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贴
黎淼手里套弄着十八厘米长、两指粗的胭脂粉玩具,等润滑液充分涂抹在每一寸地方,她才握住冉榕的腿,慢慢把人往自己的方向拉。
粉嫩的顶端抵在穴口,欲擒故纵地浅浅研磨。
冉榕低垂着眼睛,目光在那尺寸骇人的东西上一扫而过,害怕地冲黎淼摇头:“别这样……好奇怪……”这感觉莫明其妙,比真的还要让她羞耻。
“前戏还没开始呢,耐心点啊姐姐。”
“停下来!”
黎淼腰往前挺了挺,顶端进去了两厘米左右,冉榕边用脚蹬她边骂她混蛋禽兽,“你个蜥蜴!”这个词在泰国代表的涵义不是那么的美好,不然芮彤思给冉榕送活蜥蜴时,她也不至于那么生气了。
常人被一口气骂遍所有脏话,按理来说应该愤怒才对,况且亲人之间,这种话更是不能谈的禁忌,尤其是在崇尚亲情和孝道的中国。很显然,黎淼听后没有半点生气,那些宣扬了几千年的繁文缛节束缚不了她,单看她把有血缘关系的姐姐压在身下轻薄这一点,放古代,一百个猪笼都不够她浸的。
她甚至有些开心,开心疯了,嘴角止不住上扬,双手撑在冉榕两边,腰下一沉,全部顶了进去,“姐姐再多骂骂我。”
“你才是神经病!”冉榕疼得皱眉。
黎淼很受用,预告着:“前戏开始喽”,细腰款款动起来,一浅一深,由慢到快,先是正面肏了十几分钟。冉榕觉得自己像被人一分为二一样,那里又胀又怪,生理性的润液流个不停,但没感觉到快乐,和当年被前夫强暴时一样,只有异物进体的不适感,也不一样,前夫没这东西大。
冉榕皱眉忍耐的样子黎淼全看在眼里,她也知道这种单纯的抽插是不会让女人有快感的,“再等一下,前戏就是这样没意思,再等一下就好了,之后我保证会让姐姐爽上天。”她把抽插进入归类为前戏,事实上,这对女人来说确实是前戏,女人的床事正餐永远不是生殖道的机械抽插,而是……
黎淼抽出湿淋淋的粉色棒具,走到床的另一边,来到冉榕头顶,命令她张开嘴巴。
“含住它。”黎淼说。
冉榕自然拒绝,她瞪眼欲骂,刚张开嘴,粉东西就强塞进来,充满她的口腔,一步直接顶进她的喉咙。
冉榕平躺着,黎淼就这么站在床头肏她的嘴,进进出出,涎液从嘴角淌下,淫靡地沾湿了一小片床单。
“唔唔唔——”冉榕说不了话,嘴里塞满了女人的欲望,这玩具就是一个媒介,强悍、蛮狠地在她的喉咙里抽进抽出,跟黎淼的人一样,控制欲爆棚。
黎淼的手覆盖在冉榕的咽喉上,每挺动一下,她的掌心都能感觉到喉咙处微微鼓起一个小丘。松开手,两只手掌箍着冉榕的头,曲线优美的腰臀从轻摆变成了颇具野性的顶撞,力度十足,次次都撞到底。望着冉榕不断被顶得鼓起来的喉咙,黎淼呼吸急促,不需要触摸性器官,快感就已经越级般在脑中积聚。
姐姐,她有一半血缘关系的姐姐,她见一面就爱上的干练女人——此刻正躺在这里,承受着她的施虐,向她展示着全部的柔软与脆弱。
要怎样,才能让这个女人完全属于自己呢?
为此,她愿意付出一切。
前所未有的感觉直逼心头,黎淼体内血流加速,面部发烫潮红……她失控地顶进去,同时掐住冉榕的脖子,维持着进入的姿势不动,10秒、30秒……一分钟过去后,直到冉榕缺氧不能呼吸到难受地拍打她,黎淼才抽身出来,一边享受着被骂一边将等身的穿衣镜搬到床边。
“你、咳咳,还想干嘛?”气喘之下,冉榕的话失了几分威慑力,好在凌厉的眼神能维持半成的往日气势。
“前戏还没结束哦,我们要继续。”
黎淼把人翻过去,让她跪在床上,冉榕自然不会痛快答应,二人拉扯了好一会儿,最终,冉榕还是跪在了床上,腰被按着,臀被高高捧起。
“啊……”
黎淼后入了她,粗长的玩具全部肏了进去,直顶花芯。
“胀……”冉榕蹙眉咬唇,前夫的东西可没这么大,大的让她有些疼。
“不舒服是正常的,女人跟男的不同,不像他们泄殖性一体,女人的泄殖和性是分开的,阴道被插入,大部分不会感觉到舒服,真正舒服的……”黎淼右手摸索到冉榕藏匿极深的阴蒂,左手从脖子抚到她头顶,把她的头往镜子方向一转,对镜中的她一笑,继续说,“是这些地方。”
“看着镜子姐姐,看着我是怎么操你的。”
这话听得冉榕阴道一紧,有湿液从里面流出,她想逃,对方左手转而去握她的腰,掐着不让她跑。
沉重的撞击落下,冉榕被迫侧过头看着镜子里淫荡堕落的自己,渐渐地,她的目光被黎淼吸引过去。对方柔顺的黑色长发被束成高马尾,发尾末端垂在骨肉均匀的背部,随着主人撞击的动作而摇晃。
这人是自己的亲妹妹,望着黎淼与自己毫无相似之处的艳丽侧颜,冉榕心里一阵恍惚,她在肏自己。
她在被她的亲妹妹压在身下为所欲为,然而她心里竟然不再抗拒?冉榕越想越自我唾弃。
不满有人走神,黎淼重重撞了一下,撞得冉榕哼唧回神,她催眠般再次说道:“看着我是怎么操你的,认真看。”
冉榕的目光随着黎淼跃动的曼妙腰线游离到二人交合处,紧接着往上,扫视她挺拔浑圆的双乳。真美啊,她心道。又觉怪异,这样一个标准的美人,竟像个公兽一样,压在自己身上,干这种下流勾当。
黎淼从后面整个贴住她的背,双手前伸,圈住冉榕的腰,以绝对包裹的姿势压着她,与她紧密相连。满满的占有欲。
噗嗤噗嗤,是交合的声音。
“姐姐流了好多水。”
“闭嘴……唔,做你的……”
“好想听你骂我,再多骂我一些。”
“你是不是有病?啊……轻点撞!”
“是有病,得了不和姐姐做就会死的绝症。”
肏了十几分钟,冉榕还没到,黎淼觉得没意思,脱掉了穿戴,决定亲自上阵。
她摸了一把冉榕私处,湿得厉害,笑了笑,两指不打招呼就掼入其中,灵活地找到脆弱点反复刺激着。
“嗯……别,别摸那里,啊……”
终于有了她想看到的反应。
扣到女人高潮迭起、双腿打颤。冉榕跪不住,身子一歪,侧躺在了床上。
黎淼笑着抽出被花穴吮吸得湿漉漉的手指,搓了搓,紧接着抬起冉榕的一只腿,架在自己肩上。
“正餐开始了。”黎淼笑。
她将火热的私处嵌进冉榕的腿心,两处同样湿软炙热的地方相贴合,一瞬间亲密无间。
“别这样,你别这样……”冉榕开始恐惧,私处过分异样,被挤压的有些……舒服。
“姐姐这里好湿啊……”黎淼动起蛇妖一样的细腰,胯部狠撞过去,撞得阴蒂一阵酥麻,爽意直冲颅顶,黎淼粗喘着掰过冉榕,让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是怎样被女人操的。
“啊……轻,轻一点……”冉榕身子被撞软了,阴部舒服得要命,眼周通红,像要哭出来似的。
她随着黎淼的命令,看向镜子。镜子里的自己双眼迷离,腿自发张着,迎合对方贴撞的模样简直放荡无比。
“姐姐的水真多,都喷到我的里面了。”黎淼坏心眼地故意说道,腰胯用力顶,鼻息沉重地洒在冉榕小腹。行将高潮,她低头吮住冉榕乳尖,腰腹没命地撞,几十回后,黎淼白皙的美背一颤,泄力倒在冉榕身上,额头抵住她的肩,发出生不如死的喘。
爽到快死了。
余韵未过去,欲望又卷土重来,黎淼下床,站在床边,把冉榕两条腿拉出悬空,要她勾住自己的腰。黎淼将阴蒂贴上冉榕炙热不减的穴口,上瘾一样的磨。
冉榕被撞到神魂颠倒,嘴里发出破碎的呻吟,阴道口又热又麻,小肉核在几次重顶下充血挺立起来,冒出肉缝,红红的分外惹眼。
黎淼看到这可爱的小家伙,边撞边用食指拇指揉捏它,阴蒂在肉眼可见下被揉得又胀大了一些。
“不要……不要摸……”冉榕求着,语气明显弱下来。
“那可不行,我还要让姐姐爽呢。”
黎淼又高潮一回后,跪下来,跪在床边,双手把住冉榕的大腿,头挤进她的双腿之间,直直吻在湿润不堪的颤抖的阴唇上。
“唔!”冉榕咬住自己的手背,企图靠疼痛抑制这冲脑的快感。
黎淼笑了笑,伸出舌尖轻点了下肉唇,而后深深地扎实地吻上去,舌头挑开肉缝,与藏匿其中的两片粉唇缠吻片刻,终于图穷匕见,一口啄上那充血胀红的小肉核。
“哈昂——!”冉榕的呻吟带着哭腔,她在黎淼含住自己的一瞬间泪眼婆娑,坚墙倒塌、金堤破防,前所未有的快感将她的理智吞没。
“不要,不要亲那里……”她哭道。
黎淼充耳不闻,甚至得寸进尺,嘴巴完全覆盖在她的阴蒂上,大力吮吸舔弄。
“嗯……唔……不可以,不可以……哈啊——!”
冉榕哭着达到了高潮,穴口喷出一股股清液,双腿夹紧了黎淼的腰,身子抖个不停。
“你这个……异类。”脑袋还没从舒爽中脱身,冉榕张口就骂。
黎淼轻笑,重新含住那颗颤抖的花蕾,牙齿轻咬,舌尖剐蹭。
“唔——!”冉榕双手拽住床单,头颅高仰,表情似哭似怨,“混蛋!混蛋混蛋混蛋!哈啊……”
舔到一半,黎淼突然离开,优雅地用手擦掉下巴上被溅到的湿液,微歪着头,慢悠悠望着冉榕笑。
正要高潮却被突然搁置,换谁都受不了。冉榕忍得咬牙切齿,额上沁满汗珠,双腿合在一处,绞着缠着,企图缓解半途而废的狼欲。
直到黎淼站起来,貌似要走,冉榕才出声问她:“你干什么去?!”
“姐姐既然不喜欢,我不做就是了。”
“你……”
“姐姐还有什么事?”
“混蛋!”冉榕知道她故意吊自己胃口,内心挣扎一番,实在敌不过身体的欲望,再者,她也想念刚才那种飘飘欲仙的感觉。
“你回来。”冉榕嘴皮都被自己咬破了,闭着眼,难为情地嗫嚅道。
黎淼笑了,“姐姐说什么?我不懂啊。”
冉榕张开眼睛瞪她,又羞又恼:“回来,继续。”
“继续什么,姐姐要说清楚哦,我怕听不懂呀。”
冉榕咬牙,脖子一整个红透:“再装蒜,就永远别想碰我!”
“唔,姐姐好凶啊。”
黎淼嘴角挂着狡黠的笑,跪回到床边,两手扶着冉榕的腿,头埋进蜜处,殷勤地舔起来。
“啊……”身体重新舒爽起来,冉榕头皮发麻,黎淼的舌头又软又烫,舔得她欲罢不能,身下的床单被她抓皱了一片,这感觉比插入要快乐得多,冉榕收紧双腿,情不自禁夹紧黎淼的脑袋。
“舔我……用力舔我……唔——”她仰头高声呻吟,欲望海啸般席卷而来,将她整个人淹没,挣脱无能。
“喜欢吗姐姐?”黎淼问。
“喜欢……哈啊……喜欢……”
“我是问,你爱我吗?”
冉榕愣了愣,没有回答,只顾在欲海中沉浮。黎淼松开嘴,将手指放进去,一边插着湿穴,一边用手揉她的阴蒂。
“爱不爱?嗯?”她质问。
冉榕脚趾紧勾,双腿夹紧,无助地喘息着。
“回答我,姐姐。”
指尖深顶重扣,冉榕爽得弓起腰,呜咽着回她一个“爱”。
“爱芮彤思还是更爱我?嗯?爱她还是更爱我,告诉我。”
冉榕被肏得阴道抽搐,她对视上黎淼格外严肃的神情,小腹一抽,当场泄了身。
“爱你……呜呜……”说完,她像是背叛了什么一样,独自哭起来,边喘边哭,娇弱异常。
黎淼内心狂喜,抱上去,轻声哄着她,手下没闲着,精准地攻击着她的脆弱部位。
“唔……唔……”
“舒服吗姐姐?”
“嗯……”冉榕无意识地点头。
“想要更多吗?”黎淼附在她耳边诱惑着。
“要,唔……要更多……”
自从被黎淼的保镖赶出来后,芮彤思整天茶不思饭不想,一心要救出冉榕。雷普丁从业多年比彤思深谙社会险恶,见黎淼的手能跨国伸到他们这里,就知道她背景不简单,所以一直劝芮彤思放弃。
“你这么在意冉榕干什么?你不是一直讨厌她吗?现在你脱离了她的控制了,你应该高兴才对。”他抱着芮彤思,说,“别管她了好不好?把你的注意分一点给我,多想想我们的未来。”
彤思沉默,怎能不想?那是冉榕,是带大她从小照顾她的姐姐,虽然她们没有血缘关系,可她对自己掏心掏肺,比她有血缘关系的亲人对她还要好。如今,这样一个不图回报、事事为她好的人,她却把她弄丢了。彤思心碎,是自己亲手把冉榕推出去的,纵使她找了别人,自己也没资格怪她。
她跟谁好都可以,彤思退一步想,但就是不能跟那个女人好!
她拨通电话联系上卡特莱,那个一直暗恋冉榕却不得的建筑公司女老板。对方接到彤思的电话时一开始有些诧异,等彤思告诉她冉榕爱上了别人之后,她的这份诧异无缝衔接成了惊讶与不相信。
“冉榕爱上别人?不可能。”卡特莱一口否定。那可是冉榕,那是她处心积虑都追求不到的人,冉榕一旦认定了爱谁,纵使旁人是神仙下凡,也难以撼动原先之人在她心中的位置。回忆起二人还是大学同学时,冉榕为了保护小小的芮彤思而放弃去往国外并拒绝了她的求爱,卡特莱再度摇头说,“绝对不可能。”
“是真的,卡特莱小姐,我没骗您。”芮彤思说。
“那人是谁?”
“黎淼,就是那个抢走榕姐公司,还把榕姐囚禁起来的女人。”
嘟嘟嘟……
……
“午安。”
冉榕一睁眼,就看见黎淼斜躺在床头,手撑在一侧脸颊,爱意浓稠地望着她笑。
“太阳都晒屁股了,姐姐还不起床吗?”
扑闪的大眼睛里满是无辜与好奇。
“谁害得?”还不是你害得!冉榕没好气地白她一眼,昨天这人像是头发情的野兽一样在她身上作威作福,自己骨头都快被撞散架了,这人倒好,还跟没事人一样。冉榕不得不感叹:年轻就是好啊,想怎么造都可以。
迷迷糊糊掀开被子,脚刚接触到地板,就被冷了个寒颤。不是脚冷,而是身子冷,空空荡荡的原始冷。她低头,果然见自己什么也没穿,脸爆红,又迅速窝回了被子里。
“怎么了姐姐?”黎淼明知故问。
“把我衣服拿来。”
“衣柜就在边上,你下床走两步就到了。”
冉榕躲在被子里,只有脖子以上露在外面,她瞪着黎淼,警告道:“你别太过分。”
“都是女人,”黎淼坐近,手搭在被子边缘,要掀不掀的样子,“姐姐害羞什么~该看的不该看的,不是已经看过很多次了吗?”
冉榕还是捂着,不愿下床。
见此,黎淼下地,赤脚去到床尾,将被子掀开一道缝,钻进去,从冉榕的脚边爬到她两腿之间,头停在那里,脸埋进柔软少毛的地方,伸出舌头一舔。
带着湿热温度的软肌抵在肉缝间,不知羞耻地上下擦动。
“啊——!混蛋,出来!”冉榕那处被舔得酥麻,下意识流出湿液。
黎淼不听,实际上,她蒙在被子里,想听也听不见。两手分开她的腿,舌尖灵活地往上探索,碰到软软的小豆凸起后,一口含住,放在嘴里卖命地吸吮舔舐。
“出……出来!”冉榕两手揪紧被角,尽管手背勒出了青筋,不雅的声音还是从嘴里泄露出来。
“出,唔……出来!别让我再说一遍!你……啊——!”
舌头插进湿透的小穴,模拟交配时的场景,没羞没臊地一进一出起来。
“哈啊……黎淼!”
冉榕忍无可忍,掀开被子,一脚蹬开这个光天化日发淫疯的人,赤身下床,没走两步就又被抓了回去。
黎淼将她一推,冉榕就倒在床上,双腿因跌落的惯性而弹开,花户大敞,粉色美景一丝不挂地悉数落入黎淼眼中,冉榕双腿呈90°面向她大开,那被舔得晶莹光泽的粉嫩阴瓣也都分离,像张欲说还休的唇,吐露着点点花汁,引诱她上前亲吻。
黎淼咽了咽口水,如荒漠中渴极的旅人,不管不顾地扒着那白腿不让它们合上,埋头苦舔,吮着那奶液就仿佛在喝某个最上等的红酒。
双腿间流出的奶液不是红酒,冉榕的反应才是,她的一哼一喘、一个皱眉、一声长叹,都足以让黎淼醉得东倒西歪神魂迷离。
“住…住口……你个色魔,别舔了唔……”冉榕用手去推她的头,效果不是很显着。
黎淼以为她心口不一,推她是嫌她给的还不够多,于是兴致冲冲地爬上床,跪在冉榕双腿之间,嘴巴游离在她精致无赘肉的小腹上,亲昵地舔着,手来回摸,轻轻安抚着她大腿内侧肌肉,待到逼仄的穴道终于放松,她才小心地将手指一寸寸放进去……
“哈昂……你是要做死我,让我死在床上吗?”冉榕因刺激感而跌回床上,平躺着喘气,双手紧紧攥着被单,身两旁的床品被她揉得皱乱。
只进了一个指节的长度,黎淼就摸到冉榕的弱点,停在那里,对着凸出的柔软褶皱轻轻扣弄。“我可舍不得姐姐死,你死了对我有什么好处呢?”
“我名下财产就都是你的了。”
“已经是我的了。”
“……”冉榕顿觉无力,想了半天都想不出这人有什么弱点,只能不忿地骂她些不痛不痒的话,“色狼,色魔,色鬼!你是我见过的最淫荡的女人!”
黎淼被她这不假思索的一连串文明话给可爱到了,指尖重重顶上她的敏感,故意要听她在骂自己时,嘴里偶尔蹦出的那一两声娇喘。“我是淫而不乱,只对姐姐一个人淫荡。”指身被穴里淌出来的蜜水浸了个透彻,她心痒难耐,正欲将手指全送进去,院子里突然传来嘈杂声。
紧接着是一阵急促的“噔噔噔”爬楼梯的脚步声。
黎淼的鱼触手的放大变粗版。
“不要,黎淼,我不要!”很难想象这样大的东西进入体内是怎样的感觉,冉榕在黎淼怀里害怕地挣扎,半晌也逃不出这紧锁的桎梏。
“嘘……别动,乱动的话可是会疼的。”
穴口已经碰到那东西的顶端。软软的,滑滑的,像极一切令冉榕讨厌的无毛生物。
“唔……不行。”
黎淼按着她的肩,将她整个人往下压,动作小心翼翼,冉榕出了片刻神,心里不合时宜地想着:她好像总是能在这事上倾尽温柔。
“慢慢来,慢慢地……”黎淼的眼睛盯在那异具与软穴相连接的地方,目光炙热得像要喷火。
全部吞进去时,她与冉榕一起发出了感叹似的呻吟。
“姐姐,真棒……”
她放开手,坐回床边,手里还拽着拴着冉榕的链子,扯了扯,央求着:“动起来姐姐,动起来。”
鬼使神差,冉榕手往后撑在地上撑住身体,腿部用力,开始缓缓地做起蹲起。
粉穴被撑得快要爆开,身子下落时,巨物破开肉壁,直直顶在宫道的尽头。
“哈啊啊——!”
冉榕叫着,黎淼的喘息变得急促,冉榕好像知道了她想要什么,套弄触手的速度越发快了,渐渐带出残影,肉壁与触手摩擦时发出的咕叽咕叽的淫蘼声回荡在房间里,穴里流出的液体顺着触手表面滑到地上,聚成一滩亮晶晶的小溪。
“姐姐好厉害……啊……再快……”黎淼兴奋道。
冉榕不顾一切地摇晃起腰肢,每一下套弄都深深进到底。左摇右摆几百下后,最后猛得抽身离开,蓝色触手被拔出穴儿时,发出清亮水润的“啵”声。
“嗯哈啊……”
黎淼在这一瞬间泄了身,想是还没尽兴,她趁热打铁,衣服都来不及脱就爬过去压在冉榕身上,匆匆撩起裙子下摆,将真空的下体贴上冉榕湿软成熟的花园,迫不及待磨起来。
“姐姐……”她前后动着臀,眼眶蓄满情热的泪花。
从上俯瞰,只能看到一袭长裙被顶起落下时的暧昧弧度。
“姐姐,姐姐……”
黎淼哭起来,像在受毒刑,不得章法下,她一次次莽撞地将胀硬的阴核怼在冉榕的软丘之上。
疼,涩,以及微不足道的舒爽。
那一丝触及灵魂的酥麻眼看就要溜走,黎淼又急又渴,却没有办法能留住这感觉。
“唔……姐姐……”
冉榕从来不知道一个女人会对另一个女人用情至深;也不知道,一个女人,会趴在另一个女人身上,这样生机蓬勃地动着。
就像蜂采蜜、雁南飞,天性使然。
“别急。”冉榕拍着她的背,轻声安抚道。
她伸手去沾了些湿液,将其均匀涂抹在了对方干而挺立的肉核上,揉了揉,确认它充分湿润以后,将自己的阴部迎上去,紧紧抵住瑟缩跳动的核心。
“哈啊……”
双方大喘,冉榕摸着女人脑后柔顺的长发,轻声说:“现在动吧。”
她就动起来。这回确实舒服多了。
“姐姐,姐姐……”黎淼用脸庞去蹭冉榕的侧脸,如同一只发情求摸的小猫儿,嘴里不厌其烦地叫着,“姐姐,姐姐……”
“淼……”冉榕搂紧她的脖子,脑中有关从前的种种都被她撞出体外一般,最后一道心防土崩瓦解,她喘息,双腿勾挂在她的腰上,“你会……永远爱我吗?”
“我会一辈子爱你,哈……不,是两辈子,三辈子,生生世世都要缠着姐姐……”
春情过后,黎淼泄力趴在冉榕身上,由着她拨弄自己的长发,她的头就枕在她胸上,仿佛一只随主人揉捏的古牧犬。
“以后……”冉榕是个万事都要有计划的人,她想问之后该怎么办,又想到自己明知谈的是一场无结果的情感却还要求它有结果,这是十分贪心的。所以没继续说下去。
“我们去丹麦吧。”黎淼说。
“?”
“不管我们俩谁留在谁的国家,心里可能都会有歉疚,不如去一个新的地方。”
“为什么是丹麦?”冉榕问。
黎淼笑了笑,露出略微调皮的笑:“我希望我们今后的日子处处是童话。”
雷普丁的公司和茶园被外资吞并的消息,冉榕是听来汇报公司近况的秘书说的,与此同时,她给彤思一家买的房产也都被黎淼以她的名义收了回来。
搅拌着热咖啡的水不曾停下,秘书已经走了,冉榕思绪飘远内心惆怅,她不想跟彤思闹到这步田地的,不想的——雷普丁失去了一切,罪魁祸首是跟自己相熟的黎淼,也不知彤思会不会被迁怒。
“滚!滚去找你的富婆姐姐吧!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我对付不了她了!”
另一处别墅内,一无所有的男人正对着彤思大吼大叫。
三个弟弟害怕地跟姐姐蜷缩在一起,彤思的处境与男人别无二致,连落脚的地方也被冉榕收了回去,男人好歹还有这样一座豪华的房子可以遮风挡雨,她才是真的一无所有。
但她却在安慰他:“没事的,没事的,我不会离开你的……”
“我已经身无分文,没能力给你想要的东西了,你还不走?”
“你以为我是因为钱才跟你在一起的吗?如果你一定要这么认为,我就证明给你看!”
彤思脑子一热,立即拉着男人去民政局登记,当晚两人就在一起了,与之前一样,雷普丁碰她的时候,她满脑子都是被姐姐偷亲的画面,又不一样,这晚,她把男人当成是姐姐在爱她。
又半月过去,冉榕和黎淼坐在一块儿吃饭,黎淼的人进来附在她耳边说了什么,就见女人笑了笑,又说给冉榕听:“雷普丁急于赚大钱,竟染上了赌博的嗜好,他将家底都快输光了,彤思拦着他,他却打了她,雷普丁一气之下将彤思扫地出门,此时你那妹妹正带着三个弟弟在街头流离失所呢。”
冉榕握刀叉的手紧了紧,到底是她从小看到大的妹妹,不心疼是假的。她想帮她,又怕黎淼生气,两难之下,眉头紧锁。
“放心,我已经派人去接她过来了。”黎淼的手搭在她的手上,眼睛深情地看过来,“我怎么舍得让姐姐为别人提心吊胆?你的心只能时时刻刻装着我。”
“谢谢。”
彤思被接来时也对她说了谢谢,很难为情,又不敢置信这女人真能对自己既往不咎。黎淼笑说她们还真像,又说她可以住回以前的房间,三个弟弟住进陈焜和易各拉的房间。
“我快走了,找个人陪陪你也好,与其我走之后你千方百计联系她,不如我自己把她送到你面前。”
听到这话,冉榕心里一惊:“走?你要回中国了吗?”
“是啊。”
冉榕失落,随即又问:“不回来了?”
黎淼直直看着她,笑:“姐姐希望我回来吗?”
“当然不希望。”冉榕口是心非。
“那我就不回来了。”
“你……”
“哈哈,姐姐放心,只是签证快到期了而已,正好回去一趟处理下国内事务,放心,我很快就会回来的,因为……”黎淼牵起冉榕的手慢慢倒退着走上楼梯,将人暧昧地往房间里带,门关上,她将冉榕压在门板上热吻,在她耳边叹息着,“我舍不得姐姐温暖的身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