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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三代手记

 

毓汐等戏的时候收到了刘瑞丰的微信,说是要来看他,要个地址。毓汐对此并不惊讶,他和刘瑞丰在一起就快四年,每次拍戏对方都是要来的,但是并不会来片场,都是直接去他住的地方。究其原因也并非对方不想来,实在是身份职业的原因,不太方便在人多的地方露面。因为刘瑞丰本人是个根正苗红的三代,爷爷是开国的元勋,改革开放的时候曾任元老,父亲目前在中央高就,就连他本人现在也是个京官,再过几年便可直属中央了。

这样从开国就积累起来的“老钱”家族自然和改革开放之后才赚了钱的商人不一样,他们更加低调,你根本没法从穿着打扮窥见他的家底,言谈举止大方却也足够小心,是不会轻易透露关于家族的一星半点的。是以毓汐一开始认识刘瑞丰的时候只以为他是个有点小权的地方官而已,后来刘瑞丰调回北京,又在追毓汐的时候明里暗里花了不少钱,毓汐便知道他多少也得是个二代,但怎么也不会想到对方的家族会如此有势力,哪怕是娱乐圈的元老,也很难攀得上的存在。

毓汐知道刘瑞丰的家世是大概两年多前在上海医院的特护病房里,他刚刚做完流产的手术,嘴里还缝了针,上了止痛药,脑子一顿一顿的抽痛,意识也有点儿迷离。但他还是记得刘瑞丰握着他的手坐在床边一边落泪一边终于坦白直言,又说毓汐遭的这些罪全都怨他,以后一定要好好保护他,让他想干嘛就干嘛,就算不想演戏了也愿意养他一辈子。

毓汐在听到刘瑞丰家世的时候的确震惊了一下,但他很快平静下来,就算对方家世显赫和自己又有什么相干的呢,做小三被人家的正宫雇人打到流产已经够没脸了,实在做不来再被包养了。那个时候毓汐是想和刘瑞丰断了的,但是之后也还是不了了之了,他在这个圈子里好多年,想睡他的人很多,想爱他又真情实意打动他的人,却只有这一个了。哪怕这爱永远拿不上台面,毓汐却还是愿意用“在一起”来形容他和刘瑞丰的状态。

毓汐下了戏回去的时候果然见到院子里停了一辆款式很老的日产车,一进门就看到兰姐笑意盈盈的过来,止不住的开始夸刘瑞丰。混政界的人最会人际交往,让一个家政阿姨高兴简直是易如反掌。

“汐汐演一天戏肯定累了吧,我做了蹄花汤,你来尝尝我手艺退步没有。”刘瑞丰及其自然的接过毓汐的羽绒服给他挂了起来,语气温柔笑容和煦,让人一见就有种春风拂面的感觉。

其实刘瑞丰比毓汐要大十岁,但他家世好,事业也顺遂,再加上本人也注重保养,人看着自然也显得年轻。像这样一个养尊处优的少爷自然是不会做饭的,但他当初为了追毓汐,愣是学会几样做法艰辛的川菜,就这份心,便极少有人能做到。

“你怎么来了呀,开年应该挺忙的吧。”刘瑞丰的手艺确实不错,毓汐喝的眯起眼睛,他在刘瑞丰面前一贯是不会做腔拿调的,平时什么就是什么样。

“来地方调研,顺便看看你,”刘瑞丰看毓汐喜欢喝自己做的汤心里越发高兴,自己没吃几口倒是一个劲的给他夹菜,“我给你拿了台式过来,你这次拍的久,别拿笔记本凑合了,拍戏挺累的,要玩就玩开心嘛。”

“我就是嫌又沉又麻烦才没带,谢谢你啦。”刘瑞丰看毓汐眼睛笑得亮亮的,便知道自己这个决定没错。做官这么多年,从北京运台电脑过来累的不是他本人,又能讨美人欢心,何乐而不为呢。

刘瑞丰看着毓汐卸了妆的皮肤在昏黄的灯光下闪着细腻又润泽的光,人也笑的甜甜蜜蜜,心中既温暖又瘙痒。他抬手握住了对方放在桌面上的细瘦腕子,再用拇指轻轻的摩挲,像是在品味欣赏一颗旷世的明珠。

刘瑞丰承认他最初见到毓汐的时候的确是见色起意,人实在是太漂亮了,细瘦的身体也像一只展翼的蝴蝶,让他实在想要抓到手里摆弄一下。但是那个时候他正在基层混资历,太多眼睛盯着,实在不好去睡娱乐圈的人,便只能作罢。但也不是全作罢,刘瑞丰时常会去剧组探班,他当时是宣传部的,小城市的市委和大制作的剧组合作发展旅游业提高gdp是近些年来新型的城市发展模式,刘瑞丰借此机会和毓汐也多了些相处。结果相处下来刘瑞丰倒是发现毓汐脑子也不是空空,性格也讨喜,倒是真的喜欢上了这个人,而不仅仅只是和他睡几次。

京圈的少爷对于想追的小情人和一次性的性伴侣态度自然是不一样的,刘瑞丰想要先打动毓汐的心,再和他上床。也得亏他这个策略,才最终奠定了自己在毓汐心里和其他人不同的位置。以刘瑞丰的家世,毓汐的过去于他而言和透明的也没有两样,但他也不介意,娱乐圈的水一向浑浊,他认识毓汐的时候对方已经在演圈子里顶顶有钱的大制作,自然不可能是什么小白莲。但过去的也就过去了,跟了他之后不再勾三搭四就行了。

他们的确度过了快两年的快乐时光,毓汐甚至拉长了拍戏的间隔时间,用来和刘瑞丰旅游或者只是单纯的住在一起。那个时候他真的只有刘瑞丰一个人,甚至连王森都是连番拒绝。刘瑞丰也曾问过毓汐要不要资源,他能给的可比王森多太多了。毓汐想了想还是拒绝了,他那会儿是真的动了心的,并不想把情感加诸利益,他想自己也许可以有一个情人或者爱人,而不是再多一个金主。

但最终刘瑞丰还是出手帮毓汐解决了一些黑料和谣言,进一步坐实了他营造的小白莲人设。就好像妓子和嫖客永远不会有好结果一样,毓汐怀孕又流产之后他们的故事也急转直下,虽然没有就此分道扬镳,但成年人的感情碎过就再难恢复。他们见面的次数开始变少,毓汐也挑他看得上眼的同事春宵一度,刘瑞丰自知亏欠对方良多自然也不会说什么,他一是有妻有子,二是也会和单位里的小实习生勾三搭四,两个人的关系变得怪异又纠葛,感情倒是还有,但彼此又都有别人,既不是爱人,也不是纯粹的官员包养明星,就好像毓汐总结的那样,就是“在一起”的字面意思而已。

他们吃过晚饭又打了几回游戏才开始做爱,刘瑞丰从来不着急同毓汐上床,他总是很贴心的愿意让毓汐在其他的方面先获得满足和高兴。这其实是一种很高明的心理移情和暗示,好让毓汐在之后的回忆里能够把和他做爱和快乐与爱画上等号。

毓汐刚刚连赢三把心情大好,做起爱来自然也是热情又主动。他跨坐在刘瑞丰的腰上,俯下身子上半身和对方相贴,胶着又缠绵的舌吻着。濡湿的舌尖卷曲着彼此追逐,吸出啧啧的水声,再吮到嘴唇上,深沉又执着的攫取着彼此的气息。刘瑞丰任由毓汐的唇舌肆虐了一会儿便开始反客为主,有样学样的依照着毓汐的套路,但是他亲的更深更重,直接把毓汐口腔里的空气抢夺一空,嗯嗯呜呜的缱绻湿音被从喉咙逼至鼻腔,听得刘瑞丰下身更硬几分。

即便这样,刘瑞丰也不会急着把阴茎往这具漂亮的身体的身体里捅。相比于让猎物鲜血淋漓的猎人,他更愿意做捕蝇草,须得等翼翅绚丽的蝴蝶落下来再翩然一舞,才会收缴枝蔓将其拆吃入腹。

毓汐一边喘气一边坐直上半身,他拿手背擦了擦嘴角,些微凶狠的瞪视了男人一眼,“你好烦,干嘛亲那么用力。”

不满的眼神到了刘瑞丰这里却变成了欲拒还迎的亦喜亦嗔,因为方才被亲吻到窒息而被熏红的眼尾更是让狠厉的眼神卸了大半的力道,“汐汐太漂亮了,我忍不住嘛。”刘瑞丰说着还要顶跨催促,但也仅限于此,绝不主动进犯。

毓汐俯视着对方又甩过去一个白眼,但是身下的动作倒是没耽误。他用膝盖撑在床垫上微微抬起腰臀,用手撸动几下男人已经硬挺的阴茎就对准自己的屄口开始慢慢往下坐。方才在浴室里刘瑞丰已经帮他做过前戏,少爷养尊处优的手法细腻又磨人,一边拿手指去顶戳他屄穴里的花心,一边还要拿牙刷小心翼翼的去刮擦他的花核。质量上乘的毛刷既坚挺又柔软,刘瑞丰并不用力,只是拿牙刷最顶端的一小簇软毛轻柔的来回扫,速度适中却又没有停歇,就好像毓汐已经被他玩到充血肿胀的肉蒂是一件精巧而价值连城的古董,须得拿毛刷珍而重之的对待。毓汐本就敏感的身体被这样扫弄根本受不住,他哆嗦着想要离开,却被对方按着小腹抵在墙上,握着牙刷的手上也加重了力度,直接把整个牙刷的头部向下按在了花蒂上,缓慢却用力的让硬质的毛刷碾过。

还没等整个刷头压过一遍毓汐就又哭又叫的猛吹了一波屄水,把牙刷和刘瑞丰的手臂都浇的透透的。好在是在浴室里,方才淋在身上的水珠还没干,混为一谈之后不至于让大明星一上来就丢了面子。

“汐汐别哭呀,弄开了等会儿才能做的更爽,我怕你受伤。”刘瑞丰把湿漉漉的毓汐搂进怀里,一边亲他的鼻梁和眼睫一边安慰着,用冠冕堂皇的理由掩饰着自己毫不手软把人玩吹的事实。

不过刘瑞丰的说辞倒也不全是托词,因为在浴室里没被插入就干高潮了一次,毓汐这会儿无论是阴穴还是子宫都分外饥渴,想要被粗长硕大的鸡巴好好插上一插。因而坐下去的时候虽然缓慢倒也彻底,把刘瑞丰尺寸可观的阳具整根吞入,直接把阴唇挤压到了囊袋上。

毓汐裹好了阳具也没有立刻动作,而是拿热烫紧致的穴肉一下一下的去夹,方才喷出来的潮水在插入时被挤出来一些,但大部分仍然留在甬道之内,这会儿又被一波一波的裹着,只让刘瑞丰觉得自己的阴茎泡在了一汪肉欲浇筑的温泉里,又被细密的按摩着,饶是定力再好的男人,这会儿也有些不能自已。

于是刘瑞丰握着毓汐的后腰开始往上挺动,速度不快但力度很猛,把人往上顶起来几乎整根脱离,再由着重力的作用全部吞入。刘瑞丰的阳具粗长又兼具弧度,而且龟头生的很大,。

毓汐听见凌嘉迈喊人便把对方吐出来回头去看季林双,只一眼便让季林双知道什么叫秀色可餐和活色生香。因为艰难的吞咽而被逼出胭透色的眼尾若施粉黛,可怜无辜又情色诱惑,生理性的泪水濡湿着眼瞳和睫毛,湿漉漉的把本就妍丽的容色修出淫情。同样被润湿的还有一双薄而微挑的嘴唇,季林双知道那是从男人性器里分泌出来的前液和来不及吞咽的唾液,胡乱的勾画涂抹在唇周和下巴上,直截了当的把一张美人面点缀出下流的意味来。

“你没消息过来,我以为你不来了呢,”毓汐自然的把唇边乱七八糟的液体用手指抹掉,对着季林双眯着眼睛轻笑,“抱歉啊,应该提前和你说明白的,想走还是要留下都可以哦。”嘴上说着道歉之语,但毓汐的语气和神态里完全没有歉意,似乎也不在意季林双意欲何为,说完便把头转回去,重新把方才的一根阳具吞吃入口。

“走什么走啊,汐哥给你发福利呢这是,”还没等季林双反应,正在被毓汐手淫的黄煦阳倒是先一步开了口。他看似是在对季林双说话,一双眼睛却是看着毓汐的,“小汐怎么这么骚啊,我们两个都满足不了你,咱们公司还有你没睡过的男的吗?”

黄煦阳是公司管宣发的总监,也是创始股东之一,他本人平时基本只负责毓汐的宣发,其他的艺人都是手下的人在管。但是他们公司只有影视资源还凑合,其他方面可以用垃圾来形容,所以虽然黄总监本职工作一塌糊涂,但谁让人家是股东呢,对着没什么名气的艺人平时自然也是摆足了谱的。

黄煦阳说着话便用自己的手握住了毓汐的手,好让对方心不在焉的手法重回正轨。黄煦阳调整好了速率便放开了手,因为角度的原因季林双虽然看不到毓汐是怎么给人舔鸡巴的,却能清清楚楚的看到他是怎么给人撸管的。

毓汐人瘦,手也纤纤,指节细长,指端圆润,偏生又肤白,热了冷了骨节处还会抹上一簇桃粉,有的时候端看这手,便也会叫人联想该是怎样一张娇美面容来与之相配。这样一双柔荑酥手本是该执笔抚琴,挽剑掐诀的,但是季林双此刻却眼睁睁的看着这双手侍弄在男人肮脏的性器上,被污秽的液体沾满每一寸皮肤。青筋狰狞的柱身摩擦在细嫩的掌心,膨大的龟头被拇指的指腹擦过涌出更多的清液,堆积到甲面上再沿着指节向下流,直把那一截伶仃的皓腕也给污了去。

季林双就这样看出了神,看着那双手由快至慢的撸动着,然后猛然停住,似乎是难耐的撑在了男人的大腿上。与之同时发生的还有越发响亮的嗬哧声,季林双把视线稍微挪挪,就能看见凌嘉迈是如何凶猛的进攻着毓汐的喉咙,那正是性器搅弄着撑破喉咙的声音,看得出来年轻男人就要在前辈脆弱的喉管里喷发了。

凌嘉迈在射精的同时牢牢的把毓汐的头压在了自己的胯下,射出来的精柱直接从喉管流向食道,再盛满胃囊。年轻人射完之后又在湿热跳动着的喉咙里弥留了一会儿才恋恋不舍的抽出,因此而带出来的精液也不肯浪费,而是用手擎着一根半软的阴茎,把沾染其上的浊液如涂抹口脂一般抹到毓汐的唇上,再诱哄着对方舔掉,就好像已经被口爆到颤乱的美人是一只雕金镶玉的精碗,不管外表如何艳丽,总归是要被精液装满的。

黄煦阳见凌嘉迈射完便自然而然的全权接管了毓汐,他扫开茶几上的杯盏腾挪出一点空间,把毓汐仰面放了上去。季林双这才看清他下面是真空的,而这也就方便了黄煦阳提枪而入。一双细白的双腿被男人掰开,再不留情面的压到玻璃桌面上,黄总监对公司里的摇钱树没有半分的怜惜,,在此之前他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见过毓汐了,这会见了他穿着戏服勒着一把细腰,广袖罗衫飘飘欲仙,心中更觉得既痒又恨。这薄如洛阳纸的腰腹里竟然不久之前还揣着别人的孽种,就好像他花了万金总算酿好的熟宣却被另外一个宵小之辈登堂入室的做了画,怎能令人不恨不气呢。

王森本就气闷的心情在看了毓汐几场戏之后蹭蹭的往上直飙火气。大概是流产没有多久的缘故,毓汐看起来有一点儿憔悴,但并不多,可见是有好好调理过的。这一点尚未恢复的病气却像是丹青里的朱砂,挑染在稠艳的容色上更显风韵,像是那些阴暗神话里所说的鬼母,不但要吸男人的精气,竟是连自己的孩子也不放过,落了胎不但未见消香玉陨,反而更添风姿绰约。

王森看着这样漂亮的毓汐,不禁想起自己当年刚包养毓汐的时候,那会儿人还不是现在这样漂亮的,脑子里一大半都只知道打游戏,在床上也不怎么会伺候人,要不是自己花了时间床上床下的悉心调教,怎么会有他的今天,结果这忘恩负义的婊子转头傍上更有权势的人,又是从良又是怀孕,竟还想把他一脚踢开,真真是越想越气。满腔怒火加欲火的王森生等着毓汐下了班,拎着衣领就把人推到了一间杂物室,不由分说就是一顿猛干,光是操人还不够,还要又打又骂,结果气还没出多少,又被个不长眼色的打断,更是搓了一肚子火。

王总一边穿衣服一边看着缩成一团的毓汐,不但没有怜香惜玉之情,反倒觉得他惯会装可怜博同情,就是欠操,片场这地方人来人往也确实不方便,一定要找个好地方狠狠弄一弄这贱人,让他知道谁才是他的主子。

几天之后王森准备就绪只差毓汐这股香风,怕叫不来人还特意让司机开车到毓汐住的地方抓人。毓汐其实知道王森想干嘛,但他没法拒绝,从理性上来说王森是他短期内无法找到替代的最佳合作对象,除了这一部戏,之后还有一部戏也是王森的公司出品的,投资绝对是业内令人艳羡的顶配,剧本也都是给他量身打造的,是他从其他制作公司那里无法接到的大制作;从感性上来说毓汐和刘瑞丰冷战,心里是有些苦闷又抑郁的,想自己一腔情爱错付,识人不清,骗了他情感的渣男甚至不如王森这个实实在在的金主。这么一想好像也没那么抵触了,为了自己以后的事业自然也是要去的。

王森找的地方离毓汐住的地方不远,开车就十来分钟,也是个隐私极好的别墅区。进了屋子四面的窗帘都是严丝合缝的拉上的,可见王森也是准备就绪的。既然如此毓汐也不扭捏,没等王森说话就在客厅里脱衣服,不单单是脱掉外套,连带着卫衣裤子还有内裤一并全脱了,然后坐在沙发上拿上目线看人,大方的好像回家。

王森租的这栋别墅价格很贵,不但隐私好房子大,连室内的软装家具也都是非常好的。深棕色的真皮沙发映衬着毓汐的皮肤愈显白皙,他似乎是刚洗过澡,身上透着一点烟雾似的薄粉,在关节和骨骼突起的地方更为明显,像是一块水色清透的胭脂玉,莹润而无半分杂质的肉质飘着一星半点朦胧的春带彩,昂贵的漂亮着,引人一掷万金。

王森掷出的又何止万金,自然是足够拥有这样一块美玉的享用权,但这玉的颜色与水头再好,在别人的珠宝匣里待过一段时间,再拿回来也还是嫌弃的。

“你脱的倒是快,怎么着,当官的拿你出去应酬了?”王森本来就隐忍良久,又见毓汐一副从善如流接客接多了的婊子样,心里更是嫌他被别人玩的越发骚浪,便要出言讥讽。

毓汐突然想起来之前和刘瑞丰吵架对方骂他是卖身的,本来古井无波躺平挨操的心情忽然觉得生气,又想着今天王森就是来泄愤的,不管自己什么态度总归不会好过,既然如此又何必装腔作势,不如一吐为快,遂直接怼了回去,“王总什么时候添了绿帽癖啊,非得提一提别的男人才能硬起来?”

王森没想到毓汐能直接呛回来,脑子瞬间被气的嗡嗡的,几步上前单膝跪到沙发上,一手从脑后拉扯着毓汐的头发迫使人微微的抬起头,一手掐上线条分明的下颚,眼神几欲喷火,“脾气见长啊,没事,今天不给你干到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我就跟你姓。”

言毕掐着下颚的手越发用力,另外一只手倒是松开了头发捏上大腿根,先是把腿拉开,再不管不顾的往下按,像是要把这一条纤腿从人身子上卸下来一般。

纵然毓熙的身子因为跳舞早已是柔骨软筋,但被这样没有一点过度的硬生生开胯还是会觉得痛,更何况王森刚把他的腿打开就急着往穴里插,就算是久经奸淫的身子也很难在没有一点儿前戏和调情的情况下分泌出便于性交的水液。强行捅进来的阴茎没有润滑,柔嫩的壁肉绞在包皮上,又在插干间被连带着撕扯磨擦,痛楚叠加让毓熙忍不住惊呼出声。

“孩子都流了这点痛忍不了?”毓熙的身子泌不出淫水让王森也干的艰难,包皮被拉扯的感觉同样也令他觉得不适,心中火气更盛,“都给人操烂了跟我在这装处女呢?”

嘴上骂归骂,王森还是先退了出来,动作粗暴的把一双长腿尽可能的往两边拉开,好让一口屄穴对准自己,以便能更好使力的泄愤掌掴。结果刚扇了没几下便觉得手上渐有湿意,心中更是要骂毓熙贱皮烂肉,是天生给人干的玩意。像是要验证自己的想法一般,王森停了扇屄,换上两根手指探进穴里直顶花心,飞速插弄一番果然溅起一汪喷出来的屄水,心下满意的停了动作,扶着自己的阴茎一鼓作气再度入了穴。

这下有了润滑,王森再凿起宫腔来便是得心应手,他又素来知道毓熙穴里的敏感点,撞着宫腔入口时连带着就能顶上一下。连番刺激又刚被指奸到潮喷的身子哪有什么抵抗的能力,没几下就给人捅开了宫口,插顺了宫颈,经历了流产又刮宫的软嫩子宫还没彻底恢复,就又要身不由己的被肆意妄为的粗大阴茎挞伐征讨了。

几天前把人怼在杂物间里强奸的时候其实王森并没有怎么仔细感受,那会儿他比现在还要更气,意在发泄,而非精心谋划的报复。这会儿再次宫交,便能感受到软腻子宫似乎是要比从前更加敏感了,只消龟头轻轻一顶,便要卷缩着收绞,再用力一些刮擦上宫壁,那就更是要痉挛起来,甚至整个人也微微颤抖着,既似欢愉,又显痛楚。

但王森才不会在意毓汐到底是被他操爽了还是操难受了,他只觉得子宫里痉挛的嫩肉一缩一夹的裹着他的阴茎令他很爽,更是使了狠劲突进突出,每每必要尽根捅入,狠狠撞到宫壁顶端,还要把那一片纤薄的肌层尽可能的顶出去,才算心满意足。

毓汐流产时日也不算久,刘瑞丰之前照顾他的身子很少宫交,就算入宫也非常小心,只顶着他的花心让他爽了也就算了。但王森可不管这些,肆意猛进的阴茎虽然操出一些情欲,却也实实在在的搅出钝痛。毓汐在又爽又痛的感官下略显难耐的扭动着,王森干他的力度又一下比一下的更猛更快,呼吸似乎也紊乱起来,毓汐只好微张檀口探出舌尖辅助着稳住呼吸,但在王森看来却是自己将人干到爽的吐出舌头来了。

“小汐怎么没有以前经干了?”王森见到这幅光景心中大受鼓舞,插穴的力度更胜之前,还要抬起一只手来捏着毓汐的舌尖揪出来亵玩。揉捏一会儿之后更是伸出两根手指伸进湿软的口腔里一番搅弄,把一张香软唇舌也当做一口可以随意插玩的屄穴,又搅又捅,把人弄出呜咽鼻音,生理性的眼泪和无法吞咽的唾液潮湿着往外涌出。

王森抵着毓汐的子宫内射之后倒也没有完全软下来,半软的肉具退出来一些又在阴穴里缓慢顶插了几次才完全的撤出。王森拉扯着毓汐的胳膊迫使他在沙发上调换了姿势,把他的腰背放在沙发的座椅上,双腿沿着沙发靠背延伸,纤颈被拉长,头却是以倒转的方向抵在沙发的垂面上。这样的姿势非常便于王森把半硬的肉根完全的捅进毓汐的喉咙里去深喉,并且毫无退路,倒置的体位会让大脑逐渐充血,无法被吞咽的唾液和分泌物也会因为重力流入鼻腔,窒息感会加重着喉咙的收缩,进而让深喉的快感更上一层楼。

眼看着毓汐上面下面都被自己射满之后王森的心情也好了不少,的。

杨璟灼认识毓汐之后也曾上网搜索过他,除了一些语焉不详的陈年黄谣,几乎全网的代拍和狗仔都说他活的像是出家了。杨璟灼当然是不信的,他自己就是个多年玩咖,对于同类总是能精准捕捉,从毓汐同意加他微信时看过来那个眼神便可以确定,这成了精的妖物才不会是情欲淡薄的孤寡。

事实证明杨璟灼总算猜对了一件事,毓汐对于和自己并不怎么熟识的男人上床这事完全没有心理负担,衣服脱的从容,坐在床边对着男人撑开一双纤腿也是熟练。杨璟灼对于毓汐有一口嫣红的屄这事的确是震惊的,他约过男人也约过女人,却从没想过毓汐会是双性,惊讶之余更是欣喜,俯下腰身将一双绛唇吮到口中又吸又吻,直至对方被亲到水色淋漓又呼吸不稳。

一双瑰色柔唇似光泽明润的胶脂,又似甜软可口的酥点,尝起来竟也是甜丝丝的,将杨璟灼撩拨的心性大开,探出舌尖在唇珠之上又舔了一下,便跪下身来品尝起另一口名器来。杨璟灼也是惯会摘花品香的,唇齿间俱是有些功夫,揪住一颗肉珠细细碾磨之后再用舌尖边嘬边拨弄,更是少不得要用他得天独厚的高峻鼻峰磋磨一双鼓胀的肉唇,直将身下一具琼枝堆雪般的身子作弄出浅淡的胭色,触感柔软的外阴更是被榨出来的屄水濡湿了一片。

“嗯嗯别吃了快点儿插进来呀”毓汐仰着脖子深沉的呼吸,细瘦的小腿和脚跟摩挲在年轻男人的背部,绵密又难耐的催促着。

杨璟灼也觉着到了时候,毫不犹豫的收了唇舌,戴上套子扶着一盏已然在微微颤抖的楚楚素腰笃定的开始了进攻。先是将浑圆硕大的龟头一鼓作气的嵌入了肉穴,眼见着艳红的屄肉因为过于硕大的入侵物而被撑到失了血色般的苍白,心中更是觉得骄傲,只停歇了一瞬便开始有条不紊的整根楔入。

“嗯啊好胀啊”毓汐的声音清软而湿润,还在被入侵的中途就忍不住的感叹出来。

毓汐从前也被白人和黑人干过的,但那一次他被下了些情药,思绪不甚清晰,身子也是被操开了的状态,接受起来自然要比这会儿容易很多。更何况杨璟灼虽然是混血,但阴茎的尺寸便是给个纯种的白人也是不换的,更何况是普通水平的亚洲人。

“姐姐忍一下,插进去就会很爽了。”

杨璟灼把毓汐抱起来搂在怀里,言语虽然温柔,身下的动作可没有丝毫的留情。硕大硬挺的粗长肉根铆着劲道的往紧致湿软的肉穴里强硬的深重捣杵,甚至还不是单单的插入,连钻带磨的寻觅着肉穴里的骚心,找到了便要抵着花蕊小幅度的急速顶插几个来回,直接把人顶到急喘吟咛,宫口翕张,宫腔里淅淅淋淋的漏着淫水,这才攒了力气,一个猛力尽根没入。

“嗯啊啊啊”毓汐吃了整根肉具更觉得身子要被撑的裂开,杨璟灼不但尺寸天赋异禀,操穴的技巧更是炉火纯青。他不似一般人那样生硬的凿宫,而是靠着连番攻击脆弱的敏感点让宫口和内腔自己打开,如此一来便能沿着开口一瞬破宫,既无痛楚,又能让宫交的快感被刹那点燃,对方甚至还没有开始插干,毓汐就已经被烘上了一波强烈的高潮。

“姐姐好敏感,”杨璟灼浅缓的抽出来一点儿,开始挺插起来,“其实我看到你的第一个眼就知道你是被人干烂的。”

过于粗硕的肉具撑得紧窄的穴壁没有一点儿余地,往外抽出的时候会翻出一圈红腻的壁肉,胶着的箍在阴茎上。如此情景更是于视觉上给予情欲勃发的杨璟灼更多助力,让他再不能收敛力气,用一杆肉枪发了狠的急进突出,拿灼热膨胀的阴茎将颤乱蠕动的宫腔和肉壁一起熨烫的越发湿润缠绵。

毓汐在这样的插弄下被干的燥痒酸麻,却还是在呻吟间回怼,“你不也是满脸写着玩咖啊啊不然我干嘛加你微信”

“那不正好,说明我们狼狈为奸。”杨璟灼一面埋在毓汐的颈间吸吮着浸过汁水的香嫩软肤,一面回应着,身下的阴茎更是用足了全力插穴捣宫,将本就泥泞不堪的会阴更是拍出一片淫秽糜乱的响亮之声。

毓汐被杨璟灼这近乎最后的冲杀干的双眼翻白,再没有心思去反驳对方用词不当。膨发的肉具突突的跳动着,每一次挺动还要勾着瑟缩的宫腔绞动,直将毓汐顶上泛着白光的绝顶高潮。

杨璟灼把射满的套子打了个结丢进垃圾桶里,重新回到床上把还在闭目缓和的毓汐搂进怀里边摸边亲,“姐姐我好喜欢你,我能做你的男朋友吗?”生长在资本主义国家的年轻男人直白又热切,喜欢了就要表达出来,从来不会思前想后,左顾右盼。

“不要,”毓汐半睁开眼睛看了一眼身旁的杨璟灼,男人总是喜欢在事后说一些头脑发热的鬼话,毓汐自然是不会当真的,“你会和我结婚吗?不结婚的恋爱不就是纯纯浪费时间和精力。”

“你想结婚?”杨璟灼一愣,他没想到毓汐会把话题扯到结婚上,这对他来说还是从来没想过的领域。

“怎么不想,”毓汐清淡的笑了一下,从床上坐起来,低垂的眸色显得有些寂落,“我之前还去相亲过呢,好不容易有两个条件凑合的去见了面,结果人家也只是想睡我,并不想结婚,”毓汐停顿着叹息,像是在嘲讽别人的逸闻,“第三个本来想骗婚的,但是想想还是算了,损阴德的事还是别做的好,可能我命里就是没婚姻什么事吧。”

“为什么要骗婚啊?你这么漂亮又是大明星,应该很多人想和你结婚吧。”杨璟灼听得有些云里雾里,他一个加拿大人很难理解中国人对于婚姻的保守,玩玩是一回事,步入婚姻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因为我有过很多男人啊,”毓汐从床上起来开始穿衣服,他能理解杨璟灼这个外国人可能想法有些不同,尚且耐心的坦然解释着,“还流过两个孩子。”

杨璟灼听了这样的解释的确是有些惊讶的,但也并不觉得有什么太大的问题,他从前交往过的女朋友里还有生过孩子的呢,“这有什么,你们中国人总爱计较一些细枝末节,”杨璟灼停顿了一瞬,突然心中雀动起来,“如果我和你求婚,你会和我结婚吗?”

“谁知道,也许会吧。”毓汐回答的很快,杨璟灼看得出来他并没有把自己的话当真,大概只当是事后的头昏脑热。

杨璟灼看着毓汐穿好了衣服,神色也恢复成冷淡模样,窗外的霓虹灯映在他的身上,衬得他越发的疏离淡远。杨璟灼突然很想抓住毓汐的胳膊,挽留他,脱掉他的衣服,和他一起入睡,然后在清晨亲吻他柔软的双唇,做他朦胧眸光里出现的第一个人。但现在他并没有这么做的权利,他不过是对方春宵一度的炮友,在这一刻里,杨璟灼开始认真的思考起婚姻这回事了。

毓汐没有想到杨璟灼竟然真的向他求婚了,对方甚至买了一只对于普通人来说算是不小的钻戒。3克拉的圆钻折射着耀眼的闪光,毓汐的确懵了一瞬,“你再想想吧。”他拒绝了跪在自己眼前的男人,虽然曾经想象过婚姻,但当它真实来临的时候,毓汐还是下意识的犹豫了。

但毓汐的犹豫并没有持续很久,在那次宫外孕之后他就想过这样的未来,找一个和娱乐圈不搭噶的素人结婚,进而过上一种和现在截然不同的生活,安定而平稳,再也不随便和各色男人上床。现在这样的机会就摆在他的眼前,为什么不拿起来试一试呢。

杨璟灼是加拿大人,在哪登记结婚这事根本不用考虑。从预约主婚人到预定场地,一应都是杨璟灼操办的,毓汐只是在对方定好了时间之后告诉依晨加在自己的日程表里,就好像对待任何一个普通的通告一样。

毓汐并不爱杨璟灼,甚至连好感程度都不算高,他们见面上床的次数一只手都数得过来,更遑论什么感情了。毓汐同杨璟灼结婚只是因为他想结婚,至于这个结婚的对象是谁,并不是很重要,只要满足长得不错,身材不错,器大活好,有点儿小钱这几个条件,是谁其实都行。

基于这样的想法,整个婚礼毓汐的参与度都不怎么高,明明是主角,却像是被人一步一步推着走的。杨璟灼说什么他都说好,唯有在戒指上提出了一点建议,给了对方一个十克拉的钻戒,说是用这个更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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