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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京君:春宫/拿着春宫图艾草

 

明咪小同人,双?

踩过门前石阶,你悠悠步入长影殿,顺手在旁摘了朵梨霜花,轻轻一嗅,像极了那人在身侧的滋味。

推开殿门,一本书迎面扑来精准地落入了你怀中,你双臂一捞揽着那书颇为遗憾道:“投怀送抱这件事我还是更喜欢你亲自来。”

明京君脸色薄红,说不清是羞是恼,他的目光刻意避开了你,更准确地说是你怀中的那本书,言语却实打实地落在了你怀里:“你为何要送我那物?真是不知……”

他面皮薄,没有继续说下去,但你不一样:“不知羞耻吗?可这只是本学习资料啊。”

你的手摩挲着封面的烫金大字。

着衣冠来论秋宫。

“谁要学那事……”明京君脸上发烫,余光瞥见你摸着书的模样,更觉羞恼。

“我觉得这内容挺有趣的,想来你也会喜欢,便送你了。”

“你……住口,我才不喜欢这书……”

你新奇地望他,眼里调笑:“这么说你看过了?后面那些插画可有喜欢的,我们去试试。”

“下流!”

他偏头不看你,你便朝他走去,脚步声极轻,却也让人听得分明,一下一下如溅落的水珠,直直白白地洒在了他的心口。

“哪里下流了,你可别嘴硬,以前哪次你不是喜欢得紧。”

“……才没有”

你扳过他的脸,让他看清你委屈的神色:“你不喜欢我了么?以前那些话都是哄我的么?”

“……”明京君最受不了你这样,想别开脸却又动不得,他无奈开口,被迫妥协道,“喜欢。”

你一向恶趣味,委屈一收便得寸进尺:“喜欢什么?撞击的角度吗?以前你叫的时候是真的舒服的吗?”

“你不要太过分!”明京君呼吸急促,似被你不要脸的问话气到,干脆闭眼不再看你。

他呼出来的热气擦过你的手指,是冰川极地间那一抹亮光。

你松了钳制他的手,以指为笔点在了他的胸口,轻的让人发痒:“你有感觉了。”

这话语砸在明京君的脑中,他又羞又气地睁眼:“你如何得知,我分明都未曾察觉。”

手指在胸膛处画了个圈,你抿嘴笑了下:“情动不是两个器官的互认,我不用退你的胯也能得知。”

“你的心律在加快,我能感受到血脉暗流的触感。”

你的手指划到了他的肩部,他慌得差点退开。

“你在发颤,想来我应是不会让你感到害怕的,除开恐惧我自然能明白,你情动了。”

“你的眼尾,耳部,心口,”你覆上了他紧紧攥着腰侧流苏的手,“你的力道,我都能察觉。”

“胡言乱语……”他的声音都发了颤。

你看向明京君,他已然情至,却仍心口不一地回应你,像破了壳不愿意出来的雏鸟,仿佛如此便能如往常一般龟窝一隅。

可你又怎会给他这个机会。

“以前你也没有这般,为什么,是因为这次我摆到明面上来了吗?和我一起你觉得龌龊污秽……”

“没有。”明京君语气不悦地打断你,“本座没有这样想。”

“那你说为何,总不能是因为我上次动作太过粗暴。”明明他当时很喜欢啊。

“……”明京君偏头,泛红的脖颈暴露在你的眼里。

你将之前摘的那朵花别在了他的衣领,花瓣蹭着他的锁骨,明京君任你的手随意摆弄那花,就是不开口。

“这么害羞的吗,我摊开来讲你受不了?”

“嗯……你不要总是如此”会给他一种错觉,你们的情爱只是一场肉体的狂欢,他自以为违抗世俗的恋爱只是一次刺激的背德快感。

你拿过先前的那本书,“着衣冠来论秋宫”几个大字明晃晃地彰显着内容的不凡,明京君好似被这字烫到了,不愿看它。

你看着明京君,目光直勾勾地仿若要扒开他身上的衣物,语气却颇一本正经,像真的遇到了个难题:“可是我们是穿着衣服谈的,你为什么还会害羞。”

“……”他暗自的伤感被击得一点不剩。

“我明白了,”你翻开书的扉页,看着着作人厚脸皮地夸了自己一整页,觉得悟了,“一定是你没有好好学习这本书,我来教你。”这本书的精髓是要脸皮厚,你深觉自己学到了奥妙。

“……”

……

“唔……”明京君双手撑在了池壁上,咬着牙不愿暴露的呻吟被你压了出来。

你们只着里衣,是完整的长袖长裤,中间的系扣好好搭着,没有因为现在的胡闹而散开。

隔着衣物,你对他的敏感之处揉搓挤压,半分也不怜香惜玉,温热的水包裹着你们,贴着衣物的肌肤被水波一冲一冲,当真舒服。

长影殿内的这处温泉是明京君私人搭建,据说造价昂贵,每一寸池壁内部都染着金钱的味道。

衣物丝滑,却也经不起你不断按压摩擦,明京君动了动酸麻的腿,想要退开,却被你掐着腰箍在了原处。

他带着细微的哭腔反抗:“不要了……”

“痛了?”你下意识放轻了力道,仍隔着那寸缕之地的丝锦,不断戳弄。

手指在外处肆意,快感在内部升起,明京君咬着唇也藏不住自己溢出的暧昧喘息,这般隔靴搔痒让他上不上下不下,难受的紧。

你手臂揽着他的腰,掌心没在那人胸口,乳肉柔软细腻,隔着丝帛你感受得分明,轻轻一掐便陷入你的手心,珍宝寻至归处,其主又能如何。

“你很喜欢这样。”你的胸膛贴着明京君的脊背,舌尖舔舐着他泛红的耳垂。

你们有许多次坦诚相待,却没有一次如现在这般,快行至最后仍整着衣物,肌肤相贴间隔着丝滑的寝衣,触不得碰不得,别有一番趣味。

明京君软着身子快要撑不住倒下去,他的视线被水雾惹得朦胧一片,最清晰的触感便是你上下各一只作乱的手。

这水只是温热,他的肌肤却烫得似火。

书页上是一幅画,和你们现在的体位一模一样,就连那穿衣不露皮骨的形象也颇像。

你伸出手翻开一页,书册上的姿势换了样,名曰仰天。

你调了动作,将明京君面对面抵在旁边的墙上,拉下他撑着的双手,带着点顽劣道:“你只能扶着我,但扶哪里都可以。”

明京君无视了你暗示性明显的调笑,揽住了你的肩部,双腿也紧紧夹在你的腰际。

你一手抵着他的背,不让他被坚硬的池壁硌疼,一手直接探到他的前端,隔着衣物包裹住。

这姿势方便动作,唯一的阻碍便是他身上的衣物,让你只能虚虚握着,不能像往常般乱来。

明京君仰着脖颈承着你暧昧的吻,你的舌尖舔过他被牙齿轻夹的颈肉,手下也毫无章法地乱戳乱碰,四处点火。

“可要我帮忙?”明京君喘着气,他自然能感受到臀部被那硬挺之物长时间顶着,怕你憋得太过。

你倒无所谓,一心想让他快活,便抬头吻向他的嘴角:“没事,你亲亲我就好。”

闻罢他伸着舌尖勾你,唇齿吐露的暧昧渡到了你的口中,相贴的胸膛传来心脏的鸣响。

你揉了揉发酸的手,让他靠站在你怀里,伸手便又翻开了一页。

看见书上交叉的小人你顿了顿,向明京君征求意见:“隔着衣物进去你会不舒服吗?”

“……约摸是会痛的”明京君红着脸,本就难以容纳,再加上衣物他着实有点害怕。

你了然点头,抱着他坐在了温泉池边,双手一用力明京君腿间的亵裤便被扯开一条缝,你也扯了自己的亵裤。

“我们偷偷撕开,不完全学书上的,学习也该变通。”你说的好像你们当真在研学一般。

明京君胡乱点头。

你扶着进去,穴口足够濡湿,滑腻的液体润了甬道,你用了点力尽根没入。

明京君背靠着你,手下意识地便去扶池壁,却被你握住。

你拿过书册放在他手上,那上面图文并茂,浸着水渍也看得分明,更显波澜绚丽,无怪乎着作人花了半页篇幅来夸赞自己的纸张笔墨。

你摁着明京君的腰,轻轻挺了挺,大大咧咧地分开他的双腿,摸着他翘挺的前端。

“拿好了,我要看的。”以你的角度刚好能看见书上人的动作,便照着旁边的文字描述,现学现弄。

明京君指尖泛白,紧紧攥着书册不让他掉下去,酸软的下体酥麻无力,好似要把他的魂魄给撞出来。

前端被你握住上下摆弄,他破碎的呻吟便如被操纵的下体般,半分不由他。

碰撞大力,角度变换,寻着刁钻处故意顶弄,偏生不能抬腰躲离,那双手摁着他的腰,往下拼命地压。

“不要了……”明京君每次受不住时都会这样开口,但你总压着他来一次又一次,以越来越重的力道告诉他,他还受得住。

这次也不例外,你使坏地用力研磨那处,咬着他的耳垂开口:“一次都没到,如何就不要了?”

见他不开口,你笑了下:“还能更深呢。”

看不见他双眼微睁的吃惊样,但你心道他肯定如此。

你双臂穿过他的膝弯,一发力将他往上举起。

着力点骤少,他慌得差点握不住手上的书本,他急忙道:“快放下。”

你舔了舔他的脖颈,不听他的话:“你翻到下一页,就是我们现在的姿势。”

明京君颤着手翻过那页,果见两人已从坐入换了体位,他被撞得一哆嗦,书本落了下去,刚好卡在了那翘起的前端,撞得他又是一颤。

你好笑地开口:“放这里会被我撞掉的,得好好拿着。”

他复又攥起书册,承受着抛起落下的猛烈撞击,亵裤破开的那条缝随着动作越来越大,碎裂的边缘颤颤巍巍地贴在腿侧,一晃一晃。

“这书作者在扉页狠狠夸了他的纸墨,扬言任何液体都不会染脏晕开那些图画。”你双臂用力操控着节奏,连说话都游刃有余。

明京君却不同,他一开口就是喘息:“呜……这纸张确实……难得啊哈……”

你加重力道,对着那最敏感的地方疯狂挺腰:“射上去,我们试验一下他的话对不对,要是欺骗消费者我们去找他赔钱。”

“不……哈,我有钱……唔啊”明京君叫着到了顶端,穴内和前端的液体一起喷薄而出,夹得你脑门一皱,更加大开大合地享受这番刺激。

书页上染着白浊,有几处斑斑点点,有些地方却如浸在了里面般大面积晕染。

你侧首看过去,那白色液体流过的地方仍为清晰的图画,只待擦拭干净便又是一本新书,不枉那着作人洋洋洒洒夸了好大一篇幅。

明京君红着脸就着温泉水擦拭书页,你用力撞了一下,他握不住的书入了水里,对上这人的目光你颇为镇静答复道:“现在是自由发挥时间。”

他的注意力应该在你身上,不应该是一本书,哪怕这本书是你让他拿的。

你压着他翻来覆去地变换姿势,那书上的图画你早已牢记于心,此时只虚背诵默写即可。

直到他连喘息都无力透顶,你才退出他的身体,抱着他去清洗一番。

性向相爱,肉体沉沦,人与人的欲望不仅仅是脱衣来看,着衣不露的皮骨下那些血肉,也可以显着爱意,流动的血液,跳动的脉搏,轻轻一眨眼,便教人乱了半生的心。

摸一篇九方南霸总文学!因为老是被吞,我决定放大招——穿上裤子,当社会主义好青年。

渡罪文娱的办公楼足有99层,云雾缥缈微醺缭绕,镶钻的玻璃窗外是天地辽阔众生俯瞰,不愧是最具资本的上市公司,连办公楼都透着纸醉金迷的糜烂。

九方南站在最顶层的落地窗前,阳光落在他的眼眸将那一层更添一分金色的维度,他居高临下地看向窗外,将手上的高脚杯轻轻转了个完美的弧度,欣赏着自己打下的江山。

尽管99层往下看什么也捞不着,行人车辆树木花草早已不见,偶有几座高楼露个头让他看看已经很不错了。

虽然那高楼也是别人家公司。

手机提示音响起,九方南指尖轻点划开消息,看见那些字眼时发出了不屑的冷哼。

“天凉了,王氏该破产了。”九方南往嘴里渡了口高脚杯里的凉白开,晃动着杯身让那里的水顺着自己的力道打转。

刚走进来的王秘书脚步不停,只是用奇怪的目光看了眼自己的总裁。

还没看完,手机震动起来,王小二用胳膊夹着文件掏出手机,看清了上面的消息。

——500,你们南总正在干嘛。

王小二看了眼喝着白开水大放厥词的总裁,很不给面子地打下几个字,点了发送。

——吹牛逼呢。

发送提示音响起,九方南也没有转身,他有点好奇自己的秘书正在干什么,但直接问显得他很八卦,有损形象,便迂回开口。

“谁准你上班时间玩手机的?”

王小二眼皮子都不抬一下,将文件放在了书桌上后道:“那位小姐问我您正在干嘛。”

九方南自觉地在脑海中浮现出你那张欠揍的脸,然后看了眼自己现在的姿势,帅气逼人,豪情万丈。他很满意地勾起嘴角,装作不经意地问:“你回的什么?”

王秘书掏出手机领了“500”的转账,看着自己回的大逆不道的言论,很明智地睁眼说瞎话:“您正运筹帷幄指点江山呢。”

很好,不愧是文化人,九方南嘴角继续上扬,他这样魅力无限的总裁,不知会把那人迷成什么样。

高兴完了的南总果断选择过河拆桥:“上班时间多么宝贵,一分钟几百万上下的生活,怎能用来……”

王小二推了推自己的金框眼睛,微笑打断自家老板即将脱口的批评:“答复一次给五百。”

九方南硬生生地转了话口:“你的时间宝贵,我比较闲,以后让她来问我。”

说完便拿起手机给自己拍了照,选了个完美的角度按下快门,发给了顺手置顶的星标联系人。

照片里的男人衣带齐整,黑色西装熨帖地穿在身上,下颚线扬起了一个高贵的弧度,唯一的格格不入大抵就是那举着的凉白开。

你边抽了张纸堵住鼻孔,边单手打字回复。

——中午找你吃饭。

九方南轻笑一声,惹得检查文件的王小二频频回头,不由疑惑是不是老板在盘算着扣他工资?

——大爷我日理万机,中午没空吃饭。

——哦好的。

——啧,中午有会议,你帮我带份饭,给你500。

——行啊,你先交钱。

——我刚刚那照片不值五百?

——……值

你抽出鼻子里的纸巾扔进垃圾桶,熟练地又塞了一个,并将那张照片设为了壁纸,九方南没拍脸,只露了个高贵的下颚线。

你扶着脑袋感叹,他怎么长了张嘴。

单方面愉快聊完的南总心情舒适,点开刚刚让他不适的聊天页面,王氏集团的总裁问他中午谈话后去不去娱乐。

成年人的娱乐懂得都懂,像他们这样的总裁自有一套不为人知的娱乐设施。

——傻逼,不去。

骂完人的九方南心情畅快,顺手拉黑了王氏总裁,打开窗户呼吸着千米高的空气,差点喘不过来。

拿过王小二递来的文件,看也不看就签上了自己的大名。

被拉黑的王总狠狠给了身边人一拳,怒道:“叫你上次消消乐让着他让着他你偏不!这下好了,他要面子不来玩了!我们去赢谁的钱?”

被打的人委屈:“可上次赢最多的人是您啊,还说平时被骂了要在游戏里找回来。”

王总不听:“滚!”

总裁们的娱乐设施,成套齐全,从消消乐至魔兽争霸,高端的仪器精密的设备,让你在忙碌的签文件生活中找到一丝慰藉。

最有钱的公司便是渡罪文娱,与其行业的丰厚利润脱不开干系,是以总裁们总想赢九方南的钱,奈何那家伙抠门得狠,输了一次就再也不来了。

气呐,这人玩不起我赚不了钱。

时钟走向十一点整,南总合上最后一份文件,慵懒地伸了个腰,感慨了一番总裁的生活真累啊。

王小二把文件码齐,塞进了文件袋里,闻言说道:“可是您只负责签字。”

“王秘书,你去做个我名字的印章,越快越好。”甩手总裁是最舒服的职业,如果不用签字就更好了。

王小二“哦”了一声,看了眼行程安排:“南总,现在出发去天上人间吗?”

九方南腰肢舒展爽的不行,连那面目可憎的谈话会看着也没那么恼了。

“去,记得发地址。”他等人送饭来呢。

优秀的秘书能瞬间读懂他的意思,转手便给你发信息。

——老板行程,500。

你看了手机一眼,回了个九方南自拍照。

——你们南总说他照片值五百。

——……

王小二痛心疾首,近墨者黑,为什么你要学九方南那抠搜劲,以后赚外快更加艰难了。

像他这样兢兢业业的秘书真的不多了。

不去看自己老板其实有点帅的照片,秘书先生含泪发了地址,白得嘴炮上司照片一张。

天上人间是集娱乐办公吃食于一体的高级场所,很适合谈完合同吃个饭再去娱乐一把放松一下的舒适生活。

为了显示对吃饭的尊重,天上人间有个不成文的规定,公事谈完再上饭菜,若有违规,则需交巨额罚款。

久而久之,这里就聚集起了一堆爱摆烂的总裁,胡乱交谈完,就是声色犬马的纵情快乐。

你拎着从公司食堂打包的饭菜,站在包间门口低头看地,里面炮火纷飞,有恶魔张牙舞爪。

王小二默默站在了你旁边,叹咏着好似误入地狱的你。

“你们总裁……”你斟酌着语句,换了个委婉的方式继续说,“是靠那张嘴击败竞争对手的吗?”

王小二但笑不语,神秘莫测,嘴角隐秘的弧度让你明白了一切。

包间内的声音不时窜到你的耳朵。

“你签什么合同?上次合作你那些屁股还没擦完就要来祸害下一个?”

“还有你,自己公司什么发展方向不知道吗,来凑文娱的热闹做什么!”

“什么分一杯羹!这块产业链本就是我的!”

“呵,天凉了……”

里面一道忍无可忍的声音响起:“你就是生气上次我们消消乐没让着你!”

“你他妈放屁!”

你抬头看着天花板,镀金花纹好像在嘲笑你的无知。

所谓谈话,就是骂退一众人后独得项目分成大头,一点也不像印象里表面和和气气暗地你来我往的谈判交易。

这或许就是霸总们特有的谈判方式吧。

你叹气,一点也不担心九方南骂不过别人,现在他气势最足嗓门最大,火力全开逮谁骂谁。

纨绔子弟当了总裁,秘书及其团队成为最后的管理者,最重要的那些项目仍由总裁们决断,由于大都不学无术,嘴炮成了最终解决方案。

毫无疑问,九方南是当中翘楚。

王小二推了推自己的眼镜,听自己老板骂人真爽,一想到自己的哥哥被喷的体无完肤,他的嘴角便挂着诡异的弧度。

你闲着无聊搜了下不学无术的总裁信息,意外看到了商业巨头王氏集团的总裁。

“嚯,这位总裁看起来很厉害啊,麻省海归,博士学位。”

这样的人在一众人里就是股清流啊。

王小二看了一眼,嘴角弧度更诡异了:“现在里面和南总吵得最凶的就是他。”

“……”果然秘书的话术很厉害呢,什么叫和九方南吵得最凶的,明明是被九方南骂得最狠的。

很快包间门打开,九方南坐在首位神清气爽地给自己倒了杯凉白开。

被骂的狗血淋头的王小一总裁:“……”幼稚,哪个狗比总裁喝白开水。

冷哼一声,顺手倒了杯可乐,放了几个冰块。

服务员们鱼贯而入开始上菜,你也将打包的饭菜往九方南桌子上一丢。

天上人间真的很懂啊,照刚刚那个架势,如果“谈话”前上菜,最后吃饭大概就是在唾沫星子里扒拉那些菜吧。

“你吃吗?”九方南喝水润了润有点小累的喉咙。

“我只打包了一人份。”在餐厅吃外带,真的很奇怪哦。

九方南打开食盒,努了努桌子:“我是说那些饭菜。”

你和其他总裁吃着高档饭菜,九方南吃着食堂外带,这个画面怎么想怎么诡异,你只能继续拒绝:“我吃过了。”

九方南“哦”了一声,招呼了下面如菜色的其他人:“你们也吃啊,虽然刚刚主要累的是我,但你们也花了力气。”被骂了生气的力气呢。

其他人:“……”来个人把他嘴缝上。

化悲愤为食欲,一干总裁大朵快颐。

九方南大方地给你分了半边椅子,专心吃起了你打包带来的饭菜。

他吃饭的样子倒挺斯文,完全看不出来刚刚骂赢了一堆人。

“我可以坐腿上的。”半边椅子屁股墩有点累。

九方南习惯性地想冷笑,思及嘴里的饭菜还是先把它们咽了下去才回答:“想得美。”

“……”

你气得想起身却被他拉住了手,在手心捏了下。

妈的,每次都用美男计,谁稀罕啊。

你内心骂骂咧咧,顺势坐好并回握住他的手。

“好的呢。”你开始阴阳怪气。

“想得美呢。”九方南毫不示弱。

王小一很想掀翻眼前的狗粮,碍于面子默默忍耐了下来,王氏集团是百年家族企业,像他这样高贵的贵族公子,是不可以在女士面前发火乱来的。

探头看到自己哥哥面容扭曲的样子,王小二保持着优雅的笑,内心乐翻了天。

果然,最后只有他才是王氏贵族公子,优雅矜贵。之前不进王氏而是跟着九方南果然是正确的选择。

九方南盖上了饭盒,从你的兜里掏出餐巾纸擦了擦嘴,把垃圾往袋子里一装:“我没吃这里的饭,饭钱你们aa别叫我。”

他一抬手,王小二适时地拿走了桌上的水壶,那是九方南外带的白开水。

其他人虽习以为常,但每看一次都觉得这人颇为不要脸,抠死他算了,最有钱的人最抠。

如果九方南听到一定会冷哼一声,不然他为什么会最有钱?

王小一看着自家弟弟高贵从容的微笑,,试图平息老板的怒气。

九方南把它拿在手上把玩了一会,还是没忍住开口询问自己万能的秘书:“她为什么生气?”

王小二微笑,还不是因为您长了张嘴。

优秀的秘书当然是见人说人话,见老板说鬼话,王小二还没想好答什么便被九方南制止,“算了你下去吧。”

这么重要的事情还是得让自己这个总裁来,九方南自恋了一会,拍了拍微信置顶。

“你拍了拍九方南是傻逼的头说我才是傻逼。”

九方南:“……”

——500,在气什么。

——发。

九方南毫不犹豫转账了5000。

——好的呢。迅速领取

——你怎么阴阳怪气的。

——想得美呢。

九方南摸着下巴,明白了些许,就这啊?

不就是不让你坐他的腿吗,至于这么生气吗,霸总的腿是让人随意坐的吗!

气势汹汹的九方南飞速打字。

——我腿上的肌肉硌着你怎么办,凳子上的那些毛绒垫明明更舒服啊。

——好的呢。

——……

九方南摸了把脸,吸了口气,行,他明白了。

当天晚上,南总去了趟超市,买了荔枝口味的,开车到了你所在的小区,,闭上眼睛感受着微风吹拂,这一刻,成了永恒。

夜晚,你收到了九方南的消息,qq头像闪烁,是绝望的呐喊者,题字,爱过了,伤透了。

【南の面具:我可以摘下面具了】

【今天也不想上学:什么面具?】

【南の面具:这几年,为了当好帮主,我戴上面具,再无真实,如今解散帮派,我可以当真正的自己了。】

【今天也不想上学:……那,你之前对我也是戴着面具的吗?】

【南の面具:对不起,我……别无选择】

你内心单走一个6,转移了话题。

【今天也不想上学:你的头像?你爱谁了,被谁伤了。】

【南の面具:这只是表象,逢场作戏罢了。】

【今天也不想上学:……再见】

你怒气满满地退出qq,和谁逢场作戏呢,你怎么不知道。

年纪小小,事倒挺多。

你冷哼一声,又登录了qq,准备和九方南好好谈谈人生理想。

qq闪烁着几条消息,你点开。

【南の面具:我和其他帮派帮主都是用的这种头像,不然很没面子。】

【南の面具:你不要生气,我马上换。左右渡罪帮已经解散了……】

他的头像是一片黑色,你心里一咯噔。

【今天也不想上学:你在难过吗?】

【南の面具:我怎么可能难过。】

【今天也不想上学:面具摘掉。】

【南の:っ╥╯﹏╰╥c】

你拨出语音电话,听见了九方南紧绷着嗓音喊了句“老二”。

“……”

“对不起,我忘了已经解散了。我……”

你在心底叹了口气:“可以像之前那样,在初中再建一个啊。”

九方南的声音有些颤:“不行了,渡罪帮的辉煌,就到此为止吧。”

“节哀。”

“今天结尾的帮歌我没和他们一起唱,我想单独唱给你听。”

随后你听了完整的稚嫩跑调版孤勇者,听得你忘记原唱忘记光阴,九方南曾以一己之力带偏了整个帮派的调,后来他便没再参与过合唱。

“其实我会跪。”你突然开口。

九方南愣了下:“什么?”

六年,以前的记忆走马观花浮现在脑海,有时你会觉得那是一场梦,雨夜,碑文,老者,瓷瓶。

你恍惚了一下,答道:“没事。”

“老二,如果你想,你可以再建一个渡罪帮。”

你拒绝:“没有你的渡罪帮,我是不会参与的。”

九方南不再开口,他任心里的情绪汹涌澎湃,如狼似虎地想要吞噬他的一切。

初中,九方南新建了暗夜帮,任命你为超超副帮主,你觉得自己先前的心疼安慰喂了狗。

流水的帮会,铁打的孤勇者。

你靠在椅子上,从模糊的记忆里扒拉出一张照片,他为什么难过?到现在你都毫无头绪。

你尽量不扰乱九方南的生活,只在他旁边看他每天傻逼兮兮的行为,你实在不懂,到底是什么,让那张遗照上的悲伤有如实质,狠狠攥住了你的心神。

日子得过且过,你不知道九方南的死因,便想着尽可能杜绝他的出事。

每年他都被你拉着去做全身体检,然后陪他一起当个快乐的傻逼,心理身体都打上健康的tag后,时间推进到了乙巳年。

你皱眉看着日历,明天便是九方南十八周岁的生日。

车祸吗?变态杀人犯吗?意外吗?你捂着脑袋,非常不愿意去想这件事。

思来想去,还是车祸的可能性大一些,你收拾东西去了九方南家。

“你实话跟哥说,你是不是暗恋哥。”九方南大大咧咧叉着腿,叼着棒棒糖。

“是啊。”你将买来的菜装入冰箱,顺便理了理杂乱的内部。

“哥是渡罪帮前帮主,暗夜帮前帮主,渡2罪帮现帮主,咱们不是同一条道上的人。”

“喝可乐吗?”

“喝!”九方南下意识回答,然后皱眉:“哥说真的,我们不会有结果的。”

你点点头:“我知道。”

“……但是哥也喜欢你。”九方南猛灌一大口可乐,痛苦之色溢于言表。

“那为什么不行?”你坐在他身边,看着一滴可乐滑过他的嘴角落入白衬衫内。

“哥和你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你眼眸一晦,亲在了他的嘴角处,泛着甜意的可乐味入了你的心尖。

九方南眼睫轻颤,软了语气:“乖,听哥的话。”

“你也听我的,明天不要出门。”

“不好吧,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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