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小白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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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铁柱刚裹着浴巾从浴室中走出来,曹晓乐“哄”一下站起身,看都不看他一眼闷头往里面冲,生怕自己动作慢了反悔。
老婆这是咋了?赶着进去拉屎吗?牛铁柱挠挠头,可别是吃坏东西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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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晓乐快速洗了个战斗澡,用了几天舒肤佳和大宝d蜜后他倒是有些不习惯这些繁琐的瓶瓶罐罐,拿起来时还得仔细看上面贴着的标签,生怕用沐浴露洗头、护发素抹脸。
灌肠的工具细细长长的,他捧着说明书研究了好一阵,才慢悠悠蹲下身,羞耻地清理了三四遍,感叹自己自己为了家庭和睦真是付出良多。
使用“点兵点将、骑马打仗、点到是谁,跟着我走。要是不走,你是小狗‘的口诀,曹晓乐在黑色蕾丝与白色兔子中选择了白色兔子。
纯白的衣服穿在身上紧紧的,胸前的小红果若隐若现,布料的颜色不实,浅浅的粉红能透出来七分,本就圆润嫩滑的屁股被衣服这么一勒,从身后看起来更加的挺翘丰满。连裆的衣服底下用珍珠连接,莹白透亮的珍珠卡进小穴之中,好几天没碰过的肉蒂敏感至极,曹晓乐一走一磨,没几步路穴内就开始流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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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呀,这样真的行么?
曹晓乐脑袋上带着兔耳朵头箍,两条细眉都快要皱到一起去了,可开弓没有回头箭,他还得撅着屁股往后穴里面塞兔子尾巴,白色小球的手感毛茸茸的,看起来可可爱爱的东西上竟然还有个不算小的肛塞。
曹晓乐试了半天,额头都快要冒汗了,可肛塞还是进不去。
【我是一根小小草】:天啊!!塞不进去那个塞子,咋整啊?
【我是一根小小草】:救救我救救我呜呜。
【摸摸沉迷擦边版】:宝贝,用润滑液啊。
【我是一根小小草】:哦对哦,哈哈。
曹晓乐打开晾在一旁的大只装润滑液,不客气地在肛塞上挤了一大坨,再次戴尾巴时就容易多了,”啵“一声银色的东西就滑了进去大半,底座虽然还在外头晃荡,可不仔细看的话根本瞧不见,人站直时毛球尾巴在外面一摇一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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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铁柱坐在白色大理石桌旁处理文件,可工作了足足一个小时,老婆还在浴室里躲着不出来。
老婆这是便秘了吗,还是在拉肚子?牛铁柱不敢问,怕自己一句话伤害了老婆弱小的心灵。
拉不出屎的人多脆弱啊,拉肚子的人多痛苦啊,他怎么可以戳老婆的痛处。
“老公,你的工作还没有处理完吗?”
牛铁柱闻言抬头,下一秒鼻血直流。
老婆的脑袋上戴着兔子耳朵头箍,打扮得活脱脱像是画报中的兔女郎张二赖分享版,慌张地朝他跑来,“老公,你没事吧老公?”
鼻血都要落到文件上了,这呆子还在发什么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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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事,俺么事,老婆恁这是……老婆,这次可是恁主动的,俺要做啥事可不能训俺啊。”牛铁柱连忙抓起几张抽纸堵住祸源,“娘嘞,俺的唧唧要爆炸了咧。”
“是是是是是我主动的!你个呆子!快去浴室把鼻子处理了!”
曹晓乐强忍住身下的瘙痒,跑的这几步动作太大,底下的珍珠不断地磨擦他的肉蒂还有花唇,淫水顺着大腿根往下流,像是一股专属于牛铁柱的小泉。后穴的肛塞要掉不掉,他只能紧紧夹住屁股,稳住那个东西。
“俺擦擦就好,老婆恁实在是太漂亮了,俺像是在做梦嘞。”鼻血来得快去得也快,用湿纸巾擦掉面上残留的血渍后就好得好不多了,牛铁柱一把将人扯到了自己腿上坐着,两只手大力揉捏发面团般的臀肉,“老婆,俺听说兔子一年四季都发情,恁也是这样吗?”
“我……我没有,你别瞎说,兔子多可爱啊。”曹晓乐羞得都快要没脸见人了,他把自己的脑袋藏在牛铁柱的肩窝里,感觉到牛铁柱作乱的手伸到了尾巴处,“你你你别乱摸。”
“俺咋乱摸了,老婆恁戴这个不就是给俺摸的吗?”
牛铁柱握着那团白色绒毛转动肛塞,银灰色的东西越进越深,锥形顶端蹭过一块栗子大小软肉时曹晓乐禁不住“哼”了一声,他不住摇动腰肢想要从牛铁柱的怀抱中逃走,可直到后穴吃掉整个肛塞底座后,牛铁柱才把人从椅子上抱起来,扔到了一旁的双人床上。
“兔子多可爱啊,俺就喜欢吃兔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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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俺先检查一下一下你的伤好没好。”牛铁柱脱掉腰间的浴巾,绣着棕色圆脸小熊的浴巾摇身一变成为了吸水垫,他一把把曹晓乐拖到了浴巾上,戴着肛塞的兔子屁股正正好好压在小熊上。
“检查就检查,脱什么衣服啊。”曹晓乐的口气很大,可双腿还死死夹着,不想让牛铁柱看到自己小穴流水的样子。
“老婆,恁给俺看看,要不然俺不放心。”牛铁柱好言好语劝着,不知道的人还真以为他是在给老婆做检查嘞。
“小兔儿乖乖,把门儿开开~”牛铁柱用力掰开曹晓乐并紧的秀气双腿,“老婆,恁乖乖扶着自己的膝盖,把屁股撅给俺瞧瞧,成不?”
曹晓乐不敢看他,依言抱住了自己的两个膝盖,像只小青蛙般仰卧在牛铁柱的身前。原本被衣料还有珍珠挡住的小穴瞬间暴露在牛铁柱面前,他直接扑了上去,抱住那处水光潋滟的销魂地舔了好几口。
“老婆恁的水儿真甜。”他砸吧砸吧嘴,仿佛没尝够,“俺看看穴还有没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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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手紧摁在抵着肉蒂的珍珠上,另外一只则伸出两根指头往小穴里头探,“医生说了,做之前俺得松松路,要不然恁还会受伤的。”
“知道啦知道啦。”
曹晓乐的阴核被粗糙的大掌按着,圆溜溜的珍珠一直在上头滑动,蹭地他浑身冒汗,小穴处流出来的水儿越来越多,牛铁柱轻轻松松往里塞了一根指头,抽动间水液噗嗤噗嗤往外冒,没一会儿就喷了他半条胳膊。
直到第二根指头进去,曹晓乐才被异物的入侵感惹得有些难受,他用脚推了推牛铁柱的肩头,“难受,我不舒服了……”
“疼不疼?”牛铁柱的手指并拢了点,看见曹晓乐难为情摇头,接着用粗糙的指腹不断刺激花穴内的敏感点,一股股的淫水成为了天然的润滑剂,过了好几分钟后才没有那种奇怪的异物感了。
“小兔兔,恁的腿再张大些。”牛铁柱准备往穴里塞第三根指头,老婆的水儿多又敏感,哪儿哪儿都好,就是与他恩爱的次数少了,所以得慢慢扩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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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手重重掐了一把肉蒂,身下的小兔子惊叫起来,一股水儿从花穴里喷出,牛铁柱就着这波浪把三根手指往穴里塞,“老婆,别夹俺的手,恁放松些,成不?”
牛铁柱慢条斯理与曹晓乐打商量,嘴上说的有来有往,可手上的动作一点儿没停,花唇不断受到刺激后变得又粉又红,阴核在不算的搓弄下变得肿大饱满,小肉条被内衣包裹在里头,马眼处流出的前列腺液都将白色潆湿成了透密的模样,手指轻轻往上一点还能拉丝。
“不行,你你你手指拿出去……”曹晓乐怕死了,原本抓着膝盖的手撑不住了,两条弯曲的长腿落在了牛铁柱壮硕的大腿上,他的腰肢一个劲儿扭动,想要逃避牛铁柱手指的抠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