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入皮带鞭挞报数/悬空抱C失/aftercare/回家
在男友的注视里,何舒月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被男人们剥下来,领口下是欲盖弥彰的红痕,细腿微微颤抖,最后一对奶儿从衣服里跳出来。
“呜哥哥……”
何舒月出口的声音带哑,似哭非哭的娇声听得在场的男人热血沸腾,心头痒痒地想施以更多破坏,掠夺。
爸爸和哥哥拉开何舒月的双腿,摁着她跪在哥哥的性器前,腿间的风光全暴露给对面看戏的贺新知。
爸爸跟着扫了一眼,三个人的裤裆都翘得高高的。
晶亮的水丝从微肿的小逼里流出来,女儿的小穴像朵被灌饱了水的牡丹,又粉又嫩。
“爸爸呜,不要揪,哈啊……”
何舒月被哥哥的手盖住脑袋往下低,大敞的花心被爸爸捏住冒头的小阴蒂,肉珠在粗糙的指腹间滑溜,引着她抬高屁股。
头顶传来一声粗喘,力道蓦地加重,何舒月的泪水夺眶而出,浓烈的味道冲进口腔和鼻腔,瞬间被硕大的肉棒侵占,龟头顶到咽喉。
“月月乖。”
贺新知好脾气地笑,手指在她收缩的穴口打转,安抚惊惶的女友,很快捻出汁水,闭合的花唇分开,浅浅戳刺。
“啊啊……”
在未来妹夫面前,哥哥更凶了,抓着何舒月塞满小嘴,让她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呻吟和喘息。
像是惩罚给贺新知看的,脖颈被插得时不时凸起的弧度都清晰可见,像操穴一样深深浅浅。
何舒月同男友教的那样,四肢跪在地上宛如一只家用小母狗,被鸡巴插得泪流满面,屁股越撅越高,阴蒂和穴口被同时夹击。
因为前戏足够,小穴破处没有出血反而穴口被摩擦肿了,酥酥麻麻的,深处的穴心骚痒难耐,被抚弄得痉挛。
“好粗吃不下……哥哥呜,啊啊贺新知帮帮我,爸爸救我……”
何舒月轮流喊着几个男人,被叫到的人总是更恶劣地加重力道欺负她,仿佛在暗暗较劲。
何舒月被他们毫不心软地送上高潮了,紧缩的穴口张开,飙出水花,肉珠一抽一抽的,嘴巴套在哥哥的鸡巴上说不出话。
哥哥喟叹一声,腰跟着妹妹的头抽送:“有这么努力给新知口吗?既然开苞了,以后在家要好好调教。”
贺新知发现女孩吃着鸡巴流泪的小脸很漂亮,昨晚在路边太暗,还没来得及仔细欣赏,思及她在床上撒娇的样子,没舍得再告状。
“还用问吗?小骚货吃不了苦头。”
爸爸的手在女孩白皙的脊背上流连,缓缓下滑,拍了拍她弹嫩的屁股:“哪次深喉不是压着才肯做的?爸爸这是为你好,敢偷工减料,以后被老公操死也是活该。”
何舒月耳朵通红,未来老公贺新知听了爸爸的话只知道笑,没反驳。
她浑身颤栗被操开喉咙射了一肚子精液,近一分钟捅得她快窒息。
眼前水雾模糊,嘴里含着哥哥的鸡巴,屁股被爸爸掰开,小穴含着饱满的淫水,他示意贺新知:“这骚货又想挨操了,有我们看着她不敢偷懒的。”
何舒月被当做哥哥的鸡巴套子发泄一通,又被爸爸狠狠打了几下屁股,邀请贺新知操进来,羞耻得敏感倍增。
“说话!”
何舒月正被哥哥要求吞下所有精液,火辣辣的疼,但她怂怂的不敢反抗,溢出甜腻的呻吟,湿透了屁股。
啪!
爸爸催促般甩下巴掌。
“啊啊爸爸好疼……贺新知……”
被男友看到了家里的严格规矩,以后会不会也这么对她……何舒月喜欢这种幻想,然后被男友管教成小母狗……
“贺新知,小母狗想要,进来……”
何舒月被家里宠得身娇体软,以至于被大她八岁的男友开苞难以承受,庞大的身躯造成的身高差,敏感的身子高潮了三四次才挨到贺新知射一次。
掰着小穴的手只是想想就打哆嗦,张开指尖大小的孔洞,嫩肉濡湿,紧张地分泌汁水迎接到来的侵犯。
像有意识的规律呼吸,穴肉缠着鸡巴裹湿,绞缩,贺新知的肉棒填满了肉道,充斥着酥麻的酸胀感。
“呜呜……啊被爸爸打屁股了呜,慢点……”
女孩跪的姿势不标准被爸爸扇了屁股,细腰下塌,凹出两个性感的腰窝,娇臀上翘,掀起白花花的肉浪,连小屁眼也在可爱的翕张。
啪!
贺新知跟着打了一下,两瓣屁股红通通的对称,粗大的阴茎抵着滴水的花穴,热热的,自动含住他的龟头往里吞。
被男友看见给哥哥舔精的巨大羞耻感淹没了她,何舒月伸长舌头衔着精液,小肿逼被肉刃霸道地撬开,冲击力让她扑在哥哥腿上。
这种从来不敢想象的场景现在真实的发生在她身上。
贺新知的阴茎不知疲倦在体内进出,而爸爸和哥哥在旁边帮忙调教。
“谁家的小母狗吃根鸡巴这么费劲?”
“呜……贺新知呜啊……”
“啊啊啊……”
何舒月吃着一根,还有两根气势汹汹的,她的泪花在眼里打转,不敢在爸爸面前喊疼。
红肿的小逼被鸡巴操得又酥又麻,两片花唇外翻,拍打出粘腻的白沫。
男人对她的撒娇油盐不进,爸爸甚至从背后拉起女儿的手臂,挺起奶子让哥哥掴打。
“扇一扇就大了,贱奶子。”
“月月真是一只馋鸡巴的骚母狗,肿逼还不是吃下了?把你的小屁眼也操开花就听话了。”
女孩捂着脸的手被拉下来,身无寸缕被哥哥肆意羞辱,捏着软绵的奶子扇出淫靡的痕迹,屁股一阵阵紧缩,夹得男友越发用力抽插。
几人前后夹击,何舒月简直想在地上哭叫翻滚,小穴不停流水,被男友操得小腹酸软,粗鲁地顶过骚点,带来震颤的酸楚。
“呜呜啊……”何舒月撅着屁股淫水横流,粉嫩的后穴被探进一根指节,陌生的入侵感,肌肉绷紧,快感如山呼海啸般涌来。
“不要那啊啊,呜小逼吃得下……”何舒月哭着承认,吐出他们想听的话语,“月月想要鸡巴啊啊,操死小骚逼……”
上半身没有支撑,重量全在哥哥拎着的奶子上,乳头被揪长了一寸,摇摇欲坠的晃荡。
小脸崩溃的扭曲,白眼乱翻,被拽着奶子一下下坐在硕大的鸡巴上,挤出噗嗤噗嗤的潮吹液。
贺新知已经插进了一根手指,就着淫水的润滑在紧致的小屁眼里搅了搅,高潮时两口穴夹得死紧,联通了似的,天赋异禀的会吸附吞吐。
何舒月还没高潮完就被受刺激的男友顶开宫口,坠着一对儿被扇红的奶子,可怜的哀求也无济于事,被开拓了一寸寸肠道,子宫被奸成一团软肉。
爸爸调情似的扇她神志不清的小脸,因为是亲女儿,格外不留情面,还一边叫贺新知不要客气,骚女儿就要凶狠的操服了才会乖。
何舒月瞬间一片眩晕,眼前闪过白光,被打了耳光仍觉得舒服。
“小母狗又乱喷水。”
贺新知宠溺地笑,没有责备的意思,任由她喷湿了一地,打桩的速度不算快,托着小屁股把人家的女儿操得要死要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