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方南同人:时空/一点点s/m/很少的电R
时空循环,含轻微s剧情,有强制爱,bg向,不刀
雨水顺着屋檐的边角滑落,滴入地面的小水塘,晕开一圈圈小小的涟漪,泠泠之声在市集的喧嚣里弥散。
雨过天晴,空气湿润又清新,深吸一口,清清凉凉的气体入肺,只教人觉得通体舒畅。
渡罪客栈的情报阁已经多日未开,阁主九方南也未曾出现。曾有人专门去其对家青藏情报阁打听九方南的消息,皆无所获。
后来青藏还专门放出话,他们不知道九方南在哪,来问情报的别再来了。
尤其是那些为了渡罪客栈的情报而专门去青藏问情报的,通通被请了出去。
你带着吃食踏入家门,想起今日听到的关于九方南失踪的各种言论,不由嗤笑,他们当然找不到九方南,毕竟那人可是在你的府邸。
带着精致斑斓花纹的木门被合上,门内门外的世界融合了一瞬以后又再次分开。四处静谧,朱门紧闭,这里的天地仿若从未有过人烟。
这是你的私宅,没人知道。这里也是你最爱来的地方,因为关着九方南。
宅内本应是姹紫嫣红的争奇斗艳,但你从来不关注这里的花花草草,便没将心思放在装饰宅院上。这便是你常来的家,朴素,了无烟火气。
这样才好,少了人来人往,没有来宾,没有宴席,一切都很合你意。
除了……
你走入寝卧,熟练地按下床边的开关。昏暗的房间内,一条通道悄无声息出现,内里是无尽的黑色,像潜伏在暗处的远古巨兽随时准备伺机而动,等待着吞噬一切靠近的活物。
尽头是一番新的天地,夜光石的光晕在了每个角落,格外柔和。中间是小小的湖泊,粼粼微光轻轻闪着,直直透进人的眼底。角落桌椅俱全,还有几个绘着古怪花纹的柜子。
石床上的人随意坐着,他的手腕脚腕上都锁着玄铁,链子尽头深深嵌在远处的石壁上,有了你的法力加持,就算九方南全盛时期,也是挣不开的。
听见脚步声,九方南抬头看你,蝉翼般的睫毛张开,那双不含任何情欲的眼睛里终于有了你的样子,却也仅此而已。若在他面前的是树,是天,也都会入他的眼眸。
你将手里的东西随意地放在了桌上,靠近那个人以后慢条斯理地用手托起他的脸,金色的瞳色在他眼里逶迤翻转,一下子便撞入了你的眼睛。
意料之中,了无情意。
九方南的脸色苍白,为那本就绝色的容颜增添了几分脆弱,可他的话从不饶人:“看够了吗?教主若不是来放我走的话,那就滚远点。”
你恍若未闻,松了手以后便动作熟练地打开食盒,装作没听见他讲话,他讲话从来不会合你意,被抓来以后一直是怎么刺你怎么来。
四周香气萦绕,勾着人品尝。你买的都是他喜欢的吃食,那是初遇那段时日你记下来的。
你的视线从吃食转向了九方南,欣赏了一下他面无表情看你的样子,快快乐乐地问他:“你想先吃哪样?汤圆还是凉面?要不先来点芙蓉糕开开胃吧。”
见他仍然没有张嘴的意思,你右手扣住了他的下颚,逼他张了嘴,糕点被捏碎以后入了他的口,你手上动作不断,强迫着他咀嚼。
干涩的糕点呛到了喉道,九方南一阵剧烈的咳嗽,嘴里的糕点尽数咳了出来,细碎的颗粒到处都是。你体贴地给他擦了擦嘴,不住道:“怎么这么不小心。”
说着便把热乎乎的汤灌进了他的嘴里,你的手很稳,没有一滴液体流出来,尽数进了九方南的口中。
柔情的话语,说出来却没有一丝暖意。三伏天,这里的温度是夏日26°的空调,没有暑气,却也不会让人觉得冷。
但九方南的心已经冰了很久。
刚刚猛烈的一阵咳嗽让他脸颊通红。
他的手拖着沉重的铁链盖在了眼睛上,不想看见你。
你并不喜欢他这样对你,本想拉下他的手,却在碰到他的刹那顿住,盘蚯的青筋在细嫩的手背上格外突出,他的骨节也比以往更加分明。
他瘦了。
你低下头,细细的吻落在了他的手背,他意欲逃离,却被你摁着不能动弹,只能被迫承受这份热情。
你松开手的时候,他迅速放下自己的手,那双睫毛张开以后,流露出的是厌恶的目光。
九方南把手背在衣裤上使劲摩擦,他沉不住气了:“你到底想干嘛?”
你示意他看向桌面,食物热气熏染的侧面,是被打开的包裹,皮鞭、热油、金属环……
九方南的脸说沉就沉,双眼蕴着的璀璨碎星更让人着迷。
你觉得自己的目光和话语都算得上是温柔:“我专门学习了下基础知识,现在试试吗?”
又是熟悉的疑问语气,要是不搭理就又要变成强硬的手段。九方南咬了咬牙,道:“下次吧,今天不舒服。”他想方设法拖延。
你定定看向他,展了眉眼,欣悦开口:“好啊。”反正他答应了,不是吗?
对九方南,你自认为一直很有耐心。
你托着腮,歪了歪脑袋,开始了每日的例行问话:“你爱我吗?”
铁链锁着的人扯了扯嘴角,像往常一样咧开一个嘲讽的弧度:“做梦。”
那目光没有丝毫情意,他约摸正在心里骂你有病吧。
意料之中。
“没关系,我就在这陪着你,我可以等到你爱上我为止。”你的目光紧紧黏着他,不错过他脸上一丝一毫的变化。
他偏过头不理你,但呼吸明显急促了许,约摸是气急了正在心里骂你。
不过你一点也不在乎这个,如果骂是爱的话,你很乐意他多来几句。
你笑嘻嘻地继续开口:“你爱上我以后,就可以快乐地待在这里了,我会一直陪着你,直到你死去。”
你不会让他独活,更不会让自己独活。
九方南的脸有些皲裂,脑海中想起渡罪客栈的说书人以前常说的话本子,这不就是变态吗。
真以为这样的戏码能日久生情吗?他在心底嗤笑一声,根本不可能。是个人都清楚地知道,你的做法不会让他爱上你,只会离你越来越远。
他不再理你,闭上眼将自己与外界隔绝开来。
你继续托着腮看他,满心满眼。
九方南动了动手指,他仍然感受不到自己的内力,软骨散的威力凶猛,他现在就是个普通人。
甚至比凡人还不如,凡人尚有气力,他呢,光有气息。
令人生厌。
他不是会妥协的性格,更别说妥协于如此病态的爱恋。被拘了这么久,终日待在阴暗的地下,回不去渡罪客栈,就连反抗也是徒劳。
他突然觉得自己的想法有些恶劣。
得不到自由,那便毁了自己。
更何况这还能让魔教教主难过,不是想让自己爱上她吗?偏不如她愿,她以为这样能日久生情,那他便将她所有希望斩断。
日复一日的囚禁生活他厌极了,厌恶这里的生活,厌恶这里的你。
真是一刻也不想多待。
清瘦的男人睁眼,手肘撑着膝盖,他波澜不起的眼神静静望着你。
你有些微怔,他看向你时眼神不带任何温度,仿佛他的设定是永远也不会爱你。
你不喜欢这样的氛围,两根手指反反复复磨蹭着衣摆,语气也轻轻柔柔:“可要我抱你去出恭?”
九方南手脚被困,链子的长度只够他在床上活动,以往每次如厕都是你带着他去,一开始他还觉得羞愤,到最后已经麻木了。
正如现在,听到你的话他眼睛都不眨一下,依旧保持着原来那个动作。
这是不想去的意思,你了然地点了点头。静谧时刻,你的心前所未有的宁静,耳畔是两个人的呼吸声,紧紧交错在一起,只有你们两个人的天地让你甚是欢喜,虽然大多数时光九方南根本不理人,但并不妨碍你的脸上总洋溢着浅浅的笑意。
他在床上,你在凳子上,偶尔也会去坐在他身边。
他什么时候才会爱上你呢?
法地揉弄。
陌生的感觉袭来,你垂着眼,辨不出情绪,任那捣乱的手胡作非为。
法,下手不知轻重,祁连绝一时不知该唤你轻点,还是更用力些,肢体感官被无限放大,细汗悄然流出。
“舒服吗?”你不曾安静,扯着他的意念与你一道沉沦。
他咬着下唇不再开口,你凑过去亲他,手上的力道也逐渐加重,然后突然一停,在他漾着情欲的目光中你笑得有些恶劣。
“舒服吗?”你再次开口。
祁连绝定定看了你十几秒,单手环住你的后背,将你向他的胸膛抵去,炙热的吻扑面而来。
他的另一只手覆在你的手上,和你一起上下撸动他的欲望。
你被吻得有些迷糊,更或者,被他反客为主的行为弄得有点懵,总之从未想着反抗就是了。
男子身上的味道窜入了你的脑海,意乱情迷间察觉到手上覆盖的力道加重,速度也越来越快,然后便被射了一手的白浊,还有些溅到了衣物上。
“舒服。”这是在回你之前的问话,这个男人一本正经又色气满满。
祁连绝将脑袋在你的颈间埋了一会,然后便低头开始为你擦拭手上的污浊,他随意拿起碎裂的衣袍,拿着你的手仔仔细细处理脏污。
你的胯下早湿了,虽隔着衣物,但那流出的水已浸在了祁连绝的肌肤上。
你们的体液杂乱地混在一起。
祁连绝欲清理一下你的衣物,你却误解了他的意思,兴奋喊道:“撕它!”
被撕得凌乱的衣物挂在身上摇摇欲坠的样子最带感了!
祁连绝:“……”
欲爱护衣物的手一用力,撕裂声再一次响起,这次你们的下体相贴,穴内流出的水滴在了他的腿上。
你往前靠了靠,用花穴蹭他的昂扬,一顿乱戳,但就是不进去。
祁连绝也任着你玩闹,他揽着你的腰怕你跌倒,在你笑意盈盈看他时亲了亲你的脸颊,好似下身勃发的欲望不属于他。
你玩累了,对准了以后将身体往下一坐,却卡在了半道,你将上身与祁连绝的紧紧相贴,在他耳畔喘息着开口:“四叔,帮帮我。”
他安抚性地吻了吻你,然后扶着你稍微起身:“先出来。”
你顺从地让他的欲望离开,那物前端还沾着些许晶莹,颇为糜烂。
一根手指探入穴口,往里挤了挤,花液顺着指根流下,黏黏糊糊的,像极了你们现在唇齿相依的模样。
祁连绝细心地为你拓张,他弯着指骨四处拨弄,时不时再加一根手指。
下身涨得有点酸,你的腿一软差点跌下去,祁连绝眼疾手快地扶住你,手指也顺势进的更深。
你哼哼唧唧地将身体靠在他身上:“快点嘛。”
祁连绝呼吸一窒,收回手以后扶着你的腰往下坐,这次的进入比之前顺畅一些,但最后他还是用力掐着你的腰往上顶才全部进入。
在你惊呼时他将那些声音吞下,下身动作不断,疼痛是有的,但你浑不在意。
他唇上的动作与下身的挺腰不遑多让,都透着些许强势粗暴。
他扶着你的腰,控制着节奏韵律,每每都踩在了点上,你的腿无力地垂挂在他身侧,那些撕碎的布料在空中摇摇晃晃,欲坠不坠。
咕叽的水声变了味,你被吻得喘不过气后将脑袋贴在祁连绝脖子处,这场情事现在完完全全由他主导,除了那承受不住的酸软外,你觉得有些无聊。
你没有开口唤他轻点,倒是很乐意看他现在略略失态的模样。
他的黑色长发沁着湿意,薄汗在颈间细细密密地散开,红唇微抿,不时有抑制不住的喘息吐露在你耳畔,动人心魄。
你埋头开始舔舐他的肌肤,吻去那些细密的汗珠,因着下身的撞击有些剧烈,牙齿便时不时地磕到他的肉。
在又一次被顶到那敏感的软肉时,你不小心咬到了祁连绝突起的喉结,他闷哼一声,便朝着那处疯狂顶弄,压着你的臀部与他相撞。
你挂着他的手落了下来,也没继续环着他的后颈,而是掀开了衣物去捏他的乳尖,揉挤得那处更加殷红。
嘴上也不忘舔弄他的喉结,舌头与牙齿一起磨着他,你乐意听他难耐的喘息,想看他一向自持的面上染露疯狂。
祁连绝微不可见地垂了垂眸,下一秒他伸手探向你们的结合处,在你的敏感处不住拨弄。
逐渐积累的快感让你身体发麻,在与他一起攀上云端时,你恍惚听见了他的低吼。
高潮过后的身体酸软得不行,尤其那物还在体内跳了跳,你忍不住紧紧拥住身前的人。
“我也想叫。”你的声音有点闷,你刚刚听见了祁连绝的低吼。
他揉着你的发丝,声音低沉:“我下次用力些便是。”
“你得有些技巧。”你动了动下身,又涨又麻,腿心肯定被撞红了。
“你教我?”
你红着脸:“我才不会呢。我们可以多试几次,实践出真知嘛。”
祁连绝沉默了一会,移手到了你的腰部。
“你不休息一下的吗?”感受到了他的变化,你忍不住咬了咬他的侧颈。
“无妨。”他把你放倒在床上,压着你的腿又是新一轮进攻。
长夜漫漫,漆黑的房内娇喘阵阵。
“这样如何?”
“你再撞一会我感受一下。”
“……”
“四叔,我们一起叫嘛。”
“舒服。”
“不是这个叫!”
……
最后,祁连绝靠在你的耳朵,面无表情地说出来你想听的话:“女人,你成功地引起了我的注意。”
你心满意足地睡去,他将你的身体擦干净以后也搂着你闭上眼,顺道说了一句:“不用引,都是你的。”
自此以后,你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借着器里的各种书籍和祁连绝玩着角色扮演的游戏。
你舔着他的耳朵唤了句祁哥哥,祁连绝沉默着把你翻过身,加重了力道。
你在吃饭时念了句老婆,祁连绝掰断了筷子拉着你进了房间。
他陪你玩着游戏,纵着你的各种心思,和你一起在实践中学习各种技巧,与他相伴的时光你颇乐不思蜀。
从血府的床上醒来,你给那店铺寄了五星好评,器的设计者看了以后大为振奋。
“是个很棒的学习仪器。”五星。
果然,教主不愧是教主,娱乐仪器也用来学习,自己真是自愧不如。
明咪小同人,双?
踩过门前石阶,你悠悠步入长影殿,顺手在旁摘了朵梨霜花,轻轻一嗅,像极了那人在身侧的滋味。
推开殿门,一本书迎面扑来精准地落入了你怀中,你双臂一捞揽着那书颇为遗憾道:“投怀送抱这件事我还是更喜欢你亲自来。”
明京君脸色薄红,说不清是羞是恼,他的目光刻意避开了你,更准确地说是你怀中的那本书,言语却实打实地落在了你怀里:“你为何要送我那物?真是不知……”
他面皮薄,没有继续说下去,但你不一样:“不知羞耻吗?可这只是本学习资料啊。”
你的手摩挲着封面的烫金大字。
着衣冠来论秋宫。
“谁要学那事……”明京君脸上发烫,余光瞥见你摸着书的模样,更觉羞恼。
“我觉得这内容挺有趣的,想来你也会喜欢,便送你了。”
“你……住口,我才不喜欢这书……”
你新奇地望他,眼里调笑:“这么说你看过了?后面那些插画可有喜欢的,我们去试试。”
“下流!”
他偏头不看你,你便朝他走去,脚步声极轻,却也让人听得分明,一下一下如溅落的水珠,直直白白地洒在了他的心口。
“哪里下流了,你可别嘴硬,以前哪次你不是喜欢得紧。”
“……才没有”
你扳过他的脸,让他看清你委屈的神色:“你不喜欢我了么?以前那些话都是哄我的么?”
“……”明京君最受不了你这样,想别开脸却又动不得,他无奈开口,被迫妥协道,“喜欢。”
你一向恶趣味,委屈一收便得寸进尺:“喜欢什么?撞击的角度吗?以前你叫的时候是真的舒服的吗?”
“你不要太过分!”明京君呼吸急促,似被你不要脸的问话气到,干脆闭眼不再看你。
他呼出来的热气擦过你的手指,是冰川极地间那一抹亮光。
你松了钳制他的手,以指为笔点在了他的胸口,轻的让人发痒:“你有感觉了。”
这话语砸在明京君的脑中,他又羞又气地睁眼:“你如何得知,我分明都未曾察觉。”
手指在胸膛处画了个圈,你抿嘴笑了下:“情动不是两个器官的互认,我不用退你的胯也能得知。”
“你的心律在加快,我能感受到血脉暗流的触感。”
你的手指划到了他的肩部,他慌得差点退开。
“你在发颤,想来我应是不会让你感到害怕的,除开恐惧我自然能明白,你情动了。”
“你的眼尾,耳部,心口,”你覆上了他紧紧攥着腰侧流苏的手,“你的力道,我都能察觉。”
“胡言乱语……”他的声音都发了颤。
你看向明京君,他已然情至,却仍心口不一地回应你,像破了壳不愿意出来的雏鸟,仿佛如此便能如往常一般龟窝一隅。
可你又怎会给他这个机会。
“以前你也没有这般,为什么,是因为这次我摆到明面上来了吗?和我一起你觉得龌龊污秽……”
“没有。”明京君语气不悦地打断你,“本座没有这样想。”
“那你说为何,总不能是因为我上次动作太过粗暴。”明明他当时很喜欢啊。
“……”明京君偏头,泛红的脖颈暴露在你的眼里。
你将之前摘的那朵花别在了他的衣领,花瓣蹭着他的锁骨,明京君任你的手随意摆弄那花,就是不开口。
“这么害羞的吗,我摊开来讲你受不了?”
“嗯……你不要总是如此”会给他一种错觉,你们的情爱只是一场肉体的狂欢,他自以为违抗世俗的恋爱只是一次刺激的背德快感。
你拿过先前的那本书,“着衣冠来论秋宫”几个大字明晃晃地彰显着内容的不凡,明京君好似被这字烫到了,不愿看它。
你看着明京君,目光直勾勾地仿若要扒开他身上的衣物,语气却颇一本正经,像真的遇到了个难题:“可是我们是穿着衣服谈的,你为什么还会害羞。”
“……”他暗自的伤感被击得一点不剩。
“我明白了,”你翻开书的扉页,看着着作人厚脸皮地夸了自己一整页,觉得悟了,“一定是你没有好好学习这本书,我来教你。”这本书的精髓是要脸皮厚,你深觉自己学到了奥妙。
“……”
……
“唔……”明京君双手撑在了池壁上,咬着牙不愿暴露的呻吟被你压了出来。
你们只着里衣,是完整的长袖长裤,中间的系扣好好搭着,没有因为现在的胡闹而散开。
隔着衣物,你对他的敏感之处揉搓挤压,半分也不怜香惜玉,温热的水包裹着你们,贴着衣物的肌肤被水波一冲一冲,当真舒服。
长影殿内的这处温泉是明京君私人搭建,据说造价昂贵,每一寸池壁内部都染着金钱的味道。
衣物丝滑,却也经不起你不断按压摩擦,明京君动了动酸麻的腿,想要退开,却被你掐着腰箍在了原处。
他带着细微的哭腔反抗:“不要了……”
“痛了?”你下意识放轻了力道,仍隔着那寸缕之地的丝锦,不断戳弄。
手指在外处肆意,快感在内部升起,明京君咬着唇也藏不住自己溢出的暧昧喘息,这般隔靴搔痒让他上不上下不下,难受的紧。
你手臂揽着他的腰,掌心没在那人胸口,乳肉柔软细腻,隔着丝帛你感受得分明,轻轻一掐便陷入你的手心,珍宝寻至归处,其主又能如何。
“你很喜欢这样。”你的胸膛贴着明京君的脊背,舌尖舔舐着他泛红的耳垂。
你们有许多次坦诚相待,却没有一次如现在这般,快行至最后仍整着衣物,肌肤相贴间隔着丝滑的寝衣,触不得碰不得,别有一番趣味。
明京君软着身子快要撑不住倒下去,他的视线被水雾惹得朦胧一片,最清晰的触感便是你上下各一只作乱的手。
这水只是温热,他的肌肤却烫得似火。
书页上是一幅画,和你们现在的体位一模一样,就连那穿衣不露皮骨的形象也颇像。
你伸出手翻开一页,书册上的姿势换了样,名曰仰天。
你调了动作,将明京君面对面抵在旁边的墙上,拉下他撑着的双手,带着点顽劣道:“你只能扶着我,但扶哪里都可以。”
明京君无视了你暗示性明显的调笑,揽住了你的肩部,双腿也紧紧夹在你的腰际。
你一手抵着他的背,不让他被坚硬的池壁硌疼,一手直接探到他的前端,隔着衣物包裹住。
这姿势方便动作,唯一的阻碍便是他身上的衣物,让你只能虚虚握着,不能像往常般乱来。
明京君仰着脖颈承着你暧昧的吻,你的舌尖舔过他被牙齿轻夹的颈肉,手下也毫无章法地乱戳乱碰,四处点火。
“可要我帮忙?”明京君喘着气,他自然能感受到臀部被那硬挺之物长时间顶着,怕你憋得太过。
你倒无所谓,一心想让他快活,便抬头吻向他的嘴角:“没事,你亲亲我就好。”
闻罢他伸着舌尖勾你,唇齿吐露的暧昧渡到了你的口中,相贴的胸膛传来心脏的鸣响。
你揉了揉发酸的手,让他靠站在你怀里,伸手便又翻开了一页。
看见书上交叉的小人你顿了顿,向明京君征求意见:“隔着衣物进去你会不舒服吗?”
“……约摸是会痛的”明京君红着脸,本就难以容纳,再加上衣物他着实有点害怕。
你了然点头,抱着他坐在了温泉池边,双手一用力明京君腿间的亵裤便被扯开一条缝,你也扯了自己的亵裤。
“我们偷偷撕开,不完全学书上的,学习也该变通。”你说的好像你们当真在研学一般。
明京君胡乱点头。
你扶着进去,穴口足够濡湿,滑腻的液体润了甬道,你用了点力尽根没入。
明京君背靠着你,手下意识地便去扶池壁,却被你握住。
你拿过书册放在他手上,那上面图文并茂,浸着水渍也看得分明,更显波澜绚丽,无怪乎着作人花了半页篇幅来夸赞自己的纸张笔墨。
你摁着明京君的腰,轻轻挺了挺,大大咧咧地分开他的双腿,摸着他翘挺的前端。
“拿好了,我要看的。”以你的角度刚好能看见书上人的动作,便照着旁边的文字描述,现学现弄。
明京君指尖泛白,紧紧攥着书册不让他掉下去,酸软的下体酥麻无力,好似要把他的魂魄给撞出来。
前端被你握住上下摆弄,他破碎的呻吟便如被操纵的下体般,半分不由他。
碰撞大力,角度变换,寻着刁钻处故意顶弄,偏生不能抬腰躲离,那双手摁着他的腰,往下拼命地压。
“不要了……”明京君每次受不住时都会这样开口,但你总压着他来一次又一次,以越来越重的力道告诉他,他还受得住。
这次也不例外,你使坏地用力研磨那处,咬着他的耳垂开口:“一次都没到,如何就不要了?”
见他不开口,你笑了下:“还能更深呢。”
看不见他双眼微睁的吃惊样,但你心道他肯定如此。
你双臂穿过他的膝弯,一发力将他往上举起。
着力点骤少,他慌得差点握不住手上的书本,他急忙道:“快放下。”
你舔了舔他的脖颈,不听他的话:“你翻到下一页,就是我们现在的姿势。”
明京君颤着手翻过那页,果见两人已从坐入换了体位,他被撞得一哆嗦,书本落了下去,刚好卡在了那翘起的前端,撞得他又是一颤。
你好笑地开口:“放这里会被我撞掉的,得好好拿着。”
他复又攥起书册,承受着抛起落下的猛烈撞击,亵裤破开的那条缝随着动作越来越大,碎裂的边缘颤颤巍巍地贴在腿侧,一晃一晃。
“这书作者在扉页狠狠夸了他的纸墨,扬言任何液体都不会染脏晕开那些图画。”你双臂用力操控着节奏,连说话都游刃有余。
明京君却不同,他一开口就是喘息:“呜……这纸张确实……难得啊哈……”
你加重力道,对着那最敏感的地方疯狂挺腰:“射上去,我们试验一下他的话对不对,要是欺骗消费者我们去找他赔钱。”
“不……哈,我有钱……唔啊”明京君叫着到了顶端,穴内和前端的液体一起喷薄而出,夹得你脑门一皱,更加大开大合地享受这番刺激。
书页上染着白浊,有几处斑斑点点,有些地方却如浸在了里面般大面积晕染。
你侧首看过去,那白色液体流过的地方仍为清晰的图画,只待擦拭干净便又是一本新书,不枉那着作人洋洋洒洒夸了好大一篇幅。
明京君红着脸就着温泉水擦拭书页,你用力撞了一下,他握不住的书入了水里,对上这人的目光你颇为镇静答复道:“现在是自由发挥时间。”
他的注意力应该在你身上,不应该是一本书,哪怕这本书是你让他拿的。
你压着他翻来覆去地变换姿势,那书上的图画你早已牢记于心,此时只虚背诵默写即可。
直到他连喘息都无力透顶,你才退出他的身体,抱着他去清洗一番。
性向相爱,肉体沉沦,人与人的欲望不仅仅是脱衣来看,着衣不露的皮骨下那些血肉,也可以显着爱意,流动的血液,跳动的脉搏,轻轻一眨眼,便教人乱了半生的心。
摸一篇九方南霸总文学!因为老是被吞,我决定放大招——穿上裤子,当社会主义好青年。
渡罪文娱的办公楼足有99层,云雾缥缈微醺缭绕,镶钻的玻璃窗外是天地辽阔众生俯瞰,不愧是最具资本的上市公司,连办公楼都透着纸醉金迷的糜烂。
九方南站在最顶层的落地窗前,阳光落在他的眼眸将那一层更添一分金色的维度,他居高临下地看向窗外,将手上的高脚杯轻轻转了个完美的弧度,欣赏着自己打下的江山。
尽管99层往下看什么也捞不着,行人车辆树木花草早已不见,偶有几座高楼露个头让他看看已经很不错了。
虽然那高楼也是别人家公司。
手机提示音响起,九方南指尖轻点划开消息,看见那些字眼时发出了不屑的冷哼。
“天凉了,王氏该破产了。”九方南往嘴里渡了口高脚杯里的凉白开,晃动着杯身让那里的水顺着自己的力道打转。
刚走进来的王秘书脚步不停,只是用奇怪的目光看了眼自己的总裁。
还没看完,手机震动起来,王小二用胳膊夹着文件掏出手机,看清了上面的消息。
——500,你们南总正在干嘛。
王小二看了眼喝着白开水大放厥词的总裁,很不给面子地打下几个字,点了发送。
——吹牛逼呢。
发送提示音响起,九方南也没有转身,他有点好奇自己的秘书正在干什么,但直接问显得他很八卦,有损形象,便迂回开口。
“谁准你上班时间玩手机的?”
王小二眼皮子都不抬一下,将文件放在了书桌上后道:“那位小姐问我您正在干嘛。”
九方南自觉地在脑海中浮现出你那张欠揍的脸,然后看了眼自己现在的姿势,帅气逼人,豪情万丈。他很满意地勾起嘴角,装作不经意地问:“你回的什么?”
王秘书掏出手机领了“500”的转账,看着自己回的大逆不道的言论,很明智地睁眼说瞎话:“您正运筹帷幄指点江山呢。”
很好,不愧是文化人,九方南嘴角继续上扬,他这样魅力无限的总裁,不知会把那人迷成什么样。
高兴完了的南总果断选择过河拆桥:“上班时间多么宝贵,一分钟几百万上下的生活,怎能用来……”
王小二推了推自己的金框眼睛,微笑打断自家老板即将脱口的批评:“答复一次给五百。”
九方南硬生生地转了话口:“你的时间宝贵,我比较闲,以后让她来问我。”
说完便拿起手机给自己拍了照,选了个完美的角度按下快门,发给了顺手置顶的星标联系人。
照片里的男人衣带齐整,黑色西装熨帖地穿在身上,下颚线扬起了一个高贵的弧度,唯一的格格不入大抵就是那举着的凉白开。
你边抽了张纸堵住鼻孔,边单手打字回复。
——中午找你吃饭。
九方南轻笑一声,惹得检查文件的王小二频频回头,不由疑惑是不是老板在盘算着扣他工资?
——大爷我日理万机,中午没空吃饭。
——哦好的。
——啧,中午有会议,你帮我带份饭,给你500。
——行啊,你先交钱。
——我刚刚那照片不值五百?
——……值
你抽出鼻子里的纸巾扔进垃圾桶,熟练地又塞了一个,并将那张照片设为了壁纸,九方南没拍脸,只露了个高贵的下颚线。
你扶着脑袋感叹,他怎么长了张嘴。
单方面愉快聊完的南总心情舒适,点开刚刚让他不适的聊天页面,王氏集团的总裁问他中午谈话后去不去娱乐。
成年人的娱乐懂得都懂,像他们这样的总裁自有一套不为人知的娱乐设施。
——傻逼,不去。
骂完人的九方南心情畅快,顺手拉黑了王氏总裁,打开窗户呼吸着千米高的空气,差点喘不过来。
拿过王小二递来的文件,看也不看就签上了自己的大名。
被拉黑的王总狠狠给了身边人一拳,怒道:“叫你上次消消乐让着他让着他你偏不!这下好了,他要面子不来玩了!我们去赢谁的钱?”
被打的人委屈:“可上次赢最多的人是您啊,还说平时被骂了要在游戏里找回来。”
王总不听:“滚!”
总裁们的娱乐设施,成套齐全,从消消乐至魔兽争霸,高端的仪器精密的设备,让你在忙碌的签文件生活中找到一丝慰藉。
最有钱的公司便是渡罪文娱,与其行业的丰厚利润脱不开干系,是以总裁们总想赢九方南的钱,奈何那家伙抠门得狠,输了一次就再也不来了。
气呐,这人玩不起我赚不了钱。
时钟走向十一点整,南总合上最后一份文件,慵懒地伸了个腰,感慨了一番总裁的生活真累啊。
王小二把文件码齐,塞进了文件袋里,闻言说道:“可是您只负责签字。”
“王秘书,你去做个我名字的印章,越快越好。”甩手总裁是最舒服的职业,如果不用签字就更好了。
王小二“哦”了一声,看了眼行程安排:“南总,现在出发去天上人间吗?”
九方南腰肢舒展爽的不行,连那面目可憎的谈话会看着也没那么恼了。
“去,记得发地址。”他等人送饭来呢。
优秀的秘书能瞬间读懂他的意思,转手便给你发信息。
——老板行程,500。
你看了手机一眼,回了个九方南自拍照。
——你们南总说他照片值五百。
——……
王小二痛心疾首,近墨者黑,为什么你要学九方南那抠搜劲,以后赚外快更加艰难了。
像他这样兢兢业业的秘书真的不多了。
不去看自己老板其实有点帅的照片,秘书先生含泪发了地址,白得嘴炮上司照片一张。
天上人间是集娱乐办公吃食于一体的高级场所,很适合谈完合同吃个饭再去娱乐一把放松一下的舒适生活。
为了显示对吃饭的尊重,天上人间有个不成文的规定,公事谈完再上饭菜,若有违规,则需交巨额罚款。
久而久之,这里就聚集起了一堆爱摆烂的总裁,胡乱交谈完,就是声色犬马的纵情快乐。
你拎着从公司食堂打包的饭菜,站在包间门口低头看地,里面炮火纷飞,有恶魔张牙舞爪。
王小二默默站在了你旁边,叹咏着好似误入地狱的你。
“你们总裁……”你斟酌着语句,换了个委婉的方式继续说,“是靠那张嘴击败竞争对手的吗?”
王小二但笑不语,神秘莫测,嘴角隐秘的弧度让你明白了一切。
包间内的声音不时窜到你的耳朵。
“你签什么合同?上次合作你那些屁股还没擦完就要来祸害下一个?”
“还有你,自己公司什么发展方向不知道吗,来凑文娱的热闹做什么!”
“什么分一杯羹!这块产业链本就是我的!”
“呵,天凉了……”
里面一道忍无可忍的声音响起:“你就是生气上次我们消消乐没让着你!”
“你他妈放屁!”
你抬头看着天花板,镀金花纹好像在嘲笑你的无知。
所谓谈话,就是骂退一众人后独得项目分成大头,一点也不像印象里表面和和气气暗地你来我往的谈判交易。
这或许就是霸总们特有的谈判方式吧。
你叹气,一点也不担心九方南骂不过别人,现在他气势最足嗓门最大,火力全开逮谁骂谁。
纨绔子弟当了总裁,秘书及其团队成为最后的管理者,最重要的那些项目仍由总裁们决断,由于大都不学无术,嘴炮成了最终解决方案。
毫无疑问,九方南是当中翘楚。
王小二推了推自己的眼镜,听自己老板骂人真爽,一想到自己的哥哥被喷的体无完肤,他的嘴角便挂着诡异的弧度。
你闲着无聊搜了下不学无术的总裁信息,意外看到了商业巨头王氏集团的总裁。
“嚯,这位总裁看起来很厉害啊,麻省海归,博士学位。”
这样的人在一众人里就是股清流啊。
王小二看了一眼,嘴角弧度更诡异了:“现在里面和南总吵得最凶的就是他。”
“……”果然秘书的话术很厉害呢,什么叫和九方南吵得最凶的,明明是被九方南骂得最狠的。
很快包间门打开,九方南坐在首位神清气爽地给自己倒了杯凉白开。
被骂的狗血淋头的王小一总裁:“……”幼稚,哪个狗比总裁喝白开水。
冷哼一声,顺手倒了杯可乐,放了几个冰块。
服务员们鱼贯而入开始上菜,你也将打包的饭菜往九方南桌子上一丢。
天上人间真的很懂啊,照刚刚那个架势,如果“谈话”前上菜,最后吃饭大概就是在唾沫星子里扒拉那些菜吧。
“你吃吗?”九方南喝水润了润有点小累的喉咙。
“我只打包了一人份。”在餐厅吃外带,真的很奇怪哦。
九方南打开食盒,努了努桌子:“我是说那些饭菜。”
你和其他总裁吃着高档饭菜,九方南吃着食堂外带,这个画面怎么想怎么诡异,你只能继续拒绝:“我吃过了。”
九方南“哦”了一声,招呼了下面如菜色的其他人:“你们也吃啊,虽然刚刚主要累的是我,但你们也花了力气。”被骂了生气的力气呢。
其他人:“……”来个人把他嘴缝上。
化悲愤为食欲,一干总裁大朵快颐。
九方南大方地给你分了半边椅子,专心吃起了你打包带来的饭菜。
他吃饭的样子倒挺斯文,完全看不出来刚刚骂赢了一堆人。
“我可以坐腿上的。”半边椅子屁股墩有点累。
九方南习惯性地想冷笑,思及嘴里的饭菜还是先把它们咽了下去才回答:“想得美。”
“……”
你气得想起身却被他拉住了手,在手心捏了下。
妈的,每次都用美男计,谁稀罕啊。
你内心骂骂咧咧,顺势坐好并回握住他的手。
“好的呢。”你开始阴阳怪气。
“想得美呢。”九方南毫不示弱。
王小一很想掀翻眼前的狗粮,碍于面子默默忍耐了下来,王氏集团是百年家族企业,像他这样高贵的贵族公子,是不可以在女士面前发火乱来的。
探头看到自己哥哥面容扭曲的样子,王小二保持着优雅的笑,内心乐翻了天。
果然,最后只有他才是王氏贵族公子,优雅矜贵。之前不进王氏而是跟着九方南果然是正确的选择。
九方南盖上了饭盒,从你的兜里掏出餐巾纸擦了擦嘴,把垃圾往袋子里一装:“我没吃这里的饭,饭钱你们aa别叫我。”
他一抬手,王小二适时地拿走了桌上的水壶,那是九方南外带的白开水。
其他人虽习以为常,但每看一次都觉得这人颇为不要脸,抠死他算了,最有钱的人最抠。
如果九方南听到一定会冷哼一声,不然他为什么会最有钱?
王小一看着自家弟弟高贵从容的微笑,,试图平息老板的怒气。
九方南把它拿在手上把玩了一会,还是没忍住开口询问自己万能的秘书:“她为什么生气?”
王小二微笑,还不是因为您长了张嘴。
优秀的秘书当然是见人说人话,见老板说鬼话,王小二还没想好答什么便被九方南制止,“算了你下去吧。”
这么重要的事情还是得让自己这个总裁来,九方南自恋了一会,拍了拍微信置顶。
“你拍了拍九方南是傻逼的头说我才是傻逼。”
九方南:“……”
——500,在气什么。
——发。
九方南毫不犹豫转账了5000。
——好的呢。迅速领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