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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被下药陷害王爷被自己同父异母的亲哥迷J开b

 

秦阳羽酒喝多了口渴的厉害,趴在桌上喝完了茶壶的水,叫了半天也不见驿馆的下人来添水,只能自己纡尊降贵出门去寻。

“什么破地方,连个水缸都没有。”秦阳羽酒气上头,头昏脑涨逛了一圈没找到水在哪儿,抬头看到前面一间屋子亮着灯。

有灯就说明有人,有人就能找到水。

房门虚掩着,秦阳羽随手一推门就进去了,一股呛鼻浓烈的香气扑面而来,他下意识抬手扇了两下,免得呛着自己。

看到桌上的茶壶,秦阳羽眼睛一亮,快步过去提起茶壶对嘴猛灌几口,迷蒙不清的视线注意到离窗几步远的地方有一个人。

扯了扯领口,秦阳羽暗道是该开窗透气,这鬼地方气味这么重要还热得要命。

他走了几步,脚下不稳直接绊倒在地上的人身上。鄂王啥时候出过这种丑,一把揪住地上人的领子正要开口呵斥,碰巧看到这人的脸。

“?”秦阳羽脑袋混沌成浆糊,想半天没想起来此人是谁,同这人离得越近身体就越燥热,感觉快炸了。

秦阳羽打了个酒嗝,闭上眼睛又睁开,仿佛漾起波纹的视线里,眼前人的五官不知何时变得模糊不清,只觉有人在用手勾他。

情不自禁靠近再靠近,二人鼻息纠缠,嘴唇轻易接触到一片柔软。

哄乱的脑子万马奔腾,耳畔嗡嗡作响,秦阳羽已经意识不到自己在做什么,一切全凭本能。

秦阳羽是个纵情享乐的人,王府中没有正妃,妾室通房倒有好几个。府中人乖巧懂事,身为王爷他只用享受,有时也会同前来伺候的人玩些情趣。

他不是没解过繁复的衣带,只不过手指摸到的扣带格外坚硬,与柔软轻薄的衣料不同,冷冷玉饰的质地,摸起来有些像玉带。

用解玉带的手法解了身下人的腰带,地上实在硌得慌,秦阳羽摇摇晃晃起身,顺道把地上的人拖起来。

嚯,身量不轻啊。

单臂揽着毫无意识人的腰跌撞进床帐里,失了腰带的束缚,加上秦阳羽粗鲁地一拽一拉,昏迷不醒的人身上玄色氅衣滑落在地,同色的夹衫连同雪白的亵衣衣襟歪歪斜斜敞开,露出结实流畅的胸膛。

烛光下胸上的皮肤迷迷糊糊看得人晃眼,剔透的玉一般微微起伏盛了一抹热出来的薄汗。

脑袋不清的秦阳羽总算发现有哪里不对,特意低头凑近去看,近在咫尺的身体暖意袭来,还有光亮的肌肤,他顿了顿,手指迟疑地放在衣襟上,准备合拢的动作在最后一刻手指转而抓住衣襟一把向两边扯开。

仰倒在床榻上的人动也不动,任由秦阳羽彻底剥去他全部蔽体的衣物。

修长的躯体,年轻紧致的肌肤上留有几道成年旧疤,除了露在衣裳外面的部分,其他地方真如羊脂白玉一般莹润惊人。

秦阳羽不是未经人事的毛头小子,久经风月自认忍耐力不差,可不知怎的,此刻气喘如牛,心如擂鼓,总有一种再不抓紧时间,到手的宝物就飞走的错觉。

他有几分意识到自己现在很不正常,偏偏觉察不出到底哪里不正常,体内原始的欲望汹涌澎湃,热浪席卷盖过头顶。

急不可耐褪去身上衣物,秦阳羽整个人覆盖上去,肉体紧贴的那一瞬,灼人的热意消退,随后是强烈的渴求。

酒气熏染的喉咙干得冒烟,好不容易找到解渴的水源,秦阳羽用舌撬开身下人的齿关,舌头钻进去四处吮吸残留酒香的津液。

他的动作太过放肆,陷入昏迷的人微微皱起眉,身体肌肉无意识紧绷起来。

秦阳羽辗转逗弄着身下人的舌尖,暂时解了口中干涸。而他下身那处硬到发痛的地方还无处安抚。

滚烫的手掌抚过身下人线条圆润饱满的胸膛,往下钳住劲窄的腰肢,秦阳羽的肉棒光是在身下人长腿中间进出摩擦仍不满足。

他本能寻找能让他释放的密口,一只手探入下面人的腿根,挨着挺翘的臀肉,来到幽谷,摸到藏在其中的入口。

可惜听不到美人被进入前甜腻的娇吟,不过此人下身太紧,秦阳羽试了几次都插不进去。

最后只能用安抚处子的手段,先用手指把蜜穴松快捣弄出水来,等肉道松软下来,扶住肉棒一挺而入。

层层叠叠的媚肉遭受极大刺激,那个地方以前从未有外物进入,娇嫩的肉壁迅速收缩只想躲避。而进来的肉棒太过粗壮,就在颤巍的肉道中凿开狭小的空间,侵占了每一处,剧痛中不停颤抖的媚肉不得不裹紧侵犯的肉棒。不给丝毫喘息的机会,肉体撞击凶猛而来,还没适应的肉道被迫接受抽出捅进。

为了使自己好受点,磨到发红的肉道自发分泌出更多的清液,减少粗暴抽插带来的痛苦。

垂地的幔帐在床榻吱呀作响的响声中剧烈摇曳,透过扬起的缝隙时不时能看到两具紧紧贴在一起的肉体。

秦阳羽弓起腰,大胯不停发力,不像以前那些侍奉他的侍妾们要不了多久就会哭泣请求轻一些,身下人承受力很强,如何作弄都不会呼痛,头歪向一边露出棱角精致的侧脸。

秦阳羽从未感觉这样毫无顾忌的爽快,欣赏着身下的人侧颜的优美,然后将人一只手拉到头顶,展开的手臂更好暴露出线条滚圆的胸,小小的乳首在空气中挺立,颜色浅淡诱人。

忍不住吞了吞口水,秦阳羽低头一口含住胸肉啧啧吮咬,另一只手伸进胯间握住刚刚不小心全部抽出来的肉棒,不用去看又一次准确插入已经肏开的肉穴,肉棒上突跳的青筋擦过绷直的穴口,相接处立马发出咕叽咕叽的淫糜水声,在这个异香熏满的房间格外清晰。

没人配合的情事多少会让人提不起兴致,秦阳羽现在却兴奋的不行,一门心思想把身下人生生操醒。

可不知为何,不管如何换姿势折腾,此人始终不曾睁开眼,悄无声息躺在那任由摆弄。若不是还有体温心跳,知道他没死,不然看起来就像一具勾魂艳尸,专供泄欲。

秦崇屿军中多年,受过大大小小无数伤,哪一次不是自己硬挨过去,他的忍耐力一向不差,但这次他是生生疼醒的。

身体热得十分难受,碾断筋骨的痛,像是被负重的马车来回狠压好几遍。

秦崇屿依稀记得自己回到房间,有个女人突然冒出来,身上浓郁的香气闷得人快窒息。他赶走了女人正准备出去透气,接着……接着胸口无端升起一股针刺的剧痛,呼吸一窒,意识出现断裂,现在呢?距离他昏迷过去有多久?

脑中闪过无数种疑问,秦崇屿无意识动了动脑袋,还没睁眼便觉铺天盖地的眩晕,动一下就想吐。

鼻腔呼出灼烫的气息,他后知后觉自己现在浑身滚烫,这种状态极有可能是发烧了。

已经许久不曾这般狼狈过,就算在杀戮的战场上,鲜血淋漓的伤口都不会带给秦崇屿此刻由内至外的无力,仿若回到饱受忽略的幼年时,凄惶的无助。

脖颈处一直吹来一股湿热的风,等他克制住眩晕好不容易转过头,模糊的视线里,映入眼帘的男人的脸使他足足呆愣了好一会儿。

秦阳羽?!

秦崇屿一时没反应过来,他和秦阳羽的兄弟感情还没好到能同榻而眠的程度吧,见面恨不得喝其血噬其骨的仇敌才最贴切形容两人之间的关系。

眼下是怎么一回事?秦崇屿躺在秦阳羽怀中动弹不得,源源不断的热源从身后传来,比高热的自己体温低,难受的身体轻松了点,但这种皮肤相贴的触感,只有赤身裸体才会有。

秦崇屿觉察到周身异样大致是怎么回事,他不是没见过大风大浪,只是当下场景令他除了荒唐和不可思议外,震惊盖过了愤怒,直到抱着他的秦阳羽动了一下,直直杵在他大腿根的硬物燎起迟钝的冲天怒火。

“你这畜生!”

要不是秦崇屿正发着高烧浑身疼到快散架,秦阳羽根本活不到这个时候。

虽然攥住掐着自己脖子不放的手睁开眼,但秦阳羽还是跟昨夜闯入房里一样,哪里有些不对劲。

明明睁着眼,眸子里却是一片浑噩,似乎根本不认识眼前的秦崇屿。

男人只会伸长手臂要去圈秦崇屿的后颈,想像之前那样将人揽入自己怀中。秦崇屿温润滚烫的身子抱起来如同一个火炉,紧实有线条的肌理贴紧舒服极了。

一滴滴温热落在自己额头,滑过眉心顺着鼻梁蜿蜒往下,等温热滑进嘴角,秦阳羽尝到一股鲜明的铁锈味,手背一抹,一片模糊的血迹,但不是他自己的。

秦崇屿体内余毒未清,昨晚女人身上浓郁的香气其实是有人特地准备的致幻药曼陀花,两种混在一起导致他伤上加伤,顿时昏厥过去。后来进房间的秦阳羽则因吸入大量曼陀花,影响了理智,认不清人。

他们俩谁都不知道这曼陀花有多厉害,秦崇屿醒来后发现自己受辱,气得急火攻心,再加上体内两种毒素,直接呕出血来。而受药物影响还未完全消退的秦阳羽这个时候不小心吞了秦崇屿的血……

当初差点要了秦崇屿命的毒药融在血液里与曼陀花混合产生的新毒,阴差阳错吞进只中过致幻药的秦阳羽肚中。

他的额角霎时凸起青筋,双眼紧闭然后猛地张开,通红充血的眼睛看不见一丝清明。

“你做什么,滚开!”一把推开埋进自己颈窝乱拱的头,秦崇屿忍着翻腾的恶心一脚把秦阳羽踢开,捞起地上的中衣匆忙套上,高烧烧得他全身酸疼,手指抖得衣带半天都系不上。

跌跌撞撞才走了几步,秦崇屿已经脱力半趴在桌上喘气,他听见来自身后粗重的喘息声,还没来得及回头,男人径直扑上来死死抱住他将他压在桌上,着了魔似的在颈后耳根处乱吻。

“混账……”秦崇屿咬牙。要不是体内余毒未清用不了内力,以秦阳羽那几两功夫,就算秦崇屿发烧也不至于沦落到如此窘境。

上半身被秦阳羽压着抬不起身,胃部直接抵在桌沿,想吐的感觉越发明显,偏偏秦崇屿毫无所觉,精虫上脑一只手捞起秦崇屿的一条腿。

硬物抵在收缩的股间蓄势待发,秦崇屿蓦地瞪大眼,昨夜他昏迷不醒,而此刻,要他清醒在秦阳羽这个仇敌身下受辱。

一股撕裂的痛猛烈击打胸腔,胃部上涌的酸水和鲜血从口中喷出,就在他下巴磕在坚硬桌面上的同时,秦阳羽胯下的粗根一鼓作气埋入红肿逼仄的肉道中。

饱受一夜折磨的私密处,充血的媚肉不情愿又不得不重重叠叠包裹住磋磨自己已久的巨物。秦阳羽张开双臂将怀中人禁锢在自己与圆桌之间,弓起腰腹不等伤痕累累的肉穴适应即开始挺动。

他的动作又快又急,因发烧而格外高热的肉道里,绷紧的媚肉很快就在来回穿刺摩擦下化成水,随着鼓鼓的囊袋拍打在殷红的腿根,滑腻的湿夜从绷直的穴口和肉棒相接处一汩汩挤出来蜿蜒而下,秦崇屿大腿内侧一片淋漓的湿意。

秦崇屿觉得自己又晕又疼,五脏六腑在粗暴的撞击抽插中移了位的痛,屈辱和疼痛填补了身体上下所有感官,眼前一会儿明一会儿暗,在他最不想面对的时候,疼痛非但没有夺去他的意识,反而令他越发清醒。

秦阳羽恍惚以为自己置身于一块汤泉暖玉里,舒爽的快感从膨胀的下体直往头顶窜,隔着眼前一片猩红的血雾,怀中人紧实的背部,绷紧的肌肉成块却不显虬结,两片随喘息凸起的肩胛骨漂亮如蝶翼。

他忍不住用手去摸眼前深凹的脊柱,性感诱人的沟壑盛着晶莹的汗珠。指腹滑过的肌肤不自觉颤栗,再到劲瘦的腰身,肉感十足的臀似乎天生为了接受肏干,特意生成浑圆的两瓣,秦阳羽大胯往前一撞,挺翘的肉臀便立刻泛起白花花的肉浪。

粗壮紫红的肉棒一点一点没入肉浪的视觉惊人,秦阳羽只觉包裹住自己肉棒的肉穴变得更紧了点。

原来是身体更多的热血因极度兴奋涌向下体,粗壮的肉棒就在绷紧狭小的穴道里跟着膨胀一圈,滚烫的龟头直抵肉穴内最敏感之地,硬生生把一直牙关紧咬的秦崇屿插得破口哀叫一声。

听到秦崇屿的声音,那一声饱含不甘和屈辱,颤抖的喉头不停哽咽,“哇”的又一口血。

秦崇屿仰起脸,雾蓝的眼眸痛苦而涣散,俊美如俦的面庞布满冷汗,苍白的肌底晕着两团高热的潮红,嘴角两侧干涸很快重新沾湿的血迹,整个人都快碎了。

秦阳羽不知道,应该说他自己丝毫没意识到,眼前这幅肌肉结紧,不厚实同样也不显单薄的脊背绝不是一个柔弱娇滴滴的美人会有的。

那上面横亘着几道伤疤,蕴藏着勃发的力量,是一个统领过千军万马的将军数次越过生死的证明。

不同于娇弱美人的背相反给了秦阳羽别样的快意,像是自己在驯服一匹不愿套上缰绳的烈马,任烈马如何摆动脱离,他的肉棒都会干得他无法挣脱。

秦崇屿虚阖起眼,坚硬的桌面摁得下颌骨生疼的感觉业已麻木,嘴中发出的嘶气声减小,他吐了好多血,意识终于要离自己远去,太好了,不用面对这样难堪的自己……

“!!!”就快要昏过去的秦崇屿眼睛倏地圆瞪,紧咬住下唇也无法抑制嘶吼,他刚刚被人往上举起上半身,本就被肉棒插得突出一块的小腹上,秦阳羽一只大手使劲摁压在上面。

肉穴里最敏感的那点和滚烫的龟头深度挤压,加上外部的力道,秦崇屿的下身一下全麻了。前方一直疲软的下体哆哆嗦嗦流出一股黄色热液,而痉挛收缩的肉穴里,龟头抖动喷射出的精液瞬间冲刷整个肉道。

酣畅淋漓的射精后,秦阳羽长长呼了口气,眼中弥漫的血色随着清醒的神志开始一点一点消减下去。

恢复清醒的秦阳羽,眼前看到的这一幕足足吓了他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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