自己溜达。
柔软的屁股落在背上,江滨僵硬地咬住牙,随着少年的催促往前移动。
少年双腿胯在他的腰间,爬行的颠簸让他不得不趴在自己后背上,高兴的时候还会抓着他的项圈,拨动上面的银铃。
江斌在客厅里来来回回攀爬了几十圈,衣服已经湿漉漉黏在身上,胸口喘着粗气起伏不定,额头满是细密的汗珠,肿胀的鸡吧坠在裤间,撑在地面的双臂也微微发抖。
阮星见小狗停了下来,抱住小狗的脖子,蹭着他的柔软的红发,屁股下的肉逼在他腰上磨蹭。
看着身下越发僵硬了身体,阮星抓住他的鸡巴,凑到他的耳边。
“小狗,主人想吃你的狗鸡吧。”
“……”江斌爆红着脸,感觉自己还可以爬几十圈体力,翻身将后背上的少年抱在怀里。
“主人…要吃什么?”江斌目光炯炯地看着他,眼眸里满是不可置信与兴奋。
阮星链条缠着手捂嘴笑了声,对于他的反应很是高兴,再次重复道。
“唔,想用主人的小逼吃小狗的鸡吧。”
艹,江斌忍不住骂了声,抱紧了怀里的少年,身下的巨物顶在他的腿间。
阮星掐了掐的小狗的脸,觉得他的反应很喜欢,咬住他的唇,舌头舔着他的唇瓣。
江滨张开嘴巴含住他的朱唇,用舌尖描绘着他的唇形,双手用力搂住细腰。
阮星在江滨要将手探入衣服的时候,避开了江滨的唇色。
“主人后悔了吗?”江滨双眼发红。
阮星抓着他的红发,在他胸口画圈圈。“小狗不许弄疼主人,不然就不和你玩了…”
“好…小狗让主人舒服。”江滨松了一口气,在客厅地板不是事,将怀里的人抱起来,走向他的房间。
阮星看到江滨房间有些惊讶,房间内摆放着很多运动器材,甚至阳台上还有单杠。
阮星被江滨放在灰色被子上,双腿悬空看着他在面前脱下衣服,健硕的腹肌往下是茂密的阴毛,挺直的鸡巴龟头殷红。
男人身下只留下了颈部黑色项圈,另一头牵在少年手中。
阮星看着格外性感,满是荷尔蒙的男人,要用脚夹去他的腿毛,就被抓住脚将灰色裤子脱下,双腿被掰开露出湿润的女穴。
江滨单膝跪在地上去亲他的花穴,微甜的蜜水被舌头卷入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