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鬼新郎和保新娘
胤礽在连着做了两天噩梦后,终于受不住了,宫外索额图传来消息,说是已经找好了捉鬼的道士,就在赫舍里府邸,请他出来一趟。
捉鬼这种怪力乱神的法事是不好在宫里进行,胤礽身份特殊,也不敢让旁人特别是康熙瞧出端倪。索额图是他额涅外家,在他家做,胤礽倒也放心些。
事不宜迟,吃过早膳后,胤礽找了个说得过去的由头向康熙请示出宫,他小心翼翼找了找,那鬼魂依旧不在,胤礽不禁松了口气。
养了这些天,康熙渐渐痊愈,也能正常处理朝事了,他翻着奏折的手一顿,声音毫无波澜,“索额图添孙子了,朕怎么不知道?”
胤礽心虚说,“前些日子才有的,儿臣也是刚听说,就想着去瞧一瞧。”
康熙定定地看了他半晌,才笑着道,“嗯,毕竟是你外家,多走动走动也好。”
也不知是不是错觉,在说外家和走动这些词时语气有些加重,可胤礽窥了眼康熙的脸色,依旧笑吟吟的啊!
康熙朝胤礽招了招手让他走近,手指点着胤礽眼下的青黑,叹了口气,“你这两天总做噩梦,出去权当散下心,朕派些人护你安全。”
“不用不用,毓庆宫里那些护卫就行了。”
“他们到底比不过朕身边的人,听话,让他们跟着,阿玛放心些。”
不过是出宫半日,下午就回了,哪里用得那么大阵仗,只是康熙态度坚决,胤礽只好领着乌泱泱一帮人往宫门外去。
索额图早在家门外等候多时,胤礽下了马车,扶起行礼的索额图,用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问,“叔公,准备好了吧?”
索额图点了点头,引着胤礽往府邸后院走,那些护卫本要跟着一起去,胤礽却挑起眉道,“在府上能有什么事,你们在前院守着便好。”
侍卫面面相觑,毓庆宫那些他们主子就是胤礽,他们也不敢多说些什么,只是康熙身边派来的侍卫就有些难缠了,为首的是个叫巴图的汉子,他再三坚持让他跟着胤礽,胤礽拗不过他,只能让他随行。
法场是在后院一间不起眼的屋子里,胤礽过去的时候,那小屋里里外外都挂着经幡和符咒,门前立着一黄袍老道,他过来向胤礽几个人弯了弯腰,“少爷请入内,贫道这就施法。”
巴图自然瞧出这地方的诡异,他虽不知太子要做什么,可保护太子是他的职责,见太子抬脚进去了,他忙也要跟上去,却被那黄袍老道拦住,“只有少爷才能入内。”
拦住他的那只手冷冰冰的,巴图打了个哆嗦,惊诧地看过去,那老道的眼睛竟突然变成灰白色,巴图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然后就低下头顺从地、像索额图那般犹如木偶地退到远处。
胤礽一心挂在捉鬼上,竟没注意到他们的异样,进屋后在道士的引导下盘腿坐在阵法中央,阵法颇为诡奇,用疑似血的液体绘成恐怖的图腾,周围还有一圈白蜡,胤礽有些发怵,他冷冷地盯着老道,“真的能捉到那只鬼?”
老道围着阵法念念有词还久,平淡道,“他要来了。”
话音刚落,外面的天空突然暗了下来,阴风裹挟着黑雾气势汹汹奔来,直接冲破门窗朝胤礽而去,胤礽吓得退后半步,对着老道大喊,“快点施法!”
谁知那老道竟然朝黑雾跪下,身上的人皮血肉白骨瞬间剥落掉在地上,从内里冲出黑色的雾气回归到本体,那老道竟然也是那恶鬼借了凡人肉体幻化而成的!
“先睡一会吧,我的保成。”
恶鬼发出桀桀的笑声,胤礽瘫在地上,头晕目眩,在昏过去前听到他在喊他保成。
好像……阿玛的声音。
——
太子失踪了,在索额图府邸上凭空消失。
康熙在宫里得知这个消息后,缓了好一会儿差点吐血晕过去,冷静下来后立马派銮仪卫将索额图家围起来,将府邸上下里里外外都找了一遍,可就是找不到太子,连前后门守门的人都说没见太子出去过,就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康熙不信这个邪,将胤礽失踪前离得最近的索额图和巴图押上来审问,但二人都很迷茫的不知发生了什么事,特别是索额图这个老匹夫,竟然否认请胤礽去他府上,更不知太子在他那里失踪了,康熙恨不得当场拿剑砍了这个罪人!
搜查了半日都没丝毫结果,康熙愈发暴躁,甚至想把索额图府上所有人都杀了解恨,可现在胤礽还没找着,康熙不敢想他是否出了意外,只能无数次祈祷保成只是在和他开个玩笑躲了起来,或者是些不知好歹的贼人绑架了胤礽想要些金银……康熙咬了咬牙,将搜查规模扩大到整个京城,康熙命人全城封锁,让銮仪卫并京城九门巡捕营一家一户地去找,就是掘地三尺也要把胤礽找回来!
朝廷突然有这么大动作,京城的老百姓都不知发生了什么,都窝在家里不敢出门,往日繁华的北京城一下子就诡异地静下来。
——
胤礽醒过来时已经晚上了,手脚都被捆住扔在床上,嘴里还塞了布团防止他叫喊。眼睛梭巡了四周,是间陌生的小屋,摆设简朴却五脏俱全。他不知被那恶鬼掳到哪里了,正尝试着要坐起来,门突然被从外面打开,胤礽以为是恶鬼,不想是三个捧着衣服妆奁的老婆子,她们俱是面色如纸,眼睛灰白没有瞳仁,分明都不是人。
胤礽嘴里的布团和身上的绳索被取下来,张口就骂让她们主子过来,婆子们无动于衷,齐手压住胤礽的挣扎,将人抬到铜镜前坐好,她们力大无比,一只手就压得胤礽站不起来,胤礽眼睁睁地看着她们在自己脸上涂抹脂粉和口脂,又替他描了眉,铜镜中渐渐映出一张美轮美奂的脸。
“混蛋!你们干什么!?”
化完妆后身上的外衣也被扒下来,竟是给他换上了正红色的喜服,胤礽瞧着怎么看怎么像民间嫁娶时新娘穿的样式,最后甚至连凤冠和红盖头都搭在他头上。
为了阻止胤礽乱动,又拿绳子把他手脚捆起来,外面有人敲门,婆子们会意,抬起胤礽出了门,门外正停了一顶红轿,轿前那恶鬼明明还是满身黑雾竟然也穿了一身红,胸前挂着绒花,骑着高头大马,对胤礽怪声道,“我的新娘快些进轿吧,别误了吉时。”
这是胤礽皇后。
胤礽被红盖头蒙着脸自然没发现,他死也不肯弯下腰,玄烨面目扭曲起来,伸出藤蔓压着胤礽一起跪拜。
“夫妻对拜!”
胤礽唔唔地挣扎发出声音,却被狠狠地压住脑袋和对面的鬼魂完成了对拜。
他竟然和一只鬼拜堂成亲了!
“送入洞房!”
鬼群发出嬉闹应景的嘈杂声,胤礽再次被抱着进了后面的洞房。
洞房也是一片红,红色的囍字窗纸,红色的蜡烛,红色的床。可惜周遭鬼气太盛,明明是喜艳吉利的颜色也变成了诡异阴森的惨戾。
胤礽的盖头被玄烨挑开,如果胤礽能看见掩在黑雾下他的五官和神情,就会发现他痴迷偏执的,仿佛要将自己活吞下去的表情。
“好了,接下来该喝合卺酒了。”玄烨勾起桌子上的两个酒杯,一杯拿到手里,一杯递到胤礽面前,胤礽手被绑着嘴被堵着,玄烨便松开他的手,又将藤蔓抽出来,胤礽瞅准了机会要跑,然后脚还没松开呢,“啪”地一下摔在地上。
“啧。”玄烨轻哼了声,扶正胤礽的身体,要和胤礽交缠着胳膊喝酒,胤礽如何会依他,像只狡诈的狸奴扭来扭去地挣扎,最后还是被藤蔓按住,一只强迫他的胳膊和玄烨的勾在一起,一只捏开他的嘴,将合卺酒强灌了进去。
“真好,保成终于是我名正言顺的妻子了。”
“我们可以洞房了。”
玄烨阴恻恻地怪笑,压抑不住狂喜和兴奋,将胤礽一把卷起扔到喜床上。
恶鬼朝他一步步逼近,身上的黑气褪去,露出男人精壮的躯体,五官依旧瞧不真切。胤礽如一只警惕的幼虎目不转睛盯着他,手指摸索着藏在婚服下的鞭子,这是他偷偷藏在身上的以防不时之需。
在恶鬼距他只有两步远时,胤礽猛地抽出腰上的鞭子朝他甩去,那恶鬼只是侧过身子微微一闪,鞭子就被他握住,然后轻轻一拉,胤礽顺势倒在他怀里。
玄烨调笑道,“夫人这是迫不及待对我投怀送抱吗?”
“不许喊我夫人!”胤礽恨自己太过弱小,呲着牙用狠厉的眼神剜他,“你要是敢对我做些什么,我就让你!让你!”一时之间竟然想不到什么能诅咒的话来。
玄烨将人又按回床上,一边拿来胤礽的鞭子将他乱动的双手绑在床头,一边好笑地问,“让我什么?闹了今天这一出,你应该明白,那些什么道士啊能奈我何?”
“所以啊,小太子还是乖乖的,我说不定会温柔一些。”
平常甩人的鞭子这时用到自己身上,对胤礽而言简直奇耻大辱,他扭着身子挣扎,手腕上很快出现一圈红痕。
玄烨冷笑一声,也不再废话,压住胤礽的腿脚,开始剥他身上层层叠叠的婚服,他在拆一件精心的礼物,他熬了数十年才迟来的礼物,莹白纤细的少年身体终于显露出来,像鲜艳欲滴的果实,在层层艳红簇拥下愈发美得惊人。
玄烨惊叹着这世间巧夺天工的造物,手掌一寸寸抚下去,刚开始还带着珍视怜惜,但随着他呼吸越发粗重,抚弄变成了掐揉,胤礽愤怒的挣扎也转成了求饶。
“你、你放过我好不好,我会让阿玛给你修建神龛供奉你,让你能修道成仙!”
这是威逼不成,改成利诱了。玄烨嗤笑,脱下自己碍事的衣服,他胯下的阴茎已经完全勃起,粗壮的棒子直挺挺拍打在胤礽小腹上,胤礽“啊”了一声,吓得低头去看,那棒子长度都到他胃部的位置了,裹着青筋的鸡巴在胤礽肚子上跳动几下,冰凉的温度让胤礽尖叫。
玄烨歪着头,装作思索的模样,“你阿玛那么宠你吗?你让修神龛他就修?”
胤礽天真地以为有戏,连连点头,“阿玛最宠我了!我想要什么都会给我!”
玄烨低下头,凑在胤礽颈子上轻嗅,嘴上依旧不信,“你们家皇子公主那么多,你阿玛为什么偏偏最宠你啊?”突然他想到了什么,坏笑着挑逗胤礽,“该不会是你爬上龙床勾引他了吧,你张开腿儿每天都被他肏,所以他最宠你?”
胤礽呼吸一滞,随即便暴起,红着眼对玄烨大吼,“我没有!我没有!我和阿玛没有什么!你这个色鬼,不许你这样污蔑我!”
“急什么啊!”玄烨手指划到他腿心下面的花唇扫来扫去,“这么气急败坏,是心虚吗?”他边说着,指尖就陷入层叠紧涩的花瓣里,从未有人造访过的小穴还很难吞下他一根手指,玄烨进得艰难,身下的胤礽也因为这异物感疼得掉了两滴泪,嘴巴微张啊啊地叫着。
“听说你们晚上经常睡一张榻,你都这么大了还和阿玛一起睡,不是勾引他是什么?”
玄烨又伸进去一根,两指并起开拓穴道,灵活的指尖不安分地摸索着里面滑嫩的软肉,在按到一块凸起时,胤礽嗓音突然拔高,身子也绷紧了。玄烨勾起嘴角,然后就专按着这点扣弄,胤礽受不住这样淫邪的亵玩,坚持不到半刻钟就小泄了一回。
胤礽软了身子,没力气再反驳玄烨粗鄙不堪的话。玄烨抽出黏糊糊沾着水儿的手,往胤礽嘴里一塞,在口腔里夹着舌头搅动,“让我猜猜,太子殿下是什么时候被你阿玛破了身子?”
“去年生辰那天?”
胤礽嘴里被迫含着他的手指,只能发出唔唔含糊不清的声音,他的两条腿被架在玄烨腰侧,清晰地感受到硬挺的龟头在撞击他下面的穴口,小阴蒂被撞得红肿东倒西歪,两瓣嫩肉也撑开了适应了他龟头的尺寸,玄烨就先这样坏心地挺腰蹭着青涩的花瓣,连插入都没有,那小花瓣就又吐出淫汁。
“瞧瞧又流水了,你阿玛调教得不错啊,只可惜这么淫荡的身体以后就是我的了。”玄烨也不再做前戏,挺着鸡巴缓缓往穴里推入,湿润的媚肉夹得他惶惶欲射,他咬紧后槽牙,猛地刺破了那层薄薄的膜,鲜红的血顺着两人交合处流落,玄烨取了一张帕子接住,痴迷地盯住那抹红,等了这么久,他终于完完全全得到了他的保成。
胤礽痛的捂住被阴茎顶起的肚子,已经神志不清的他哀哀地叫,“阿玛!阿玛!救救保成……呜呜呜好痛,阿玛!”
玄烨低头,去吻他淡粉的脸和嘴唇,吻去他的眼泪,真是小可怜,被强奸了竟还喊着让阿玛救他,可是强奸他的就是阿玛啊。
玄烨也没耐心等他适应,他等这一天等地太久,现在只想狠狠地肏干这个让他挂心了两辈子的人。劲腰猛烈伏动,抱住胤礽的臀部,将他用力往胯下压,次次都全进全出。
“保成,夫君肏地你舒服吗,是我肏地你爽,还是你阿玛肏地爽?”玄烨又开始言语羞辱他,胤礽双手紧抓着床单,身体又疼又麻,像被劈开,他大口大口喘着气,胸前的两团软肉也一起一伏,玄烨瞧得眼热,伸手去掐他的奶肉。
一面被舔着敏感的胸,一面被大开大合肏着穴,胤礽痛苦的声调渐渐绵软,成了咿咿呀呀地淫叫,玄烨将他抱起来,让他跪坐在自己胯上,一上一下地颠弄,这种姿势使肉棒进得更深,甚至都顶到了纯洁的胞宫里。
“太深了……不要……啊!”胤礽环住玄烨的脖子,扬起细白的颈子尖叫,浑身抽搐着竟又高潮了,玄烨闷哼一声,冷不丁被淫液一浇也守不住精关,噗嗤噗嗤全射在了小胞宫里。
他一边感受着灭顶的快感,一边恶意地拍打着胤礽的屁股,“被玩得这么爽,肯定早被你阿玛肏熟了。”
胤礽迷蒙着眼,听他总提起阿玛,方才就压在心里的羞恼达到顶峰,等缓过来劲就声音嘶哑地骂他,“我阿玛才不会这么对我!他是我敬重的父亲,你不要再说这些乱伦恶心的话!”
乱伦恶心……玄烨本来兴奋的心情一下子因为这四个字冷了下来,他的瞳仁变成暗红色,身上隐藏的黑雾又张牙舞爪地显出来。
胤礽也察觉到他似乎生气了,扭着屁股把他的鸡巴滑出来,躲到床榻里侧。
谁知玄烨古怪地笑出声,只见他伸手一抬施了个幻境,婚房就变成了胤礽的毓庆宫,玄烨干脆隐去脸上笼罩的黑雾,彻底让自己真身显露在胤礽面前。
深夜过了子时,康熙躺在龙床上翻来覆去,心里全挂念着未找到的保成。他精神紧绷,要不是一根弦撑着早晕过去。
在这样焦灼的时刻,康熙下面的龙根忽然没来由地挺立涨大,继而就是感受到黏润湿滑的爽感,可眼下他明明没有半分这样的心思,实在诡异。康熙没有动手疏解欲望,没有任何外力,他偏偏能感受到有什么紧致的东西在挤压着他的肉棒,爽地他头皮发麻,最后甚至挺起腰射出了龙精。
他凝起眉沉思半晌,让宫人过来先伺候他沐浴,又叫来梁九功,“銮仪卫那还没来消息?”
梁九功刚才领着人收拾龙床,讶异万岁爷这种时候还起了兴致,面上却是恭谨,“听人传话,说是已经在外城了,尚未找到殿下。”
“废物!”康熙披衣起身,在殿里来回踱了几步,便往外走,“去毓庆宫。”
因为太子殿下的突然失踪,毓庆宫的宫人都战战兢兢,唯恐万岁爷的怒火牵连在他们身上。现在见陛下突然驾临都以为小命要没了,可陛下只是不耐烦地挥手让他们退下径直进了太子的寝殿。
康熙躺在胤礽的床上,浑身被胤礽的气息包围,被褥上恰好有一件胤礽的寝衣,他颤着手拿起抱在怀里猛吸一口,才稍稍平复了刚才莫名而起的古怪欲望。
他从来不相信什么怪力乱神之事,可胤礽的失踪太过蹊跷,找了这么久都没半点线索,还有刚才的事,都让康熙心底的不安扩大。
莫非不是人为的?
又想起这几天胤礽夜夜噩梦缠身,康熙愈发肯定了这种想法,如果到了天亮再找不到胤礽,他就决定找道士来。
康熙抱住胤礽的衣服又嗅了几下,迷迷糊糊睡了会儿,他睡得浅,所以当寝殿里多了一股奇怪的味道时他就惊醒了。
像是胤礽平日里最爱的榴花香夹杂了种更甜腻的香味。
这种味道……在上回替胤礽沐浴时也闻到过,是胤礽情动时才会散发的气味!
康熙猛地坐起身,像只蓄势待发的野兽死死盯住殿里的每一处。
他的保成就在这里!
——
“别人都是婚后第二天才回娘家省亲,咱们刚洞房完,我就带你来见你阿玛了,怎么样,我对你好吧?”
“呜呜呜……”胤礽拼命捂住嘴,他浑身赤裸地躺在屏风后的一张小榻上,双腿大张,玄烨的手指在他腿心搅动,湿哒哒的液体被带出来,是胤礽的淫水和玄烨刚射进去的精液混合物。
“不要发出太大声音哦,保成不想被他发现吧?”玄烨弹了弹红肿的小阴蒂,颇为好心地提醒胤礽。
其实是骗他的,这里是幻境,除非他施法,否则康熙是根本听不到也看不到。
胤礽却将他的话信以为真,紧紧地捂着嘴,流着泪的眼一直看着他阿玛的方向。
这个可恶的鬼,竟然将阿玛也带了进来,要是被阿玛发现了……胤礽连想都不敢想是什么后果,他往下去拽玄烨作怪的手指,终于肯服软地向他摇头,不要在阿玛面前。
那张和阿玛一样的脸挂着胜利的冷笑,他果然撤出手指,半歪在榻上,指了指他胯间硬挺的阴茎,“给我舔出来,说不定会放过你。”
胤礽先是露出屈辱的表情,但又怕他再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来,只能顺从地跪在他腿间低下头。那根狰狞的棒子直挺挺地对住他,上面青筋虬结沾着一层水儿,马眼一张一合吐出前精,有股浓郁的腥膻味扑面而来,胤礽恶心地想吐。
玄烨见他嫌恶的样子,冷哼一声,不耐烦地又挺了挺胯示意他快点。
胤礽压住心里的恶心,张开嘴伸舌头去一点一点舔棒身,他从未做过这种腌臜事,连性事上都是懵懵懂懂,哪有什么技巧,只会小口地亲来亲去。
玄烨不满道,“你阿玛没教你吃鸡巴吗?你这样舔我怎么射出来?”边说边挺着鸡巴拍打胤礽的侧脸,“把嘴张大,先把龟头含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