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触手爆J双X/玩弄小瞎子/他的世界只剩下了身下的两只
1506是间情侣大床房。谢云昭滑动门口的小屏幕,让上面显示“请勿打扰”。进门之后,所有衣物脱下,按照商场的摆放方式折叠,放在圆形条纹地垫的中心。蓝色衬衫在最下面,然后是黑色牛仔裤,白色蕾丝丁字裤卷好放在最上面,黑色马丁靴和内裤一起压在裤子上方。
做完这一切,谢云昭核对了透明文件夹内的注意事项:蓝色上衣、黑色裤装、鞋子、客人指定款式的内裤,地垫中心。很好,没有问题。他还是无法像其他人一样习惯赤裸的感觉,但能不用穿那条女士蕾丝内裤总是更好一些。客人总是喜欢用这种方式来羞辱男性oga,在操弄的时候让男妓承认自己是骚婊子或者骚母狗。
他关掉了房间里大部分灯光,坐在床头再次核对这位传闻中潜在杀人狂魔的要求。
1进门后立即脱掉衣物保持全裸。蓝色上衣黑裤黑鞋,摆放位置为……
2在手腕、乳首、肛穴和雌花点涂海洋调香水。品牌指定为……
3在眼睛内滴入阻断视觉的药物。务必在晚九点之前完成
4请勿播放音乐及有声书,保持安静。
5不管发生什么,不要下床。重复,不要下床。
距离九点还有三十分钟的时候,谢云昭强忍羞耻给自己涂上香水,他从没主动摆弄过这些东西,香水的分量倒得太多,浓烈的香气让他打了个喷嚏。药水入眼起效极快,几下眨眼之后,原本的柔和的床头灯就像一副被无名伟力抽走的画作,留下背后墨黑深重的幕布。
骤然失去视觉让谢云昭无端地焦躁起来,他竖起耳朵聆听周围的动静:中央空调运转的风噪声,远处街道上传来的车流嘈杂……该死,他之前忘记喝水了,矿泉水在小冰箱里。他朝着记忆中的方向小步挪过去,一番折腾后总算喝完了水,躺在床上揉搓自己撞了好几次的膝盖。
黑暗中无事可做,谢云昭等了又等,在脑海里想象这个奇怪客人的长相。唔……肯定长得相当抱歉,也许还有强迫症,写了这么长一串要求。慢慢的,他的脑子里出现了一张丑陋不堪,带点儿秃顶的男人的脸,眼珠极小,露出一圈下眼白,脸上带着电影里冷血杀手的非人表情,正伸长了舌头去舔水果刀上的血迹……他晃晃头,甩开脑内的联想,逐渐落入现实与梦境的间隙。
在床的对面,床头灯光衰减的黑暗中,木地板上被城市灯光映出的龟背竹影子突然动了动。那团模糊的深色扭动着,交错的暗影逐步扩大彼此交融,变成了一滩深黑色的粘稠液体。有东西从液体中探出来。一根……手臂粗的触须,然后是鱼相似的腕足吸盘吸住小腹的皮肤,又在游走中“啵”地抽离。
谢云昭的双手朝胸前用力一抓,可那根触手太大,表面太滑,他使劲往外扯的努力就像个笑话。喉咙里冰冷的肉块跳了跳,毫无征兆地从顶端射出一大股液体。液体反涌出嘴角,从鼻咽的连接通道中挤出,无可阻挡地灌进喉管——
有一瞬间,他觉得自己快被溺死在海水中,来不及吞咽的液体进入气管,火辣辣地疼。他大口吞着触手射出的东西,直到胃部传来不适地饱胀感。好冷!谢云昭的牙齿开始上下磕碰,胃里的东西冷得像冰,吸走了身体全部的热量。
怪物终于对此满意,收回了腕足,谢云昭滞涩的思维终于搭上线,像是自己主动含茎吞尿体验几乎让他崩溃。谢云昭艰难地调用发木的舌头,“求您……伟大的克拉肯……放过我……放过我……”
祂用形体之上的数千只眼睛注视着床上的人类。祂是另一维度的生物,却为这个刚刚踏出摇篮,开始探索宇宙的文明深深着迷。脆弱的小生物抗拒与他的交媾,体液已经注入,很快这个oga就会开始用湿热的体腔温暖他的腕足。
轻柔地拉开男孩的手腕。小心一些,它们很柔弱,祂不想这一个变成一滩血泥。另外两只细小的触手靠近男孩的前胸,迅速生长出两只带细密凸起的吸盘,叼起深粉色的乳粒吮吸旋转。吸盘的中心的一粒凸无意间嵌进了人类的乳孔,祂从那一点分出数条发丝粗细的触须,爬进双乳内部的乳道。
两团柔嫩的乳肉开始震荡摇晃,oga高亢的叫声逐渐变了调,活色生香的肉欲从那些短促的呻吟娇喘中弥散而出。
祂的触手们蠢蠢欲动地翻滚,抽打着深褐色的亚麻床单。一根小儿手臂粗细的直奔男孩水润艳丽的肛穴,用遍布肉刺的外皮鞭挞征伐,十来根花茎粗细的绕做一小团,互相争夺抽打着,直奔男孩下体的孔洞。
最先到达的两根占据了两只翕合不停的嫣红尿眼,一些找到oga阴蒂和阴唇上的穿孔,钻了过去,把肉嘟嘟的小小肉樱桃从阴蒂包皮里翻出来,挑在触手顶端粗暴蹂躏。两片小阴唇被从中拉开固定,将最中心的蜜洞完整展示。落在末尾的三条触手像蛇一样竖起,互相争斗纠缠一番后,不约而同地抽打起蠕动流水的雌花和被淫汁打湿的屁股缝。缠在男孩膝盖的触手也配合着将男孩吊得更高。
极冷转瞬变为极热,浑身的血热得像是正在沸腾。失去视觉的五感再次收窄,谢云昭对外界的感知收束成一条细线,他的世界只剩下了一对奶子身下的两只淫穴,肠道内壁吸绞着、含吮着、裹紧散发凉爽温度的东西,快感的火花汇聚成网,在每一个细胞内流窜。雌花为每一次的冲刺进入欢欣鼓舞,一团团透明淫液从被触手扎透的子宫口喷出,两次连续的雌穴潮吹让谢云昭双眼翻白浑身痉挛,连脚尖都与触手绞在了一起。
谢云昭只有头和肩胛还贴着床,悬吊的身体被怪物的腕足操得不停往前耸动,快要撞上床头时又会被一把拉回,穴里的两根东西会趁机操到最深处,顶到子宫内壁或者撞开深处的结肠口,让他既痛又爽,快感之潮迎面打来,让本就飘摇的理智之舟沉入深海。
阴茎流出精液的间隔不断缩短,直到浑圆的双丸射空干瘪。湿透的马眼无比淫荡地嘬含内里的细小触手,在一次尖利的前列腺高潮后漏出膀胱中储存的一丁点稀薄尿液。在这种无休无止的快感折磨中,那个男低音再次出现在脑海,回荡在每一寸空间:
“侍奉我——”
人类美丽的皮肉上染着一层薄粉,墨黑色的无数触手在羊脂玉般的躯体上移动,修长笔直的白腿夹着粗壮的腕足前后磨蹭,像一只完全成熟的雌巢那样主动挺腰摆臀,迎合触手的操干。
“侍奉我——”
oga浑身一颤,睁着无神的瞎眼,伸出双手寻找祂的肢体。男孩碰到了其中一根,无骨的腕足从柔软的手心流过,顶端被男孩双手捧起,柔顺地送入红肿的双唇。
……
“你好啊小昭弟弟。”沈沐恩走进下午3点,除他以外空无一人的餐厅,大摇大摆的坐到他的身边,“昨晚有趣吗?”
谢云昭咽下嘴里的椰香小馒头,疑惑地眨眨眼。“唔,那人用了迷药,我醒来什么都不记得。也不像刚从医疗舱出来,没有那种疲惫感。”他歪着头想了想,补充道:“也许他昨天临时有事失约了?”
沈沐恩托着下巴,用小拇指点了点眉骨上的银钉,凑到他的耳边:“独家消息,我们的‘绅士’先生上一年选了另外一家娱乐会所,有人死了,三年前,死亡人数是4人,这些每月都会体检的男性oga都十分凑巧地死于心脏骤停。”
碟子里还剩两个纸皮烧卖,谢云昭突然没了胃口。沈沐恩先他一步端走了烧卖,拿起来咬了一口。“都市传说嘛小昭,给姐姐我笑一个!”
多大的人了,还这么幼稚!
电梯门打开,靠左第二间放着一块牛角面包地垫的防盗门就是谢云昭今日的目标。被踩扁的金棕色毛毛上卧着一只蓬松胖大,毛色几乎周围融为一体的橘猫。看见有陌生人靠近,猫咪转身跑进了走廊另一端的楼梯间。
谢云昭点开手腕上的光脑,寻找聊天记录中时佳倩给他发来的进门密码。正好新消息在空中的光屏上弹出来。
时佳倩:云昭到了吗?别客气,直接进去就行,这个点没人在家,姐姐给你炖猪肚鸡,我买好菜就来。后面跟着亲亲抱抱的小猫图片。
他回了一个ok的表情,开始在门锁的屏幕上输入密码。谢云昭和时佳倩在上次生病之后飞快熟悉起来,帝国的三天国庆假日在八月,和十天的夏休只间隔两天,人们会用掉年假将两处假期凑在一起,四处旅行。所以八月也是会所最忙碌的日子。在假期到来的前夕,时佳倩请谢云昭到家里做客。
这间两室一厅的老旧公寓设施简便,没有太多智能设施,但布置得十分温馨,沙发上还放着两件连帽衫,处处都是生活的痕迹。粗略扫视之后,谢云昭忍不住开始四处走动,观察装潢的细节。
他本来要看摆在卫浴门口的一盆茂盛柠檬,走近之后却听见从门缝后面传来的哗哗水声。谢云昭心里一突,不由惊讶:这里还有其他人?难道进了贼?他很想给时佳倩发讯息,但又不想显得一惊一乍,万一是假山布景呢?放在卫浴里很奇怪,但也不是没有可能。心下稍定,遂蹑手蹑脚地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水声更大了。洗手台对面的烘干机正在工作,一张白色亚麻浴帘阻断了他的视线。是在洗衣服。谢云昭几乎要吐出屏住的那一口呼吸,耳朵却辨别出更多的,让人脸红心跳内容:急促的呼吸声、皮肉相撞的动静和唇舌吮吸皮肤的啵啵响声。
他应该马上离开,去联系房子的主人,或者报个警之类。但手指已经鬼使神差地掀开了帘子的一侧。
长方形的玻璃淋浴间被热水蒸腾的水汽糊得朦朦胧胧,透出两条交叠的赤裸人影,一人高壮,一人纤巧,纤细的那个被高大的那个从背后压住操弄,两团柔软的瓷白奶子噼噼啪啪地往玻璃上撞,乳肉上一瞬被压得扁圆,挺立的鲜红奶头直直陷回软肉中,下一瞬那人向后摆动屁股,乳肉在空中摇摇晃晃,荡出淫艳的肉浪。
两人就这么你前我后地操弄了十几下,承欢的那人似是被顶到了敏感处,受不住征伐鞭挞,身体一僵,随后抽搐起来。在急促喘息变大的刹那,高大的那个粗暴地将四根手指塞入那人口中,另一只手捉住身下人撑住玻璃的右手手腕,向后反折,拉过头之后在左侧肩膀固定,将人死死压在玻璃上,胯骨高速拍击屁股。那声未出口的尖吟化作可怜的呜咽,另一只手在玻璃上滑动,在遍布水雾的玻璃上留下一道一道清晰的痕迹。
高大人影发出舒爽的低叹,关掉了花洒,是带少许嘶哑的男低音:“出去给我口。”两人急切地搂抱亲吻,出了淋浴间。高大男人背对谢云昭,背上肌肉虬结,带着几处像是枪伤的圆形疤痕,大腿上还有一条长疤。朝男人跪下的漂亮男孩却是谢云昭的熟人——那是罗小草!
罗小草捧着男人的粗长肉棒舔得津津有味,软滑的粉色舌尖先刮过马眼,再张嘴含住蘑菇头浅浅含弄,手指摩挲底下双丸的同时,慢慢地吮吻鸡巴系带和肉茎上的狰狞青筋。“阿龙哥好大,刚才捅得我爽死了……”
谢云昭看得起了反应,雌花和后穴里陡然生出一股酥麻微痒,熟识滋味的oga身体自动开始分泌用于润滑的体液。那些淫汁一缕一缕地从大阴唇中间的肉缝中溢出,让谢云昭的白色内裤粘嗒嗒地贴住阴部。
身体的异样让他难堪不已,试着绞紧双腿,却让肉花柔柔地发起了颤,后穴极淫浪地翕张了一下。然而最让他感到难堪的却是同为oga的罗小草。
oga那张俏丽的小脸上潮红一片,一双杏眼水光融融,嘴角被肉棒撑得泛白,像个肉套子似地被那条粗鸡巴不停进出,谢云昭可以清晰地看到罗小草的喉咙随着男人的抽插凸起。男孩在被肏嘴的间隙大声淫叫,哥哥老公心肝儿乱喊一气,一时哀求慢点儿,一时又催促块点儿。
那张脸上露出痴迷的表情,仿佛不是在被鸡巴插,而是在享受什么人间极乐,眼睛里更是全心全意的恋慕憧憬。高大男人也用沙哑的嗓音喘息起来,几分钟后把罗小草按在震动不停的洗衣机上方,捞起男孩的一条腿,自己扶着那条被oga的淫水裹地发亮的粗硕阳物,在罗小草湿滑泛粉的臀沟上下磨了几圈,向后塞到正在蠕动的雌花中,用力一挺腰。
那声淫媚的尖叫让谢云昭的性器瞬间起立,马眼张合,流出透明的前列腺液。腰眼处更加酥软,阴蒂凭空浮现隐约的痒麻,他忍不住开始提肛夹腿,轻轻地前后磨蹭。
两人干柴烈火地猛干了一阵,洗衣机发出不堪重负的哐哐响声,罗小草颤着高潮了好几回,男人到达顶峰时却把阴茎抽了出来,又多又浓的白精顺着oga的脊背四处流淌。
罗小草夹着嗓子,娇声娇气地抱怨:“龙哥,怎么不射进来,我哪里不如你的娃娃?我的小逼可是真的,老公,我们一起生个宝宝好不好?”
精液中散发的信息素味道让谢云昭一个激灵,麻麻的酸涩感从两片小阴唇上传来,雌花空落落地绞着,竟是夹腿夹出了一次阴蒂高潮。脚底却生了根,谢云昭一动不动地看着抱在一起的两人。
现在他看清了男人的脸。高大男人是负责“迷情”酒吧安保工作的,想来两人就是在工作的时候勾搭上的。男人叹了口气,取下架子上的毛巾为罗小草擦拭下身和背部的污浊,“说好的,只做露水夫妻,别弄出孩子。”
oga靠着男人的胸膛,急切道:“阿龙,我们结婚好不好,我知道你迷恋你买来的娃娃,我可以去整容,我跟那只娃娃有七分像,我们会很恩爱的。”
谢云昭听呆了,怎么会有人主动去当替身……好下贱,罗小草下贱,看着他们操逼就夹腿的自己也下贱……
就在这时,犹如夏日惊雷般的呵斥传来:“你不是说你不在吗?我有客你把人带回家来上床!”谢云昭被吓得心如擂鼓,回头一望,时佳倩就站在他背后,四个人八只眼睛相互看了一圈,都觉得尴尬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