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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榨G也要亲吻主人的

 

东云昭对着公安开枪的时候,后穴里的跳蛋还在疯狂的震动,这是琴酒临出门的时候放进去的。

当然,这副身体上类似的道具还有很多,只不过因为要执行任务,所以主人仁慈的只打开了一个跳蛋而已。

狗狗很想说,没关系的,即使全都打开,也不会耽误任务的完成,只要您玩的开心就好。

不过独断专行的主人除了狗狗,也就只在乎任务的完成了,所以他窃喜着享受主人的温柔,什么也没说。

在他离开现场的之后不久,一个安全的巷子里,只是一瞬间,身上所有的道具都被远程遥控着打开了。

“唔啊!”

东云昭弯着腰捂住嘴巴,双腿颤抖着几乎要跪下去。

入侵了周围监控的琴酒,通过一个摄像头欣赏着狗狗差点崩溃的可爱模样。

这些东西他并不是适应不了,狗狗甚至可以带着这一身道具和波本打一架,输赢倒是很难说。

只不过这些东西一瞬间全部打开的感觉实在是太刺激了。

胸口吮吸着揉捏乳肉的罩子,龟头上紧贴着的一个自粘跳蛋,尾指粗细深深插进尿道中持续放电的尿道棒。

肛门当中插着带硅胶软刺的假阳具,正在疯狂的震动、旋转,用那个坚硬的正在放电的金属龟头狠狠的碾压东云昭的前列腺,而那个始终没有停下来的跳蛋,已经被顶到了结肠口。

假阳具底座上带着的一根奇怪的爪子,正紧紧抓住会阴揉捏,加上睾丸之间发出巨大嗡嗡声的跳蛋,狗狗几乎当场高潮。

他倚靠着墙壁,艰难而缓慢的挪动身体,调整到一个不那么难受的姿势,缓了一会儿,这才朝着下一个目标的所在地前进。

……

等到任务和道具把狗狗的体力榨干的时候,琴酒的身影终于出现在东云昭眼前。

“高潮了几次?”

狗狗汗湿的额头抵着琴酒的大腿,他跪坐在地上,喘息着,双腿发颤。

“四次……主人,前面、和后面一共高潮了,四次……”

“也许不止四次?”

“唔!”

尿道里的电击棒又放了一次电,狗狗颤抖着,回应了他的主人,“是的,不止四次。”

即使狗狗没有记错,但主人的话才是正确的,主人说不止四次,那就绝对不止四次。

“撒谎的坏狗。”

冷酷无情杀手的手里还握着主人送的枪,他站在并不干净的巷子里,双手撑着墙壁,解开了自己的腰带。

长裤被扯下来,松松的挂在膝盖处,臀部向后翘起,露出放满了道具的下半身。

琴酒伸手,从紧密结合着的肛门里缓缓抽出那根扭动着的可怖假阳具,被搅动的粘稠拉丝的肠液流淌出来,琴酒脱下手套,修长的手指插进红润的肛穴里,翻搅着,艰难的从深处勾出一个湿滑的跳蛋。

然后,取而代之的,是一根熟悉的阴茎。

“哈啊……”

那些道具还在折磨着他,可是被道具玩弄到麻木的肠道里,主人的性器是那么的鲜明,似乎每一丝轮廓都严丝合缝。

“骚狗!”

琴酒低低的骂了一句,尖利的牙齿咬住了东云昭的后颈,在白皙的皮肉上留下暧昧的血痕。

“很兴奋?”

感受着远比以往更加紧致的穴腔,琴酒轻轻闷哼了一声,他毫无规律的按动着尿道里的电击开关,随意的抽插着,感受着跟随着自己的节奏,不断缩紧又放松的肠肉。

东云昭被玩弄的双腿发软,如果不是琴酒的双手正掐着他的腰,他此刻应该已经扶着墙壁跪下了,跪在这肮脏的地上。

他很兴奋。

在暗巷,在无人的肮脏角落,在肆意主宰他人的性命之后,如此卑微的、下贱的跪在主人脚边,被羞辱,被玩弄,被施舍一样的肏干。

狗狗呜咽着,一股淅淅沥沥的浅黄色的液体,顺着尿道棒和尿道之间的缝隙缓缓流淌出来。

那双冷酷如铁钳的手,扼住了他脆弱的脖颈,一点一点的施加压力,控制着呼吸的频率和深度,直到彻底剥夺了呼吸的权力。

他的脸颊因为窒息而变得通红,双眼之中却满是兴奋。

就是这样。连呼吸也被控制。存在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主人的恩赐,快感来源于主人,痛苦也来源于主人,这两者无论何时何地,都是恩赐,都是爱和控制。

想要被主人杀死……

那只手松开了一瞬间,又再次紧紧扼住,如此反复。

在窒息的死亡边缘徘徊,难以言喻的快感从大脑当中浮现,和后穴被主人使用的快感一同……

琴酒笑着,眼神有些疯狂,他疯狂的肏干东云昭的前列腺,又把电击的频率调到最高,电流的麻痹感甚至在他每一次顶撞前列腺的时候刺激着龟头。

“呜啊啊啊!”

这是生与死之间的高潮,是极乐。

琴酒退后一步,在他胯下承欢的男人,顺着墙壁跪下去,漂亮的膝盖跪在一滩乱糟糟的液体当中,下身的衣服完全被弄脏了。

他伸手抽出塞在阴茎当中的尿道棒,于是更多的乱七八糟的液体混合着,从里面一股脑的涌了出来。

“这是哪里来的野狗?”

“不……不是、野狗,狗狗有主人的,主人的精液还在狗狗的骚逼里……”

“是嘛?”

琴酒扭过东云昭的头,用沾染着淫液的龟头在他红润的嘴唇上涂抹,他慢慢后退,狗狗却像是被“食物”所引诱,爬行着,亦步亦趋的追着阴茎上低落的液体。

直到从阴暗的小巷尽头,爬到转头就能看见车流的巷口。

他就这么跪在这里,用唇舌清洁主人的阴茎,而在某辆车呼啸而过的时候,一件沉重的黑风衣盖在了他的发顶。

喧闹的街道上,

身材高大的银发男人穿着高领衫,略显修身的衣服,勾勒出他几乎完美的身材。

男人抱着他怀里略显娇小的黑发青年,两个人就这么光明正大的走在街道上,看上去是一对十分幸福的同性恋人。

因为两人的容貌都过于出色,吸引了许多目光。

没有人知道,看似娇羞的青年身体里塞满了各种淫乱的道具,他的后穴里甚至还夹着“男友”刚刚射进去的精液,而被风衣和中筒靴掩盖的下半身,却是完全赤裸的。

一条价值不菲的黑色长裤,因为太过肮脏而被丢在了那条无人的巷子里,没人知道会有谁再次发现它。

是无心关注骂骂咧咧把它丢进垃圾桶的清洁工?还是四处找乐子的不良,藉此探寻上面发生过的淫乱事情?

他们坐在餐厅里的情侣卡座里。

银饭男人的手不着痕迹的探进青年的衣服里。

倘若你靠得足够近,或许你能听到青年衣服下面不甚明显的震动声。

在最后的时光里,在这如此漫长的痛苦里,他空洞的睁着那双眼睛,曾经清透的蓝色,被深重的灰黑色雾霾晕染,男人遍体鳞伤,喃喃着重复。

很抱歉,我不知道……

他亲手把他所爱的人送回这里,这是他们彼此都认可的意愿,然而再一次看见的,却是一双蒙上一层灰翳的眼睛。

“发生了什么……”

降谷零听见自己的声音这样颤抖着询问,而风间不忍的闭上眼睛,他扭头回避了男人的视线。

“请您……节哀。”

自杀……

自杀、自杀!

金发男人抱着那具冰冷的尸体,抚摸着上面残损的、永远不会愈合的伤口,像是被活生生抽走了脊梁。

“哈……哈哈!”

原本宽厚坚实的肩膀耸动着,滚烫的泪水一滴一滴打在死灰色的皮肤上,他却笑出了声。

“降谷先生……”

休假吧……

他们拍着他的肩膀,满脸不忍的看着他,降谷零却好像看见了他们眼底深藏的戏谑。

好好休息?

他像是幽魂一样,潜入寂静无人的资料室。

降谷零太熟悉这里了,这里不知道有多少份资料,就是他亲手送进来的,只不过曾经的他,从来没有得到过,翻看这里任何一份资料的权力。

依着时间的顺序,他依次抚摸那些沉默又无比忠实的记载一切的纸张。

终于,在离最新日期不久的地方,翻找到了一份书写着真实的档案。

那是诸伏景光自警校加入警察部门以来的所有的履历,抛去了所有的修饰和伪装,安放在一个名字被涂黑的计划案卷里。

他盲目的翻看着,看着那些和他心中所猜测的,几乎毫无差别的残酷现实,像是最后一丝希望也被抽走了。

【经拷问,未得到任何有价值的情报,已清理完毕。】

多么冷酷残忍的终结句啊……

他顺着惯性翻开最后一页,下面那份盖着已死亡印章的档案上,却是一个他不认识,又万分熟悉的人。

他凝视着那张照片上沉默坚毅的面孔,指尖猛然攥皱了那张轻薄的纸,看着旁边那个完全不曾听说过的名字。

【东云昭,化名森川苍介,已殉职。】

说不清究竟抱着一种怎样的荒诞的心情,降谷零往下翻看东云昭的档案。

在看到他们把东云昭的作为卧底的全部信息送给另一个组织的高层,只为了换取一份“有价值”的情报时,降谷零终于惨笑一声,认了命。

他继续往下翻看着,一个又一个东云昭和诸伏景光的前辈们,他们以各种各样的方式潜入组织,潜入黑道,却因为一次又一次的情报交换,大多数只是一无所知的被坑杀致死而已。

这就是,你们所说的正义吗?

拿出那个封存已久的手机,开机,本以为会填满未读邮件的邮箱却是空荡荡一片。

他无动于衷的扫了一眼,输入一个熟悉的邮箱地址。

编辑,发送,发送失败,更换下一个……

看着一连串的发送失败,降谷零看了看档案,那上面有一个废弃已久的邮箱,也许……

这一次,发送成功。

东云昭其实一直没有忘记那个邮箱,他偶尔会通过组织的特殊设备登录查看一眼,只不过没想到,竟然真的看到了一封邮件。

他扫了一眼发件人,最终把这封邮件转发给了琴酒。

【好久不见,波本。】

【帮我一个忙。】

【你能付出什么代价呢?】

【所有。】

【见面谈吧。】

这就是他们短暂的交谈,剩下的……

降谷零从回忆当中抽离出来,看着眼前这两个位高权重的“领导”,他们口中那些冠冕堂皇的话,让他的心脏一抽一抽的疼痛。

“那些不过是一些无用的消耗品罢了……”

“为了这个国家,一切牺牲都是必要的。”

“你不一样,降谷,你是真正优秀的人才,是值得我们倾力培养的王牌……”

“降谷,我知道你的压力很大,这一切不是你的错,回来吧。”

“降谷零,不要堕落。”

“这里面一定有什么误会……”

“必要的,消耗品?为了这个国家?”

看着降谷零似乎有所松动的表情,黑田兵卫和诸伏景光的上司立刻加码,许出种种诺言。

“你现在收手还来的及,我为你担保……”

“降谷,不要一错再错!”

心里却想着,只要稳住这一时,只要让他放下枪,马上就处理掉这个失控的混账!

那人在心中骂骂咧咧的想,不过是死了一个幼驯染罢了,发的什么疯啊?

也许,降谷零真的听见了他的心声,略微下垂的枪口猛然抬起,对准了那个脑满肠肥的家伙,“砰”的一声枪响,他就满脸堆笑地躺在了血泊里。

黑田兵卫的眼角抽了抽,温热的血液溅了他满身,他却不敢有所动作。

“真的是,为了这个国家吗?”

金发的男人笑着,脸上的表情却像是在哭泣,他仍旧举着枪,刚才的动摇,就像是组织里那个名为波本的恶魔,和他们开了一个小小的玩笑。

黑田站在他面前,举着双手,沉默不语。

他最终只是说:“我希望如此。”

“希望如此……哼,哈哈哈!哈哈!希望如此!好一个希望如此!”

“砰!”

降谷零站在窗户旁边,他看着下面那些发出巨大嗡鸣的警车,聚拢而来身着警服的、曾经的同事们,听着办公室门外,不远处,走廊里突进的声音。

轻轻的,把散发着硝烟,还有一些温热的枪口抵在了自己的下颌上。

堕落的,究竟是谁呢?

“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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