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h)
庄泽秉着气,插到底。
他们几乎同时哼出声。
太疼了,身体被完全撑开,本能抗拒异物感的动作就是夹,往外夹。夹的庄泽更疼,汗涔涔湿了身子。
庄泽往外拔出一点,周橘柚大哭,“别动别动。”
闻声哑着嗓,“好,不动。”
他细细密密亲吻她,分散她注意力。揉着胸,咬着耳垂,慢慢往外拔,粗长的茎身黏液拔丝泛着水润晶亮,再插回。
动作愈发大,庄泽带有弧度的茎身捅捣着内壁,酥酥麻麻,痛感变弱,周橘柚细碎哭着,亦是情不自禁哼唧,起初只停留在鼻腔里,随着他冲撞的频率加快,叫出来。
庄泽也是第一次,被吸的浑身发麻,他拔出来,抱祖宗躺倒枕头上。越过她去床头柜里拿套,可手上滑,撕了几下没撕开。于是换嘴叼着撕开,残皮儿包装他“呸”一声吐掉,撸着套儿往性器上戴,手还在抖,套了两下才弄好。
周橘柚满脸潮红,扭头看着窗外,雅拉河静谧如水,而玻璃面上的他们在疯狂。
余光里,他胸膛膨胀如海,赤红着眼,崎岖的筋脉从额头蔓延至耳畔,再连接到脖颈胸腔,他起伏,脉络攒动,挺着腰一插到底。
进的莽了,小穴又死命绞他,电流感沿尾椎骨袭击,直冲天灵盖。
姑娘始终不看他,要么扭脸看窗外,要么仰头注视天花板,再不济,直接闭眼。
他也察觉,蹙着眉捏她脸蛋,“看我。”
姑娘侧着脸,跟他扭着干。
他好无奈啊,润着眼眶撩开她额前湿发,拇指摩挲着她眼皮,“看我啊祖宗。”
锁骨下沉,闷吼,“看我!”,他豆大一颗泪珠砸向她鼻梁。
良久,没有回响。
庄泽轻嘲一声,发了狠的操弄,十指相扣,他插得深时,龟头被夹紧,指根也被她夹紧,很同步。房间里溢满皮肉交合的啪啪声,淫靡霍乱,水花溅湿一片床单。
她被操的嗯嗯啊啊胡乱的叫,又爽又疼,耳边一声一声祖宗声声蛊惑她。
她就快没力,下一秒,整个人被庄泽捧起,腾空一周,再着床时她双膝跪着,两只小臂被庄泽托着,可床垫太软身体还是不稳,下意识往下坐。
柱身贯穿了她,直达宫口。
周橘柚痛到扭曲,“啊……”,仰着头喊出来,发丝黏连在她脖颈,周身透着粉,满满的摧败感。
与此同时的胸腔一震,庄泽也蒙了,没想她一口气坐下去,还坐的这么狠。他差点缴射,舒开眉头慌忙坐起身,拖住她脊背,“疼了吧乖乖?”
周橘柚连连喘着,颤粟着适应一阵才回过神,扬手就是一巴掌,“疼死我啦!”
他握住那只扬落的手,揉着她打红的掌心,“好点吗?”
温温柔柔的,一直在安抚她,巴掌印儿渐显出来也不吭声,“好点吗?嗯?”
她软下态度点了点头。
就听见庄泽一声松口气的长叹,牢牢抱着她。温热的脸颊紧贴着他,听他胸腔里沉重的鼓声,一下一下。
“我能动吗?”,他问。
周橘柚从他怀里钻出来,看着他,浅浅嗯声。
她终于看他。
“我要躺着……”
“好,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