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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同事手记

 

季林双虽然年纪不大,但是入行算早,十几年混下来也早知道圈子里明哲保身的道理,所以当公司里的小妹妹来找他向林总求情的时候,他自然是拒绝的。其实季林双来这家公司的时间也不长,从前虽然唱过歌演过戏,但是都是不温不火,几年前才签了这家艺人不足两位数的小公司。因为人少所以落到他头上的资源还算可以,演了小成本的言情剧男主,目前又在大制作里混个五六番,总的来说是比从前强一点吧。说起来这家小公司也曾面临倒闭,要不是当年阴差阳错靠着财神爷毓汐一己之力,老板说不定都跑路考公端上铁饭碗了。

虽然同在一个公司,但是季林双在这部戏之前对毓汐基本没什么接触,艺人本来就不是天天需要去公司打卡的职业,他之前大概也就在年会上见过对方那么一两次,除了一张的确该吃娱乐圈这碗饭的漂亮脸庞,季林双对毓汐是没什么深入了解的。但是公司里的文职人员都对这位前辈评价颇高,人美又大方,讲话也有趣,自然讨人喜欢。

还有之前求季林双说情的新人小妹妹,简直把毓汐看作恩同再造的菩萨,哭着喊着不要钱倒贴也行非要去毓汐的剧组打个酱油,当然她的经纪人赵总怕这丫头脑子瓦特干出点什么事,自然是没有答应的。季林双是后来才八卦到的,小妹妹被年纪能当她爷爷的导演看中,林总安排她去饭局,小丫头去过一次就明白了,说什么都不愿意再去。但是一个圈内颇具声望的导演和一个新人比起来自然是前者能带给公司的利益更大,林总自然是要劝一劝再威逼利诱一下的。零零后的小姑娘从电影学校毕业也没什么事业心,有戏拍有钱拿有鱼摸的日子就很满足,才不想搭上更多,于是在公司里四处求人说情,最后也不知道是怎么求到了毓汐的面前。但总而言之毓汐是管了她的事,他和林总说了什么没人知道,但总之小姑娘是不用再去陪酒,自然也不会卖身了。

到这里季林双对毓汐的印象已经很好了,愿意管小艺人杂事的大明星圈子不算多,起码说明这人心地善良又乐善好施,和这样的人一个剧组至少不会受什么气。而结果也确实如此,季林双演古装戏的经验不多,更遑论打戏,频频ng对方也依然态度和顺,安慰他不要着急,还教他怎么演,被耽误了下班还反过来问季林双有没有因为吊威亚太久而受伤,完全就像公司里的小妹妹说的那样,是神仙般的一个人,给季林双整的既感动又内疚,决定一定要做点什么回报前辈。

于是季林双在毓汐的出道纪念日的时候准备了一份蛋糕和一瓶毓汐常用的香水想要作为礼物送给他。那天他没有戏,就发微信问毓汐方不方便给他送到租的别墅里,结果对方说晚上下班要和公司团队的人一起聚一下,邀请季林双也一起。同属一个公司,毓汐的工作人员季林双基本也都认识,既然都是熟人,季林双再拒绝就显得有些不识抬举,自然是要赴约的。

结果季林双赶到ktv的时候整整比约定的时间迟到了一个多小时。他的女朋友也不知道怎么了突然前来探班,虽然公司没有不许谈恋爱的要求,但是季林双还是有不少女友粉的,所以谈恋爱的事情并没有公布,横店这里狗仔代拍一箩筐,实在不好被拍到什么实锤,只能安抚好女友再去赴约。

毓汐发来的房间号在顶层,需要搭乘电梯,而电梯还需要刷工作人员的专用卡才能按楼层,可以说保密性和隐私性都是很高档的级别了。工作人员要了季林双的身份证看了半天才给他按了电梯,到这里季林双也都没有任何觉得不妥,他一个十八线出门都要戴帽子口罩,别说毓汐这种级别的明星了,在私密性上注意一些也能够理解。但是当季林双敲开了包间的门,见到眼前的景象,他才真正明白一个聚会为何会需要这样好的私密性,因为这根本就不是一个他想象中的普通聚会,而是一个迷乱的,足够倾覆所有设想的,令人神昏智溃的淫趴。

季林双就这样僵硬的立在了重新锁起来的门前,就好像被吸入了一个异世界,眼前的一切都是那样的荒诞淆乱,而又十足的色情淫靡。颜色缤纷的射灯旋转着投射在房间里,点歌的银幕播放着v,却被人按下了静音,失去了它最该发挥的功能。本该嘈杂吵闹的场合在此刻却是那样的安静,没有人唱歌或者说话,唯有肉体交合的声音、粗重的喘息和靡乱的呻吟混杂出令人血脉喷张的背景音。

这场聚会的焦点以一种超出季林双想象的姿态被拥簇着,左右逢源,却并不是在喝酒,而是伺候在男人的胯下。因为角度的关系,季林双只能看到毓汐的背影,坐在玻璃茶几上,穿着宽大的卫衣,露出来的大片白皙肩颈皮肤哪怕是在这样的光线下也能看出透着薄红。于是季林双便从这一片肌肤上推测着,毓汐正在给他面前的男人口交着,并且极大可能是在深喉。

男人的手指张开着插在毓汐的发丝间,把整个头部向着自己的胯下一下一下的按着。季林双看得出男人按向自己的频率并不高,每一下之间都得有个十来秒的停顿,非得等着毓汐的鼻音拔了高,才肯略略松开自己的手。季林双又不是初出茅庐的小孩,就算看不真切,又怎么会不知其中的关窍。不过是男人把阴茎插进毓汐的喉咙间还不知足,非得要用脆弱的喉管再把龟头包着磨着。毓汐的鼻子因为深喉会贴在男人阴毛密布的下腹,呼吸自然会渐渐不通畅,慢慢堆积起来的窒息感会让喉咙生理本能的收紧,而从能进一步的挤压着龟头,让他为之口交的男人感受到更甚的快感。

但是哪怕是被这样对待,毓汐也没有表现出什么抗拒的姿态,他甚至没有下意识的去推眼前的男人,反而是一只手撑在茶几上,另一只手还能再给左边的男人缓慢的撸着。季林双很难把眼前淫技娴熟,侍弄着男人阳具的婊子和片场里温柔的前辈相结合,但仔细一想似乎也并不是那么的割裂,对方平日里投过来的笑容和眼神也是时常魅惑而勾人的,像一把细而韧的箭,精准的让人为之动容。现在想来也只有这样常年沉浸在肉欲的炎池中,才能锻造出那样得心应手便可控制人心的锋利艳气。

季林双就这样看呆了,甚至都没注意到正在被毓汐伺候的是熟人,直到对方不尴不尬的叫了他一声“季哥”。凌嘉迈来公司的时间比季林双稍晚一点,他是新人,没有演戏的经验自然演不上前几番,只能先去大剧组里演演配角积累积累经验。他们公司人少,大制作自然都是开给摇钱树毓汐的,凌嘉迈就这样跟在毓汐的剧组里演了两三部戏,同公司的新人照顾一下也没什么,几番下来变成炮友也是顺理成章。

毓汐听见凌嘉迈喊人便把对方吐出来回头去看季林双,只一眼便让季林双知道什么叫秀色可餐和活色生香。因为艰难的吞咽而被逼出胭透色的眼尾若施粉黛,可怜无辜又情色诱惑,生理性的泪水濡湿着眼瞳和睫毛,湿漉漉的把本就妍丽的容色修出淫情。同样被润湿的还有一双薄而微挑的嘴唇,季林双知道那是从男人性器里分泌出来的前液和来不及吞咽的唾液,胡乱的勾画涂抹在唇周和下巴上,直截了当的把一张美人面点缀出下流的意味来。

“你没消息过来,我以为你不来了呢,”毓汐自然的把唇边乱七八糟的液体用手指抹掉,对着季林双眯着眼睛轻笑,“抱歉啊,应该提前和你说明白的,想走还是要留下都可以哦。”嘴上说着道歉之语,但毓汐的语气和神态里完全没有歉意,似乎也不在意季林双意欲何为,说完便把头转回去,重新把方才的一根阳具吞吃入口。

“走什么走啊,汐哥给你发福利呢这是,”还没等季林双反应,正在被毓汐手淫的黄煦阳倒是先一步开了口。他看似是在对季林双说话,一双眼睛却是看着毓汐的,“小汐怎么这么骚啊,我们两个都满足不了你,咱们公司还有你没睡过的男的吗?”

黄煦阳是公司管宣发的总监,也是创始股东之一,他本人平时基本只负责毓汐的宣发,其他的艺人都是手下的人在管。但是他们公司只有影视资源还凑合,其他方面可以用垃圾来形容,所以虽然黄总监本职工作一塌糊涂,但谁让人家是股东呢,对着没什么名气的艺人平时自然也是摆足了谱的。

黄煦阳说着话便用自己的手握住了毓汐的手,好让对方心不在焉的手法重回正轨。黄煦阳调整好了速率便放开了手,因为角度的原因季林双虽然看不到毓汐是怎么给人舔鸡巴的,却能清清楚楚的看到他是怎么给人撸管的。

毓汐人瘦,手也纤纤,指节细长,指端圆润,偏生又肤白,热了冷了骨节处还会抹上一簇桃粉,有的时候端看这手,便也会叫人联想该是怎样一张娇美面容来与之相配。这样一双柔荑酥手本是该执笔抚琴,挽剑掐诀的,但是季林双此刻却眼睁睁的看着这双手侍弄在男人肮脏的性器上,被污秽的液体沾满每一寸皮肤。青筋狰狞的柱身摩擦在细嫩的掌心,膨大的龟头被拇指的指腹擦过涌出更多的清液,堆积到甲面上再沿着指节向下流,直把那一截伶仃的皓腕也给污了去。

季林双就这样看出了神,看着那双手由快至慢的撸动着,然后猛然停住,似乎是难耐的撑在了男人的大腿上。与之同时发生的还有越发响亮的嗬哧声,季林双把视线稍微挪挪,就能看见凌嘉迈是如何凶猛的进攻着毓汐的喉咙,那正是性器搅弄着撑破喉咙的声音,看得出来年轻男人就要在前辈脆弱的喉管里喷发了。

凌嘉迈在射精的同时牢牢的把毓汐的头压在了自己的胯下,射出来的精柱直接从喉管流向食道,再盛满胃囊。年轻人射完之后又在湿热跳动着的喉咙里弥留了一会儿才恋恋不舍的抽出,因此而带出来的精液也不肯浪费,而是用手擎着一根半软的阴茎,把沾染其上的浊液如涂抹口脂一般抹到毓汐的唇上,再诱哄着对方舔掉,就好像已经被口爆到颤乱的美人是一只雕金镶玉的精碗,不管外表如何艳丽,总归是要被精液装满的。

黄煦阳见凌嘉迈射完便自然而然的全权接管了毓汐,他扫开茶几上的杯盏腾挪出一点空间,把毓汐仰面放了上去。季林双这才看清他下面是真空的,而这也就方便了黄煦阳提枪而入。一双细白的双腿被男人掰开,再不留情面的压到玻璃桌面上,黄总监对公司里的摇钱树没有半分的怜惜,,在此之前他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见过毓汐了,这会见了他穿着戏服勒着一把细腰,广袖罗衫飘飘欲仙,心中更觉得既痒又恨。这薄如洛阳纸的腰腹里竟然不久之前还揣着别人的孽种,就好像他花了万金总算酿好的熟宣却被另外一个宵小之辈登堂入室的做了画,怎能令人不恨不气呢。

王森本就气闷的心情在看了毓汐几场戏之后蹭蹭的往上直飙火气。大概是流产没有多久的缘故,毓汐看起来有一点儿憔悴,但并不多,可见是有好好调理过的。这一点尚未恢复的病气却像是丹青里的朱砂,挑染在稠艳的容色上更显风韵,像是那些阴暗神话里所说的鬼母,不但要吸男人的精气,竟是连自己的孩子也不放过,落了胎不但未见消香玉陨,反而更添风姿绰约。

王森看着这样漂亮的毓汐,不禁想起自己当年刚包养毓汐的时候,那会儿人还不是现在这样漂亮的,脑子里一大半都只知道打游戏,在床上也不怎么会伺候人,要不是自己花了时间床上床下的悉心调教,怎么会有他的今天,结果这忘恩负义的婊子转头傍上更有权势的人,又是从良又是怀孕,竟还想把他一脚踢开,真真是越想越气。满腔怒火加欲火的王森生等着毓汐下了班,拎着衣领就把人推到了一间杂物室,不由分说就是一顿猛干,光是操人还不够,还要又打又骂,结果气还没出多少,又被个不长眼色的打断,更是搓了一肚子火。

王总一边穿衣服一边看着缩成一团的毓汐,不但没有怜香惜玉之情,反倒觉得他惯会装可怜博同情,就是欠操,片场这地方人来人往也确实不方便,一定要找个好地方狠狠弄一弄这贱人,让他知道谁才是他的主子。

几天之后王森准备就绪只差毓汐这股香风,怕叫不来人还特意让司机开车到毓汐住的地方抓人。毓汐其实知道王森想干嘛,但他没法拒绝,从理性上来说王森是他短期内无法找到替代的最佳合作对象,除了这一部戏,之后还有一部戏也是王森的公司出品的,投资绝对是业内令人艳羡的顶配,剧本也都是给他量身打造的,是他从其他制作公司那里无法接到的大制作;从感性上来说毓汐和刘瑞丰冷战,心里是有些苦闷又抑郁的,想自己一腔情爱错付,识人不清,骗了他情感的渣男甚至不如王森这个实实在在的金主。这么一想好像也没那么抵触了,为了自己以后的事业自然也是要去的。

王森找的地方离毓汐住的地方不远,开车就十来分钟,也是个隐私极好的别墅区。进了屋子四面的窗帘都是严丝合缝的拉上的,可见王森也是准备就绪的。既然如此毓汐也不扭捏,没等王森说话就在客厅里脱衣服,不单单是脱掉外套,连带着卫衣裤子还有内裤一并全脱了,然后坐在沙发上拿上目线看人,大方的好像回家。

王森租的这栋别墅价格很贵,不但隐私好房子大,连室内的软装家具也都是非常好的。深棕色的真皮沙发映衬着毓汐的皮肤愈显白皙,他似乎是刚洗过澡,身上透着一点烟雾似的薄粉,在关节和骨骼突起的地方更为明显,像是一块水色清透的胭脂玉,莹润而无半分杂质的肉质飘着一星半点朦胧的春带彩,昂贵的漂亮着,引人一掷万金。

王森掷出的又何止万金,自然是足够拥有这样一块美玉的享用权,但这玉的颜色与水头再好,在别人的珠宝匣里待过一段时间,再拿回来也还是嫌弃的。

“你脱的倒是快,怎么着,当官的拿你出去应酬了?”王森本来就隐忍良久,又见毓汐一副从善如流接客接多了的婊子样,心里更是嫌他被别人玩的越发骚浪,便要出言讥讽。

毓汐突然想起来之前和刘瑞丰吵架对方骂他是卖身的,本来古井无波躺平挨操的心情忽然觉得生气,又想着今天王森就是来泄愤的,不管自己什么态度总归不会好过,既然如此又何必装腔作势,不如一吐为快,遂直接怼了回去,“王总什么时候添了绿帽癖啊,非得提一提别的男人才能硬起来?”

王森没想到毓汐能直接呛回来,脑子瞬间被气的嗡嗡的,几步上前单膝跪到沙发上,一手从脑后拉扯着毓汐的头发迫使人微微的抬起头,一手掐上线条分明的下颚,眼神几欲喷火,“脾气见长啊,没事,今天不给你干到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我就跟你姓。”

言毕掐着下颚的手越发用力,另外一只手倒是松开了头发捏上大腿根,先是把腿拉开,再不管不顾的往下按,像是要把这一条纤腿从人身子上卸下来一般。

纵然毓熙的身子因为跳舞早已是柔骨软筋,但被这样没有一点过度的硬生生开胯还是会觉得痛,更何况王森刚把他的腿打开就急着往穴里插,就算是久经奸淫的身子也很难在没有一点儿前戏和调情的情况下分泌出便于性交的水液。强行捅进来的阴茎没有润滑,柔嫩的壁肉绞在包皮上,又在插干间被连带着撕扯磨擦,痛楚叠加让毓熙忍不住惊呼出声。

“孩子都流了这点痛忍不了?”毓熙的身子泌不出淫水让王森也干的艰难,包皮被拉扯的感觉同样也令他觉得不适,心中火气更盛,“都给人操烂了跟我在这装处女呢?”

嘴上骂归骂,王森还是先退了出来,动作粗暴的把一双长腿尽可能的往两边拉开,好让一口屄穴对准自己,以便能更好使力的泄愤掌掴。结果刚扇了没几下便觉得手上渐有湿意,心中更是要骂毓熙贱皮烂肉,是天生给人干的玩意。像是要验证自己的想法一般,王森停了扇屄,换上两根手指探进穴里直顶花心,飞速插弄一番果然溅起一汪喷出来的屄水,心下满意的停了动作,扶着自己的阴茎一鼓作气再度入了穴。

这下有了润滑,王森再凿起宫腔来便是得心应手,他又素来知道毓熙穴里的敏感点,撞着宫腔入口时连带着就能顶上一下。连番刺激又刚被指奸到潮喷的身子哪有什么抵抗的能力,没几下就给人捅开了宫口,插顺了宫颈,经历了流产又刮宫的软嫩子宫还没彻底恢复,就又要身不由己的被肆意妄为的粗大阴茎挞伐征讨了。

几天前把人怼在杂物间里强奸的时候其实王森并没有怎么仔细感受,那会儿他比现在还要更气,意在发泄,而非精心谋划的报复。这会儿再次宫交,便能感受到软腻子宫似乎是要比从前更加敏感了,只消龟头轻轻一顶,便要卷缩着收绞,再用力一些刮擦上宫壁,那就更是要痉挛起来,甚至整个人也微微颤抖着,既似欢愉,又显痛楚。

但王森才不会在意毓汐到底是被他操爽了还是操难受了,他只觉得子宫里痉挛的嫩肉一缩一夹的裹着他的阴茎令他很爽,更是使了狠劲突进突出,每每必要尽根捅入,狠狠撞到宫壁顶端,还要把那一片纤薄的肌层尽可能的顶出去,才算心满意足。

毓汐流产时日也不算久,刘瑞丰之前照顾他的身子很少宫交,就算入宫也非常小心,只顶着他的花心让他爽了也就算了。但王森可不管这些,肆意猛进的阴茎虽然操出一些情欲,却也实实在在的搅出钝痛。毓汐在又爽又痛的感官下略显难耐的扭动着,王森干他的力度又一下比一下的更猛更快,呼吸似乎也紊乱起来,毓汐只好微张檀口探出舌尖辅助着稳住呼吸,但在王森看来却是自己将人干到爽的吐出舌头来了。

“小汐怎么没有以前经干了?”王森见到这幅光景心中大受鼓舞,插穴的力度更胜之前,还要抬起一只手来捏着毓汐的舌尖揪出来亵玩。揉捏一会儿之后更是伸出两根手指伸进湿软的口腔里一番搅弄,把一张香软唇舌也当做一口可以随意插玩的屄穴,又搅又捅,把人弄出呜咽鼻音,生理性的眼泪和无法吞咽的唾液潮湿着往外涌出。

王森抵着毓汐的子宫内射之后倒也没有完全软下来,半软的肉具退出来一些又在阴穴里缓慢顶插了几次才完全的撤出。王森拉扯着毓汐的胳膊迫使他在沙发上调换了姿势,把他的腰背放在沙发的座椅上,双腿沿着沙发靠背延伸,纤颈被拉长,头却是以倒转的方向抵在沙发的垂面上。这样的姿势非常便于王森把半硬的肉根完全的捅进毓汐的喉咙里去深喉,并且毫无退路,倒置的体位会让大脑逐渐充血,无法被吞咽的唾液和分泌物也会因为重力流入鼻腔,窒息感会加重着喉咙的收缩,进而让深喉的快感更上一层楼。

眼看着毓汐上面下面都被自己射满之后王森的心情也好了不少,的。

杨璟灼认识毓汐之后也曾上网搜索过他,除了一些语焉不详的陈年黄谣,几乎全网的代拍和狗仔都说他活的像是出家了。杨璟灼当然是不信的,他自己就是个多年玩咖,对于同类总是能精准捕捉,从毓汐同意加他微信时看过来那个眼神便可以确定,这成了精的妖物才不会是情欲淡薄的孤寡。

事实证明杨璟灼总算猜对了一件事,毓汐对于和自己并不怎么熟识的男人上床这事完全没有心理负担,衣服脱的从容,坐在床边对着男人撑开一双纤腿也是熟练。杨璟灼对于毓汐有一口嫣红的屄这事的确是震惊的,他约过男人也约过女人,却从没想过毓汐会是双性,惊讶之余更是欣喜,俯下腰身将一双绛唇吮到口中又吸又吻,直至对方被亲到水色淋漓又呼吸不稳。

一双瑰色柔唇似光泽明润的胶脂,又似甜软可口的酥点,尝起来竟也是甜丝丝的,将杨璟灼撩拨的心性大开,探出舌尖在唇珠之上又舔了一下,便跪下身来品尝起另一口名器来。杨璟灼也是惯会摘花品香的,唇齿间俱是有些功夫,揪住一颗肉珠细细碾磨之后再用舌尖边嘬边拨弄,更是少不得要用他得天独厚的高峻鼻峰磋磨一双鼓胀的肉唇,直将身下一具琼枝堆雪般的身子作弄出浅淡的胭色,触感柔软的外阴更是被榨出来的屄水濡湿了一片。

“嗯嗯别吃了快点儿插进来呀”毓汐仰着脖子深沉的呼吸,细瘦的小腿和脚跟摩挲在年轻男人的背部,绵密又难耐的催促着。

杨璟灼也觉着到了时候,毫不犹豫的收了唇舌,戴上套子扶着一盏已然在微微颤抖的楚楚素腰笃定的开始了进攻。先是将浑圆硕大的龟头一鼓作气的嵌入了肉穴,眼见着艳红的屄肉因为过于硕大的入侵物而被撑到失了血色般的苍白,心中更是觉得骄傲,只停歇了一瞬便开始有条不紊的整根楔入。

“嗯啊好胀啊”毓汐的声音清软而湿润,还在被入侵的中途就忍不住的感叹出来。

毓汐从前也被白人和黑人干过的,但那一次他被下了些情药,思绪不甚清晰,身子也是被操开了的状态,接受起来自然要比这会儿容易很多。更何况杨璟灼虽然是混血,但阴茎的尺寸便是给个纯种的白人也是不换的,更何况是普通水平的亚洲人。

“姐姐忍一下,插进去就会很爽了。”

杨璟灼把毓汐抱起来搂在怀里,言语虽然温柔,身下的动作可没有丝毫的留情。硕大硬挺的粗长肉根铆着劲道的往紧致湿软的肉穴里强硬的深重捣杵,甚至还不是单单的插入,连钻带磨的寻觅着肉穴里的骚心,找到了便要抵着花蕊小幅度的急速顶插几个来回,直接把人顶到急喘吟咛,宫口翕张,宫腔里淅淅淋淋的漏着淫水,这才攒了力气,一个猛力尽根没入。

“嗯啊啊啊”毓汐吃了整根肉具更觉得身子要被撑的裂开,杨璟灼不但尺寸天赋异禀,操穴的技巧更是炉火纯青。他不似一般人那样生硬的凿宫,而是靠着连番攻击脆弱的敏感点让宫口和内腔自己打开,如此一来便能沿着开口一瞬破宫,既无痛楚,又能让宫交的快感被刹那点燃,对方甚至还没有开始插干,毓汐就已经被烘上了一波强烈的高潮。

“姐姐好敏感,”杨璟灼浅缓的抽出来一点儿,开始挺插起来,“其实我看到你的第一个眼就知道你是被人干烂的。”

过于粗硕的肉具撑得紧窄的穴壁没有一点儿余地,往外抽出的时候会翻出一圈红腻的壁肉,胶着的箍在阴茎上。如此情景更是于视觉上给予情欲勃发的杨璟灼更多助力,让他再不能收敛力气,用一杆肉枪发了狠的急进突出,拿灼热膨胀的阴茎将颤乱蠕动的宫腔和肉壁一起熨烫的越发湿润缠绵。

毓汐在这样的插弄下被干的燥痒酸麻,却还是在呻吟间回怼,“你不也是满脸写着玩咖啊啊不然我干嘛加你微信”

“那不正好,说明我们狼狈为奸。”杨璟灼一面埋在毓汐的颈间吸吮着浸过汁水的香嫩软肤,一面回应着,身下的阴茎更是用足了全力插穴捣宫,将本就泥泞不堪的会阴更是拍出一片淫秽糜乱的响亮之声。

毓汐被杨璟灼这近乎最后的冲杀干的双眼翻白,再没有心思去反驳对方用词不当。膨发的肉具突突的跳动着,每一次挺动还要勾着瑟缩的宫腔绞动,直将毓汐顶上泛着白光的绝顶高潮。

杨璟灼把射满的套子打了个结丢进垃圾桶里,重新回到床上把还在闭目缓和的毓汐搂进怀里边摸边亲,“姐姐我好喜欢你,我能做你的男朋友吗?”生长在资本主义国家的年轻男人直白又热切,喜欢了就要表达出来,从来不会思前想后,左顾右盼。

“不要,”毓汐半睁开眼睛看了一眼身旁的杨璟灼,男人总是喜欢在事后说一些头脑发热的鬼话,毓汐自然是不会当真的,“你会和我结婚吗?不结婚的恋爱不就是纯纯浪费时间和精力。”

“你想结婚?”杨璟灼一愣,他没想到毓汐会把话题扯到结婚上,这对他来说还是从来没想过的领域。

“怎么不想,”毓汐清淡的笑了一下,从床上坐起来,低垂的眸色显得有些寂落,“我之前还去相亲过呢,好不容易有两个条件凑合的去见了面,结果人家也只是想睡我,并不想结婚,”毓汐停顿着叹息,像是在嘲讽别人的逸闻,“第三个本来想骗婚的,但是想想还是算了,损阴德的事还是别做的好,可能我命里就是没婚姻什么事吧。”

“为什么要骗婚啊?你这么漂亮又是大明星,应该很多人想和你结婚吧。”杨璟灼听得有些云里雾里,他一个加拿大人很难理解中国人对于婚姻的保守,玩玩是一回事,步入婚姻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因为我有过很多男人啊,”毓汐从床上起来开始穿衣服,他能理解杨璟灼这个外国人可能想法有些不同,尚且耐心的坦然解释着,“还流过两个孩子。”

杨璟灼听了这样的解释的确是有些惊讶的,但也并不觉得有什么太大的问题,他从前交往过的女朋友里还有生过孩子的呢,“这有什么,你们中国人总爱计较一些细枝末节,”杨璟灼停顿了一瞬,突然心中雀动起来,“如果我和你求婚,你会和我结婚吗?”

“谁知道,也许会吧。”毓汐回答的很快,杨璟灼看得出来他并没有把自己的话当真,大概只当是事后的头昏脑热。

杨璟灼看着毓汐穿好了衣服,神色也恢复成冷淡模样,窗外的霓虹灯映在他的身上,衬得他越发的疏离淡远。杨璟灼突然很想抓住毓汐的胳膊,挽留他,脱掉他的衣服,和他一起入睡,然后在清晨亲吻他柔软的双唇,做他朦胧眸光里出现的第一个人。但现在他并没有这么做的权利,他不过是对方春宵一度的炮友,在这一刻里,杨璟灼开始认真的思考起婚姻这回事了。

毓汐没有想到杨璟灼竟然真的向他求婚了,对方甚至买了一只对于普通人来说算是不小的钻戒。3克拉的圆钻折射着耀眼的闪光,毓汐的确懵了一瞬,“你再想想吧。”他拒绝了跪在自己眼前的男人,虽然曾经想象过婚姻,但当它真实来临的时候,毓汐还是下意识的犹豫了。

但毓汐的犹豫并没有持续很久,在那次宫外孕之后他就想过这样的未来,找一个和娱乐圈不搭噶的素人结婚,进而过上一种和现在截然不同的生活,安定而平稳,再也不随便和各色男人上床。现在这样的机会就摆在他的眼前,为什么不拿起来试一试呢。

杨璟灼是加拿大人,在哪登记结婚这事根本不用考虑。从预约主婚人到预定场地,一应都是杨璟灼操办的,毓汐只是在对方定好了时间之后告诉依晨加在自己的日程表里,就好像对待任何一个普通的通告一样。

毓汐并不爱杨璟灼,甚至连好感程度都不算高,他们见面上床的次数一只手都数得过来,更遑论什么感情了。毓汐同杨璟灼结婚只是因为他想结婚,至于这个结婚的对象是谁,并不是很重要,只要满足长得不错,身材不错,器大活好,有点儿小钱这几个条件,是谁其实都行。

基于这样的想法,整个婚礼毓汐的参与度都不怎么高,明明是主角,却像是被人一步一步推着走的。杨璟灼说什么他都说好,唯有在戒指上提出了一点建议,给了对方一个十克拉的钻戒,说是用这个更好看。

杨璟灼倒算是很用心了,婚礼的地点在多伦多的一个古堡里,但毓汐这边的客人却只有依晨一个人。十七八个小时的航程实在让人疲累,毓汐并没有叫父母过来,甚至连依晨都是林总塞过来的,说是不要浪费机会,拍点出国旅行的素材用来营业。其实毓汐看得出来,身边的大部分人都对他的闪婚保有质疑的态度,没什么人相信他会婚姻幸福。但其实这也怪不得别人,毕竟毓汐本人对这桩婚事也是一个淡漠的态度,真心欢喜的大概只有方女士了。

尽管如此,在主婚人问毓汐是否愿意同杨璟灼结婚时他还是感到了一种沉稳的安心,就像是那种又签下了一部投资颇丰的大剧,买了一批好看的手机壳,囤了几瓶常用的护肤品,试到了一双品牌方送来的很合脚的鞋子。婚姻的满足感对于毓汐来说和这些物质上的带来的囤货性的安心并无二致,他再也不用介意这幅被男人玩烂的身子在婚姻的市场上被人挑挑拣拣,也再不用听方女士杞人忧天一般哀叹着他的凄惨晚景。

婚礼当然不可能用作营业素材,所以后续的旅行就显得比较重要了。毓汐曾经许愿过想要看极光,所以这次就安排了去黄刀镇的行程。既然要拍素材,那就算是一部分的工作了,依晨自然是有所参与,从导游到酒店的规格都是顶配,毓汐的偏好依晨也是清楚的,所以整个旅行倒是十分愉快,而且运气也很好,第二天就追到了极光,雪也滑了,狗拉雪橇也玩了,总而言之是一次十分不错的旅程。

十分不错的旅行自然也是少不了称心如意的性爱,毓汐虽然被锻炼的看起来很外向,但bti测出来的i人也不是说说而已,没有任何一个i人会拒绝在大雪压松之时慵懒的呆在有着壁炉和落地窗的民宿里玩手机、打游戏、无所事事以及在兴致上来的时候和和很对胃口的男人尽情欢爱。

杨璟灼也从没把什么责任义务,白头偕老这种词汇和毓汐搭上关系,他只是想和对方在一起,想和他做爱。只要同毓汐结婚,这些便都能得到,所以杨璟灼就向毓汐求婚了,简单又直接,就好像在加拿大同居一年就是政府都承认的事实婚姻关系一样,人生不该有那么多思前想后的束缚。

但杨璟灼身体里到底还是有不少中国人的血统,所以当他以合法丈夫的身份操着身下如珠似玉的美人时,还是有一些沾沾自喜的狂妄。毓汐再也不能随意的拒绝他了,杨璟灼骄傲的想着,因为自己是他的丈夫,他总要付出一些作为妻子的责任,在自己想要干他的时候,他就要张开了双腿让他进入,而不是冷艳的说着我明天还有工作。

这样的想法驱动着杨璟灼操的愈发猛烈,他拉着毓汐的胳膊把尚在高潮中的人从床上拉下来,推到落地窗上从后面稳而重的缓慢顶了进去,一路顺畅无虞的再度抻开软熟的肉穴和宫颈,抵入才被射满的子宫内腔,挤出大股的白浊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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