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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Y如火

 

浴袍不用费力就能轻易拉开,那双大手贴着小腿慢慢向上,许知与只穿了一条内裤,单薄的布料已经被洇湿,在快靠近腿根时他忍不住的瑟缩,那滚烫的掌心能把他当场融化。

“等等!”

林深闻声停下,他红着眼询问,那样子显然是压抑到了极点。

“你已经有未婚妻了”许知与抬眼看着他,神情无比的纠结,男人理解他的想法,俯下身更为温柔的亲吻安抚。

“他不是,那只是长辈们的想法。”

“我从来都只认可你。”这句话相当温柔,男人沉沉的看着他,默不作声的把他的浴袍整理好。

“不喜欢可以拒绝我。”

许知与没看他,在男人快要起身时,他略带哽咽的说:“我……我想要另一个你。”“你夺走了我爱的人。”

美人落泪总是让人心疼的,林深想了良久仍没办法给他一个满意的答复,或者说他不明白怎么说才能让许知与满意,他只能为他擦干眼泪一遍遍重复。

“那都是我。”“从身体到心灵都属于你。”

男人垂下头,高挺的鼻梁让他看起来依旧严肃,许知与第一次没那么讨厌这张脸,他喜欢这个男人身体的每一个地方,那些喷薄欲出的力量和高强度的性欲都让他着迷。

并且他享受被强者占有,但占有的同时一定是充满爱意的,失去了爱和尊重的性爱只是下半身失控的强迫。

曾经他以为林深只是个掠夺者,那些暴力诱哄的画面时刻让他保持愤怒,然而突然有一天他知道自己喜欢的那个男人真实身份时,他无法接受的感到崩溃,同时又在内心深处感到庆幸。

“还好,他从始至终都只属于那个男人。”他把网恋时期的林深当做了那具身体的本体,他觉得理应如此,他爱的人只能是那样完美的男友。

但这样是否对真正的林深不太公平?许知与忍不住去摸那截鼻梁,他心里很复杂,这个男人很喜欢他,那他喜欢的又是他的什么呢?

他想得头痛欲裂,身体的欲望却在迅速爬升,男人的肉棒隔着空气都让人水流不止,许知与身体比思想诚实,他勾着男人的脖颈让他压下身,美人媚眼如丝潮红遍布全身,他已经熟得一碰就能流汁。

“林深。”他喘息间不断感谢男人的名字,那副模样比狐狸精还要媚人。

大手重新钻进浴袍,这一次没有任何阻碍,带着茧的指尖直接挑开了内裤边缘,指腹在湿漉漉的穴肉上狠狠一揉,怀里的人敏感至极,立马颤抖起来。

“唔~”林深看着那高高扬起的脖颈手越来越重,粗长的手指把那处玩了个遍,穴口已经饥渴难耐,那不停收缩的媚肉一点点吞吐着指尖,许知与被久违的快感冲昏头脑,他主动抬起腰肢想要更深入的侵入。

“进来林深。”男人含着艳红的乳尖猛的闷哼,穴里几个月没被人碰过,已经紧得如同处子。

他耐心的在里面缓缓抽插着,从一根渐渐加到两根然后是三根,小穴填得满满的淫液被挤压得咕啾咕啾作响。

林深加快了动作情欲瞬间淹没了两人,许知与没忍住叫出了声,身体突然一阵抖动然后大股汁液开始涌出,他如同失禁一样高潮,就连男人的衣物都被溅湿了。

“还是那么多水。”林深抱起他大手揉着那截细白的腰肢,他把人放在大腿上然后解开了裤头。

啪嗒一声拉回了许知与的思绪,热烈滚烫的肉棒弹了出来,他的臀肉被抬起又很快放下,肉棒贴着逼肉慢慢的磨,那种极致的拉扯让他呼吸不畅,他靠在男人怀里快哭出声。

“林深~别……直接进去。”

他热情的邀请,漂亮得脸上全是委屈,男人笑着亲吻他,腰腹间突然用力,噗呲肉棒整根顶了进去。

“啊呃~太大了……”“轻一点~”

许知与揪着领带快要痉挛,肉棒在嫩穴里缓慢进出,那里紧得不可思议,每一次抽插都仿佛是在被无数张小嘴吸吮,林深揉捻着乳肉语气低哑。

“放松点宝贝儿。”“快被你弄射了。”

他好似无奈的倒吸口凉气,然后按着腰肢开始猛得操干起来,男人全身的肌肉都在这一刻被调动起来了,他抵着花心猛的进出,短短几分钟淫液就打湿了身下的裤子。

许知与整个人颠动起来,摇摇晃晃之中他只能抓紧男人,犹如抓紧水中的一根浮木。

“啊啊啊~太快了~”“林深……要,要高潮了~”

林深抱紧他眼神一直停留在那双晶莹的眼睛上,他哭了,却不是因为难过。他心里欢喜把怀里的人来来回回亲了个遍。

肉棒狠狠戳弄着那软嫩的腔口,那里紧紧闭着只露出一条细缝,每一次顶弄一下都会细细的渗出水来,腥甜的淫液在快速的捣弄下被拍打成白浆,他们身下狼藉一片,欲望的火却越燃越大。

男人操得更重了,深处的小口慢慢张开,嫩肉探出来主动绞紧了入侵的东西,许知与凑近那不时滚动喉间,伸出舌舔了舔。

就这一下体内肉棒迅速胀大,并开始大开大合的操弄起来,他被操得说不出话来,只有断断续续的呻吟偶尔溢出。

“唔~慢~”“林……林深……”

他的声音软得像撒娇,男人受用之极,结实的腰腹持续用劲,那股力道让许知与感到害怕,指甲在林深背上留下了大片红痕。

他仰高脖颈小声哭泣,腔壁被抵着猛干,细密的快感分散至全身,很快他脚背紧绷着高潮了。

“不,不行……等一下!”

林深无缝衔接的插进后穴,肠道极速收缩痉挛,肉棒仍硬得像块铁,男人没等他缓过神就又动了起来,他张着嘴舌尖红艳艳的,亮晶晶的水液顺着嘴角往下滴。

林深按着那里眼神愈发晦暗,这样乖顺的许知与是他许久不曾见过了的,他俯身含着那条软舌用力的吸吮舔舐,美人被弄得上下都在淌水,水汪汪的像是流不尽。

“好漂亮。”林深喟叹着真诚赞美,他掐着那把细软腰肢不停往下坐,这个姿势进得很深,许知与甚至能摸到肚皮上突出来的异物,他捂着嘴努力抑制想要尖叫的冲动。

男人的喘息声也越发粗重,性感低沉的声音贴在他耳边边有一下没一下的哄,许知与从没受过这样的多重折磨,他几乎是瞬间就又喷溅出许多汁水。无数淫乱的液体沾在他们身上,情欲快要燃烧到顶点。

“啊啊啊~要~”“慢点~”

肉棒开始不留余力的狠干,许知与腿弯被男人架着两条腿软得到处晃动。

他承受不住的无奈摇头,可对方反而更加变本加厉,他靠进男人怀里试图撒娇可还没等他开口门外突然就传开一阵咚咚的敲门声。

“林哥!”“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是杨西,他居然又回来了,许知与被一个顶身弄得没忍住叫出声来,那声音娇媚缠绵,外面的人听了直接破防。

他示意林深停下可男人恶劣的笑了笑往里送得更快,咕啾咕啾的水声悦耳暧昧,两人皆沉浸其中无法自拔,他们做得忘乎所以逐渐抛却了羞耻感。

“啊哈~要被干死了~”“唔~呃~”

肠肉一阵一阵的绞紧,那感觉比吸盘还要销魂。精液重重打在肠道深处,许知与痉挛着抖动他整个人瘫软在男人怀里,呼吸交融间他们接了个湿吻,外面的吵闹声还未停歇,那尖刺一般的声音让他不自觉皱起眉。

“我让人把他弄走。”男人给他揉着腰一副讨好的样子,许知与眼尾一勾笑得狡黠。

“我们这可是在偷情啊。”“林总~”

这两句话直接把男人又点燃了,他怀里的娇软美人摆成了跪趴的姿势,雪白的臀肉高高翘起,两个穴已经被操透了,白浆糊在上面还在不断往下滴。

骚货,林深在心里暗骂一声,他欲望又涨起来了,肉棒硬挺起来直接抵着嫩逼操了进去,许知与配合的摆动腰臀。

花心让男人操得酥麻酸软,他无意识的哼着变调的淫语眼神空洞,身体里满满当当的,所有地方都被林深强势的占有了,他舒服得伸直了腿,尾音愈发骚浪。

“骚货!勾引男人的贱货!”可他越骂许知与就越放得开,他彻底不再压抑,那些浪荡的话一句句传进杨西耳朵里,他被震得愣住了。

然后房间里是更明显的粗喘,一柔一刚叫得好不肆意。他说不出话来,浑身脱力一样摔坐在地上。

里面的人还在继续,被骂做狐狸精的许知与在结束时已经完全失去意识,他依偎在男人怀里颤抖不止,林深在那红肿的唇边亲吻几下,带着无尽的缱绻爱慕。“我爱你许知与。”

从滑雪场回去的几天里,许知与一直能收到林深送来的花,每天一束仿佛是在完成某种仪式感。

娇艳的红玫瑰裹挟着浓烈的爱意,经典的大马士革香萦绕在办公室的每一处,任何人进出都会忍不住调侃的夸赞。

许知与揉捻着其中一片花瓣若有所思,他想起男人说的话。

“只有红玫瑰才能与你相配。”

这样张扬明媚的花居然与他很相衬吗?手指被染红,指甲盖里都渗进去花汁,他看着觉得莫名色情。

红玫瑰是危险暧昧的,过盛的美丽总让人情不自禁,原来他在林深眼里是这样的形象。

虽然不确定他的看法是否合理,但心里的愉悦却骗不了人。

下班时正是太阳落下的最后时刻,许知与分出眼神给门口的人。

“林总来干什么?”他语气轻松但称呼又很是客气。

“来接你下班。”林深穿得很休闲,乍一看倒不像三十几岁的人。

他注意到办公桌上的花,走近了问道:“这些花你喜欢吗?”然后又抽出一枝随意摆弄了几下。

“都不新鲜了扔了吧。”他作势要扔进垃圾桶,许知与皱眉耳侧的碎发掉落下来,他看起来不太高兴,整理这些花他废了不小功夫,还专门买了个花瓶。

“昨天的花还能新鲜到哪里去呢?”他的话冷淡刺耳男人却笑了出来。“今天我没有带花过来。”

美人脸色更不好看了,他没明着表示但林深也感受到气氛的变化,他用刚才的一枝玫瑰抚摸着那张泛起绯红的脸,从眉骨一直到嘴唇,他觉得许知与比玫瑰花还要艳。

身体隐隐有火气上窜,他凑近声音压低。“别不高兴,给你准备了的。”

男人在他唇上偷了个吻,然后贴着内里的衬衫揉弄着那把细腰。那人很快软下来,他忍着欲望哄着人。

“今晚去我那里,我有很多花要送给你。”许知与撩起眼尾瞥了一眼男人,他知道林深在打什么主意,不过两人正是蜜月期他也有正常欲望,就算偶尔给点糖也该到规定的时间了。

他没说话把男人手里的花抽出重新插回花瓶,那张脸艳色更重了,潮红在两人的热息间迅速爬升。

许知与勾着领带轻轻拽弄,然后在男人伸手要抓他时又急转直下,直接顺着那结实流畅的腹部肌肉慢慢下滑。

医生的手指十分灵活,白皙修长的手指带着薄茧又软得出奇,那根手指好比一根火药引线把欲望猛的点燃,许知与在胯部上方一点停下,林深眼神晦暗的看着他顶了顶。

“继续啊。”他抽出手没让男人得逞。

“哪有这么好的事儿?”上扬的眉眼挑逗意味十足,他就像一个熟练的驯兽师在猛兽身上肆意。

林深眼窝深邃看着他挑了挑眉,然后迅速把人压在身下,他朝着人身下顶弄一下,那样子就像个流氓。

“还记得上次在这里做的事吗?”“那次刺激得我多干了你两次。”

男人在他上方竖起两根手指,那副样子得意又回味无穷,许知与拿脚踹了他一下,语气森冷。

“这还是白天,随时会有人进来。”“放开我。”

男人闷笑着不肯松手,他在那白嫩的颈窝蹭了两下,然后灵光一闪。

“干什么?”“那里面都是我工作用的……!”许知与话音未落就见他翻出一个见不得人的东西。

林深把那根假肉棒在他面前摇了摇。“这玩意儿是我上次发现的,当时我就想用在你身上看看的。”他摆摆手一脸遗憾。“结果当时实在太急了没顾得着。”

许知与“……”他相当无语,然后一个挺身就要来夺他手里面的东西,但实在体型差太多他被各方面死死的压制住了。

“放回去!这东西不是拿出来显摆的!”许知与气得脸通红,他压低了声音声线听起来更冷了。

林深没那么听话,拿着东西当着他的面就按开了开关。

“!”“神经病啊!”他骂完想使劲儿踹人,可身体却猛的被人一转,他整个人趴在桌上,腰间下一秒落下一只大手,男人用了力他根本翻不起来。

“干什么?!”

白大褂很容易的就撩了起来,那饱满挺翘的臀部把裤子的布料撑得满满当当,上面的每一个褶皱都极具诱惑。

林深摸了上去,软弹的臀肉比果冻还要可口,他把东西放在臀心然后加大了震动频率。

“唔~啊~”许知与没做好准备一碰到假肉棒就颤抖起来,他极力扭动着腰身想要逃开,可林深把他压得死死的,除了承受他没有更好的办法。

“混蛋……不要……”他高高仰起脖颈,呼吸愈发急促,虽然身处白日可他依然会轻易的被挑起欲望。

深处的淫液大股涌出,湿淋淋的一片慢慢从布料中渗出。

林深操控着肉棒使劲儿往里钻,嫩逼的形状被勒了出来,完美的鲍肉肥美鲜嫩,仿佛一磨就能出很多水。

假肉棒持续不断的嗡嗡叫着,隔着布料他甚至快要操进穴里,许知与夹紧腿一阵阵的痉挛抖动。

他敏感的高潮了,失禁一般的淫液从穴里淌出来,兜不住的还开始从臀肉一路向下滴,从大腿到小腿淅淅沥沥的有的还打湿了裤脚管。

林深把还在震动的假肉棒狠狠抵着,尽管知道许知与已经高潮了,却还是没打算轻易放过。

“好骚啊许医生~”“水溅得到处都是呢……”

林深欠揍的在他唇上舔了几口,然后摸索着皮带很快解开了那条裤子,黑色布料剥离的那一瞬间,雪白臀肉便争先恐后的挤了出来。

那里白得晃人眼睛,林深迫不及待的一把拉下,完整的露出了整个臀部,粗粝的手混杂着粗喘慢慢把臀肉掰开。

中间的两口穴都已熟透,它们渴望着被操干,淫液源源不断的流出,那些逼口的媚肉还在不遗余力的勾引,它们性感湿滑的缩动着,仿佛是在邀请男人进入。

林深喉间快速滚动了几下,然后大力掰开臀肉对准艳红的逼口一下塞了进去。

假肉棒又被调高了频率,许知与一个没忍住直接叫了出来,当回音出现在室内时他又短暂的恢复了清醒。

他看着门口瞬间冷汗直冒,如果被发现……那就是天大的丑闻,毫不夸张的说那能承包整个医院未来几年的饭后谈资。

许知与咬紧牙关狠狠瞪着男人,假肉棒一股脑钻进了身体深处,宫腔口被抵着操,水噗呲噗呲的喷溅出来。

男人裤腿被打湿了些,他从背后拥抱着那具颤抖的身躯,大手不停的抚摸就像是在安慰。

“这玩意儿像我的倒模。”“怎么样还能满足你吗?”

林深把肉棒轻轻送进更深处,他拉上许知与的裤子,让假肉棒底绷在裤子布料里。

他放开了人好以整暇的欣赏了几分钟自己的杰作,美人倒在桌上剧烈喘息着,臀肉高高翘起中间还吃着一根埋头苦干的假肉棒,那副样子漂亮又淫荡让人只想压着他狠干个几百个回合。

“唔~!别~”“林深!”

他穿戴整齐被男人抱着下了楼,因为走的是另一边僻静的通道所以一路上并没有碰到许多人。

车内林深把人紧紧抱在身上,有力的大腿把他往上颠了颠,肉棒立马撞进了宫口,柔软的宫腔被操得酥酥麻麻的,许知与叫出声,那声绕了好几个弯听了直叫人头皮发麻。

虽然隔板没有放下来,但前排的司机仍正襟危坐不敢回头,甚至连后视镜都不敢看一眼。

他脚趾蜷缩着绞紧穴肉,男人俯身含住往下滚的汗珠,那副皮肉被蒸得莹白泛粉,他稍稍用力那人就娇气的呻吟,这无疑让他兴致更高。

林深顺着脖颈一路舔到锁骨然后是胸口,细腻的皮肤盈着一汪水似的,越舔越湿,他觉得许知与就是个天生的尤物,就连汗都是香的。

“宝贝儿。”男人气息滚烫的唤着他,那一声声藏着无尽的情欲,他掐着那把腰用力往下坐。

许知与无措的抓着他的衣领承受着这滔天的快感,假肉棒机械的极速操干着,它是死物并不知道疲倦,只知道一味的往那极乐的深处钻。

美人控制不住的呜咽,如被欺负狠了一样委屈,可细听之下又能品出另一层意思,林深扒开碍事的白大褂,宽大的衣物滑至手肘,男人在他胸前玩弄。

那薄薄的衣料根本掩饰不住,艳红的奶头已经挺立起来了,他的奶子不算大,可胜在软弹挺翘,常常一只手就能聚起一边的乳肉,摸起来比丝绸还要滑嫩。

“好骚。”男人凑近他耳边呢喃,大手扯开最上方的扣子钻了进去,粗粝的指腹手法娴熟的揉捻着那两团肉。

奶尖在手心里进进出出,没一会儿颜色就更深了,林深喉间干涩抱紧人迫不及待低下头含住了,他又舔又吸几近疯魔。

“不,呃~”“轻点~呃啊~”上下一起被玩弄让许知与差点晕厥,无数白光闪过他只觉得高潮逼近,身体里的某个点已经到达极限,他害怕又紧张的颤抖。

男人还在往上顶,假肉棒已经在宫腔里为所欲为了,欲望即将淹没他整个人,那双漂亮的眼睛迷离的半垂着,这时他身体里的水放闸了似的瞬间喷出。

淫液争先恐后的涌出,裤子彻底湿透了,水液滴滴答答的不断往下滴,车身内一下子就积起一小滩水。

林深温声拍着他的背,那样子像极了装模作样的正人君子。

许知与冷着脸不理人,可那急促的喘息声弥漫在车内却时刻说明了他的失态,他想起上次在车上发生的事,脸色愈发难看。

男人好像总是喜欢以一个上位者的长辈姿态来逗弄他,那副游刃有余的表情让人不爽。

“林总今年贵庚?”他倾身在男人腰胯间扭动了几下,语气极尽柔媚,林深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这么问,但仍然心情大好的搂住投怀送抱的美人,如实相告。“三十六了。”

许知与闻言撇了撇嘴。“比我大了十二岁呢……”“再过几年林总你还能行吗?”

男人果然皱起了眉,他大手用力显然是很在意这个,他勾着唇像是在报复。

“我可不要不行的男人。”“等你不行了我就去找野男人,夜夜笙歌好不快活~”“啊~”

林深听不得这个,他话音刚落就让人拿捏住了命脉,男人拢住手下的那细长的脖颈,语气狠厉又带着点无可奈何。

“别担心,就算六十岁我都能搞你。”“你保证其他男人有我好使吗?”

这是许知与第一次来林深家,与他身份不同的是,他常住的地方只是郊外的一栋低调别墅。

周围没有其他住户,进门前会经过一个大花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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