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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市集逛街大吃特吃结果一回家就被C了

 

单眷再次悠悠转醒时已近黄昏,暮色笼罩着园中的花草,落日的余晖穿过层叠的云朵,透过窗户照进了房中。他起身揉着有些酸痛的腰走出房间,白貂正在院里吃着粮,看见他便立刻跑了过来,单眷抱着它绕着院子走了一圈才发现,谢迹好像不在家。

他搬了把椅子到门口坐下,百无聊赖地看着院子里的物什,白貂安静地趴在他怀里。突然间只剩下自己一个人了,难道谢迹不怕自己再跑掉吗?还是他不在乎了?他出去做什么了?还是去见谁了呢?

院子里安静得只剩下树叶被吹动时的沙沙声,单眷的心渐渐乱了,随手拾起一片绿叶有些烦躁地把玩着。

他的目光一一扫过院落中开得正盛的花朵,看得出谢迹搬来后一直用心照顾着这些自己不太认识的花,想到自家什么都没种的地块光秃秃的,心里着实有些羡慕。

门外传来了脚步声,单眷放下白貂起身看过去,发现是谢迹回来了,手中还拿着两套霸刀校服。单眷有些不解看着,谢迹似乎猜到了他想问什么,直接解释说:“你家里晾着的那两套校服,被雨冲了两次又被太阳晒了一整天,缝线有些松动了,我找裁缝补好了。”

单眷接过校服摸了摸,熟悉的触感让他放松了些:“谢谢你,啊……”他突然发现,自己原来还不知道这个邻居的名字是什么。

谢迹叫来管家,打开共居记录,单眷看了一眼立刻瞪大了双眼:房主谢迹,两人共居,共居人登记单眷。

“共居??”单眷的声音一下高了八度,指着自己的名字震惊地喊道。

“怎么,不是你上午答应的吗?”谢迹看着他震惊的样子像个呆住的小狗,圆滚滚的眼睛里都是疑惑,似乎已经忘记之前发生了什么。

“上午……上午我……”单眷转了转眼珠,急忙拼凑着有些模糊的碎片,脑中回溯的内容越多他的脸就变得越烫,最后只得垂头丧气地应了一声:“嗯……我知道了,我今天开始就、就住这里……”

“换身衣服。”谢迹打断了单眷低声的碎念,心情大好地邀请道:“去市集,买点你住在这需要用到的东西。”

单眷眨了眨眼,还没等回话,肚子就咕咕叫了起来,他红着脸摸了摸肚子说道:“我从昨晚到现在都没有吃东西,有点饿了……”

“出去吃,走吧。”谢迹笑了笑,看着单眷兴冲冲地跑进房间换好衣服又迫不及待地跑出来的样子,眼中的笑意又多了几分。

傍晚市集上的人逐渐多了起来,路边是各色的小吃摊和酒楼店铺,单眷平时舍不得花钱,几乎没有在广陵邑的市集好好逛过,出门前谢迹答应他今天请客,一开始单眷还有些不好意思开口,走在街上东瞧瞧西看看也没说要买什么,没过一会他便停下了脚步,咽着口水目不转睛地盯着路边的糖葫芦。谢迹实在是看不下去,直接去买了一串递了过来,单眷两眼放光地咬了一大口,脆甜的糖衣裹着微酸的山楂果,他吃得太急一下被酸得皱起了鼻子,谢迹见状笑了笑,伸出手拂去了粘在他唇瓣上的碎糖渣。

常年握刀的手指此刻如同微风拂过水面一般轻柔,指尖在饱满的下唇处稍作停留,单眷看着谢迹整个人被夕阳镀了一层温暖的金色,线条锋利的面容也生出了几分与气质不太相符的柔软。

他鬼使神差地伸出舌头,轻舔了一下谢迹手指上的糖渣,谢迹愣了一下,没过几秒单眷也反应了过来,自己在大街上做什么呢!

他手忙脚乱地想缓解这份尴尬,把糖葫芦递给了谢迹,脸色比糖葫芦还要红一些:“很好吃,你出钱买的……你也尝尝。”

谢迹看着那个被单眷咬了一大口的山楂,伸出手一把握住了单眷有些颤抖的手腕,一口咬下了剩下的一小半嚼了嚼:“好酸。”

自己咬了一半还送到人家嘴边让人家吃,单眷再次慢半拍地反应过来,心里的小人又在大叫。自己的手腕还在被对方紧握着,他不知道自己加速的心跳有没有顺着脉搏传到对方的指尖,也突然忘记了糖葫芦是什么滋味,他只听到谢迹薄唇微张低声说了句好酸,回过神时对方已经松开了手,站在路边另一个卖糕点的摊位前叫自己过去。

单眷松了口气,拿着糖葫芦凑了上去,看着一个个花朵形状的糕点双眼放光,他指着其中一个白色的花糕对谢迹说道:“你院子里种的是这个花吧,师傅手艺真好,做得好像真的一样。”谢迹点了点头,付了钱让老板包了两块单眷所指的糕点,看着单眷吃糕点时满足的表情一直没有移开目光。

吃着吃着单眷突然想起了什么,他看了看身边的人,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怎么开口,隔一会就盯一下,眼珠转来转去,谢迹被盯了半天,不得不开口问道:“想说什么就说吧。”

“!”

单眷被看穿心思,快速眨了眨眼,然后停下脚步抬起头认真看着对方,问出了自己心里的疑惑:“你……为什么要帮我补衣服,还要帮我喂貂呢?其实我出门之前都会喂它的,它饿不着,就是我……上周……躲着你的时候。”

单眷的声音越来越小,但一字一句都清晰地落在了谢迹耳中。

谢迹没想到他会问这件事,他其实没想那么多,喂貂就像喂鹦鹉一样,反正它们都要吃饭的,多一只少一只也没什么。

更何况这只还是单眷的貂。

他沉默了几秒,单眷见他不说话,有些紧张地又补了几句:“我是怕你破费,而且以后要……要住在一起,它很能吃……我不想……欠你太多。”

谢迹的心又悬了起来,空荡荡的。他轻拉了一下帽檐,阴影遮住了双眼,让单眷有些看不清他的眼神。

“衣服不是我补的,你应该感谢裁缝。至于你的貂,我只是不讨厌动物,对我来说喂它和喂鹦鹉一样,举手之劳而已。”谢迹的语气没什么起伏,平淡得就像在说明天吃什么一样。

“而且你欠我的,好像也不止这些。”谢迹迈了一步,忽然走上前贴得很近,眯起锐利的双眼看着他的眼睛,露出一个有些危险的笑容,俯下身用只有他们二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每次操完你给你洗澡换衣服,也都是举手之劳。”

“你!”单眷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红一片,他慌张地后退了两步险些撞到别人,谢迹长臂一伸将他揽回身前,面色恢复如常。

“别总想着还人情了,我不在乎这些。”他松开手不再看单眷,独自向前走了几步,单眷看着他的背影越来越远,红着脸跺了下脚,快步追了上去。

“等我一下!”

夕阳逐渐沉进地平线,将两人的影子拉得越来越长,最后慢慢融成了一片,消失在月色中。

两个人逛了快半条街,停在了一家水果摊前,单眷拿起刚买的苹果啃了一口,清甜的汁水在舌尖扩散开来,他的眼睛亮了亮,直接把刚啃过的苹果又伸到了谢迹面前:“好好吃,你尝尝!”

谢迹手里大包小裹,本打算出来买点生活用品,结果单眷一见到好吃的就走不动道,谢迹一见他这副样子就掏钱买走,拎着拎着双手就拿得满满当当。

他腾不出手,刚想就着单眷的手咬上去,苹果却突然又被拿开。谢迹一口咬了个空,不明所以地看着对方,单眷反应过来自己已经是第二次把吃过的东西递给谢迹吃了,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我……我再给你拿一个吧,这个我都咬过了。”

谢迹直起身子,理了理手中的各色吃食,刚收拾了一半就被单眷抓住了手晃了晃。

“谢迹,你看那个人。”单眷指了指街对面的当铺,门口站着一个蓬莱,他在台面上放下几颗珍珠,正转过身在口袋里寻找着什么,当铺里的人却伸出手拿走了珍珠藏在袖子里,又放了几颗色泽暗淡许多的珍珠在原来的位置上。

“哪个人?”谢迹忙着收拾东西,抬头随便看了看大街上来往的人群,不知道单眷在说谁。

“就是那个,当铺门口,长得很漂亮的那个蓬莱。”

听到漂亮两个字,谢迹皱起了眉头,眯眼仔细瞧着那个衣着华丽到连发冠上都嵌着明珠的蓬莱,没等他看清楚这人的容貌,自己的胳膊就被单眷抓住了。

单眷拉着谢迹快步走了过去,他拍了拍蓬莱的肩膀,有些着急地说道:“我看到他偷换了你的珍珠!”他又扭头冲着当铺的人没好气地说道:“你这样诓骗别人,小心我报官抓你!”

对方眼见着煮熟的鸭子飞了,大力地拍了下桌子站起身骂道:“你管老子怎么做生意呢,你有证据吗,少多管闲事,滚滚滚。”

单眷没再还嘴,伸出手一把将对方的手按在桌子上,扯开袖子的一瞬间几颗莹润饱满的珍珠立刻骨碌碌滚了出来。

证据过于确凿,当铺的人眼神躲闪着不敢说话。蓬莱拿起对方用来调包的珠子看了看,恶狠狠地说道:“你拿这石头一样的垃圾糊弄谁呢?怪不得刚才让我再找找有没有别的值钱的,你当我瞎子啊?”

他碧蓝的双眼仿佛装进了一汪海水,长而卷翘的睫毛忽闪着,小巧如花瓣的红唇下还有一颗小痣,过分美艳的脸上此刻带上了些许狠戾,露出一个令人不寒而栗的笑容。下一秒他便一掌拍在桌上,假珍珠瞬间被拍成粉末,随后他抽出腰间的伞刺向对方喉间,伞尖刺破皮肤流出点点鲜红的血液,当铺的人吓得一动也不敢动,口中连连求饶。

“我看你这生意以后还是别做了,有命骗钱没命花的货色。”蓬莱翻了个白眼收起伞,眼神扫了扫台面上剩下的好珍珠,“这几个值多少,赶紧换钱给我。”

对方哆哆嗦嗦地拿出一包足量的金银递了过来,蓬莱拿起袋子掂了掂,满意地收进包里,又转拿出两颗珍珠递给单眷:“谢谢你,这个送给你。”

单眷连忙摆手拒绝:“这可不行,这太贵重了。”

他求助般地看着谢迹,谢迹走到他身前,将蓬莱拿着珍珠的手推开了些,冷声拒绝道:“只是萍水相逢的陌生人而已,收了这个反而会徒增负担。”

“负担?”蓬莱眨了眨眼,看着谢迹黑成锅底一样的脸色,又看了看站在谢迹身后的单眷,觉得这两个人实在是有些好玩,心想这刀宗究竟在干嘛呢,难不成这两个人其实是一对,刀宗在吃他的飞醋啊?

思及此处他步伐轻盈地越过谢迹,笑着做起了自我介绍。“我叫方鲛,鲛人的鲛。你叫什么名字呀?还有这位很不高兴的刀宗,你呢?”

谢迹像一堵墙一样再次挡回中间,他冷冷地看着眼前的蓬莱,不知为什么,他直觉自己非常不喜欢对方。

方鲛实在是美丽又热情,单眷见谢迹一直不说话,便主动回了个笑容说出了自己和谢迹的名字。

“刚才真是太感谢你们了,既然你们不想收珍珠,那要不要来我店里坐坐?我的酒馆就在这后边呢。”方鲛指了指不远处的酒馆,笑眯眯地邀请着二人。“想吃什么也可以去尝尝,我请客。”

走了这么久还没歇过,单眷揉了揉还有些酸痛的腰,抓着谢迹的袖子说了句:“我好累,我们去歇歇脚吧。”

方鲛走进酒馆招呼着杵在门口的两个人:“怎么不进来,快来。”

单眷和谢迹抬头看向门上的牌匾,门口的灯笼亮堂堂的,照得上面的字好像也在发光,上面真的只写了两个大字:酒馆。

两人走进店内,找了一处空桌位坐了下来,店里还有几个人在忙,方鲛收好了银钱,端了壶茶水走过来坐到了两人对面。

“店里一共就我们几个,你们想来玩随时都可以,不收钱。”方鲛一只手托着脸,胳膊撑在桌上,唇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有些狡黠的表情。

“不过我有件事想问,”他的目光在两人身上来回转动,“你们两个,究竟是什么关系呀?”

“——!”单眷听见这话突然紧张起来,嘴里的花糕都忘了嚼,腮帮子鼓鼓的像个松鼠一样。

他看了一眼身旁的谢迹,又看了一眼对面的方鲛,用力咽下糕点,努力装作自然的样子说道:“我们,我们是邻居。”

“噢——原来是邻居~”方鲛的视线又开始在两人之间来回穿梭,掩面笑了一下说道:“可是我觉得,你们看起来更像亲友呢。”

听到这两个字,单眷的双眼突然瞪大了,一些令人心跳加速的记忆涌入他的脑海,耳边也回响起谢迹低沉的声音。

“单眷,亲友之间是可以这样的吗?”

他噌地一下站起身,满脸通红地开始收拾东西,谢迹看着他的样子轻笑了一声,也拎起东西准备回家,方鲛有些不解:“这么快就要走啊?”

单眷点了点头,向方鲛道了谢,三步并作两步走就冲出了门,谢迹走在后面,临出门前似乎想起了什么,回过头对方鲛说道:“我们只是亲友。”说完便迈开长腿追上了前面那个害羞到步伐快要飞起来的人。

方鲛懒懒地靠在门框边看着两人逐渐远去的背影,一根手指来回搅弄着衣服上的飘带,半晌笑着摇了摇头走回了屋子。

天空中挂着一轮皎洁的明月,入夜后酒馆里的人也多了起来,他一边忙着一边想,真是有意思,什么亲友邻居,那刀宗的眼珠子都快贴在霸刀身上了,怕是只剩个亲字是真的。

回到家中谢迹将两人手里的东西交给阿甘放进储物间,找了两件衣服递给单眷:“明天再去你家里拿你的衣服过来,今天还是穿我的。”

单眷拿着衣服左右看了看,有些不好意思地问:“我要去哪个房间换衣服?”

谢迹看了看他拘谨的样子,旁若无人地开始一件一件脱下自己的衣服,单眷见状连忙转过身不敢再看,明明是对方在脱衣服,自己却恨不得找个缝钻进去。

“都看过这么多次了,害羞什么,直接在这脱吧。”谢迹赤裸着上身靠近过去,话音刚落就从单眷背后伸出手解开了他的腰封,稍一用力便扯开了他的上衣。

单眷羞得身上的皮肤都染了一层淡红,上衣被人扒开露出一侧肩膀,被校服上的白毛毛衬得十分诱人,谢迹将人转了一圈面向自己,发现单眷的乳肉上又层叠缠着不知道从哪弄来的白布,将胸前的春光遮挡得严严实实。

他隔着布条在乳尖的位置揉捏着,没几下便揉得那一点挺立着将布料顶出一个凸起,见状他又去揉另一侧,敏感的两点被手指灵活地反复刺激着,单眷腿软得有些站不住,后退两步靠在了墙上,彻底没了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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