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房间里藏男人了?
过了几十分钟后,林助带保镖赶到了陆家,三四个保镖立刻将程琛架住,终于让被疯子缠上的程越泽得以脱身。
等了许久的程越泽俊脸上满是阴云,上车后司机立刻踩油门加速,很快就离开了这块是非之地。
陆兴国和顾琴都惋惜的叹了口气,可惜了这么好的机会,竟然没能趁机拿下ca娱乐的太子爷。
“我们上去看看宝贝女儿,也把她送去医院吧!”陆兴国拉着顾琴要上楼。
顾琴甩开陆兴国的手,计划的好事没能成功,她心里烦躁:“她又没事儿看什么?”
药是下在了陆可儿的酒杯里,榕榕怎么可能中药,肯定是看事情有变,所以也一起装中药挽留程越泽罢了!
陆兴国疑惑:“啊?咱女儿不是中春药了吗?”
顾琴才反应过来自己差点自爆,她急忙解释:“我的意思是,世界上哪有春药会那么厉害?可儿明明就是在装模作样,好趁机抢走咱们榕榕的心上人,要不然那么多人,怎么可儿就偏偏把程越泽给勾引到浴室里去了!”
“唉”,陆兴国气得不行,“我真没想到,可儿竟然会这么不知廉耻!连亲妹妹的心上人也抢!”
程琛听得眉头紧锁:“伯母,榕榕是真的中药了,而且这药效特别强烈,我们必须把他送医!”
“行了行了”,一心只有名利和女儿的顾琴懒得敷衍这个被女儿哄得团团转的私生子,挥挥手就送客,“我知道了,这么晚了你先回家吧!”
程琛还想说什么,顾琴已经没有耐心了:“快走吧,你留在这有什么用,难不成你还想代替程越泽吗?”
程琛的眉眼猛地阴郁了下来,“那伯母伯父记得快点把榕榕送去医院!”
上了车之后,程琛一手重重拍在方向盘上,看着车内后视镜中的自己,他眯起眼睛,头一次恨起自己的身份。
如果他不是私生子,而是名正言顺的ca二公子。
顾伯母刚刚一定会巴不得他上楼,亲自抱着榕榕去送医!
“榕榕,醒醒,别睡了!”
陆榕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吸顶灯光线如昼,床头正坐着一个看着才三十出头的风韵美妇,正殷殷切切的呼唤着她的名字。
“妈”,陆榕叫了一声,嗓子又干又疼,她咳了两声,“你怎么在这儿?”
“我还要问你呢?”顾琴皱眉,“你怎么还睡着了?这才几点?”
陆榕从床上坐起来,浑身又酸又疼,低头发现自己身上穿着真丝的睡衣睡裤,里面完全真空,起身的时候凉凉的衣料摩擦在奶头上,有丝丝的刺痛,同时双腿之间空落落似乎被插开了的感觉,也让迷迷糊糊的陆榕脑海中忽然闪回一些脸红心跳的限制级画面。
恍恍惚惚是她双腿大张被男人的大手按住,浑身雪色乱颤,小小的嫩穴被掰得张开,一根粗胀可怖的阴茎噗呲噗呲的喂进她的身体里,整个房间弥漫着情欲的气息,悬在上方的男人喘息粗重,俊脸扭曲,每一次重重将阴茎击打进她水汪汪的小穴里时,陆榕似乎都能感受到他握着她大腿掌心筋脉跳动……
“你怎么不说话?”顾琴的问话将陆榕从回忆中拉回现实。
陆榕呆呆的问:“妈,你有在我的房间里看到其它男人吗?”
顾琴也愣住了:“你在房间里藏男人了?”
陆榕双手搓了搓脸,认命了:“……算了,不重要……”
初来乍到,一切还不熟悉,秉着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处事原则,陆榕选择打落牙齿和血吞,干她的男人都溜得无影无踪了,她现在还能怎么办?
就算现在能把人找出来,那也是她主动贴上去的,被干得时候还叫得那么骚。
陆榕心如死灰,她原来可是个毫无经验的小处女,没想到刚穿进这个感情进展全靠睡的总裁文里,就被男人压着干得昏天黑地,她还连悬在上方在她双腿之间大干特干的男人的脸都没看清。
“榕榕,别难过”,顾琴给嗓子沙哑的女儿倒了杯水,“那个程越泽,妈妈一定会用尽全力帮你拿下他!”
陆榕一口水刚喝进嘴里,猛地呛住了:“咳咳……别,妈,我移情别恋了,那个程越泽我不喜欢了!”
“你不喜欢了?”顾琴惊讶极了,也许是女儿背离剧情的发言,让她这个书中人物产生了些许衔接不上的卡壳,但很快她再次目光坚毅,“那你又爱上谁了?陈慕和?还是池暃?只要是你喜欢的,妈妈一定全给你拿下!”
陆榕眼前一黑,陈慕和跟池暃都是男主程越泽的好友,用来配女主的两个好友唐书语和乔新颖的!
她要是抢这两个,跟抢女主也没什么区别!
“那些臭男人我一个都不喜欢”,陆榕其实早就订好了自己未来的走向了,“我要搞事业!”
她穿进来的这本书,虽然槽点很多,但还是有可取之处的。
比如说中大部分篇幅,都是陆可儿,乔新颖,唐书语,以及陆榕这个关系户组成四人女团出道的故事。
原女配是钻了陆可儿和程越泽吵架的空子才能拿到最后一个出道位,整容后拿到了门面担,在团里就是个拖后腿的花瓶,屡屡用给队友下泻药,鞋里塞刀片,水里放激素类药物的下作手段栽赃队友不敬业,不管理身材,从而给自己虐粉固粉。
但陆榕和原女配不一样,她从小就练舞,唱功虽然不顶尖,但胸腔发声的厚嗓配上辨识度高的音色,至少在女团里绝对上乘。
既来之则安之,穿进来的这个角色虽然下场凄惨,但她也不能一直抱着避祸的心态当缩头乌龟。
从前这个角色只是个用来水剧情,毫无自主意识的工具人,但现在陆榕想活出自己的人生,她有能力有脑子,这个爱豆她必须做!
女儿的豪言壮志,让精明的顾琴第二次卡壳了:“啊?你有什么事业?”
无视亲妈的吐槽,陆榕站起来,甩出豪言壮语:“你先别着急,很快就有了!”
陆榕起身忍着身体不适,在冰箱里拿了些水果就急匆匆出门:“哦,对了,可儿被送去哪个医院了?”
玛格丽特私立医院内,陆可儿脸色苍白的躺在病床上,手背上正打着点滴。
性格直白急躁的唐书语啐了一声:“我长这么大,就没见过心思这么恶毒的人,真是什么妈养什么闺女!”
这攻击性十足的话让池暃皱眉:“你怎么能这么说顾阿姨和榕榕姐呢?现在春药到底是谁下的还不知道,你就这么骂?”
唐书语脸色涨红:“你怎么这么蠢?顾琴和陆榕针对可儿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只有你这种直男才会分不清绿茶婊!”
池暃对唐书语的不可理喻难以理解,但突然响起的敲门声打断了两人的争执。
“进来!”陆可儿眼底燃起微不可查的光亮,但看到推开门的竟然是陆榕后,那点光亮立刻转化为恨意与鄙夷,“你来干什么?”
“我来看望你啊”,陆榕假装不知道自己多讨人嫌,满脸堆笑甚至是谄媚的晃了下手中的水果和白粥,“姐姐,都怪我,非要办什么生日宴,才害得你中药,要是姐姐你真出什么事儿了,我以后就再也不过生日了!”
陆榕只想赶紧表达自己的歉疚,但说出来的话却充满了芬芳茶香。
唐书语立刻捏起了鼻子:“哎呦喂……这谁泡了一大壶绿茶啊?香得我鼻子都受不了了!”
陆榕:“……”
气氛陡然尴尬了起来,池暃及时出声:“榕榕姐,她性格就这样,你别跟她一般见识!”
唐书语气得偷偷踩了池暃一脚。
陆榕的视线滴溜溜的落在了为她解围的池暃身上。
男主程越泽的两个好友,陈慕和常年戴着一副金丝边眼睛,看似斯文雅致,但实则腹黑深沉,他早就看透陆榕的那些心机手段,而且屡次不经意的给程越泽提醒儿,被性格爽直的唐书语吸引。
眼前这位池暃校草呢,个性相当于性转版的唐书语,但少了许多攻击性,阳光开朗还是个姐控,对于装得温柔娴静的陆榕和性格高冷傲慢的乔新颖都很喜欢,后来随着剧情发展,陆榕的真实面逐渐暴露,池暃就只追在乔新颖的屁股后面了。
陆榕心里“咯噔”一下,脑海中那个模模糊糊的轮廓,竟然好似和眼前这张脸重合了,难道把她按在床上大干特干的男人,就是这个热爱运动,身材强壮的小钢炮的池暃?
“你今天几点离开生日宴的?”陆榕的笑容维持得有些勉强。
“我……”池暃竟然犹豫了一下,“对不起,我其实刚去没多久就离开了,大概是不到八点钟……”
陆榕反问:“真的吗?”
池暃脸肉眼可见的泛上可疑的红,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我……我……”
陆榕看着他这幅模样,心里什么都明白了,她极其难为情的扶住额头,半是羞愧半是生气,没办法直视池暃这张帅脸了。
明明长得这么清秀阳光,应该走校园男主路线,结果竟然做出趁人之危偷奸这种十八禁辣文的事儿!
嘴上一口一个“榕榕姐”,实际上却骑在她身上,把她雪白的屁股扇得啪啪啪响。
“你跟我过来!”陆榕将水果和白粥放在桌上,没好气的叫池暃。
池暃低着头,像是犯了错的学生一样,蔫了吧唧的跟在陆榕的身后。
陆榕气愤的抓着池暃来到了地下停车场,命令他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
陆榕自问她现在处境艰难收拾不了别人,但收拾一个比自己年纪还小的乖小狗校草还是绰绰有余的,陆榕痛心疾首,恨铁不成钢的质问:“你怎么能对我做出那种事?你真让我汗颜,我想过会是程琛,想过会是一些不入流的人,甚至连雇来的服务生我都想过,但我从来没想过会是浓眉大眼的你!”
池暃俊脸涨红,羞愧至极,……支支吾吾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我,我……”
余光觑了一眼陆榕洋溢着怒气的精致眉眼,池暃又心虚的急忙收回视线眼观鼻鼻观心:“对不起,榕榕姐,我错了,下次我再也不敢了!”
“你还敢有下次?”陆榕气得一颗颗解开藕荷色纱织衬衫的珍珠扣子,“你看你把我都欺负成什么样子了?你做就做了,为什么还要这么粗暴,你这个禽兽,还没成年你都敢做这种事,等你成年了路过你身边的蚊子岂不是都要捂着屁股才安全?”
池暃犹如被当头棒喝,对陆榕的训斥晕晕乎乎的,他下意识抬头看,映入眼帘却是榕榕姐衣衫散乱的画面,雪白巨乳被包裹在性感黑色蕾丝胸罩中的,半罩杯文胸将本就浑圆高耸的两团雪乳承托的更加饱满,似乎要随着女孩呼吸颤巍巍从乳罩里跳出来,跳到自己脸上一样。
连女人的手都没摸过的池暃,猛然直面这对波涛汹涌的巨乳,嗅着封闭空间内的奶香,只觉头昏脑涨鼻子一热,他猛地抬起头捂住鼻梁揉了揉,生怕自己不争气的流出鼻血!
“啊……榕榕姐,你这是干什么?我,我不行了……”
“别装了!”陆榕一巴掌拍在池暃惺惺作态捂住鼻子的手臂上,“你知不知道我最讨厌男人装纯情了?”
池暃又委屈又心潮澎湃,精力旺盛的高中生被陆榕弄得浑身血液乱窜,努力吸了吸鼻子确认没有流鼻血后,才松开手垂眸放平视线……
他觉得自己有点晕奶,视线被吸进深不见底的乳沟里,连呼吸都变得极其困难,只能呼哧呼哧加快频率,才能缓解浑身的燥热。
陆榕看这小子双眼发直,盯着奶子魂不守舍喘气如牛的不争气样,叹了口气,指着自己乳肉上那些青紫痕迹,以及蕾丝半透布料下红肿的奶头:“你不觉得你应该向我道歉吗?”
池暃努力集中精神,顺着陆榕漂亮的指尖看过去,才发现这对如杏仁豆腐般的乳肉上,布满了各种指痕吻痕,半包乳罩的布料也是透明的蕾丝,里面奶头羞耻的招摇着,隐隐约约是被吮的肿大的奶头和乳晕,从黑色布料里洇出诱人的红,仿佛是藏在网罩里的诱人莓果……
池暃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觉得鼻子忽然一热。
陆榕正兴师问罪呢,结果一句道歉的话没等到,反而看着两道鼻血悠悠的从池暃高挺的鼻梁下流淌了出来……
池暃也脸色一变,急忙抽出纸巾仰头擦拭,还不忘欲盖弥彰的解释:“……今天中午……喝了我妈熬的补汤,补过头了……”
陆榕:“……”
她低头打量自己,陆榕的身材和长相,几乎都是标准总裁文女配,蜂腰巨乳的惹火身材,眼尾上挑的勾人狐狸相,对男人来说的确招架不住。
但她现在也只是露了一下穿着胸罩的双乳而已,而且池暃今天把她按在门板上,床上,干了这么久,竟然欲望还那么重,只是看了看奶子就激动的鼻血都爆出来了!
“池暃,我真是看错你了!”陆榕揉着太阳穴,“你这个淫虫!”
“我怎么变成淫虫了?”池暃捂着疯狂流血的鼻子,简直比六月飞雪还冤屈,“榕榕姐你身材这么好,我也不是故意流鼻血的……”
陆榕指着池暃双腿之间:“那你这也不是故意的吗?”
池暃顺着榕榕姐的指向,看向自己胯下,他穿着灰色的休闲裤,胯下不是鼓起一包,而是直接竖起了一大根,直直愣愣的顶出明显的阴茎形状,又粗又长,无可辩驳。
池暃瞬间从耳尖红到了脖子根,“我,我连女人的手都没摸过,所以看了榕榕姐的奶子才会这样……”
“都已经到这份儿上了,你还跟我装,一定要我把你做过的事全都说一遍吗?”
陆榕气得呼吸急促,胸口剧烈起伏,那对快要从蕾丝胸衣里蹦出来的奶子更是跟着起起伏伏,在池暃面前掀起乳浪,在他的愣怔中,陆榕抓住他的手握住了自己的奶子,“你两手这样抓我的奶子,还捏着乳头揪,把我的膝盖压在肩膀上,然后你还……”
池暃猝不及防,掌心触感像是棉花云朵,他手指下意识收拢,触感销魂至极,胯下帐篷支得更高。
还没等池暃战胜欲望打起精神为自己解释,陆榕又猛地将他的脸按在自己胸上,“你还咬我,这上面的牙印全都是你的,我左边乳头旁的青紫牙印还留着呢,非要我把你捉去做齿痕鉴定,你才会承认你做过的好事吗?”
“不是我……”
从呼之欲出的双乳中挤压出来声音,听起来格外虚弱,池暃嘴唇一动,摩擦在滑腻芬芳的乳肉上,嘴再张得大一点,乳肉都挤压进口中,他的舌头往里收好像是在吞下更多乳肉,往外顶又像是在故意舔奶。
池暃面红耳赤,喝了酒一样飘飘然,嘴里吸两下,舌头又舔两下,手还按着又揉了两下,胯下那根肉棒激动的跟着突突弹跳了两下。
“你干嘛呢你?”
陆榕察觉到不对劲儿,这小子怎么在吃奶,她气得都结巴了,“我不是来跟你鸳梦重温的,你快吐出来,舌头不许舔啊!”
嘴上斥得欢,但陆榕小腹却因为胸前湿热刺激的舔弄,觉得陡然一热,然后一股水儿竟然顺着酥麻的小穴流了出来。
陆榕脸红耳热,没想到自己的身子竟然变得这么敏感,竟然被这样舔舔奶子就流水了。
一定是那个春药太强烈了,一直到现在药性还没有完全褪去。
池暃往自己大腿上掐了一把,才从柔软的大奶子抽离出来,他俊脸潮红,“我说了不是我,榕榕姐,我没对你做那些事……”
“你……好啊你,非要我把证据甩在你面前是吗?”
陆榕把内衣的搭扣解开,这下两颗浑圆高挺的豪乳彻底露在了池暃面前,红彤彤的诱人乳果散发着摄人心魄的奶香,陆榕指着自己左乳头旁边的牙印:“这就是你的齿痕!”
“真不是我的……”池暃喘息快要烧起来,双眼直直的盯着红肿的奶头,视线快要冒出火星。
“就是你”,陆榕还没察觉到危险,“你张开牙齿给我验齿痕!”
池暃喉结上下滚动,胯下肉棒快要把裤裆顶裂开,他缓缓张开唇,陆榕睁大眼睛正要验他的牙齿,池暃忽然一口咬住了眼前让他垂涎欲滴的奶头,大手更是放肆的抓着乳肉揉捏,从没有经验的男人无师自通用粗糙的舌头嘬住奶头啧啧裹吸,两手用力将乳肉面团似的揉圆搓扁,吞咽不下的口水儿顺着唇角流的白皙乳肉上晶亮一片,陆榕的身子都被压得向后倒去,后背抵在了车窗上。
“嗯啊……你这个淫虫……谁让你吃我的奶子了……”
陆榕吓得不轻,但奶头被高中生这样强烈的裹吸,她小腹酸麻,身子也提不上一丝力气,小穴里涌出一股股汁液,同时升起了空虚的痒意,眼前闪回的全是在卧室里时被那个男人抗住大腿,热汗滚烫,凶猛奸穴的画面。
“唔,你不可以再这样……我的药性已经解了……”陆榕挣扎着,短裙下两条白腿蹭在池暃的劲腰上,她想要这样提醒他,让他不要再这样放肆,可是大腿蹭腰明明就是勾引邀请的意思,让池暃更按捺不住了。
“榕榕姐……”
池暃双眼满是欲望,粗喘着吐出一颗肿亮布满口水的奶头,又去吸另外一颗,“你的奶子好美好甜,真的不是我,我真的没有对你做那种事,唔……”
勉强分出间隙为自己辩驳了两句,池暃又销魂的呻吟着咬住奶头大口舔吃,胯下肉棒难耐的在陆榕大腿上又蹭又顶。
“怎么可能不是你”,陆榕咬住下唇,忍着胸口处的酥麻,“啊,轻点儿,你快吐出来……如果不是你,你干嘛支支吾吾回不上来话……”
“真的不是我”,池暃分出一只手抱住陆榕的大腿,小头掌控大头咬着奶就想把鸡巴往榕榕姐的腿心撞,“啊……我当时,当时在门外贴着门板偷听,不过后来,你们不在门上做,我就听不见了……”
陆榕:“……”
湿得一塌糊涂的腿心隔着内裤被肉棒狠狠一顶,陆榕没被含住的那颗奶头跟着一荡,她所剩无几的脑子也跟着短路了一下:“你……只是偷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