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吃上肉了(有H)
连北兮丝毫不知危险已然靠近,习惯性伸出双手搂住他的脖子,笑着问:“怎么样?我刚刚表现得好不好?”顾则乾眸色深深,盯着她牛头不对马嘴地反问道:“这条裙子什么时候买的?”“在你跟我说要聚餐之后就买了,不好看吗?”“好看。”太好看了,让人恨不得马上撕了从她身上剥下来。连北兮不是毫无经验的单纯少女,她很快察觉到顾则乾的状态和往日里不同,凝视她的眼神里带着极强的侵占性。仿佛……要吃掉她一般。好家伙,终于要吃掉自己了吗?连北兮心头一喜,原来顾则乾是长辈审美,喜欢她穿得大方稳重啊!没想到一条灰裙子还能有这等效果,看来以后想吃肉就得先扮老……她的想法蓦地戛然而止,因为顾则乾低头吻了下来。和以往蜻蜓点水般的碰触不同,这次他含着她的唇瓣吮吸了许久,然后伸出舌头试着往她嘴里探。连北兮不想表现得太急色,并没有马上张开嘴,等他把她的一颗颗编贝小齿都舔过后,她才慢慢放松牙关,交迭在他脖子后的双手也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他的头发和脖子。她原以为他没有经验,悄悄做好了不动声色引导他的准备。不曾料到的是,顾则乾虽然是第一次深吻,舌头却异常灵活,在她还没反应过来前已经把她整个口腔都探索了一遍。连北兮鼻间嘴里霎时满满的都是他的气息,让人宛如置身阳光森林里。她的情绪一下子被调动了起来,舌尖害羞地跟新进门的“客人”纠缠在一起,指甲更是情不自禁地轻轻刮蹭着他的耳后。顾则乾刚尝到满口清甜,耳朵上又传来微微的酥痒,激得他乱了节奏,只会循着本能用大舌头包裹住了她的舌尖。很软很嫩,口感和味道比果冻条还要好。他缠着舔了两口,觉得不过瘾,于是换成了边吸边舔,毫不客气地把她口中的津液吞进自己喉咙里。连北兮的舌根不多会就开始觉得发麻,她下意识扶着他的肩膀往后拉,想要停下来中场换气。顾则乾敏锐地察觉到她的意图,只得颇为不舍地松开小舌头,改成在她的口腔四壁尤其是上颚兴风作浪。连北兮被亲得双腿发软,整个人不由自主地往他身上贴近。顾则乾求之不得,利落地一手托住她臀部下方,像大人抱孩子一样把她单手抱离了地面。她乍然升高的身体,缩小了俩人之间的身高差,让亲吻变得更加便利通畅。顾则乾欣喜不已,一边抱着她往沙发方向走,一边含着她的嘴越亲越深。虽然连北兮的小嘴被他包得严严实实,但依旧有吞咽不及的口水从唇边漏出来。她渐渐有些喘不上气,顾则乾反应十分迅速,立刻松开她转而顺着银丝去吻她的下巴和脖子。
她晕乎乎地想着,真不愧是前游泳队的,他这肺活量跟自己的完全没有可比性。顾则乾一等她呼吸顺畅了,又会马上亲回来。他不厌其烦地重复着这个过程,直到连北兮的唇瓣又红又肿,推着他不让他再继续了。他听话地配合着,改成舔吻她的耳朵,吮吸她的耳垂,不多会儿就有零零碎碎的娇喘声泄出来。“怎么这么敏感?我只是亲耳朵就这样了,要是我……”顾则乾用实际行动代替了自己未尽的话语——他宽厚温暖的双手覆在了她的胸上。为了穿连衣裙好看,连北兮里面穿的是无痕胸衣,跟打底衫一样都只有薄薄的一层;而连衣裙是春季新品,自然也厚不到哪里去,掌心滚烫的温度很快便传到了丰盈上。她很久没跟异性这般亲密了,瞬间发出一声细细的呻吟。顾则乾原来只想亲亲她,他在家做了许久的功课,大冬天的练坏不知多少根p国的樱桃梗,才勉强有了几分信心。可他没想到的是连北兮的反应会这么娇这么媚,再加上她今天令人喷血的打扮,他被迷得心神大乱,哪里还记得自己定下的“慢慢来,轻轻来,好好来”的“叁来”政策?当即情难自禁地揉捏起手中的浑圆来。隔着衣服总归不尽兴,他一边不住地亲她,一边抚着上半身摸索裙子的拉链。连北兮叫他温热的大掌摸得全身都软了,柔若无骨地靠在他身上,任由他解了自己的裙子,又配合着脱了打底衫。如今的她连衣裙堆在腰间,上身只剩下一件黑色的无痕内衣,被两团初雪似的嫩乳撑得满满当当的,露出中间一条深深的沟壑来。即便开着暖气,骤然脱光的连北兮仍是打了个冷颤,下意识地贴紧他,两条纤细的藕臂则是顺着他的衣领往里伸,试图汲取更多温暖。顾则乾的目光根本无法从那一大片白皙滑嫩的肌肤上移开,因为舌吻而半硬的性器彻底勃起。他像个好色的登徒子一般,急不可耐地撕扯着胸罩,想要将心上人的乳房直接纳入手中。但因为连北兮的手卡在那儿,他怎么也没法顺利把内衣拉下来,有些急眼的顾则乾干脆一把将连北兮转了一百八十度,让她后背靠在自己的前胸,强而有力的双臂牢牢环住她。他低头找到她的唇再次吻住,舌头顺门熟路地钻了进去,绞住她的舌尖不停地吸。同时,一双手灵巧地把她的内衣肩带往下扯,将高耸的大奶子解放了出来。由于乳量可观,乍然失去罩杯束缚的酥胸上下弹动着,荡漾起一阵诱人的乳波。顾则乾正闭着眼睛亲吻没看见,但他的手感受到了那一波乳摇,情不自禁地狠狠抓住,大力揉捏起来。滑腻白皙的娇乳被他骨节分明的手紧紧扣住揉弄,不断有乳肉从指缝中漏出来,下一秒又会被大掌捞回去肆意轻薄。连北兮的嘤咛声断断续续从口中溢出来,腿心一片潮意。她被揉奶揉得骨头都酥了,乳尖更是痒得不行,可顾则乾不知是不懂还是故意,偏偏不去碰最敏感的两个点儿。她在顾则乾面前有偶像包袱,没法开口让他给自己一个痛快,只是本能地不住挺胸,试图用不经意间的摩擦去缓解那份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