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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游戏同事手记

 

江杉林上次和毓汐的phonesex无疾而终之后联系些微多了一些,约着打了一次游戏,偶尔也能在微信上讲个几句。但毓汐似乎真的很忙,江杉林约了他四五次,才总算上号一次,有的时候在微信里才聊了五六句,人就消失了。

江杉林有时候会想这个圈子真的是瞬息万变,当年一起上综艺的时候他和毓汐的咖位差不多,甚至自己还要更好一些。那会儿他的公司正是如日中天,综艺的剧本也全然是在捧他,决赛的时候毓汐发着热,脸颊烧的殷红,强打着精神录了一遍又一遍,就是为了按照剧本要求让他自己的队伍输掉比赛。

经过一整季的录制江杉林也知道了毓汐是真的很热爱打游戏,这样一遍又一遍的只为打输的比赛无异于凌虐他的内心,江杉林看着美人色若朝华又泪眼婆娑的模样心中也是不忍,想找导演说要不算了吧。结果导演却说那可不行,和你公司签的约就是让你赢,要不我们是要赔钱的。言毕也看了看毓汐,哀叹着小声同江杉林说这也没办法,谁让毓汐的公司不行啊,这综艺都是他自己来签的约,都开始录制了才知道有剧本呢。

结果到了现在也没几年,毓汐在演单抗招商的大男主剧,配置在业内人人艳羡,每天都被代拍围着拍,而自己的新剧开机却是一点儿水花也没有,甚至连微博上的通稿都是买的。江杉林虽然事业心不重,有的时候确实也会羡慕,但仔细想一想其实也没什么可向往的,个人的努力暂且不提,单是把金主积年累月的伺候好这一点,他就没心性也没机会做得来。

江杉林知道毓汐这几年追求者众多,他愿意在一众年轻小狗里还给自己一席之地的原因就是自己知情识趣,从来不蹬鼻子上脸的骚扰,所以两天前毓汐聊了一半再没回他微信之后江杉林也没有再去打扰,结果今天下了班之后人却主动找来了,也没有解释那天突然就不讲了的原因,直接就问今晚上不上号。

所谓知情识趣就是要进退得宜,该上的时候就要上,美人主动邀约,哪有不来的道理,约好晚上十点网上见,江杉林自然是欣然赴约。除了他们两个,其他人都是随机匹配的,毓汐怕暴露声音,几乎都只用打字而不开语音,江杉林当然也是无有不应,一切都听毓汐的。

今晚的运气还不错,匹配到的队友质量都可以,三局下来竟是连赢。江杉林知道这会儿毓汐的心情肯定不错,便试探着问他能不能单独开个微信语音,打游戏一点儿互动没有总是缺点儿什么。毓汐也没废话,直接一个语音拨了过去,江杉林咧着嘴角接了,电脑里的声音刚好提示的。

杨璟灼认识毓汐之后也曾上网搜索过他,除了一些语焉不详的陈年黄谣,几乎全网的代拍和狗仔都说他活的像是出家了。杨璟灼当然是不信的,他自己就是个多年玩咖,对于同类总是能精准捕捉,从毓汐同意加他微信时看过来那个眼神便可以确定,这成了精的妖物才不会是情欲淡薄的孤寡。

事实证明杨璟灼总算猜对了一件事,毓汐对于和自己并不怎么熟识的男人上床这事完全没有心理负担,衣服脱的从容,坐在床边对着男人撑开一双纤腿也是熟练。杨璟灼对于毓汐有一口嫣红的屄这事的确是震惊的,他约过男人也约过女人,却从没想过毓汐会是双性,惊讶之余更是欣喜,俯下腰身将一双绛唇吮到口中又吸又吻,直至对方被亲到水色淋漓又呼吸不稳。

一双瑰色柔唇似光泽明润的胶脂,又似甜软可口的酥点,尝起来竟也是甜丝丝的,将杨璟灼撩拨的心性大开,探出舌尖在唇珠之上又舔了一下,便跪下身来品尝起另一口名器来。杨璟灼也是惯会摘花品香的,唇齿间俱是有些功夫,揪住一颗肉珠细细碾磨之后再用舌尖边嘬边拨弄,更是少不得要用他得天独厚的高峻鼻峰磋磨一双鼓胀的肉唇,直将身下一具琼枝堆雪般的身子作弄出浅淡的胭色,触感柔软的外阴更是被榨出来的屄水濡湿了一片。

“嗯嗯别吃了快点儿插进来呀”毓汐仰着脖子深沉的呼吸,细瘦的小腿和脚跟摩挲在年轻男人的背部,绵密又难耐的催促着。

杨璟灼也觉着到了时候,毫不犹豫的收了唇舌,戴上套子扶着一盏已然在微微颤抖的楚楚素腰笃定的开始了进攻。先是将浑圆硕大的龟头一鼓作气的嵌入了肉穴,眼见着艳红的屄肉因为过于硕大的入侵物而被撑到失了血色般的苍白,心中更是觉得骄傲,只停歇了一瞬便开始有条不紊的整根楔入。

“嗯啊好胀啊”毓汐的声音清软而湿润,还在被入侵的中途就忍不住的感叹出来。

毓汐从前也被白人和黑人干过的,但那一次他被下了些情药,思绪不甚清晰,身子也是被操开了的状态,接受起来自然要比这会儿容易很多。更何况杨璟灼虽然是混血,但阴茎的尺寸便是给个纯种的白人也是不换的,更何况是普通水平的亚洲人。

“姐姐忍一下,插进去就会很爽了。”

杨璟灼把毓汐抱起来搂在怀里,言语虽然温柔,身下的动作可没有丝毫的留情。硕大硬挺的粗长肉根铆着劲道的往紧致湿软的肉穴里强硬的深重捣杵,甚至还不是单单的插入,连钻带磨的寻觅着肉穴里的骚心,找到了便要抵着花蕊小幅度的急速顶插几个来回,直接把人顶到急喘吟咛,宫口翕张,宫腔里淅淅淋淋的漏着淫水,这才攒了力气,一个猛力尽根没入。

“嗯啊啊啊”毓汐吃了整根肉具更觉得身子要被撑的裂开,杨璟灼不但尺寸天赋异禀,操穴的技巧更是炉火纯青。他不似一般人那样生硬的凿宫,而是靠着连番攻击脆弱的敏感点让宫口和内腔自己打开,如此一来便能沿着开口一瞬破宫,既无痛楚,又能让宫交的快感被刹那点燃,对方甚至还没有开始插干,毓汐就已经被烘上了一波强烈的高潮。

“姐姐好敏感,”杨璟灼浅缓的抽出来一点儿,开始挺插起来,“其实我看到你的第一个眼就知道你是被人干烂的。”

过于粗硕的肉具撑得紧窄的穴壁没有一点儿余地,往外抽出的时候会翻出一圈红腻的壁肉,胶着的箍在阴茎上。如此情景更是于视觉上给予情欲勃发的杨璟灼更多助力,让他再不能收敛力气,用一杆肉枪发了狠的急进突出,拿灼热膨胀的阴茎将颤乱蠕动的宫腔和肉壁一起熨烫的越发湿润缠绵。

毓汐在这样的插弄下被干的燥痒酸麻,却还是在呻吟间回怼,“你不也是满脸写着玩咖啊啊不然我干嘛加你微信”

“那不正好,说明我们狼狈为奸。”杨璟灼一面埋在毓汐的颈间吸吮着浸过汁水的香嫩软肤,一面回应着,身下的阴茎更是用足了全力插穴捣宫,将本就泥泞不堪的会阴更是拍出一片淫秽糜乱的响亮之声。

毓汐被杨璟灼这近乎最后的冲杀干的双眼翻白,再没有心思去反驳对方用词不当。膨发的肉具突突的跳动着,每一次挺动还要勾着瑟缩的宫腔绞动,直将毓汐顶上泛着白光的绝顶高潮。

杨璟灼把射满的套子打了个结丢进垃圾桶里,重新回到床上把还在闭目缓和的毓汐搂进怀里边摸边亲,“姐姐我好喜欢你,我能做你的男朋友吗?”生长在资本主义国家的年轻男人直白又热切,喜欢了就要表达出来,从来不会思前想后,左顾右盼。

“不要,”毓汐半睁开眼睛看了一眼身旁的杨璟灼,男人总是喜欢在事后说一些头脑发热的鬼话,毓汐自然是不会当真的,“你会和我结婚吗?不结婚的恋爱不就是纯纯浪费时间和精力。”

“你想结婚?”杨璟灼一愣,他没想到毓汐会把话题扯到结婚上,这对他来说还是从来没想过的领域。

“怎么不想,”毓汐清淡的笑了一下,从床上坐起来,低垂的眸色显得有些寂落,“我之前还去相亲过呢,好不容易有两个条件凑合的去见了面,结果人家也只是想睡我,并不想结婚,”毓汐停顿着叹息,像是在嘲讽别人的逸闻,“第三个本来想骗婚的,但是想想还是算了,损阴德的事还是别做的好,可能我命里就是没婚姻什么事吧。”

“为什么要骗婚啊?你这么漂亮又是大明星,应该很多人想和你结婚吧。”杨璟灼听得有些云里雾里,他一个加拿大人很难理解中国人对于婚姻的保守,玩玩是一回事,步入婚姻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因为我有过很多男人啊,”毓汐从床上起来开始穿衣服,他能理解杨璟灼这个外国人可能想法有些不同,尚且耐心的坦然解释着,“还流过两个孩子。”

杨璟灼听了这样的解释的确是有些惊讶的,但也并不觉得有什么太大的问题,他从前交往过的女朋友里还有生过孩子的呢,“这有什么,你们中国人总爱计较一些细枝末节,”杨璟灼停顿了一瞬,突然心中雀动起来,“如果我和你求婚,你会和我结婚吗?”

“谁知道,也许会吧。”毓汐回答的很快,杨璟灼看得出来他并没有把自己的话当真,大概只当是事后的头昏脑热。

杨璟灼看着毓汐穿好了衣服,神色也恢复成冷淡模样,窗外的霓虹灯映在他的身上,衬得他越发的疏离淡远。杨璟灼突然很想抓住毓汐的胳膊,挽留他,脱掉他的衣服,和他一起入睡,然后在清晨亲吻他柔软的双唇,做他朦胧眸光里出现的第一个人。但现在他并没有这么做的权利,他不过是对方春宵一度的炮友,在这一刻里,杨璟灼开始认真的思考起婚姻这回事了。

毓汐没有想到杨璟灼竟然真的向他求婚了,对方甚至买了一只对于普通人来说算是不小的钻戒。3克拉的圆钻折射着耀眼的闪光,毓汐的确懵了一瞬,“你再想想吧。”他拒绝了跪在自己眼前的男人,虽然曾经想象过婚姻,但当它真实来临的时候,毓汐还是下意识的犹豫了。

但毓汐的犹豫并没有持续很久,在那次宫外孕之后他就想过这样的未来,找一个和娱乐圈不搭噶的素人结婚,进而过上一种和现在截然不同的生活,安定而平稳,再也不随便和各色男人上床。现在这样的机会就摆在他的眼前,为什么不拿起来试一试呢。

杨璟灼是加拿大人,在哪登记结婚这事根本不用考虑。从预约主婚人到预定场地,一应都是杨璟灼操办的,毓汐只是在对方定好了时间之后告诉依晨加在自己的日程表里,就好像对待任何一个普通的通告一样。

毓汐并不爱杨璟灼,甚至连好感程度都不算高,他们见面上床的次数一只手都数得过来,更遑论什么感情了。毓汐同杨璟灼结婚只是因为他想结婚,至于这个结婚的对象是谁,并不是很重要,只要满足长得不错,身材不错,器大活好,有点儿小钱这几个条件,是谁其实都行。

基于这样的想法,整个婚礼毓汐的参与度都不怎么高,明明是主角,却像是被人一步一步推着走的。杨璟灼说什么他都说好,唯有在戒指上提出了一点建议,给了对方一个十克拉的钻戒,说是用这个更好看。

杨璟灼倒算是很用心了,婚礼的地点在多伦多的一个古堡里,但毓汐这边的客人却只有依晨一个人。十七八个小时的航程实在让人疲累,毓汐并没有叫父母过来,甚至连依晨都是林总塞过来的,说是不要浪费机会,拍点出国旅行的素材用来营业。其实毓汐看得出来,身边的大部分人都对他的闪婚保有质疑的态度,没什么人相信他会婚姻幸福。但其实这也怪不得别人,毕竟毓汐本人对这桩婚事也是一个淡漠的态度,真心欢喜的大概只有方女士了。

尽管如此,在主婚人问毓汐是否愿意同杨璟灼结婚时他还是感到了一种沉稳的安心,就像是那种又签下了一部投资颇丰的大剧,买了一批好看的手机壳,囤了几瓶常用的护肤品,试到了一双品牌方送来的很合脚的鞋子。婚姻的满足感对于毓汐来说和这些物质上的带来的囤货性的安心并无二致,他再也不用介意这幅被男人玩烂的身子在婚姻的市场上被人挑挑拣拣,也再不用听方女士杞人忧天一般哀叹着他的凄惨晚景。

婚礼当然不可能用作营业素材,所以后续的旅行就显得比较重要了。毓汐曾经许愿过想要看极光,所以这次就安排了去黄刀镇的行程。既然要拍素材,那就算是一部分的工作了,依晨自然是有所参与,从导游到酒店的规格都是顶配,毓汐的偏好依晨也是清楚的,所以整个旅行倒是十分愉快,而且运气也很好,第二天就追到了极光,雪也滑了,狗拉雪橇也玩了,总而言之是一次十分不错的旅程。

十分不错的旅行自然也是少不了称心如意的性爱,毓汐虽然被锻炼的看起来很外向,但bti测出来的i人也不是说说而已,没有任何一个i人会拒绝在大雪压松之时慵懒的呆在有着壁炉和落地窗的民宿里玩手机、打游戏、无所事事以及在兴致上来的时候和和很对胃口的男人尽情欢爱。

杨璟灼也从没把什么责任义务,白头偕老这种词汇和毓汐搭上关系,他只是想和对方在一起,想和他做爱。只要同毓汐结婚,这些便都能得到,所以杨璟灼就向毓汐求婚了,简单又直接,就好像在加拿大同居一年就是政府都承认的事实婚姻关系一样,人生不该有那么多思前想后的束缚。

但杨璟灼身体里到底还是有不少中国人的血统,所以当他以合法丈夫的身份操着身下如珠似玉的美人时,还是有一些沾沾自喜的狂妄。毓汐再也不能随意的拒绝他了,杨璟灼骄傲的想着,因为自己是他的丈夫,他总要付出一些作为妻子的责任,在自己想要干他的时候,他就要张开了双腿让他进入,而不是冷艳的说着我明天还有工作。

这样的想法驱动着杨璟灼操的愈发猛烈,他拉着毓汐的胳膊把尚在高潮中的人从床上拉下来,推到落地窗上从后面稳而重的缓慢顶了进去,一路顺畅无虞的再度抻开软熟的肉穴和宫颈,抵入才被射满的子宫内腔,挤出大股的白浊精液。

“别在这里,有人怎么办”毓汐在高潮里又被插破了子宫,这让他越发敏感的痉挛着,肉壁和娇软的宫腔更加湿热缠绵,不受控制的绞着突跃的肉根蠕动。但偏偏身子又被困在玻璃窗和杨璟灼的身体中间,这样的体位没有一点儿可以躲避回旋的余地,虽然已然被干到头昏脑涨,却又不得不翘腰引颈的继续挨操。

“都是树林,不会有人的。”杨璟灼越发搂紧了毓汐润湿着薄汗的腰腹,好让自己更深更重的挺近他的子宫里,膨大的龟头一边捅插一边颤动,检阅着这一方在法律上属于自己的软腻腔室。

“太重了你别这么弄”毓汐一只手撑在玻璃上,另一只手轻拢在自己的小腹上。过于狠烈的冲撞将窄小的肉腔捣插的变了形,迫使着柔滑的皮肤被撑出龟头的形状,一突一突的撞到毓汐的掌心里。

柔软的子宫被蹂躏的过了头,酸麻和丝丝的钝痛便在酥爽之余窜上大脑,又痛有又爽的感觉让毓汐越发濒临着高潮,身子也是支撑不住。额头抵在撑着玻璃的手背上,塌腰翘臀的往下滑着,却又被身后健硕的年轻男人搂紧了,只得将一杆肉枪吃的更全了些,屄口如套子一般圈紧了阴茎的根部,猩红鼓胀的肉唇埋没进男人茂密的阴丛间,在急速的贯插中又被来回的刮擦着,显出越发红腻肥润的淫态。

“啊啊啊啊你别”毓汐已经被干上了高潮,子宫里含着的肉具反而却更是用了猛力。

杨璟灼自然是感觉到了柔嫩的宫腔正在缩绞着高潮,竟是连龟头和肉柱连接处的软勾也被箍紧了挤榨。但他最近这段时间操人操的多,早就摸索出了毓汐的极限,知道这会儿还远远不够,需得忍过这一波让人头皮发麻的榨精,再对准了子宫内凸起的花心,快速连续的小幅度猛顶,便有极大的可能在第一波高潮还未散去之时将毓汐再度插上高潮,以至于潮喷出来。

“不要呃求你”毓汐眼看着自己的身体在高潮之上再被干上高潮,前面射出来的精液几乎要透明了,量也只有一点儿,即将失禁的感觉在小腹里积蓄着,眼看就要喷发,却被杨璟灼捏着根部,堵着出口掐断了。

“我们都结婚了,宝贝,说点好听的。”杨璟灼在毓汐耳边喘着粗气,新婚夜的时候他曾把毓汐干到用屄穴失禁,老公和求饶叠着声的喊,整个人又哭又抖,颓烂又凄艳,像一朵于盛绽之时被骤风楚雨急急打落到泥泞里的芳华,叫人见了便再也忘不掉。

杨璟灼知道毓汐的身子是给男人干出耐受度了,一般程度上很难将他操到用前面失禁,新婚那天和这次都是做了几个小时,这才有可能把人逼出极限。

“老公老公放过我吧”毓汐的声音原本是很清冽的,这会儿却已经被弄的软腻如一滩糖浆,粘稠的裹挟着颤抖的哭腔和无助吸气的湿音。

毓汐几乎不会喊杨璟灼老公,除非是被干到像这样濒临崩溃的时刻。但哪怕是这样,毓汐的脑子里还是闪过了一秒钟刘瑞丰的脸,不得不说这样的心理暗示实在是很高明,纵然毓汐有了合法的丈夫,却还是没办法忘掉从前被调教出来的联想。

但再高明的心理暗示也敌不过情感上的心灰意冷,就算毓汐没法摆脱这样的联想,却也不会再有所波澜了。对方自以为是的帮毓汐解决了王森,供上比从前更好更厉害的资源,但也无法再挽回一二,只得将从前暧昧不清的关系,捋清成纯粹又冰冷的皮肉交易。

“怎么哭的这么厉害啊,宝贝,像只小猫。”杨璟灼抽了几张纸将毓汐喷出来的各种液体擦了擦,把尚且还一抽一抽的人抱在怀里温柔的安慰着。

“要被你操死了下面又酸又痛”毓汐倚靠在杨璟灼的肩上小声抱怨着,声音听起来有一点沙哑又无力,软绵绵的倒更像是撒娇,听得杨璟灼很是受用。

其实杨璟灼算是一个还不错的老公,在床上很猛,事后也会清理,厨艺也很不错,家务也都包揽。但在毓汐心里杨璟灼并没有和其他人有什么不一样的,有那么一两次毓汐会想原来结婚也就那么回事,好像和从前也没什么不同的。他没办法把携手共白头这样的形容和杨璟灼联系起来,提起他的老公,毓汐所能想到的也不过是操的他很爽这一点而已。

刘瑞丰是在床上得知毓汐就要结婚的事,那会儿他正把人操的即将高潮,抖着身子一边流泪一边咬着下唇,就是不肯在他半迫半诱的威势下再喊一声老公。

那次事故之后刘瑞丰想了些办法让毓汐重新上了他的床,他是了解毓汐的,知道对方不是那种低三下四认认错再追一追就能回心转意的个性,所以刘瑞丰所能拿得出手扭转乾坤的,无非就是他的权势。解决掉毓汐一直都不怎么喜欢的王森,再多多的给他安排些只会比从前更好的影视资源,就连之前不怎么地的商务也都整上,总算让人把微信重新加了回来,也愿意和他出来吃顿饭,甚至于刘瑞丰问他要不要去家里喝杯茶,毓汐也只是淡淡笑了下便痛快的回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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