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绳衣/母畜爬行/训诫责T/奴谢家主责罚
谢云昭过了一个星期的轻松日子。之前没见过的舞女时佳倩给他们带了自己烤的苹果派和黄油曲奇,还去地下舞场轮了两天班。沈沐恩偶尔下楼,靠在单人沙发上用一副环针织毛线玩偶。
粉红色的毛线小象和沈沐恩的烟熏妆和机械腿两相对照,很有几分反差萌。女性oga修长的小拇指挂着线,两根木针一错一带,哒哒哒走完了一圈。沈沐恩注意到谢云昭好奇的目光,拿起身边已经做完的一只白色松鼠挂件递给他:“小昭弟弟,这个送你,可爱吧?”
小松鼠活灵活现,爪子里还捧着一颗松果。“谢谢沐恩姐!”沈沐恩眼神闪亮,摁亮光脑的屏幕,“你看,我是去年的年度手工艺术家呢!”
那是个介绍页面,照片中的年轻女士臂中抱着几只毛线玩偶,围着一条温暖的,红绿配色节日围巾,笑着看向镜头的方向,背景里整面墙都是一格一格五颜六色的线团。只是……那个人和沈沐恩有七分相似,但气质天差地别。
谢云昭疑惑,“这是你吗?哇,没想到沐恩姐也有着么温柔的样子。”
“小傻瓜,那是别人的身份,beta和alpha才能获奖,不过玩偶都是我做的。”
下午的时候沈沐恩找到谢云昭,神情端肃,“有个新客户点了你,东方极。东方家和皇族沾亲带故,是几百年的世家,规矩古板严厉——就是变着花样的玩弄oga,对方态度强硬,指名要你,包了你一个月,小昭,你多加小心。”
谢云昭就这么惴惴不安地去了那座古色古香的大宅子,见到了对他挑眉挑眼的教养嬷嬷。“家主看中了你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分,在腌臜地方学来的脾性少不得磨一磨,赏臀、赏绳衣,放院子里头先看两天其他小宠的规矩。”
两个穿古典青布衫的中年妇人“请”他坐到一张窄椅上,摁住手脚,一个年轻姑娘端来一只粉彩描金的六边盖碗:“汪嬷嬷,今日给云小宠用‘一支春’养穴您看如何?”
这家人说话都怪里怪气的,像是一群老僵尸。那老婆子点头,年轻姑娘用玉杵挖了盖碗里的淡粉脂膏,涂到他的前后两处。脂膏沾肉即融,湿黏的下体透出些许的潮热。谢云昭没能沉溺于当众发情的难堪,一根遍布粗糙毛刺的麻绳套上他的后背,在躯干、腋下和股间穿来绕去,穿过腿心的两根麻绳上打了三个粗结,其中两个紧挨在一起,紧贴雌花,另一个结将后穴挤开,进去了一小半。
谢云昭咬牙强忍刺痒,麻绳从后背陡然收紧,绳结瞬间被两处腔穴吃入,毛刺扎进脆弱的粘膜。刺痒变作细密的痛楚,绳子把可怜蚌肉从中勒作两半,大阴唇簌簌急颤了几下,包住了粗绳,雌花吃痛,自发分泌出更多润滑淫液,水珠拉成细丝,从鼓胀的阴户滴落。
那beta姑娘脆声夸耀:“云小宠前穴的骚水很足,一定能得家主的宠幸,这处娇羞的馒头穴和那两位都不同呢。”
都是给人操的货色,能有多大不同?麻绳深深嵌进皮肤,强烈的拘束感让谢云昭双眼发酸,心里烦透了这把主家的显耀煊赫错为自己面上添光的仆从,但自己是砧板上待下锅的肉,只好闭紧嘴巴不发一言。
教养嬷嬷淡然开口:“跪下,沉腰翘臀,丹若,你费心教教他。”
谢云昭稍有动作,粗麻绳上的毛刺就向内扎得更深,雌花顶端的肉果子陡然受到磋磨,酸痒胀痛,让他一个趔趄,定在原地不敢再动。
“啪——”
老妖婆扇了他一巴掌,力气不算大,谢云昭的脸孔热烫,泪水在眼眶里滚了又滚,那个姑娘扶住他,带着他的四肢摆放规矩,“云小宠新来,还不清楚宅子里的规矩,还望嬷嬷多担待。”
“行了,乡下地方来的,责臀吧!”
两个中年妇人一人拿了一根木浆,彼此对视一眼,同时挥动手中的物体,责打地上那只羊脂白玉样的小屁股。两手宽的木浆表面光润油亮,每天都用淫药混合蜂蜡涂抹保养,撞得oga小美人的屁股左右摇晃。常常左边的一下刚落,美人呜咽不止,绵软屁股震颤着往相反的方向躲闪,正对上右边的一下,看上去就像oga受不住穴里的淫痒,自己发了骚,主动抖着白屁股往板子上送。
还没过半,清丽美人的桃花眼就哭得红肿,呜咽拔高,化为哀鸣。流言总是长了羽翼,飞过院墙与人心。大家都有所耳闻,这个美人是家主从一个不知名的小网站上看到的,一时兴起就点了牌子。听这声音也是受过调教的,oga哀哀地哭叫,声音却不刺耳,混合着喘息与气音,反而勾人魂魄,原本融雪般澄清的气质染上三分靡艳,让人一见倾心,想要按在胯下征伐一番。
二十下打完,玉色的肌肤上像是打翻了一盒胭脂,原本稍显瘦削的小屁股胀大了两圈,均匀地染上海棠红,小脸上沁出自然的红晕,更见风情。
老妖婆摸了摸谢云昭火辣辣的屁股,“是个好苗子,谢赏吧!”那个beta姑娘开口,“云小宠,受完训诫需谢家主的赏。”她跪伏在地,低头敛目:“奴谢家主责罚。”
这人有大病吧!谢主子谢得如此真心实意,只差没有亲自去爬那所谓家主的床。谢云昭恶狠狠地想,说不准是个半截入土的糟老头子,只知道折腾人。老妖婆直勾勾的盯着他,灰蒙的眼珠子看得他汗毛直立,谢云昭学着女孩的动作,手心向上伸直,托住递来的刑具,腰身压到底,额头触到冰凉的砖石地面,涩声重复:“奴谢家主责罚。”
家主包下的美貌小玩意儿起身,两条白腿打着颤,膝盖并在一起,跌坐在地,咬着下唇喘个不停。oga眼睛一眨,一滴清泪就从水润的眸子中滚出,眼尾熏扫着一层浅粉色,真真是我见犹怜,好手段。家主院里暖床服侍的小奴也走小白花路子,这下有好戏看了。教养嬷嬷不咸不淡地摆手:“这些妖娆狐媚的邀宠法子倒是学得不错,得了家主喜欢才是你的本事,现在爬去内院吧。”
那位谄媚的丹若姑娘在谢云昭的耳边聒噪,指点他爬行的姿势。“腿收一点儿!腰!腰下去!屁股翘起来,前后承欢的穴都得露出来!怎么爬得这么慢?”
谢云昭的阴蒂和两处肉环几乎被粗糙麻绳磨穿磨烂,每爬一步都像落在刀尖上,私处淫水泛滥,滴了一路,却还是不够滑润,逃不开绳衣的折磨。等到二人行至月亮门跟前,谢云昭已是大汗淋漓,膝肘青紫,四肢抖如筛糠,软绵绵使不上劲,瘫在那beta女孩的脚边,呼进肺部的空气如同红热岩浆,烧到肺叶的每一个分支。
小院内花木繁盛,移步换景,可见大师的匠心。白色鹅卵石铺成的小径上跪了一个人,身姿修长挺拔,虽是跪着,却是一棵凌霜傲雪的青松,嫣红的鞭痕在裸瓷色的脊背上交错纵横,头颅高傲地仰起,从月亮门望去,一段天鹅颈上,小巧的喉结滑了滑。
滚珠落玉盘似的清澈嗓音传来:“望舒,作为我东方极的oga,就得守我东方家的规矩,该有的调教功课半分都不能错,你还是不愿配合嬷嬷?”
那人声色俱厉地呵斥:“呸!下作的贱种!我不愿意!你杀了我!”
“杀了你?望舒,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ao系统里登记结婚的夫妻,论古礼还是从律法,你都是我东方极的人。”
“我母亲丢了公职,父亲的公司破产,男朋友左眼差点瞎了!这些都是拜你所赐!”
“不过是个毛头小子,也值得你惦记,你叔父把你像母畜一样捆了四蹄,送到我的床上,望舒,你还是不愿配合调教?“
那个倔强的oga朝某个方向吐了一口唾沫,一声不吭。
“好!把狗群带到院里来,日到我的小娇妻肯听话为止。“
谢云昭光是听着,就觉得肝胆俱裂,恐惧无比。一位管家模样的女人穿过月亮门,“丹若,回去复命吧,这里交给我。“
女管家行了一礼,恭敬道:“家主,云小宠到了。”
他抬头,看清了这位新客户。东方家的家主东方极是个二十七八的年轻男人,猿臂蜂腰长身玉立,矜贵的脸孔如若女娲亲手捏就,眉弓压在眼睛上方,让高位者的气势更添三分霸道。
东方极轻挑地扇打谢云昭的脸,“望舒,这是你新来的妹妹,晚上和你一起住,给你做个伴如何?”
跪在三米外的oga脸色铁青,带着鞭痕的胸膛剧烈起伏:“畜牲!”此起彼伏的吠叫声越来越近,一群纯黑獒犬一拥而上,争抢着跳起来用两只前爪去扑主人的前胸。东方极短促地吹了两声口哨,五只毛皮油亮,没有一根杂毛,足足半人高的恶犬安静下来,蹲伏在地,等着主人的命令。
那位东方家主用手柔情蜜意地描摹那个oga英挺的长眉,口中却吐出凉透骨髓的残忍命令:“既然望舒不愿做我的侍君,那就先当一天母畜吧,先让我的五个老伙计高兴高兴。”
那oga骤然起身,一记鞭腿扫向东方极的位置,东方极侧身闪开,狠辣的一记耳光快过闪电,落在oga脸上。那人侧脸紫红,浮肿到透明。嘴角破损,踉跄几步,吐出一口血沫。几名健壮仆妇上前,将那青松般的美人按倒在地,双腿大开成一字形,捆绑在一条分腿器上。
有个仆人从青玉瓷瓶中倒了药水抹在英俊oga的肛穴处,安静的敖犬们又开始躁动,三角形的毛绒耳朵竖起,鼻翼抽动,喉间响起阵阵低鸣。东方极拍了拍犬群中的头领,“敬酒不吃吃罚酒,去!”
毛皮黑亮的敖犬哼哧哼哧地喘气,两只巨大的前爪压在英俊的oga男孩胸前,两指粗的艳红兽茎从两条后腿中探出,囊袋及兽茎的下半部分包裹着浓密的黑毛,前端的龟头则是和人类截然不同的尖细三角。那大腿高的巨大敖犬吐出恶鬼似的鲜红长舌,在男孩柔软的胸脯上舔来舔去。两道鞭痕横过两颗胀大的奶头,嫣红鼓胀的肉粒下一秒就要在狗舌头的奸污下迸裂开,溢出汁水。
狗舌不断往下,黑犬兴奋地在oga抹了药的下体嗅闻舔舐,狗鸡巴在空中摇晃,不断做出骑跨的动作。倔强的男孩面色青白,浑身发抖,咬死了牙关没有求饶。半分钟后,在男孩大腿根部磨蹭的狗鸡巴终于找准了地方,那畜牲马上就要……
这淫邪的场面让谢云昭恶心欲吐,他不忍再看,死死地闭紧双眼。那个惨遭凌辱的oga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嚎,那声音刺破耳膜,直直的钻入他的脑子,让谢云昭的太阳穴一跳一跳的钝痛。
东方极被他顺手包下的小男妓逗乐:乖顺的男孩又惊又惧,冷汗涔涔,不停地流泪。不知道的还以为被狗操的不是望舒,而是这个白皙漂亮的oga。他从男孩发颤的颈间捞起一络发丝,用力一扯。
“眼睛睁开,好好看看不乖顺的下场。”
头皮传来疼痛,谢云昭急忙睁眼,不敢触怒这位活阎王,害怕下一个被狗奸的就是自己。那头黑犬的发狂似的前后挺腰,那个望舒的后穴似乎没被调教过,兽茎齐根没入,迅速抽出,打桩似的操弄,后半截那一圈黑毛被肛穴流出的鲜血濡湿,黑色愈加暗沉。
胃里开始翻江倒海,一口酸液反涌进口中,谢云昭不敢吐,拼尽全力把嘴里的酸水咽下去,气管食道被胃酸火辣辣的灼烧,生理性的呛咳让谢云昭的脸憋得通红。那个被野兽肏弄的oga男孩有根精钢锻造的脊梁骨,除了一开始惨叫了几声,后面没了声息,柔嫩的下唇被活活咬烂,也没有乞求施暴者的怜悯。
东方极又吹了次高低交替的口哨,另一条敖犬靠近谢云昭,那畜牲长满倒刺的粗糙舌头剐过他受过板子的屁股,痛得像无数钢针来回戳刺。大狗的两只前爪搭在了谢云昭的脊背上,粗粝肉垫中间伸出的利爪勾过皮肤,留下平行的几道红印。他能感觉到敖犬呼出的腥热空气……
他开始小声啜泣,语无伦次地乞求:“奴错了,奴不该闭眼,求您,求您不要……您怜悯奴……不要狗……”
人怎么能和……那是畜牲……人不能!
谢云昭不顾身上的粗糙绳衣和磨到刺痛的阴蒂,逃到东方极的脚边,低头去亲吻那双名贵的手工皮鞋。
这次的美人胆子比耗子还小,做个可心的宠奴罢了,倒是望舒,这样傲骨铮铮的冷傲美人适合做他的正妻。东方极淡漠地开口:“安静。”
时间的流速变成了变换不定的曲线,既长又短。那些高壮敖犬一个接一个的轮换,似乎就是一瞬间的事。谢云昭的膝关节和肘关节先是钝痛麻木,后来变作一刻不停的刺痛,最后完全失去知觉,时间又被无限抻长拉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