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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三手记3

 

虽然那天在饭店里被操的很累,但毓汐其实并不生气,只是在刘欣意送他回去的车上瞪了人一会儿,又在肌肉饱满的胳膊上狠咬了一口以作报复。刘欣意当然任由他随便咬,咬完了搂着人亲了一通,小狗崽子一样撒娇又不舍的说自己明天就要回北京给爷爷过寿了,之后还要陪他堂姐去香港澳门玩一圈,估计怎么也要一个月才能再见了。

毓汐听了心中毫无波澜,甚至有点儿窃喜,他好不容易能在家里做几天妈宝,没有小崽子作妖打扰岂不是更好,对此只有一句发自肺腑的,“赶紧滚。”

刘欣意在港澳玩的时候也还想着毓汐,时时发微信的撩骚,不过毓汐的态度倒是一视同仁,管你什么家室,心情好了才会回一两句,大部分时候都是小少爷一个人自说自话。不过刘欣意倒也不在意,还想着给毓汐带点什么礼物回去,他知道毓汐作为娱乐圈的208什么也不缺,他爸估计也没少送,所以查了好多攻略准备买点好吃的带回去。

结果万事俱备,就等晚上回北京献宝,刘欣意却收到了来自他亲亲妈咪的温馨提示,说是他爸知道了他这俩月的所作所为,气得火冒三丈又暴跳如雷,看起来不给他扒下来一层皮,打断一条腿不罢休的样子。刘欣意听的冷汗涔涔,他当年初中的时候在学校里惹事,回了家他爸是真的打他,小时候的阴影现在想起来还觉得肉痛,赶紧问他妈怎么办,能不能直接从香港回美国,一想自己的好多证件和电脑还在北京,怎么着也得先回去一躺。

赵怡倒是显得很风轻云淡,说你小子走了运了,你爹明后天要参加一个封闭培训,你改签一天正好能躲过他。刘欣意听了长舒一口气,火速改签了机票,感慨自己又逃过一劫。紧接着脑子转了一圈,想着自己不在,他爹估计要去找毓汐的麻烦,正打开微信准备发个消息预警一下,手指悬在打字界面的上头却是犹豫了。

俗话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更何况他和毓汐本来就是很单纯的炮友关系,他独自飞了好像也说的过去。刘欣意看着毓汐的微信头像默念了三声对不起,然后就把手机放到了一边。他和毓汐的肉体关系从头至尾都是你情我愿,没得就他一人承受他爸的怒火,他不在他爸估计着会先去找毓汐算账,如此一来出了些气,就算他没跑掉也不至于被他爸打个半死。

毓汐是三天前才回的北京,他在家里住了三周,躺平摸鱼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生活可以说是安逸的很,唯一不足的就是不知道为什么肚子经常会痛,下面也会渗出血来。因为身体的构造毓汐并不会来月经,这样的情形只能是出了问题,他本来想去医院看看的,但是又想着在成都的医院看还得叫人家签保密协议,麻烦的很,好在问题也不是很严重,不如忍几天回北京再说。

结果回了北京又要去公司看合同和企划,一拖又是几天,直到刘瑞丰面色凝重的找上门来,毓汐一边惊觉他和刘欣意的事情东窗事发,一边突然觉得小腹抽痛,在大脑飞速运转怎么应对来者不善的刘瑞丰时,还能空出来几秒钟想着明天一定要去医院。

刘瑞丰进了门来倒显得很平静,坐在沙发里一言不发,只是一瞬不瞬的盯着站在一边的毓汐看,整个人的状态却是更胜平静的,令人毛骨悚然的,荒芜而阴云团簇一般的镇定。

“你要喝茶吗,我去给你泡点儿。”毓汐被刘瑞丰看的浑身不适,转开视线声音柔和的问。

其实在毓汐心里他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太大的问题,这几年他和刘瑞丰一直都是心照不宣的开放式关系,刘欣意和他那些小狗同事没有什么两样,都是并不走心的纯粹肉体关系,但鉴于他和刘瑞丰的父子关系,毓汐还是愿意低头认错,并且保证再无瓜葛,要是对方还是不爽,毓汐也不介意在床上搞一些平时不会同意的项目。

刘瑞丰看着毓汐纤细分明如削葱根一般的手指摆弄着紫砂的茶具碟碗,心中有些五味杂陈。他进门之前的确是出离愤怒的,毓汐和刘欣意搞在一起无论是从哪一个角度来看,都是准确无误的在狠狠扇打他的里子和面子,儿子和情人上床放在旧社会预示着什么不言而喻,是他这个家主日落西山,命不久矣,更不用提绿帽别戴,颜面扫地。

但是当刘瑞丰见到了毓汐的人,原本唯有愤怒的心情又变的复杂起来,他知道毓汐曾经是真情实意爱过自己的,是他自己没有把握好,丢失了他的心,说起来到底也是他欠毓汐更多。但也正因如此,这几年他也足够让步弥补了,且不说毓汐事业上的问题只要提出来必然是没有不解决,就是他爱找男人满足肉体上的淫欲也是一概不管不问。刘瑞丰想起他那些同僚们对待情人的态度,自问他一个做官的为了毓汐做到这份上算是够意思了,他实在想不通,对方而今为什么非要踩着他的脸面胡作非为,全世界那么多男人,就非得和他的儿子纠缠不清。

“汐汐,我对你不好吗?”刘瑞丰的眼睛从毓汐推过来的茶盏移到那张过分漂亮的面颊上,声音沉重而不惊。

“挺好的吧。”毓汐同样语气平静的回答着,他能感觉到刘瑞丰的凝重,这不是他想要的气氛,他和刘瑞丰之间的很多事情并不适合掰开揉碎了细细品鉴,囫囵而含糊的蒙混过去才是勉强维持下去的唯一办法。

“那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踩着我的脸下我的面子,还是说你就是一个永远得不到满足的骚浪贱货,只要是个男的凑上来,都能随便上你。”

哪怕是到情欲浓稠之时,刘瑞丰也鲜少说什么污言秽语,如此冷静的说出这样侮辱人的句子,让毓汐心中沉了沉,他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这件事比他想象的严重太多,可能今天他就要和刘瑞丰彻底完了。

“我没想那么多,我以为你不在意的。”毓汐深呼吸之后才缓慢开口,他不知道这会儿该说些什么来缓和气氛,任何的狡辩和扯谎都不合适,最终只能选择实话实说。

但是就是这样一句实话,却像是一簇军械库旁的星火,瞬间就燃起了燎原之势,“我怎么可能不在意?”刘瑞丰瞬间激动起来,胸膛鼓动着,言辞间愤怒又苦痛,“没有哪个男人知道自己喜欢的人和别人上床会不在意啊,但是你喜欢,我就随你,因为从前的一些事,我的确亏欠你很多,但是欣意他是我儿子,你怎么能和他搞在一起,他在操你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过,你的肚子里怀过他的妹妹。”

毓汐在刘瑞丰控诉一般的慷慨陈词中走马灯一样回想起他们曾经在一起时的一些碎片,也许曾经美好过,如今却只是一地鸡毛,“如果你喜欢我,你根本就不会再提起宝宝,”毓汐拿手背擦了擦滑落下来的泪水,抬眼看向刘瑞丰,神色疲倦,“算了,宝宝没了的时候,还有你在余乐周面前强奸我的时候,我们就应该分开了,是我太犹豫了,总是放不下以前的感情,不如今天我们就彻底分开吧,我也不会再找刘欣意,这辈子都不和你们家扯上一点儿关系。”

刘瑞丰蓦然想起他的上司曾经讲过对待情人的经历,像是一个廉价的物件,可以随便磋磨,随意丢弃。现如今本该属于他的物件却在口口声声说着分手,刘瑞丰简直要气笑了,或许他打从一开始就错了,他不该喜欢毓汐,只该像任何一个当官的一样,包养他,玩弄他,享受他美妙的肉体,然后到此为止。

“你有什么资格说分开?”刘瑞丰红着眼睛站在毓汐面前,俯下身用双手死死的捏着毓汐的肩膀,“你是我包养的小三,我还没玩够你能让你走吗?”刘瑞丰轻蔑一笑,语气极尽嘲讽,“赵怡总说你是我的小妾,我觉得她说的特别对,你知道什么是小妾吗?就是性奴,可以随便搞你,也可以把你送人,你知不知道外面想买你的人很多,我能捞到不少好处的。”

“我不是!”毓汐同样红着眼睛瞪着刘瑞丰,一边一漱一漱的落泪,一边在刘瑞丰的桎梏下颤抖着,被这样践踏曾经真心实意付出过的爱,恐怕没有任何人能够保持冷静,“你是帮过我几次,但是这几年你操我不也操的很爽,我们早该两清了。”

“你一个娱乐圈的婊子跟我谈什么两清,就你以前那些卖身的黑料要不是我给你收拾,够你退圈一万次了,”刘瑞丰的语气越发激动,转头迅速瞥了一眼钉在墙上的,闪着绿灯的摄像头,“行啊,你不是嘴硬吗?今天就给你玩到你认清自己的位置,正好你家的监控开着,给你录下来,以后也能时时刻刻的提醒你。”

刘瑞丰两三下扫掉茶几上的物什,茶盏杯碟应声而碎,没有装订的剧本飞落四散,还有手机磕到地板上的沉闷响声,淆乱的疯狂在一瞬间接踵而来,刘瑞丰如同一只发了狂的野兽,掐拽着毓汐的胳膊把人推搡到茶几上,扯开裤子,掰开双腿,残忍而暴戾的,带着想要将对方凌迟一般的凶狠,将自己膨发的凶器捅插进了毓汐的阴穴里。

早已被激愤掌控的男人没有丝毫理智和温情可言,刘瑞丰这一下猛足了力气,直接撕破毓汐的宫口和宫颈,进而贯穿整个宫腔,直抵肉壁的顶端。

毫不留情的重顶捅刺的毓汐浑身震颤,随之散开的剧烈疼痛从子宫弥漫到全身,毓汐瞬间就被逼出了一身的冷汗,痛呼卡在喉咙里无力释放,整个人脑子嗡嗡的,眼前也是模糊的白光。

刘瑞丰似乎真的把一杆肉具当做了沉重有力的刑鞭,狠辣的教训着不肯听话的雌性。没有丝毫的缓和与停歇,刘瑞丰开始了他强硬的征讨与惩罚。过激的愤怒让硬烫如铁的阴茎突突的抖动着,整根的退出宫腔再重新深捣回去,每一次必要残酷暴戾的贯插腔室,用龟头抵压着被迫抻开的,纤薄又脆弱的宫壁发了狠的旋搅拧转。

又或者只收住一点点的力,让龟头仍然插在子宫里,再倏然发力直挺腔壁,连续而快速,让已经被粗暴拉扯开来的肌肉来不及收缩回来,就再度被顶插出去。如此一来宫壁的弹性被不断抻展而全然没有停歇,只得被迫的越发软薄,好像只要插爆了这一腔淫窍,没了这蛊惑男人的妖器,毓汐就会变成只爱他一个人的,听话而贴心的金丝玉雀。

全无欢愉的凌虐强奸让毓汐早已习惯于被奸淫的身体也无法适应,从子宫到肉穴无一不是痛的,好像一把钝而硬的粗粝刀具在身体里循环往复的凌迟。太过剧烈的疼痛让毓汐的呼吸都变得一顿一顿,四肢虚软的甚至抬不起来推拒一番,攒足了力气也只得气若游戏的吐出一句零碎的求饶。

“太痛了放过我吧我最近都不太舒服”这样疼到大脑空白冷汗淋漓的程度让毓汐感到害怕,就算刘瑞丰再愤怒,也不至于造成这样的结果,毓汐猛然想起最近身体上的状况,惊恐而忐忑的直觉怕是自己的肚子里出了什么严重的问题。

“别在这给我装可怜,”刘瑞丰依然插干的迅速而蛮横,毓汐虚软而艰难的挣扎被他轻而易举的扼在掌中。将对方的上半身抱起来紧搂在怀里,用更好发力的姿势干的越发狂暴,“还不舒服?你这种专业烂逼不干你你才不舒服吧。”

“没”实在过载的疼痛让毓汐已经听不真切刘瑞丰到底在说什么了,脑子里也是昏昏沉沉的,有一种很困很困的感觉,连反驳的话也说不出一整句。

刘瑞丰眼睁睁的看着毓汐搂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臂就这样垂了下来,纤长的脖颈似就戮一般向后仰着,整个人竟是已经昏了过去。

“汐汐,”刘瑞丰停下动作,如梦初醒一般恍然自己做的太过火了些,把人平放在床上想退出来,却惊骇的发现毓汐的阴穴正在往外淌血,自己的阴茎已然沾染上了不少,“汐汐醒醒!”

毓汐的身体很敏感,做的时候都会喷很多,刘瑞丰本来以为泡着自己肉具的水液是毓汐高潮之后的屄水,这会儿才后知后觉毓汐刚才的确没有说谎,他应该是很疼的。

刘瑞丰给自己稍微擦拭了一下穿上裤子,发现毓汐下面流的血没有丝毫要止住的意思,一张漂亮的面孔也尽染苍白,心下猛然一沉,方知大事不妙,赶紧拿起手机给毓汐的医生打电话。

好在刘瑞丰虽然心里着急,但面上却并不慌乱,也没有因为面子而有所隐瞒,把情况交待的很清楚。而且一边讲电话手上也闲着,找了件风衣给人裹上就外停车场冲,一路闯红灯开到的医院。

昂贵的私立医院人很少,刘瑞丰到的时候医生和护士都已经等在了门口。给毓汐看病的许医生也是多年的熟识了,平时是三甲医院的大主任,接了刘瑞丰的电话往这边赶,好在离得近,但也就早到了几分钟。

许医生临床经验丰富,很快就怀疑是宫外孕,这种情况估计已经是输卵管破裂并且腹腔出血了。刘瑞丰整个人震惊又错愕,坐在手术室外面的时候还觉得浑浑噩噩的不真切,他不知道为什么毓汐还能怀孕,明明之前说的是几乎不可能再有孩子了,前几年喝了那么多的药也没有效果,怎么偏偏这会儿就能宫外孕了。

刘瑞丰的心中混乱一片,他想起自己和毓汐说过,如果还能再有孩子,他一定要让他顺利而平安的生下健康的宝宝。毓汐总是很不爱听刘瑞丰说诸如此类的话,现在想来冥冥之中竟像是一种玄妙的排斥,毓汐在下意识的拒绝着这样的假设,就好像他和宝宝有着某种神秘的联系,他们都知道,彼此这辈子都不会有什么缘分,若是有,也必然要惨淡而血腥的收场。

刘瑞丰知道毓汐很喜欢孩子,他不知道等毓汐从手术的麻醉中醒来自己该如何对他说,也不知道自己该以何种态度来面对他,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不是这孩子的父亲,也许是,也许是陌生人,更可笑的,也许还可能是爷爷。刘瑞丰觉得自己的生活像是一个拙劣而恶俗的琼瑶剧,一切都是那么的离谱和荒诞。

这样的情绪不止刘瑞丰有,他儿子也有。刘欣意改签的航班很早,落地北京也就中午,叫了辆车准备回家收拾一下东西就火速跑路美国,结果小孩火烧眉毛了心还是很大,车到三环突然想起来去毓汐家里拿熊,打了几个电话也没人接,于是决定直接冲过去自食其力。

刘欣意之前和毓汐混了一个多月早就要到了大门的密码,进屋之后简直要被眼前杯盘狼藉的样子震惊了,最可怕的是沙发上竟然还有血迹。少年人的好奇心一下子就荡漾开了,刘欣意的犹豫甚至都没有一分钟,就拆掉了摄像头里的存储卡和丑熊一起拿回了家。

如果能给刘欣意重新选择的机会,他一定不会去看那段监控拍下来的视频,对他来说这和潘多拉的魔盒没有什么本质上的区别,在他看到他爸把毓汐强奸到昏厥又流血之后,他的大脑瞬间便错愕到停转了。这是他始料未及的走向,他没想到他爸会如此的生气,更不知道毓汐为什么会流血,事情发展成了他承受不起的模样,刘欣意脑子蹦出来的的。

杨璟灼认识毓汐之后也曾上网搜索过他,除了一些语焉不详的陈年黄谣,几乎全网的代拍和狗仔都说他活的像是出家了。杨璟灼当然是不信的,他自己就是个多年玩咖,对于同类总是能精准捕捉,从毓汐同意加他微信时看过来那个眼神便可以确定,这成了精的妖物才不会是情欲淡薄的孤寡。

事实证明杨璟灼总算猜对了一件事,毓汐对于和自己并不怎么熟识的男人上床这事完全没有心理负担,衣服脱的从容,坐在床边对着男人撑开一双纤腿也是熟练。杨璟灼对于毓汐有一口嫣红的屄这事的确是震惊的,他约过男人也约过女人,却从没想过毓汐会是双性,惊讶之余更是欣喜,俯下腰身将一双绛唇吮到口中又吸又吻,直至对方被亲到水色淋漓又呼吸不稳。

一双瑰色柔唇似光泽明润的胶脂,又似甜软可口的酥点,尝起来竟也是甜丝丝的,将杨璟灼撩拨的心性大开,探出舌尖在唇珠之上又舔了一下,便跪下身来品尝起另一口名器来。杨璟灼也是惯会摘花品香的,唇齿间俱是有些功夫,揪住一颗肉珠细细碾磨之后再用舌尖边嘬边拨弄,更是少不得要用他得天独厚的高峻鼻峰磋磨一双鼓胀的肉唇,直将身下一具琼枝堆雪般的身子作弄出浅淡的胭色,触感柔软的外阴更是被榨出来的屄水濡湿了一片。

“嗯嗯别吃了快点儿插进来呀”毓汐仰着脖子深沉的呼吸,细瘦的小腿和脚跟摩挲在年轻男人的背部,绵密又难耐的催促着。

杨璟灼也觉着到了时候,毫不犹豫的收了唇舌,戴上套子扶着一盏已然在微微颤抖的楚楚素腰笃定的开始了进攻。先是将浑圆硕大的龟头一鼓作气的嵌入了肉穴,眼见着艳红的屄肉因为过于硕大的入侵物而被撑到失了血色般的苍白,心中更是觉得骄傲,只停歇了一瞬便开始有条不紊的整根楔入。

“嗯啊好胀啊”毓汐的声音清软而湿润,还在被入侵的中途就忍不住的感叹出来。

毓汐从前也被白人和黑人干过的,但那一次他被下了些情药,思绪不甚清晰,身子也是被操开了的状态,接受起来自然要比这会儿容易很多。更何况杨璟灼虽然是混血,但阴茎的尺寸便是给个纯种的白人也是不换的,更何况是普通水平的亚洲人。

“姐姐忍一下,插进去就会很爽了。”

杨璟灼把毓汐抱起来搂在怀里,言语虽然温柔,身下的动作可没有丝毫的留情。硕大硬挺的粗长肉根铆着劲道的往紧致湿软的肉穴里强硬的深重捣杵,甚至还不是单单的插入,连钻带磨的寻觅着肉穴里的骚心,找到了便要抵着花蕊小幅度的急速顶插几个来回,直接把人顶到急喘吟咛,宫口翕张,宫腔里淅淅淋淋的漏着淫水,这才攒了力气,一个猛力尽根没入。

“嗯啊啊啊”毓汐吃了整根肉具更觉得身子要被撑的裂开,杨璟灼不但尺寸天赋异禀,操穴的技巧更是炉火纯青。他不似一般人那样生硬的凿宫,而是靠着连番攻击脆弱的敏感点让宫口和内腔自己打开,如此一来便能沿着开口一瞬破宫,既无痛楚,又能让宫交的快感被刹那点燃,对方甚至还没有开始插干,毓汐就已经被烘上了一波强烈的高潮。

“姐姐好敏感,”杨璟灼浅缓的抽出来一点儿,开始挺插起来,“其实我看到你的第一个眼就知道你是被人干烂的。”

过于粗硕的肉具撑得紧窄的穴壁没有一点儿余地,往外抽出的时候会翻出一圈红腻的壁肉,胶着的箍在阴茎上。如此情景更是于视觉上给予情欲勃发的杨璟灼更多助力,让他再不能收敛力气,用一杆肉枪发了狠的急进突出,拿灼热膨胀的阴茎将颤乱蠕动的宫腔和肉壁一起熨烫的越发湿润缠绵。

毓汐在这样的插弄下被干的燥痒酸麻,却还是在呻吟间回怼,“你不也是满脸写着玩咖啊啊不然我干嘛加你微信”

“那不正好,说明我们狼狈为奸。”杨璟灼一面埋在毓汐的颈间吸吮着浸过汁水的香嫩软肤,一面回应着,身下的阴茎更是用足了全力插穴捣宫,将本就泥泞不堪的会阴更是拍出一片淫秽糜乱的响亮之声。

毓汐被杨璟灼这近乎最后的冲杀干的双眼翻白,再没有心思去反驳对方用词不当。膨发的肉具突突的跳动着,每一次挺动还要勾着瑟缩的宫腔绞动,直将毓汐顶上泛着白光的绝顶高潮。

杨璟灼把射满的套子打了个结丢进垃圾桶里,重新回到床上把还在闭目缓和的毓汐搂进怀里边摸边亲,“姐姐我好喜欢你,我能做你的男朋友吗?”生长在资本主义国家的年轻男人直白又热切,喜欢了就要表达出来,从来不会思前想后,左顾右盼。

“不要,”毓汐半睁开眼睛看了一眼身旁的杨璟灼,男人总是喜欢在事后说一些头脑发热的鬼话,毓汐自然是不会当真的,“你会和我结婚吗?不结婚的恋爱不就是纯纯浪费时间和精力。”

“你想结婚?”杨璟灼一愣,他没想到毓汐会把话题扯到结婚上,这对他来说还是从来没想过的领域。

“怎么不想,”毓汐清淡的笑了一下,从床上坐起来,低垂的眸色显得有些寂落,“我之前还去相亲过呢,好不容易有两个条件凑合的去见了面,结果人家也只是想睡我,并不想结婚,”毓汐停顿着叹息,像是在嘲讽别人的逸闻,“第三个本来想骗婚的,但是想想还是算了,损阴德的事还是别做的好,可能我命里就是没婚姻什么事吧。”

“为什么要骗婚啊?你这么漂亮又是大明星,应该很多人想和你结婚吧。”杨璟灼听得有些云里雾里,他一个加拿大人很难理解中国人对于婚姻的保守,玩玩是一回事,步入婚姻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因为我有过很多男人啊,”毓汐从床上起来开始穿衣服,他能理解杨璟灼这个外国人可能想法有些不同,尚且耐心的坦然解释着,“还流过两个孩子。”

杨璟灼听了这样的解释的确是有些惊讶的,但也并不觉得有什么太大的问题,他从前交往过的女朋友里还有生过孩子的呢,“这有什么,你们中国人总爱计较一些细枝末节,”杨璟灼停顿了一瞬,突然心中雀动起来,“如果我和你求婚,你会和我结婚吗?”

“谁知道,也许会吧。”毓汐回答的很快,杨璟灼看得出来他并没有把自己的话当真,大概只当是事后的头昏脑热。

杨璟灼看着毓汐穿好了衣服,神色也恢复成冷淡模样,窗外的霓虹灯映在他的身上,衬得他越发的疏离淡远。杨璟灼突然很想抓住毓汐的胳膊,挽留他,脱掉他的衣服,和他一起入睡,然后在清晨亲吻他柔软的双唇,做他朦胧眸光里出现的第一个人。但现在他并没有这么做的权利,他不过是对方春宵一度的炮友,在这一刻里,杨璟灼开始认真的思考起婚姻这回事了。

毓汐没有想到杨璟灼竟然真的向他求婚了,对方甚至买了一只对于普通人来说算是不小的钻戒。3克拉的圆钻折射着耀眼的闪光,毓汐的确懵了一瞬,“你再想想吧。”他拒绝了跪在自己眼前的男人,虽然曾经想象过婚姻,但当它真实来临的时候,毓汐还是下意识的犹豫了。

但毓汐的犹豫并没有持续很久,在那次宫外孕之后他就想过这样的未来,找一个和娱乐圈不搭噶的素人结婚,进而过上一种和现在截然不同的生活,安定而平稳,再也不随便和各色男人上床。现在这样的机会就摆在他的眼前,为什么不拿起来试一试呢。

杨璟灼是加拿大人,在哪登记结婚这事根本不用考虑。从预约主婚人到预定场地,一应都是杨璟灼操办的,毓汐只是在对方定好了时间之后告诉依晨加在自己的日程表里,就好像对待任何一个普通的通告一样。

毓汐并不爱杨璟灼,甚至连好感程度都不算高,他们见面上床的次数一只手都数得过来,更遑论什么感情了。毓汐同杨璟灼结婚只是因为他想结婚,至于这个结婚的对象是谁,并不是很重要,只要满足长得不错,身材不错,器大活好,有点儿小钱这几个条件,是谁其实都行。

基于这样的想法,整个婚礼毓汐的参与度都不怎么高,明明是主角,却像是被人一步一步推着走的。杨璟灼说什么他都说好,唯有在戒指上提出了一点建议,给了对方一个十克拉的钻戒,说是用这个更好看。

杨璟灼倒算是很用心了,婚礼的地点在多伦多的一个古堡里,但毓汐这边的客人却只有依晨一个人。十七八个小时的航程实在让人疲累,毓汐并没有叫父母过来,甚至连依晨都是林总塞过来的,说是不要浪费机会,拍点出国旅行的素材用来营业。其实毓汐看得出来,身边的大部分人都对他的闪婚保有质疑的态度,没什么人相信他会婚姻幸福。但其实这也怪不得别人,毕竟毓汐本人对这桩婚事也是一个淡漠的态度,真心欢喜的大概只有方女士了。

尽管如此,在主婚人问毓汐是否愿意同杨璟灼结婚时他还是感到了一种沉稳的安心,就像是那种又签下了一部投资颇丰的大剧,买了一批好看的手机壳,囤了几瓶常用的护肤品,试到了一双品牌方送来的很合脚的鞋子。婚姻的满足感对于毓汐来说和这些物质上的带来的囤货性的安心并无二致,他再也不用介意这幅被男人玩烂的身子在婚姻的市场上被人挑挑拣拣,也再不用听方女士杞人忧天一般哀叹着他的凄惨晚景。

婚礼当然不可能用作营业素材,所以后续的旅行就显得比较重要了。毓汐曾经许愿过想要看极光,所以这次就安排了去黄刀镇的行程。既然要拍素材,那就算是一部分的工作了,依晨自然是有所参与,从导游到酒店的规格都是顶配,毓汐的偏好依晨也是清楚的,所以整个旅行倒是十分愉快,而且运气也很好,第二天就追到了极光,雪也滑了,狗拉雪橇也玩了,总而言之是一次十分不错的旅程。

十分不错的旅行自然也是少不了称心如意的性爱,毓汐虽然被锻炼的看起来很外向,但bti测出来的i人也不是说说而已,没有任何一个i人会拒绝在大雪压松之时慵懒的呆在有着壁炉和落地窗的民宿里玩手机、打游戏、无所事事以及在兴致上来的时候和和很对胃口的男人尽情欢爱。

杨璟灼也从没把什么责任义务,白头偕老这种词汇和毓汐搭上关系,他只是想和对方在一起,想和他做爱。只要同毓汐结婚,这些便都能得到,所以杨璟灼就向毓汐求婚了,简单又直接,就好像在加拿大同居一年就是政府都承认的事实婚姻关系一样,人生不该有那么多思前想后的束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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