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他把大喂给你
崔锦屏虽早就被刚刚的一幕活春宫撩的性欲大发,却并不能摸准皇帝是否真的想让他染指自己的禁脔,只能一面慢悠悠的除去外袍与中单,一面觑着皇帝的眼色,见他并无不悦,才大着胆子拉过苏晏的一条腿,细细摩挲光滑细腻的小腿皮肤。
“苏相的皮肤怎的比女子还要滑嫩。”
“屏山,不要……啊……不要摸了……”苏晏尽管嘴上还在抗拒,却也知皇帝说一不二,再被这么细细摸着,也不由得慢慢软下身子。
“皇爷,臣未与男子交合过,不知该如何进行,还望皇爷教与臣。”
“朕这爱卿身子颇为敏感,崔卿先时只需细细抚摸亲吻他全身,重点舔吻他腰窝、乳首,与颈项、耳后等部位,不消片刻,他自会发起骚来。”
崔锦屏依照皇帝的指导,将苏晏平放于宽大的御座之上,从小腿往上逐一抚摸亲吻至耳后,听着苏晏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再埋首于他胸前硬挺的两点嫣红,似逗弄女子那处一般细细舔咬啃噬,逼的苏晏大声淫叫起来。
“啊!屏山别咬!唔……好舒服……另一边也要……”
苏晏果然发起浪来,主动挺起胸膛渴求爱抚。
“接下来崔卿可以手抚慰他的阳物,但切记不可使其丢精。”
崔锦屏谨遵指导,将大手探入苏晏身下,轻易便抓住了那根秀气的红玉柱,果然见其已充分勃起,直挺挺的立着,顶端马眼翕张着吐出一股清液,拉着丝滴落在腹间。
“苏相好骚啊,只是被亲了亲,就硬成这样,不是刚被肏过一轮吗?”崔锦屏如给自己手淫一般套弄起了苏晏的阳物,还不忘以骚话调戏,使苏晏更加兴奋。
“唔……哈……”苏晏被好友撸着阳具,听着他口中的骚话,心里别扭的要死,身体却兴奋的微微颤抖起来。
皇帝在旁轻笑一声,“众卿不知,苏卿这身子离不开男人,每日必要被肏个四五次才能略微解渴,以往贺霖在,朕二人轮番肏弄才能叫他满足一二,如今贺霖出京,怕是朕一人力不从心,卿可代朕好好伺候苏相。”
“如此,怪不得苏相每日要在宫中待上许久,原来都是在被皇爷和小爷整日肏弄吗?”
“唔……别说了,皇爷……你快,快让他捅捅臣的后穴啊,好痒……”苏晏闭目躺在御座上,阳物被套弄的舒爽不已,却越发觉得后穴中空虚的紧。刚刚皇帝只肏了他一次,又很快就射了,欲望并未得到满足,此刻只想要根粗壮的物什来填满。
皇帝闻言继续指挥道,“朕这爱卿后穴会自动出水,不需油膏润滑,崔卿可用手指插入后穴中开拓,若是未经人事或久旷,则需从一根手指开始,待其松软后方可再加入一指,直至可容纳三至四指进出无阻。期间可不时勾动手指搔刮肠壁以使肠肉更加敏感。”
皇帝亲自指导臣子如何开拓苏晏的后穴,不仅是崔锦屏,底下其他未尝过男风或经验不足者也都当作聆听圣训般侧耳听着,默默记下。
崔锦屏本想遵照流程先插入一指尝试,却听皇帝补充道,“苏卿先前已叫朕肏过,后穴已然松软,可直接进入三指,去寻觅那花心。”
“恕臣愚钝,男子的花心是何物?又在何处?”
“将手指插入后,可以指间细细摸索肠壁各处,寻找一栗子大小,中央有道浅沟的凸起,那处便是花心,亦是最能令其欢愉之处,搔刮按压均能使其仿如灵魂出窍般舒爽至极。”
崔锦屏轻微转动手指摩挲,摸索片刻,果然发现了那处凸起,用力摩擦了几下,便听到苏晏口中变了调的带着哭腔的呻吟,“不要……那里不可以……”
“皇爷,便是此处吗?若臣以阳物插入时,可否重点照拂此处?”
皇帝满意地点头,“崔卿聪慧,交合时可着意以柱头顶撞,或以柱身摩擦,便能使这骚货哭吟不止,短时内便能将他肏射。”
“臣明白了。”
苏晏此时已被那三根手指插的熏熏然,又兼听着皇帝教崔锦屏如何肏弄自己,那羞耻之感转为层层快感不停袭向他的下身,叫他越发饥渴,挺立的玉柱跳动了几下,淫液顺着柱身不停向下淌。可手指再灵活,也不如粗壮的阳物带来的充实感,他不停扭着腰,极度想要什么东西肏进来。
苏晏感觉到肆虐在后穴的手指抽了出去,意犹未尽地张开眼,便见崔锦屏站起身,褪下裤头,将一根怒张的阳具放了出来,那阳物丝毫不比景隆帝的物件儿小,雄浑粗壮,龟头大如鸡卵,不由得叫人怀疑他那小穴会被撑裂。
苏晏红嫩的穴口翕张了几下,盯着那物一时愣了神,脑中不由得疑惑,同样是一介书生,怎的崔锦屏那物却比自己大了这么多?
皇帝将他上身置于自己腿上,探指逗弄着两颗艳红的乳尖,哄道:“卿卿可要崔通判肏你的穴儿?”
苏晏如梦初醒般摇了摇头,“不……要皇爷……要皇爷肏我……”
朱槿隚将两根手指插入苏晏红润的小嘴里,夹着舌头来回拨弄,“卿卿乖,待他肏过后,朕再喂你吃朕的这根如何?”
苏晏口中涎液被搅弄的顺着嘴角滑落,内心天人交战,既想马上就有一根硬物来满足他,又实在难以接受当着众臣的与皇帝的面与崔锦屏交合。
朱槿隚低沉的嗓音犹如蛊惑般在耳边一遍遍响起,“求他,求他把大鸡巴喂给你。”
朱槿隚连自己都无法理解自己为何如此迫切想要看到苏晏在别的男人身下承欢,想看到别人的男根驰骋在他的卿卿诱人的身体里,将他肏的又哭又叫,只要想到这里,他胯下的龙根就兴奋得突突跳动。
“求他,快求他肏你,求他把那根东西喂到你底下骚浪的小嘴里,卿卿不想吃吗?”
“苏相别怕,我定会伺候的你欲仙欲死。”崔锦屏也在旁边一边撸动自己硬胀难当的性器,一边诱哄道。
甚而连阶下坐的近的臣子也催促起来,“苏大人就接受吧,快让崔通判用他那杆长枪好好捅捅你的穴儿。”
“是啊,看苏大人那穴儿饥渴的都哭了,御座都湿了一大片了,定是极想要的,还有什么好矜持啊!”
苏晏在众人声声催促和诱惑下,身体愈发燥热难当,脑中的弦终于啪的一声绷断了,他吐出景隆帝的手指,破罐破摔般大声哭喊呻吟着,“屏山,求你,求你快进来……我要你的大鸡巴狠狠肏我的穴……”
话音刚落,崔锦屏便跪上御座,将苏晏的双腿挂于臂间,怒张的龟头抵着那不断翕张收缩的红嫩肉穴一点点顶了进去。
“啊……好……好大……唔……慢点……”软烂穴口被慢慢顶开,硕大的龟头刚一进去,苏晏就忍不住扬起天鹅般的脖颈长声呻吟。
崔锦屏刚一进去额头就冒了一层汗,他未碰过男子,实是不知男子的后穴竟然如此湿滑紧致,内里的媚肉层层叠叠似推拒又似讨好般地裹住他的性器。
“嘶……苏相别吸……”刚刚进入一个龟头,崔锦屏便爽的头皮发麻,快感直冲脊背,阳物跳动着险些丢精,忙退出来大口喘气以平息冲动。
朱槿隚早有预料,先前没提醒他不过是想看看他能否把持的住,不由得笑了笑,“崔卿感觉到了?苏卿这后穴与常人不同,乃是世间名器,会出水,会吸又会夹,若无防备,只怕刚插进去就会被吸的丢了精,崔卿需有极大的忍耐力方可纵情享受。”
崔锦屏大口喘了几下,将阳物再次抵了上去,这次他努力屏息,抵抗着那要人命的吸吮,三进两退,终于将阳物全根没入,重重松了口气,不禁感叹道,“苏相这口穴,真乃极品,又湿又滑,内里仿佛有无数小嘴在吸咬,实是舒服极了!”
苏晏也如释重负般叹了口气,感受着后穴内的阳物又粗又长,撑的他后穴酸麻胀痛,却又充实不已。
崔锦屏将阳物埋在苏晏体内,并没有立时抽插,而是静静感受了一会儿那层叠的穴肉讨好地吸咬绞缠着自己的性器,像要将它整个魂魄都吸进体内,快感如潮,脊背都微微战栗起来,“好舒服……苏相这骚穴好会吸……”
过了好一会儿,苏晏仿佛才适应了这巨物嵌入体内的胀痛,痒意逐渐爬升,他开始不自觉地晃动起腰臀,“动一动……啊……好痒……”
崔锦屏低笑了一声,“遵命,臣这就好好伺候苏相。”说着,将阳物拔出只留一个龟头,再重重肏到到底,如此反复了几次,频率便越来越快。
“啊!啊……慢……慢点……”苏晏被撞的整个身子都晃动起来,阳物肆无忌惮地进出紧窄的肉穴,硕大的龟头棱边一次次刮擦着敏感的肠壁,叫苏晏爽的晕头转向。
最初的几十下凶猛抽插后,崔锦屏调整了一下角度,将苏晏两条大腿扛在了肩上,臀部略微抬高,自下方向斜上方重重顶去。
“啊!顶到了!不要……好酸!”这一下顶撞的角度刚刚好叫龟头撞上苏晏最敏感的花心,他条件反射地弓起腰身,哭叫出声,肠道深处涌出一大股水液。
崔锦屏愣了愣,伸手下去摸了摸二人的结合处,摸了一手淋漓的水液,“怎么这么多水?臣是顶到花心了?竟让苏相爽的喷水了?简直比女子的穴还骚。”
苏晏呜咽着,“唔……别说了……快肏那里,好爽啊……”
崔锦屏笑了笑,抱紧苏晏的双腿,挺腰对着花心重重夯去。
别看他乃一介书生,但生的比苏晏高大,平日里又喜锻炼,腰腹十分有力,竟是维持这个姿势一连撞了上百下。
苏晏被顶着最敏感处不停撞击,快感如鞭子抽打在脊柱,一浪高过一浪,白软的臀瓣被撞的啪啪作响,身前挺立的玉柱疯狂甩动着飞溅出无数淫液,落在自己的胸膛,甚至有几滴落在了皇帝脸上。
朱槿隚伸手抹掉溅落的淫液,顺势塞入苏晏口中,苏晏沉浸在性欲重,浑浑噩噩的张嘴就舔上了天子的手指。
“爱卿真浪,自己吃自己的淫水是什么味道?崔卿可肏的你舒爽?”
“唔……唔……好爽……味道……味道好骚……啊……屏山,屏山好会肏……别撞了啊……”苏晏陷在情欲中不可自拔,下体一片酸麻,无论皇帝让他说什么淫话都胡乱说了出来。
“苏相的骚穴太好肏了,臣简直想一辈子埋在里面不出来,哈……好爽!”崔锦屏也爽的浑身是汗,索性停下来将衣服全脱了。
苏晏喘息着睁眼,就看见了崔锦屏一副宽肩窄腰的好身材,暗道怎的人人都有腹肌,太不公平了!可陷入情欲的年轻通判竟无端叫他觉得更加俊逸好看了。
二人原本就是同年入朝为官,关系比大多人亲厚,如今更是有了肉体之实,被肏的舒爽的苏大人一时忘了他是被逼着与此人交合的,内心的挣扎愈发淡了,竟从心底涌出一丝想要迎合的意愿来。
苏晏是个一旦深深陷入情欲便不再扭捏的人,他微微喘着气,将自己从那硬胀的阳物上抽离出来,翻了个身,竟是面朝下跪趴了下去。
于是阶下众人能清楚地看到浑身赤裸的苏首辅背对众人趴跪在御座上,以手支撑,塌腰翘臀,一对丰满如蜜桃的圆润臀瓣似豆腐般鲜嫩,股缝中闪着晶亮的水液,隐约可见中央的小嘴,再往下是饱满的两颗红丸,和由于众人仰视也能看清的一柄硬挺胀红的玉柱,端头上尚有淫液拉着丝将断不断地垂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