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戏
双胞胎雌虫对于雄虫来说也别有特色,格温当初也是看中这方面才收了晨铭做雌侍,只是没想到晨铭并不愿意和弟弟一起伺候他,真是令人火大。
格温这话一出口,周恒知道自己的目的大概是达到了。
他并没有急着开口,而是做出为难的表情思考了一下。
“听说你那个雌奴之前伤过你?”周恒说道,“说实话,这么危险的雌虫,让我带回去,我也挺难办的。”
格温稍微有些急切,那块地他势在必得,他手底下的产业后续发展和这块地的建设息息相关。而且他从小就是顺风顺水,受不得一点不顺心的事情。这件事已经拖了很久了,再不处理好,也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马月去。
“我可以晨铭的虫崽也一并给您,有虫崽在您手上,他不敢造次。”格温说道,“周恒阁下,这已经是一笔很大的筹码了,虽然您不缺军功,但是晨铭身上的军功我可是还留着呢。”
周恒点头:“行,既然格温阁下您这么有诚意,我也不得寸进尺了,您安排一个时间,我们办理交接手续如何。”
格温却生怕他后悔,立马约就明天的时间。
周恒也答应了。
晨夜有些不安,兄长被罚为雌奴许久了,他却一点没有消息。被罚做雌奴的雌虫会经历什么,他都不敢想象。
他们之间有双胞胎的心灵感应,每每兄长传递过来的情绪,他却能清晰地感受到痛苦。
兄长的虫崽叫洛,本来该是闹天闹地的年纪,却养成了胆小怯懦的性格。毕竟他的雌父是因为保护他才伤害了他的雄父变成了雌奴。
晨夜有些担心虫崽接受不了这样的压力,心理会出现问题,他只好多多和虫崽沟通。
可惜他平时也要工作,因为他不受雄主喜欢,雄主的其他虫崽会欺负洛,但洛却太过于懂事,从来不和他说家里的情况。
这天他刚结束工作回来,发现自己的东西被堆在门口,一旁站着无措的洛。
刚刚工作的时候他就觉得很不安,精神恍惚,心脏发紧,没想到真的出事了。
“发生什么事了?”晨夜一边开门禁一边问洛,没想到他已经打不开门了。
洛嗫嚅着说:“雄父说他把我和您都送给了周恒殿下,还有雌父。”
晨夜看着自己被扔出来的行李子有一瞬间的恍惚。终于从那个可怕的魔窟里出来,他本来是应该开心的,可是前路茫茫,他也不确定那只雄虫是不是比格温还可怕的恶魔。
他的性格向来温吞,不像兄长那样锋芒毕露,以前有兄长保护他,现在,他也得保护好兄长的幼崽。
他摸了摸洛的头:“没事的,我还有点积蓄,够咱们生活。”
洛红着眼睛点点头。
他的行李不多,加上兄长和洛的,也不过两个箱子,就是全部了。
一辆车停在格温的宅邸面前,下来一只身材高挑,神色冷淡地军雌。
“您好,请问是晨夜先生么?”军雌问道。
“是的,我是晨夜。”晨夜有些局促地回答道,不安地打量面前的军雌。
“我是周恒殿下地雌侍,塔里斯。”说完,军雌上前接过他的行李,说,“雄主让我过来接你们。”
晨夜牵着洛的手,不安地上了那辆车。周恒殿下的邀请,尽管再不愿意,他也得去。
一路跟着塔里斯进了周恒的住所,终于见到了那位很是低调的s级雄虫,周恒殿下。
这位殿下有着俊美的脸蛋,优雅的气质,初见面的时候,他坐在一个巨大的疗养仓旁边,脸上带着浓烈的忧愁。
他很快就知道他的忧愁从何处来,他的兄长,躺在那个疗养仓里不省人事。
“周恒殿下,请问,我兄长这是怎么了。”他不安又小心地问。
“受了伤。”周恒蹙着眉头,脸上带着懊悔,“医生说他的精神受到冲击,自我保护把自己封闭起来了。抱歉,是我太自大,也是我说了伤害他的话。我……我本来是想救他的,但是……抱歉……”
晨铭本来就受了伤,格温送走人还要恶心周恒一下,把晨铭给虐打了一顿。送来的时候已经气息奄奄,只能庆幸雌虫强大的体魄,还能剩下一口气。
身心俱疲的晨铭陷入沉睡,医生说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醒过来,格温算是把周恒得罪了个彻底。
晨夜迷茫地看着疗养仓里的晨铭,虽然周恒把所有地过错都往自己的身上揽,但他本能觉得事情不是这样。
这样温柔的雄虫,难道还会比格温更恐怖吗?
“兄长,还能醒过来吗?”他问。
“医生说,需要足够的刺激和他对现实世界的羁绊。”周恒说道,“你和……小洛,有机会的话可以多来陪陪他。”
“好。”
周恒看见有些怯懦地小虫崽,顿时有点心疼,虽然虫族的幼崽成长得很快,懂事的也快,但是这一小只才两岁呢。
他摸了摸他的头,说道:“我给你们准备了住的地方,我带你们过去。”
周恒安排的房间很宽敞,是一张大床连上一张小床。
“小洛先暂时和你一起睡。”周恒挠挠头,“家里的雌虫都没有照顾幼崽的经验,得麻烦你多看顾一下了。”
晨夜有些局促,麻烦,真是神奇的用语。周恒这话,好像小洛并不是从别处带来的虫崽,而是他的虫崽一样。
原本最好的打算不过是周恒当小洛不存在,没想到周恒居然这么贴心。
和周恒一起吃过晚饭,晨夜想去洗碗,却被塔里斯拦了下来。
“今天轮到塔里斯做饭洗碗。”周恒笑了笑,开了个无伤大雅的玩笑,“晚上我要伺候值日生的,你就别和他抢了。”
听懂周恒说了什么地晨夜有些宕机,红着脸摇了摇头,拉着小洛去看自家兄长去了。
见一大一小走了,周恒强撑的笑卸了下来。
“您别太把罪责往自己身上担,晨铭如今的情况格温才是罪魁祸首。”罗尔起身,搂住周恒的肩,轻声安慰道。
他不太擅长这些安慰的话,自家好心办坏事的雄主把所有地错往自己身上揽。
周恒苦着脸环住罗尔的腰,把脸往他肚子上埋。
罗尔揉了揉他的头,说:“医生说了,还是有希望醒过来的。”
周恒没有再说话,低着头蹭着罗尔。
罗尔也没有再说话,摸了摸他的头。
伺候值日生什么的当然是周恒和晨夜说笑的,当晚他搂着塔里斯睡觉的时候,晨夜和小洛也是怎么也睡不着。
“在想什么?”晨夜搂过小虫崽,问道。
小洛并没有睡在周恒为他准备的的儿童床上,晨夜也并不会拒绝和他睡在一起。
“雌父还会醒过来吗?”小洛不安地问。
晨夜心疼地搂着小洛,点头说:“会的,兄长现在只是有点累了,想好好休息,他休息够了,就会回来找我们的。”
小洛这才安下心来。
晨铭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曾经经历过的那些,甚至一些过于久远他差不多忘记的记忆也回想了起来。
小时候的生活还是很愉快的,虽然家在落后的边缘星系,但家庭在那个小星球还是能维持比较富裕的生活。
晨夜从小就对古文化有很大的兴趣,也喜欢纸质的古书,他在家里的有一整个房间的质质古书,虽然这些古书价格不菲,但雄父雌父也乐意纵容他无伤大雅的爱好。
他们快进入成年期的时候,战火烧到这个星球的时候,雌父和雄父为了保护这个从小到大生活着的星球,进了战场就再也没回来。
自此庞大的家产在战火中化为灰烬,兄弟两人成为孤儿,雌父和雄父的牺牲,也没有保下这个星球。
晨铭有些庆幸这时的他是s级雌虫,首都星有很多对于s级幼崽的保护政策。在签订了军部的扶持计划以后,他和弟弟算是不愁吃穿,可以平稳地成年。
弟弟喜欢古文化,只是他已经没有能力给弟弟买一房间的纸质古书了。不过晨夜还是选了历史类的专业,算是去做自己喜欢的专业,他也为他高兴。
送给晨夜的成年礼是一本古书,花光了他假期打工的钱。
但晨夜收到却并不开心,他说,他已经不喜欢纸质古书了。
晨铭没有说话,因为他不知道晨夜是不喜欢,还是不敢喜欢。
晨夜把书退了,用钱买了一个蛋糕,两个雌虫分了那个分量很大的蛋糕,这次,终于是如愿以偿地笑了。
毕业以后弟弟做了老师,自己进了军部很久没有和他联系。再次回来的时候他直接去了弟弟的学校,那时的晨夜正在和学生告别,脸上带着柔和的笑。
看来他挺喜欢这份工作的,这样就好。
再次回到学校做宣讲的时候,他看见了那只雄虫。
那只,让他第一次动心的雄虫。
什么时候动心的呢?
第一次见的时候他带着忐忑的情绪,撞到了雄虫,怎么都感觉是一件倒霉的事。
雄虫并没有责怪他,反而是充满善意地给他指了方向。
第二次见面他并没有认出他来,虽然他的记忆力很好,但是并不能认出被打成猪头的周恒。
第三次见面的时候雄虫主动要了他的通讯方式。
雄虫主动要通讯约吃饭简直和表白没什么区别。
他觉得有些不可思议,罗尔上将刚回来不久,在他的房子里,他居然在约他。
他不咸不淡地嘲讽了雄虫一波,转头把这件事告诉了伊尔。
伊尔有些诧异:“你居然不答应吗,我记得你一直不满格温对你弟弟的态度。周恒真的没话说,这次他居然把逃生仓给怀特用,他自己留下来当人质。”
一只雄虫,把逃生舱给自己的雌侍用,自己留下来当诱饵多么荒谬的事,却实在发生了。
“还好怀特没事,不然我大概就得罪周恒了,他真是不一样的雄虫……”
伊尔叨叨的声音仿佛飘远了,晨铭心想,如果是周恒的话,他是不是会,对只是b级雌虫的晨夜,也那么好。
如果之前是为晨夜想着,之后就是日久相处的动心。在跟着伊尔与周恒不断相处的过程,他发现他动心了。
可惜,他好像错过了最好的时机。
时间回到现在,他看着眼前校园的景象,无比清晰地知道这是他的梦境,他自嘲一笑,在梦里,让他好好放纵一下吧。
“礼堂在那个位置。”周恒柔和地笑着,一如既往地给他指了位置。不过这次他的身边再没有那个朋友,只他一人。
晨铭上前一步,压抑住内心的激动,问道:“阁下,请问,我可以加您地联系方式吗?”
那张还有些稚嫩的脸上飘过诧异,露出礼貌的笑容,答应了他有些无礼地请求:“可以。”
晨铭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跳得飞快,他按住自己雀跃又悸动的心,尝到了得偿所愿的甜蜜。
自从加了联系方式以后,他开始追求周恒,幸好,他那个时候还没有成为格温的雌侍。有很正当的理由追求目前检测还只是a级的雄虫,甚至通过一些手段成了周恒的监护人。
他陪着小雄虫长大,日子温馨又舒适。一直到成年,他做了雄虫的雌君。虽然在梦里,他也兴奋得发抖。
雄虫成年以后一个月,他迎来第一次发情期。
不知道为什么,这次的发情期格外地难熬。
“检测数据一切正常,雌虫的大脑正常运作,所以发情期也正常到来,这样其实是好事,他醒来的几率会更大。”周岐对周恒说道。
周恒松了一口气,又问道:“那我可以给他注射我的信息素制剂吗?”
虽然按理来说他这个s级雄虫信息素对于雌虫是大补,但是晨铭还昏迷着,担心给他补出问题了。
周岐想了想,说:“可以。不过我还是建议你亲自安抚他。”
周恒瞪大了眼睛,这,晨铭这没醒呢,这样真的好吗?而且你是一点不吃醋啊?
“按照正常情况,你给他的刺激越大,他醒过来的概率会越大。”周岐不情不愿地给了意见,要不是看周恒一颗心都扑在这只沉睡的雌虫身上,他也不太愿意给这种建议。赶紧醒过来,给自家小雄虫愁得都瘦了。
周恒点点头,有些不好意思。
周岐揉了揉雄虫柔软的头发,转身出去把空间就给他。
周岐从晨铭的房间出来,转身去了晨夜的房间,敲了敲门。
开门的是小洛,门一开周岐就闻见浓烈的雌虫信息素的味道,果不其然,晨夜也进入了发情期。
“叔叔你好,可以麻烦你帮我叔叔请个医生吗?”小洛不知道晨夜是发情期到了,还以为他生病,希望周岐帮忙请医生。
周岐摸了摸他的头,说:“我就是医生,我可以进去么?”
小洛点点头。
周岐进了房间,从口袋里拿出一只信息素制剂给晨夜注射。
浓烈的雄虫信息素让晨夜变得舒爽,呼吸也平稳下来。
看晨夜有所好转,小洛这才放心。
周岐牵起小洛的手,说道:“你叔叔需要安静的环境休息,这几天你陪着我,好吗?”
小洛有些担忧地看了一眼晨夜,对着周岐点点说:“好的,谢谢叔叔。”
见周岐离开了,周恒吸了口气,上前查看晨铭的状态,营养仓里的营养液被抽离,露出雌虫健硕的肉体。
晨铭皮肤很白,周恒一下就被那对粉嫩的奶头吸引了注意力,眼神不受控制地向那处飘去。
周恒有些眼馋地搓了搓手,还是没忍住上手捏了捏。
那处柔软又可爱,周恒玩弄两下就挺立起来,泛着色情的红色。
周恒有些不可思议这个触感,没忍住把晨铭的奶头玩肿了。
愧疚。
周恒忏悔了一小下,没敢再接着玩,提醒自己正事要紧,于是把晨铭从营养仓里抱了出来,放到床上。
周恒盯着沉睡地晨铭,有些尴尬,莫名有种睡奸学长的羞耻感。
抱着让学长舒服的想法,周恒开始做前戏,他覆上晨铭的身体,伸手握住他的阴茎,雌虫虽然有这个,但是一般不使用,晨铭的这根透着漂亮的粉色,看起来很可爱。
没揉一会儿,那东西的前端就开始冒水,周恒用大拇指在那个地方磨了一下,如愿以偿地听见雌虫的低吟。
这种发自本能的,无意识的低吟反而是刺激到了周恒。
他伸了另一只手去摸晨铭的小穴,那处居然已经湿得很厉害了。
小穴又湿又软,周恒给刺激得不行,加了一只手指,直把整个肉穴玩的直流水,才不舍地把手指抽了出来。
穴肉包裹着手指,有些留恋地缠住他。
周恒亲了亲晨铭地嘴角,然后诧异地发现,自己的嘴唇被舔了一下。他瞪大眼睛,还以为晨铭醒了,但晨铭确实是闭着眼睛的。
他把晨铭的头发向上撩起,有些委屈道:“我还以为你醒了,白高兴一场。”
可惜晨铭并不能给他回应。
他无奈,只能继续给予他刺激。
把肉棒插到学长的穴里的时候,周恒还是觉得有点不可思议,他试想过很多次和学长的初夜,但从来没想过是这样子的。
被进入身体以后,晨铭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脸上也挂上了红晕。小穴倒是反应最大,咬得死紧,夹得周恒直抽气。
漂亮又美味的学长确实能让人兴致大发,可惜学长并不能给他回应,就让这场性爱单调乏味就起来。
学长的小穴紧得人牙酸,尽管之前做了充足的前戏,依旧难进,周恒耐心地动着腰,终于是整根进到里面。
周恒干得很深,没两下就磨到了晨铭得生殖腔,在被磨到生殖腔以后,小穴不受控制地缩紧。周恒在那处碾了几个来回,但没能捅进去。
在晨铭梦中,晨铭与周恒缠绵悱恻,两人都舒爽得不行,但周恒始终都没有进他的生殖腔里。晨铭不得其法,急得不行,然后这才发现,他的雄主,甚至没有给他一个标记。
他惊慌失措地问周恒为什么不标记他。
梦里一直是温柔又柔软的周恒,突然露出一个嘲讽的笑,说了那天在雄保会说的话:“一个被玩烂的雌虫,配被我标记么?”
晨铭如坠冰窟,脑袋嗡嗡做响。
不是的,他张了张嘴想解释,却发现无法辩驳。
他确实是被很多雄虫玩过,甚至是最低贱的雌奴,梦里被他搭建起来的美好在这一瞬间破碎。
他感觉自己开始下坠。
渐渐就要掉进看不见的深渊。
落到地上的时候,他明白,自己要醒了,他蒙蔽自己的谎言,也要破碎。
睁开眼,他面对的可能还是格温的嘴脸,那个他自己选择的,他厌恶到不行的雄主。
“晨铭,晨铭?”
周恒的声音让他恍惚,他迷茫地睁开双眼,发现自己还是在发情期中。周恒正担忧地看着他,手掌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脸颊?。
没醒?
他的眼眶变得酸涩,看上去脆弱又无助。他蹭着周恒的手掌,像是小猫一样温顺。
真好,没醒就好。
他搂住周恒的脖颈,可怜兮兮地呜鸣。
“怎么了?”周恒问道,“是不是不舒服?我去找医生来给你看看。”
说完,打算从晨铭的身体里抽出来。
晨铭摇了摇头,夹紧了身体里的肉棒,祈求着雄虫:“雄主,进来,进到生殖腔里面来。”
周恒脑子嗡嗡的,他一见钟情之后一直求而不得的高冷学长现在叫他雄主让他插他的生殖腔,他真的是,爽翻天!
周恒没有动作让晨铭不安起来,他担心周恒又说出那句话,在周恒开口前,先吻住了他的唇。
柔软的舌伸了进来,有些急切地缠着他,周恒耐心地回应起他的吻,腰上也开始用力。
顶着生殖腔口操了几下,龟头终于是进到生殖腔里头。雌虫的情绪明显激动起来,把他搂得更紧,亲吻他的动作也更凶。
周恒的情欲被这样热切的晨铭带动起来,气氛火热,埋在雌虫身体里的的鸡巴硬的不行,在湿润柔软的穴里动作。
一边亲吻一边被操,让晨铭有种嘴巴和肉穴都在被侵犯的感觉,更何况周恒的动作那么猛烈,带来的快感让他脑袋都空了。他沉浸于激烈的性爱中,全盘接受着周恒的操弄。
第一次高潮的时候,晨铭的脑袋晕乎乎的,他甚至没来得及感受,就被周恒拉进下一波情潮之中。第二次高潮的时候,雌虫的反应出奇的大,浑身不受控制地痉挛,颤抖,漂亮的腰线绷紧,露出漂亮的弧度。
周恒射了今晚的第一发精液,全被晨铭的生殖腔兜了进去。
周恒把阴茎拔出来的时候,还能看见肚子有一个明显的弧度。
太瘦了,周恒心疼地想。
见晨铭从高潮的余韵中脱离出来,周恒给他换上了睡衣,然后叫了医生过来。
晨铭看着周恒的动作,看了看周围的设施,头一次恨自己的观察力那么敏锐。
晨铭的脸色煞白。
他,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