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宝宝刷牙、穿衣(含TB中)
“宝宝,起床好不好,上学要迟到了。”
温柔又低沉的男声像大提琴一样,在这个阳光明媚的早上,与窗外清脆的鸟叫声共同演奏出了一段优美的和弦。
可这丝毫不影响我哼唧两声后,翻身放任自己继续接着睡。
许墨没有继续叫我,房间里片刻的安静让本就意识迷糊的我再次陷入沉睡。
不知过了多久,一双大手将我从柔软的被窝里剥离,像抱小孩一样,一只手托住我的屁股,另一只手扶着我的背,稳稳地将我放在他手臂上。
我没有任何反抗的想法,稍微调整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势后,就趴在许墨的脖颈处接着睡过去了。
许墨熟练地帮我洗脸、刷牙,摸了摸我脸颊确定都保湿面霜都擦到位后,像王子吻醒白雪公主一般,低头亲了亲我的嘴角。
随后抱着我回到了床上。
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意识还处于混沌状态,不甚清晰。
“宝宝,抬手”
许墨拿了件粉色的蕾丝内衣,准备帮我换上,我乖乖地抬手配合他的动作将我身上柔软的丝绸睡衣脱下,默契程度像演练过上千遍。
事实上我从小到大一直是这样。
我喜欢赖床,哪怕许墨为了我特地在学校附近购置了一套房子,也无法阻止我的赖床和迟到,久而久之早上有关我的一切就由他一手操办了。
刚开始我还有点不太习惯,甚至有些羞涩,可随着时间的推移,次数多了我也就习惯了。
况且许墨把我照顾的很好,刷牙、洗脸都小心翼翼又仔细的,舒服程度让我时常和他开玩笑,如果哪天科研干不下去了,就来做我的专属护理员,我养他。
许墨这时候就会笑着捏捏我的鼻子,再一脸宠溺的说好,眼神温柔到仿佛我是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人,让我毫不怀疑哪怕我哪天想看见天地合,夏雨雪,他也会想尽一切办法满足我的愿望。
“宝宝的奶子是不是又长大了?”
被脱掉睡衣的我此刻未着寸缕,肌肤接触到空气的凉意让我忍不住身子颤抖了一下,柔软的奶子像水波一样泛起阵阵涟漪。
许墨炙热的手掌覆在我的奶球上,似乎想测试尺寸,用力地抓了抓,又拿手里的内衣照着奶球比对了一番。
我惊呼了一声,半边身子都酥麻了,骨头仿佛被他手上传来的灼热的温度烤化了,再也撑不住地倒在了许墨怀里。
“呜呜,我,我不知道。”
我将身子埋在许墨怀里,企图躲开他的手。
我是绝对信任许墨的,以至于我都没意识到,奶子上不断传来的刺激和酥麻感明明是许墨带给我的,猎物怎么还往猎人怀里钻呢,那和洗干净送上门等着被吃干抹净有什么区别?
许墨不容分说地掐着我的腰,不让我再继续扭动身体,奶子上的手却没有移开,揉揉左边捏捏右边,指腹时不时蹭过乳头,激起我一阵涟漪。
“宝宝的奶子是大了,都快要塞不进内衣里了。这么大的奶子被小内衣束缚着,好可怜。宝宝干脆今天请假吧,等我下午买了合适的内衣给你再去学校。”
“嗯…不行,今天,今天有小测,呜…你答应过我的,如果我小测考了90,你就…啊,你就不会禁止我和月月出去玩。”
我像在空气中快要溺死的鱼,张着红润的小嘴喘息着,偶尔有银丝因来不及合上嘴顺着下巴流下,滴落在雪白的奶子上,被许墨的大手当身体乳一般涂抹于奶球的各个角落。
两腿间逐渐湿润瘙痒的感觉让我时不时地磨蹭着双腿,小脸也不断在许墨的怀里蹭来蹭去,以求得作祟者片刻的怜悯。
“宝宝怎么一直在扭,扭得好骚啊,是小逼痒了吗?让我看看。”
许墨的语气依然是那么温柔,像是真的很心疼我一般,可手上的力度却是那么的强势,强硬地将我的双腿打开。
“宝宝的小逼逼怎么又开始哭了,是哪里受伤了吗?”
许墨像是安慰小宝宝一样抚摸着我湿润的小穴,可粗糙的指腹不仅没有止住我不断吐着水的小穴,反而让我感觉更加的难耐,像是深处不断的在期待有什么东西能进来满足我。
“呜呜呜,许墨,我…啊,逼逼…逼逼现在好奇怪。”
我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感觉全身都好奇怪,又痒又难受,想要得到安抚。
我只能哭着朝许墨撒娇,希望他帮帮我。
“别哭宝宝,我在呢。”
许墨亲了亲我的头发,语气充满了怜爱,但是眼神却是晦明不定。
我环住许墨的脖子,身子在瑟瑟发抖,却将他抱得更紧了。
“别怕宝宝,我亲亲它,亲亲小逼,它就不会哭了。”
许墨说罢便俯身埋向我的小逼,他高耸的鼻梁恰好摩擦过我的阴蒂,不仅没有缓解难受的感觉,反而让我觉得更瘙痒难耐了,像是有片羽毛轻轻地划过我的小逼,想挠却无力动弹。
我被刺激的一个哆嗦,双腿忍不住并拢,不小心将许墨的头卡在了我两腿之间。
他的鼻梁顶端因为我的动作顶进了我的肉核里。
“宝宝好敏感啊,怎么会这么敏感?宝宝再把双腿打开一点好不好”
许墨低声诱哄着,像是在哄三岁的小朋友,温柔又耐心
我努力克制住羞耻感,听话地将双腿再次打开。
许墨低头吻了吻我的腿根处,夸奖一般的语气说:“宝宝好乖,好听话。”
我非常喜欢许墨对我的夸奖,他夸我的时候语气是那么的真诚,像是我真的是个很棒很棒的孩子。
我也曾经这么和许墨说起过,每当这时他就会笑着捧起我的脸,亲亲我的脸,然后很认真地说:“可宝宝确实是很棒的孩子啊,宝宝这么漂亮又厉害,在我出现之前自己就把自己照顾得很好了。这么可爱的宝宝谁会不喜欢呢。”
许墨抓住我的一只脚踝将我的腿搭在他肩膀上,小穴因为姿势的原因被迫微微打开了一个小口,像初春里刚开出的嫩花一样,张了一点点小嘴,粉嫩的花蕊藏在深处若隐若现。
许墨这次没有像刚刚那样直探花芯,而是很缓慢地、一点点地从我的腿部吻过去,动作小心翼翼,像是对待一朵刚开出花苞还十分娇嫩的玫瑰,一边吻一边不要钱地夸。
“宝宝的小花好漂亮,粉粉嫩嫩的”“宝宝的腿也好软好白”“宝宝的奶子也好可爱”
我的小穴随着许墨一句句夸赞,不由自主的羞涩地一张一合,开始吐着淫水。
许墨凑向我的小穴,像打招呼一般低头亲了亲它,然后便张口将一整个花穴含住。
小穴太敏感了,以至于我控制不住地叫出了声,身体逐渐失去自控能力,仿佛砧板上溺水的鱼,又好像海浪中随波逐流的浪花。
许墨的舌头像接吻一样钻进我的穴里,那么的灵活,又那么的有力,舌头湿软又滑腻,偶尔扫过穴壁的时候带来的快感让我感觉身体深处有什么快要出来了。
“许,哈,许墨,那里,啊…我好像有点憋不住,想尿尿了,呜。”
许墨轻笑了一声,牙齿轻轻咬了下我的阴蒂,含糊着说:“宝宝好可爱,怎么和小孩子一样,控制不住呀。”
许墨的语气是那么的理所当然,如同我确实是个连自己尿意都控制不住的小孩一样,但明明他才是罪魁祸首。
我又委屈又气,但是身体深处又饥渴难耐,双重的情绪交替加上身体的刺激下,让我急的几乎哭出来了。
“呜呜,我,我没有,啊…明明,明明是你。”
我气不过一口咬在许墨肩膀上,片刻后一个新鲜的牙印如同标记一样出现在他身上,深红,甚至还泛着水润的光。
许墨安抚似地亲了亲我的嘴,又顺着唇角处一点一点往上。鼻子额头,脸颊,洗脸式亲吻,每一处都不放过。
随即又俯身,湿热又灵活的舌头在我的阴蒂上不断打圈,上下骚动,牙齿偶尔轻轻摩擦着阴蒂。
我的小穴渐渐感到了舒服,不顾我这个主人的意愿,私自便为造访者打开了一扇小门。
“哈啊…许墨,那里,好奇怪…”
乳白色的液体逐渐从小逼里流出,像是发了水一般。
许墨将我的淫液全部都吞吃入腹,好像喝到了什么琼浆玉露似的。
“宝宝怎么逼水都是甜的啊。好乖好乖,小逼看我渴了还会自己流水给我喝。”
“啊…要,要去了。”
我在许墨舌头不断挑逗和暧昧语言的不断刺激下,终于承受不住,喷湿了许墨一脸。
“呜呜,许墨,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我也不知道是羞涩还是因为舒服得过了头,抑或者是什么其他的原因,忍不住哭了出来,语气又委屈又黏腻。
许墨亲了亲我的眼泪,无奈地说:“宝宝怎么上面也哭,下面也哭呀。好了好了,没事了,都过去了,待会我来收拾。”
我在他怀里继续啜泣,身子经过刚刚高度的刺激,时不时地颤抖一下。
缓了好一会,我才想起来,脑袋从他怀里抬起:“许墨,我今天的课!”
许墨笑着拍了拍我的背,像哄小孩一样:“不是说了嘛,给宝宝请假了,等下午合适的内衣到了,你再去上课。”
“许宝,你怎么现在才来呀,说,你上午请假干什么去了?”
月月捉住姗姗来迟的我,面上是严肃和威胁,但语气里却是藏不住的八卦。
“没干什么,就是我内衣小了穿不上了,上午叔叔请假带我去买了新内衣而已。”
“什么!你都这么大了还能继续长?!这让我这种a罩杯怎么活啊!?”
月月痛苦地尖叫了一声,眼神充满哀怨的看着我,突然她话锋一转,像漫画里邪恶的大反派一样露出了奸笑:“宝宝,我记得你之前就差不多有c了吧?现在又长了,那应该就是有d了?本姑娘长这么大还没在现实中见过d呢,快让我摸摸看d罩杯的手感究竟是什么样。”
说完月月便向我伸出了邪恶的双手。
“哎呀,月月,你怎么……”
我娇嗔地看了她一眼,立马就想跑。月月先一步抓住了我,一手捏着我腰上的痒痒肉,另一只手对我上下其手。
我和月月嬉笑打闹,到最后两个人都气喘吁吁才停下。
“说起来,许宝,今天不是周五嘛,我和雯雯放学后想去小吃街附近逛逛,吃点东西顺便买些衣服,你要一起来吗?”
我摇了摇头,有点遗憾地拒绝了月月:“叔叔说放学后来接我,我可能就没办法和你们一起吃了。”
“啊,这样啊,好吧。”
月月哭丧着脸,又抱着我一通哀嚎,直到上课铃响起。
“叮——”
“那宝宝,我们先走了,下周一见。”
月月背上一早就收拾好的书包,挽着雯雯和我道别。我一边收拾东西,一边笑着和月月说再见。
出了校园大门,我在拐角处的路边停车点,看见了熟悉的迈巴赫。
纯黑色的迈巴赫停在阴影下,车型没有跑车那么张扬高调,也没有suv那么气势磅礴,但却像是潜伏在暗处的猎豹,蓄势待发,见到猎物便会立刻扑身上来咬住脖颈,一击致命,不留给猎物片刻的缓息,低调却又危险致命。
倒是车随主人。
我激动地向许墨的车跑去,拉开后车门,语气是藏不住的兴奋:“许墨!”
许墨笑着接过我背上的包,放在一边:“慢慢来,不要着急。”
许墨放好书包后,一把捞过我放在他怀里安坐着。
我挪了挪屁股,校服短裙就这样散开盖住许墨的大腿。
薄薄的几层布料下是他结实的大腿肌肉,炽热的温度慢慢地透过他昂贵的西装布料和我轻薄的内裤,热传递到我的小逼那里。
炙热的温度让我有些不自在,像是心脏被羽毛轻轻划过,说不上的心痒痒,却不知该从何处挠起。
“宝宝,乖一点,坐好,别动。”
许墨将我不自在的扭动收入眼底,好笑地拍了拍我的屁股,示意我安分一点,随即将车前后座的隔板升起。
许墨撩过我的裙子,将手搭在我的屁股上,似乎只是想扶着我坐稳一些。
他亲了亲我的耳垂,又顺着耳垂向上,脸凑向我的发鬓,鼻尖和唇部不断地摩挲着我的头发,像是夜间通过呼吸作用抽取新鲜空气的植物,轻轻地吐出呼吸,手上还有一搭没一搭的掐着我的屁股玩。
我屁股上的软肉如同破了皮的芝麻汤圆,从许墨修长的手指缝隙里馅出来。
如果我现在转头撩起裙摆,看我裙下此刻的风光,我想那一定是十分色情的,看上去根本不像叔叔和侄女间的互动,倒像是站街小姐和她的sugardaddy间的调情。
“宝宝下午在学校里都做了些什么?有没有认真听课?”
我趴在许墨的胸膛上,脸就窝在他肩窝里,看着他熨烫整齐的昂贵西装,手指卷着我为许墨精心挑选的蓝色条纹领带玩。
“下午物理有个随堂测试,考得还行,88分。我把一些不懂的知识点都整理了一下,晚上一起问你。今天老师布置了好多作业,估计周六日又要写很久了。月月刚刚还邀请我放学和她们一起逛街,不过因为你之前说要来接我,所以我拒绝了。”
我絮絮叨叨地说着一些无聊又日常的琐事,许墨却听得非常认真,偶尔回应几句,神情全然没有不耐烦的样子,眼里尽是化不开的柔情与宠溺,好似一潭深泉要把我淹没。
“许墨,这好像不是回家的路线呀,今晚是要出去吃吗?”
许墨捏了捏我的屁股,笑声从胸腔共振到我的耳膜,我感觉耳根处有点痒痒的。
“今晚不在家吃了,带宝宝出去吃。上次与研究所合作公司的负责人一起去吃过的餐厅,发现味道还不错,吃的时候想着宝宝应该会喜欢,所以预约了今晚的位置,特地带宝宝去试试。”
“许墨你真好!”
我高兴地往许墨嘴巴上亲了一口,带响声的那种。
“宝宝的奖励怎么只有一个亲亲。”
许墨一边蹂躏我屁股上两团软乎乎的肉,一边漫不经心地向我索要更多奖励。
“那多给你几个。”
我凑过去给许墨的额头、眼睛、鼻子、脸颊都来了一个响亮的亲亲。
看着许墨被我糊了一脸口水的样子,我的心情在这一刻愉悦到了顶峰,像是吃到了好吃的棉花糖,软绵绵又甜滋滋的。
许墨把下巴搭在我头上,我的屁股瓣在他手里像是面团一样,被蹂躏得快要变形了。
小穴似乎是感觉到了空虚,不由自主地大口大口吐着黏稠的液体,像是沙漠里渴久了旅者,想要有什么东西能滋润它一样。
水淋淋的逼穴很快透湿了我薄薄的内裤,湿答答的布料让我觉得有些黏糊的不舒服,我忍不住在许墨腿上挪动屁股,企图把小逼那块湿透的内裤卡在逼缝里,缓解我那有些瘙痒的小逼。
“啪——”
许墨狠狠地扇了我的屁股一巴掌,屁股上软白滑嫩的肉被扇后果冻一般一弹一颤的。
“宝宝不乖了,都说了要坐好。”
许墨的表情还是那么的温柔,像是邻家的大哥哥,可声音却已经有些沙哑,犹如在极力忍耐着什么一样。
“呜,许…许墨,我的屁股好痛。”
我知道错了,委屈巴巴地朝许墨撒娇。
许墨也没有继续再打我了,安抚地揉了揉我的屁股,如同以往,每次我做错事,他打了我手心后,又会很耐心地给我吹吹红肿的手心,轻言细语地说着软话哄我。
不一会儿,放在屁股上的手顺着裙子拨开衣服向上探去,摸到了我微鼓的肚子。
“宝宝这里怎么有点鼓鼓的?中午吃完饭的时候明明不是这样的,是在学校零食吃太多了吗?那待会吃晚饭宝宝还吃得下吗?”
许墨的语气很认真地在询问,可眼底却有些意味深长,说话间,大手还往下压了压,似乎在好奇那鼓鼓的肚皮底下藏了些什么。
“呜,别。”我有些想躲过他那捣乱的手“我就是体育课八百米,水喝多了而已。今天下午上课都想着晚上要和你去吃晚餐了,根本没吃什么零食,就是一肚子水而已。”
他不提还好,一提我反而有些想尿尿了,尤其是许墨的手贴着我的肚皮,灼热的温度让肚子里的水反而有了无法忽视的存在感。
“许墨,距离吃饭的地方还有多远啊?”
我可怜巴巴地看着他。
“吃饭的地方在市中心,倒不是特别远,但是这个点正是下班高峰期,可能还要堵一会儿了。”
许墨逗猫似的拍了拍我的屁股,调笑道:“宝宝这是怎么了?饿坏了?”
他那只放在小肚子上的手轻轻往下一压,凑到我耳边,声音低沉有磁性,明知故问道:“还是说宝宝想尿尿了?”
我有些难为情,扭了扭身子试图躲开许墨捣乱的手。
“不是,我,我也没有现在就想上厕所。”
许墨一只手狠狠地掐住我的腰窝,把我桎梏得死死的,让我动弹不得,另一只手开始恶作剧似的揉搓着我的小肚子。
“宝宝的意思是,现在还可以再忍一下?”
“嗯……”
我轻咬着下唇,将身子往下坐的更实,试图让许墨腿上硌硬的肌肉顶着小逼,不要让尿液泄出来。
许墨的手从我的肚子上移到我湿透黏腻的快要滴水的内裤上,三根手指并在一起隔着内裤上下来回地爱抚着我的小逼,在尿道口的位置揉抚、打圈,时不时又按压着阴蒂,揪起豆豆狠狠地揉搓抚摸。
“宝宝的内裤怎么湿透了?是不是尿液没忍住,漏出来了?”
许墨低沉儒雅的笑声透过胸腔在我耳边震动着我的鼓膜与心脏,像古时战场上敲锣打鼓的鸣鼓手,还没开战便已将敌人击得溃不成军。
许墨抽出我短裙底下的手,他骨节分明的手上满是晶莹剔透的淫水和黏液,甚至顺着他的指腹凝聚成一滴水珠,不堪其重,落在他整洁的深蓝色领带上,瞬间又晕开。
我被这淫乱的一幕刺激得甚至眼圈发热眼眶微红,一时间不知是羞的还是气的,抑或者是激动的。
“你,你太过了。”
我抓过许墨的手,消灭证据似的将他修长的手指含在嘴里,艳红色的小舌上下一翻一转,一点点舔掉他手上的液体。
“宝宝怎么像个淫乱的小母狗一样这么着急?”许墨的手指在我嘴里搅动着,食指和中指夹住我的舌头往外扯。
露在外面的舌头让我感觉下颚有些发酸,不自觉地分泌出更多的口水。
张着嘴巴的我努力往下咽着,试图让口水不要流出来,却如同杯水车薪,更多的口水顺着许墨的手指滑过他的手掌,流向他的手腕,流入他隐秘的袖口间。
本来是想帮许墨把手上的水都舔干净,可现在却似乎更多了。
发酸的腮帮子和小腹的小坠感让我眼里不由得蓄起了泪水,我无法思考的脑袋一时没想通这究竟是生理性泪水还是委屈的泪水。
许墨松开了作乱的手指,无奈地笑了一声,低头舔舐着我的眼尾,将我的泪水全部吞吃入腹:“宝宝怎么又哭了,是自己的水不够甜,苦着我们宝宝了吗?我来尝尝看,看宝宝是下面的水甜,还是上面的水甜。”
许墨捏住我的后颈逼迫我抬头靠向他,随即狠狠地朝我吻过来。
不,与其说是吻,倒更像是要把我拆食入腹一般。
许墨的舌头强势地卷着我的舌头,似乎恨不得把我的舌头咬断吞下去,吞进肚子里一般,两根舌头像是跳着华尔兹的舞曲一样缠绕着、转动着。
很快许墨便不满足于这种纠缠,他的舌头不容分说的往更深处探去,像是国王巡视着属于他自己的领土,那么的理所当然与又霸道凶狠。
“呜,许…许墨,我快要…哈…喘不过气了。”
我在这绵绵密密的吻里快要窒息了,忍不住稍稍退开,像在岸上快要溺水的鱼寻求新鲜的空气。
许墨感受到了我的退缩,放在后颈上的手攀沿向上,死死地扣住我的后脑勺,逼迫我接受他更加粗暴如狂风骤雨般的吻。
许墨的舌头一卷一刮,从我的嘴里汲取分泌出的口水,吞咽进自己的肚子里,急迫感如同在喝什么琼浆玉露。
放在我腰上的手也在我沉浸于接吻时,缓缓地伸进我的短裙里,在我的小逼上隔着一层薄如蝉翼的内裤,打着圈的刺激着不断吐水的小穴口。
上下一齐的刺激让我的大脑愈发的混乱,理智正被一点点蚕食,我已经分不清自己身在何处,只知道张着嘴承受,下面的小逼也开始配合着侵入者的手蹭着,企图求得更多的快感。
许墨的手有技巧地一会儿打着圈一会上下揉搓,一会儿又用力地按压,配合着越来越深越来越缠绵的吻,终于在他手指隔着内裤伸进小穴口的那一刻,我的大脑只留下白光一闪,像是跌入幽深又像是直冲云霄,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啊”
我尖叫一声,小穴再也收不住地潮吹,紧接着尿液跟着一起涌出,我像是个连尿意都控制不住的母狗,在主人的身上留下了自己的标记,淫荡又靡乱。
终于尿得一干二净后,多重的快感让我止不住地痉挛,小穴一抽一颤的,像是被欺负哭了,看着好不可怜。
许墨叹息了一口气,笑容却更深了,像是在看一个脆弱的洋娃娃,眼神里全是宠溺与温柔,还带着几分怜惜:“宝宝怎么连尿都控制不住,在车上就尿了。好不乖啊,我现在身上全是宝宝的味道了,待会吃饭怎么办?”
许墨打开车后座的储备箱,取出一条灰色毛毯,裹住衣衫不整、失神迷离的我。
毛茸茸的毯子将下身泞泥湿漉的我裹得严严实实后,许墨打横把我抱下了车。
车不知什么时候又开回了家,或许是在我失魂游离达到高潮的那一刻,又或者是在更早前,车就在往家里开了,而彼时的我正沉浸于许墨带给我的至高无上的快感中欲仙欲死,对外界早已全然不知。
许墨把我抱回了卧室,偌大的别墅里一个人影也见不着,就连平时会出来迎接的老管家也在此刻不见踪影。
不知是不是许墨早早安排好了让他们刻意避开。
待许墨将我安放在浴缸里,温热的水盖过我的小腿,我才彻底从高潮后的余温里清醒过来。
随即丢脸、羞臊、恨不得挖个地洞把自己埋下去等爆炸般的情绪瞬间充斥了我的大脑。
“许墨!”我大声地喊道,浴室的热空气和羞耻感让我的整个人都涨红。
我也是被气晕了,以至于第一次朝许墨用这种音量喊话。
“许墨,你怎么可以这么欺负人!”
说着说着我的眼泪没忍住,这让原本气势汹汹的我看起来就是只纸老虎,色厉内荏,气势都弱了一大截。
可恶,都怪许墨把我都养娇气了,一点点委屈都受不住。
许墨脱掉了身上质地轻柔的衬衫,在脱到裤子的时候我别过眼去,不愿看他西裤上的一大片深色水渍。
这会让我想起没忍住像小狗一样尿在他身上的事实。
许墨大步跨进浴缸,将我抱起自己坐了进去,随后将我拉进了他怀里。
好在当初买的是超大号的双人浴缸,两个人完全不会拥挤,甚至再加一个人也是绰绰有余的。
“宝宝怎么又哭了?下面的水流完现在开始流上面的水了?”许墨温柔地擦拭着我眼尾的泪珠,薄唇微勾,笑容缱绻。
“你,你今天太过分了。”我一抽一泣地大声控诉他。
许墨轻拍着我的背,似乎是怕我哭抽过去:“好好好,宝宝,我错了,都是我的不是。”
拍着拍着,气氛就变了味,放在背上的手此刻像是画画一般,一寸寸地描摹着,指尖点到了我的蝴蝶骨,激起我一阵战栗,又划过我的脊椎,慢慢往下。
“好久没帮宝宝洗澡了,今天帮宝宝洗澡好不好。”
许墨一点点吻着我的背,柔软的唇擦过我光滑白嫩的背部,声音低哑又慵懒,此刻,空气都变得黏腻了些。
尽管许墨提出的是疑问句,可语气却是不容抗拒。
此刻的许墨颠覆了以往温润如玉的邻家哥哥形象,像是一只匍匐在黑暗深处的猎豹,眼神锋锐又凶狠。
许墨将沐浴乳挤在手上,随即涂在了他早已蓬勃愈发的肉棒上,白皙又修长的手摩挲着深红色的肉棒,动作也是游刃有余,不像是在抚摸肉棒,倒像是翩翩君子手执黑棋一样优雅斯文。
色差上形成的鲜明对比,不仅没有显出狰狞,反倒是让这一幕看起来格外的色情糜烂。
我大抵是被浴室的蒸汽热晕了脑袋,一时间失去了思考和言语的能力,傻傻地盯着他抚摸肉棒的手,却感受到鼻尖有一股热流正直冲脑门。
“好孩子,过来,帮帮叔叔。”
许墨揽着我的腰把我180度翻转过身,大手覆盖在我的手上,带动我去触碰他那愈发粗壮的肉棒。
我被许墨捡回家后,万事都不用我操劳,再加上许墨那恨不得我穿衣吃饭都亲力亲为的态度,我的一双手被他养得是极为娇嫩。
此刻这双白嫩娇柔的手覆盖在了那虬龙盘卧的阴茎上,视觉上的冲击简直如岩浆要把我所剩无几的意志力湮没。
“帮……帮什么忙?”
我呆呆地问道,似是傻到分不清东南西北的人了。
许墨的大手笼住我的手,上下抚摸着他的肉蛇,声音微喘,眼神越来越深邃宛如一泉幽潭。
“不是说了么,要帮宝宝洗澡,所以要先把沐浴乳打出泡沫才行。”
我迷糊的脑子稍稍思考了一下,没察觉出有什么不对,便顺着他的话点了点头,专心用手帮许墨。
若是我稍微清醒的话一定会把浴室的自动起泡器丢在他身上然后破口大骂,但奈何我已经被美色所诱。
许墨的本钱很足,肉棒非常大,以至于我两只手都快要握不住了。
龟头前端在快感下渐渐吐出的浓稠黏液被我无意间带到柱身上,加上沐浴乳的润滑,让我感觉许墨的肉棒像是一条灵活粗壮的蛇,滑腻粗壮,有一种随时要从手里溜出去的错觉。
“它,它为什么老是跑啊?”
再一次差点让许墨的鸡巴在我手里跑掉时,我委屈巴巴地朝许墨抱怨,语气像是被抢了糖的小孩哭着找家长讨公道。
“宝宝真的好娇啊,怎么这么可爱。”许墨勾唇轻笑了一下,似乎是真的被我可爱到了,满满的宠溺快要溢出来了:“那宝宝的小手握不住的话,要不要换个地方试试?”
“换哪里?”
许墨掐着我的腰把我抱起,自己起身站稳,随即把我翻转过去。
我的屁股正对着许墨的肉棒,他那挂满水珠的鸡巴因为过于粗长,直挺挺地挤进我的腿间,勃起的鸡巴紧挨着我的小穴,炙热的温度仿佛快要灼烧了我的逼口。
“骚逼逼刚刚在车上就已经哭过一次了,这会儿怎么又出水了?宝宝是小骚母狗吗,水怎么这么多?”
许墨喑哑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他在我面前一直是温柔的大哥哥形象,可此刻的许墨的话语却完全颠覆了我对他以往的印象。
这一刻我的血液逆流,神经跳动,心脏骤紧。
我曾一度因为许墨的原因非常讨厌说脏话的男生,因为这代表着基本涵养都失去了。
可现在的我却被许墨嘲弄又爱怜的眼神深深吸引,他一个表情、一句话,我便成为他忠诚的使徒,为他披荆斩棘,又向他摇尾乞怜。
许墨没有等到我的回答,似乎也不需要我的回答,命令道:“好孩子,跪下。”
我没有任何的质疑,双膝慢慢弯曲。
“塌下腰,双手撑着地。”
许墨冷淡的语气在上方响起,像是刚下战场的君王。
我若是此刻转头看向他,一定会看到他眼神里的欲望与占有,可我没有,我似乎是个已经失去思考的玩偶,只知道听从主人的吩咐。
许墨的双手掐着我的腰,细长的手刚好嵌在我的腰窝上,那么的合适,多一寸太满,少一寸不足,仿佛许墨的手天生就该长在那处似的。
“啊…许墨,动一动,哈…小穴好痒。”
小逼一直在自顾自流水的我半天不见许墨动静,不自觉地便忍不住自己动起来,试图用腿间肉棒的筋柱摩擦着逼口,缓解下面的瘙痒。
啪——
一声清脆响亮的巴掌在封闭的浴室响起。
泪水瞬间充满我的眼眶,我一时间呆住了,这不同于车上玩闹似的拍打,我的屁股瞬间火辣辣的,犹如刀割,但又带着一丝丝不易察觉的痒意,小屁股甚至抖落了一下,似乎在期待着什么。
“太骚了,我的宝宝怎么会这么骚?一会没有满足小逼,就开始自己动起来了。我出差的时候骚宝宝不会自己在家偷鸡巴吃吧?”
“呜,啊哈…我没有…”
面对这莫须有的指控我当然是委屈着否认的。
许墨的肉棒开始进进出出我的腿间,龟头时不时摩擦着骚阴蒂,肉棒底端的两个大肉球撞击拍打着我的屁股,仿佛许墨的鸡巴真的肏进了我的体内。
肉蛇上的沐浴乳此刻充当着润滑的作用,可即便如此,我白嫩的腿根还是逐渐开始泛红,毕竟在此之前没有什物造访过此处。
许墨的鸡巴抽插的越来越快速,像是打桩机似的不眠不休,鸡巴上的沐浴乳也随着抽插的频率真的揉搓出了白沫,虽然没有起泡器的泡沫那么细腻,可却也和手搓的泡沫一般无二了。
许墨伸手向交合处揉搓了几下,骚逼吐出的淫液与龟头流出的黏液,还有沐浴乳被揉搓后的白沫混合着沾满了许墨的手,许墨将这些液体刮在了我的奶肉上。
“看,泡泡出来了,可以给宝宝洗澡了。”
许墨的手托着我肥软的奶子,d罩杯的奶球一手显然握不住,溢出的奶肉透过许墨的指缝自然地垂下,像是糯米糍流出的芯。
滑腻的泡沫随着许墨的手游走于我全身,从脖子滑到奶肉,又停留在小肚子上打圈,偶尔把玩着我臀部上的软肉,他似乎真的很认真的在给我洗泡泡,连胳肢窝都没放过。
可就是这么的细致却让我感觉全身都似被抹上了他的精液,尤其是当泡沫抹在身上后没办法长时间存留,几分钟后成了白膜时,我感觉我像是被许墨的精液包裹起来的一只蛹,等待着在他手心蜕变成蝶。
“哈,许墨…啊啊…再,再快一点,哈,就是那里…”
许墨的肉棒并没有随着手上的动作变得缓慢,柱身不断摩擦着我的阴蒂,带来的快感几乎让我疯魔,我忍不住的抬起屁股配合着他的动作扭动淫叫。
“骚宝宝流了好多水,小逼口还会自己一张一合,嗯…好舒服。”
我的灵魂仿佛已经去了另一个世界了,此刻浴室的温度、热水的蒸汽、许墨的声音,我都感知不到了,整颗心都系在了我腿间的肉棒上,它是巨大浪涛中我能抓住的唯一浮标,带着我由死入生。
“许墨,呜呜,我的骚奶子也很好摸的,你摸摸它…”
“好,乖宝,别哭了,小奶子痒了是吗?我现在就摸摸它。”
许墨把我捞起圈在怀里,轻言细语的哄着我让我扶着墙站稳,随即两只手开始用力的揉着我的奶球,掐一下,又安抚它似的揉两下。
“骚母狗除了奶子外还有哪里痒吗?”
“啊啊哈…呜…乳头,乳头要亲亲…”
我双手虚撑在墙上,靠在许墨怀里,坐在他的鸡巴上,整个人几乎快要虚脱了,全身的着力点全在许墨的鸡巴上。
许墨大手抓着我左边肥软的奶肉向后扯,然后俯身含住了我殷红战栗的乳头。
奶头被许墨嘬得滋滋作响,浴室一时间嘬咽声、我的淫叫声、许墨的闷哼声和鸡巴上的肉球拍打臀部的啪啪声此起彼伏,像是动人心魄的交响曲,铿锵有力,让人沉迷坠落。
奶球被撕扯的疼痛和乳头在口腔里的滑软和温热,像是天平的两端在不断拉扯我的理智与快感。
许墨的肉棒在我腿间抽插得快到残影,我的娇喘越来越沙哑,许墨滚烫的呼吸吐在我耳边。
终了,许墨低沉一吼,我像是被这声音鼓舞到了,身下的鸡巴和蜜穴双双射出。
射精持续了五分钟,黏糊白稠的爱液挂不住光滑的墙壁,大片的往下流落,色情淫糜的画面刺激了我的虹膜,此刻我心理上的快感远大于阴蒂带来的快感。
“许墨,再躺一会儿吧。”
周六没课,大中午的,我赖在许墨怀里不愿起来,声音嗲嗲地朝许墨撒娇。
“这都日山三杆了,我们宝宝怎么这么懒啊。今天本来想带你去吃昨晚说的餐厅,那这会儿还去吗?”
许墨好笑地捏住了我的鼻子,似作惩罚。
“要去!”我像是看见南极磷虾的企鹅,眼睛“噌”地一下亮起来了“话说回来,你不是订的昨晚的位置吗?餐厅能给你保留到现在?”
“当然不能。”
许墨拔萝卜一样把我从床上拔出来,拍了拍我的腿示意我夹稳,随后抱着我去浴室。
“那今天中午这是?”
“我把那家餐厅买下来了。”许墨一脸轻描淡写。
我瞪大双眼望着许墨。
这是什么钞能力?!
“你买下来了?”
“嗯。”
我狐疑地看着他,眼角微眯,眼神充满探究与疑惑:“许教授,我一直很想问来着,你一研究所的脑科学教授,到底哪来的这么多钱,又是住别墅,又是买餐厅的?”
腿间紧实的腰腹一僵,呼吸都停滞了一秒,但许墨很快便调整过来,恢复了原先从容不迫的样子。
倘若不是我这六年和许墨朝夕相处形影不离的,怕是注意不到的。
“宝宝是担心我养不起你吗?”许墨亲了亲我的鼻尖,眼神能腻死人,“不用担心,我卖专利的钱够我们宝宝把想要的东西填满这整栋别墅了。”
“好吧,那快抱我去刷牙。”我夹紧许墨的腰肌,像骑马一样指着浴室指使他,“今天帮我刷牙的时候记得要小心些,我的嘴巴好痛的。”
“好。”
许墨笑盈盈地答应着。
“我要一份法式焗蜗牛、牛肋眼、龙虾意面、黑松露奶油蘑菇烩饭、新鲜生蚝、三文鱼班尼迪克蛋,汤的话就来一份蛤蜊奶油浓汤吧,甜品要香草冰淇淋搭配玫瑰酱。”
我把菜单合上递给了服务员:“哦对了,牛肋眼要五分熟搭配黑胡椒酱,意面要spaghetti的那种,生蚝搭配的酱料要红酒醋不要辣椒酱,烩饭上面麻烦帮我撒点parsan芝士。”
服务员“刷刷”地记好后,重复一遍我点的菜确认无误后又转头微笑地询问着许墨:“好的,那请问这位先生还需要加些什么吗?”
“不用了,就先上这些吧。”
“好的先生,那请问是一起上菜,还是一道一道菜上呢?”
“一起上吧。”
“那甜品呢?甜品请问是需要饭前上还是饭后上呢?”
“饭后……”
“饭前上吧。”
许墨打断了我还未说完的话,向服务员礼貌地吩咐道。
“好的,那我这边就先让厨房去备菜了,有任何需要可以按铃叫我。”
服务员离开后,偌大的包厢只剩我和许墨两个人。
包厢内里的欧式大吊灯流光溢彩,暖色的灯光照着洁白的桌布都变成了暖黄色的。圆桌的中心是一株鲜艳的红玫瑰,玫瑰花瓣上甚至还有晶莹剔透的水珠。清爽甜美的玫瑰香气从花朵处隐约散发出来,向周围扩散。桌上的餐具也被擦得锃亮,几乎可以反光了。
这家餐厅的环境确实不错,先不论菜的口味了,单是这高雅的环境和服务态度就很适合作为约会场所。
难怪需要提前预约,我在心里默默测评。
“来,宝宝,先把药吃了。”
许墨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药盒,里面装着我每天都要吃的药粒,每天一粒,饭前十五分钟吃,算算时间这会吃刚好。
我乖巧地走过去,岔开腿跨坐在许墨怀里,接过药含在嘴里。
许墨熟练地喝了口水,低头凑过来吻我,口中的水从他的口中渡到我的口中,我嘴里的胶囊顺着这温热的水丝滑地流入了我的嗓子眼里。
“宝宝咽下去了吗?”
“还没。”我被许墨亲得非常舒服,药粒其实早就咽下去了,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嗓子眼早就没有小时候那么细了,但这不妨碍我还想让许墨再亲亲我。
许墨看着我,半晌宠溺又无奈地笑了笑,似乎是看穿了我的小把戏,拿过了水杯再次含了一大口水凑过来。
我张开嘴巴大口大口地咽着,想要将许墨给予我的水全部喝掉,但纵使我吞咽得再快,总有些来不及喝下的水顺着我的下颚线流下,像银色珍珠线滴落进我的礼裙领口里。
这个吻持续了几十分钟,直到听到服务员的敲门后我才恍然如初地和许墨分开。
我张开被亲得红润的小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许墨淡定地将伸进我包臀裙里的手拿出来,替我整理好微微卷边的裙摆和凌乱的领口,把我端放在了旁边的椅子上。
“请进。”
穿着黑色燕尾服戴着白色手套的服务员端着一份大托盘走了进来,稳稳地将托盘上的冰淇淋盘子和玫瑰酱放在了我们面前,一丝不苟地为我们介绍。
“这是我们店的招牌甜点,酱料是由手打玫瑰汁、蜂蜜浆、肉桂辅以一点点金桔汁熬制成的,香草冰淇淋球呢是产自意大利的gro,希望二位喜欢。”
服务员介绍完后便退下了。
我看着眼前的甜点,好奇地问许墨:“你平时不都是不让我饭前吃甜点吗?说饭前吃饱了就吃不下正餐了,怎么今天允许我先吃甜点后吃饭了?”
许墨没有急着为我解答,而是先有条不紊地从醒酒器里给自己倒了杯酒,端起高脚杯浅尝了一口后才向我开口。
“今天我们换个吃法。”
“什么?”
咔嗒——
金属扣被拨开的声音在空荡的包厢里响彻,皮带被抽出来一点点,声音如同电锯拉锯木头,让人耳麻,又让人酥软。
随着西装裤上的拉链拉开后,硕大的肉棒像是再也无法被关住的猛兽,一下子从纯黑色内裤里弹了出来。
许墨拿过桌上的玫瑰酱料,手微微一抬,只见暗红色的酱料尽数倾倒在紫红色的鸡巴上,浓稠黏腻的酱料在肉根上盘旋,又滑落至顶端。
空气中顿时满是甜腻的玫瑰香味,肉棒顶端的酱料将落未落,似乎是在引诱着人去将它舔舐干净。
如此香艳的场景让我忍不住偷偷咽了一口。
许墨轻笑了一声,似乎是发现了我的动作。
“宝宝,想吃甜品吗?”
“想吃。”
我看着许墨的眼睛,像是被美杜莎诱惑到的无知人类一般,眼神中满是迷恋与渴求。
“那就过来吃。”
许墨端着冰淇淋的盘子,勺了一小口冰淇淋,微笑地看着我,眼神温柔似乎是在鼓励着让我过去。
我如同被上了发条的机器人,顺从地跪在了许墨面前。
许墨将勺子递到了我面前,我见状张口咬住了勺子,舌头一卷,勺子上的冰淇淋被舌头带入口中。
“宝宝,不要只吃冰淇淋,香草味的冰淇淋球味道会比较淡,试着配酱吃一下。”说完又勺了一口冰淇淋。
我身子一僵,心知大抵是躲不开了,任命地含住了冰淇淋,缓缓地朝许墨两腿之间跪爬过去。
我先是讨好地用脸蹭了蹭许墨的大腿,像小狗蹭主人一般,又用嘴碰了碰眼前狰狞的肉棒,似乎是在和熟悉的朋友打招呼。
裹着糖浆的肉蛇在我面前跳动着,像是甜蜜的心脏,富有生命力,让人甚至有些害怕。
我终于是抵不住鼻尖这香甜的气息了,张口便含住了肉棒的顶端。
口腔的温热和冰淇淋的冰凉,冰火两重天,让许墨都忍不住“嘶”了一声。
“宝宝好听话,好乖,好可爱。”
许墨闭上了眼,喉结滚动,漫不经心地抚摸着我毛茸茸的脑袋,像是在奖励一只听话的小狗。
我每吃一口冰淇淋,就舔一口肉棒,直到最顶端的玫瑰酱被全部吞噬而尽,哪怕我再怎么嘬,也尝不出一丝甜味。
这次我含着许墨喂我的冰淇淋,张开了红润的嘴,将肉蛇含的更深了。
甜腻的鸡巴在我嘴里跳动着,我的舌头描摹一般顺着肉棒上盘旋着的筋脉,一点点搅动,品尝。
冰与火的交替,冷与热的快感,让许墨舒服地轻喘,表情如同做了一场spa。
或许是许墨享受的表情刺激到了我,或许是嘴里的肉棒甜腻地让我迷失了方向,我的小穴开始慢慢地吐息着,抬起臀部够着许墨的手吃冰淇淋的时候,地面上的水滩在顶光灯的照射下晶莹剔透。
许墨也注意到了,薄唇微勾,逗狗般调笑道:“怎么又自己偷偷流水了?小狗崽似的。难怪每天要喝这么多水,这上面喝下面流的。”
我听闻脸一红,没有回应,装作很认真在吃鸡巴没有听到许墨调侃的样子。
终于,肉棒中部和顶部的糖浆都被我舔干净了,许墨手中的冰淇淋也快所剩无几了。
许墨挖了最后一口冰淇淋递到了我嘴边,我含住冰淇淋后张大了嘴,像是吃肉狗似的一点点将肉棒吞进。
吞到三分之二的时候,粗壮的鸡巴已经抵到了我的喉咙,接下来每进一寸都是艰难疼痛的。
“宝宝,乖,再吃进去点,呼……再多吃一点点。小狗要听主人的话才会更讨喜。”
许墨的语气可以说是相当温柔的,像是真的在哄一只刚出生的小狗崽崽,呵护着不忍它遭受任何狂风暴雨。可许墨抚摸着我头发的手却是一改柔和的劲,直接死死地扣在我的后脑勺似乎上不允许我产生任何的退缩,鸡巴也在不断的往我嘴里送。
粗长的鸡巴不断的闯进我的喉咙,柱身快要撑破了我的嘴。这一瞬间我的呼吸开始急促,光靠鼻子能汲取的氧气已经不够我大脑的供养,我忍不住张嘴想要呼吸,可越是张嘴吐息,嘴里的肉刃进的越深。
如此的恶性循环让我的大脑逐渐失去思考能力,口水已经无法吞咽,都顺着下巴流淌着,地上、衣服上、腿上,到处都是。视野在窒息的快感中逐渐目迷五色,灯光在我眼里变成一个个看不清的星星,照在许墨的头顶熠熠生辉,迷糊了他的轮廓,却反而让他看起来有几分的神性。
可神明不会像他一样满脸皆是欲壑难填,像裹挟着糖霜与火焰,甜腻又汹涌。
“嗯…宝宝,做得好棒,好乖,好喜欢叔叔的小母狗,这么能吃,要被宝宝逼疯了。”
窒息的反应让我已经有些听不清许墨在说些什么了,像是一场无声的默剧,但他沉浸其中的神情却鼓舞到了我,以至于我的小穴在源源不断的流水着,甚至让我忍不住一边吃着他的鸡巴,一边在地上摩擦着,寄希望于光滑的地板能带给我更强烈的快感。
许墨在我嘴里开始快速的抽插起来,像是在插一个鸡巴套子,没有怜惜也没有疼爱,连先前的爱抚也没有了,我的眼眶不由得开始湿润,觉得委屈想落泪,以期望能得到来自主人的怜悯,可又感觉爽得想要流泪,恨不得将他的鸡巴再吞进去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