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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王爷快被亲哥在马背上C死了

 

秦崇屿快给这厚颜无耻的混蛋气笑了。

他怎么有脸?他哪来的脸!

秦崇屿惊怒非常,若不是他内有余毒,内力空空,真想一掌将这无耻之徒立毙于掌下。

秦阳羽见秦崇屿盯着自己,表情未动,唯有雾蓝的眸子明灭,风云变化。他又不是对方肚子里的蛔虫,当然不懂秦崇屿想些什么,何况秦阳羽从不是一个会在乎别人感受的人。

他憎恶或者是喜爱一个人,只会从自己的角度出发。

秦崇屿见他一脸理直气壮责怪自己冷漠无情,感觉衣裳下不断起伏的胸腔都在隐隐发痛。他恨恨闭上眼,多余的眼神都不想给,秦阳羽一股劲拽住他的马缰绳不让他走,秦崇屿也不是多有忍耐力的人,执起马鞭朝秦阳羽手抽去。

哪知秦阳羽硬生生挨了一鞭子,愣是不松手,两人胯下坐骑因各自主人在缰绳上较劲的缘故,高大马身不得不挨在一处,纵使是畜牲,也懂得难受,踏起步伐驮着二人拉拉扯扯出了宫门。

他二人不管马头方向,马匹挨碰在一处,难受的马儿本能循着哪安全就往哪里去,渐渐偏了道,往僻静处越走越深。

秦阳羽同秦崇屿角力,后者终因丹田空空落于下风,秦阳羽瞅准机会将人扑下马去,两人就在地上滚了几圈扭成一团。

秦阳羽张臂将秦崇屿搂入怀中,用上几乎琐碎骨头的力道,抱得死紧。

温热的呼吸近在咫尺,秦崇屿竭力撇头远离,双臂用力往外试图挣开箍住自己的怀抱,可惜失去内力的肉身如何强硬过用上内劲的铁臂,他挣脱不能,只能厉声喝道:“你放手!”

秦阳羽好不容易抓到人,纵使如今心里怜惜他,却怎会听话放手。非但不放,反而越抱越紧,恨不能深嵌入自己的骨血中,不要再分开才好。

秦阳羽道:“六弟,哥哥的好屿儿。你可知我念你念的多辛苦,你对我避而不见,我寝食难安,唯有见你方能一解苦楚。难道你忘了我中了你的血毒,你要抛下我让我自生自灭,我却不舍你孤苦伶仃,你当真好狠的心。”

秦崇屿险些气晕过去,好个倒打一耙的混蛋,说的这些话,倒像是我对不起你。且不说你我关系本就势同水火,就凭你干过的那些龌龊事,我只想取你狗命,谁要同你‘你你我我,念念不忘’。

他屈膝撞向秦阳羽的下体,恨不得一脚废了他,嘴上喝骂道:“你放屁!一个多月了你哪来毒发?秦阳羽,你这寡廉鲜耻的禽兽,几次三番欺辱哄骗我,我唔!!”

呼吸一窒,秦崇屿眼睛睁得大大的,眼前是秦阳羽放大的脸,不想听他叫骂贴上来封口的唇。

秦阳羽含住一张一合的薄唇,将唇瓣上的朱色吮吸更重。还有口中震惊僵硬的小舌,一个多月未尝滋味,口中香津依旧可人。

他拇指捏在眼前这张发白颊上不自觉晕红的俊脸上,另一只手托在刚才纠缠稍微扯松了发冠的脑后。

秦崇屿呼吸不过来,急切像是吞噬的吻夺去他的清醒,脑海里白茫茫一片,什么也想不出来,连推开秦阳羽都做不了。

长久的深吻,他无内力加持,肺疼得快炸,整个人头晕目眩。秦阳羽死死抱住他不撒手,不仅侵略吻到麻木的唇舌,还掠夺他肺部仅剩不多的氧气。

秦崇屿觉得此人定是想借此机会杀了自己,好叫他难看死去。

“唔……不……”他扭着头,一手握拳去敲秦阳羽的胸膛,却不剩多少力气,僵硬的脖颈骤然失力。

秦阳羽终于意识到噙住的嘴唇湿润发颤,气喘吁吁放开,低头,怀中人彻底软倒,由他搂抱,一如那时。

秦崇屿好不容易脱离窒息边缘,虚阖着眼帘一动不动,感觉自己被人抱起往马背上搁。

压在记忆深处不堪回首的一幕直直向他袭来。

他吓得动弹不得,一把拽住秦阳羽衣襟,绝望摇头,开合的嘴唇只能吐出惊恐抗拒的弱音。

……

秦崇屿在忠义祠里被秦阳羽干的晕晕乎乎。如果不是后来他哽咽劝精虫上脑的秦阳羽离开此地,他都不知道两个人会不会被回过味来的那群人当场抓住。

秦阳羽扛起他从来时的地方翻出去,两人骑来的马留在树林里,以秦崇屿目前的身体状况,一个人根本没法骑马。

然而还没到考虑这个问题的时候,秦阳羽已带着他翻身上马,同乘一骑。

若是普通的同骑,衣衫不整被人圈在怀里,天色浓黑,月光暗淡,秦崇屿纵使心中羞耻,也能忍过去。

显然正在兴头,尚不满足的秦阳羽并不是这种简单打算。

他将浑浑噩噩的秦崇屿摁在马背上,扒下那条早被情液湿透的玄色下裤,裹了裹垫在秦崇屿腹下,把他下身抬高。

笔直的两腿分跨马背,努力缩紧却因之前被粗壮肉棍插了太长时间,迟迟无法复原闭合的肉穴媚肉瑟缩,殷红充血的穴口挂着从甬道深处流出的阳精。

秦崇屿扭动腰身想要挣脱,秦阳羽两只手把住他肌理丰盈的大腿,雪白的皮肤手指揉捏出勾眼暧昧的红印。

垫在下腹的东西顶的秦崇屿难受,几乎感觉呼吸不畅,他吭了一声,下一瞬高高仰起头。

熟悉了肉棍的下体这一次没有感受到之前每一次破处般劈裂身体的疼痛,但他毕竟在马背上,巨根粗长滚烫,横冲直撞进来仍旧让他格外难受。

绵软的泥泞肉道,孽根插在里面,因为下身抬高往外流的精液和情液尽数被肉棒堵在里面,随着狂猛捣入的动作往肉道更深处挤。

秦崇屿干呕着,似乎射进体内的东西要倒流进胃里,更可怕的,他能感觉到垫放在下身的玄裤正在不停被顶出鼓包的下腹挤开,无需细看,只需要低头,就能瞧见埋在布料上的一条鲜明鸡巴印,把小腹撑出形状。

“啊……啊啊……啊呀……”他实在被捅怕了,还是在颠簸的马背上。

不知道秦阳羽是不是故意的,他说赶路,便扬起马鞭任由马儿撒开四蹄奔跑,然后用鞭子绞住秦崇屿的手腕,将他的上半身提起来,死命往自己的肉棒上靠。

早在之前的性事里,秦崇屿身上的气力都被肉体和精神上的凌迟消耗差不多了,身下那口媚穴如何紧,一个晚上肏了这么久,也该松快不少。

秦阳羽起初觉得他穴太紧夹痛了自己,现在又觉得穴松了不尽兴,提起秦崇屿的上半身刚好,让他全身的重量都加诸于和肉棒相交处,致使肉穴不得不下意识用力绞紧。

细嫩柔软的媚肉紧贴肉棒收缩,好似无数张温柔的小嘴,自发把肉棒上的每一处伺候到妥帖周到。

秦阳羽就这样把肉棒插进秦崇屿身体里,在胯下坐骑撒蹄奔跑带动下,不用他顶胯移动分毫,身前人已经在肆燎的夜风中被串在大肉棒上狠力捣弄数不清多少下。

秦崇屿从未受过这种刺激,全身的重心只在一根粗壮火烫的棍子上,身体在马背上遭受颠弄狂顶。就算他耐力非常人,此时此刻,亦成了风中残柳,被顶得生生翻出白眼,眼泪狂掉,连嘴里嫩红的舌尖都忍不住吐出一点,嘴角蜿蜒亮晶晶的口涎。

秦阳羽听他上气不接下气的微弱呻吟,以为他死撑,就俯下身贴上他半露的光裸脊背,沙哑喘息道:“屿儿喜不喜欢哥哥这般肏你,你定十分喜欢,看你水流得……”

两人乘坐的马鞍上,秦崇屿身下的位置水淋淋亮晶晶的,竟是被穴中挤出的淫水沾染全部湿透。他虚张双眼,雾蓝的眸子无焦距,看不见前方,听不见所有的声响。

他只能张口,哼出断断续续的呻吟,跟着呢喃重复失态无意识的求饶和想要被肏的话,语不成调。

而秦阳羽双手架在他腋下将他插在肉棒上转了个身,不管淫液又飞溅出多少。两人面对面,秦阳羽看到他明显被大鸡巴插失神的样子,胸腔涌上一股冲动,舔舐俊脸上凌乱的泪痕,亲那双好看碎成星光的眼睛,咬上通红的脸颊道:“好宝贝,小荡妇,哥哥真想就这样把你肏死过去。”

他没说假话。秦崇屿本就是习武之人,身形虽高挑却十分柔韧。他把秦崇屿的身体对折起来,将那双胡乱摇晃的长腿架牢在自己臂弯里,双掌托起肉浪花花的臀肉,直到淫水沾湿亮晶晶的粗长肉棒退出痉挛的肉穴,只露剩半个龟头还在穴里。

接着他骤然放手,那时机凑巧,奔跑的马儿刚跃过一处深坑,跃在半空的骏马,手掌一松径直下坠的人体,矫健的四蹄稳稳踏在地面上,产生向上的顶撞力一颠一撞。

“啊啊啊——”仿佛捣碎脏腑的剧痛与瞬间侵袭全身的酥爽一并袭来,只见秦崇屿下腹剧烈抽搐,汩汩完全止不住的淫液从肉棒与媚肉的缝隙间汹涌而出。

而他,向后深仰着头,宛若折颈,抠在秦阳羽后背隆起肌肉上的手指抓出道道血痕,指尖颤动着,与股股喷射进体内的热精同样的频率。

随后手一松,彻底晕厥过去。

秦崇屿心肝剧颤,自己失了武功不是秦阳羽对手,唯恐他真要光天化日行那孟浪之事。

届时即使自己大仇未报,也再无颜面留存人间了。

他攥紧右拳,身体控制不了瑟瑟发抖,就在秦阳羽翻身上马环抱住他腰腹的时候,秦崇屿难得没避开啄吻耳根的唇,一把捏住男人收紧的胳膊,好商量道:“好哥哥,给我留点脸面吧……”

泠泠如玉的嗓音很轻,秦阳羽功夫没秦崇屿好,毕竟也是个习武之人,耳聪目明,听得真切。他怔了怔,不明白秦崇屿为什么忽然有此一说,他不过想与秦崇屿好好亲近亲近。但不妨碍以指钳住怀中人的下巴,缓缓转过那人风光霁月的脸,以前不太关注的地方,脑中莫名清晰起来。

还记得去年秦崇屿回朝,玄甲红袍、剑眉星目,发尾扬在风中,意气风发。

他那时还没这么瘦削,怎么一年时间就瘦得下巴骨突出,显得那双雾蓝的深邃眸子空幽幽的大。

窄腰不盈一握,本该充盈爆发的力量,如今隔了一层厚重的官服,还是有一种不堪摧折的脆弱。

秦阳羽埋下头,鼻腔嗅着秦崇屿颈间曼陀花毒香。馥郁的香气,回味却淡雅,这么久以来,似乎只有他闻得见,多嗅几下便会血脉鼓动。

按照他惯常作风,此时定已经把秦崇屿压在马背上,拉开遮掩雪白胸膛的衣襟好生疼爱。

然而,闻着秦崇屿颈间的毒香,秦阳羽伸手安抚地顺着那人一头缎子似的浓黑长发,低哑道:“你我兄弟许久未聚,六弟可愿赏光?”

……

秦祁瑞手拿一封公文急冲冲朝秦阳羽在户部的官署快步行去。

秦崇屿自边关回朝后掌兵部,大梁朝上下属他军功最盛,兵部落到他手上无可厚非。

可是这人胃口实在太大,要的银子一次比一次多,甚至皇帝想修宫室都得先给他昭王的军营让道。顺衡帝对此并不满意,考虑到边关才刚刚太平没多久,不可能这个时候驳秦崇屿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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