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你这包藏祸心忤逆君父的混账东西配不配一碗避子汤
秦崇屿断续吭着气,身体好似抽去了骨头似的软倒在地。
他现在的模样,足够凄惨也足够可怜。一双长腿保持敞开的难堪姿势,大腿内侧摩擦充血,殷红的颜色却半分掩盖不了交叠的浸血指印。
下身私密处,随着身体时不时小幅度抽搐,略微鼓起的小腹下有水流晃动,被肉棒撑开合不拢的肉穴往外吐着顺衡帝射进去的阳精。
……太多了。就在方才,秦崇屿以为自己真的会被顺衡帝用精液击穿身体活活射死。
前所未有的快感造成子宫剧烈宫缩,无论如何扭动腰身,小小的肉腔始终套在坚硬如矛的鸡巴上,龟头死死抵在酥痒胀痛的宫壁上,当强劲的热流袭来,秦崇屿张开嗓子,却被逼到叫不声,直接愣神的地步。
“哈啊……啊啊……”不止是新生的阴穴,他身前的性器与身后的肉穴也在无以复加的刺激下,几乎同时高潮。
更令他不能接受的,未曾经历过任何抚慰的性器泄出热液,不等然后,下腹忽一股没由来的酸意。秦崇屿身子一抖,已是控制不住身体,耷拉头部的性器贴在冰冷的铜镜上铃口颤巍一张,淡黄的液体铺在铜镜上蜿蜒而下。
他又被肏尿了。
顺衡帝第一次切实感受到秦崇屿的身体有多敏感。乃是他以往宠幸其他人从未遇到过的,一个人被肏到三处同时高潮,甚而下体流尿。顺衡帝一点不觉得污脏,巨大的满足感骤然填满整个怦怦直跳的胸腔。
该说不愧是秦阳羽和秦祁瑞的生父,骨子里遗传一样的劣根性,把人肏失禁,最先想到的是自夸自身的性能力如何强悍,然后是秦崇屿的身子淫荡极品。
顺衡帝看着躺倒在地偏着头的人,那张俊颜敛眉阖眼好不痛苦,顿觉一阵口干舌燥。
他拽起秦崇屿的衣领,不给人反应时间,用宽大的手掌托起秦崇屿磕红的下颌,呼出热气的嘴唇径直覆盖上去,舌尖角度刁钻的钻入口中。先是扫弄一圈整齐的齿关,秦崇屿即使有心,此刻也无多余气力一口咬下,只能任由顺衡帝的舌尖勾起去舔他的上颚,搔出一阵酥痒,接着卷住躲闪的软嫩红舌大力吮吸。
秦崇屿喉咙里“唔……”着声,下巴被迫上抬,嘴巴张开许久不合上,疲惫酸软感气势汹汹来袭,何况现在身体过分虚弱,盛不下的口涎渐渐溢出嘴角,顺着清晰的下颌线为修长的脖颈增添几缕暧昧夺目的湿痕,直至隐没入衣领。
秦崇屿艰难吞下喉咙里憋出的腥气与缺氧导致的一阵接一阵发黑的眩晕,顺衡帝玩弄了亲儿湿滑甜腻的唇舌好一会儿,到自己尽兴,这才放开。
失去倚靠的秦崇屿迅速滑下去,如同碎裂成片无法修补的瓷器一般,凌乱的长发湿贴面颊,衣物破碎,露出的地方红痕与青紫纵横交错,越往下看尚未完全干透的精斑越密集。他看上去像是刚从精堆里挖出来,一身淫渍,实在同风光霁月的六皇子找不到丁点相似之处。
这幅模样,谁能看出是统领数十万铁骑威名赫赫的战将,一人之下权倾朝野的众王之首呢?
顺衡帝有一句话说的没错,若是没有皇帝默许推波,秦崇屿本事再大,功绩再显赫,一个晚辈又怎会仅用短短几年时间就成为凌驾于其他长辈宗室王爷之上的存在。
顺衡帝养鹰,引导鹰群自相争食,但不会容忍鹰来抢夺主人手中的肉。
与其说是秦崇屿和血亲兄弟的私情激怒了顺衡帝,不如说顺衡帝其实看到了隐藏更深的威胁。
是权力,独属于至高无上皇权的权力。
有人觊觎他的权力,通过种种手段想从他手中分走权力。
顺衡帝发出一声讽刺意味甚浓的怪笑,上下端详秦崇屿片刻,不含感情道:“你既然不听朕的话,放任你去就藩只会徒增祸患。”假装思忖片刻,当做没看到秦崇屿听到此话后灼热痛苦的眼睛,“朕会下旨,昭王毒伤复发,圣恩浩荡,特允你迁往静泉行宫好生调养。”
这是要将他给软禁起来!
秦崇屿蓦地瞪大眼。‘动啊!快动啊!’脱力的双臂听到心中无声的呐喊,顺衡帝并不着急秦崇屿起来谢恩,而是看他在地上徒劳无功的挣扎。
过了许久,秦崇屿才从地上爬起来,贴在身上的衣物这段时间干了又湿,双腿摇晃着站起来,下一刻膝盖重重磕在坚硬的地上。他跌趴下去,右脸不可避免擦出一道血痕,可是顾不得那么多了,此时唯一的念头是自己必须起身,哪怕四肢无力动弹,折断脖颈,用头也要将身体撑起来!
顺衡帝就站在秦崇屿跟前,两人之间很近的距离,秦崇屿还是用了很长时间才挣扎挪到顺衡帝脚旁,充血的指头一下紧紧拽住皇帝的下摆,手背爆出狰狞的青筋。
“父皇……当真要如此对待儿臣?”
没想到秦崇屿不是磕头求情,反而神情悲愤倔强地抬头盯着他,一时好奇,顺衡帝道:“哦?你觉得朕该如何对你?对你勾引兄弟视而不见,对你的谋逆野心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哈哈……”秦崇屿摇摇头,咬牙道:“父皇这般冤枉儿臣,儿臣百口莫辩。您给儿臣安上的条条罪证,在这一刻之前,我有冤难诉,从未做过,所有罪责,我一条都不会认!但是——”他突然提高了声气,几近尖锐。
“从这一刻起,东宫的位子,大梁的未来,绝不会如您所愿!”原本灰暗的眸子顷刻迸发出夺目摄人的光彩。
“你!逆子!”顺衡帝大怒,出手如电一把掐住秦崇屿的脖子。
秦崇屿满脸涨红,被掐得泪水打转,不得不吐出舌尖,还是努力嘲笑地看向失态的皇帝。
他切齿道:“你不掐死我,必会后悔!”
话落,顺衡帝松开手,秦崇屿砸在地上捂住自己的脖子蜷缩起身体咳嗽不止,每咳一声,残留在阴穴里的精液就会喷溅出来。
有那么一瞬,顺衡帝真的想一把掐死秦崇屿,可就在将要付诸行动的那一霎,本身极好颜面的性格阻止了他接下来的行动。
虽说君要臣死,父要子亡,秦崇屿只能领受,到底虎毒不食子,顺衡帝不愿担这杀死亲儿的名头。
况且,他还真有几分好奇落到这步田地的秦崇屿还能有什么手段,让一切脱离他的掌控。
该不会是刺激傻了,神思昏聩说出此般大逆不道的话来。
仿佛刚听了一个世间最好听的笑话,顺衡帝的气一下全消了,他好整以暇端详了秦崇屿好一会儿,蹲下身挑起残留指印的下巴,吐出一句恶意满满的话:“你的手段,朕拭目以待。不过你倒提醒了朕一件事。”轻佻的拍拍秦崇屿脸侧,眼神指了指秦崇屿光裸的下身和精液撑胀的小腹。
“朕是该好好想想,你这包藏祸心忤逆君父的混账东西,配不配一碗避子汤。”
亲王毫无预兆离开巡游队伍独自返京,于公于私都要给众人一个足以令人信服的交代。
顺衡帝当着诸位皇子和大臣的面解释说秦崇屿毒伤复发,不得已请求提前回京。
秦阳羽纳闷两日前还活蹦乱跳兴致勃勃纵马逐猎的人怎会突然毒伤复发,联想到他们在容州时秦崇屿本就伤上加伤,那之后日子的确过得颇为不顺。
他选择性忽视秦崇屿遇到的种种麻烦多半是由他这号闯祸与甩锅一绝的“人才”造成的。在那儿不知是真心还是假意,感慨起人一走背运喝凉水都塞牙,出来一趟没见秦崇屿紧锁的眉头松快多少,伤病倒反反复复。
呵,病秧子一个,吹得战场上以一当百跟天神下凡似的,以为多牛呢。秦阳羽一脸鄙夷。他跟秦崇屿如今关系亲密不假,不过多年对立争斗,互相看不起已成刻进骨子里的习惯,有机会就算只在心里,也要踩对方两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