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山一道同云雨4(h)
未料书才讲了一半儿,苏家邻人跑向书塾里说,苏老夫人痰迷了心窍,昏过去了,家人已请了郎中,又来报信儿。苏柏搁下书,慌忙走出,临出门向学生道:“各自安静看书,待我回来一一问你们。”学生见先生走了,又正是午后困乏时节,有的趴在书案上倒头就睡,几个好学的尚且翻书。宁思俭见先生走出,越发地狂浪,手指伸进裤儿中挑逗,将花穴儿揉按抠挖,直弄得水流不止。微微只道同以往一般,只是做些小儿女轻薄抚弄的事儿,依旧受了。
疏忽间外间狂风大作,学生们连忙关窗关门。这夏季接连十几日不曾下雨,现下山雨欲来,天色已黑了。学堂内漆黑一片,目不能视物。宁思俭见四周伸手不见五指,兴发起来,一把将微微搂入怀中,做了个吕字,吸住她丁香小舌在口内搅动。微微只觉宁思俭身上滚热的,自己被他亲得昏头转向,忽然身体一轻,被宁思俭抱到书案之上,扒开了衣襟。
微微攥住他手,着力推拒,漆黑之中胸前一阵温暖湿热,竟是乳头儿被他含在了口中,用舌头来回拨弄打圈,又吸吸吮吮,轻轻地用牙齿啃咬,口鼻中灼热喘息喷在她酥胸之上,弄得她遍身酥软了,身上一丝力气也无,茫然不知所措。腿心里一股一股涌出水来,泥泥泞泞地沾住湿漉漉小衣儿。
宁思俭见她春情勃发,知时候已到,款款剥她裤儿。只因适才亵玩她身子时已解了裤带的,未及微微反抗就将她下身脱得干净。他在书案上随便摸了本薄薄书儿,翻开书页垫在微微身下。掏出自家硕大的阴茎,就着那汩汩浪水儿向内顶入。
微微未经人事,初时那花穴口儿一阵涨疼,顾忌四周有人,不敢哼叫。此时间,外头倾盆大雨轰然降下,夹杂隆隆雷声,屋内人声相互间再也听不见的,顾微如得了大赦,轻声呻吟起来。宁思俭晓得她毕竟是个雏儿,着意温存,叼住她小小耳垂儿在口中含吮咬咂,一手揉弄一对肉奶奶胸儿,一手轻触着花核儿扪弄。微微既快意且难耐,穴中水儿泉涌一般流个不住,顺着宁二那根大物事,将他两个囊袋都打得精湿。他那龟头昂健,缓缓入内,就着湿滑的水儿轻轻顶耸,半天才没入一个头儿。微微桃颊红潮,颤笃笃地难以当受,口中嗯嗯地呻唤不住。所幸外间雷声隆隆、暴雨倾盆,她这小小嘤声不曾被人听见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