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长:RN和接吻是学习/CX是有效学习方式/C昏后随意摆弄
虽然我干着总裁,眼睛却黏在白墨和秦铭身上。
两个都是冰山美人,其中,全裸的美人粗鲁的扯烂另一位美人身上那烦人的白大褂,欺身坐在白墨的腹部,双手用力揉捏白墨的乳头。
“喔,啊……不要……慢点……呃啊啊……”
秦铭面无表情的加大力度,甚至反手狠狠的在白墨屁股上抽打,白嫩的臀部流下他一个又一个鲜红的掌印,不知道打了多久,那可怜的臀部已经彻底肿了。
被我射进菊穴的精液从秦铭身体里流出,落在了白墨胸前,干涸后的痕迹显得暧昧又色情。
有着洁癖的白墨却顾不上这精液,他眼睛早就闭上了,只有嘴巴大张着,无力地叫着什么。
四个人淫乱的交配……一直到下班,我才满意的在白墨身上射出自己的精华。
我去翻出了好几条皮带,系在三个人一直没被允许射精而十分坚挺的鸡巴上,然后拉着这三条皮带,带着三个浑身都是吻痕、抓痕,被精液射满全身的裸体帅哥出了门。
由于这皮带,三个人不得不挨得极近,踉踉跄跄地被我扯着走。
路上没有一个人注意到了这样古怪的景象。就这样,我把三个人拉上公交车,又拉回总裁家。
秦母看见我们回来,温柔迎接道,“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呀,白医生也来了。”
她伸手接下总裁脱下的空气外套,挂在衣架上,小声埋怨道,“提前回都不说一声,饭还没准备好呢。”
“呵呵,您先吃吧,我和他们三个人待会晚点下来吃。”我打断了她抚摸总裁的动作,笑眯眯地道,“现在我们先回房了,哦对了,您以后就住客房吧。”
“好的。”秦母完全没有反抗的答应了。
于是,我牵着三个跌跌撞撞的人,回了总裁的屋子。
刚进屋,我淡淡道,“睡。”
三具赤裸的健美的身体瞬间软了下来,碰撞着倒在地上,陷入了深深的睡眠。
三个帅哥就这样毫不设防的昏倒在了地上,秦铭平躺在最下面,白皙如玉的胸膛被他父亲贴着,秦吟的唇挨在极靠近秦铭乳头的位置,仿佛一对相互厮守的爱人。白墨的位置更加微妙,他冷漠的脸竟然直接贴在了秦铭的鸡巴上,嘴唇温顺的亲吻着秦铭的柱身……
不知为何,我竟觉得这画面淫乱中又带着几分温馨。
不过还是上前调整了几下。我让秦吟含住了秦铭的乳头,一只手握住白墨的肉棒,另一只手握住自己的肉棒,又让白墨彻底含住了秦铭的鸡巴,两只手放在秦铭的卵蛋上。
做完,我拍下了这幅画面。抬脚越过他们,去找秦母了。
我快速解决了晚餐,又盛好三人的饭菜,端了上去。
为了安全,我提前做了一个设定,“设定:不管我怎么喂饭,秦铭、秦吟和白墨都能顺利的吞咽下去,不会出任何意外。”
于是我就开始了我的折腾大业。
先是喂最容易喂的秦铭,因为他嘴里没有任何东西。接着,我就用勺子舀了一勺饭菜放在秦铭的乳头上,让秦吟舔着乳头吃下去,等喂完后,秦铭的胸膛早已经充满了饭菜的芳香,乳头也硬的不能再硬了。最后,白墨那边,我是扒开他的嘴,硬生生把勺子塞进去喂的。
终于折腾完这么一顿饭,我也累的够呛。
玩够了,我将三个人都弄上那张巨大的床。
“呵呵,总裁买来之前肯定想不到,会被人在自己的床上羞辱吧……”我看着那种大床,摇头一笑。
我打了个响指,“你们现在依然处于深深的睡眠,除了我以为,没有人能叫醒你们……但你们的身体属于我,你们深度睡眠,但身体毫无反抗的听从我的一切指令……”
三具肉体安静的沉睡。
我也上了床,坐在最中间的秦铭腿上,手指随意拨弄着沉睡的巨龙。
忽然道,“硬起来。”
三个人的肉棒瞬间弹起,硬邦邦的,龟头流着透明的淫液。
我摸摸这个又摸摸那个,好奇道,“软下去。”
手里的两根瞬间软了下去,还有一根没用手握住的则软趴趴地倒了下去。
“还是硬起来吧。”我觉得三个裸体帅哥硬着鸡巴昏睡的样子更刺激。
我忽然想到了一个更有意思的方法。
我打了个响指,一切便开始了……
又是一天清晨,我从美好的梦中醒来,刚醒的瞬间便感受到自己半硬的阳具正插在一个火热的洞穴中。会长冷淡的坐在我的身上,任由我的顶弄,他身体无知无觉的随着我的抽查而来回摆动,手里拿着一本专业书,仔细。
看来他已经醒了很久了。
会长的身体被我设置成了无论怎么射入都不会感到奇怪的状态,相应的,他的精神也变得格外坚韧,能够不被情欲分散主义,而是按照自己的想法继续着要做的事情。
我掐着会长的下巴和人讨来了一个湿吻,刚松开手,会长就继续看自己的书,下半身勤勉的上下吞吐着,仿佛什么也没发生。
我想着待会上学再来收拾这个婊子,于是将目光对准了我身边的两个人。
秦吟和白墨躺在我的两侧,随着我的苏醒,他们也醒了过来。
秦吟的状态有些古怪,明明只是单独躺在床上,他却满脸欲色,公狗腰也一挺一挺的,紧致的小穴不断收缩,像是正在被什么巨物开垦一样。
“啊……不要……太,太大了……”温和的嗓音染上极致的情欲,秦吟徒劳的动着身体,满脸欲色。
我想起来了我对他的设置,好像是和他儿子共感。
“唔——”我捏住会长大人的下巴,舌头强势的探入薄唇,逗弄着里面的红舌,会长因为设定没有太大的反应,而秦吟却因为共感刺激的嘴唇微张,大量透明的液体从他嘴角流出,看上去好不淫荡。
明明没有被操,却一副被操坏了的样子。而会长明明被我操弄着,却一副没事人的模样。
我恶劣一笑,转身看向第三个人,白墨。
白墨和他们都不一样,并没有自然醒来,而是被我喊醒的。看见我对待秦家父子的,他眼底闪过强烈的屈辱和愤怒,偏生浑身上下一点也不能动,只能看着我玩弄他曾经的雇主。
冷峻的眼睛里被怒意点满,我喜欢这样的眼睛。
我与他对视,叹道,“真漂亮。”
他无法做声,只能用那双漂亮的眼睛狠狠的瞪视我。
软若无骨的身体被我怜惜地扶起,我半托着腰,感受着白医生全身的重量都靠在我手上,那全然的交托带给我极大的满足感,尤其是对上那双被耻辱点亮的眼睛时——我的欲望更强烈了。
于是我按住他的头,强势的亲上了他的嘴。
我与他碰触的瞬间,白墨整个人就僵住了。他像是经历了某种极致的快感,浑身紧绷,脸色潮红,眼睛都微微翻着白眼,身下的巨物更是猛地挺立,却死活无法射出。
“啊——”他身体微微抽搐,眼神溃散。
他高潮了,只是一个简单的接吻而已。
是的,白墨被我修改为了,随便碰一下都会高潮的婊子体质。
他被我保留了自我意识,可这自我意识在极致的快感下形如虚设。
我抱紧了这副汗涔涔的身体,感受着他的颤抖,没有任何心软的碰上了他的乳头。
如果说肌肤的接触只是让他一分钟高潮一次的话,那乳头的玩弄,则是让他半分钟就能高潮一次。
两颗红润硬挺的乳头,在我高潮的揉捏下,彻底红肿起来,我听着白墨已经抑制不住的呻吟,终于将手探入了那片湿淋淋的后穴。
我轻车熟路的抓着跳蛋,将它放入了白墨的前列腺上。
“啊——啊啊啊啊啊!”白墨再也忍不住地喊了出来。
只调到了最低档,白墨便像一滩水一般软在了我身上,他的身体不断颤抖,高潮高潮高潮……仿佛身体只会这样一件事了。
我很乐意抱住这样柔弱的白墨。
“走了,去吃饭。”
楼上下来的我们四个显然很不对劲,秦母看着她的儿子被我抱着边走边插,儿子的手还环住我的脖子,若无其事地抓住了瘫软成泥的白墨,旁边的秦吟走路频率和我一致,只是每次我走一步,他就仿佛被什么顶撞了一般,身体猛的颤抖一下,也跟着扶住了爽到翻白眼的白墨的身体。
秦吟压抑的呻吟被白墨崩溃的声音全面压垮。整个房间都响起着这位禁欲医生的浪语,“啊啊啊……不要……到了……啊啊……又到了……”
我将怀里的会长递给秦母,坐在了凳子上,又把身侧的秦吟抱在怀里,让他的小穴吞吐着我的肉棒。
随着秦吟的吞吐,秦铭的身体总算拥有了共感的反应,在秦母怀里发情了。
秦母察觉不到丝毫异样,如“往常”一般,将会长带去了厨房。
没了秦铭和秦吟搀扶的白墨早已经瘫软在了地毯上,浑身抽搐。
我终于将开关关了。
等我把人弄到凳子上时,白墨早已经昏了过去。
我并不担心他的身体,因为在我绝对的能力下,我可以保证我这样的设定能够让他十分健康的坚持到我满意为止。
我让秦吟换了个位置,只坐到我的左腿上,又拖了下椅子,摆好位置,让白墨的腿放在椅子上,头则趴在我的右腿上。精壮的腰身和白嫩诱人的翘臀无力的悬在空中,汗珠划过肌肤,一点点的落在地上。
我将肉棒从秦吟身上抽了出来,火热的阳具暧昧的顶着秦吟的腰,烫的秦吟脸都红了。
白墨是趴着的姿势,肉棒刚出来,就正好打在了他的脸上。陷入了昏迷的白墨无知无觉的被我的肉棒操完,冷淡的脸被我的龟头打上一层粘稠的透明前列腺液。
我让白墨好好含住,接着,又让秦吟转了个身,本来垂在空中的修长大腿搁在了我的腿上,从白墨的两侧过去,又交叠起来,正好卡住了白墨的脑袋,灼热的阳具打在他的脸上。
被火热的口腔含的浑身冒火,我安抚的揉了揉白墨的头发,引导着那双拿手术刀的手摸上他自己的胸膛,用力的揉捏着那对饥渴的奶头。
高潮体质尚在,自我的抚慰也让白墨疯狂了。
巨大的快感让那红舌徒劳的舔弄着我的肉棒,向来冷静冷淡的脸上出现了痴态,精壮的身躯战栗着,挺翘白皙的臀部猛的收缩,看上去万分可口。
“会长?”我掐揉着白墨的臀肉,看着从厨房出来的秦铭,好心情地打了个招呼。
在我的暗示下,秦铭双腿搁在桌子边缘,身子平躺在白墨的背上,两粒乳头上摆好了精致的寿司,一副任君使用的模样。
我低头吃下寿司,一只手肆意揉捏着秦吟的乳头,秦铭的乳头立刻变得肿胀不堪,冰冷的寿司带来另类的快感,让他的肉棒高高立起。
终于吃完了早餐。
我抱着瘫软的白墨,朝另外两人招招手,“走吧!”
一切才刚开始呢。
“明天是你哥哥的结婚礼,记得回来一趟。”我还来不及回答,电话那边父亲冷淡的声音就已经被挂断,端的是一个一句话也不想多说的态度。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同为父子,父亲对我的态度与对我哥哥的态度相差那么大。因为这个差别待遇,以前的我还会痛苦,但现在的我么……我哑然一笑,现在的我只会想将所有人修改为我满意的模样。
……
翌日,天刚亮,陈礼就开始准备自己长子的婚事了。
宴席定在最繁华的一家酒店,由于现在太早,陈礼到来时没看见别人,倒是看见了自己的小儿子。他看着小儿子脸上戏谑的笑容,忍不住皱起眉,批评道:“笑端正点!”
端正。是的,他的父亲很喜欢这个词。
军人出身的父亲总是对子女有着一些平常父母不曾有的要求,譬如规矩,譬如端正。我应声收敛了几分笑意,目光却没有躲闪,依旧盯着父亲胸前忽然出现的一对白嫩的大奶子。因为主人穿着的淫荡军服,这对刚刚长出的奶子完全没有遮掩自己的意思,任由雪白的乳肉随着陈礼的动作而小幅度摇晃。
肃穆的军装被滑稽地剪开了几个洞。
他那一对奶子、鸡吧,被我亲手从洞里掏了出来。
“哥哥准备好了吗?”我问。
“嗯。”父亲点点头,“先去大厅吧。待会坐车出发。”
……
上午八点。
陈一,也就是我的哥哥,开着婚车载我去他的新娘家。我是我哥的伴郎。
路上我们没有人说话。
我和我哥其实小时候关系不错,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慢慢的他就不同我玩了,我不清楚对谁都温和有礼的陈一为何就是对我这么冷淡,但我自有我的傲气,他不理我我就不理他。逐渐,我们关系越来越冷淡。直到现在——
“哥。”我说,“你紧张吗?”
“嗯?”
“你好像一直在出汗,脸也很红,握方向盘的手抖了很久。”
“嗯……”
“紧张就说出来嘛,我可以替你开车的,哥哥。”
“……小真。”
“在。”
“小真!”
“在呢在呢。”我好脾气地笑笑。
然后就看见穿着一身涩情新郎服打扮的哥哥转过头来,认真地看着我:“聊天就聊天……你,别摸我阴蒂了。”
温润如玉的兄长费力地开着车,一双笔挺又修长的腿,此刻别扭地敞开着,西装裤下赫然剪开了个口子,从中可以看见哥哥腿根细腻的皮肤、可爱的阳具、和刚长出没多久的小穴。
小穴尚且稚嫩,出于暗示,还很敏感。
两瓣阴唇被我的手肆意剥开,轻佻又暧昧地摩挲着中间红肿的阴蒂。它被抚摸了许久,在空中暴露的有点干涩,又因淫水而有点潮湿。
“很……哼哈……很奇怪……”陈一低声求饶道,“别摸了,小真。”
“不行啊。”我笑了起来,将车子调成自动驾驶模式,直接将哥哥的安全带拆开,将浑身颤抖的不成样子的陈一搂到自己这边,一只手飞快的搓弄哥哥的阴蒂,静谧的车内水花四溅,“这是结婚的规矩嘛。”
【婚礼规则一,进入婚车后必须被伴郎玩到女穴高潮。】
“啊……可是……太快了……小真——唔!”
哥哥选的是西式婚礼,所以身上穿着的是白色西服。
原本妥帖的西装变得和父亲的军装一样,看似端庄,实则处处是洞,不过比起彻底剪开的洞口,哥哥这一身还是被我留了点情面的,只是剪开了个口子,需要动作幅度大一些,才能从口子中窥得其中美景。
哥哥没有参军,毕业后找的工作也属于文员性质。据说是老板的秘书?谁知道?总之以后去他公司走一趟也可以。
陈一浑身皮肤细腻的怜人。
就像他这个人一样,不锋利,不尖锐,非常温和。哪怕此时被他弟弟玩成了婊子的模样,他也丝毫不会动怒。
嗯,真是好脾气呢。
我没有碰他的其他部分,只专心玩着阴蒂。
今天刚长出的器官敏感又青涩。
白白嫩嫩的从裆部缺口探出,因为被恶意的不间断玩弄,而肿胀异常,淫水和不要钱一样往外流,整个阴唇微微外翻,包都包不住,只能任由最敏感的部位露在所有人眼前。
我先是轻缓的抚摸,怀里的身躯安静地靠着,时不时颤抖一二,像是难耐,又像是催促。
哥哥似乎适应了这样的力道,表情也逐渐缓和了下来。甚至还有心情与我讨论婚礼的事项。
“我包了很多红包……唔……到时候如果有伴娘拦门……小真……哈……就和我一起把红包发给她们……”
“我和阿娟商量过了……不……不会太为难我们的……”
“只要……呃……不!小真!呃啊……”
陈一话说到一半,我手的动作忽然就快了起来。被风吹的有些干的阴唇哪里适应得了我这骤然加快的速度,快速抚摸的过程中就像被我的手指牢牢吸住了一般,随着我的抚弄而不断移动。
下体奇怪的疼痛和莫名的爽感让陈一完全忘了自己要说什么,怀中的身躯战栗起来,隐忍又美丽。
我继续加快。
后知后觉的女穴终于学会了分泌淫液。
透明的淫水在阴唇间铺开,润滑了我的动作,我停留在表面的手指自然地往下走了走,虽然没有深入穴道,却深深地埋入了阴唇之中。
“小真……太快了……不要……”
“唔——”
哥哥低低的喘息和不自知的呻吟对我来说是最好的春药。
我不需要他的浪叫。
我也不需要一个婊子躺在我身上。
我要的是原原本本的哥哥。
不懂性爱却沉溺性爱,不懂情话却止不住呻吟。一切如常,一切又荒淫无度。
“喜欢吗?”我蹭了蹭哥哥的头,手上动作第三次加快。
陈一从来不知道,有人可以通过一个不进入女穴的动作,就让人达到快感的巅峰。
他感觉太快了。
又感觉还不够。
那种若即若离却逐步提升的快感足以逼疯任何一个男人。
“小真……”
陈一大脑空白,只茫然地喊着我的名字,祈求着:“小真……快一点儿……啊……”
“还要快一些?”
“不够……”
“好。”如你所愿。
阴唇已经彻底合不上了,我的手指在其中穿插而过,淫水四溅,暧昧的水声在空气里不断响起,第四轮加快的速度已经是我能达到的顶峰,也是陈一能承受的顶峰。
陈一的双腿不知何时变成了半一字马的模样。
一只脚搭在座位上,一只则搭在靠背上。
大开的腿心露出淫荡的女穴,透明的窗户将这一切都投射出去,只要旁边开车的人足够细心,就能看见车里有个穿着新郎装的婊子正敞开腿任人玩弄。
“呃啊……哈……”
克制的喘息声越来越大,我知道哥哥要高潮了。
在即将高潮的一刻。
我的手来到阴蒂位置,狠狠往下一压!
“啊……!!!”
大敞的双腿下意识合拢,绞紧,紧致的阴唇传来跳动的感觉,就像哥哥此刻快速的心跳一般,电流般的快感从下体传到大脑,陈一的脑子彻底空白了。
他嘴巴无意识长大,又极其克制地忍住了浪叫。
他的身体在颤抖。
在我的怀里颤抖。
可尽管被我折磨到了这种地步,哥哥的身体却没有丝毫反抗。他乖顺着配合我的一切,仿佛我们还是小时候那样亲密无间的兄弟,他是一位很好的哥哥,从来不反对我的一切建议……
半分钟后,陈一总算从快感中缓过了劲。
他的双腿缓缓分开。
好像没意识到这是一场彻头彻尾的猥亵般,又若无其事地继续维持着最初我将他掰过来的姿势,靠在我的怀里,任由我的手指搭在他湿漉漉的隐私处。
好乖。
“可以了吗……”陈一沙哑地问道。
“唔,可以了。”
看着陈一的脸,我突然有些想吻他。
于是我收回作乱的手,挑起陈一的下巴。
他茫然地跟着微抬起头。
成熟、俊逸、温和、顺从、情欲、茫然。
这是一张熟悉又陌生的脸。
“好久不见啊……哥哥……”我怀念地低喃,随后俯身吻住了他的唇。
“小真!”陈一震惊道。
“嘘,亲吻也是规则的一部分。”
“是吗……”
“是。专心点啊哥哥。”
“唔——”
陈一被动的接受着深吻,他动作很生涩,一看就是从来没有进行过这样的事情。是的,除了温柔外,他还是一个相当保守的人,估计是和我爸学的,婚前除了牵手,就什么都没干过了吧……
暧昧的水声在车内响起。
这一天本该属于新娘的新郎,在婚车里尽情享受着他弟弟的爱抚,而新郎似乎也乐在其中。
我将哥哥的裆部彻底剪开。
当阳具和阴蒂同时暴露在微冷的空气中后,我理了理他的衣服,这才暂时放过已经有点喘不上气来的陈一。
“从现在开始,每过一分钟,你的女穴就会变得更痒,而每一滴从中流出的淫液,对你外露的阴蒂来说,都是一场烈性春药的浇灌,你会越来越沉溺于快感,但直到交换对戒的那一刻,才可以达到高潮——好不好,哥哥?”我笑着看向他。
陈一恍惚地点了头。
啪嗒。
响指打起,指令生效。
十几分钟后,车抵达目的地,新娘还在房中等待爱人的到来,而她的爱人正在被我肆意玩弄着身体,浑身发软地颤抖着下车,向她走去。
陈一的脚有些软。
敏感的女穴被贴上了一个小跳蛋,低频的振幅,让他感觉有些酥麻,但又不至于过度快感,剪开了口子的乳尖、阴茎、女穴等位置被凉风吹过,有些异样的快感传来。
但他表情很冷静,仿佛这个浑身淫荡的人不是他。
他依旧维持着温和又有些喜悦的神情。
因为今天是他的结婚之日。
作为弟弟的我穿着一身伴郎服,跟在他身侧,手指礼貌地搂着哥哥的腰,从西装衬衣里穿过,摩挲着陈一敏感的腰窝。
由于道具的作用,陈一需要将身体小半的力量靠在我身上才能往前走。他微微用力抵着我的肩,从我这个角度可以看见胸前那个被剪开的口有点折开,将里面若隐若现的美景展示出来。
“紧张吗?”我听见陈一的呼吸有些急促。
“嗯……还好。”陈一压着喘息,哑声回道。
“听说这边接新娘要给伴娘塞红包,哥哥准备了吗?”我又问。
“当然。”
陈一笑了笑,刚想从口袋里取出红包,就被我玩味的声音打断了:“红包是新郎自己的身体对吗?在她们面前表现的越淫荡,就证明自己越诚心,不被伴郎玩到高潮的新郎是不会被迎进门的吧?”
“……”陈一恍惚了一瞬,“对。”
“那我努力让哥哥一直高潮啊好不好?”我说。
“好……”
“哦不对,忘了哥哥不带戒指就不能高潮呢,那就努力让哥哥女穴高潮好不好?”
“那就……呃啊……谢谢小真了……”
我搭在腰侧的手一路下滑,来到哥哥湿漉漉的女穴处,抓着阴蒂狠狠一揪,感受到身旁哥哥抑制不住的喘息和控制不住往我这边软倒的力道,我才满足地笑了:“不客气的啊哥哥。”
…………
陈一现在很热。
燥热。
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在发软,从脚到手,四肢都在打着抖,尤其是他的……私处。好痒,为什么会那么痒,下面传来的空虚和渴求让陈一几乎忘却了自己今日前来的任务,只想找个地方狠狠揉弄自己的下体——
“哥,你还好吗?”弟弟在问他。
“还好。”陈一顿了顿,“稍微走慢点吧小真。”
“已经够慢了啊,还没到好戏部分呢,”弟弟嘟囔了一声,揉着陈一阴蒂的手不满地用力抓了抓,又拍了一把被西装裤包裹住的翘臀,这才道,“好吧,慢一点就慢一点吧。”
“谢谢……哦啊……小真……”
好戏?
什么好戏……
陈一缓慢地思考着,跟着陈真的节奏,往前走去。他感觉自己脑子变得有些钝,就像一片粘稠的沼泽,必须很用力才能往前挪一点。然后他看见了他面前的一根绳。
红色的绳,很长,从他身前一路蔓延至一间房的深处。
绳子每隔半米就打着一个很粗的绳结。
粗糙的质感光是扫一眼,就知道这玩意磨着人的皮肤会很疼。
“这是什么?”陈一下意识皱起眉。
“红线啊。”陈真笑眯眯地答。
“新郎要从红线中走过才能迎接新娘吧?这不是常识么。”陈真不由分说的将陈一抱起,又将他的双腿分开,跨在了红线之上,线绑的很高,饶是陈一这种个子,也依旧只能踮着脚才能不被红线碰到他敏感的女穴。
被淫液浇灌的小穴立即饥渴难耐地吞入了小部分红绳,粗糙的绳子在敏感的淫穴一压,陈一甚至没来得及站稳,就直接软倒在了绳上!
“这——哦!不……啊……哈……”
“这是什么……啊哈……不要……小真……救……把我……带走……唔!啊啊啊……”
陈一求救的话还没说完,他的背部就感受到一股压力。属于他弟弟的手按在他的背部,将本就无力支撑的他直接压了下去。绳子没入女穴,电击般的快感袭来——
“啊啊啊……不……不……”
“慢点……太快了……不要……不要扯!”
明明是他的婚礼。
明明他是新郎。
但为什么他现在却像一条狗一样趴在一根绳上?哪里出了问题吗……好奇怪……
陈一低低地喘息着,他现在脑子很乱,理智告诉他这都是正常的,可感性告诉他,他现在骚的比发春的母狗还不如——狗好歹做爱时不会想着穿西装。
“哥哥在想什么?”
陈真的声音响起,他将陈一慢慢扶起来,维持着一个不成样的扭曲站姿,又伸手擦去哥哥唇边溢出的津液,“好了,别发呆了,伴娘都要出来了,我们快走吧。”
走?
走去哪?
去那个房间吗?跟着这条绳……
好痒……
好痒……
那里好痒啊……
“小真,”陈一的声音隐约带上了哭腔,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想哭,但是,他忍不住,下体的空虚让他的内心趋近崩溃,可他不知道哪里出错了,明明一切本该就是这样的,“小真,”他最后哀求着,“慢一点……”
陈真的声音稳定又温和,“哥哥怎么哭了?放心,我一定会很慢的。”
他扶着陈一,带着哥哥慢慢地往前走。
代表体面的西装已然皱的不成样子,被滑稽剪开的裆部已经窥不见多少美景,硬挺的阳具时不时在绳上擦过,吐出一股淫液,明明已经到了极限,却因为指令而无法高潮。
女穴将绳子全部吞没。
随着走路姿势变化,偶尔能看见翻出来的艳丽阴唇,阴蒂被狠狠的摩擦,巨大的快感让陈一几乎每走一步都想呻吟出声——当然他并没有。
除了几声闷闷的哼声外,陈一安静极了。
哪怕下唇要被他咬出血来,他也不肯多叫一句。
终于,他们走到了第一个绳结处。
由于前端绳子吃的太深,想要从绳结上过去,陈一就必须先离开前端的绳索,然后抬着屁股将绳结吃下,再离开。但他连第一步都做不到,发软的大腿连前进都万分勉强,别说用力站直,还强行离开了。
“唔,小真……帮……帮帮我……”
“啊?怎么帮啊?”
“帮我把……我的……唔……那里……抬起来……”
“那里是哪里?”
“就——”
陈一咬着牙憋了半天,最后还是没把淫穴或女穴这个词说出来。但陈真装傻充愣的,大有一副不说出来他就不帮的架势,陈一气恼下干脆抓过陈真的手,让他摸到了自己的阴蒂……
“哥?你这是做什么?”陈真“震惊”道,“你知不知道你是要结婚的人了!”
这么说归说,陈真还是很不浪费的帮哥哥揉了几把。
揉阴蒂真的有点上瘾。
尤其是看着哥哥每次一被摸就得强忍着爽到白眼的冲动,勉力维持自己的表情,不摆出高潮脸的模样——
就更爽了。
“我,我只是……告诉你……”
“好好好知道了,你快松手,不就是把绳子弄出你的淫穴嘛,我压一下绳子不就好了?”
陈真若无其事地摸完最后一把,抱住被玩弄的已经说不出一句话的哥哥,然后伸手,摸到哥哥身下的绳子,往下一压——
早就被淫液浸透了的绳子其实很好扯动。
唯一困难点的就是,最深入女穴的部分,那截绳子已经被哥哥吃的死死的,像是粘上去了一样,扯的时候有些许阻力感。
不过陈真无所谓啦。
反正又不是他的穴。
“啊——扯到了——不……哦哦!”
“小真……啊……太快了……”
怀里的身体爽到开始抽搐,陈一无力地闭上眼睛,任由自己靠在弟弟怀里。他已经什么都想不到了,绳子被扯走的瞬间,他感觉自己像是一整块皮肤被扯下来了一样,但比疼痛来得的更快的却是快感。
大股大股的淫液随着绳子离开而涌出,毫不客气地打湿了他的淫穴,春药一样的刺激让他接近崩溃,可更崩溃的还没有结束——
因为,陈真抓住了他的阴茎。
“不要捏——哦哦哦!……啊……爽……好爽……呜……啊!!!”
肿胀不堪的阳具被用力一捏,龟头处迅速将灭顶的爽意传了回来,一双大腿就像断线的木偶般耷在地上,腿根大开,屁股被陈真微微抬起,女穴如花蕊般绽开。
“小真……不要……哦哦……”
花朵咽下了绳结。
糜烂的气味要将陈一淹没。
他无助地抽动着身体,但没有作用。
吱呀——
某间房的门开了。
“谁……”他喘息着想要看去。
陈真却用身体挡住了他的视线,他笑着按下哥哥的肩膀,如之前所做的一般,让那个粗到可怕的绳结,更深、更用力地进入陈一的穴道。
“不……不要……”陈一的眼神溃散了。
体面的新郎成了一根红绳上的母狗。
而更加悲哀的是。
母狗彬彬有礼的西装,正在被一双柔软的手拆开。白色婚纱朦胧下的新娘,用她漂亮的手,轻轻抚摸上了陈一的身体,从锁骨到肌肉,最后来到那对小巧的,已然被陈真玩弄、嘬舔无数次的奶头上。
“你好慢啊,她们让我先来看看你。”新娘说。
“呜……”
陈一摇摇头,汗水弄湿的头发狼狈地搭在他的额头之上,他好想说些什么,可他能说出口的只有一声浅浅的呜咽……
“好啦,你快点来接我哦。”新娘又摸了摸陈一的阳具,“我是偷偷出来的,先走啦,不然要被伴娘撞见了。”
“嫂子慢走。”陈真笑着打了声招呼。
然后微笑着对陈一道:“那边伴娘好像也来了?哥哥走过去给她们发红包吧?哥哥应该没忘了发红包的礼仪吧?”
“记……记得……”
陈一喘着气,重复道:“红包是……新郎自己的身体……呃啊……哈……在她们面前表现的越淫荡……就……唔……证明自己越诚心……”
“那就去吧。一定要诚意满满哦!”
绳索很长,漫长到让陈一意识有些恍惚了。
粗糙的绳索锲而不舍的摩擦着他敏感到已经有点发烫的穴肉,绳结在花穴里被一个个吞吐,被他“走”过绳子留下一道暧昧的水痕。
眼睛。
他的附近多了很多双眼睛。
他在被人注视。
伴娘在这一天也是有所打扮的,她们会化着漂亮的妆,穿着好看的伴娘服,带着最灿烂的笑容准备揶揄或戏弄新郎,现在,做好万全准备的她们已经来到了陈一身边。他在被她们注视。
被伴娘,被他妻子的挚友,被……
对他而言的陌生却又没那么陌生的人注视。
可是……
那又怎么了呢?
那又怎么了呢……
陈一的手微颤着覆上自己的胸膛,被恶意剪开的西服将里面的春光若隐若现地透出,他的手,一双用于办公、签字、做一切与“社会精英”搭边之事的手,摸上了他的乳头。
这一瞬间,陈一感觉到有些荒诞。
而荒诞之后则是一股难言到极致的羞耻。
可是……
为什么呢?
为什么呢……
手指搭上了乳尖,小巧又红肿的乳粒被他捏住,陈一应该继续往下揉搓、爱抚、像最浪荡的婊子那样表演自慰的技巧,可是……他猛然闭眼,内心腾升而起的羞耻让他长长的睫毛在不住的颤抖,手指已经放上去了,只差最后一步,但,他真的要这么做吗?
“哥哥?”陈真说。
“……”
“你会听话的,对吗?”陈真温和地问道。
“……”
听话。是的,陈一从小就是一个很听话的孩子,
对同事来说,他是最宽容最大度最可靠的朋友,对父亲来说,他是最乖顺最懂事最体贴的儿子,对爱人来说,他是最温柔最浪漫最负责的丈夫,听话像一个关键词,将他人生定在原地。
父亲不喜欢弟弟,所以他听话的不再理会弟弟。
偶尔,他也在想,弟弟过得还好吗?
会幸福吗?会开心吗?会……
想念他的哥哥吗?
但陈一是一个听话的孩子,他遵守父亲的规则,始终没有率先询问过弟弟的近况。新婚是他与陈真最近的第一次见面,长高了,变匀称了,脸上的笑容增多了,还……有些……喜欢粘着他了。
——虽然是粘着他的各种隐私部位。
“哥哥,”陈真将手轻轻覆在陈一的手背上,暗示性的将他的手往深处送了送,陈真再次说道,“回答我,你会听话的,对吗?”
“……”
陈一依旧没有睁开眼睛。
他的睫毛依旧在不断的颤抖。
唯一不同的是。
这一回,他在他弟弟的帮助下,真的摸上了自己的乳头,开始缓慢又生涩的自慰起来。
“做的不错。”陈真满意了。
陈真整个过程都没有调整陈一乳头的敏感度。
所以,在这种情况下,单纯的,毫无技巧的玩弄,其实不是一件多爽的事。可陈真要的就是陈一的不爽——要真让陈一爽到了,那怎么还能叫是羞辱呢?
陈一现在的状态混乱极了。
穿着西装的新郎,“坐”在一条滑稽的绳索上,身下不伦不类的女穴吞吐着粗糙的绳结,隐约能看见淫液从里面溢出,又将绳结淹没,青涩的阳具早就被恶意地从内裤里掏了出来,歪歪斜斜地与西装裤里硬挺而出,而最值得玩味的是他此刻的神情——
满脸红晕,介于爽与难堪的神态,死死咬住下唇的牙齿,在极力控制下微微传来的轻喘……
陈真打了个响指。
先前在旁边一直冷眼旁观的伴娘们就像忽然活过来了一样,神情立即生动起来地朝这边走了过来。
前戏准备好了。
现在,欢迎来到我为你准备的舞台。
我亲爱的哥哥。
……
“哟,这不是我们的新郎官吗!”
“总算把你等来了。”
“嗯嗯嗯,说说看,过来是做什么的呀?”
女生们七嘴八舌的将陈一围住,一双双不怀好意的眼睛弯成了月牙,摆明了是想使坏,不让他那么轻易的通过她们的这一关。
很正常的流程。
往往这个时候,新郎和伴郎就得往她们手里塞红包,以示诚意,然后再按她们的要求老老实实的做一些奇怪的事情后,这关就算过去了。
嗯……
很正常的应对方案。
非常正常。
如果现在他们对于红包的认识,不是让陈一表演淫荡的自慰秀的话,就更正常了。
我贴心地将哥哥的双腿从膝盖处弯过而抱起,顺便将双腿敞开至最大,让可爱的女穴能完全暴露在大家面前,“哥,愣着干什么啊?快发红包啊。”
“唔——小真——”陈一的身体颤了颤。
熟悉的爽感从下体传来,让他的眼神再度溃散了几分。
“哎呀,愣着做什么?快点做呀……”
“不给红包不放人啊!”
“对,这红包给的太敷衍也不行!比如什么,单纯的揉一揉呀,捏一捏呀,那都是不做数的,知道吧?最好,嗯,最好是浪出声……要不你用呻吟唱一首歌吧?”
这边姑娘们已经催起来了。
一声接一声的,气氛热闹又和谐。
完全不知道她们此刻在说的究竟是怎样可怕的台词。
“呃……哈……”
陈一的眼角是快感过盛而产生的泪。他听着旁边正常但总感觉哪里不对劲台词,难耐地轻喘了一声,两只手已经顺从地来到了自己都胸前,解起了西装的扣子。
白玉般的胸膛很快展露在大家眼前。
斑驳的爱痕,肿胀的乳粒……
陈一抓住了自己的乳肉。
“还挺白……”我听见一位妹子下意识道。
“……”瞬间,陈一脸上的羞耻感就重了几分,不过很快这种羞耻就被迷茫替代。这么长时间的玩弄,他自摸的姿势都熟练了不少,四指掐住乳肉随意揉动,拇指则在最敏感的乳尖上搓揉摩擦,可怜的乳头被玩的极硬,就在它们彻底挺立的瞬间,陈一强忍羞耻,双手用力一掐!
痛感从胸前传来,然而没有完,陈一直接就着这道痛,整个人往下坐了下去!
绳结势如破竹的闯入女穴,绳结所连接的绳子耶卡入了他的穴缝之中。
陈一是往前倒的。
双手尚且维持着淫乱的抓胸姿势,双腿大开着往下倒去,硬的不行的阳具也跟着栽下,敏感到极点的龟头倏然擦过绳索——
“唔——!!不……哦哦……呃啊……哈……”
抓乳的双手用力掐紧。
乳肉上被抓出几道深浅不一的指印,但陈一已经管不上这些了,始终维持着最基本得体的脸终于出现了类似崩坏的神情,带着低低哭腔的求饶从他口中不住传来,我没有理会。
相反,作为伴郎的我,义无反顾地选择了配合。
我将向前倒下的人掰了回来,被淫液淋透了的龟头看起来湿漉漉的,十分可爱,我玩味着伸出手,在陈一恍惚之时,握住他阳具根部,迅速抽动起来。
“哦……啊哈……太快了……”
陈一艰难地靠在我怀里,眼神溃散地看着周围的一切,他看见很多人在看他,看他赤裸身体双腿大敞被自己的亲生弟弟玩成一条狗,看他哪怕这个时候也依旧抓着自己的乳肉没有松手,看他明明感觉哪里都不对劲都各种违和,却……
依旧爽的要死。
放纵吧。
放纵吧……
世界本来就是这样的……
荒诞的,淫乱的,肆意的,没人在意的……
“哥,你想尿吗?”意识坠入黑暗前,他听见弟弟问他。
“不!!”早已被快感操纵的身体又猛的夺回了主动权,陈一几乎是本能的弹了起来,像一条案板上垂死挣扎的鱼,“我不想,小真,我不想……”他哀求着。
“不,你想哦。”我的手指来到他的马眼处。
一下,两下,三下……
好痒……
好想尿……
可是有人在看……
不……
好想啊……
说不清是尿意还是心中某种自我破坏的欲望,陈一感觉自己的腹部越来越涨,好像下一秒他就会在众目睽睽下射尿。
也就是这个时候。
陈一看见了一张很漂亮的脸凑到了他的……胯下。
谁……
好像是……他的妻子……
她为什么会在这……
她……
一直把玩阳具的手忽然松开,来到了他的腹部。
像是意识到什么,陈一眼睛惊恐瞪大,身体不住往后缩去,试图躲开这只手的戏弄,“小真?!唔!——不要——不——求你……小真……不要她……唔!!!”
摁下。
“唔……呜……不……”
“啊啊啊啊啊啊……太快了……哦……嗯哈……”
地板被液体浸没。
他看见她们踩在赃污的地板之上,看着他淫荡到已经无力再遮掩的身体,微笑着与他道:“好吧好吧,新郎官,这关算你过了。我们允许你带走新娘了!”
通过了……
陈一感觉眼前的一切都在破裂、重组、然后扭曲的拼成另一种完整的形状。合理与荒诞在这个世界诞生,理性告诉他,这里不对,这样不对,可是,他累了……他很累很累了……
就这样吧。
世界黑暗、破碎、重组。
新婚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