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人启事短片同人不等位置换1
孙志彪把沈翊的头转过来,正对着自己,双手握扣着沈翊的臂膀,惹得沈翊肌肉紧绷,默不作声地反抗着。
孙志彪一边大力抽插碾着敏感点,感受着穴肉谄媚地讨好,一边把头靠在沈翊的肩上,张嘴用牙齿厮磨啮咬着细白脖颈上脆弱的喉结,随着吞咽呼吸上下起伏,锋利的牙齿也追随着。
他的手抚过两人相连交合的地方,轻柔地爱抚着臀肉,挠着怕痒的腰窝,趁着括约肌放松,又捅入一个指节。
撕裂般的疼痛让沈翊不再如死尸样的木然,沈翊蹙起眉,抬起手遮挡住上半张脸,只留下淡色的唇发出细碎的呻吟,撩起的水花飞溅。溅到孙志彪的脸边,他不管不顾,拔出手指,拉开沈翊的手臂,视线同毒蛇的黏液粘在他脸上。
沈翊睁开眼睛,与之对视,他开口似乎想说些什么,却被一阵大力地顶撞打断了,出口只剩让人面红耳赤的叫春。他抿紧嘴唇,结果猝不及防饱满的臀肉就被扇了一巴掌,疼痛使沈翊的穴肉收缩得更紧。
孙志彪享受着后庭的紧致,抬高沈翊的大腿,又拍拍泛着红痕的臀,诘问着:“怎么不叫了?接着给我喊啊!”
沈翊启唇,口中发出轻喘,却不肯放开来叫。孙志彪一把抓起沈翊浸湿的头发,扶着他靠着浴缸坐在自己的腿上,将他的双臂搭在肩上,发狠地采撷朱唇,贝齿被撬开,舌头顶入绞缠着口中的猎物。同时他的手指摩挲着小巧的耳垂,不由得使沈翊身体轻颤。
沈翊双手施力圆润的指甲刺入孙志彪宽厚的背,划出一道道美丽的红痕。孙志彪分开两人相连的唇瓣,拉扯出一条暧昧的银丝,面带笑容:“沈老师挠得不够尽兴啊,要用点力气才成。是吧?”这场景似野猫被激怒炸毛,用爪子挠人泄愤,却不敌人的高大。
随后他便不管不顾地冲击着那一点,在肠穴抽搐达到顶峰时,却堵住了铃口阻止了泄身,腺液从缝隙溢出,沾湿了孙志彪的手指。他加大力度桎梏住怒胀的阳物,附在沈翊耳边,低声引诱:“叫吧,只要你说一句想要,我就给你,让你释放。”说完便真的停下冲刺的脚步,卡在敏感地带,让人不上不下。
沈翊如若未闻,反倒一口咬上孙志彪的肩膀,缱绻缠绵的交媾竟好似两只野兽激烈地角逐,火药硝烟胜过情爱旖旎,而这斗争的胜负早已定下。沈翊睁眼看了孙志彪一眼,旋即合上双眼,眼睫轻颤嗫嚅:“我想要,给我”
孙志彪也知晓捕猎最忌急躁,没再为难沈翊,松开了堵塞出口的指头,给予他纯粹的释放。白色的浊液从小口一涌而出,沈翊双睫颤动如翩飞的蝶,高潮的快感即将把他的防线击溃,沈翊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与以往冷静自若的神色大相径庭的表情,绯色从脖颈染上他脸侧,
寒冷刺骨,漆黑如墨,高启盛不知自己究竟身处何地,他也不想知晓,他只担心哥哥是否安好,只希望安欣打消些对于哥哥的怀疑,只要自己的死能为哥哥带来好处,这一切似乎也便值得了,带着心中的祈愿他沉沉安眠。
白西装黑领带多么简洁的搭配,明明是大喜之日,兄弟二人相隔许久再见面,却不想这最后一次,既是庆生亦是祭日。高启强眼眶被泪水濡湿,可他仍强忍着悲痛,逼迫自己换上一幅假面,只为让弟弟的牺牲不被白费。
无知无觉转身离去,泪珠从眼角滴落,高启强失魂落魄地不知怎的回到家,只觉恍如隔世,自己似乎只是做了一场经年的黄粱梦,只愿醒来还在旧厂街那间虽小却温馨的房屋中。
昏沉地陷入了深眠,高启强初初睁眼便感觉一阵头晕脑胀,待视线明晰,他便察觉出了不对劲四周昏暗不明,自己身旁似乎躺着一个令人感觉十分熟悉的人。他用双眼直直凝视着那人的轮廓,不敢置信地伸出颤抖的手抚摸那人的脸颊,感受着皮肤温热的触感,高启强不免眸中含泪,他轻柔地抚弄着阿盛的发梢,心中感谢着神明的垂怜。
高启盛睫毛颤动,似乎将要苏醒,首先映入眼帘地便是他哥哥担忧而欣喜的脸,高启盛不禁用自己的双手紧握高启强的手腕,脸上绽放出一个灿烂的笑,二人相拥,一切恍如昨日依旧。
因为这突如其来的相遇,二人甚至来不及观察一下他们到底在何处,这时不知从房间何处传出一道机械男声,用冰冷的语调说着:"游戏开始",房间骤然明亮起来,周围灯火通明,映照出房间的全貌。
整个房间被分成四部分,他们所待的地点便是一张双人大床,其余三部分分别是堆满情趣用品的隔间,和堆满医疗器械的隔间,以及一个卫生间。
还不等高家兄弟反应,面前出现一个高科技的电子面板,上面显示着二人的个人隐私信息,毫无保留。资料上显示着两人的编号,高启盛是a,高启强是b,没有通讯设备,没有信号,没有食物,更无法通过死亡来解脱,只能先顺从着指示,走一步看一步了。
机械男声再次响起,“请选择”,两人面前的屏幕上跳出了新的界面,上面赫然显示着两个选项,课题一:a为b手淫,并将精液装入容器中;课题二:b抽取a600l血液装入容器,选项下附有游戏规则,上述二人在游戏期间只能通过做课题来获取积分和食品,只要累计的积分达到一定数值便可走去这个奇异的房间,面板左上方清楚的显示着二人现有的积分为零。
高启强颇有些手足无措,他没有想到短短一天之内他们便经历了如此繁多的事件,弟弟死而复生,刚见面便被卷入这样一场无端的诡谲阴谋中,他暗暗在心中怀疑这这一切的真实,但望着活生生的阿盛却也不愿否定。
劳拉高,今天如约与男友西格马在一家清静少人的酒吧包厢碰面,两人间的气氛颇有些沉闷,不似往日的亲密与无话不谈。
“既然都来酒吧了,还是不好扫兴吧。”劳拉率先打破了沉默,迈步向前揽住西格的手臂,拉他往座位走去,二人落座。静谧的感觉仍然弥漫着,因为酒吧的隔音装置有待加强,所以即使在包厢里也能隐约听到外面喧闹的重金属摇滚乐。
西格突然将劳拉拥进怀中,在她额间轻吻了一下,“宝贝,我已经找到能让你康复,继续茁壮生活的方法了。“
劳拉被这句话冲击到了,他猛然抬起头,双眸惊异的目光直直撞入西格眼中。
西格微微扬起唇角,竖起一根手指立在嘴边,“这个惊喜要留到今天的最后,作为你的诞辰大礼,保持神秘感。“
劳拉嘴角勉强挂起一丝笑容,回应给西格一个不带情欲的吻,“喝点小酒吧,毕竟都说一醉解千愁,先不想那些了。”
劳拉随手从桌前拿起一瓶低度数的鸡尾酒,看着斑斓的酒液倾泻进杯中,他眼瞳中焕发着一种奇异的神采,他垂下头啜饮了一口,西格似一只忠心的小狗缓缓地向劳拉凑近,执起劳拉白皙柔软的手,“劳拉,你要相信我真的"
劳拉有些无奈,他没有多说,只是将酒杯递送至西格唇边,西格顺从地接过,沿着劳拉留下的唇印将之一饮而尽,西格双唇微张嗫嚅着,但回想起劳拉的话语,又将之咽下了,但是西格的眼中仍深藏着的是挥之不去的偏执与癫狂。
两人间的氛围气场又变回如刚进门时一样,只是劳拉在默默饮酒,而西格正用满含爱意的目光注视的劳拉的模样,彷佛要将自己恋人的面容永远刻印在心间,等劳拉喝够了放下酒瓶,西格便接手了残余的酒。
“劳拉,宝贝,虽然你不希望我提这件事,但我还是要说。”西格见劳拉的情绪似乎稳定了下来,又旧事重提,他可怜兮兮地揽住劳拉的脖颈,亲昵地在耳际低语道。
劳拉却爆发了,他的双手用力地拉扯开西格的手臂,“你又在胡言乱语什么,你明明都听医生讲了,这种绝症靠现在的医疗技术是治不好的,我已经时日无多了,约好一起了酒吧销愁,你却总是提起这件事,你到底什么意思!”语气些微带上几分歇斯底里的感觉,最后,更是染上三分哭腔。
西格看着失意的爱人,他不明白究竟哪里做错了,就像一只无家可归的流浪犬,巴巴地望着劳拉,后又低下头,小声地说对不起。
西格转身走向沙发后,搬出自己准备的惊喜,希望能挽救恋人的心情,“劳拉,说好的惊喜,还没给你呢,收下它之后原谅我吧。”西格在走强还特意楚楚可怜地蹲下身仰视着劳拉,然而他却遗漏了劳拉眼中一闪而过的胸有成竹的笑意。
一个巨大的盆栽从后面被西格推了出来,但奇怪的是它只有土没有绿植,劳拉敛去眸中的深意,也没有询问,只是疑惑地看着西格,西格一把上前将自己的爱人扛起倒插入泥土之中,“这样我们就能永远在一起了,劳拉宝贝,你就是我最好的礼物。”
西格以吻作为他们爱情的尾声,在绿树的脚边安然长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