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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办公室被CB内S喷精c喷不止

 

“啪嗒”男人伸手关掉了灯,面罩被随手甩在桌上。

属于林深的那张脸在暗色中若隐若现,他望着门口的方向长叹了口气,手下的动作仍在继续。

那里憋了许久已经胀成了可怖的紫红色,青筋蛮横的盘在上面突突跳动。

周围还残留着许知与留下的淡淡栀子香,林深想着刚才的画面只觉得血气翻涌。

手撸动得快要起火,可仍然得不到释放,体内深处就像存蓄着一团欲火无时无刻不在燃烧着他的理智。

喉间快速滚动,低哑的粗喘隐忍流露,汗液顺着鬓角滑落然后没入衣领。

他整个人绷着呼吸声越来越快,窒息和找不到宣泄的欲望快把他淹没。

脸上的淫液已经半干,那股特殊的甜腥味自带了催情效果,他想起许知与的味道下意识舔了舔唇,他恨不得把那两个穴吃个透,直到再也流不出水为止。

男人沉着脸疯狂回味,肉棒激动的流出清液,酥麻的快感从下至上飞速传遍全身。

他低吼一声手快出残影,半晌终于射了出来,浓白的精液肆意打在办公桌上,污秽的一团把那里弄得不堪直视。

林深擦了擦手舒爽的后躺,他漫不经心的打量着这间不算大的办公室,蓝白色的窗帘,干净的办公桌,一台电脑还有一沓病历本,简直简洁过头了。

不过这风格跟许知与还挺契合,随后他又拉开一个抽屉检查了下,里面有几串钥匙和两本书。

男人笑了下继续往下翻,那神情就像找到什么好玩的事,探索许知与对他来说从来就很有吸引力。

可惜翻到头了他也没看到什么出格的东西,看来至少上班期间他还是很正经的。

这想法还没在他脑子里待够半分钟,一个粉色的小盒子就出现在他眼前,虽然已经被掩饰包装过了但林深还是一眼就认出了这是什么东西。

他拆出来一看,果然是一根仿真大jb,乍一看还挺像他的倒模。

他拿出来想仔细看看,却摸到了满手的淫液,定睛一看肉棒上面果然包裹着一层银丝,亮晶晶黏腻细丝还在不短往下滴落。

他暗骂了句“骚货”把东西扔回盒子里,刚刚平息的欲望又开始升腾。

热烈的风从窗户里了灌进来,空气闷热窒息,他起身刚关了窗就听见廊外的脚步声,是许知与。

他麻利的戴好面罩翘首以待,几息过后人果然出现了,他没开灯然而却把门锁得死死的。

“抱歉,害你等了这么久。”

许知与摘了口罩喝了一大口水,他是跑回来的,身体里的热意让他没办法专心下去。

解决完事紧绷的情绪瞬间崩塌,身下湿得一塌糊涂,外裤都洇湿了,幸好白大褂足够长没谁看出端倪。

“慢点喝。”

男人搂过他指腹重重的擦过下唇,力道大得唇瞬间红了起来,那样子就像是被亲的一样。

许知与软在男人怀里任其玩弄,大手顺着颈侧一路蹂躏,乳肉和嫩逼同时遭到入侵,他情动的扭动腰臀,一声声闷哼贴着男人耳边呢喃。

手指隔着裤子在逼口摩擦挑逗,水越来越多,指尖一不小心就会陷进逼肉里。

美人颤抖的厉害,那眼神渴望露骨,林深看了一眼就忍不住直接扒了那碍事的裤子。

白软的臀微荡着弹了出来,他握在手心宝贝似的揉捏,穴肉在他的动作之下隐隐露出,水嫩艳红的销魂窟引得男人彻底疯狂。

手指猛地插了进去,娇嫩的穴道立马牢牢吸附上去,动情的翕动就像一只蝴蝶不断煽动着他们的心。

许知与勾着男人努力散发着自己的魅力,身体已经熟透,每一处都在渴望着被人狠狠占有填满。

他凑上去把唇讨好的献上,下一秒未出声的娇吟就被吞吃入腹,穴里的手指粗长带着茧,每一次抽插都让他舒服得全身打颤。

男人操得很快,泥泞的穴口堆满了拍打成浆的淫液,花心一阵阵抽搐,汁液飞溅在两人身上。

高潮带来的快感能瞬间淹没理智,许知与瘫软在男人身上舌尖都收不回去,他双眼失神的无意识呻吟。

低软的声线每一下都仿佛是在求爱,林深环住身上的人用力往下一坐,肉棒已等待许久,在砸进穴肉的刹那就猛操起来。

许知与坐在男人身上颠得摇晃不止,腰间的手配合着肉棒让他坐得很深,仅仅十来下白皙的臀肉就被拍得发红。

可这才刚刚开始,肉棒馋了很久捣弄的频率快得吓人,宫口已经大张紧致的吸吮使得男人无比卖力。

“噗呲”肉棒进到了宫腔最深处,那里是肉棒朝思暮想的天堂,他抵着某一处不停的耸动。

平坦白皙的小腹鼓出来一个恐怖的形状,薄薄的皮肤之下像是隐藏着一个巨兽,许知与摸着那里下意识的感到害怕,他推拒着男人像是要哭出来了。

“不,轻一点~”“老公……别……”

“刚才不是勾引得挺带劲儿?”

“现在说不要?晚了。”

男人发狠的语气有些熟悉,可情潮没等他仔细想就又开始蔓延。

肉棒反复贯穿那最敏感的点,无数的白光笼罩了他所有视线,他脱力趴在男人身上任由索取。

漂亮的脸上已经有了泪痕,林深拥着软绵绵的人疯狂操动。

怀里的美人半眯着眼像是快睡着了,眼尾染上一圈晕不开的红,那副慵懒风情的样子简直让人心动到失语。

他用这个姿势操了很久,久到许知与都快睡着了,滚烫浓稠的精液突然打进身体最深处,猫儿似的眼睛不耐的虚起,他微喘着细细颤抖,莹白的皮肉上泛着粉红。

“嗯……”

男人射完最后一滴从穴口拔了出去,大量的精液开始失禁一般涌出来,许知与不喜欢黏糊糊的,他的大腿上都沾上了。

“不要,好多都流出来了……”

林深为他揉着腰闻言没忍住笑了。“别贪心,你也吃不完这么多。”

许知与“……”

“我只是觉得黏糊糊的不舒服。”

他皱着眉头把白大褂小心的脱下来,那动作像是生怕沾上了精液似的。

林深顺水推舟直接把他剩余衬衫也剥了下来,这下他就只剩一件粉白蕾丝内衣,乳肉之前已经被男人玩了一轮,乳尖半遮半掩的挺立着,就像一颗引人注目的红宝石。

男人重新覆上去,掌心的温度烫得他心尖一颤,整个身子都快要被揉化了。

“唔~”许知与攀着那结实的臂膀眼含春情,他的腰肢酸得支撑不起,身体的重量全都压在那双手上。

男人揉搓扣挖颇有技术的玩了好一阵,直到他受不住的撒娇这才舍得放手。

可男人根本没有尽兴,下一瞬许知与就被按在办公桌上继续接受鞭挞。

后穴冷落了半天这才吃到了喜欢的肉棒,骚浪的媚肉在男人操进来的时候就兴奋不已。

不断收缩痉挛的穴肉夹得很紧,肉棒在里面几乎寸步难行,林深俯身下去不住的亲吻挑逗,艳红的乳头让他舔得亮晶晶的。

细密的快感充斥着许知与的所有神经,他的水愈发多,股股清液跟着肉棒被带了出来,男人越操越狠穴口撑得发白透明,紫红的肉棒凌虐似的在那里进进出出。

许知与仰起头身子随着粗暴的动作弯成了一张弓,穴口在欲望的驱使下送得很高方便男人操弄。

黏腻的拍打声回荡在两人耳边,一股股白浆在高速的撞击之下拉成了无数细丝,他的整个下体乱得一塌糊涂。

许知与困得抬不起眼,疲惫和情欲反复拉扯着他的肉体,他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机械的迎合男人。

肉棒操到了肠道深处,可怖的力道像是要把他干穿,他的腿被折了起来,许知与轻哼着用腿抵住男人,那双眼睛里蒙了一层水雾,可怜死了。

林深不退反进,抵着那一处骚点狂操,美人无助的挣扎摇摆,可还是逃不过男人的入侵,肉棒强悍得像不知疲倦的永动机。

快感一波接一波的来袭,许知与抱着腿漂亮又淫乱,穴里喷溅了无数淫液,高潮消耗了他太多精力,他累得好像闭上眼就能立马睡过去。

“唔,老公~”

他无意识的喊着,碎发贴在额角凌乱可怜,男人抱起他重新拥进怀里,宽阔温暖的怀抱让他舒服的眯起了眼。

穴里的肉棒还在射精,小小的后穴被撑得满满当当,男人没有立即拔出来,怀里已经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他看起来确实累坏了,连续十几个小时的工作换谁来都扛不住。

林深看着那张脸沉沉的叹了口气,他给人把衣服重新穿好,白大褂披在身上基本能遮个七八。

许知与睡觉轻一点风吹草动都能让他警觉的睁开眼,好几次都是这样,林深耐着性子不厌其烦的哄。

好在后面几个小时都没在发生什么突发情况,怀里的人渐渐睡得沉了,他保持着一个姿势没敢动,到后面关节肌肉完全僵住了。

天已经蒙蒙亮,林深在那张微张的唇上眷恋的亲吻了几分钟。

肉棒缓缓从穴里滑出来,精液混杂着淫液流得到处都是。

他细心的给人擦得干干净净,美人享受着他的服侍贴心的翻了个身,那副模样乖软可爱,他没忍住又逮着亲了一会儿。

半晌过后办公室内已经没有男人的踪迹,许知与也是破天荒的在医院睡了个好觉。

最近a市发生了一件大事,本地龙头企业之一的祝氏千金出嫁了。

那几天报纸、新闻、手机热门推送全都没得闲,整个a市被纸醉金迷包裹其中,关于祝氏家族的特别纪录片在商场3d大屏反复播放。

没有人不知道这件事,他们像是无声的围观了一场有钱人的游戏,无法获得资格但又必须艳羡。

许知与也知晓了这件事,不过却不是以那样的方式。

早在两天前他就收到了林深递来的邀请函,粉蓝色设计得浪漫华丽的请帖还躺在他的抽屉里。

他助理过来时只带了两句话,虽然不是本人可仍然对他具有很大影响。

他说“这样盛大的宴会我也能给你办一个。”

“并且可以更加奢华。”

男人这话无非是告诉他他俩之间的事儿还没完,许知与心里也清楚,林深这种人根本不可能轻易甩掉。

如果他没来找麻烦不是忘了那就是在伺机而动等待一招毙命。

刚做了个手术他眼里的红血丝越来越多,高强度的专注让他整个人都疲累不堪。

许知与心里烦随手拨了个电话,对面隔了会儿才接起,那声音一开口就令人生厌。

他憋着的气一股脑全发这人身上了,几分钟的通话他愣是没让对方开口打岔。

他音色冷淡好听如同刚化的雪,但每一句话细听之下又是那么毒舌。

许维风半天插不上话气得头昏脑胀,他恨不得翻出平生所学去反驳,可又确实翻不出什么墨点出来。

许知与听着那边支支吾吾的喘气声冷笑了下,他心里终于舒服了点,目的达到了就没什么再说下去的必要了。

他最后说了句:“我亲爱的父亲你最好照我说的做,不然你就等着林氏回过头来收拾你吧。”

他冷冽的语气把那头的中年男人吓得一颤,最后之际也没憋出什么话来。

他颜面扫地简直快把手机攥碎,他不喜欢这个幼子是整个许家人尽皆知的事,前二十几年那回不是他拿捏着这个小崽子?

现在却被他拿着话都说不利索了,许维风把这一切都归结于自己老了,这几年的放飞生活真的是让他这个小儿子翅膀硬得不知天高地厚。

他咬了咬牙随后拨通了另一个电话,男人脸上的计算刻薄看的人生寒,不过在接通的那一刻那副嘴脸瞬间就变得谄媚起来。

婚礼现场在本市最豪华的一处酒店举行,虽然是婚宴但觥筹交错之间仍然透出商人的精明。

受邀的大都是各界名流之士,观看婚礼对于他们来说并不是最重要事,寻找时机主动结交才是主目的。

许知与准时参加了这场盛宴,他在角落里面无表情的欣赏了半天,期间不断有人找他说话都被礼貌的拒绝了。

眼看不远处一男人正踱步过来,那眼神做戏般的闪躲,分明又是冲他来的。

许知与眉头微皱觉得有些好笑,为了减少不必要的交流,他趁其不备便起身离开了。

酒店有提供专门的休息区,这会儿大部分人都忙着社交这里反而清静。

他随便推开一扇门进去,昨晚他并没有休息好,这会儿一沾到床就起不来了,再次醒来是被一阵敲门声弄醒的,来人是酒店服务人员。

“你好有人吗?”

许知与戴上眼镜看了眼时间,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咔嚓,他打开门脸上还带着浓重的睡意。

“怎么了?”

那沙哑的声音让他看起来更慵懒,来人不敢直视耳根都有些红。

“你好先生,请问需要下午茶吗?”

许知与“……”

他看了眼推车上面的东西。“不用谢谢。”

“好的……”

门重新关上,他揉着太阳穴脑子还没完全清醒,这时门又敲响了。

“说了我不需要。”

敲门声停了一瞬然后又继续敲,许知与皱眉心里不耐烦起来。

“又干什么?”

门打开,却不是刚才的人,是另一位服务人员。他手里端着几杯酒见他出来立马笑着说:“先生休息得还好吗?”

“需要来一杯梅子酒吗?”

他脸色不好看随便端了一杯。

“我还要休息,别再来打扰。”

说完他嘭的一声关了门,动作带得杯中的酒摇晃起来,琥珀色的液体散发出一股青梅特有酸涩。

他仰头喝了一口,唇齿间酸中含甜,是他喜欢的味道,许知与坐在落地窗边一饮而尽。

窗外临江风景很不错,他想起林深,那人把他套过来却又不露面,不知道到底在打什么算盘。

然而他并不是坐以待毙的乖孩子,等着他来找麻烦不是许知与能做得出来的事。

吃饱喝足后他准备开溜,可那酒的后劲儿好似有点猛,他起身时差点没站稳,扶着沙发缓了一阵还是没什么效果。

头越来越重呼吸之间热气蒸腾,刚褪去的睡意好像又卷土重来了,许知与放弃挣扎重新躺回沙发,他闭着眼却怎么都睡不着。

身体温度持续上升,欲火逐渐从中心开始蔓延,五脏六腑就快被烧起来了。

他难耐的在沙发上磨蹭着,水越来越多,眼前慢慢的看不太清,眼周就像蒙了一层雾。

许知与拉扯着衣衫意识混乱,欲望驱使着他成为男人的胯下玩物,他下意识的抚摸身体,快感使他止不住的颤抖,手指顺着紧致的人鱼线滑进小穴。

“唔啊~”

穴肉被刺激得快速收缩,他眯着眼用力在里面抽插着,水声萦绕在耳边让他无法分神,强烈的欲望把他吞噬殆尽。

他敞开腿那副表情就像个性爱娃娃,林深悄无声息的走近,眼前的美人已经被春药操控着变得淫荡。

他蹲下来近距离欣赏,衬衫滑落至手肘,挺翘的乳肉被揉成了各种形状,那双媚眼望着他仿佛是在请求蹂躏。

男人含着小巧可爱的耳垂沉声问他:“舒服吗?”

“想不想要更多?”

酥麻痒意从耳边传遍全身,他看着男人模糊的认出了人。

“林深……混蛋……”

“要,还是不要?”

男人没跟他废话,大掌直接握住他插进逼里的手指加快了速度。

“啊~!唔……不……”

滔天的快感纷至沓来,他剧烈抽搐着喷出了大股汁水,腥甜的味道让暧昧的气氛愈加浓重。

男人解开了皮带,金属制的锁扣贴着那具美好的身躯一路向下滑,冰凉的触感让他止不住打颤。

他下意识的瑟缩到一边,皮带哐当掉落在沙发下,男人握住那截脚腕欺身上前,湿漉漉的嫩穴刚刚高潮过,滚烫如铁的肉棒抵着那里慢慢磨蹭。

林深并不着急,反而他十分享受这种隔靴搔痒的朦胧感,春药的药性散发得极快,用不了多久许知与自己就会贴上来。

他耐心的在那副身体上到处点火,手向下的体温高得吓人,平滑紧致的小腹让他揉得发红。

许知与浑身发颤他扣着男人的手臂无助的摇头拒绝,可身体又在不停的迎合着,意识和本能把他折磨得狼狈不堪。

“我恨死你了。”

他偏着头微小的声音并没有引起男人的注意,他开始更加恶劣的进攻,刚才掉落的皮带又恢复了作用。

光滑冰冷的皮质长条来来回回的在两口穴上摩擦,男人用力不小,没一会儿就磨得通红,穴肉外翻着露在外面,可怜兮兮的嫩肉被皮带奸了个透。

“啊啊啊啊~放开我!”

“林深你这个神经病!”

许知与难受着紧皱眉头,他被刺激得头皮发麻,没忍住直接把心声说出了口,男人果然更兴奋了,那张俊脸上阴沉沉的,他手下的动作愈发重了。

“唔,疼……!”

“神经病?”

“等会儿可别发骚对着我这个神经病找操。”

林深放手拿出皮带,他望着上面湿淋淋的水液骂了句“骚货”,下一秒直接照着那泥泞的下体抽了下去。

敏感柔弱的地方被狠狠抽着,每一下都让许知与疼得尖叫,水液溅得到处都是,那泛着红痕的腿根抖得不成样子,下体火辣辣的痛。

他试图夹紧腿,男人的膝却顶了进来,双腿大敞着更方便被鞭挞。

在林深抽到二十几下时那两口穴已经肿得老高了,身下的人似乎已经哭到力竭,没有反抗只有持续不断的小声轻吟。

粗糙的指腹在阴蒂上狠狠掐了一把,然后将皮带换成了肉棒,他硬得难受直接抵着后穴就操了进去。

肠道紧致水润一进去就吸得厉害,紧实强悍的腰腹开始用力,红艳的穴口在高速的操干下收缩不及,大股大股淫液涌出被拍打成浆。

湿得冒水的骚穴每操一下都是极致的享受,林深咬紧牙关对准一个点猛干,密密麻麻的快感简直让人疯狂,许知与舒服得双眼翻白,他勾着男人的劲腰水蛇一样扭动。

那双眼睛里已经没剩多少理智,在男人的狂干之下几乎快要窒息。“不是挺能的吗?嗯?!”

林深恶狠狠的往里顶,手下的腰肢快要掐得变形,他在这具身躯上无尽的发泄着欲望,肉棒已经深入到肠道深处,那股强劲的力量像是要把人干烂。

“呜呜呜……呃……”

许知与无意识的张嘴叫着,舌尖媚态的伸出,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顺着嘴角一路流向下巴。

林深伸手玩弄着那截软舌,身下的动作机械般的停不下来,交合处的白沫已经开始往下流,大腿,腿弯再到小腿……

许知与全身都被打湿了个透,肉棒在肠肉里搅得咕啾咕啾的,水声比情话还要动人。

男人喘着粗气继续打桩,美人已经哭了一脸泪水,梨花带雨的让人看了很难不心软。

可林深并不吃这一套,许知与的每一滴泪都只会让他更暴虐,他恨不得把人全身涂满精液日日被他操干。

“喜不喜欢大肉棒?喜不喜欢老公操你?”

男人俯身为他理了理乱糟糟的头发,他掐着白皙的下颌猛的冲刺,许知与神志不清的淫叫,肉棒快要把他操穿,他全身抽搐着叫着“老公。”

林深听了这两个字暗色的眼睛突然变得锐利。“烂货!烂逼!”“老子操死你!”

“啊啊啊啊啊……!”

男人发怒的狂干了数百下,肉棒在肠肉里喷出大量精液,他看着那张高潮的脸,射到一半的肉棒突然被他快速抽了出来,剩余的全部射在了许知与脸上。

浓腻的白精糊住了大半张脸,许知与激烈的颤抖起来,从未有过的颜射体验让高潮往后延续了很久。

林深对着那张不堪的脸点了支烟,烟雾被他恶劣的喷在还在收缩痉挛的后穴,那里已经合不太拢,颤颤巍巍的不断流着精液,可怜死了。

他事后短暂的心疼了一下,然后又恢复了冷脸,他好像永远只能用榜一大哥的身份见他,一旦换成他的本来面目许知与就会厌恶至极,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凭什么一个没见过面的人能轻易得到他的青睐……而真正的他却被屡次拒之门外,林深狠吸了一口烟头,猩红的火光瞬间烧到了头。

他吐出口浓雾重新点了根,躺着的人双腿无力的分开,全身上下还在细细颤抖,用心听一下甚至还能听见他在叫老公……真是骚得没边儿。

这一刻他没来由的嫉妒起另一个身份的自己,在那个身份之下他见识过太多许知与不为人知的一面,漂亮、听话、积极主动、还……很可爱。

特别是每次高潮时,那副表情勾得人发疯发狂,恨不得直接把命给他。

林深头疼死了,他来到镜子前认真打量着自己,男人虽然已经有了些时间的痕迹,但却只为那张俊脸平添了几分锐气和上位者的稳重,并不难看。

身材就更不用说了,自律保持着健身习惯的林深依然是挑不出一丝毛病,可许知与为什么就那么看不上了?

真他妈的操了!林深对着镜子没好气的骂了几句,他把头发往后一顺表情难看得要死。

他不再纠结于这个问题,反正人已经到手了,任他怎么飞也飞不出手掌心,就算先婚后爱他也认了,他心里想强扭的瓜也许不甜但一定好过没吃的犯馋。

“林总您瞧,催眠完成了!”

“这下子他就听话了。”

中年男人看着他眼冒精光,林深端坐在沙发上眼神都没给他一个。

他摩挲着袖扣始终关注着床上的人,许知与半躺着眼神逐渐空洞。

催眠师一步步诱引他沉得更深,不管说什么他都乖乖的回答,冷淡的声线说起话来断断续续的,拖长的声音听起来比平时多了很多脆弱感。

林深沉着脸看不出情绪,他不发言许维风便以为得到了默许,那双阴鸷的三角眼睨着床上的木偶美人下了命令。

“不听话的孩子就要受到惩罚。”“先扇自己两个耳光。”

许知与先是愣了一秒然后抬手就照着脸扇了两下,他不知道轻重脸上瞬间就起了红印。

扇完他木讷的看向许维风似乎是在等待下一个指令,漂亮的眼睛里已经完全看不见原有的光彩,不过却让人很有凌虐的欲望。

男人出了口恶气兴奋得想再折磨。“许总。”

冷冽的声音把许维风的理智带了回来,他立马讨好的对林深哈腰弓背。

“要不您来检验一下?”

“现在这小崽子可安分了,您想做什么都成……”

他语气不太正经,眼角眉梢全是算计,林深吐出一口气走近了。

中年人比他矮了许多,从他这个角度看只觉得那副表情恶心翻倍。

看来许知与的确很不得他这个父亲的喜欢,这样的行为简直就没把他当儿子看,撑死了就只是个随时可以抛弃的小玩意儿,枉为人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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