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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咬得我好紧阿

 

冉榕体内的痉挛彻底停歇后,黎淼早已把她全身擦了一遍,换上干净衣服,将她抱到了病床上,还贴心地盖上被子。

秘书敲门进来时,见黎淼浑身衣服湿透,疑惑不已,刚要问,黎淼劈头盖脸说了一堆指示:1帮她买几身换洗衣服;2酒店的房退掉;3跟医院说她要陪同住院……

“4,”黎淼弯腰,拈起冉榕的一根头发,再拔下自己的一根长发,放进一罐冉榕吃空了的药瓶里递给秘书,说,“麻烦帮我送到亲子鉴定科室,我要dna查验结果。”

“好。”秘书应声离开。

病房中只剩下两人。

“你走……我会当刚才的事没有发生过,你走……”

面对黎淼的靠近,冉榕慌了神,她习惯性抱起枕头挡在胸前,上下一抡,作出下意识的攻击动作。

卟——

枕头被黎淼攥停在半空,轻轻一抽,冉榕失了平衡,惯性地往前栽去,黎淼靠前站了站,好让她一头栽进自己怀里。

吸入满鼻芳香,脸颊被两团柔软挤压得通红,耳侧微痒,是女人垂下的长发在剐蹭自己……冉榕从怀里探出头,有些恼有些茫然。

“你到底想干什么?”她问。

“我想要你。”黎淼说。

“你已经得到了,在浴室的时候。”

“全部的你。”

冉榕笑了,比哭还让人心疼,“我倒宁愿你是来落井下石的。”

”为什么?”黎淼不明白了,低头定定看着她。

“我不信你大老远从中国飞到泰国,只是为了我。”

冉榕的前半生磨难太多、甜蜜太少。亲爸重男轻女只把她当可利用的器物,等榨干她最后一丝价值后,转头就把她许给了前夫伍提;伍提好赌成性,本就是为了钱才选择和冉榕联姻,因她不给,所以屡屡大打出手;冉榕真正爱上芮彤思的那一刻,是芮彤思为了她不顾一切用刀捅向前夫的时候,她就像一束光照进了冉榕灰蒙蒙的生活,给她带来了短暂的光明和希望……之后的之后,正如黎淼口中所说,芮彤思做尽了伤害冉榕之事,明知冉榕有病,还倒掉了她的药,明知冉榕受不得刺激,偏偏假装失踪让她心急生乱失手杀了前夫的妈……是她的天使又亲手把她推入深渊。

冉榕身边的人,没有一个是真正爱她的,就连她一直用心呵护的妹妹芮彤思,也会为了才相处几天的男人而背叛她。

所以也难怪她现在这样拒人于千里之外。

黎淼双手捧起她的脸,心里闪过私家侦探查探到的关于冉榕的一切,怜惜之余,还有点恨铁不成钢。

“不管你信不信——我是为你而来。”

她低头,冉榕为她眼中流淌的哀伤所动容,仿佛她真能和自己感同身受一般,她被年轻女人身上那股本该不属于她这年龄段的仁慈与体贴深深吸引,在她的吻落下来时,冉榕情不自禁闭了眼。

“冉榕小姐,吃药的时间到了。”

护士推门进来,手里拿着水和按剂量精心分配的药粒。

二人的亲密不复存在,一个卧床一个坐在沙发上,生疏得像是法,喉咙不自觉干咽几下,身随意动,唇相继落在她的下颌、脖子、锁骨处,吻了又吻,最终来到心仪已久的乳沟之间,软唇覆在双谷中,舌头伸进深邃沟壑,上下舔舐,空闲的手从衣服底下钻入,握住一侧丰乳,深情地揉起来。

嘴巴咬开胸前纽扣,脸颊蹭开碍事的衣服,婴儿般探索着续命的口粮,终于寻到,一口含住,如获珍宝地吮吸起来。

另一只手也不停,顺时针在女人的阴部打圈儿按摩,趁其不注意,突然捏一下,便能听到令人心旷神怡的呻吟。

“姐姐那里好湿啊~”黎淼诱惑着,指腹不停按揉她的阴蒂。

“嗯……混、混蛋,唔……”

冉榕觉得全身有蚂蚁在爬,骨髓奇痒,更痒的却是那里……

她咬牙,明明之前并没有这种感觉,偏偏被她一揉阴蒂,全身都不对了起来。

穴里又麻又痒,

想有什么插进来,

狠狠地插进来,

让她放声大叫……

黎淼坏心眼地急攻阴蒂,想看她能忍到什么时候。冉榕闭上眼,又泄过一次后,衰弱的精神终于全面破防。

她偏着头咬着唇,浸满欲望的眼睛难为情地快速眨动着,声音细若蚊蚋。

“你快点……”她说。

“快点什么?”黎淼问。

冉榕的嘴唇快被自己咬出印子,“进来……”

黎淼中指浅浅埋进去一个指节,明知故问:“这样?”

“唔……”冉榕羞耻地点点头,耳根子红透了也不忘骂她坏东西。

“我是坏东西,那姐姐就是——”黎淼贴着她的耳朵,“骚——东——西”手指这时全根没入,重重顶到花心。

“啊……”冉榕脚趾蜷缩,双腿情不自禁夹住黎淼的腰。被猝然一顶,那里流出了更多湿液,阴道内部被微凉的指身填充完满,进入的一瞬间,冉榕发出餍足的叹息。

声音太媚,黎淼听得腹部一热,私处也流出湿润来。她一面吻,左手一面揉捏着冉榕一侧乳房,右手又在私处疯狂作乱,上下齐攻,才动了不过几十下,冉榕就又缴械投降了。

“你好敏感啊姐姐,看得我忍不住想把你操哭。”

仅仅是一句话,才高过不久的冉榕又迎来鱼触手的放大变粗版。

“不要,黎淼,我不要!”很难想象这样大的东西进入体内是怎样的感觉,冉榕在黎淼怀里害怕地挣扎,半晌也逃不出这紧锁的桎梏。

“嘘……别动,乱动的话可是会疼的。”

穴口已经碰到那东西的顶端。软软的,滑滑的,像极一切令冉榕讨厌的无毛生物。

“唔……不行。”

黎淼按着她的肩,将她整个人往下压,动作小心翼翼,冉榕出了片刻神,心里不合时宜地想着:她好像总是能在这事上倾尽温柔。

“慢慢来,慢慢地……”黎淼的眼睛盯在那异具与软穴相连接的地方,目光炙热得像要喷火。

全部吞进去时,她与冉榕一起发出了感叹似的呻吟。

“姐姐,真棒……”

她放开手,坐回床边,手里还拽着拴着冉榕的链子,扯了扯,央求着:“动起来姐姐,动起来。”

鬼使神差,冉榕手往后撑在地上撑住身体,腿部用力,开始缓缓地做起蹲起。

粉穴被撑得快要爆开,身子下落时,巨物破开肉壁,直直顶在宫道的尽头。

“哈啊啊——!”

冉榕叫着,黎淼的喘息变得急促,冉榕好像知道了她想要什么,套弄触手的速度越发快了,渐渐带出残影,肉壁与触手摩擦时发出的咕叽咕叽的淫蘼声回荡在房间里,穴里流出的液体顺着触手表面滑到地上,聚成一滩亮晶晶的小溪。

“姐姐好厉害……啊……再快……”黎淼兴奋道。

冉榕不顾一切地摇晃起腰肢,每一下套弄都深深进到底。左摇右摆几百下后,最后猛得抽身离开,蓝色触手被拔出穴儿时,发出清亮水润的“啵”声。

“嗯哈啊……”

黎淼在这一瞬间泄了身,想是还没尽兴,她趁热打铁,衣服都来不及脱就爬过去压在冉榕身上,匆匆撩起裙子下摆,将真空的下体贴上冉榕湿软成熟的花园,迫不及待磨起来。

“姐姐……”她前后动着臀,眼眶蓄满情热的泪花。

从上俯瞰,只能看到一袭长裙被顶起落下时的暧昧弧度。

“姐姐,姐姐……”

黎淼哭起来,像在受毒刑,不得章法下,她一次次莽撞地将胀硬的阴核怼在冉榕的软丘之上。

疼,涩,以及微不足道的舒爽。

那一丝触及灵魂的酥麻眼看就要溜走,黎淼又急又渴,却没有办法能留住这感觉。

“唔……姐姐……”

冉榕从来不知道一个女人会对另一个女人用情至深;也不知道,一个女人,会趴在另一个女人身上,这样生机蓬勃地动着。

就像蜂采蜜、雁南飞,天性使然。

“别急。”冉榕拍着她的背,轻声安抚道。

她伸手去沾了些湿液,将其均匀涂抹在了对方干而挺立的肉核上,揉了揉,确认它充分湿润以后,将自己的阴部迎上去,紧紧抵住瑟缩跳动的核心。

“哈啊……”

双方大喘,冉榕摸着女人脑后柔顺的长发,轻声说:“现在动吧。”

她就动起来。这回确实舒服多了。

“姐姐,姐姐……”黎淼用脸庞去蹭冉榕的侧脸,如同一只发情求摸的小猫儿,嘴里不厌其烦地叫着,“姐姐,姐姐……”

“淼……”冉榕搂紧她的脖子,脑中有关从前的种种都被她撞出体外一般,最后一道心防土崩瓦解,她喘息,双腿勾挂在她的腰上,“你会……永远爱我吗?”

“我会一辈子爱你,哈……不,是两辈子,三辈子,生生世世都要缠着姐姐……”

春情过后,黎淼泄力趴在冉榕身上,由着她拨弄自己的长发,她的头就枕在她胸上,仿佛一只随主人揉捏的古牧犬。

“以后……”冉榕是个万事都要有计划的人,她想问之后该怎么办,又想到自己明知谈的是一场无结果的情感却还要求它有结果,这是十分贪心的。所以没继续说下去。

“我们去丹麦吧。”黎淼说。

“?”

“不管我们俩谁留在谁的国家,心里可能都会有歉疚,不如去一个新的地方。”

“为什么是丹麦?”冉榕问。

黎淼笑了笑,露出略微调皮的笑:“我希望我们今后的日子处处是童话。”

雷普丁的公司和茶园被外资吞并的消息,冉榕是听来汇报公司近况的秘书说的,与此同时,她给彤思一家买的房产也都被黎淼以她的名义收了回来。

搅拌着热咖啡的水不曾停下,秘书已经走了,冉榕思绪飘远内心惆怅,她不想跟彤思闹到这步田地的,不想的——雷普丁失去了一切,罪魁祸首是跟自己相熟的黎淼,也不知彤思会不会被迁怒。

“滚!滚去找你的富婆姐姐吧!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我对付不了她了!”

另一处别墅内,一无所有的男人正对着彤思大吼大叫。

三个弟弟害怕地跟姐姐蜷缩在一起,彤思的处境与男人别无二致,连落脚的地方也被冉榕收了回去,男人好歹还有这样一座豪华的房子可以遮风挡雨,她才是真的一无所有。

但她却在安慰他:“没事的,没事的,我不会离开你的……”

“我已经身无分文,没能力给你想要的东西了,你还不走?”

“你以为我是因为钱才跟你在一起的吗?如果你一定要这么认为,我就证明给你看!”

彤思脑子一热,立即拉着男人去民政局登记,当晚两人就在一起了,与之前一样,雷普丁碰她的时候,她满脑子都是被姐姐偷亲的画面,又不一样,这晚,她把男人当成是姐姐在爱她。

又半月过去,冉榕和黎淼坐在一块儿吃饭,黎淼的人进来附在她耳边说了什么,就见女人笑了笑,又说给冉榕听:“雷普丁急于赚大钱,竟染上了赌博的嗜好,他将家底都快输光了,彤思拦着他,他却打了她,雷普丁一气之下将彤思扫地出门,此时你那妹妹正带着三个弟弟在街头流离失所呢。”

冉榕握刀叉的手紧了紧,到底是她从小看到大的妹妹,不心疼是假的。她想帮她,又怕黎淼生气,两难之下,眉头紧锁。

“放心,我已经派人去接她过来了。”黎淼的手搭在她的手上,眼睛深情地看过来,“我怎么舍得让姐姐为别人提心吊胆?你的心只能时时刻刻装着我。”

“谢谢。”

彤思被接来时也对她说了谢谢,很难为情,又不敢置信这女人真能对自己既往不咎。黎淼笑说她们还真像,又说她可以住回以前的房间,三个弟弟住进陈焜和易各拉的房间。

“我快走了,找个人陪陪你也好,与其我走之后你千方百计联系她,不如我自己把她送到你面前。”

听到这话,冉榕心里一惊:“走?你要回中国了吗?”

“是啊。”

冉榕失落,随即又问:“不回来了?”

黎淼直直看着她,笑:“姐姐希望我回来吗?”

“当然不希望。”冉榕口是心非。

“那我就不回来了。”

“你……”

“哈哈,姐姐放心,只是签证快到期了而已,正好回去一趟处理下国内事务,放心,我很快就会回来的,因为……”黎淼牵起冉榕的手慢慢倒退着走上楼梯,将人暧昧地往房间里带,门关上,她将冉榕压在门板上热吻,在她耳边叹息着,“我舍不得姐姐温暖的身体啊。”

“哈……流氓……”

一上来就是后入的姿势,冉榕有些吃不消,上身随着惯性被向前撞去,脸落在枕头里,眼眸微红。

黎淼顶到最深处,埋在里侧的指腹勾了勾,很快就撩拨出一滩水来。

“姐姐湿了。”

她咬着冉榕的耳朵媚媚一笑,无赖得又加入一指。

“嗯……”冉榕咬唇,埋怨她,“太粗了……吃不下……”

“才两根而已。”黎淼将胸贴上她的背轻微摩擦起来,温热嫩滑的肌肤触感叫二人心里同时一振。

冉榕被六浅四深的频率顶得失神,双手紧拽枕头的两旁,臀高高抬起,快感让她不自知地配合起来。

“看来姐姐很喜欢呢,转过来。”

冉榕听话地平躺过身子。

咔嚓——!

白色的闪光灯太晃,冉榕下意识抬起手臂遮住眼睛,“你干什么?”她质问。

黎淼举着手机对准冉榕的身体,拍完几张自认完美的照片后,划开录像功能,勾着坏笑的唇,让她把腿张开一些,手机离近,镜头将那翕合湿润的粉穴全部拍了进去。

“不准拍……”冉榕要去挡镜头。

黎淼将她的手按回床头,笑道:“很美的。”

“不准……”

“我发誓,这些东西我只一个人看。”黎淼央求她,“我回国后万一想姐姐了,就可以时不时看一眼这些照片视频……好不好?”

她温柔细密地吻着她,一边亲一边求,空闲的右手贴在花丘上,上下滑动着。

冉榕被她摸得更湿了,想要合起双腿,最大限度却只能合到45度,两腿夹在黎淼腰际,身子抗拒地扭动着。

“不要……”

阴唇被挑开,阴蒂被拨弄把玩,扰乱她精神的酥麻和快感在她体内齐头并进地争锋。对方揉了很久,冉榕觉得自己就像一团面团,在黎淼手里被揉开揉发了,身子软得好比自己吃过的最蓬松可口的甜点。

想要……

更多……

欲望渐渐背叛了理智,冉榕一点点地再度张开她的腿,时不时抬腰主动去慰贴黎淼的手掌,她的手没有再去挡镜头,而是拘谨又害羞地捂在自己阴部,抬起下巴,又柔又媚还带点泪珠的眼睛看向镜头,张了张嘴,说出句黎淼哪怕此刻就死也心甘情愿的乞求。

“我要你……”

黎淼鼻息忽得一重,她虔诚地跪在冉榕双腿间,拿稳手机,镜头对着那万物生始的潘多拉魔盒,她抬眼,对上冉榕的目光,小心询问着:“可以吗?”这实在好笑,仿佛她说不可以,她就不会继续录了一样,问这一句不像是征求她的同意,而是为了完成某种约定俗成的仪式感。

冉榕红着脸点头。

黎淼笑起来,莞尔动人,录制正式开始。

镜头仍然聚焦在粉穴上,她先是用手抚摸了几下阴唇,等穴口流出湿液,她中指抵在洞口,浅浅进出起来。

“嗯……”

阴道的开端十分敏感,在她进入的一瞬间,冉榕的脚趾就紧紧地扣在床单上,以此分散穴口处突如其来的激烈感觉。

“姐姐真敏感。”

黎淼故意这样逗她,“我要全部放进去了。”中指缓慢又坚定地顶入肉穴,霎时,四面八方的软热肉壁挤压过来,将她的指身吮裹得密不透风,“你早就想我进来了吧?嗯?骚货。”

“唔啊——!”

心理与身体上的双重玩弄令冉榕无力承受,在那句话后,她喘息着泄了身。

黎淼嗬嗬笑出声:“我还没动,姐姐就到了,这么舒服吗?”见冉榕不说话,她用手拍打了一下她的臀,“回答我。”

“舒服……”

“还想要吗?”

“要……”

“两根好不好?”

“嗯……”

也许是因为自己要走了,黎淼觉得今晚的冉榕出奇得配合。

在“导演”的精心安排下,顶撞与媾和的角度都唯美得无以复加,演员也十分实力派,颤动的身体、销魂的表情,无一不在尽心演绎好这出诀别戏。

冉榕喘得投入,黎淼看得动情,赏着赏着,手机不知何时被主人丢在了一旁,镜头一黑,再拍不到一丝床上之人交合纠缠场景。

冉榕跪趴着,黎淼从后面贴过去,腰腹前后晃动,腿心撞向她的臀部,阴蒂狠狠摩擦着她的臀肉。“呼……”黎淼喘息着将人翻过来,抬起她的一条腿,花穴抵进温柔乡,紧紧贴痴痴磨,高潮之后,她趁对方穴口未闭,又送进去两指,狂风暴雨地抽插一阵,直至将冉榕肏哭到求饶才住手。

余韵过后,黎淼的手还埋在冉榕体内,不愿离开。

“真舍不得呢。”她叹息道。

黎淼已经走了一个星期,除了回到国内后当天给她报了平安,此后七天都没有再打过电话来。

冉榕今天的早饭也是吃得心不在焉,彤思看出她的反常,问她是不是想黎小姐,如果想,她可以打电话给她。

“我才不想她。”冉榕口是心非着,反问彤思,“你打算什么时候和雷普丁离婚?”

“我……”彤思语塞,“他不可能同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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