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云x诩】一次场景中有水的
云诩
一次场景中有水的性事
距离前段时日贾诩自请闭门思过已过去快半个月,正面战场上主军师大人不在,似乎连上阵杀敌都减少几分快意,显得索然无味。因此在主公万分诚恳地提出“子龙实在辛苦该好好歇息”此等贴心建议之后,赵云难得没有推辞,只利落地行礼,恭敬不如从命了。他和贾诩两人追随主公最早,多次搭档之下自然也感情深厚,配合默契,谁叫一直便是他们二人左右跟着主公,这还是头一次这么久未见面,不免生出些想念来。
于是现在赵云站在贾府门前,微微掸去因赶路而沾染上衣袍的烟尘。他此番着急,甚至未换下这身轻甲,虽然为此觉得似乎有些怠慢,但转念又一想,反正贾诩也并非古板的主儿,惯不会计较这些。
贾府向来清静,也或许是主人正处于被罚之期的缘故,赵云连仆从都未曾见过一个。两人私交甚笃,贾诩也曾告知他不必通传,有事直接进门便可。但赵云这人性子如此,这次也如往常一般礼貌性地叩门,片刻未得到回音,又瞧后院似有亮光,这才心念一句得罪,抬脚动身。
他走得不快,突然见到前面是不知何时造起的池子,便顿了脚步。贾诩雪发四散,氤氲了水雾,正半靠着池壁,此刻闻声转过头来,朝他微微一笑。
“原是子龙来了啊,诩可要恭贺将军大捷。”
没去细想这人明明未至前线怎么也能如此快速通晓上下,因着过往多次相处的经历,赵云深知面前之人能耐几何,也觉得几乎没有其所不知道的事情。
“好久不见,文和。”赵云也以笑回应,“文和所料不差,云还是靠你之前的部署才成了事,实在不值一提。”
相互恭维了两句,贾诩示意赵云去瞧池边食盒,赵云这才发现原来贾诩早就备下了好酒好肉,倒是会享受。他不由心下好笑,只觉得贾诩哪还有什么被罚的样子,简直是悠然自得,如鱼得水——怕不是写作闭门思过,实际上乃是放长假。
“莫非文和知道云要来寻你么?”
“自然。诩算着日子大概便是这两天,天意作美,今日倒恰好赶了巧。”
贾诩依然笑着,忽地从水池中站起身。倒不至于一丝不挂,但只披了轻薄的纱衣也与之差不离多少。此时映着满天月华更衬他肌肤如玉,长发流萤溢彩,仿若一位出尘的飘渺仙人,可偏偏生了对紫晶剔透的眸子,于这月夜阴影处显出几分妖异。却哪有半分仙人模样,这家伙凑得实在太近,赵云忍不住呼吸一窒。
白发的军师低低地笑,抬首微动便是近到快要吻上的距离。两人呼吸交融,几近同步。
“子龙怎么兀自发愣?这酒也冷了,不如热一热再同饮。”
如此说着,贾诩正要往后退却开来些,本作势要回身拿酒,却被白衣银甲的将军伸手揽了过去。这次是完全相贴的距离,满溢而出的想念在完全见到真人时迸发,唇瓣亦相合,终于迎来这个阔别许久的吻。
到底是太久未见,或许是吻得太过深入动情,银发军师的纤腰本被白衣将军牢牢握在掌中,却不知谁脚下一滑,二人双双跌入这温泉浴池。
沉没入水中只有一瞬,赵云眼疾手快寻了贾诩把人迅速捞起,收获了对方一个无语的眼神。贾诩倒无所谓,他本就刚从水池中起身,再跌下去也无妨,倒是赵云的轻甲里衣全数浸了水。不过这些总归都是要脱的,眼下还因其吸水而更多了个脱去的理由。
主军师大人平素穿得密不透风,里三层外三层裹得严严实实。而此时褪去层层衣物,便愈发显出那格外美好纤细的腰线。武将动作利索不用他帮忙,到底吹拂夜风亦有些轻寒,贾诩不自觉靠向身边的热源,赵云也会意,轻轻揽过他。明明泡着的浴水也暖和,可当对方的手搭在他腰侧,贾诩仍然被这突如其来的热度烫得一颤,随后内心涌上的是难得的放松。这正是出于并肩作战千百次的默契信任,由面前这个年轻却无比可靠的将军所给予他的安定感。
这份熟悉的安心让他难得有放空的片刻。贾诩几乎是被抵在石壁上按着亲吻,赵云一手揽着他腰背,另一手则轻轻垫在他后脑,看似强势的吻之中饱含十足温柔坚定。贾诩半闭着眼全然接受,本是随意回抱着对方的手不安分地滑下,触及到对方某个挺立之物后得逞似地一笑。
于是再次微微分开些许距离,赵云盯着对方水光淋漓的唇瓣,调换动作把人揽得更紧了些。他一向清朗的声音在此刻略显低沉,缱绻轻柔,“云已月余未见文和,甚是想念。”
这人一颗真心向来直白热烈,却不会烫到他,总是恰到好处。贾诩微垂着脑袋一言不发,手上却恶劣地为其打转捏搓,变本加厉。但赵云并不放任他一厢动作,立即礼尚往来地探往军师身后隐秘之处,那里仍旧是柔软的触感,而现在因着有这温热水流作辅,探入进去的动作更是简单了许多,手指便就此拓开许久未经造访的深处。
温暖紧致的穴肉乖巧地含着他的手指,比主人诚实太多。两人的低哑喘息缠绕融化在一块儿,空气不自觉也染上旖旎氛围。
率先忍不住的竟是贾诩,他稍稍推开些赵云,下一步却是自己半趴在池边,将饱满圆润的臀部翘起,一副任君采撷的意味。他的声音低不可闻,却被对面听力太好的武将捕捉在耳。
“子龙,诩……啊……”
实则两人早已并非是初次云雨,可就算做过再多次,每次进入时对方的反应都如此让人心荡神摇,百看不厌。贾诩纯白如雪的长发披在背上,被雾气打湿,些许沾在脸侧。此刻外表清冷的天才谋士在自己身下,主动做出邀约,他心知肚明这人分明也有所念,因而所有的一切都化成变本加厉的吸引。
那东西一步步破开阻碍深入,待艰难地全部挺进,赵云的胸膛贴着贾诩的脊背,两人心跳已然趋于重合。赵云便听见贾诩低低地、补全方才未说完的话,他因为这家伙难得诚实笑得开怀。
结果窥见贾诩耳根泛了红,赵云有些稀奇,实在甚少见到贾诩害羞的模样。他为人正派,此番难得起了捉弄心思,低头伸舌舔弄对方耳廓。贾诩也被他突如其来这一出吓到似的,抖了一抖,侧头投去不敢置信他会如此动作的目光。
看惯了贾诩平日运筹帷幄的自信神态,类似眼下这般惊异的模样实在是过分难得一见的风景,对自己能肆意展露而出实在让他觉得可爱。别提贾诩含着自己的隐秘处也随之收缩一夹,虽然很快便重新放松,可对于分别许久的两人来说还是太过刺激了。
毕竟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夜还太长。
吕诩
亵渎神的性事
兜兜转转,“叛徒”贾诩终还是回到了自己手中。
这人就算陷在睡梦中也不甚安稳,眉头紧蹙似在警惕着什么——不过也是,手脚受缚之人心不自安也实在正常,更何况此人还是一贯谨慎得出名的贾文和。
吕布居高临下,面上冷笑,心中亦是难得畅快。看吧,贾文和!你也有如此狼狈的时候!他默念,旋即恨恨咬牙,心火迸发,不自觉烧成一片荒芜。自己曾走投无路之时这人犹如天降,一计便化解了眼前危机。他自是把此等谋士奉若神明,以求其长久留待身边,可现实很快给了他一个大耳刮子——贾文和这厮实则早已择主,前番来帮他吕布,不过是妄图不战而屈人之兵,为了让他也一同归顺新主的鬼蜮伎俩!
大丈夫生于天地之间,岂能郁郁久居人下!先前才脱离了董卓,莫不是要他再来这么一遭么!而单单如此也就罢了,此前不久双方交战,贾文和凭借那些时日的对己方了解献出诡计,竟是重创了自己付出诸多心血的并州狼骑,阵下大将也猝不及防,失了战力!实在是好一个叛徒!叛、徒!他怒不可遏,愈想那心火便烧得愈旺,伸手擎住这人下颌。
吕布下意识用了极大的力道,贾诩再如何迷怔也不由得清醒。下巴被这只如铁般的手钳得生痛,他抬眼,毫无意外地对上一双燃烧疯狂恨意的眼睛。
为什么到了如今,这个人还是这副死模样?!吕布目不转睛瞪着贾诩,不想错过这人面容上可能会出现的任何表情。可惜事实叫他失望,叛徒谋士的眼里,他所预想过的诸如什么“惧怕”、“惊慌”统统没有,存在的只是一贯死水般的沉静,或许还有一些夹杂无奈的疑惑。吕布却愈发愤然:贾文和又凭什么不害怕?这是瞧不起自己么?!如一尊冷漠的神像直视自己是为何故!他难道不清楚落入自己手中会被折磨致死么!不,直接折磨死这厮也太便宜……
折磨人的手段可有千千万,反正眼下贾诩手脚上皆被戴了镣铐——虽然没有这些他也与自己比不了力气就是。他那主公对他看重得紧,想必亦不会不管不顾,应会派人前来营救罢。那么自己的时间并不多,而若能够留下些什么,或是再让那主公对贾文和心怀芥蒂……
吕布只稍稍用力,贾诩身上的长衫便丝丝破裂,被撕扯开来,露出其下久不见天日的苍白肌肤。贾诩这时候哪还能不懂他什么意思,沉默了这么些时候,此刻终是出声,试图阻止这场将要开演的闹剧。
“温侯,且先……唔!”
可吕布并不想听他说话。贾诩一张口总是带着什么魔力,上次能说服他,那么这次能,下一次也能。最好的办法便是不去听这人蛊惑人心之言。
他咬上贾诩的嘴唇,兽般的尖齿毫不收力,一下于两人唇舌间弥漫开血腥气。毕竟上惯了战场,这闻惯了的气味只让他十足兴奋,几乎颤栗得愈加激动,底下被自己钳制着的正是无力反抗的羔羊,也是被西凉军奉为救世主的“神”。那时在长安,自己实在无法才弃城而出,之后又稍逊一筹败于那新崛起的诸侯,连番之仇不得不报!
贾诩虽也有些武力在身,却怎是面前这天下无双之将的对手。他心知无法挣开这桎梏,便为了尽可能地少受些痛楚,只好被迫承受这仿若狼虎的掠夺。吕布的手恶意地掐揉过他前胸两点,仍是完全不加收敛的力道,只作弄得贾诩吃痛。但很快吕布便不耐起来,他的下身竟因此蓄势待发,便放弃了这玩具,大手一把掐上贾诩大腿内侧,使劲将那浑圆臀部掰开些许。
毫无前戏的性事自然是一场彻头彻尾的折磨。男子后处本不就是用作于此,那般脆弱之地传来的感知痛彻心扉,虽然贾诩强忍着不想发出什么声响,却还是有轻微气音泄出喉咙。待瞧见对方平静面上一瞬扭曲的表情,吕布只笑意更大。这便是你贾文和的下场!再如何冷漠倨然,仍不是要被迫在自己身下承受自己所给予的苦痛与欢愉?任你算无遗策、料事如神又如何?!
那链接着双方的隐秘处果不其然地被撕裂,淌下的点点血迹如花,绽放在贾诩被压得凌乱的雪色长发之上。那片无垢纯白此时被迫沾染了污血,竟也显出未曾见过的奇异妖艳。白色的“神明”,就此被刻上了属于自己的暗红之印。
而自己心中亦只有恨么?倘若只是如此,当时得知被背叛时,自己又怎会是那副失魂落魄的模样。
都说他武力无双,可他也并非一个彻底的无谋莽夫。吕布再不愿多想。只是他未曾拥有这个人,便惶惶只求今朝一刻。他抱着的人明明紧贴着他,却冰块一样冷,又好像贾诩是不可燃物,如此之下也难以在他火热胸膛前融化。
吕布只好再一次掐着贾诩亲吻,或者说是野兽撕咬。下身坚定不移,一下下嵌入鞘中,并不满足,带出愈多的深红。
外面寂静无声,似有黑云压城。他的直觉没错。少顷,吕布便得见贾文和目前的主公领精兵亲至。
那个同样一瞬崩坏扭曲的表情,正如信徒亲见所信神明被邪魔亵渎。吕布向来无所畏惧,他仍旧未曾松手,毫无顾忌地大笑出声,狂傲而放肆。他手下一个用力,贾诩便整个人撞入怀中,脑袋被迫埋在对方胸前,视线所及皆被遮挡。
最后的好戏要来了。
儒诩前提贾骨
那段家公子离去时步伐恍惚,贾彩目送他远去,再三按捺了方才翻涌的火气,这才深呼吸,重新以冷静的姿态去见被自己关着的亲妹。
连着几日忙碌似乎冲淡了那天争执带来的烦躁情绪,俩兄妹从小感情要好,那日亲妹为了外人而对自己发火的样子便让哥格外印象深刻。自家的掌上明珠自然哪里都顶好,只是出去读书一遭,却像被妖魔勾了魂,再不要哥哥,变得满心满眼都是另个男人。李家小子的背景被他调得清楚,于是哥这几日深思,不带任何偏颇地,却也对这小子到底有什么优点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那李家小子身高不算突出,只比亲妹高出细微;眉目瞧着还算斯文,却又带了股阴柔郁气,看着便是不爽利之人;莫非真是才高八斗,一嘴甜言蜜语,才把雯荷哄得失了魂,丢下家人也要去私奔么?简直难以理喻。
哥没换常服便赶回了家,手指划过大衣口袋,脑海中翻涌的思绪渐熄,他在关着诩的房门前站定。
原在门口守着的侍从垂首行礼,在哥无言的注视下恭敬退开,于是这方天地便只余兄妹二人。
哥手指曲起,本是要下意识敲门的,但心念一动,又觉得似乎是在惺惺作态,大抵抱着索性已经做了恶人的想法,他径直推门入室。
亦是临近傍晚,今日天气一般,加之房间内拉着的一半窗帘,便显得期间晦明难辨。地上是精致的羊绒地毯,哥的军靴踩在上面并未发出什么响声,他缓步走近,诩正随意坐在地上,盘腿赤脚,一手托着脸,倒是已经睡着的模样。
虽然知道这是来自亲妹的,一些小小的抗议,但诩睡着的样子沉静可爱,哥仍不免莞尔一笑,仅此一瞬,复又抿着嘴,去寻角落里被诩胡乱丢在那儿的皮毛大衣,拿在手里才发现本是顺滑的皮毛被折腾得乱七八糟,大抵也是被诩拿去发泄脾气了——也罢,哥便俯身,以单膝而跪,意为把自己的军服外套给诩披上,虽然房间内也算不得冷,但是只穿睡衣的话到底还是担忧她着凉。
不过这大衣到底没有那边那件皮毛来得柔软,亲妹被娇养出的皮肤娇嫩,万一被这略显粗糙的料子硌到该如何……
哥万分小心地把那大衣搭上诩的肩膀,摒气凝神,并不想惊醒妹妹,虽然是想与诩好好洽谈,但此刻不要打破这份难得安然。
诩的脸颊似乎过分苍白,于是哥又担心是否他不在时亲妹有没有好好吃饭。如此难免看得久了些,从前粉雕玉琢的小团子总黏着他喊哥哥,再后来大了些便少有孩提时的亦步亦趋,到如今亭亭玉立的大小姐,亲妹出落得愈发漂亮,与自己仍旧亲近,却无意把最美笑容留给那李姓小子,她的……情人。
……不过自己身为兄长,早该料到有这么一天不是么?哥蹙眉,又暗叹,自己怎一而再再而三纠结深陷于此。
他盯着诩的纤长睫毛出神,一时未曾察觉诩转醒睁眼。诩被近在咫尺之人吓一大跳,侧目去瞧,或许动静太大,一不留神,少女的嘴唇擦过兄长的唇角。
实则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意外,但在此电光石火之间,因这突如其来的柔软触感,两人一同愣怔。
哥仿佛突然理解了什么,出现在少女闺房的男士手箱,前次会面时亲妹喊义兄的狡黠眼神,与那番掩饰不了的气场……
哥素来对这类情事无感,因此后知后觉,此刻心觉原来是这样么,不过少男少女间情不自禁更进一步似乎也十足正常……个鬼。
雯荷此前可有婚约在身,而就算没有,也轮不到那家伙来染指——野男人还真是胆大包天,他可知名节对于女子的重要性,虽然如今新派推崇自由恋爱,但是如此开放也是罕见——更别提身为当地大家,他可曾想过若暴露该如何,可曾为亲妹着想?
这些想法迅速在脑海滚了圈,诩只见哥愣了刹那,随后下定什么决心似的,下一秒诩的肩膀被温热的大手揽住,唇上一热,货真价实覆上了另一人的。
如此骇人展开惊得诩忘了思考,难得呆愣到一动不动,察觉到下唇正被什么舔舐着而伸出点舌头,昏头了一瞬又被惊醒,只是舌尖已然被另一人所裹挟。害怕、惊怒、无措等各种复杂情绪混合在一起,她试图推拒却推不开,再之后,身子都因这个吻而显得软弱无力,更难以拒绝。
实则诩与儒的亲密时刻也不算太多,因而诩对接吻也显得生涩无比。只是为什么呢,长兄平白无故的吻是所欲为何?他们可是一同长大的亲兄妹,从未逾距,比起抗拒恶心,诩的节。简言之就是,兄弟两人从小失散,一个做了杀手,一个被曾交好的秦家所收养,当然原因是因为当时秦夫人并未有亲子,于是发散了衍生,这个亲生的小公子会与他有什么碰撞呢。
小公子平日里温顺腼腆得过分,因而此番朝他释放好意,邀请一道品尝新进的美食与果酒时,面对着那双眼睛,诩并没有找到什么推辞的借口,毕竟秦家长公子不在,自己只好充当起陪小孩的角色了罢。
面前的孩子分明有一张漂亮的天使面容,看向他时也总脸红,被诩调笑般问能不能饮酒时还是蚊呐一般应了声,辩解自己好歹也快成年。这果酒并不烈,只是果味中掺杂一些发酵的味道,比起酒更像是饮料,因而诩也放心下来,左右还有自己看着呢,小孩子也喝不了多少。
诩因为身份天生保持着一份警惕心,小公子自己倒了又给他倒,率先喝了一口才叹道自己还是第一次尝呢。诩瞧他无碍,这才不动声色地举起杯。小公子虽害羞,但也不是什么闷葫芦,两人也算相谈甚欢。才喝了两三杯,诩确信自己不可能这就醉了,但只来得感受到一阵突兀的眩晕,视野中万物天旋地转,他闷哼一声竟要栽倒在地。
诩并未摔痛,接住他的是面前匆匆从另一侧桌子跑来的小公子,对方的手臂箍着他的腰,因情急而没有收力,一瞬捏得诩有些吃痛。小公子连忙又微微松开手,歉意道文和怎么了,没事吧?
诩蹙眉,他平时冷淡远人,前番因着意外和秦家大哥走得近些,除此之外再未有人和他靠得这般近过。
而除去眼下不适的感觉,诩只觉得不祥的预感愈大,又轻轻拍拍面前的小公子,道多谢,诩无碍,便要不着痕迹地挣开对方的手站起身。
可诩高估了自己,目眩带来的不适感仍在加重,他只觉得呼吸也愈发急促,似乎多了些奇异的感觉,才起身没走两步,又跌入秦小公子的怀中。对方语调是毫不掩饰的关心,心急如焚,连说话都磕绊,道这、这如何是好,文和还好么,要不再歇歇吧,我扶你……
诩这时候晕得愈发厉害,一边对自己跌回小公子的怀抱、还被这么亲密地抱着感到有些气恼,一边为自己挣脱不开、手还揪着对方衣摆而感到无比羞耻——毕竟自己曾和他大哥那般亲密——
下一刻诩于迷蒙昏暗之中嗅到一股好闻的香气,他从未觉得如此安心、如此温暖过,甚至连自己身体都被侵染上莫名热度……诩不自觉违背意愿,靠得他愈近,贪婪地汲取对方身上令他魂牵梦绕的什么——
诩无力地趴在对方怀中,微仰着头,他不知道自己脸上已经飞了抹红晕,视线已然混沌,但环抱着自己的小公子脸上——似乎露出的是一个阴翳的笑。
真奇怪,那样的孩子也会露出这样的表情么?或许是此刻辨认不清东西南北的自己,看错了吧。因为对方甚至在咝咝笑着,像是卷着猎物得逞的蛇,语调倒是温柔到令人寒颤,对他道,文和原来这么喜欢我呀?还记得我叫什么么?
明明对这孩子并不是喜欢,但诩还是在某种不知名的驱使下,哀切地唤他,琅,秦琅。
实在是太燥热了。诩不自觉磨蹭就近的身体,神智不清地牵着秦小公子的手,探入自己衣袍底下。小公子笑得眉眼弯弯,却毫不客气地顺着那侧腰纤美线条向下探去,摸到一手湿润之时听见身下人愈发甜腻的喘息,诩全然抛弃礼仪羞耻,只是喊他,…琅,诩想要……
秦琅便低头,去细细端详怀中自己恋慕许久、亦是大哥契友的诩,对方粉面羞赧,竟是与平时冷淡完全不同的娇媚,叫人生出快意,他便如此瞧着诩胡乱动作,去扯两人衣裳,到最后门户大开,纤长光裸的两腿岔在两旁。
见面前之人未有动作,诩甚至急切地再上前凑近,用自己一片滑腻的私处磨蹭对方下身,期盼着被进入填满。
瞧瞧,这哪里还有对外人冷漠疏离的模样,分明是只想挨操的雌兽而已,秦琅兴奋得要命,笑意挂在那副温柔秀美的面孔上扭曲得怪异,他施舍般将下身那物抵上,口中喃喃自语,
“大哥若看到会如何呢?可既然是文和想要,我也只好恭敬不如从命……谁叫我是文和的‘情郎’呢……呵呵……”
如果诩对被下蛊、和小公子的初次留有印象的话……或许第二次的时候,当一阵莫名的灼热席卷周身,诩敏锐地感觉到似乎也将要发生与上次差不多的事情……
一个人独处时也因此漫上火气,诩大概本以为上次是意外,但是眼下看来这似乎并不是什么“意外”,而是什么谋划已久的布局,但对方为何要对他这么做呢。
一向清明冷静的头脑昏昏沉沉,诩发现自己不知何时走进了小公子的屋子。对方并没有锁门,于是他勉强支撑着推门而入,望见正端坐案前读书的小公子,瞧见他的到来,白玉秀美的脸泛起些惊喜的红晕,一贯轻声细语地无辜开口,问诩,文和…是有事找我么?
但面前这个家伙上次分明不是这副模样……!
诩只觉得心突兀地一重跳,一见到这个人,就觉得视线中其余景物尽数褪色,只有面前这个人——是彩色的。强行克制着从身体深处涌动的欲求,诩咬牙切齿,问他,你到底做了什么。
小公子眨眨眼,答非所问,道文和是否病症未愈,别摔着了。语罢伸手去扶,诩试图打掉他的手,却因本身状态不好,用力之下反而自己一个踉跄,小公子便笑,丢了温柔面具的伪装,把诩抱在自己腿上坐好。
小公子的触碰给诩带去一阵颤栗,他坐在对方腿上,被这个人如此近的距离挨着,只觉得天旋地转,头晕眼花,又嗅到那股好闻的气息,不自觉地渴望着对方愈多触碰。
不……不对。自己怎么可以又生出此般怪诞的想法!自己分明与这小公子并无私情。
强撑着不让理智彻底沦陷,身为曾经的刺客,随身暗器都成了防身的习惯,一柄小巧的匕首从宽大袖袍间亮出寒芒,面对即将抵上喉咙的锐器,小公子仍旧笑着,揽着诩腰身用以固定,另一手慢条斯理地抚上面前之人侧脸。
他甚至没有去在意那匕首,诩的手因为忍受身体异样而微微发抖,这对刺客来说是大忌,小公子便稍稍前倾,呼吸的热气几乎洒在诩的耳廓,是一转脸便能吻上的距离,小公子的声音满是戏谑,道文和是要杀死你的秦琅么,我死了便再也找不到解药了……
诩的手并未再进一寸,他注视着自己的手,不敢置信,而小公子接着道,文和不会这么做的吧。小公子伸舌舔弄对方小巧耳垂,诩的手一抖,再抑制不住愈发膨胀的渴望,匕首便被他气恼地丢在了地上,自暴自弃似地埋进对方怀里,原本清冷声音已然充斥着隐忍喘息。
你…哈…到底……
秦琅便捏着诩下巴让他面容正对自己,对上那双黛紫眸中毫不掩饰的欲求,一字一顿,眼里尽是与温良容貌相悖的痴狂,他道,我自然是想要文和。
诩已经烧得混沌,分辨不出那些意思,只是本能地被此炽热情感所震撼,主动去寻对方的唇亲吻。
两个人唇舌交缠,小公子顺手解去诩的腰带,把那身衣裳扯开。对方不着寸缕,白玉一样的身体纯洁无瑕,穴口却早已湿得一塌糊涂,被他这么一摸又被刺激,汩汩清液从深处溢出,沾湿了手掌。
两人依然保持接吻的姿势,诩泄出些堵不住的呜咽,情难自抑伏在对方身上。秦小公子一边惊叹于面前这具无比敏感的躯体,一边却想到,今日大哥或会提前归家,若被他瞧见爱人正主动靠着自己发情求操……他念此忍不住嘴角上扬,抽出手指,换了姿势把怀中美人放在桌案之上。
面前是对方干净秀气的一根,往下是隐秘狭小的穴口,小公子微微俯身,舌尖吻上那处穴口,灵活柔软的舌轻轻抚慰过那处娇嫩,花蕊在他舌下被碾过,诩的呻吟渐渐高亢,染了哭腔分外惹人怜惜。
小公子埋头在他私处专心伺候,舌头卷去不断满溢的甜蜜津液,啧啧有声。舌尖很快便不满足地钻入深处,模仿着云雨时动作来回抽弄,在蛊的刺激下诩身体本就敏感到极致,此番更是双腿轻微抽搐着,下身再次喷出水液,从桌面滴落在地上。
他口中不断哭叫,又喊秦小公子的名字,又求着他进来,只盼望对方不再作弄自己,换成别的什么进入填满。
秦琅问他,你想要谁?你喜欢谁?
诩的长腿难耐地勾着他的腰身把人拉近,嘴里胡乱地答,你,我要你,琅……
小公子便把早已昂扬的物什缓缓凑近,再次确认道,是我吗?不是哥哥吗?
诩早已是浑身媚色的母兽,媚眼如钩,喘息着讨好道,是你,琅,我是你的……给我。
他颤抖着,伸手将自己的穴口掰开,乞求的可怜样,瞧他不动作还努力挺腰,主动将穴口蹭上唯一能抚慰他的东西。
好不容易含进去些,诩却脱力似地腰又塌下去,那物便就此滑了出去,小公子又见诩高潮去一次。对方自顾自喘息呻吟着,明明得趣攀上云端,又因没有真正被填满而失落,长发凌乱散在桌面,眸中含泪,唤起他愈多扭曲欲望。
秦小公子一声叹息,就算他这般的人也难以忍受美人垂泪、朝他完全敞开身体的引诱。
将下身真正操入时,秦琅心满意足地喟叹,身下人喊着他的名字哭泣,没人能自欺欺人。
他笑、抬头对上窗外不远不近站着的大哥,确认方才那些话都被他听去,连文和放荡主动的姿态也被尽收眼底。
我那亲生兄弟一般的大哥……文和在我身下喊着我的名字呢。
那夹杂不敢置信与极度愤怒的眼神叫他万分愉快,小公子忍不住想,下次该让文和主动告知大哥他已经是过去式,未来皆是属于我。
曹家大公子早已是适婚之龄,却连些捕风捉影的绯闻都未曾传出过,以“事业为重”作借口,不知推拒了多少冲着曹家名头前赴后继的桃花。
继承了大部分家业的长子沉稳可靠、风度翩翩,老父亲曹操自然是横竖看了都满意的,却也免不了为孩子将来暗自操心——如今莫说婚事了,连个对象也没有啊!自己这么大的时候,早已是——
还不待老父亲细数当年风流,突如其来的喜讯将他砸得头晕眼花,他那一表人才却对情爱不感冒的大儿子破天荒开了窍,答应了先让老父亲安排人选看看!
于是曹操喊上自己大夫人二夫人,动用一切资源整理出不少适龄人选,担忧长子爱好特殊还贴心地扩大了筛选范围,因此最终是燕瘦环肥各有千秋。
而在一众大家豪门之中,大公子曹昂却出乎大部分人意料地挑中了最不门当户对的一个,正是家道中落的贾家二少爷贾诩。
至少这些人里头有了儿子能看上眼的,而不是像之前每次一样一股脑地拒绝,儿子喜欢就行,对方总归也是好人家的孩子,虽说是无甚家族势力可以帮忙,但性子好,人聪明,长得也是副端正静美的好模样,这便也不错。
老父亲曹操眉头一皱复又舒展开来,生母大夫人蛾眉轻蹙,二夫人倒是十足平静,仿佛一早便有了预料。
在各方有意无意默许撮合下,一切都还算顺利地发展着。虽说有个大致了解,但总归还是要亲眼看看、相处段时日才安心,因此贾诩便被曹家请去当家庭教师,恰好给正值高中须得努力向上的二公子曹丕辅导功课。
曹昂平时工作算不得闲,但总要回家,一来二去便与对方愈发熟稔。
这段时日里贾诩为人有目共睹,连正值青春期敏感多变的曹家二公子也对其喜欢得紧,于是家里众人满意,加之两人日渐相处感情增加,婚约便也早早商定下来。
……成婚的日子很快便来临,不如说实在出人意料地迅速,所以曹昂好整以暇地把初次留至新婚之夜,所谓洞房花烛,良辰美景。
他并未喝太多酒,更加谈不上醉,尚还清明的神智望见朝思暮想之人乖巧坐在床榻上等他回来时却不免恍惚,或许是室内闷热,或许是灯火映照满室喜红,贾诩白皙脸颊亦多了抹薄红,倒显出些含羞带怯的好奇来。
曹昂走近,揽住对方时还在突地想,今夜之后文和便是自己名正言顺的妻子,自己即将完全拥有这个人。
是的,完全。
早已不是第一次亲吻,唇齿间的触碰仍旧叫人心漾,大概因为是如此特殊的日子,自然不可避免地愈发激动。
对方的身体过分敏感了,与他早便得知的一样,就连轻轻拂过侧腰也会忍不住颤抖,身子几乎整个软在自己怀中,任君采撷的意味。
尽管曹昂心下告知自己文和的身体大概早已做好了准备,但手指依然尽职尽责地做了扩张,沉稳地到了他认为可以的程度才撤离。贾诩在他身下承受他所给予的一切,偶尔耐不住地发出几声低吟,却更显色气。
突然进入时发出的惊喘如此可爱,这个人的身体比曹昂曾想象过的还要美味太多,不如说对方此刻无意识所显露的情态更是不自知的惑人。
仰起的纤长脖颈如天鹅濒死挣扎,那段脆弱苍白简直诱人啃噬,曹昂遂愿舔吻,轻轻地啃咬喉结,在贾诩把他一瞬夹得死紧之后再次放松下来。对方一双黛紫色眼睛此刻氤氲了水雾,失神地瞧他,含着下意识的依赖,被吻至嫣红的唇瓣微张,露出一小截艳色的舌尖,这副本是清冷至锐利的五官顷刻变换得无比柔和,霜雪化作春水,连承受不住似地蹙眉也是无言引诱。
曹昂覆在他身上定定注视,心下暗叹,又卷来一阵不知名的复杂情绪。
大抵久久未等来对方下一步,沉溺情欲中的贾诩无师自通般地抬首,主动蹭得更紧,撒娇似索吻,真如同被宠坏的弟弟,兄长不给也要自行讨要。
真是的……就算知晓这只是被娇惯的对方下意识的举动,但曹昂还是满足了妻子想要亲吻的心愿,毕竟此刻,妻子正渴求着他不是么?
憋了许久的年轻人自然精力旺盛,曹昂还未曾发泄而出,贾诩却已然自顾自高潮了太多次,被曹昂作弄得失神无力,下体混杂了精水与清液,好不狼藉。
待他几乎哭叫着迎来下一次高潮,女穴处又淅淅沥沥流出些水,已不复前几次那么多量。曹昂贴心地没有动作,孽根埋在深处等待他缓神。贾诩几乎是瘫在他怀里无力地喘息,几缕银发被汗浸湿贴在额前。曹昂轻轻地拨弄开发丝,低头爱怜地亲吻他的鼻尖,声音不轻不重。
“文和今次舒服么,觉得夫君……相比之你大哥可如何?”
他耐心地等待贾诩回神,对方好不容易从情欲泥沼挣脱,喘息声轻了些,骤然问得此言,不自觉面色一僵,把留在体内的那根东西一瞬绞了绞。
贾诩并没有回头看他,维持着此番姿势一动也未曾动,安静得要命。
曹昂暗叹。他手下用力捏着他的下巴转过来接吻,下体亦毫不留情再进一寸,顶弄几下后停滞不动。
两厢沉默少顷,曹昂听见身下妻子断断续续开口,明明带了泣音,却无端让人心生怜惜,正是轻轻地唤着声,子修,夫君……。
——
乘虚而入丕ntr昂
可能是丕最近正值要紧关头,恰好曹操看他那样有些担心,特地找了什么人求了些安神香给他……
丕自己用着发现效果确实不错,晚上睡得香醒来也更有精神,干脆在诩和自己一起午休的时候也点了些本意是在老师面前邀功
……结果可能诩的体质对这个格外不耐受,于是微小动静还清醒不了,丕一开始发现这个事实还是新奇地、近距离观察诩的睡颜,然后发现诩似乎睡得很熟,就愈发得寸进尺,结果到了再进一步就足以吻上的距离也没有醒。
于是少年心中涌起莫名心绪,对着老师安静美好的睡颜,对着那完全放松下更显柔和的眉眼,他仔细打量老师白皙俊秀的脸,眼神略过那长睫,略过小巧鼻尖,留在浅色的唇瓣上。
压抑许久的莫名冲动席卷了他,丕轻轻地凑近,像亲吻一片雪花一样小心翼翼,将自己的唇瓣贴上对方的。
而朝思暮想的,老师的唇的确花一样柔软,也并没有雪一样冰冷,因此丕只是怜惜而珍重地细细舔舐过对方唇纹。
他并未合眼,视线一直窥着老师,但对方就算是被他如此亲吻,连睫羽都未曾颤抖,呼吸仍旧绵长,这个反应并不是装睡之人会有的,因此对方的确是还没有醒来。
被如此事实扩大了些许信心,丕心头一动,看向老师被自己轻轻吮吸至嫣红的唇,只觉得自己未尝不能更进一步。
然后就能亲手探索自己老师、也是大哥妻子的诩的身体……
被这具身体的敏感程度所讶异,于是丕免不了好奇与略微发酸,大哥这么容易拈酸吃醋,出门在外都恨不得别人不要看妻子,那么平时对文和的身体一定也万分渴求,说不定天天灌溉。
而那些曾经听闻的,老师与其兄长不伦的联系简直让这个情景更为旖旎,丕浮想联翩,除了大哥身下,老师也会在他自己的哥哥身下如此吗……?
丕怀着一种激动解开老师的衣服,他的手拂过老师白皙柔嫩的肌肤,至敏感处这具身躯在轻轻地抖,简直是在乞求他的怜惜。
老师头一次完全赤裸地展露在他面前,这是比梦中还要美丽万分的场景,对方就这样安静的,毫无知觉地在他眼前绽放,幽幽冷香牵动他的心神,他已然无法自拔地沉醉。
触碰诩下身的手依旧是小心翼翼的,而对方也居然真的没有被其作弄醒,下身稀疏少毛,因此连女穴与后穴都被窥得无比清晰。
丕不由自主屏气凝神,老师的两口穴也与人一样生得好看,或是因为早已做了太多次,敏感得食髓知味,此刻那地方已有了晶莹水意,于是丕忍不住将手伸去触碰……
在只余两人呼吸的安静氛围里,丕指煎他的老师,那处女穴怎会满足少年人一根手指,内里分泌出愈多清液溢出,被手指轻柔的动作挤出咕叽水声,亦惹得丕愈发面红耳赤。
自己手指被穴肉包裹着,感受着老师体内的湿热柔软,他不禁觉得,如果插进去的是自己那根东西……一定是爽到升天吧。
虽然听不见老师好听的声音很遗憾……但这样子过分的亵玩似乎也别有一番风味。他抽出湿漉漉的手指。
老师的女穴柔媚,也早已吃过不知多少次大哥的东西,或许还玩了什么过分的。那么既然如此……
他把自己的东西抵上前。这么湿滑的地方,直接吃下自己的也完全没有问题吧?
仿佛只是将前端故意在此磨蹭,都有种将要被吸入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