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算了吧()
最后还是滚到了床上,我找借口说没洗澡不做,她却把我捞了回来贴着我的耳朵,说:
“我不在乎,齐正。”
一句话让我的脸瞬间爆红,我用手挡住了脸,她来掰我的手,我警告她,
“你再掰我现在就创死在这。”
她只好作罢,我下半身的裤子被她轻松拽掉,随着腰部的腾空,我吓得大叫一声,
“你干嘛!”
整个下半身被弯折起来,我从来没觉得自己身体的柔韧度竟然这么好,这个角度能清清楚楚看到自己的无毛小穴,也能清清楚楚看到司瑛的舌头。
“别”
我瞳孔颤抖,随后就看到司瑛伸出舌尖然后直直滑进了穴口。
“唔嗯!”
我立刻用手捂住了嘴,那是什么感觉,好像一条活鱼钻进你肚子一样,柔韧的鱼尾拍打着敏感的神经,几乎让人爽到窒息。
看我抓她头发不住摇头的样子,司瑛表情一变,头竟上下起伏起来。
那块软肉虽短,但每次在穴口摩擦都能激起里面的快感,她嘴唇起伏间还能拍打到外面的敏感点,双重刺激下我抓着她头发的手竟然不自觉的跟着她起伏的动作,把她的头摁倒更深的地方。
“呃!”
高潮袭来,我绷紧脚尖,双腿死死绞住她的头,松开腿后,我看见她眼神涣散,身体竟然不自觉的颤抖着,视线划过她从自己身下抽出来的手指,我低声骂了她一句,
“变态。”
她抬头看我一眼,缓缓爬上来跟我接吻。
这次的吻里除了有着我内衣清洗液的香气,还有一丝我自身独有的味道。
花洒里的热水将整个浴室熏得热气腾腾,司瑛站在花洒下,黑长如鸦羽的睫毛贴在下眼睑上,在我退开她身边时抖动着抬眼看我。
那头长发如海藻一般缠绕在她身上,我抬手轻轻的将它们顺到司瑛肩后,漂亮修长的脖颈上留下了我情绪发泄的印记,在白皙的皮肤上一块青紫的咬痕显得是那么突兀和刺眼。
好想问她疼不疼,可是。
我更希望在司瑛身上到处都留下这样的印记。
我手指轻轻拂过那处咬痕的边缘,因为长时间的冲水,伤口边缘开始发白,我将她从淋浴下拽出,推着她坐到浴缸边。
扶着她的肩膀我缓缓跪到瓷砖上,将她一条腿放到肩膀上时,她手掌覆盖着我的眼睛将我的头推离她的身体。
“你不用这样,只是一点伤而已。”
啊,她好像误会我是因为愧疚才这样的。
“手拿开。”
司瑛虽然不情愿但在她的手掌下我的眉毛越蹙越紧,察觉到我的不悦她犹豫再三还是将手放下了。
接触到浴室明亮的光线,我眼睛微微眯了起来。
跟她顺长的的头发不同,那里弄得我脸颊刺痒,用舌头将其向两边分开这才得以窥见藏在深处的小口。
“嗯,不,不行。”
司瑛依旧拒绝,但我却没有那么多耐心。
粗砺的舌面剐蹭着里面的内壁,敏感的身体下意识紧紧缠着入侵身体的异物,一时间我的舌头竟然也探不进去半分。
我抬头瞪了司瑛一眼,她喘息的眼神却让我动作停顿了一瞬。
下一秒我抱住她的腰将我的舌头用力顶向她身体深处,肚子里的黏膜被强行扯动着破开大概让她爽到了,抓着我头发的头用力了许多。
呵,这就不行了?让你看看什么叫真正的口活。
舌头打着圈在她穴口里伸缩扫荡,向上戳时司瑛竟然开始扭腰配合我的动作,她的反应无疑是对我的一种刺激,这让我怎么舍得松口。
高潮将近时我嘴唇吸吮着整个私处,被推上顶峰的司瑛抱着我的头,声音被染上了一丝哭腔。
又在浴室做了两次之后,我跟她齐齐穿好睡衣躺在床上,灯一熄,我闭上眼睛。
到头来,还是什么都没有解决。
不甘心的心情又重新充斥在我心里,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静,
“以防你不知道,我先告诉你,我们现在是包养与被包养的关系。”
其实我在心里吐槽,这算什么包养关系。
人家电视剧演的都是大老板包养年轻女大学生,买包买首饰买衣服。
我呢?我除了给她一张里面有钱的卡,我什么都没做。
司瑛她究竟为什么要留在这?
黑夜里沉默了好久,久到我都放弃了,空气里传来一声叹息,
“我知道。”
我蹭的一下坐起来,看看司瑛平静的闭着眼睛躺在那,又乖乖躺了回去,
她知道???
她知道干嘛要接受?
“如果这是你能接受的方式,那么我也能。”
我一愣,问她,
“什么方式?”
她转头看我,朝我伸出了手,用手指轻柔地抚了抚我的脸颊,薄唇轻启,
“能让我留在你身边的方式。”
我几乎一夜没睡,翻来覆去的脑子里全都是见到司瑛之后的事,焦虑的啃了一晚上指甲,第二天手指都开始疼了。
一起床我就穿衣服往外走,被司瑛拽住手腕的时候我毫不意外,我直接面不改色撒谎,
“我今天有课。”
她很笃定的拆穿我,
“你撒谎。”
我一下就恼火起来,但是她比我纤细的多,我又不敢使劲推她,两人正在门口那撕吧呢,门铃响了。
我们俩对视一眼,我从她眼睛的倒影中看到了表情慌乱的我。
她松开我,一步步去房门那,我下意识抓住她的手腕,也许我现在是极度需要勇气的时候,为了不让我逃跑,她在我额头上吻了一下,
“乖,我去开门。”
楞楞的垂下手,我看着她的背影走到了房门前,拧开了门把手,外头站的正是司瑛的母亲。
我万念俱灰,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也不知道司瑛做了什么,等我再反应过来时,司瑛已经出门了,房间里就剩下我和司瑛母亲坐在沙发上。
我不敢看她,身体抖成筛糠,好半晌听她说了一句,
“这房子真漂亮。”
闻言,我下意识抬头看她,几年不见,原本就外貌远超她实际年龄的女人眉眼间又多了几道褶皱,似乎岁月永远不会眷顾她。
可她眼神依旧温柔的,司瑛的眼睛不是遗传自她,司瑛看人总是带着一股子锐利,不像她母亲,柔和似水的目光看着我时让我有种想哭的意味。
我有什么资格哭呢?我差点杀了她唯一的女儿。
在她看来,我是个杀人未遂的杀人犯。
我垂头,看见地上的砖缝都恨不得一头钻进去,视线里出现一个泛着发黄的皮包,我被司瑛母亲手上的动作吸引住了,我似乎有某种预感,脑子里在无声的祈祷不要打开。
但不会有人听得到我的愿望。司瑛母亲从其中拿出保存得当的一张纸,示意我接,我手指颤抖的去拿,这张纸我记得,是司瑛当年写下的欠条。
她拿出一个信封,交到了我手里,薄薄的,轻的我几乎感觉不到重量,但我接过去来后,手却被压的抬不起来,还没有拆开我就已经泣不成声,
“阿姨,不用,真的不用。”
我试图将信封塞回她手里,低头哽咽的说着:
“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逼司瑛的。”
这些混乱的语言,让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在说什么,可司瑛妈妈都听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