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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双重高潮让方青颂深陷情欲的泥淖,他卸了力仰在床上,双脚在床单上乱蹬,呼吸急促,胸膛剧烈起伏,隋屹掐住他的腰,插在他腿间的那只手稍一作力,将无名指也抵了进去,黏液流淌,换来一声虚弱的哽咽。

指腹薄茧磨着穴壁,湿得不行的腔道断断续续地抽搐着,像一张无意识的小嘴,润津津地吸吮着骨节分明的长指。

方青颂一开始还会弓起腰躲插,被隋屹按住肚皮打了两巴掌屁股就乖了,张着腿任由手指在狭小的腔道里蛇一般抽动,侧过脸埋在枕头里,咬着枕巾咽下呻吟,口水洇出一块深色的湿痕。

潮润的穴眼在一次次抽插中逐渐松软,发出噗滋噗滋的水声。

隋屹的掌根被淫液弄湿了,他抽出手,扯下裤腰,放出自己胀到发疼的阴茎,赭色的肉刃粗长上翘,柱身青筋盘虬,明显的经络一直蔓延到下腹,像是树根一样扎在丛生的阴毛下隐隐浮动。

“嗯……”

下身失了抚慰,方青颂咬着下唇小声哼哼,在隋屹的引导下无意识地拢住阴茎打着转抚摸起来,他的手指瘦长,圈起来刚好可以包住隋屹,温热的掌心贴着包皮上下滑动,讨好地抚慰着暴突的青筋,贲张的马眼渐渐渗出粘液,前液混合淫水顺着柱身下淌,流进指缝渗到茎柱上,黏糊糊地润滑着膨胀的阴茎。

隋屹本就硬得不行,被他这样揉了两下,阴茎昂扬地翘起来,从方青颂手心中弹出,浑圆硕大的龟头打在他自己的腹肌上,甩出一道水痕。

他从裤袋里摸出自己随身带的套,撕了一个套上,半透明的薄膜箍着粗壮的茎柱,饱胀得骇人。

方青颂感觉自己的腰被抬了一下——隋屹给他身下垫了个枕头,两人的体型差太大,平躺着不好操。

做完这些,隋屹抬高方青颂的腿,躬身覆在他的身上,扶着自己的阴茎,龟头抵着泥泞不堪的臀缝滑了几下沾透淫水,尔后顶在穴眼上,徐缓地塞进去。

不住外溢的淫水被堵死,穴眼附近的皮肉被顶得凹陷进去,膨大的伞冠也在挤压中轻微变形,方青颂迷离地望着隋屹,隐隐的胀痛感悄无声息地侵入神经,通了电一般的酥麻随着龟头搅动的水声漾在身体里,爽得他打了个哆嗦。

方青颂浅色的瞳仁愈发散涣,他动了动嘴,小声地说:“好胀……不舒服……停,停一下……”

柔滑的穴道紧紧绞缠着异物,隋屹颈侧青筋鼓动,他伸手掰开方青颂的臀瓣,吞进龟头的穴眼被他扒出一道细缝,粘腻的汁液滋滋地溢出来,糊在臀肉上,和汗液一起在他先前掴出的掌痕上蒙了层水亮的膜,雪白细腻,像是印了花的膏脂。

他掐着臀瓣揉了会儿穴,把紧绷的穴口揉软,又摸了会儿方青颂的阴茎,把人伺候软了,才抱起腿扛上肩膀,腰胯挺动,粗棱的阴茎一下顶进大半,硬生生碾开了手指没有扩张开的穴道。

“唔……”

方青颂没有准备就挨了一记狠肏,腰身瞬间绷紧,手脚不受控制地蜷缩攥紧,挂在隋屹肩上的腿小幅度痉挛,被肏疼的软腔不住抽搐,强烈的异物感直通喉头,顶得他舌尖外吐,短暂的哽咽后,仰起脸发出了一声短促的近乎尖叫的哭吟。

过于紧窒的穴道绞得隋屹眉头紧拧,他心里隐隐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方青颂可能没被标记过。

这样想着,隋屹退了出来,打算给方青颂打一支抑制剂试试。

穴眼失去堵塞,夹不住的淫水一股接着一股涌溢出来,方青颂神志模糊,不知所措地看着隋屹起身,下身胀痛发痒,他本能地去抓隋屹的手,带了点儿哭腔叫他:“叔叔……”

“我还要……我乖……”

他的手脚还在发抖,汗湿的头发贴在脸上,睫毛濡湿,眼神潮润而企盼地望着隋屹,明明快被欺负坏了还抓着人不撒手,像一只害怕被抛弃的小狗。

隋屹被他牵着,心口一窒,气血上涌,心动却不知道怎么回应,一时间还是理智占了上风,拍拍方青颂的手,认真地问:“你到底有没有被标记过?没有的话我现在给你找抑制剂。”

oga在床上对alpha的依赖几乎是不可抗的,方青颂哭着摇头:“不要抑制剂……不要,要叔叔……要操……”

这种床下疏离床上黏人的反差把隋屹吃得死死的,他眼底暗潮涌动,有点笑不出来。

——这么乖的oga,怎么就有男朋友了呢?

想着,隋屹顺着方青颂的拉扯重新跪回他的腿间,像抚慰小动物一样,轻轻揉了揉他袒露的小腹,放缓了动作重新顶进去,浅浅抽插着。

方青颂似乎是怕他走,咬着下唇咽下哭声,下颌连着喉管打颤,发抖的手紧紧把住他的小臂不放,用力到指节发白还不松开。

指甲抠进肉里,隋屹手臂吃痛,放了点儿信息素安抚他,但没什么效果,只能俯下身,腾出手去揉方青颂的后颈,指尖穿过汗湿的发丝,打满茧的指腹在oga细幼的腺体上打着圈摩挲,像在摸一只绵软的小猫。

方青颂的身体在他的安抚下慢慢放松下来,细微的快感慢慢取代了酸胀的疼痛,抓在隋屹小臂上的手缓缓上攀,最终落在了他肩上,呻吟打着颤逸出喉咙。

“嗯,嗯啊……胀……唔、嗯……顶,顶进来了……唔,嗯啊……好胀,唔……”

隋屹用干净的那只手揩去他眼角沁出来的眼泪,贴在他耳边耐心教导。

“poorpuppy……不要说好胀,说好大。”

oga的本能让方青颂顺从地接纳着alpha在性爱中灌输的一切,他颤抖着张开唇瓣,殷红的舌尖抵着洁白的齿背,用淫荡的娇喘讨好隋屹。

“唔……嗯啊……啊,哈啊……啊……好大,嗯嗯……好大……嗯……”

水声渐渐响起来,看方青颂已经过了不应期,隋屹试探地顶深了几寸,穴道抽搐,攀在他肩上的那只手下意识地扣紧,指尖在紧绷的肩胛上不住地抓挠,留下一道道凸起的红痕。

“叔叔……哈啊……轻……轻一点……要,呜,要……坏了……嗯啊……”

隋屹只当这是情趣,慢慢地加深顶胯的动作,直至上翘的龟棱顶到一块柔软的凸起,方青颂忽然惊叫着挣扎起来,隋屹知道自己找到标记点了,掐着腰把人翻过来摆成后入式,单手将他的双手交叉剪在腰窝,糊满淫水的阴茎撞了进去,疾风骤雨般捣干起那块凸起,穴壁褶皱中的水液渐渐渗出来,穴肉紧绞阴茎,抽搐着吮吸。

“唔……呃啊……哈……呜呜……哈啊……啊——不……不……”

敏感点被暴力顶肏,龟棱堵着水液猛顶,方青颂胀痛难忍,双膝交错着向前爬动,好不容易挣开一点又被扯着胳膊操了回去,隋屹干得不深,但频率极高,黏滑的淫水甚至来不及溢出就被捣成了白沫,比酸胀更鲜明的是每一次摩擦带来的快感,异物感夹杂着电流般短促激烈的快感层层积累。

“嗯啊……嗯……不行了……我不行了,不行,唔……哈啊……”

他受不住了摇着脑袋求饶,全被隋屹无视,身体深处的腔室在剧烈的刺激下蠕嗦着喷出一股热烫的水液,直直地浇在隋屹的龟头上。

“啊,哈啊——啊!!!”

灵魂被撞出体外,方青颂双眼失焦,又一次高潮了。

他趴在床上,四肢痉挛发抖,纤薄的肩胛骨蝴蝶一般颤动,呜呜地哭着喘,眼泪涎水和汗液淌了满脸。

一只手从身后揽住他的肩膀,五指拢住脖颈让他仰起脸,有人在他高潮的同时叼住了他的后颈,锋利的管牙小心地扎开结缔组织,alpha高浓度的信息素迅速填满了腺体。

标记加深了高潮的余韵,方青颂失神地战栗着,他的理智和意识在信息素的交融中缓慢回笼,潜意识里冠有自己主权的人影渐渐浮现在脑海中。

隋屹还未射精就将硬胀的阴茎抽了出来,把方青颂翻过来,想要抱在怀里安抚一下,做好aftercare,没想到方青颂闭着眼摸上他项链的铭牌,无意识地喃喃道:“周律……你弄疼我了……唔!”

隋屹冷冷一哂,捂了他的嘴,掐着腰重新摆成双腿大张的后入式,扣住他的后颈,一把将他的脸压进了枕头里,衔着他摸过的铭牌,不管不顾地顶胯狠肏了进去。

熟软的腔道还未恢复,硬挺的阴茎一下掼到了最深处,粗长的龟棱毫无间隔地捣弄着腔道,方青颂呼吸困难,缺氧让尚未回笼的意识一阵接一阵地发黑,他双腿发软,屁股被胯骨撞得乱晃,臀浪翻涌,水液四溅,像一只被骑翻的狗。

“唔……呜呜……唔呃……唔……唔唔唔!!!唔嗯……”

呻吟和泪水都被埋进枕头里,窒息感逐渐淹没了感官,楔在身体里的凶器一下捣得比一下重,方青颂的腰身在猛烈的肏干中疯了一样拧动挣扎,四肢不受控制地剧烈抽搐,颤抖的手死死攥住床单,直到隋屹射出来的那一刻才松开,像是生怕被肏死在床上。

避孕套夹在腿间淌着浊白精液,方青颂在窒息性高潮中陷入了昏迷。

隋屹射完后像丢垃圾一样松开软绵绵的方青颂,伸手从他的屁股里扯出自己灌得满当当的套子,穴眼失了阻塞,甬道里的淫水争先恐后涌出来,瞬间喷湿了床单。

方青颂压抑地喘息着,他身下没有一块儿干的地方,汗水和性液浇透了床单,腥膻的气味混合着两人信息素的味道,浓郁得如有实质。

隋屹面无表情地把安全套里的精水淋在了方青颂潮红未褪的脸上,扶着阴茎戳在他腮庞,还在吐精的龟头抹开浊液,把雪白的面颊亵玩得污浊不堪,最终顶在那封形状漂亮的唇瓣上,拍了拍。

方青颂好像有所感知,轻轻地哼嗯了一声,鼻翼翕动,唇缝微启,殷红的舌尖顶出来,卷着贲张的马眼无意识地舔吮着残余的精液。

像个被人操烂的婊子。

隋屹置身事外地审视着方青颂,肏了一会儿他的骚舌头,死死盯着那张浇满精水的脸,吐出了一直咬在牙间的金属铭牌。

那上面全是深刻的牙印。

对着他发骚,却连他是谁都不知道,高潮的时候还能喊另一个男人的名字,换成别的alpha,早把他肏熟咬烂丢在路边了。

房间里的灯带漫出昏黄的光。

方青颂是在后半夜清醒的,他先是雕塑般一动不动地坐了许久,然后挽起睡衣的袖口,盯着自己的手腕看,腕心的皮肤白皙纤薄,蓝色血管微微凸起,脉搏颤动,alpha的信息素随着血液流淌,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身体里临时标记的存在。

因为周律,他分化得异常早,为了避免抑制剂滥用,基本就靠抑制贴生熬发情期,年纪小的时候还好,性发育成熟后,他就没再在发情期睡过一次安稳觉,经常是整宿地高烧、瘙痒,面上嶙峋的怪石和青松。

这是他在玉山上作的图。

那时候周律和他求婚,他觉得为时过早,提出一个人上山静静,然后遇到了隋屹。

如果他当初果断一点,直接戴上周律递的指环,事情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地留了下来。

但方青颂估计是想给他点教训,今天从早到晚都懒懒地不爱搭理人,周律跟他搭话,三句之内必定被呛回来,一开始周律还会冷不丁哽住,一天下来已经完全适应了,起承转合丝滑无比——方青颂话音未落他开口接道:“对不起,哥,我惹你生气了,我坏。”

方青颂这次没呛他,淡淡地应了声:“嗯。”

虽然还是冷言冷语的没有好脸色,但周律知道,这事儿算是翻篇了,方青颂耳根子软,性子也软,就是生起气来嘴巴特别毒,得理不饶人,这一点大概随谈笑。

周律有时候就在想,如果当年没让谈笑把方青颂接回去就好了,他要是被周太太一手带大性格肯定更软乎,不会因为这点儿小事凶自己那么久。

不过那么早的事情了,再不满也只能想想,以后还是得用药,在方青颂愿意他放弃底线之前,不能让他记住这些事。

入了夜,方青颂一个人躺在床上,隐隐觉得冷,正想打电话给周律问他怎么回事,周律就打着手电推开了门,带着一身轻盈的香气,声线低磁:“好像停电了,你一个人睡冷吗?我有点冷。”

方青颂不知道为什么觉得香香的周律特别诱人,神差鬼使地“嗯”了一声。

周律放下走到床边关了手电,掀开被子钻到方青颂身边,把他搂进怀里,低声说:“睡吧。”

他的声音好像有魔力,方青颂嗅着他衣襟上的甜香,头脑昏沉,连应声都应不出来,一阖眼就失去了意识。

翌日清晨,方青颂在剧烈的头痛中睁开眼,身上一阵说不出的酸胀,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往周律怀里缩,好像只有贴着他才能好受一些。

“周律?”方青颂推了推周律的肩膀,叫他名字的时候发觉自己的声音也有点哑,“你是不是把感冒传染给我了……我好难受。”

周律觉浅,被他一推徐徐转醒,睁开眼的第一句话却是:“……什么感冒?我没有感冒啊。”

方青颂愣了一秒,说:“你不是发烧了吗?还给医生打电话了……”

“哥,你做噩梦了吗?”周律摸摸他的额头,声音带了点没睡醒的沙哑,“什么发烧电话?”

方青颂脑海里的东西本来就好像隔了一层毛玻璃,怎么都记不真切,被他一问,也不禁开始怀疑起自己,讷讷地说:“我……我梦到你发烧了,我坐在你腿上,你给医生打电话……然后,我……就跟上次一样。”

“……你在说什么呢?”周律用鼻尖蹭了蹭他的脸颊,“是不是昨晚做得太过,累着了,嗯?”

方青颂盯着他无辜的样子看了一会儿,总觉得哪里不对,却又想不出来,正要思考被周律按着头揉进怀里紧紧抱住,热烘烘的香气钻进鼻腔,又薰得他昏昏欲睡。

一直到午饭,方青颂都晕乎乎的,周律做了点白人饭,他潦草地应付了几口,回到床上倒头就睡。

醒来时依旧被周律搂在怀里,四周洋溢着香香的气息。

如此重复几天,方青颂终于睡饱了觉,也接受了自己因为第一次开生殖腔记忆模糊,分不清梦境与现实的事实。

一场秋雨一场凉,台风过后冷空气南下,气温骤降,之前在市美术馆群展的书画尽数售罄,方青颂作为画廊主理人大赚一笔。

他这个人物欲很低,对奢侈品一窍不通,手里有点钱都拿来倒腾字画了,说来也怪,一样是当倒爷,期货他买一次亏一次,炒画却很少有不赚的,加上周律手把手教他撬杠杆,毕业后没多久就赚到了人生中的第一桶金。

谈笑看到了他在这方面的天分,从自己名下划了一间画廊给他。

相对于二级市场冰冷的商业化架构,一级市场更接近人情社会,一旦入场就需要维系多方关系:联络策展人、疏通学术背书、结交艺术家……

谈笑想的是让方青颂在圈子里多走动走动,积攒一些自己的人脉,顺便混个脸熟。

方青颂想的是能赚最好,赔完拉倒,画卖完了跑得比山里的狗都快,别说混个脸熟了,人一多他压根儿不露脸。

月初方青颂主动要去开幕酒会,谈笑还以为他转性了,没想到只是昙花一现,蔫得飞快,从周律家回来以后一连几天没有出门,莫名嗜睡。

谈笑只当他认床,在周律家那几天没睡好,快月底的时候才给他了一家马场的地址,半哄半劝地让他出门:“你不是一直嫌之前那家马场太多人了不愿意去吗?给你换了一家,私人的,马已经送过去了,要不要去看看?”

其实不用她说,方青颂也会给自己找点事做——他的发情期快到了。

所以这次他没有推辞,轻易就接受了谈笑的安排。

台风那阵子幼儿园停课,隋想想在家里关得都快长毛了,台风结束后说什么也要粗去丸,他爸出差他妈身娇体弱,两人一合计,丢给隋屹。

隋屹不想去游乐园,就开车带侄子去郊区的马场看马。

他出生时家里已经发迹,周末的休闲娱乐就是跟一群家境差不多的二代们上各种兴趣班,马术、射箭、高尔夫……

霍太给儿子报班就一个原则:只要贵的不要对的。

其中隋屹学得最好的就是马术,别的小朋友还在频频摔马哭着要妈妈的时候,隋屹已经可以独自骑完一个圈乘了。

他当时年纪还小,因为经常被绑架,条件反射地厌恶在一段关系中处于被动的感觉,所以永远会在上马的第一秒就表现出极其强硬的态度,将主导权牢牢掌握在自己手里,不容马匹抢缰。

被摔下马是肯定的,甚至摔得要比别人狠得多,但马是一种慕强的动物,当隋屹不断展露出自己强势的那一面后,他就成了同龄人里摔得最少的那一个。

隋屹小时候觉得自己喜欢的是马术,长大了才逐渐理解自己迷恋的是驯马过程中的征服感,从温血马到热血马,光是他成年后买的马就有二十多匹,按级别寄养在不同的俱乐部,还有一匹幼年骑的pony,舍不得卖,丢在朋友的私人马场当宠物养着。

这次带隋想想去的就是养这匹pony的马场。

按人类的年龄算,隋屹这马已经快六十了,但因为退役得早,而且一直被精心照料着,所以精神很好,一身黑亮的毛发油光水滑,隋想想见了直呼:“hippo河马!”

隋屹已经习惯了他乱七八糟的英文,但该教还是得教,扶额解释道:“想想,这是horse,不是hippo,hippo是你在动物园河里看的那种,全称是hippopota。”

隋想想听完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目光笃定,高举双手:“帕托马斯!”

隋屹:“……”

隋想想:“uncle,你刚刚是不是说脏话了?”

隋屹:“叔叔什么也没说。”

隋想想:“可是你的眼睛好像在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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