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成年和结契意外横生
西希的第十八个春天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在春日结束迎来夏季的时候,西希也迎来了成年,白元元眼里的成年,但是白元元的二次发育迟迟没有成熟发热,迟的她都怀疑雌神是不是传送错人了
白元元在睡梦中感觉到有人在摸自己的脸,昨晚他们三个玩得有点晚,西希抓着成年这点,缠着她一定要插进去,她也如他所愿把他插到哭。
众所周知,人没睡醒的时候有起床气,这是所有人的通病
“啪!”
白元元挥手就把他打开了
幻流:“……元元,醒醒,今天得早点出门去结契仪式。”
一年一度的结契仪式在中大陆举办,说白了就是结婚,在兽人身上打上雌主的印记,西希和幻流想要要一个正式的身份,这是其一。
其二,结契仪式上各个部落的祭司都会去布置场地和符文,因为今年幻流的雌主降临,他没有去这次仪式。白元元的二次发育成熟迟迟没有来,幻流得去问问大祭司,确认白元元身体是否健康。
“嗯。”
白元元嘴里答应着,连眼睛都没动一下。
幻流:“……西希,你来喊,叫你昨晚闹她”
西希走上前来,盯着白元元,凑上去亲了一口迅速离开,没让白元元的手挥到他脸上,“背着她走不就好了,反正去中大陆那里还要走很久,把她喊醒也是待在背上”
幻流想了想也对。
于是二人兽皮一包就把白元元裹了起来抱走了。
等白元元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幻流怀里,坐在西希的兽身上,西希兽身是很大一匹黑狼,她描述不出来多大,数学一向很差,非要描述的话,比一个面包车还要大一半。
前面的狼耳动了动,“醒了吗姐姐?”
白元元迷迷糊糊转了下头,好困好困,好想尿尿,尿尿还是睡觉,想着想着又睡过去了。
西希:“啊?我昨晚也没有闹到那么晚啊,她怎么这么困啊?”
幻流摸了摸白元元的额头,发现有点烫,二次成熟的标志就是发热,但问题是他没闻到,雄性可以闻到雌性成熟的味道,所以他不能排除有可能是是生病导致的发热。
幻流揪了揪身下的狼毛,严肃道,“跑快点,我们得在结契仪式开始前赶到,雌主有些发热”
西希闻言愣了一下,随后迅速向中大陆奔去,背上的幻流从包裹里拿出另一条兽皮裹在白元元身上,紧紧抱着她,不让她受到颠簸和冷风。
白元元再次醒来是被尿憋醒的,她从兽皮里探出头来,瞬间就被风吹乱了头发
!!有种飙车的感觉!
幻流把她的头按回去,“元元,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你身上有点发热。”
西希听到白元元醒了也放慢了速度,耳边的风慢慢变小
白元元又探出了头,对着他尴尬一笑
“没有不舒服,倒是有点想尿尿”
西希带着她去到了一个小树丛,解决一下生理需求,幻流则是飞起来查看附近有没有水源可以让白元元洗漱。
等白元元上完厕所,西希直接变成人身把她抱起来,皱着眉头,他也没闻到成熟的气息,“是有点烫,昨晚我记得你没有踢兽皮呀。”
西希把她抱的更紧了,雌性生病放在哪个部落都是很严重的事情,更何况是白元元,对他们来说,白元元愿意离开原来的大陆留在这里,就已经对他们足够好了,剩下的所有事情他们都应该安排好,让白元元生病,是他们做的不够好。
白元元摸了摸自己的额头,觉得还好呀,但是低烧自己也是摸不出来的,只能在他怀里蹭他的脖子,“我没有难受的感觉,你别担心了。”
幻流已经打了水向这里走来,西希则放火把水加热,给她喝了两口,剩下的让她洗漱,她已经在发热了,更不能沾凉水。
等白元元洗漱好的时候,就看到幻流和西希都皱着眉头看着她
“……”
她一个揪过来亲了一口,摸着他两的头发,“我真的没事,我没有难受的地方,而且我们不是要去中大陆找大祭司吗,到时候还发热大祭司肯定有办法的,别担心了,而且我现在一点感觉没有,甚至想起来跑两步。”
她真的没开玩笑,她感觉自己真的挺想跑两步的,活力无限。
幻流无奈的笑了一声,“好吧,那我们走一段,你累了再叫我们。”
“为什么你们会觉得我生病了,不是成熟了”白元元看着他们,有点疑惑
西希牵着她的手,放在自己手里摸索,开口道,“雌性成熟会有特殊的气息,但是我们都没闻到,所以觉得你有可能是生病了,但我们也没闻到生病的气息,所以现在我们并不知道你发热的原因是什么。”
说完他抓着她的手紧了紧。
雌性生病死去的案例有很多,毕竟这里没有她们原来世界那么安全,每个部落里对雌性的健康都很重视,其一是因为雌神大人守护了他们才导致这一切,其二是因为雌性能给一个部落带来新的生机。
但这都不是他们这么担心的理由,他们只是单纯的不想失去白元元,不想离开她,雌主和雄性的联系在第十八个春天里愈发牢固,他们已经不是单纯繁衍的关系了,用白元元的话来说,他们是一个小家。
等白元元饿了,西希就从包裹里拿出肉干和水给她,白元元吃饱后又跟着他们走了一段,发现自己这样走下去,等结契仪式结束了都走不到,自觉爬上幻流的背。
幻流变成兽身飞了起来,西希抱着白元元坐在幻流背上
西希一脸嫌弃的看着棕色的羽毛,悄悄贴到白元元耳朵边上,“是他的羽毛舒服还是我的毛毛舒服?”
幻流回头白了他一眼
白元元心想,这是什么送命题
她从兽皮里冒出来,看着西希翠绿色充满期待的眼睛,“当然是幻流的毛毛……”
听到这里西希就皱起眉头,委屈的看着白元元
“和你的毛毛一样舒服”
西希哼了一声,“你倒是端水端的平”
幻流在前面轻轻笑了声。
端水还是白元元教他的,他学会之后就天天调侃她一碗水端水,笑话,端不平那是要寄的
…………………………
等白元元他们到中大陆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八个大柱子围着的石台,上面布满了符文和祭祀品。
白元元他们正想上前,却被告知结契仪式出现意外,要明天才能举行,现在召所有祭司去大祭司屋里,有事要说
幻流听到这狠狠皱了眉,从他记事以来,从来没出现过这种情况,既然他现在到了,身为祭司,自然也是要去大祭司那里的。
于是西希带着白元元东逛逛西逛逛
白元元看到地上躺着一朵蓝色的小花,凑过去看了看,她认不得这种花,西希跟在身后,撇了一眼,脸色一变,“嚎叫花,这里怎么会有?”
“嚎叫花是什么?”
“是一种能让兽人短时间狂化的花,几百年前大祭司联合各个部落的祭司收集了这种花,全部销毁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里会有”
白元元愣了愣:“狂化会怎么样吗”
西希捡起那朵花,“会导致兽人分不清气味,在战斗中可能误伤队友和雌性。”
西希突然抓住白元元的手,“姐姐,我们先离开这里。”
白元元被他抓着手牵进了小石屋,他现在想去通知幻流这件事,但他不可能一个人放她在这里,联想到今天结契仪式延后,祭司都被叫走,西希总有种不祥的预感,他选择守在了白元元身边,就连晚上睡觉的时候都紧紧抱着她。
白元元想,希望别出什么意外,不然明天又结不了契了
墨菲定理的含义就是,当你越害怕一件事的时候,这件事就越有可能发生。
其实是这件事已经有了预兆,所以才会害怕,看到嚎叫花的那一刻,西希就时刻陷入了紧绷状态。
………………………………
“流浪兽入侵!!!保护雌性和后代!!!”
“流浪兽入侵!!!保护雌性和后代!!!”
“流浪兽入侵!!!保护雌性和后代!!!”
白元元是被外面的叫声和各种嚎叫鸣叫惊醒的,她身边的西希已经彻底兽化了,把她围起来紧紧盯着外面,耳朵立起。
“砰!”
一头狮子被狠狠踹到石屋上,西希变回人形带白元元跳出石屋,跳到了最高的石柱子上
白元元低头往下看去,大部分兽人都围绕着自家的雌性和后代,但是有几个兽人好像开始头脑不清,向守护雌性和后代的其他兽人扑去
白元元惊了惊,“是那个花吗”
西希点了点头,低头看着底下的一切,兽人说到底是自私的,大家都优先保护自家的雌性和后代,就连他也不例外,现在她身边就他一个,幻流不在,避战是最好的方法,他承担不起任何意外。
“嗯,看来这次结契仪式混进了老鼠”
“咻——”
西希脸色一变带着白元元跳开到另一个石柱上,发现其他几个柱子上都站着穿着黑色兽皮披风的兽人。
西希紧紧护着白元元,狠狠盯着他们,“恶心的流浪兽”
黑披风兽人直接兽化向他们冲来,一击一击都是往白元元身上打,战斗中,是绝对不能有弱点的,而白元元,现在就是那个弱点。
西希只能一边护着白元元,一边躲避,他不能应战,白元元会更危险。
身后无数冰刃向他们袭来,划过西希的脸和手臂,带出了血痕,西希把白元元紧紧抱在怀里,白元元也知道,她现在现在乖乖不动才是最好的办法。
天空传来一声尖锐高亢的鹰唳,俯冲向柱子上的黑衣兽人,黑衣兽人瞬间散开,随后大鹰扇动翅膀,数不清的风刃向他们刮去,黑衣兽人纷纷兽化跳到地上找掩体。
幻流趁此机会冲向西希,把我带向高空,避开流浪兽的视野
在白元元被幻流带走的那一刻,西希瞬间兽化回头,嚎叫了一声向他们扑去,爪下带着白色的火焰,击碎了掩体
随后冲向一头黑色的流浪兽,狠狠咬住他的脖子,流浪兽瞬间喷溅出血液,溅在西希身上
西希把尸体甩在地上,踩着他,用仓绿色的眼睛死死盯着其他流浪兽
“我真的,忍你们很久了。”
白元元坐在幻流的背上往下看,只能看清白色的火焰在黑夜里迅速划过,白元元有些害怕得抓紧了幻流的羽毛
“没事了,元元,我们不会让你有事的”幻流察觉到她的情绪,轻声开口安慰。
白元元担忧的看向底下,又转头对幻流说,“西希呢,他一个人打那么多,会有事吗,你要不找个地方把我藏好回去帮他。”
幻流轻轻笑了笑,“他对付那几个人,简单的,只是刚刚你在身边,他优先保护你的安全而已。”
幻流带着她飞到离结契之地较远的一个瀑布山洞里,拔了自己几根羽毛垫在地上,看得白元元一阵肉疼。
“别拔了别拔了,等下秃了,我坐地上就行”
幻流身体僵硬了一下,无奈的对着她说,“我不会秃的,而且我拔的表层的浮羽,本来就是要换的”
白元元这才点点头,坐在了羽毛上,抱着自己的腿,这是她第一次看到兽世大陆的残酷,前段时间都和他们好好生活在部落。
怪不得会有人在这里生活不下去,兽人和兽人都是血与肉的搏斗,部落里的吃食都是兽人们去打猎搏杀拿来的,但是来都来了,为了西希和幻流,她也要适应这里的生活,成熟过后交配会得到雌神大人的能力,白元元想着以后有能力了,也不至于像这样被动得拖后腿。
幻流看着白元元坐在羽毛上,抱着腿不说话,心里顿时慌乱起来,他怕雌主害怕刚刚的场面,也怕雌主接受不了血腥的斗争,最终离开兽世大陆,离开他们。
越想越心急,幻流伸出手牵起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口,黑色的眼睛有些紧张的看着她,“雌主,我们的心为你而跳动,快感因你而升起,我们会誓死守护你,不要离开我们……”
白元元看着自己放在他胸口的手,手掌下是加速的心跳,听着感动的话语,她第一时间竟然是捏了两把胸——手感真的很好~
幻流低头看下去,耳朵瞬间红了,又不敢把白元元的手放下去,“元元……你……”
白元元咳咳两声,收回了手,站起来抱住幻流的头,幻流也顺着力度埋在了她腰间,双手紧紧抱着她的腰。
白元元郑重的给予承诺,“我不会离开你们的,现在不会,以后也不会,相信我,好吗?”
埋在怀里的脑袋狠狠点了点头,发出了沉闷的声音,“嗯!”
白元元又拍着他的背安慰了一下,然后把他的头抬起来轻轻往下吻,先是眼睛,然后是鼻子,最后伸出舌头吻向了他的嘴唇。
幻流抬着头享受着她的亲吻,伸出舌头和她纠缠,山洞里传来口水交融的黏腻声响。
等白元元放开他的时候,幻流脸已经彻底红了,两个人嘴唇分开时还连着暧昧的线。
白元元后退两步,脚后跟却不知道踩到了什么东西,往后向瀑布下倒去,幻流脸色一变冲上去但是没抓住白元元的手,急得跟着跳了下去。
白元元落入了湍急的河流中,她拼命向上游,但是水流太急,一下又一下把她不知道打到什么地方去了,她想再鼓劲往上面游,却感觉自己腰部缠了个东西把她往深处带,她低头一看,一个黄金竖瞳的大白蛇在盯着她
陷入黑暗前一刻,她想,再也不会玩悬崖py了,玩一次就卒了。
幻流一次又一次的潜入河流,但是,找不到,怎么都找不到,河水覆盖了白元元身上的味道,他没法追踪到她
幻流从河流中伸出头大口喘气,眼睛已经不受控制的变成黄眼黑瞳,他整个人都变得阴沉,不安。
但他还没有失去理智,她跟他们的联系还没有断开,也就是说,有人先一步救走了她并且把她藏了起来。
幻流狠狠捏紧了拳头,必须尽快找到雌主,不然二次发育成熟的发热期到来,她就会……想到这里,他脸色更加阴沉,从河流里起来,转身回去找鼻子更灵敏的西希,流浪兽可以改天杀,但是现在,幻流低下头
“必须在那之前,找到她。”
……………………………
白元元是被热醒的,她迷茫着从石床上爬起来,身下的热度越来越强烈,她往下看去
“!!!烙铁!!!这就变出来了吗”
一个白发金眸的男人走进来,低头看着她下面,“小雌性,你熟了”
……不要用这种看什么果子成熟的语气跟她讲这种话好不好
在心里还没吐槽两句,身上的热感越来越明显,她开始有点脑袋不清晰了,低头躺回石床上缩起来,“你快走,我等下发热期要到了,会控制不住自己”
幻流说成熟的第一个发热期是最强烈的,会让很多雌性变得凶狠且性欲强烈。
白发男人脱下兽皮爬上了床,把她的手拿起来放在自己小腹上,兽人的兽印都在哪里,男人的兽印在发烫,“等到你了,我的……雌主”
听到称呼的那一刻,白元元脑子里紧绷的弦终于断了,她起身狠狠把男人推向石床,两只手按着他的手,低头亲吻白发男人好看的唇
被情热期折磨的白元元没有那么好的耐心,咬着他的嘴唇就开始探入,强势不容抵挡,不过他好像也没打算抵挡,张开嘴让她更容易进来。
白元元起身晃了晃头,眼神恢复了一丝清明,“你多大了?成年了吗?我叫白元元,你叫什么?”
“我已经过了20个春天了,我叫……珩冰”
白元元眼神又陷入欲望里,“很冰?什么很冰”
她伸手往下伸到生殖腔口,往里探了两根手指,“不冰呀,挺热的”
珩冰张嘴深呼吸起来:“……嗯!雌主……轻点……”
白元元充耳不闻,她已经没有理智了,抽出手指把抬起珩冰两条腿折叠到胸前,“自己抱着”,男人听话的抱着腿弯,下身彻底展现在她面前
白元元俯身凑到他胸前,含住乳头就开始撕咬
珩冰往后躲了躲,“雌主……雌主……”
等白元元尝到血腥味,才放开乳头,转而轻轻的舔弄,吮吸,一只手悄悄伸到下面,三根手指猛的插入生殖腔
“啊!嗯!雌主……”
白元元抬头看去,白发男人脸上已经布满潮红,嘴角是刚刚亲吻的涎水,显得色气又乖巧。
白元元如法炮制得欺负了另一边的乳头,身下的手指抽插得越来越快,大拇指狠狠按住阴蒂旋转。
“嗬啊!要出来了……雌主……啊……嗯啊!”
生殖腔猛的喷出一股股淫水,前端也在没有触碰的情况下达到了高潮,精液射在他的小腹和胸膛上。
白元元伸手抹了抹胸膛的精液,往他嘴里塞去,还没从高潮缓过神来的珩冰听话的舔着手指,白元元笑了下
“自己的东西好吃吗,我的更好吃”
说完低头扶着自己的柱身就要进去,珩冰往下一看,将近四指粗,20长的柱身抵在他的穴口
珩冰脸色微微白了白,身体不受控制的向后挪去,被白元元一把扯回来,抵着穴口就插了进去。
“啊!唔嗯!先别动!先别动……我受不了,求你……”
珩冰脸色白了下来,生殖腔的痛楚把刚刚的快感挤走,他抓着白元元的手贴在自己脸上,不断亲吻着手掌心
“雌主……雌主……你多亲亲我”
白元元第一次进入生殖腔,被里面紧致的感觉夹得进退两难,听到珩冰的呼喊抬起了头,用被亲吻的手抓着他的下巴,又是一阵唇舌缠绵。
等珩冰缓过了那阵痛感,生殖腔也开始尽责的分泌淫水,珩冰渐渐放松身体,白元元又亲了亲他,委屈的看向他“现在可以动了吗,我好难受”
珩冰抬手搂住她的脖子,在她耳边轻声诱惑,“接下来,我听你的”
白元元顿时就抓着他的腰抽插起来
“嗯!啊……啊……慢点……雌主……”
珩冰的被不断的冲撞带向快感的顶端,白元元没有技巧,只有蛮力,强按着他的腰,一下比一下撞得用力,珩冰只觉得自己胯骨都要被撞青了
白元元一边顶撞一边伸出手捏住阴蒂拉扯磨蹭
“啊……要出来了,要出来了,呜……”
身下的男人白发散乱在床上,眼尾一片红色,溢满泪水的看着她,嘴巴张着喘息,白元元理智崩塌了,把珩冰反过来跪趴着,这个姿势进入得更深,更爽。
白元元又狠狠撞向生殖腔内部,顶到了一个小口,还没等她下一次冲撞,男人已经喘息着高潮了,生殖腔绞紧了性器,不断向外喷着水,浇在白元元的性器上,前端已经不知道第几次射了
白元元感受着温热的淫水浇在性器上,就着生殖腔高潮的紧致,又用力抽插了几下射在里面。
珩冰捂着小腹颤抖着,“雌主……啊……雌主的……”
白元元低头看向他的小腹,白蛇兽印周围出现了一圈荆棘,这是真正结契成功的标志,她看向自己的手腕,发现手腕上多了一圈白蛇纹身。
珩冰也注意到了,他伸出一直手握住白元元的手细细亲吻着,“我是你的了,雌主”
白元元低头浅浅吻着高潮的珩冰,珩冰闭着眼感受亲吻,还没感受一会儿,就感觉身体里的性器又硬了起来并且缓缓动作。
“啊……等等……我现在……啊!”
珩冰被拖着身体又陷入了下一轮性事,无尽的抽插让珩冰陷入了没有尽头的快感中。
珩冰在不断的高潮,生殖腔喷出的水已经彻底打湿了石床,前端射出的精液把自己弄得乱七八糟,他已经被操开了,子宫口在性器不断地顶撞下已经微微张开,每被顶一次,性器就会多进去一点,快感就会更猛烈。
他已经喊不出来了,闭着眼睛,嘶哑着声音小声喘息着,“雌主……雌主……我不行了,我射不出来了”
白元元直接闭上耳朵就开干,一只手下去继续玩弄肿大的阴蒂,另一只手时不时套弄着肿胀的性器,时不时刮过前端。
珩冰终于受不了了,开始抖着腿往前爬,小声哭叫着,眼泪顺着潮红的脸颊流下,“雌主我真的不行了,你让那只鹰来。”
白元元抓着他的腰就把他带了回来,又是一个深顶,她的顶端狠狠顶向了珩冰的子宫口,顶端进到子宫被更紧的内壁包裹着,白元元觉得自己要爽疯了
珩冰却在顶进的那一刻又陷入了高潮,性器射出最后一股稀薄的精液,生殖腔已经到了插一下喷一股水的地步了,即使是这样,白元元也还在绞紧的生殖腔里冲撞,他好想就这样直接昏过去,但兽人的身体能适应高强度的性爱,为了更好的契合雌主,不至于在性事中晕过去。
白元元看着珩冰身上布满红痕的身体,甚至大腿根都有她激动时咬的牙印,红色的脸颊和耳朵,到处是水痕的胸口,伤痕累累的乳头,陷入了一种莫名其妙的满足感,下身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狠,她要到了。
精液冲进子宫的时候,被内射的快感让珩冰陷入极致的高潮,他已经叫不出来了,张嘴无声的喘息着,金色的眼珠微微上翻,生殖腔还在不止疲倦的喷出淫水滋润着雌主的性器,前端微微颤抖两下,流出了透明的液体,淋在两个人相交合的身上。
等淅沥沥的声音停下的时候,珩冰脑袋一歪已经晕过去了,白元元轻轻抽出性器,没有了性器堵着,淫液和白元元射进去的精液顺着淫靡的腿根缓缓流了下来。
白元元觉得自己好像欺负狠了,额,可能不是好像
她下床看了眼周围,刚刚没理智的时候没注意看,山洞里面就有个水池,她想把珩冰拖过去好好洗一下然后睡觉,有点累了。
但是这么她怎么抱得动180的男人啊,苦恼了一下决定试试,却发现轻而易举就抱起来了。白元元想到了环流说的交配过后觉醒能力,她不会是个大力水手吧。。。。
无语了一下之后,把珩冰抱到了水池里面,轻轻清洗着他的身体,然后把他靠在水池边上,起身洗了下自己,然后转身看向墙上的蛇皮衣,拿来穿在身上,转头去收拾床上。
等一切收拾好之后,她回到水池把珩冰抱了起来,刚走到石床还没放下珩冰,门口就传来一声巨大的声响,风刃狠狠击打着石门,石门不一会儿就被破开了
幻流和西希走进来就闻到了白元元成熟的气息,以及空气中残留的……交配后的淫靡气味,随后就看到了白元元抱着一个白头发的光着身子的男人。
他们看到白发男人被白元元抱着,脑袋靠在白元元锁骨那里,胸口全都是恩爱过后的红痕,往下看甚至连大腿根都有。
西希眼睛都气红了,冲上来就把白元元手里的男人接过来丢到石床上,转头死死抱着白元元,委屈得只直哼哼,“明明我才应该是第一个,他不要脸,抢走你”
珩冰身体砸到石床上发出“砰”的一声
白元元根本来不及阻止,还好珩冰皱了个眉翻身继续睡了。
白元元回抱住西希,摸着他的头,安慰的蹭蹭。
幻流走到石床边,抬手就要举起风刃砍向他,白元元赶紧从西希怀里出来抓着他的手,把幻流转过来。
看着幻流金眼黑瞳的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她,知道他肯定担心坏了,抱住他的腰,轻轻拍着他的背,幻流缓了很久才回抱住她,沙哑的声线响起,
“我进来就是感受到了,他也是你的兽人,但是他不该就那样把你带走,这个该死的蛇兽,他想独占你”
幻流越说越生气,整个身体都颤抖起来,白元元没法解释,事实看起来好像就是这样,只能又摸摸他的背。
在幻流被安抚的差不多的时候,西希也凑过来委屈巴巴的要抱抱,因为之前答应过成熟之后第一个和少年结契,没有成为第一个的西希看起来都要气炸了,但是这个兽人又是她的兽人,现在又刚做完,他又不能把他打一顿解气。
白元元抱着西希摸摸头,想了一下对幻流说,
“他现在应该不会想独占我了。”
幻流亲了亲她的额头,“为什么?”
“因为我只射了两次,他就被我操晕过去了,晕过去前让我去找幻流”白元元有点小骄傲
埋在白元元脖颈的西希震惊的抬起头:“啊?”
兽人的身体是能承受高强度性爱的,一般来说在性爱中再强烈也不会晕过去的,但是……
幻流和西希复杂的看了一眼白元元,又低头看了白元元的下面,又看了一眼珩冰,这才仔细辨析起空中的气味,嗯,还被操失禁了,是真的不一般的,高强度性爱。
“你也要来打一架?”珩冰挑着眉看着一直盯着她的幻流
“……”
幻流手掌一翻就携着风刃向他扑过去,珩冰闪到离白元元比较远的地方,两个人手里挥动着异能打的不可开交。
白元元听着远处传来的爆炸声,闭眼吃了一口西希带来的麻瓜,又来了……
…………………………
幻流和西希对珩冰私自把她带走的事情很生气,珩冰一醒就被西希拖出去干架了。
幻流看着白元元担忧的眼神,说道,“西希只是想让他知道你不仅是他一个的,他们都是你的兽人,不会对对方下死手的,而且他把你单独带走太危险了,万一遇到结伴的流浪兽和成群的异兽……”
说到这里他眼神暗了暗,要不是因为那群该死的流浪兽,他也不会跟雌主走散。
白元元放下心来,转头想起自己力气变大的事情,开心的抱住了幻流的腰,抬头用惊喜的眼神看着他,“我发现那个过后,我的力气就变大了!这是雌神给我的能力是吗?”
“力气变大?应该不止的,元元还有别的感觉吗?”幻流在她身上扫视了一圈。
“好像没有其他感觉了。”白元元皱了皱眉,然后拉着幻流走到了山洞外,发现这里离河流不远。
远处西希和珩冰已经干完架回来了,珩冰身上除了昨晚的痕迹,还添了大大小小的伤口,眼角和嘴角都有淤青,西希的嘴角也破了,上身也有好几道血痕,看见白元元就冲过来,低头用脸蹭她的脸。
珩冰也走过来,牵起她的手亲吻了一下,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嘴唇,看着她,“元元昨天很厉害……”
空气都冷下来了,幻流听着这话,眼睛顿时变了,金眼黑瞳看着他,然后就发生了开头那一幕……
…………………………
西希拿着从路上摘回来的麻瓜,一个一个剥壳,然后握住她的手,
“珩冰是水系异能,他把你带走后用水流冲刷了你的信息,还在山洞布了水牢结界,隔绝了你的味道。幻流追踪不到都要爆炸了”
“他回去找我,我还在和流浪兽打架,异能爆炸声音太大我没听到他喊我,他就直接变成鹰来啄我的背,硬生生把我啄到了河流边,我都想回头打他了。”
说到这西希委屈的指了指自己的背,白元元一看确实好几道红痕,白元元轻轻摸了摸,安慰一下委屈的狼狼
“结果他告诉我你不见了,我都要气死了,我把你交给她,他居然弄丢了,我顺着微弱的味道才一路找到这里来。”
白元元尴尬了一下,是她自己没看路掉进了水里,然后被珩冰带走了。
西希委屈的看着她,“为了赶紧找到你,我也没时间报被幻流啄的仇,破开山洞的时候,还看到自己的第一次被人抢走了”
西希觉得自己都要气死了,看着珩冰醒来就拖着他出去打了一架。
白元元知道自己让他们担心坏了,凑上去亲了亲他的眼睛,“咳咳……那你们还是去揍他一顿吧”,又摸了摸他带血的嘴角,“不过……你们能打轻点吗,看着好疼。”
西希嘶了一声,伸出舌头舔了下嘴角,用翠绿色的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她,笑着说,“是看着疼吗,不是心疼我吗?”
白元元又看了看他为了保护她,被那群流浪兽刮出的血痕。
“嗯,心疼。”白元元看着他认真的说。
狼人的脸上瞬间变红,耳尖也红红的,贴上去亲了亲白元元,“没事的,雄性兽人的恢复力都很强,不然珩冰也不会昨天被做晕了今天就能打架了。”
白元元尴尬住了,为什么要在这么纯爱的时候提这个!!!
不过她倒是想起来自己的力气,然后环住西希的腰,拦腰就把他抱了起来,还颠了两下,确实很轻松,她的力气是真的变大了。
西希惊了一下,整个脸都烧起来了,拍了拍白元元的手让她放自己下来,“姐姐力气变得好大,但是雌神的祝福都是异能力,所以这应该是意外之喜。”
白元元眼睛亮了一下,抓着西希的手就往前跑,“我要试试看有多大”
等幻流和珩冰打完回来的时候,就看到白元元憋红了脸抱着一棵麻瓜树使劲往上拔,西希在边上憋着笑。
幻流,珩冰:“?”
然后三个人就看到一棵树被连根拔起
幻流:“……”
西希:“……”
珩冰:“……”
白元元抱着被自己拔起来的树——我靠,古有鲁智深倒拔垂杨柳,今有白元元倒拔麻瓜树
珩冰艰难的扯了扯嘴角,牵出一抹僵硬的笑,“雌主和我交配过后变异了吗……”
幻流木着脸:“……”
西希咳了两声:“……说什么呢,等下还揍你。”
白元元把树丢在了一边,就感觉到手臂一阵无力,她皱眉摸了摸自己的手臂,又按了按,顿时传来了酸痛的感觉
“嘶……”
白元元内心流着面条泪,变成大力士也会肌肉拉伤吗。
珩冰看到她的动作,想笑又不敢笑,走上前释放水流给她清洗刚刚抱树的手,西希也走过来憋着笑按摩她的手臂,幻流则是从倒下的麻瓜树上摘麻瓜。
“想笑就就笑吧……”白元元麻着脸说,她就想试试自己力气有多大怎么了!!!
珩冰笑出声说,一边清洗手心,一边凑到她耳边说“力气大不是坏事,以后即使你把我们三个都做晕了,也能有力气处理交配后的事情。”
“!!!我还小听不了这些3p的事情。”白元元下意识开口说道。
珩冰笑的更大声了,他笑着说,“不小,反而,很大。”
白元元:“……”
西希捏着拳头,又想起姐姐答应他的第一次被珩冰截胡了,黑着脸抬起手对珩冰脸上就是一拳。
一阵拳风朝着珩冰袭来,珩冰笑着闪身躲开了。
白元元赶紧拉住西希的手,安抚的摸了两下,西希被顺毛之后对着珩冰哼了一声,继续低头按摩白元元的手臂。
按了一会儿白元元觉得酸痛的感觉缓和多了,就是还是有点使不上劲,她有点欲哭无泪了。
“部落里的流浪兽应该被杀完了,我们现在回去吧,结契仪式估计今天会开始,得赶回去结契。”幻流摘完麻瓜用从山洞里顺的蛇皮包住,拿着向他们走来。
他们真的对结契仪式很有执念,因为结契仪式会在兽人脖子上打上属于雌主的颈环,像所有人昭告他们是她的兽人。
“杀完了?这么快”白元元看着幻流惊讶问到。
“嗯,流浪兽本来就是一群没部落意识的兽,他们大多独来独往,这次入侵结契仪式应该是有人领头,把流浪兽集合起来,想趁结契仪式的时候,虏走来结契的雌性们回去交配。”幻流把东西递给西希,牵着白元元就往回走。
“大祭司和祭司们在仪式前,发现部落里有嚎叫花,即使提前做了销毁,也有不少兽人吃下了嚎叫花,只能把结契仪式延后。”
白元元和幻流在前面走着,珩冰和西希跟在后面,珩冰想要拿个麻瓜来吃还被西希打了一下。
珩冰:“……”
西希:“这是给姐姐的,你不准吃。”
白元元回头看了两人一眼,珩冰撇了撇嘴收回了手,西希面无表情看着他。
“嚎叫花的时效有限,流浪兽只能选择提前入侵,没有完善的准备,部落里的兽人们很容易就能击溃他
们。”幻流捏了捏白元元的手,继续轻声和她聊着天。
珩冰看着前面雌性的身影,默默跟着他们。
蛇兽其实和流浪兽有点相似之处,他们在很小的时候就会被踢出去独立生活,珩冰对自己的阿母和阿父都没有感觉,这是蛇族的天性。冷血动物喜欢孤身作战,只有冬眠的时候才会报团。
珩冰的异能很强大,冬天来临只会让他反应变慢,不至于陷入沉睡,所以他从来不会和其他蛇兽一起冬眠,自己一条蛇独来独往。
白元元落入水下的时候,他正在水底休息,蛇兽天生水性就好,更何况他还是水系异能。
在他察觉到自己兽印发烫的时候,蛇尾已经下意识得环上了白元元的腰间,悄悄带走了那条河流,还清洗掉了所有气味。
等把白元元放到石床上的时候,他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抿了抿唇,看着床上的白元元。兽印发烫只有一个原因,就是遇到了自己命定的雌主,是交配的信号。
蛇的天性加上他自己的性格,他遇到白元元那一刻就下意识的想把她藏起来,他也那么做了,他看到了那只鹰一直在水里找他,但他还是把她带走了,他知道,是他理亏。
珩冰在等白元元醒来的途中去蜕了一层皮做了兽衣,给她换上,却摸到了白元元滚烫的皮肤。
在发热?是着凉了吗,还是……没等他想清楚,空气中突然爆开了白元元二次发育成熟的气味,冲击着珩冰的身体和大脑。
他本来就是白元元的兽人,发热期强烈的气味让他的兽印更烫了,身体也有了感觉。
在她醒来的时候,他在门外已经感觉到了,珩冰把扎起来的白色头发放了下来,尽量让自己最好看的样子呈现在自己雌主面前,但是,她让他离开,珩冰的眼睛暗了下来,看来她不喜欢自己。
雌性在发热期得不到交配会让她无比难受,尤其是二次发育成熟的第一个发热期,是累计了二次发育期间所有的欲望的发热期。
珩冰突然有些后悔把她一个人带走了,他不了解她的身体,她看起来也……对他没感觉,或许第一次那只鹰来会做的更好,但是现下没办法了,来时的气味已经被他清理了,他找过来还要一段时间,现在他只能尽力勾引着她,解决她的发热期。
他们现在还不熟悉,雌主现在还没说要接受他,但是时间紧迫,他只能这么做,珩冰心口传来了一种晦涩难懂的感觉。
哪怕……清醒之后,他的雌主可能会从不喜欢到……讨厌他。
清醒之后,西希要打架,他奉陪,幻流要打架,他也奉陪,是他狡猾带走了雌主,这是他该挨的打。
只是昨天交配的时候,他表现得并不算好,甚至晕过去了,醒来就被拉去打架,也没好好温存。
珩冰有点懊恼,他还没让雌主喜欢上他,甚至二人到现在都没好好聊过天,虽然幻流和西希打了一架之后,他们已经默认他是他们的一员了,兽人的世界就是这样,交配过后,雄性兽人就会一起守护雌性。
珩冰的盯着前面的白元元,控制不住东想西想——
她会喜欢蛇兽吗,看起来好像不是很喜欢,起码不是很喜欢他的样子。
以后还会和我交配吗,虽然我晕过去了但是真的挺爽的。
等下结契仪式她会让我也结契吗,虽然事实上我们已经结契了,但是他真的好想打上属于她的颈环。
在珩冰出神的时候,幻流已经背起白元元变成大鹰飞了起来,“快点,要赶不上了,天要黑了。”
西希也变成黑狼,把麻瓜甩到背上,回头看了一眼珩冰,嗤了一声,“上来,腿还是软的吧,真没用。”
珩冰没矫情,抓着狼毛就跃上了狼背,确实如他所说,昨天也是他的第一次,各种意义上的第一次,他甚至都没被摸过,就被白元元按着操了一天一夜,腿根现在都还是软的,中途还打了两架,他必须得打,不然他们的怒气发泄不出去,后面指不定怎么下绊子搞他。
………………………………
几人赶在天黑前回到了结契仪式现场,大祭司看到他们回来,走到了白元元面前,和蔼的笑着,“是元元吗,终于见到你了,幻流这小子跟我说的时候就想见见你了,这次意外让你受惊了。”
白元元看了脸红的幻流一眼,“没事没事,我也没有受伤。”
大祭司让他们站到圆台上去,正式准备结契了。
西希高兴的一下就跳上了圆台,幻流也站了上去,两人回头看着白元元。
珩冰站在那里,不知道要不要上去,按理来说,结契仪式一个春天举行一次,他其实可以等和雌主更深入了解之后,下一个春天再和雌主结契,但是……珩冰失落的往后退了退,他真的很想现在就成为雌主的兽人,但是雌主她现在还不喜欢他……
珩冰没退两步就被一双手拉了回来,白元元看着他,“你后退干嘛,我很可怕吗?”
然后想到了什么,狠狠抽了抽嘴角,第一次见面就把人做晕什么都,还不可怕吗?
白元元小心的看了他一眼,开口问道,“你不愿意和我结契吗?”
白发金眸的男人闻言抬起了头,盯着她看,“你愿意和我结契吗,我以为你不喜欢我……你一开始都不愿意和我交配,让我走……”声音越说越小,珩冰却还是看着她,不放过她任何一个反应。
白元元想了一下,好像是失去意识前的时候,她笑着说,“因为我们那时刚见面啊,我总不能要求一个陌生的兽人来解决我的发热期吧,而且我怕失去意识之后会强迫你,才让你离开的。”
说完凑上去亲了亲他还淤青的嘴角,顺了顺他的头发,微微红了脸,轻轻贴着他笑着说,“是你说你是我的兽人,我才放心的失去理智的。”
珩冰耳朵瞬间红了,看着白元元脸上的红晕,心口的晦涩消散的无影无踪,他高兴的牵着白元元走上了石台。
“真矫情。”
西希看不得他那开心的得意样,骂了一句。
珩冰笑眯眯看了他一眼,身体靠在白元元身上,轻轻喘着给他们听,“雌主,我的腿还是软的……”
白元元赶紧捂住他的嘴,脸顿时就红了。
西希:“……”
幻流:“……”
拳头硬了。
大祭司开始念起了白元元听不懂的咒语,她回头看向他们,眼神不受控制的瞟向了他们的嘴唇,想到了在现代网上冲浪的一句话。
叽里咕噜说什么呢,听不懂,想亲嘴。
白元元被自己逗得一乐一乐的,就看到符文漂浮在自己周围,听到大祭司的声音,“可以结契上颈环了。”
还没等白元元问怎么上,西希就先一步吻了上来,舌头伸进白元元的嘴里,白元元被惊的抱住了他的脖子——怎么想什么来什么。
符文环绕着他们两个,一圈一圈往西希脖子上印上去,他们在符文的围绕下忘情的吻着,黑发少年因为害羞,脸和耳朵都是红的。
等西希红着脸放开白元元的时候,他的脖子上已经有一圈金色的颈环。
白元元还没回过神就被幻流拉去他那边,有点急切,但是温柔的亲吻着她,两个人唇齿交融。
他的吻就像他这个人一样,他一直是温柔的,成熟的,但是此刻他也有点按捺不住了,他已经迫不及待要打上属于雌主的标记了,他想让所有人知道,他是属于她的。
金色的符文环绕引在幻流的脖子上,他看着白元元,舔了舔嘴唇,又亲了上去。
等到珩冰的时候,白元元直接化被动为主动,冲珩冰勾了勾手指,“过来,给你戴项圈。”
珩冰挑了挑眉,他不知道项圈是什么,但是她得意又坏坏的表情,他很喜欢。
白元元捏着珩冰的下巴,让珩冰弯下腰和他亲吻,白色的头发垂在她的脸上,白元元伸出另一只手勾起他的头发别到而后,发出了黏腻的声音。
珩冰看着符文往自己身上飞来,心里莫名其妙有了归属感,他想,他也要有自己的归属了。
黑少年头埋在白元元腿间,舔弄着巨大的性器,嘴唇含住顶端,往喉咙里伸去,一只手套弄含不住的柱身。
石屋内回荡着吮吸的声音和黏腻的声响。
白元元控制不住的把手放在西希的后脑勺上,手往下是打上了她印记的脖子,白元元眼神一暗,把他更用力的按向自己,试图让他吞的更深
“唔……嗯!”
顶端插到了西希的喉咙伸出,被入侵的异样让他的喉咙收缩挤压着性器,白元元被深喉吸得更爽,眯着眼睛抓着西希的头发开始挺身
“唔!”
西希被插得无法呼吸,涨红了脸,却尽力放松着喉咙,手更加卖力得套弄根部。
白元元动作越来越快,快感要达到顶峰的时候,她最后挺腰送了一下,射在了西希的喉咙深处。
“咳咳!咳……”
黑发少年被猛冲进来的精液呛住了,白元元赶紧把他拉起来,拍拍他的背,“还好吗?”
西希红着脸摇了摇头,“没事的,姐姐。”
说完就想贴到白元元脸上索要亲吻,她也顺势按着他的后脑勺,伸出舌头勾住他的舌头,打转交缠,一只手悄悄伸到少年身下,两根手指合并探入了生殖腔。
“嗯!啊……姐……唔……”
西希脑袋后撤想躲开亲吻,享受生殖腔的快感,被白元元扯着头又按了回来,一边深吻一边扩张着小小的穴口。
少年在给她口的时候,下面就已经湿了,性器挺立在二人中间,白元元用两根手指抽插了几下就加入了第三根,有珩冰的教训在前,说什么她也要把前戏做足。
氧气在亲吻中变得稀少,西希感觉脑子逐渐昏沉,下面的快感却越来越强,在白元元把手指深插进去按住阴蒂那一刻,生殖腔猛的收缩喷出了一大股淫水,打湿了白元元的手。
白元元放开了少年的唇,少年眼神无神的盯着她,张嘴喘息着
“唔……唔!!!啊哈……啊……”
手指还埋在紧致高潮的生殖腔里,白元元轻轻亲吻着他的脸,等他缓过神来,慢慢加入了第四根手指。
“姐姐……姐姐……啊……”
四根手指已经进入少年生殖腔,白元元停下了动作,白元元观察他的反应,“疼吗?”
西希红着脸摇了摇头,“不疼……姐姐可以用力一点……”
白元元无奈的看着他,上次没扩张好进入珩冰的时候,珩冰惨白的脸她还记得呢。
“乖点,扩张好了才不会受伤。”四根手指开始在生殖腔里浅浅动作着,一只手探上西希的性器摩擦,两处的快感刺激得西希头皮发麻。
“啊……姐姐……呜……可以进来了……”
白元元在他腰部颤动的时候抽出了手指,失去手指的穴口一张一张的,白元元盯着那个小口看。
“呜呜……姐姐快点……我想要”西希察觉到白元元视线,穴口收缩了几下,咕叽咕叽挤出了在里面的淫液
白元元扶着自己的性器摩擦着花穴,淫液打湿了白元元的性器,就着穴水慢慢插了进去。
“啊……啊……好涨……姐姐……好酸呜呜……”
少年的手虚虚抵在了白元元腰间,但是没有用力,白元元继续深入,直到性器全部埋入生殖腔。
西希平坦的小腹鼓起来一块,白元元伸手按了按,少年身体微微颤了一下。
她收回了手,开始了浅浅的抽插,穴里的水越来越多,白元元抽插得越来越顺畅,动作也开始大开大合起来。
西希抬手挡在自己眼前,狼耳被快感激得向后折去,想伸手抚慰自己的前面却被白元元抓住了手按在床上。
“姐姐……轻点……啊……啊啊啊!!!”
白元元顶到了一处小口,还没来得及深入,少年就呻吟着陷入了高潮,生殖腔喷出来的水浇在了白元元的性器上。
她伸出手拉扯少年的阴蒂,延长了这次的潮喷,西希又狠狠挺了挺腰,想要靠近手指躲开拉扯的快感,却让穴口将性器吞的更深。
“呜……姐姐……好涨,好深……不要了……呜”
西希红着眼睛看着她,高潮的生理泪水溢出了眼眶,将翠绿色的眼睛染的湿漉漉的,白元元低头亲了亲,舔去了眼睫毛上粘的泪水。
上面的动作和下面的动作简直是天差地别,一边亲吻抚慰着少年高潮过后的身体,下身却开始在紧致的生殖腔里抽动。
“啊……嗯……啊啊——姐……啊”
白元元一下一下往小口撞去,西希被撞得呻吟声断断续续的,他刚被抹去的泪水又溢了出来,快感接踵而至,他终于知道为什么珩冰会因为交配晕倒了,真的,太舒服了……
等白元元冲进子宫口的时候,西希闭着眼又喘着高潮了一次,前端没有抚慰却不断射出精液,射的两人身上到处都是。
性器在子宫口里面缓缓蹭着,西希被这股磨蹭的快感折磨的身体都在发抖,他的腿早就夹不住白元元的腰了,被她按着双腿折到上身。
白元元感受着手下腿根的颤抖,坏坏的笑了一下,拉着西希的手,摸到鼓起的小腹,“宝宝告诉我,这里是哪里……”
西希抖着手,贴在了小腹上,感受着身体里的酸胀,一瞬间他好像隔着皮肤摸到了在身体内不断跳动的性器,他哭着摆头,“是……是孕囊口……”
女孩又放下他的腿,把他身体转了圈,让他跪趴在床上,性器也被孕囊口包着转了一圈
“啊!啊嗯啊……姐姐……”
跪趴的姿势让白元元进入的更深,伸手从背后往前摸到少年小腹,鼓得更明显了,贴着少年耳边,笑着说“不对……这里是,我小朋友的,孕囊口……”
腰部开始猛烈的动作,白元元抽出性器到穴口又狠狠地插进去,完全不顾少年痉挛的腿根,哪怕高潮了也被强行按住,一边揪着阴蒂,一边磨蹭着子宫口。
阴蒂已经彻底显露出来,变得水润红肿,轻轻一摸都能让生殖腔喷出一小股水来,更何况孕囊口还在打磨旋转。
“呜呜……姐姐……不要了……受不了了,幻流什么时候回来啊……我不行了……”
跪不住的双腿开始打滑,他的性器一跳一跳的,少年身体突然僵住,穴口紧紧绞着白元元的性器,水流声从他身下传过来,西希撑着身体的手一软就要跌下去。
白元元怕人倒在失禁的液体里赶紧捞了一把,二人身高差毕竟在这里,180的少年坐在她性器上,她脑袋只能到她肩胛骨那里。
白元元亲了亲他的后背,上面还有一些浅浅的伤痕,这是那天为了保护她被伤到的。
一手揽着西希的腰,防止他跌下去,姿这个势让西希又狠狠颤了两下。
她抽出性器把他抱下了石床,上面已经被他们全弄脏了,西希用脑袋蹭了蹭他的下巴,“我没有晕,我比珩冰厉害。”
白元元把他放到石桌上,又打开了他的腿,折上去压住。
熟悉的姿势让西希脸骄傲的脸僵硬起来,“姐姐……还来吗?”
白元元直接冲了进去,一下冲进了子宫口,“宝宝……我还没射呢~”
西希被按在石桌上大开大合的操了起来,生殖腔不断高潮,往性器上喷水,白元元摸了一把溢出来的淫水,伸到了西希的嘴里,笑着说,“少喷点,你刚刚还尿了,等下缺水了。”
西希被干的头脑发昏,翠绿色的眼睛已经无法聚焦,狼耳抖了两下,听到了尿的字眼,性器一颤一颤着又尿了出来,淋在了二人腿间。
“……?”白元元看着西希被干坏掉的样子,委屈的撇了撇嘴,她还没射呢。
白元元只能又把他从石桌上抱起来,抵到墙上,开始了最后的冲刺——再不射他真的要坏掉了。
西希喉咙已经嘶哑了,只能低头埋在她脖间,无声的喘息着,狼耳蹭的她脸痒痒的,白元元脑袋往后退了退,蹭了蹭他的脸,示意他抬起头。
“嗯?……唔……”
少年抬起头就被吻了下去,夺去了本就因为无尽的快感不停喘息着的少年,最后的空气。
无法正常呼吸让少年本就潮红的脸涨红起来,因为缺氧,身下的快感被无限放大,性器仿佛不只是抽插在生殖腔里。
白元元凶狠吻着他,夺走他的空气和理智,抱着少年抵在墙上操的动作也越来越狠,最后冲进子宫,跳动着射出的精液打在子宫内壁。
“唔——唔!!!!”
西希被堵着嘴,翠绿色的眼珠上翻,在亲吻中达到了最后的高潮,下身性器跳动着,却已经射不出任何液体了。
少年还没来得及体验完最后的高潮,就晕在了白元元的怀里,白元元撤出性器的时候,西希的身体还在控制不住的颤栗,闭着眼睛,痛苦的喊着她,“不要了……姐姐——真的不要了。”
白元元抹平他皱着的眉头,听到这无奈的笑着说,“不做了,乖乖睡吧。”
供结契使用的石屋都配有水池,她把晕倒的少年抱进池里清洗,掰开双腿看已经快被玩坏的生殖腔,那里已经被摩擦的充血红肿,阴蒂也血红血红的,穴口被性器长时间操弄,已经张开了一个小口,随着呼吸一缩一缩的。
白元元狠狠闭了闭眼,身下性器又有抬头的迹象,她伸出手指掰开穴口,在手指碰上穴口的那一刻,少年浑身都颤了一下,闭着眼睛神志不清的哭着说,“呜呜——不要了,姐姐,不做了,好疼。”
她把里面的体液都清洗出来,抱着他哄了哄,“好好好,不做了不做了,我只是给你清理一下。”
西希委屈的贴在她颈间闭着眼抽泣,已经被干傻了。
白元元注意到他小腹的狼性兽印已经打上了一圈荆棘,又在自己身上找了找,看到自己肚脐眼上方有一个狼型图案,结契成功了。
等她清洗完把少年抱起来,却发现床上桌子上都是恩爱的痕迹,已经没有放少年的地方了,他们甚至没有可以更换的兽皮……
在她抱着少年发愁的时候,幻流和珩冰已经办完事走了进来。
…………………………
结契仪式结束后,幻流就被大祭司拉去处理流浪兽入侵的后事了,他顺带带走了珩冰。
珩冰是在这附近生活的蛇兽,蛇兽都独立生活在外,这么大型的流浪兽入侵,说不定有看到流浪兽的集结。要想搞清楚这次入侵谁主导,以及逃走的流浪兽去哪了,肯定要一只本地蛇,他是最好的选择。
珩冰倒是无所谓,这附近住了些什么东西他确实知道,但是一向事不关己。
听到幻流说流浪兽之前要抢走白元元,他一下就把附近流浪兽的窝全部报了出去——什么东西也敢来抢他的雌主了。
然后跟幻流出去捣窝了,他一边走一边跟幻流打赌,“一天时间,赌那头狼晕过去。”
幻流平静的看着他,没说话
珩冰笑了笑,想到自己被操弄的狼狈样,抽插生殖腔和内射孕囊的快感,他现在都能回忆起来,想到那些情色的记忆,生殖腔竟然开始湿润起来,他不漏痕迹的闭了闭腿根,“赌摘100个麻瓜怎么样?”
毕竟他家雌主真的挺爱吃麻瓜的。
两个兽人在清理完周围的流浪兽之后,又去周边探查了一圈,等到一天时间结束才慢慢回到石屋。
…………………………
幻流到底还没和白元元真正交配,他以为珩冰被操晕过去是因为白元元的发热期没有理智太凶狠了,但是现在他甚至离石屋还有一段距离,都闻到了强烈的交配的信息……还有西希的味道……
等进屋看到一片狼藉,他才意识到自家雌主的交配能力有多变态。
珩冰看着幻流呆呆的样子,又上前戳了戳白元元怀里昏睡的西希,然后把西希从她怀里抗走,随便裹了两片蛇皮,“啧,真没用。”
这是报他之前说他的仇
扛着西希走出石屋的时候,回头看着幻流笑了笑,“我赢了。”
白元元疑惑,“什么赢了?”
“咳咳……没什么。”幻流红了红脸。
幻流看到女孩手腕的蛇环,腹部的狼印,让他心里迫切的也想要自己的鹰翅印在她身上。
他看着屋里全是欢爱的痕迹,像风一下冲出去,很快又回来,手里拿着新兽皮,抖着手给她穿上,白元元笑着握住他,“你抖什么?”
幻流脸更红了,给她穿好兽皮,认真的看着她,被操晕又怎么样——“我想要你,雌主。”
然后抱着她出门,走到了另一个石屋——作为结契仪式的地盘,这里全都是供来交配的石屋。
白元元被轻轻放到石床上,幻流欺身压上来,不知何时变化的金眼黑瞳盯着她,“雌主,操我。”
白元元看着那双金眸黑瞳的眼睛,充满渴求的望着她,心软下来一截,轻轻拍了拍他的腰,示意他起身。
幻流从她身上下来躺到边上,白元元伸手掀开了他的兽皮,手托住他的腿弯向上压,盯着那处淫靡的穴口。
在春天的时候,西希没“成年”,幻流却是成年了的,白元元毫无顾忌的,用手指把这处地方玩透了,现在被她紧紧盯着,身体回忆起手指深入的快感,收缩穴口发出噗嗤的声音。
“雌主……唔!不要——脏……啊——”
白元元低头凑上了生殖腔,舌头顶开阴唇,探入了紧致的穴道,她用舌头在里面肆无顾忌的舔着,鼻尖抵上阴蒂缓缓摩擦,幻流颤抖的伸出手来推她的头,手上却没使力。
白元元见状更是伸长舌头尽力往里探,把内壁舔得滋滋作响,一只手悄悄放下了腿弯,捏上了红彤彤的阴蒂,腿根颤抖的越来越厉害,幻流双腿不自觉合拢夹住她的头,在他感觉自己要被堆积的快感代入高潮的前一刻,白元元用力打开了他的大腿,抬起了头,幻流狠狠挺腰追了上去,却没有得到想要的快感。
幻流睁开眼含着生理泪水看着她,胸膛剧烈起伏着,大口喘息。
“啊哈……雌主……”
白元元嘴上都是他生殖腔分泌的淫液,嘴唇看起来水灵灵的很好亲,幻流凑着脑袋就要过去要亲吻,被一根手指抵开了头,幻流眼神一暗,雌主为什么不和他亲亲。
“还没结束呢宝宝”
幻流红着脸别开了脸,宝宝是她在床上特别喜欢叫的称呼,她跟他们解释过这是对伴侣的一种爱称,自那以后,听到这个称呼都觉得心跳加速。
生殖腔在高潮前期失去了快感的刺激,这下正空虚的一张一张的,白元元伸进去了一根手指,缓缓抽插着,延续了刚刚的快感,幻流也在手指的动作下逐渐挺腰,配合着手指律动,想要达到刚刚没到的高潮。
又加入了一根手指,两根手指更是方便的在内壁到处剐蹭,阴蒂被大拇指碾压着,幻流呼吸一窒,颤抖着腰就往上挺,健硕的腰部越发用力,让白元元的手指一次插得比一次深。
幻流的呼吸越来越重,生殖腔夹的手指越来越紧,在即将到达高潮的时候,白元元又抽出了手指。
“啊哈……啊……呜!!!”
又一次被打断高潮,幻流的腰挺了两下落在了石床上,微微颤抖着。
白元元却没给他休息的时间,伸出手抹了把生殖腔的水,就往他性器上抹去,一下一下套弄着,拇指刮过顶端,指尖划过铃口,肉棒在她手底下一跳一跳的颤动着。
幻流伸出手想制止她,又不敢真的用力,只能虚虚抓在她手腕上,随着她的动作一上一下的。
但是身前的女孩并不满足于此,她一只手放开了肉棒,又往生殖腔探去,三根手指一并插入花穴,噗嗤一下溅出淫液在他的大腿上。
白元元只是插进去就不动了,上面套弄的手也停了下来。
幻流已经被多次打断的高潮弄得快崩溃了,他红着眼睛看着她,“动一下,雌主……求你——我要到了,我马上要到了,你动一下。”
白元元不为所动,缓慢抽出了三根手指,又放回前身套弄着,低头吻去从漂亮眼睛里溢出的泪水。
“乖宝宝,用这里高潮,好不好~”
幻流红着眼睛点了点头——不管用哪里,他要高潮,他想高潮。
白元元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白皙的腰线随着她的动作颤抖着,肉棒在手里跳动的越来越厉害,幻流红着眼睛狠狠挺腰,射出精液,却被白元元掐住了根部。
“啊啊啊——啊——雌主!你……”
精液逆流的感觉让幻流闭着眼狠狠跌在了床上,整个人都颤栗着——又一次被打断高潮。
幻流睁开眼雌主无辜的对着他笑,“宝宝为什么不射,不想用这里高潮吗,那我们用生殖腔好不好~”
男人已经被她欺负的眼尾泛红,从眼角不断流出抑制不住的生理泪水,他听着女孩恶劣的,无理取闹的要求,闭上眼又点了点头——总归我这只鹰都是她的,她想怎么玩就随她去了。
白元元得到同意又伸出三根手指插进生殖腔,生殖腔被反复无常的快感逼迫的敏感至极,插进去就开始猛烈收缩想要达到一直没到的高潮,幻流也猛烈喘息着。
但她的雌主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一脸笑容的观察着腔口,手指插进去不动,等生殖腔放松,慢慢抽出来,又插进去,循环往复。
“啊嗯——唔……啊……哈啊……”
幻流终于受不了了,他伸出手探向自己的生殖腔,想要缓解这股磨人的一直到达不了顶点的高潮,却被白元元抓住了手,放在了自己的性器上套弄。白元元伸出手解开头上的皮筋,绑住了他性器的根部。
“乖宝宝,知道你想玩,你玩这个,我玩这个。”
说完又去玩弄他的生殖腔。
幻流的精瘦的腰已经在数次濒临高潮的快感下酸软,腿根也不受控制的颤抖,手却听话的套弄着涨红了的性器。
幻流的脑子开始混沌起来,委屈的开始胡思乱想,他不知道雌主为什么这么欺负他,是因为他没抓住她的手让她掉下瀑布了吗,还是因为他弄丢了她整整一天一夜,又或者是她根本就不喜欢他,才会让他这样狼狈不堪。
永远到不了的高潮,永远射不出的精液,还有开始没得到的亲吻,都转变成胸腔里要溢出来的酸胀委屈,他终于崩溃的哭出了声,开始无助的哭泣,
“呜呜……雌主……对不起……我不知道……嗝……你为什么要这么惩罚我……呜呜……是我哪里做的不好吗……”
他哭得整个人都在抽搐,一只手还在不停的套弄着,不敢不听她的话,另一只手却不断抹着溢出来的泪水,他怎么抹也抹不干净,他觉得他现在一定很丢人,但他心里好难受,酸酸涨涨的让他一直溢出眼泪,自从他有记忆以来就再也没哭过,都是在床上因为快感而生出的泪水。
白元元看着他哭的抽搐的身体才知道自己把人欺负狠了,抽出手指,把他从床上拉到怀里,拉着手不让他继续套弄下去,轻轻拍着他颤抖的背,“没有没有,是我错了,我的错,这不是惩罚宝宝,这只是我的……恶趣味罢了”
她只是喜欢看人被高潮逼到崩溃罢了,但等幻流真的崩溃的哭出来,她又觉得心疼了。
幻流埋在她脖间抽泣着,双手死死抱着她的脖子,温热的泪水落在白元元脖子上,她心疼坏了,“真的没有宝宝,你没有做错什么,你做的都很好,我很喜欢。”
幻流在她轻声细语的哄声中逐渐停止了抽泣,被白元元拉出了怀抱抬起了头,眼睛哭的红肿不堪,看了一眼白元元又委屈的别开了眼,白元元抱着他的头细细的亲吻着,“对不起宝宝,让你委屈了,下次我们不玩这个了好不好?”
被欺负成这样的男人却摇了摇头,“雌主喜欢就可以玩,只是……下次能不能多亲亲我。”
白元元心疼的看着他,委屈成这样了还让她继续玩,只多要了几个亲亲,她真的,要喜欢死他了。
她狠狠的亲他了几口,解开了他性器上的皮筋,随意撸动了几下,性器立马就喷射出了积攒已久的精液,甚至溅到了她的下巴上。
幻流又脸红了,看着她身上的精液,手足无措的就想去擦,白元元本来想恶趣味叫他舔干净的,但是刚刚已经欺负的那么狠了,不好。
等擦干净她下巴上的液体之后,看白元元伸手去摸他的生殖腔,幻流实在是被限制高潮整怕了,他一咬牙他轻轻把白元元推倒在石床上,跨腿坐在了她腰上,“雌主,让我来好不好?”
白元元挑了挑眉,“可以。”
第一次交配就脐橙,等下有幻流好果汁吃。
幻流哪里知道这么多花样,他只觉得这样可以稍微掌握点自己身体的控制权而已。
男人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掰开了穴口,伸入四根手指扩张了一下,然后贴着性器。从刚刚到现在一直没高潮的生殖腔缓缓摩擦着白元元的肉棒,精瘦的腰部缓慢下沉,穴口被性器撑得发白
幻流吞下了顶端,腿就开始发抖,“好撑……好大……”
白元元扶着他的腰,笑眯眯看着他,“宝宝加油。”
幻流红着脸,屏住呼吸下沉腰部,吞到三分之二的时候猛吸一口气停住动作,他摸着自己的小腹,已经鼓起来一块。
“啊……已经好深了,到这里了”
白元元伸手去捏他的阴蒂,幻流被阴蒂拉扯的快感又沉了沉腰然后不动了,白元元叹了一口气,她要憋爆炸了,收回玩弄阴蒂的手,摸着他的腰狠狠往下按,同时腰部往上挺。
“啊啊啊——啊!!”
脐橙的姿势让肉棒一下顶到了子宫口,幻流觉得自己要被捅穿了,他迎来了被限制高潮了这么久的第一个高潮,他黑瞳向上翻去,整个眼变得金黄,嘴角精致不住的留下涎水,生殖腔一股一股的喷出淫水,打湿了二人相连的地方。
白元元却没有给他缓神的时间,她忍不住了,就着还在高潮的穴道就开始狠狠抽插,腰部已经彻底瘫软,他现在坐在她的性器上,被她一顶一顶的往上颠弄。
“啊……太深了——雌主……嗯啊!哈啊——”
这波高潮还没结束又被带入下波高潮,幻流满脑子都是插在他身体里的这根性器,已经想不到别的了,前端没有了皮筋的限制,高潮一波一波袭来,他射了一次又一次,生殖腔不断的喷水。
白元元坐起身来,抱着他的腰狠狠向上顶,性器早就突破子宫口了,在他的子宫里冲撞碾磨,每一次抽插都会带出淫液,拍打在二人腿间。
她把男人放平在石床上,抬起他一条腿放在她肩膀上,俯下身撕咬着幻流的乳头,身下动作越来越用力,子宫口也越来越酸胀。
白元元最后猛的抽插了几下,射在了他的子宫里,幻流抖着身体达到了高潮,已经喷不出水的高潮,他性器底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蓄了一摊液体,原来刚刚被操弄的时候就已经失禁了。
白元元抽出性器看着他,没有晕过去,只是被操傻了,幻流眼神失神的望着她,嘴里不知道在呢喃些什么,白元元凑过去一听,“雌主……元元……雌主……”
什么也没有,只是单纯的一直叫她的名字,白元元笑着坐在他边上等他缓过神来。
幻流回过神来,想撑起身体拱进雌主怀里,却发现腰和腿酸软的不像话,甚至还在微微打颤,生殖腔和性器都火辣辣的,一副被玩坏了的样子。
白元元见他清醒了就下床想抱起他去水池里清洗,刚弯下腰就觉得两眼一黑,整个人向前倒去,直直倒在了幻流怀里。
“雌主!!!”
白元元意识昏迷前听到的是幻流紧张无措不安的喊声。
白元元醒来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她撑起上身坐起来,茫然的打量四周,看不到任何东西,这里是纯白的一片,她这是——又穿越了吗?
眼神一凛就站起身来,她得回去,幻流他们还在等着她,女孩焦急得往前跑了起来,她要去找他们。
白元元没跑两步身边就浮起了一个小球,开始说话,“亲爱的小雌性,是吾召唤你来的哦~”
说话??!什么东西在说话??!
白元元闭着眼睛跑的更快了,救命!!!!有幽灵啊!!!!她最怕灵异事件了!!!!
“富强民主文明和谐…………”一边喊着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一边疯狂向前冲,直到撞到了一个软软的东西,白元元脑袋回弹了一下往后跌去,跌落到了另一个人的怀里。
她抬头一看,一个俊郎的兽人把她浮了起来,然后站到了笑眯眯的白发女人身边,她又回头一看,刚刚撞到的男人也站到了白发女人身边,她吞了口口水,往后慢慢退去,这种时候她都能想的天花乱坠——刚刚撞到的胸好软……
白发女人向前轻轻握住了她的手,“吾等感应到你的兽人有危险,才紧急把你召唤过来的。”
白元元看着她,“你是?”
白发女人笑着,眼神却充满了怜爱,“吾就是兽世大陆的雌神大人,千年前那场灾难让吾散去了大部分神力,连守护你们吾都无法做到,只能将弱小的你们散到各个平安的世界。”
“然而经历了和平的世界,很多宝贝都不愿意在这里生活,主动切断了和吾的联系,剥夺了二次发育的神力,让吾传送她们回去,所以当吾感受到有人自愿留在这里,是很开心的。”
白元元尴尬的挠了挠头,其实在原来的世界她也没有什么牵挂,她是一个孤儿,勤工俭学,兢兢业业的上了个大学,毕业工作了几年,刚贷款买了个小loft公寓,房贷还没还完呢,就来到这里。
在这里,她感觉到自己有了家,西希会常常给他讲部落发生的好笑的事情,幻流就在边上缝兽皮或者处理祭司的事宜,珩冰为了解决她的发热期被生生做了一天一夜晕了过去,还被揍了两顿——想到这里白元元笑出了声。
她看着雌神大人,“我在这里过得很好,他们都对我很好,您不用担心……”
还没说完边上的兽人突然深吸了一口气,站立的双腿抖了两下,腿间流下透明的液体,被边上那个兽人扶住了身体。
白元元:“???”
白发女人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回头又慈爱的看着白元元,“没事,只是塞了个小玩具。”
白元元:“!!!”
“他们……是您的兽人吗?”
白发女人点了点头,凑到白元元耳边,“是兽神大人哦~”
老天爷,折寿了,谁能告诉她为什么兽神大人两个啊,还被……
也许是被白元元震惊的样子惊到了,白发女人摸了摸她的头,噗嗤笑了出来,“吾等本就诞生于天地之间,兽世大陆与吾等共存亡,吾等降下神谕和祝福的时候不会现身,大陆便认为兽神只有一人,且和吾恩爱非常。”
白元元还想问些什么却被女人打断了话语,“亲爱的我知道你现在有很多问题,但是现在你得去救你的兽人了。”
白元元紧张的抓住了她的手,“怎么了?是西希还是幻流,还是珩冰,他们是受伤了吗,还是……唔”
一根手指抵在她唇间,“都不是,你现在还没有遇到他,本来你们的相遇是在这个冬季,但是……他现在在南大陆的沙滩上,身上被下了药……”
白发女人摸了摸鼻子,“咳咳那个药是吾等玩耍的时候掉下大陆的烈性催情药,那个药是给神用的,他不交配会有生命危险,吾等等下把你传送过去,你解决一下”
白元元:“不是?您刚刚说什么?”
“咳咳,传送要开始了,元元宝贝,你的兽人性子有点烈,为了防止你下不去手,我给你准备了一点惊喜的小技能,同时我也下了烈性发情药在你身上哦~元元宝贝加油,我们回去啦。”
白元元都没来得及说半句话,就见一阵白光包裹住了她,片刻后,她出现在了沙滩上,看着礁石上蜷缩成一团的蓝尾人鱼,陷入了沉思。
深蓝色波浪长发的男人脸埋在双臂间,蓝色尾巴把自己包成一团,尾尖往上却是红色的,耳尖也挂着透明的蹼。
雌神大人下的发情药真的很给力,在观察人鱼的时候,她就已经开始发热,脑袋逐渐混沌,身体的热意就越来越明显,她走向人鱼边上,伸出手想碰碰他,想着怎么开口解释自己是她以后的雌主……
突然一只带着湿意的手狠狠掐住了她的脖子,打断了她为出口的话语,“你是谁?怎么能进我的结界?”
白元元被这一下掐的脸都红了,还好她力气大,硬生生掰开了他的手,捂着脖子剧烈的咳嗽
姬七猛的瞪大了红色的眼睛看着她把自己手指掰开,“你……雌性……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力气……”
他看着这个突然闯进他寒冰结界的女人,从他身体莫名其妙发热开始,他就躲到了这片无人的沙滩上,展开了领域,独自抵御这突如其来的情潮,药性越来越强,身体越来越热,他没有察觉到自己腹部的兽印在发烫。
“我不管你是怎么进来的,滚出去。”男人盯着她,冷冷的开口。
白元元被掐了一下,没来得及缓神,身体的情欲就冲上了头,理智渐失,她看着蓝发男人嘴张张合合的,凑着就要亲上去。
还没碰到就被姬七阴沉着脸狠狠推开,带蹼的手掌指甲变尖对着她的脖子,“我不想动手,趁我没发火,赶紧滚。”
白元元已经听不到了,她只想上他。
沙滩突然钻出绿色的藤蔓,缠绕住姬七的双手,姬七一惊就要往后退,还是晚了一步,双手被藤蔓绑住往头顶上拉,原来这就是雌神大人说的小技能。
男人的身体被展示在了礁石上,白元元刚想凑过去就被尾巴狠狠拍开,男人彻底红了眼,疯狂摆动着尾巴,“别碰我,恶心的东西……”
因为尾巴颜色,姬七从小就被海里当做异种,一个蓝尾的种群变异出了蓝尾红尖,母亲无法接受自己的孩子不全是父亲的基因,这个时代的人甚至不知道返祖现象,父亲把他抛弃在了这片海域,这里全都是黑尾的人鱼,他在这里……也是突出的异类……
黑尾人鱼们自然也不会把他当成这片海域里的一员,他已经无法回忆起幼崽的自己是怎么一次次从鲨鱼中逃生,一次次被海兽撕咬,他独自舔舐自己的伤口的时候,常常想自己活着的意义是什么。
直到前几年大祭司巡游部落,为各个成年的兽人占卜,占卜结果有雌主的兽人会被大祭司留下,姬七没想到自己被大祭司留下了,顶着周围其他人鱼嫌恶的眼光和恶意的口吻
“异类也会有雌主吗?”
“雌主会喜欢他这种吗,蓝不蓝,红不红的?”
他充耳不闻,走到大祭司面前,大祭司摸着他的兽印说,慈爱的看着他,“孩子,你的雌主会在第二十二个春天的冬季到来,你们会很快乐,有幸福的小家。”
第二十二个春天的冬季……幸福的小家……还有六个春天,他想,他现在活着的意义就是,等待第二十二个春天。
可是现在,在第二十二个春天的夏季,他被一个陌生的雌性绑在这里,藤蔓应该是她的异能,挣脱不开。
身体发热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见她不知死活的又凑回来,一尾巴狠狠拍在她的头上,把她拍倒在了沙滩上。
白元元从沙滩上爬起来怒极反笑,一根更粗的藤蔓绑住他的尾巴缠绕在礁石上,手腕上的藤蔓更是勒的他发疼,“倒是忘了你还有条尾巴了。”
一只手摸上滑溜溜的鱼尾,被催情发热的身体早该接受交配了,姬七凭意志力坚持到现在,身体却无法抑制的起了反应,腹部和鱼尾的连接处,鳞片被顶开,漏出了人鱼的生殖器,往下滑去,一处的鳞片上翻着,露出湿润不已的生殖腔。
白元元已经神志不清了,控制藤蔓收的更紧防止他挣扎,前戏什么的完全想不起了,提起性器就抵在上面。
姬七看到这一幕,怒目圆睁,他开始胡乱的挣扎,藤蔓勒出血痕却还是纹丝不动,一边往后躲开她的性器,一边做着无力的威胁,“滚开!别碰我,我要杀了你,我一定会杀了你……啊!!!!”
没等他说完白元元就抓着他的腰,挺腰冲了进去,即使里面在发热,溢满了淫液,但是没有扩张足够,生殖腔被撕裂,血液顺着蓝色的鱼尾流下,痛得姬七眼前一黑,却比不上心里无边的绞痛感。
他想,他一直在等的雌主也许……等不到了……他一直期待的小家也没有了……为什么命运从来都是捉弄他。
悲哀莫过于心死,白元元的性器混着血液淫液不断进出,他的性器也被藤蔓缠住紧紧套弄,阴蒂被白元元揉搓捏扁,姬七红色的眼睛彻底暗了下来,他的身体竟然因为别的雌性,而充满了快感。
生殖腔逐渐得趣,缓过痛感开始绵延不断的传送快感,白元元一下撞得比一下用力,她已经没有理智了,冲撞到子宫口的时候,姬七狠狠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血液顺着嘴角留下。
白元元低头狠狠咬着他的乳头,失去理智的她更是没有了克制力,撕咬拉扯,咬的胸前全是血痕。
姬七从刚刚开始就只发出了进去的时候的那一声。
一场无声的性爱。
………………………………
白元元在接连不断的抽插之后,终于插进了他的子宫射了进去,情欲褪去,理智回神,白元元低头一看。
漂亮异常的蓝尾人鱼被轮绑在礁石上,礁石上全是蓝红相见的珍珠,是快感过剩的泪水,他偏过头不让她看脸,手臂被藤蔓绑住拉到头顶,手腕全是血迹,胸口上,乳头上,甚至兽印上都被白元元咬的全是血,往下看,已经射不出来的性器软着还被藤蔓捆着,生殖腔更是血液和淫液混合,肉眼可见的淫靡肿烂。
白元元赶紧抽出了自己的性器,鱼尾微微的颤抖了两下,精液顺着蓝色的鱼尾流了下来,白元元才注意到从刚才开始他一直没有出声,伸手把他的脑袋掰正看着她,男人红色的眼睛仿佛失去了神采,他张口松开了一直咬着嘴唇,上面已经全是被咬出的伤口。
“我会杀了你的。”得到精液的姬七身体也逐渐凉了下来,凉透了,他静静地看着她,“我一定会杀了你的。”
白元元张了张嘴没发声,然后沉默的解开了他身上缠绕着的藤蔓,在藤蔓解开的那一刻,姬七就扑上来,掐着她的脖子,指尖割破她的脖子流出了血液,姬七冷漠的看着鲜红的血,正要用力继续割下,就感觉到自己腹部的兽印一阵发烫。
他楞楞的低头往下看去,白元元趁他愣神赶紧爬到一边,顺着他的视线往下看。
两个人都看到腹部的兽印周围渐渐显现了一圈荆棘,他结契了,只有天生有联系的兽人和雌主才会在首次交配后就结契成功,这是契合度。
白元元不知道有契合度这种东西,幻流没跟她说过,她以为是自己强行结契了他,虽然雌神说他就是她的兽人,但白元元还是觉的自己该死。
没有什么催情药的理由,没有什么本来就是她的兽人借口,她没有经过别人同意就抢上了他,说到底是她理亏,没有辩解的余地。
“……对不起”
白元元只能开口这么说,如果是她被这么对待,她一定会杀了那个人,如果等下他要杀她,那她也不能说什么,在这里待久了,她也变得和兽人一样恩怨分明,处事果断了,是她对不起他,所以结果怎么样她都接受。
只是……她还没和幻流西希珩冰,还有以后的他,好好过日子呢……
姬七看着自己身上的结契兽印,抬头扫视了一下雌性,发现她的肩膀上多了蓝红色的鱼尾,姬七捂着脸低低笑出了声,笑着笑着又大声哭了起来。
白元元心慌了起来,要杀就杀,哭起来是什么意思,到底是雌神说过他是自己的兽人,白元元顶着被杀的恐惧,双手双脚并用,悄悄爬了过去,戳了他一下,“……真的很……唔!!!”
姬七抬起脸冲向白元元那一刻,白元元都想到自己脖子被划开飙血的那一幕了,但是他只是冲上来,用伤痕累累的嘴堵上了她的嘴。
浓浓的血腥味充斥在二人鼻尖,姬七不会亲吻,没人教过他,在刚刚那场痛苦的性爱里他也没得到亲吻,白元元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嘴唇,“你……”
“我当时全身都在发热,并没有注意兽印在发烫,没有认出你,抱歉。”他竟是先一步开口道歉。
白元元惊的站了起来,“你别跟我道歉啊,我靠,是我的错,你还是扇我两巴掌吧,或者你打我,杀我都行,你别跟我道歉啊。”
白元元觉得自己现在恨不得自己就把自己杀了。
姬七看着她跳开,平静的开口说到,“大祭司说我的雌主会在第二十二个春天的冬季到来,但是现在还是夏季,所以你来的时候我并没有注意自己兽印,如果我注意到了……就不会……”
“不不不不不不不,事情是这个样子的,我们本来是要在冬季遇见的,但是……”白元元急得把从遇到雌神大人那里开始说给他听。
“不知道你信不信,但是真的是这样的,所以我们……本来是要,是要在冬天相遇的……但是……”白元元声音越说越低,怎么说起来她自己都快不信了。
姬七没听她继续说下去,双手怀抱着她,脸在脖间微微蹭着,深蓝色的头发挠着白元元的脸,“我信……我信的。终于等你到你了,我的雌主。”
白元元犹豫的回抱住了他,还没来得及说话,脑袋里就传来声音,“元元宝贝吾要送你回去了,不然被规则发现了,吾等要挨雷劈,吾等会清除他的记忆,修复他的身体,不用担心,等你们再次相遇,相爱,重新结契的时候,他会想起来一切。”
姬七感受到怀里的女孩渐渐变得透明,心里克制不住的恐慌浮现在脸上,红色的眼睛含着泪水看着她,眼尾处还有珍珠粉末,“你要走了吗?为什么?你还会再来吗?”
白元元眼看身体就要完全消失完,凑上去亲了亲他的嘴唇,“我们会在冬季相遇,我会来找你的,我叫,白元元。”
深蓝色长发的蓝尾红尖男人坐在沙滩上,蜷缩着身子,身上的伤在不断修复,腹部的结契印记被剥去,脑子里仿佛有记忆被撕扯出去,他头痛欲裂,不断的重复着白元元的名字,用尖锐的指尖把名字刻在了手臂上,白元元三个字流下了长长的血迹。
“白元元……白元元……白元元……”
等把白元元传送回中大陆部落的结契石屋的时候,忽然想起她还没问他的名字,没事,蓝尾红尖的宝宝,她只要看一眼就能认出来!
等她走出石屋才发现,这里已经乱了套。
白元元借着明亮的月光看向周围,地上全是兽印,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石屋上甚至溅满了血迹,她白着脸看着这一切……
她就被传走了半天,究竟发生了什么?幻流,西希,还有珩冰又去哪了?
白元元一手捏着雌神大人给她的藤蔓,一边小心的往前走,这里的一切对她来说都太过危险,谨慎总不是坏事。
在她背后,一头滴着口水的凶兽缓缓接近,张开血盆大口扑向她。
白元元猛的回头,召出藤蔓抓住凶兽的脚,雌神给她的小藤蔓好像很牢固,蓝尾红尖的人鱼都挣脱不开,但她也不敢久留,转头就向部落外跑去,没跑两步就见到了正往这边赶的大白蛇。
手腕上的蛇环亮了一下,她猛的冲上去扑在了大蛇的头上,“珩……珩冰!后面有凶兽。”
白蛇用头拱了拱她,示意她往后站,变成人身捂着白元元的眼,阴沉着脸,抬起手就用水流贯穿了凶兽的眼睛和脖子。
珩冰放开了捂着她眼睛的手,把她转了个圈检查了一遍,松了口气抱上来,还没等他开口,白元元就焦急的抓住了他,“这里发生什么事了?西希和幻流呢?”
听到她问焦急的西希和幻流,珩冰眼神一暗,心里酸涩极了,见到她扬起的嘴角也塌了下去,刚想开口,白元元就学着他的样子,把他也一骨碌转了一圈,“你呢?你没事吧?”
珩冰顿时又恢复了若有若无的微笑,一口舔在她脸上,紧紧抱着她,“我怎么会有事。”
随后一边带白元元往雌性撤退的地方走,一边给她讲之前的事。
………………………………
半天前
幻流撑起身子接住晕倒的白元元,心里慌乱不已,他喉咙发出了一声尖锐的鹰唳。
很快珩冰就焦急得走了进来,身后跟着疲惫的西希,他手上还抱着两块新兽皮,“雌主怎么了?”
“我不知道,交配完过后她就晕了。”幻流语气里已经掩饰不住的慌张,把怀里的白元元递给珩冰,现在谁都没心思注意两人身上的体液。“给她擦一下,带她去找大祭司。”
幻流自己从床上软着腿站起来,随手擦了自己两下,围上新兽皮就要帮忙清理白元元身上,就听到珩冰不可置信的声音。
“这……这是……”
白元元的指尖竟然慢慢透明,逐渐向上蔓延。
西希低头看过去,脸色一变,紧张得一下就握住了白元元的手,眼睛瞬间变红,“姐姐!”
幻流觉得这一幕有些熟悉,他忽然想到了什么,脸色变得惨白,他沙哑着声音催促道,“快点!快去找大祭司。”
西希和珩冰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他们看着幻流焦急的脸和白元元慢慢透明的身体……珩冰抱着白元元就冲向大祭司的石屋。
等赶到大祭司的石屋的时候,白元元已经透明的要看不见了,大祭司手还没碰上,白元元就消失了。
珩冰愣神的看着空空如也的怀抱,深吸了一口气,闭着眼感受了一下体内的联系,结契之后,兽人和雌主联系更加身后,兽人甚至可以感受到雌主的大致方向。
“联系没断,雌主没事。但我感觉不到方向。”珩冰阴沉着脸说道。
西希也强行静下心来,闭眼感受着体内的联系,倏的睁眼开,“我也感受不到。”
“你们感受得到才有鬼。”大祭司在一旁开口,“幻流,你来说。”
幻流整个人僵住那里,从刚刚起他就意识到了,是雌神大人带走了她,每个春天会有不愿意留在这的雌性,祭司们就会召唤雌神大人来切断联系,送她们回去……
“我不会离开你们的,现在不会,以后也不会,相信我,好吗?”
脑子里回想起白元元在山洞对他说的话,还有雌主看他时的眼神,幻流抬起头坚定的看向大祭司,“雌主说过不会离开我们的,她让我们相信她,那我们就会相信她。”
西希和珩冰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雌神大人只在送雌性过来和从雌性离开的时候才会现身。
西希眼神凛冽的看着大祭司,“姐姐才不会离开我们。”
珩冰没说话,他和雌主相处最短,没有得到过她的承诺,但是他不由自主的相信她。
大祭司摸了把胡子,“我没说她要离开你们了,是雌神大人有事传唤她,被临时召走的。正好,你们过来,我有事跟你们说。”
黑发少年跟上前一步就要继续询问,外面却传来高亢的鸣叫,那是凶兽潮来临的信号,每年结契仪式都都会因为雌性神力觉醒和兽人印上颈环而引来凶兽,那是一群没有意识,只会追求力量来源的野兽,不强大,只是数量很多。
但是往年都没有这么激烈,外圈巡逻的兽人也能很快解决,得知雌主没事,幻流也放下心来,走出石屋变回鹰形飞上天空,看到一片黑压压的兽潮。
在高空一声声鸣叫着,指挥着大家带着自家的雌性离开,优先护送雌性去安全的地方。
西希听着幻流的指挥,变成兽形朝着凶兽潮奔了过去,身上裹满了白色的火焰,在凶兽面前无疑是一坨美食,吸引注意带着它们就另一个方向跑,凶兽逐渐被分成两拨,一些兽人也跟了上去准备分散围剿。
珩冰和高空的幻流对视了一眼,无声的点了点头,变成蛇爬上了一棵大树,他要守在这里,雌主有可能传送回这里。
——————————————
“然后我就一直围绕着这里,刚刚我察觉到体内的联系有动静了,就知道你回来了,往你这边赶。”
即使兽人们冲上前大肆厮杀着凶兽,但是数量太多,还是有不少的凶兽涌入了部落,珩冰又凑上去舔了舔她的脖子,“没吓到吧,我来晚了。”
白元元被舔的直乐,“你怎么这么喜欢舔我。”
“蛇兽的感觉系统就在舌头上呀,最敏感了,每次舔你我都会很有感觉。”珩冰收回舌头抿了抿嘴唇
“咳咳咳咳——这种事能不能到床上去告诉我……”白元元幽怨的盯着他。
珩冰勾起了嘴唇,变成了蛇形“下次一定,上来,我背着你走快点,他们应该察觉到你回来了。”
等白元元爬上他的大蛇头,他才坏笑着开口,“顺便解释一下,为什么只是出去了半天,你身上就有了别的兽人的味道,我倒是无所谓,毕竟,我也是新人~”
白元元顿时僵硬在了大蛇头上。
“不过那只鹰我就不知道了,你在他面前丢了两次,两次回来都有别人的味道……”珩冰继续欠欠的说。
白元元突然抱住他的头,“我觉得我现在身上比较脏,必须得去洗个澡才能去见他们!”
不能怪她心虚,被他这么一说她好像真的有点不知道怎么面对幻流了。
珩冰没改变方向,继续往幻流那游去,他刚刚撒谎了,他真的很有所谓,闻到味道的时候心里真的很不舒服。
他都还没有得到她的喜欢和承诺,怎么转头他的小雌性就去和别人交配了,真的很不开心,其实他心里知道那只鹰不会说什么,但他还是要说,让白元元心里愧疚一下,也顺带黑一下那只鸟,当时打架他真的下手很狠,全往他脸上打,蛇鳞都被薅秃了好几块。
……………………
此时,一片白茫茫空间内,白发女人正在被雷追着跑。
她一边跑一边骂,几名兽人在边上想要帮忙挡,但是雷就追着她。
“天杀的规则,我让他们早点见面怎么了,要不是为了守护这个大陆,她也不会消散,她的爱人们也不会随她一同消散。”
“你有能耐劈我,你就去把你的破缝隙加固一下,千年前是元元用自己的身体做补,我们用神力相顶,才填了裂痕,你难道要再重现一次吗!!!”
被劈急了,白发女人转头就挥了一道神力撒向空中,但是无事发生,她气的眼睛都红了,指着空中继续骂,“裂痕是你们的失误,我们却失去了数不清的子民,我甚至失去了自己的妹妹,我让他们早点见面怎么了!!!”
兽人们看见爱人哭了,顿时就围了上来。
“泡泡……元元现在已经重聚肉身了,逐渐和阿幻他们重逢,缝隙也有日日加固,一切都在向好的发展。”一名兽人心疼的抱着她说。
她和妹妹还有她们的爱人都诞生于混沌,妹妹掌管大陆生机,是世界树,一棵很大很温暖的世界树,她则掌管大陆的欲望,没有实体,围绕在世界树身边。
泡泡没有骗她,因为展现神力的时候没有现过真身,子民都认为兽神和雌神都只有一个,但兽神不是,雌神自然也不是。
千年前,天空突然出现裂痕,流火降世,生灵涂炭,他们无法眼睁睁看着大陆的灾难,最后是白元元奉献自己的树身,只留了一小节枝丫和生机的神力给她,她的爱人心痛却无可奈何,最后陪她一起填补裂缝,肉身填补,灵魂消散。
但她是掌控欲望的神,生机的神力在她手里越发消散,大陆的雌性没有了白元元的守护变得脆弱,她只能把她们传送到异世界,到时机再传送回来。
填补缝隙的时候,她的力量也散去了大半,欲望得不到控制,于是大陆出现了追求力量的凶兽,所幸不是很强,尚在可控范围内。
于是她和兽人们一合计,逐步下放神力,让兽人和雌性都获得神力祝福,只有子民的力量足够强大,日后才能在灭世的灾难中存活。
大陆变得越来越好,雌性虽然有的不愿意回来,但数量也在可控范围内,于是他们开始日日夜夜守着小枝丫长大,直到有一天,他们交配完发现小枝丫不见了。
泡泡狠狠地擦了擦眼泪,从小枝丫不见的时候,大陆上就开始逐渐诞生了她所熟悉的神力,她就知道妹妹即将重聚肉身了。
她一直在关注着白元元长大,因为是小枝丫,无父无母,过得很苦,她好多次都想帮她,一帮她就被雷劈,一帮她被雷劈,也是此刻才知道,还有世界规则这个东西。
世界规则当初酿造了大错,虽说危机已解决,但是造成的伤害不可挽回,它也在时刻关注白元元。
白元元还是属于兽世大陆的,于是泡泡在二次发育前把她传送回来这里,但她其实很紧张,如果这次的她不喜欢这里怎么办,所以她直接把她传到了她的两个爱人身边,不得不说,很有用。
规则理亏也不劈她了,只是又打了两下闪电,好像是在警告她,然后传来了毫无感情的声音,“你试图提前恢复他们的记忆,只会影响到世界的发展。”
泡泡皱了皱眉,她把白元元引到姬七那边只是为了引开规则的关注,从而想借大祭司的手恢复阿幻他们三个的记忆,但是神力刚下放了一点就引来了凶兽潮,这里还有很多他们的子民,不能不管,只能收回。
泡泡还没来得及叫回白元元就挨劈了,只能一边被劈一边试图和白元元说话,但白元元被催情药迷昏了头,没听到她的叫声,硬生生被劈了半天,最后等他们结束才把她召唤回来。
姬七被世界规则强行洗去了记忆和结契印记,一切恢复原样。
泡泡忍着雷劈,“元元就不用了吧,你们已经够对不起他们了,别让他们再有什么波折了。”
空间闪了两下,恢复一片平静,几个兽人在边上想笑不敢笑,规则理亏从来没有真的劈过,最多就劈到头发炸毛,整个人冒烟。
“很好笑吗?”泡泡笑眯眯看着他们
翻手变出个遥控器一按,嗡嗡声顿时从腿根传来,几名兽人顿时腿根一软,那个被白元元撞过觉得胸软的兽人直接瘫坐到了地上,“泡泡!我错了我错了!我真的没笑,”
泡泡低头玩自己的指甲,一眼不看他们几个。
相对于白元元较为温柔的性爱来说,泡泡天生就是欲望的神,她说让他们什么时候有感觉,他们就得什么时候有感觉。
大白蛇头顶着白元元,慢悠悠向聚集地游过去,虽然嘴上说着幻流他们急坏了,实际上只是想让雌主骑在他头上,他还是想和雌主多单独待一会儿的。
“咕噜噜——”
头上传来了一阵响声,白元元从被雌神传走,跟美人鱼做了半天,到现在回来,一口东西没吃,她要饿死了,她弯下身子趴在蛇头上,“好饿啊~”
珩冰吐了吐蛇信子,“雌神大人没给你吃东西吗?”
说起这个白元元就打开了话匣,呱呱的一下子就跟他把自己遇到的一切说了。
“这个藤蔓就是雌神大人给我的能力,不过还挺好用的,还好刚刚有它绑住那只凶兽。”白元元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蛇头。
蛇身停顿了一下,心里那点对雌神突然传送去交配的不爽也没有了,突然庆幸还好有雌神大人给的藤蔓,不然她肯定要伤到。
他们都不知道藤蔓本就是白元元的神力,代表了她本体的力量,只是雌神让她提前觉醒了。
珩冰心疼的挨着白元元的拍打,她的雌主肯定被吓坏了,怪他来晚了,他扭了扭蛇身,转头就不去聚集地了,往另一个方向走去,“雌……咳咳……元元,你要吃什么,我去帮你抓。”
白蛇犹豫了一下,喊了她的名字,这是他第一次喊她名字,还好是蛇身,看不见他害羞。
白元元疑惑的看着他,“我现在是很饿啦,但是不先去聚集地吗?”
“他们多等一下也死不了,先带你去吃东西,你的肚子一直在我头上叫。”
“那我有点想吃鱼了~”身上充满着海风的味道,吃不到海鱼,吃一下河里的鱼还是有这条件的,毕竟有大白蛇在这里。
珩冰嗯哼了一声,就往水潭游去。
那边在部落里等着的幻流感应着身体里的联系,知道雌主回来了,珩冰应该接到雌主了,他们向着这里走来。
雌主一开始离他越来越近,然后又转头去了另一个地方,“……?”
突然想到了什么,幻流的脸越来越黑,“珩冰这该死的蛇兽。”走出部落变成兽形就向他们的方向飞去。
那边结束战斗的西希也感应到了雌主回来,本来想立刻飞奔去雌主那边的,但是身上全是凶兽的血肉,他自己都看不下去,只能憋屈的先去找个河流洗一洗。
…………………………
珩冰带她游到了一个小水潭瀑布,变成人形就把白元元放在边上。
白元元:“……梦回瀑布边”
珩冰也想起了什么,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咳咳……想什么呢,你去洗一下,我去给你抓鱼吃。”
“但是,我洗了没衣服穿……”
珩冰也懵了,他忘记这茬了,总不能现在去蜕皮吧,也不是不行,就是蜕皮的时候有点不好看,他不想让雌主看到。
没等他说话,他和白元元中间就袭来一道风刃,他只能躲开向边上闪去,还没来得及转头看,背后就袭来一阵冷风,弯腰堪堪躲过,屁股就被踹了一脚。
“幻流!!!”看到风刃他就知道幻流来了,只来得及叫一声。
“扑通。”
“……啊”
白元元也只来得及叫一声,眼前的一切就已经上演完了。
幻流从天上下来,把珩冰揣进水里,一直黑着的脸色才好看一点,走到她身边,把她拉起来左看看右看看,白元元整个人都要被转晕了。
正要松一口气,眼睛突然瞥到白元元的脖子,那里有一道很细的,像被什么锋利尖锐的东西割出来的血痕。
一下整只鹰就充满了戾气,周围的空气都冷了下来,颤抖着摸向她的脖子,又不敢真的触碰上去。
“谁干的?”肯定不是珩冰,他要白元元喜欢他还来不及,肯定不会伤害她。
白元元惊的躲开手捂住了自己的脖子——遭了,忘记遮了,其实本来伤口就不深,都快愈合了。
刚刚珩冰检查她身体的时候,她就有意无意低着头不让他看,舔她脖子的时候躲着不让舔那,跟他说雌神那的事的时候,也避开了这件事,没想到还是被发现了。
幻流的手僵在了半空中,眼神受伤的看着她,“不能和我说吗?谁伤的你都不能告诉我吗?”
他一靠近她就闻到了交配的味道,他不知道她经历了什么,他只知道她受伤了。
“是和你交配的兽人吗?他伤了你,你为什么还要护着他?”
他刚刚和她交配完,没有得到雌主的安抚就算了,还被雌主吓得六神无主,又忙着指挥转移部落,感觉到雌主远离,又追来这里。
幻流低下头不肯再看她,眼泪逐渐在眼里凝聚,质问的声音都颤抖不已,他不想哭,但是心里充满了晦涩,不甘和生气,伤害过她的兽人为什么还能得到她的偏爱和袒护,他不明白,雌主对他的隐瞒也让他觉得委屈。
珩冰此时也从水里爬了起来,刚想找幻流算账,就听到他的话,阴着脸凑上来,用了些力气拉下白元元的手,这才看到了幻流说的血痕。
“那条人鱼弄得?”珩冰的声音也沉了下来,抓着她的手问她。
白元元叹了一口气,唉,瞒不住了,她就是知道他们太在乎她,但是那件事说到底不怪人鱼,是她强迫了他所以才受伤了,她是不想他们以后因为这件事有隔阂,但她好像搞砸了。
她轻轻拍了拍珩冰的手,让他放开她,又去摸了摸幻流的眼睛,把他眼角的眼泪轻轻抹去,才抬起他的头,吻他微红的眼睛。
“我说我说……别哭了宝宝,我不该瞒着你们,我错了,乖乖,别哭了。”白元元轻轻哄着他。
幻流回抱着她,把头埋在她脖子里,闭眼滑下的泪水滚进她衣服里,白元元心疼极了,他们除了在床上被欺负狠了,她还没有看他们哭过,又回想起他刚和她结契完,她就被带走,剩他一个人无措的躺在那里。
白元元还想哄一哄,边上珩冰就冷笑一声,“别抱了,你脖子上的伤怎么来的,别想混过去。”
幻流也从怀里抬起了头看着她。
“咳咳……没想混过去,但我申请先吃点东西,等下再说,可以吗?我真的要饿晕了。”她得组织下语言,尽量找一个两边都不得罪的说法。
“你们什么毛病,什么话非得现在说,要饿死姐姐吗?”匆匆洗了澡,寻着契约联系赶过来的西希听到这话,皱着眉骂了他们一句。
幻流指了指她白元元的脖子,一句话不说。
小狼凑过来一看,一下就炸毛了,尾巴都立起来了,“谁干的!!!”
幻流撇了一眼白元元,又挪开了视线看边上,大白蛇则是冷哼一身又跳进水里给她抓鱼。
白元元内心哭泣,什么“三堂会审”……
…………………………
“你们不吃吗……”白元元心虚的问到,他们今天也应该跑了一天。
“还好,不饿,我今天不是很想看到鱼。”幻流平静的开口,三人又盯着她。
“……你们别这么盯着我,我有点吃不下去。”白元元尴尬的拿起烤鱼,咬了一小口。
鱼是珩冰抓的,西希放的火,幻流翻得面。
“怎么吃不下,要那条人鱼给你烤才吃得下吗?”珩冰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她。
“咳咳咳咳咳……”阴阳怪气的语气让白元元呛了两下
幻流伸手拍她的背,西希瞪了珩冰一眼,“不是吃完再说吗?”
珩冰白了他们一眼。
白元元放下了烤鱼,给他们把全程讲了一遍,苦笑着摇头,“确实是我强迫了他,他当时不知道我是他的雌主,我也没有理智,所以不能怪他。”
没想到他们三个变色顿时变得惨白,都盯着他。
“所以,如果不是他发现了契印,你就那样给他杀是吗?”西希红着眼看她,声音颤抖起来,“那我们呢?你想过我们吗?我们要怎么办?”
珩冰也不开口阴阳了,用金色的眸子静静看着她,眼里划过受伤的神色,然后转过了头,用力忍着眼里的热意。
白元元愣住了。
幻流一直低着头,突然凑过来抱住她,“没有什么比你更重要,任何事情,都没有你重要,你不该为了雌神的错买单。”环着她的手更用力的紧了紧,“也不该这样不珍惜自己,想想我们,好吗?如果你出事了,那我们……”
耳边的声音突然停住,剩下的话语被埋没在他的哽咽里。
“对不起……”白元元也红了眼睛,是她做错了,是她钻牛角尖了,那样的情况下,她明明可以向人鱼解释,但是人鱼的惨状让她内心充满心虚,愧疚,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白元元哭着抱上了幻流,眼泪打湿了幻流的肩膀,“真的对不起……”
幻流又紧了紧怀抱,两人抱在一起。
西希在边上狠狠抹着眼泪,珩冰走上来抓着白元元一只手放到自己脸上。
手上是温热的湿意,她听到他沙哑的声音。
“如果你出了事,我们也不会独活。”
…………………………
“这就是强行改变世界线的后果,你看到了吗?”
“他妈的看到了,滚去修裂缝。”泡泡红着眼看着下面的场景,嘴里毫不客气的骂着规则。
规则象征性闪了两下,走了。
泡泡哭着抹泪,“对不起,元元……是我太心急了,我真的,等你们很久很久了……妹妹,我好想你……”泡泡哭得低头抱住自己。
她的其中一个兽人走上前,也红着眼抱着她,没说话。
没有人比他们更知道,看着自己的妹妹填补裂隙的痛苦。这几千年,他们看着,泡泡是怎么每天守着小枝丫的,最开始她一句话不说,也不跟他们做,就每天守着元元,她抓不住元元,也留不住元元溃散的神力,崩溃的每天都在哭,死亡永远都是惩罚活着的人。
规则的失误,
最后受罪的是这个大陆的所有神和人。
………………………………
幻流最先抬起头,抹掉了自己的眼泪,伸手去擦白元元的眼泪,“元元不哭了,不哭了。”
她哭的更大声了,还不如他们好好骂她一顿呢,是她蠢,是她思虑不周,她没考虑他们的心情,还要反过来被他们安慰,哭着哭着她就打了个很大的嗝。
“……”她愣住了。
“噗……咳咳”珩冰刚擦掉脸上的泪就听到这一声,不受控制的笑了出来,又沉着嘴角咳了两下。
“……呜哇……好丢人……哇呜呜呜呜。”白元元又哭了出来,一旦陷入悲伤的情绪,就很容易被情绪挑动。
西希红着眼一脚把珩冰踹下了水里,脸上还有泪痕,声音也带有哭腔的骂他,“笑什么笑!”
白元元被这一幕逗得笑了一下,也不哭了,然后又打了个嗝,并且肚子传来了咕噜噜的声音,她人都麻了。
小狼把冷了的烤鱼又加热了递给她,“姐姐吃,我们不生气了。”
“你们不吃吗?”白元元声音还带着点哽咽,哑哑的问他们。
“吃。”幻流笑着看她。
“珩冰,顺便多抓两条上来!”西希开口对水下说。
水底突然冲出一股强力的水流,西希一下没注意就被带入了水下。
“一个二个的真是踹顺脚了,自己去抓。”珩冰黑着脸爬上来。
白元元彻底笑出了声。
西希从水里冒出头,听到笑声,转头就沉下去抓鱼了,她开心比什么都重要。
几人解决了晚饭,幻流背着白元元一路往回走。
白元元本来不让他背的,他们也累了一天,但是他们说她今天受了惊吓还受了伤,一定很累了,说什么兽人没她说的那么娇气,拗不过他们,只能爬上去。
西希和珩冰一路上打打闹闹的,拌嘴拌的急了眼,两个人就用白元元听不懂的兽语开骂,一个嘶嘶嘶,一个嗷嗷嗷的,听的白元元逐渐犯困。
幻流皱着眉看他两,“你们还是小兽崽吗?”
背上的呼吸逐渐规律沉稳,幻流偏头看了一眼,“别吵了,雌主睡着了。”
西希回头看过去,嗷嗷的低声开口,虽然姐姐睡着了,但还是怕她听到,“虽然那条人鱼那么做没问题,但我还是好想揍他。
“附议。不过说到底是雌神的过错。他们都是受害者。”珩冰也嘶嘶的在边上说。
幻流没说话。
“但还是很想揍他!”西希又嗷嗷的开口。
“那我们商量商量?”珩冰坏笑着嘶嘶发声。
西希和珩冰走到前面商量以后见到了怎么打他一顿。
“……”幻流看着这两只兽,你一句我一语的,陷入了无语,开口说话,“你们这样做雌主会难过的,她瞒着我们就是为了不让我们隔阂。”
西希和珩冰不说话了。
“但是我们可以偷偷的。”幻流微笑着从声带震出鹰鸣。
西希和珩冰嫌弃的看了他一眼,“什么闷骚。”
“……”
月光撒在他们身上,向后映射出长长的身影。
春天都过了,冬天还会远吗?
白元元以为,藤蔓就是她觉醒的能力,但是谁能告诉她……这片空间是哪里,她又被雌神传送走了吗?而且……
这么大一个商场究竟是哪里来的啊!!!
“这才是她专门给你打造的能力,藤蔓是她给你的,额……补偿,进去看看吧。”空中响起一道好听的男声,应该是兽神大人。
懵逼的走进去,里面就是正常的商场配置,锅碗瓢盆,衣服,饰品等等在现世很常用的物品和装饰……甚至还有大药房,转了一圈看到一个亮闪闪的18禁
“???正常的商场里有这个吗?”
她走进情趣商店,墙上排列着各式各样的玩具——各种形态的按摩棒,灌肠器,炮机,跳蛋,乳夹等等……还有好多她叫不出来名字的。
白元元红着脸看着这些东西,嘴里小声呢喃着,“这也太色情了吧。”
嘴上这么说,身体却走向了那个灌肠器——她有点想玩那个,走上前观察着构造,看到了下面的标价,整个人呆住了。
50。
“???什么50,我没钱啊。”白元元抬头欲哭无泪的询问着。
“鉴于你在原来的世界学习的专业,所以我们为你设计了线上工作,你可以在这里赚钱,用来还之前世界的房贷和买这里的东西。”
“为什么我在这里了还要工作和还房贷啊!!”她崩溃了。
“……她很喜欢你,说不定她以后可以带你们回原来的世界玩。”他撒谎了,记忆复苏,神力觉醒之后,他们自己就能穿梭着到处玩。
白元元痛苦的叫出来,“呜呜呜……但我那个房子是给我自己住的小loft啊,住不下那么多人。”
空气中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要不你把房子卖了,赚钱再买一个?她可以帮忙。”他试探性的询问。
“转按揭吗,倒是可以,不过可不可以把我的存款也一起给我……”白元元可怜的发声,虽然她买房之后没多少存款,但是现在又要买房子又要“养”男人,她现在真的很穷,聊胜于无了。
“可以……我们会帮你把房子卖了,解决完之后把钱打你账上,你好好努力。”空中传来强忍笑意的一句话。
“……”为什么她有种被嘲笑的感觉。
………………………………
“从中大陆回来开始,雌主好像就一直很忙……”西希郁闷的蹲在地上,一下一下的拔地上的草。
大白蛇游过来缠绕在树上,蛇脑袋倒挂着,吐着蛇信子委屈的发声。
“是啊……回来就老去空间里,已经好几天没跟我们做了。”
幻流站在边上,倚靠着树,远远看着雌主咻一下消失在原地,低头叹了口气,“她又进去了。”
西希猛的站起来,跑向石屋,“不能这样了!我要做我要做我要做!憋死我了。”
大白蛇从树上下来追上去,“带我一个。”
幻流也默默跟了上去,兽人的性欲本就强烈,虽然每次都被做到崩溃,但是回过劲后只会很爽,想要再来……
白元元忙着在空间里赚钱呢,拿到本金的时候,她就决定把一半钱托付给人进行投资,有风险才有回报。
剩一半钱,一部分用来买礼物给他们,她来这里还没给他们送过东西呢,一直接受他们的照顾,另一部分决定留着备用,然后看着自己的绘画工作台。
她在孤儿院就被发现绘画天赋很好,从社会上接受了好心人的捐赠,加上自己喜欢画画,一路勤工俭学,硬是学美术上了大学。
大学期间也学的绘画,算网上小有名的画手,经常接一些小单,偶尔还会接商业单。毕业后被挖走当插画师,有固定工资的同时也不忘接单,很快就贷款首付买了房子,只不过现在从头开始罢了。
又在空间忙活了好一阵,出来的时候,她家三个兽人就围着别有深意的看着她。
“怎么了?”白元元问。
“嘻嘻,没事,饿不饿,要不要吃东西?”珩冰脸上带了点狡诈的笑容。
白元元抬头看了一下天色,确实到午饭的点了。她点了点头,打工人真的很容易饿。
然后就被三个人拉去吃饭,让白元元早早的上了床,然后说什么部落围猎,他们得去帮忙,珩冰加入了这个家庭,自然也是他们的一员。
白元元点点头就准备午休一下,下午继续打工。
过了一会儿,门口冒出三个脑袋,拿着一条兽皮走了进来。
………………………………
白元元是被身下的快感刺激醒的,好像有人在吞吐她的性器。
睁开眼睛发现眼前一片黑暗,眼上蒙了一层东西,想伸手去摸,发现手被绑在了两边。
“???珩冰?”家里只有珩冰和西希喜欢搞这些小坏事,还都是珩冰带的头。
耳边传来一声轻哼,“怎么就猜我?”耳垂被他咬在嘴里舔弄。
性器被含住顶端吮吸,下半部分却被另一条舌头舔弄,珩冰在他边上,那下面的是……
“西希,幻流,你们……唔嗯……”白元元的性器被狠狠吸了两下之后放开,在空气中颤抖着。
“雌主,你已经好久没和我们做了,玩个游戏好不好?猜猜……你在操谁?”
她躺在床上,身下被温暖的生殖腔紧紧裹住,一下一下缓慢的套弄着,耳边都是他们三个难耐的喘息。
白元元心想,看来她忙得这几天,他们都憋坏了,不过……猜?这还不简单。
腰部突然发力,在生殖腔下落得那一刻狠狠顶上去,一下就插到了在宫口,身上的人立马软了腿深深坐在她性器上。
“啊!……啊啊!!!”
好久没交合的生殖腔在接触性器那一刻就开始兴奋,不能大声的喘息,西希只能慢慢的动作,不让自己那么快就腿软。
白元元突然一下深插,顶到了子宫口,腿软下去,直接坐在了她腿上,一瞬间就陷入高潮,他的女穴噗的喷出了大鼓淫水,撒在白元元小腹上。
“姐姐,呜……别,别顶了,呜啊……啊哈……”
他双手撑在自己背后,双腿大开的坐在她身上,生殖腔被不断顶弄着,西希翠绿色的眼珠上翻,溢出泪水,被不间断的快感刺激得小声的求饶着。
“嗯哼,这个是西希小朋友。”白元元一边挺腰动作,一边坏笑着说。
“啊……啊哈……幻流……过来替我”西希被操得脸色潮红,生殖腔不断喷水,阴蒂也鼓了出来,前端被顶到子宫口时就射了,他不想这么快就被操得没力气,后面就没法玩了。
西希被幻流提着身子从性器上拉起来,他抖着腿躺在她边上靠着她喘息。
身下的性器空了一会儿,又被另一个紧致的生殖腔含入,白元元也不顶了,慢慢享受着。
幻流在完全吞入性器的时候,就发出了满足的喘息。双手撑在背后,抬起腰部慢慢套弄。
白元元笑着问,“这个还需要猜吗?”
幻流红着脸摇头,被顶着深操真的很可怕,又想起她看不到,才喘息着开口,“嗯啊……不,不用了,雌主别顶……”
“雌主~你犯规。”这边的珩冰伸手解开他胸上的兽皮,舌头从她脖子往下舔,一路舔到锁骨,胸口。
最后停在乳头上,眼睛闪烁着光芒,“我可以舔这里吗?”
白元元感受着胸上的动作,就知道他在问哪里,坏笑着,挺胸直接塞到他嘴里,“舔,舔爽了奖励你。”
珩冰突然被她的乳头塞进嘴里,白皙的脸一下就泛起红晕,闭着眼轻轻在乳头上吮吸,灵巧的舌头一圈圈打转,这个大陆的很多雌性都不喜欢被舔这里,他也只是问问……
西希躺在边上缓过了劲,看着珩冰的动作,犹豫了一下,撒娇着贴到白元元耳边,“姐姐我也要,我也要。”
她无奈的转头,看不见,只能随便亲了他一口,也不知道亲了哪,“不是还有一边吗?”
西希立刻低头,兴奋和激动充斥着他,一下就咬住了她的乳晕,含住乳头轻咬。
“嘶……”小狼太兴奋了下口有点重,白元元疼的缩了一下。
少年停住轻咬的动作,缓慢的一下一下的舔弄。
她胸其实挺敏感的,两边已经完全挺起,乳头被含住吮吸舔弄,身下被幻流规律的套弄着,白元元爽的眯起了眼,嘴里也小声喘息着。
“唔……嗯……”
响起的喘息让三个兽人更是激动,幻流沉腰含的更深,西希和幻流也轻轻磨着乳头。
想让雌主更爽,想多听雌主的声音。
三边的快感让白元元很快失去了一些理智,下身开始不满足缓慢的动作,一下一下向上顶着,幻流努力撑起身体迎合她,但是快感过剩,腰很快就没有力气,被顶得一颠一颠的。
紧绷的腰一颤一颤的,前端在快感下射出的精液甚至沾到了前面珩冰和西希的头发,幻流的大腿开始发抖,一根藤蔓悄悄伸到下面,缠着早就漏出的阴蒂绞着。
“啊……雌主,唔……啊哈!啊啊啊!”
阴蒂被捏着,性器也深插进了子宫,幻流抬起头双眼上翻的潮吹起来,喷洒在小腹上,覆盖了刚刚西希的潮吹液。
白元元的性器被高潮的生殖腔裹得紧紧的,颤抖两下,在子宫深处射入了滚烫的精液。
身上的人被精液烫的小腹发抖,又小小喷出一股水,高潮的生殖腔颤抖着含着还在喷射的性器,身体彻底软了下来,西希起身把被操得乱乱的幻流扶了下来。
性器离开生殖腔还发出了“啵”的声音,精液和淫液顺着腿根流下,落到了白元元的性器上,让幻流羞愧的闭了闭眼躺在边上。
珩冰还在专注的含着乳头吮吸,白元元低头,“这么喜欢?过来,给你奖励。”
白发男人迷茫的抬起头,放开被舔的湿淋淋的乳头,凑到她嘴边亲亲,“什么奖励?”
“奖励你,用阴蒂磨我的乳头自己高潮。”白元元在他耳边轻声发笑。
“!!!”珩冰震惊的抬起头,结巴的开口,“我……你……不……不行,我不行……”
白元元笑着回,“你可以的,宝宝,顺便解开我的眼睛,我要看。”
西希和幻流在边上也听到了这个奖励,倒吸了一口气,还好不是他,这太羞耻了……
珩冰颤抖着解开围着她眼睛的兽皮,幻流侧身给他挡了挡光,白元元适应了一下光线才睁开眼。
西希红着脸在她腿间准备含着小元元亲亲,幻流躺在边上喘息,缓和刚刚的高潮,腿根还有生殖腔没来得及合拢时流下的液体,充满了淫靡的气息,被操的泛红的金眼黑瞳一眨不眨的看着她,她身上都是他们两喷的液体,身边珩冰还在红着脸做着心理建设。
看见白元元看向她的目光,白发男人颤抖着伸出手到自己身下,他还没有挨操,生殖腔虽然被他们的性事和含着雌主乳头的快感刺激的一直流水,但是阴蒂没有出来。雌主既然说了让他自己来,那就是还需要他自己抚慰出来。
“嗯……”珩冰红着脸喘息,手指摸向阴蒂摩擦,虽然没有雌主摸他时感觉来的强烈,但是也足够让阴蒂鼓胀。
感觉到阴蒂起来了,挪着身子横着趴在了白元元身上,一直手撑着身体,另一只手捏着阴蒂在她胸上找她的乳头,整个人被羞耻感折磨的发颤。
身下被西希含到嘴里舔弄,好一会儿没有得到抚慰的乳头已经没有那么挺立了,白元元为了让他顺利找到,伸手捏了自己两把,主动用乳头贴他的阴蒂。
“唔……啊哈”乳头贴着阴蒂摩擦的时候,珩冰生殖腔抖着就喷出了一小股水,红着脸别过头,太羞耻了。
白元元却不打算放过他,拍拍他的屁股,手下的身子又抖了两下,“乖,自己来。”
“呜……”珩冰弯下身子,额头贴在自己的手臂上,捏着阴蒂主动摩擦着乳头,乳头被阴蒂擦的歪歪斜斜的,他只能更用力捏着去追。
一下用劲过了,身子往前,挺立乳头狠狠擦过阴蒂,滑到了下面的女穴,甚至缓缓擦过穴口,珩冰一下就软倒在她身上,穴口摩擦着乳头,生殖腔甚至抽搐着喷着水含了两下。
“唔!嗯啊……哈……不行了,没力气了,雌主。”珩冰哭着求饶,让他自己来太羞耻了,刚那一下他感觉雌主的乳头都进到里面了。
白元元无奈的低头看着,稍微抬起他软倒的身体,自己上手捏他的阴蒂,用力把他的阴蒂往自己乳头上拉,让二者紧紧贴合摩擦。
“嗯!啊哈……雌主……呜……”
阴蒂被狠狠拉着往下,珩冰只能按下身子跟着下沉,红肿的阴蒂用力的摩擦乳头,另一只手插到他生殖腔里剐蹭内壁,很快珩冰紧绷的腰就开始颤栗,撑着的身子开始发抖。
“要……要出来了,啊啊啊!!!”
白元元胸前突然被喷洒大量的液体,珩冰的穴口紧紧包着她的手指喷水,阴蒂也红肿着贴着她的乳头微微发颤。
这下身上的白发男人彻底软了,直接趴在她湿漉漉的身上,一下一下的发颤。
白元元轻轻拍着他的背,等他缓过来,她身上已经全是他们的水了。
边上幻流看着都羞耻的红了脸,转过头暗暗想,他绝对不会碰白元元的乳头。
下面的西希一边舔着性器,一边抬头悄悄观察,庆幸还好撒嘴撒的快,虽然只要白元元要求了,他是肯定不会拒绝她的,就是,太羞耻了。
他已经把上面幻流滴下来的白元元的精液都舔了干净,嘴里的性器逐渐挺立,他吐出性器,舔了舔嘴唇,他真的好喜欢白元元,哪里都喜欢……
生殖腔已经泛滥的出水,刚刚他被顶得直接潮吹,身子发软,没有得到白元元的精液就撤走了,现在起身用穴口裹住顶端磨蹭。
白元元感觉到身下温软的穴口,胸前还趴着个珩冰,她没法看到西希,只能闭眼感受下面的快感。
少年红着脸小声要求,“姐姐……姐姐别顶,不然很快就没力气了,我想自己来。”
趴着的珩冰回过神就听到西希的声音,撑着身子把自己倒在一边,闭着眼贴着白元元休息。
白元元这才看到红脸的黑发少年,笑着点头,“好哦,你加油。”
西希这才逐渐沉下腰,但他忘了,白元元一向是最喜欢欺负他的,悄悄操控藤蔓解开两边捆两只手的兽皮,坐起来。
西希惊讶的看着她,然后就被捏着肌肉紧致的腰往下按,又是一下顶在子宫口。
“嗯啊啊!姐姐!啊……呜……你讨——啊厌!!!”
整个人被力气很大的白元元捏着腰提起又放下,一下一下深深插在子宫里,不断的淫液从穴口喷出,西希断断续续的发出控诉。
白元元笑了出来,“我没顶呀,宝宝,是你在自己吃。”
西希红着眼摇头,腰部被掌控在她手里,被“自己”插得说不出话来,泪水从眼角往下滑,手臂撑在白元元肩膀上,胸口对着白元元的头,“送给我吃?谢谢宝宝。”
乳头被含在她嘴里舔弄撕咬,对比他舔她的动作来说,白元元的动作可谓是凶狠,牙齿咬着乳头碾磨,舌尖挑逗乳孔。
西希终于受不了了,彻底软了下来,彻底被白元元掌控,“呜啊……你——又欺负我……啊哈,轻点……不行了呜……”
怀里的人又哭又喘的,白元元吐出他的乳头加快了动作,下身也配合着手上的动作挺腰,一下比一下重的抽插让西希很快双眼上翻的潮吹,前端一下一下的射出精液,生殖腔也被就着淫液插得噗叽噗叽的。
白元元不肯放过高潮的生殖腔,性器冲开紧致的内壁,用更大的力气顶撞着子宫。
“姐……姐!啊哈!——啊啊啊!!”
少年抱着她的头,一波高潮还没结束又被强行拉入另一波高潮,嘴里想叫她,却发出高亢的呻吟声。
白元元终是受不了越来越紧的子宫口,最后深顶一下射了进去。
“唔……呜嗯——啊哈……”
少年被内射时已经叫不出声了,射出最后稀薄的液体,低头埋在她肩膀哭泣,还愤愤的咬了一口她的脖子,无声的抗议着。身下生殖腔还紧紧裹着他,小麦色的腰部在她手里颤抖着。
被白元元又掐着腰的时候,西希急忙抬起头带着哭腔求饶,“不要了……姐姐”
“……总得出来,宝宝,一直含着我忍不住的。”白元元双手抱起他的腰抬离了自己的性器,亲亲放到了边上。
她低头往下看——嗯,好色情。伸手捏了捏他红肿的阴蒂,下面又噗的喷出一小股水,西希抖着手轻轻捏住她的手腕拿开,“不准玩了!”
白元元撇了撇嘴转头看向珩冰和幻流,珩冰已经闭着眼睡着了,幻流也在闭着眼休息,少年也累的倒在床位,“不是你们要玩3p的吗,怎么都先倒下了。”
幻流轻咳了两声,睁开眼睛看着她,他们的石屋从雌主醒来开始呻吟声就没停过,从中午到现在,已经是深夜了,也就雌主还精力充沛,“已经很晚了,得休息了,明天再做,雌主不是还有事情要忙吗?”
她看了一眼床上和自己身上的惨状,抱起瘫倒的西希就往水池走,轻声说话,“你们睡吧,我来收拾。”
少年顺势抱着她的脖子,享受着姐姐的照顾。
等把西希收拾好抱到另一个石屋后回来,发现幻流已经自己爬起来洗好了,正在收拾床上,珩冰也被抱到了水里,在水里趴着睡觉,她走到床边按他的腰,“不软吗?”
幻流红着脸抓她的手,“现在还好,怕你弄太晚了,你先去给珩冰收拾,我弄这里。”
白元元笑着点点头,走进水池给迷迷糊糊的珩冰洗澡,珩冰被搞醒了,迷茫的睁开眼就要亲她,白元元顺势亲了他一口,迅速给他洗澡。
等把他从水里抱起来,幻流那边也收拾好了,他伸手接过珩冰一下就扛了起来,珩冰脸都气歪了,扭着身子下来,变成蛇身一圈一圈缠在白元元身上,幻流黑着脸看着他。
白元元哭笑不得,“没事我抱着吧,走吧,回去睡觉。”
“嗯。”
幻流收回视线跟着白元元往西希所在的石屋走去。
一夜荒唐已过,早晨,幻流最先在白元元怀里睁开眼睛,闭着眼又蹭了两下白元元的腰,才起床去准备早饭,顺便处理一些祭司的公务。
小心翼翼地从床尾往床边走,然后一脚踩到了西希搭在床位的尾巴,西希痛的一下就炸了毛,睁开眼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石床上的兽皮是黑色的,他真没看到。
“不是故意的。”幻流无声的开口,然后更小心的挪了下去,踩到西希无所谓,别踩到雌主了。
西希滚进了白元元的怀里接替了他的位置,昨天他最先上床睡得里面,都没有挨着姐姐睡觉。
幻流掀开门帘的光照在了珩冰脸上,他皱着眉转头往白元元怀里钻,发现她背对着自己,又往上挪,把脑袋埋在她的颈窝,躲开那道刺眼的阳光。
昨天玩的太晚,白元元这一觉睡到将近中午,睁开眼在床上伸了个大懒腰,抬手摸了摸怀里的头,抓起来迷糊的就亲了一下额头,然后又闭上了眼。
西希已经起床去洗昨天的兽皮了,现在床上就珩冰和白元元。
珩冰凑上去亲她的眼睛,“元元,别睡了起床,早饭已经没吃了,不能不吃午饭。”
她把他的头按回怀里,安抚性的拍了两下他的背,“再眯一下。”
脸被按在胸口,乳头蹭过他的脸,珩冰红着脸一下就回想起了昨天做了些什么,羞耻的快感让下面开始硬挺,生殖腔也湿湿的,他顿时不敢乱动,僵硬在那里。
白元元感觉到手下的背变得硬硬的,疑惑的睁开眼低头,发现他的脸变的好红,她以为是按得太紧了闷到他了,把他从怀里拉出来凑上去亲亲。
没洗漱不亲亲的原则早就没有了,老婆那么乖为什么不能亲。
“闷到了怎么不……”白元元的声音顿在那里,她感觉到了抵在腿间的硬挺,联系一下他刚刚脸在哪个位置,一下就笑了出来。
“怎么了?昨天不是很喜欢吃吗,上面喜欢吃……”白元元伸手摸了摸他的嘴唇,又往下摸进他的生殖腔,“下面……也很喜欢吃。”
珩冰脸更红了,他主动分开双腿让她的动作更方便,性器完全挺立起来,女穴在手指的奸淫下汩汩冒水。
白元元又插了两根手指进去,珩冰闭眼忍受着四指在体内搅动,其实仔细算算,他跟她真正做的只有一开始那一次,第一次没有扩张疼的他当时都软了,虽然后面很爽,但开始也是真疼。
她凑上去亲他闭着的眼睛,轻声哄着他,“我这次好好扩张,你别怕。”
珩冰被亲的眼睛想睁都睁不开,看不见她,只能笑着开口,“我不怕,只要是你,我就不怕。”
她低低笑着,抽出手指,把性器抵在穴口慢慢磨蹭,一边夸他一边深入,“好乖的宝宝,我们家珩冰是最乖的宝宝。”
白发男人红着脸承受夸奖和侵入,这次没有疼痛,只有酸胀感,不论是心里还是下面,都充斥着这股让他无所适从的酸胀感,眼眶被这股感觉激的发红。
上次的性爱是粗暴的,他是第一次,却被神志不清的雌主翻来覆去操的浑身发抖,他甚至无法确认她的心意,害怕她不喜欢蛇兽,害怕她醒来会怨他把她带走,害怕即使交配了把身体给了她,也得不到她的喜欢,独自忍受着被抛弃的恐惧。
蛇兽的天性让他从来没得到过安全感,从小一个人在外长大,没有父母疼爱,没有朋友陪伴,所以在见到雌主的第一面时,想的就是把她带走。
虽然他不知道她发热期即将到来,但事实如此。但是雌主没有抛弃他,也没有怪他“强行”和她交配,反而和他举行了结契仪式,让他打上他的印记。但是,人就是这样一个贪婪的生物,蛇兽更是,他得到了雌主的包容,就开始贪婪的还想要雌主的……爱。
他开始害怕雌主留下他只是因为他们交配过,害怕雌主并不是喜欢他,只是想对他负责,恐慌感在心里日益累积无法发泄,却没有表现出来,没有人知道他每天笑着的外表下,是怎么一颗充满恐惧的颤抖的心。
于是他学着西希幻流和她的相处方式,努力的表达自己的爱意,没有人教过他这些,他只能一遍遍笨拙的表达自己的感情,哪怕到现在,他也没有得到过她正面的回应。
现在却像被雌主捧在手心里,一边被雌主恩爱的呼唤,一边被雌主温柔的进入,珩冰逐渐忍不住眼泪,硕大的泪滴从眼角滑下。
白元元停下动作捧起他的脸,吻去他的泪水,语气轻柔的问他,“怎么了,疼吗?我先不动,你适应一下。”
珩冰哭着摇头,主动抬腰去含她的性器,把她放在自己脸上的手,挪到嘴边亲吻,哽咽着,终于问出了那句一直想问又不敢问的话。
“雌主,你喜欢我吗?”
其实无论她喜不喜欢他,他都是要留在她身边的,只是他害怕,如果结果不是他所想要的,他该如何自处,如何承受。
但是现在,雌主温柔的声音就在耳边,他想知道答案了。
白元元楞楞的看着他,身下的男人白色的头发散在床上,漂亮的金色眼睛被泪水朦胧着,闪烁着脆弱的光芒,眼角一滴又一滴的落下泪水。
她叹了一口气,身下哽咽的声音瞬间停住,呼吸开始变得急促,眼泪落得更凶了,心碎的一塌糊涂,酸胀感逐渐变成疼痛感,疼的他想要弯腰缓解,他开始后悔问出那句话了,因为看起来,答案并不是他想要的。
珩冰强颜欢笑的开口,声音却是抑制不住的哭腔,“如果不是喜欢我的答案,就不要说了。”
隔着泪水看见她的嘴皮动了动,他急切的捂住她的嘴,哀求的看着她,“我不想听……求你,我不想听。”
白元元去拉他的手,没拉动,骨节分明的指节用力的泛白,像是抓着最后一根稻草,用了好些力气才拉开他的手。
他绝望的想着,早知道,就不问了,何必追求一个答案呢。
白元元低头慢慢吻着他的手,然后贴上去,舔掉了他所有的泪水和不安,然后一下一下吻着他咬的发白的唇,吻一下说一句话。
“我喜欢你。”
“一见到你就喜欢你了”
“喜欢你漂亮的眼睛和漂亮的头发。”
“喜欢你的性格。”
“我刚刚在想,你是经历了什么,才这么没有安全感。”
“但我想,应该是我的问题,我没有明确表达对你的爱,让你不安了,对不起。”
“我对你不是负责,是喜欢,是白元元喜欢珩冰,想要和珩冰一直在一起的喜欢。”
一句一句喜欢敲击在珩冰的心上,他从哽咽变成哭泣,再变成埋在她怀里大哭,他不知道现在该怎么发泄情绪,只好更用力的贴着她哭泣。
白元元一下一下拍着他的背,二人的下身还连在一起,但谁都没有心思管了。
其实珩冰的安全感缺失,从结契仪式那里就可以看出来了,她以为带他打上印记可以或多或少弥补他的安全感,但她还是忽略了他的感受。
“那么,我的小白蛇,你喜欢我吗,你愿意和我在一起吗?”
珩冰从怀里抬起头,还没来得及说话,白元元就凑上前堵住了他的嘴,舌头纠缠着打圈,她一下一下吮吸着他的舌尖,还在哭泣的珩冰很快脸色涨红,白元元放开他。
“不喜欢我也没办法,你已经是我的了,必须和我在一起。”她看着他强硬的开口。
“嗯!”珩冰哽咽得说不出话,只能用力的点点头发出声音。
白元元抱着他拍打了好一会儿,珩冰才停住哭泣,逐渐平静下来,眼睛已经肿的不成样子。
珩冰看着她,下身绞紧了她还在硬着的性器,压着嗓子要求,“雌主,操我,射在孕囊里面。”
她笑着点点头,身下开始缓慢的动作,刚哭完不能操的太狠,他会呼吸不过来。
珩冰却一直发力绞着性器,腿也缠上了她的腰,白发男人红脸红眼的,漂亮又脆弱,“快点……里面好痒,我想要你。”
谁能经得住这个诱惑。
白元元腰部的动作开始大力又迅速,一下又一下撞击着生殖腔,甚至抵着子宫口研磨。
“啊啊……再用力……啊啊!我还想要……”
哪怕被操得生殖腔不断喷水,阴蒂立起来,他也在不断索求她,红肿的眼睛又留下快感的泪水。
性器听话的一下冲进了子宫口,又抽出来插进去,反复打开撞击,珩冰很快前面就射的到处都是,眼睛失焦上翻,腿却还紧紧缠着她的腰。
白元元伸手揉搓他的阴蒂,拉起又放下,把红肿的阴蒂扯得东倒西歪的。
“啊啊啊!!!要出来了……啊啊!……”
腰间的腿猛的夹紧,子宫口在一次撞击下忽然绞紧喷水,连带着穴道也紧紧裹着她,生殖腔倏得喷射出液体,打湿了二人相连的身体。
白元元捏着阴蒂又狠狠撞了几下,射在了他的子宫里,喘着气低头亲吻他高潮崩溃的脸。
“全部射给你了,宝宝。”
他脑袋发晕的回吻她,带着哭腔开口,“我是你的了,我彻底是你的了,雌主。”
宝宝又哭了,她能怎么办,只能拍着背,亲着脸,好好安慰。
抱着缠绵了好一会儿,看他终于停住哭意,才撤出性器,抱起珩冰往水池走去。
白元元叼起水轻轻清洗他的身体,白皙却不失肌肉的身体布满了红痕,漂亮极了。
洗完了也没有急着出水池,白元元抱着珩冰在里面泡着,忽然放开他游到一边,出声对珩冰说,“你闭上眼睛,给你个东西。”
珩冰听话的闭上了红肿的眼睛,就感觉到脖子上被戴了个东西,他低头看去,是一个白色的圆环,透了点绿色,摸起来冰冰的,穿了红绳套在他脖子上。
他疑惑的看向她,“这是什么?”哭了很久的嗓子沙哑极了。
白元元笑着说,“在我们那里,这个叫平安扣,他的寓意很美好。”她低头给他扣紧了结,“现在送给你,希望你能永远平安,健康,快乐。”
见他眼里又出现泪光,她赶忙亲亲他,“别哭了别哭了,再哭眼睛不要了。”
珩冰努力眨眨眼,“我可以加一个寓意吗?”
“什么?”
“希望我们能永远在一起,永远不分离。”
白元元笑着把他从水池里抱起来,放到边的石墩上,转身给他拿兽皮,帮他穿上之后才拍拍他的头,“这个寓意不用加,这是我们的未来。”
……………………………………
等二人走到吃饭的石屋的时候,幻流和西希已经等了好一阵了。
西希看着幻流红肿的眼睛,撇了撇嘴没说话,这会儿骂他矫情一定会被姐姐敲头。
眼神突然瞟到了珩冰胸前的平安扣,顿时急了,委屈的喊她,“姐姐~”
白元元顺着他视线看过去,“你们的礼物我还没想好,他的是我刚刚给他的,宝宝再等等好不好。”
她确实还没想好给他们送什么,包括珩冰也是,是刚刚泡澡的时候看着珩冰突然想到的,跑去空间里买的,这几天她拿到了存款,买个平安扣还是可以的。
珩冰挑眉看向他,欠揍的开口,“不好意思,第一次又是我。”
西希脸都黑了,崩溃的乱叫,“啊啊啊啊啊啊啊气死我啦,等下打架!”
幻流嫌弃的看着他,“别叫,先吃饭。”
今天幻流他们做的是几盘小炒肉和炒菜,都是白元元在春天的时候教他们的,边上还放了一盘切好的麻瓜。
珩冰和西希吵吵闹闹的吃饭,幻流在边上给白元元夹菜,白元元心满意足的接受投喂。
等吃完饭,珩冰去洗碗,幻流收拾桌子,西希就在边上抱着白元元撒娇要亲亲。
他的姐姐也宠溺的笑着亲亲他,两人腻腻歪歪的,直到珩冰和幻流走进来。
环流坐到她另一边,珩冰变成蛇盘在一旁,他一向很喜欢原身,“首领说需要加大围猎力度,马上入秋了,得多囤点食物。”
白元元挑眉看向他,“真围猎假围猎?”
西希和幻流顿时红了脸,珩冰蛇身看不出来,但从他别过的蛇头也能看出这三害羞了。
“咳咳咳,真围猎,元元说想一边游玩一边去南大陆,我们就得多囤点食物,收拾收拾出发了,不然冬季到来前我们到不了那里。”幻流轻咳了一声开口,“而且,这里的冬季太冷了,我和西希倒是无所谓,但是你不一定能承受,而且珩冰是蛇兽,就算不冬眠也会变得嗜睡。”
“南大陆的冬天比这里温暖,我们去那里过冬。”
说到冬季,白元元回想起那条蓝尾红尖的人鱼,在分别的时候哭着问她什么时候会来。
白元元点点头,“好哦,你们围猎的时候要小心,尽量别受伤。”
西希骄傲的抬起头,“姐姐放心,围猎而已。”作为部落里最年轻且最强之一的兽人,小小围猎怎么可能难倒他。
大白蛇在一边嘶嘶的发声,西希转头就冲他踢了过去,两人跑到外面打了起来。
“?他说了什么?”白元元看着这一幕,珩冰总能精准的踩西希的雷。
幻流听着门外的动静,“他说西希尾巴要翘天上去了。”
白元元噗的笑出来,幻流在边上欲言又止,最后他还是红着脸躺下来,脑袋靠在她大腿上,昨天玩太晚,早上起太早,吃了午饭他就有点困了。
他想靠着雌主睡觉,但雌主才睡醒应该不困,他又想挨着她,于是就有了这样的动作。
她摸了摸他棕色的头发,头发软软的,“困了吗?”
“嗯,有点。”
“睡吧,宝宝。”
幻流红着脸点头,又抬头小声问,“会觉得我们粘人吗?”雌主最近也有自己事要做,一直在空间搞他看不懂的东西,不是所有雌主都会这么,温柔的放纵自己的兽人粘着她们的。
白元元低头亲他的眼睛,“不会~巴不得你们粘着我,你们比什么都重要,最喜欢你们了。”
腿上的大鹰鹰这才红着脸闭眼休息。
过了一会儿打完架的西希珩冰进来,看幻流在睡觉,西希抓着珩冰就出去围猎了。
白元元笑着看他们的背影,因为生长环境的原因,其实他们都缺少安全感,珩冰是,西希和幻流也是,只不过西希和幻流在部落里长大,相对来说安全感会足一点,珩冰则是一个人在外面长大,没有得到过爱意,患得患失很严重。
不过,这个家会填补他们的安全感的,不仅是她,是这个家的每一员。
白元元这几天都在为交通工具发愁,夏季已经结束了,秋季也开头了一阵,过几天他们就要启程去往南大陆了。
她总不能每天都骑在他们身上,虽然很舒服但是想想长途就屁股疼。
“唉……”
又听到白元元传来的叹气声,西希皱眉担忧的看着她,这几天她好像都不开心。
小狼走上前把她抱起来放到床上,抓起她的手按在兽皮上,耳朵发烫,小声的哄着她,“姐姐怎么老是叹气,不开心吗,我让你玩好不好?”
白元元哭笑不得的把他头压向自己亲了一口,“我们家西希怎么这么乖呀!没有不开心,只是在想我们要怎么去南大陆。”
“你坐在我们身上就好了呀。”西希不解的看着她。
“每天坐着屁股好痛哦。”
“我们还可以抱你呀。”
“……”
她要怎么解释她想要那种像房车一样的东西,大家可以一起慢慢前进的那种。
但是她去哪搞房车啊,先不说兽世大陆不好开车,而且她现在买不起!
白元元愤愤的揉乱了他的头发,跳下床看着他,“不想了,走,我们出去玩。”
西希顶着一头乱毛,稍微甩了甩头,走上前牵住她的手往外走。
两个人边走边闹的往森林里面走,一路上牵牵抱抱的腻歪。
两个人玩闹地走到河流边,白元元深深吸了一口气,身后西希抱着她,脑袋搁在她的肩膀上,闭着眼享受肌肤相亲。
他胸前的平安锁冰冰凉凉的贴在她后颈上,那是她送他的平安锁,带有小巧的铃铛,不会很响很突兀,她希望他能健康平安。
白元元看着河流不停的流动着,眼睛一亮,兴奋的开口,“我们可以做个船屋!一路漂去南大陆!”
她身上有空间,想走陆路不用船屋的时候可以放到空间里,等要走水路在放进去,他们也可以在船屋里好好休息。
“船屋?那是什么?”西希蹭了两下她的脸发问。
“你们这里有没有中间是空心的,大概这么大的植物,我们那叫竹子。”白元元用手圈起来比给他看。
“有,在部落后面的森林里就有,我们叫空心树,要那个做什么?”顺着契印联系找过来的幻流和珩冰也听到了。
白元元兴冲冲的拍开西希抱着他的手,“你们等我一下。”
然后倏的消失在原地,跑去空间搜了竹屋的图片,又在底下加了竹筏,迅速画了一个简单的船屋出来。
“我们造一个这个,顺着河流前往南大陆,就不用每天走路啦~”白元元兴奋的看着他们。
幻流接过设计图端详,珩冰和西希也凑过去,虽然每天走路对他们来说没什么,但是雌主想要也就无所谓了。
“那我现在就去砍空心树,这几天就做出来,然后我们就出发。”幻流把设计图递给珩冰,转头就向树林飞去,他的风刃砍树很方便。
珩冰则是继续看着设计图研究构造,“应该不难,元元你放点藤蔓出来,那个很结实。”
于是接下来几天,四个人都在忙着造船屋,其实就三个人,他们除了让白元元放藤蔓,其他什么都没让她做。
几天后,一艘简易的船屋就被放到了河流上试水,底下竹筏做的很大,四周有围栏。
竹筏上的一边配有小桌子和凳子,幻流甚至用大树叶做了一个简易的遮阳伞,那是她教他的。
另一边是竹屋,有两层,上层是他们休息的地方,下层则是放一些兽皮和吃的。
河流是向南大陆入海的,不需要特意掌控方向,所以没做转向的舵那些,太麻烦了,要转向的喊珩冰操控下水流,或者直接收进空间再放出来强行转向。
船屋做的很成功,几人固定好船屋,就回部落收拾东西准备出发,只是……
“兽皮真的要带这么多吗……”白元元看着西希背上背的一大包东西。
“……元元,你对自己的实力一无所知。”珩冰背着旅途中所需的食物,看着白元元好笑的开口。
白元元:“╯□╰”她只是觉得舟车劳顿,也不一定能做这么狠。
身后幻流也收拾好了行李,拿了一些常用的草药和占卜用的东西,大步走上前赶向他们,“雌主不用担心,只是备用而已,毕竟是走水路,兽皮多点防止意外。”
白元元:“?ˉ??ˉ??”
走到船屋放好行李,放开固定的藤蔓,开始缓缓的向前漂泊。
但白元元没想到幻流晕船……
“呕……”幻流又一次吐了出来,脸色惨白还要安慰白元元,“我没事……我只是……呕……”
他已经感觉到了他的身体……只是话都没来得及说完,幻流又感觉一阵恶心感又涌上喉间,只能转头对着河水呕吐。
他的手紧紧抓着白元元的手,被恶心感刺激的骨节泛白,本就白皙的手更加透明。
白元元焦急的回握他的手,另一只手轻拍他的背,“我们把船收了,走岸上。”
西希也皱着眉走过来,“怎么回事?”
“应该是晕船,我忘记考虑这个了。”白元元懊悔自己没考虑周全。
“不像是晕什么东西,这味道像是……”珩冰欲言又止,走过来和西希对视了一眼。
随后珩冰上前伸手摸幻流的小腹,幻流嫌弃的忍着恶心一巴掌把他拍开。
“啧,感受一下还不行了,我都没怀上呢。”珩冰被拍开也不生气。
白元元懵逼了,“怀?怀什么?什么怀?”
“我们刚刚感受到了怀孕的气息。”西希开口解释。
“怀……怀?怀孕???!!!!谁……谁怀?我怀吗?”白元元已经被震惊的忘了这里的世界观,她还没当够女攻小霸王呢。
“……”西希和珩冰神情复杂的看着她,就连幻流也压抑了恶心感,捧起河水漱了下口,抬起头像是被无语住了。
“元元……是我怀孕了。”幻流叹了一口气无奈的开口。
空气中安静了好一阵没有人说话,幻流一下紧张起来,小心翼翼的开口,“怎么了……你……不喜欢小兽崽吗?”
白元元那个操法怀孕是迟早的事情,他们以为她次次射进孕囊里,也是想要后代的,但现在白元元不说话,他们有点不确定了。
身前的女人突然动身,把幻流打横抱起来走向二楼,耳朵上的银坠摇晃着折射出光芒,他被吓了一跳紧紧抱着她的脖子。
身体旋转差点让幻流又吐了出来,但他不能吐在雌主身上,强行白着脸压过去。
幻流被轻轻放到了床上,白元元看着他发白的脸,心疼的一下又一下的亲着他。
躺在床上让他的恶心感和眩晕感都好很多了,闭眼回应雌主的亲吻。
“你……”白元元紧张的咽了口口水。
幻流温柔的注视着她,静静地待在她怀里,仿佛她说什么他都答应的样子。
“你喜欢小兽崽吗?”她听到自己开口问。
“喜欢。”幻流犹豫了一下,还是坚定的开口。
其实在兽世大陆,大多数雌主也很喜欢让兽人怀上自己的孩子。兽人也希望和雌主繁育后代,更何况是她不仅是他的雌主,更是他的爱人。
白元元却还是皱眉,在她的世界,生育一直都是痛苦且危险的事情。
她苦涩的开口,“会有危险吗,生孩子,如果因为这个孩子,让你这么难受,我……”
幻流听到这才知道雌主从刚刚到现在,一直在担心什么,他心里软乎乎的,全都是被她捧在手心里爱的痕迹,起身温柔的抱着她。
“不会的,我们兽人身体都很强健,只是我刚怀孕又加上第一次坐船,有点不舒服而已,过两天就好了。”
“而且……而且……”他红着脸没有继续说。
“而且什么?”白元元急切的抬头,她还是怕他们会有危险。
“而且我们兽人怀孕,不仅没有危险,反而是源源不尽的快感,孩子从孕囊发育会压迫到我们最敏感的地方。”西希靠在门口脸红着开口。
“怀孕期间生殖腔会因为快感而不断流水,生育的时候不停的喷水高潮也是有可能的哦~”珩冰也慢悠悠走过来坏笑的普及。
幻流的脸更红了,他之前看过部落的雄性生孩子,呻吟声几乎没有停过,下身一直在不停的潮喷,为了不射空甚至堵住了前面,看的他面红耳赤。
“生产不顺利的话,你还要给他开阔产道哦~”珩冰摸向白元元的兽皮,“用这里~”
“……”白元元木着脸抬头,是她忘了,这里是一个“不do就会死”的世界,一切都是为了do而存在。
她放下心来,但既然说起这个问题,她正好表明自己的态度。
“对我来说,你们是最重要的,所以不需要抱有一定要为我繁育后代的想法,没有什么比你们更重要。”
“你们想要孩子,我们就一起孕育,不想要孩子,我也会永远爱你们,爱屋及乌,因为爱你们,所以我才爱和你们的孩子。”
白元元看着他们认真的开口,一番话把几人说的面红耳赤。
幻流把她的手放到自己小腹上,红着脸和她额头贴着额头,“我们也是,因为爱你,所以爱和你的孩子。”
珩冰轻咳两声红着脸出去准备吃的,因为幻流刚刚把吃的都吐了出来。
西希捂着发红的脸靠在门上疯狂摇尾巴,耳朵也向后折去。
果然如幻流所说,甚至比他说的还要快。
一天后幻流就恢复了正常,不知道是孕吐还是晕船的反应消失不见,白元元这才彻底收了担心的心思,但是也无法完全放下心。
自从知道幻流怀孕,白元元就几乎可以说是无微不至的照顾他,幻流阻止过,但她根本不听,只能无奈的接受安排。
“宝宝,你不能吃太多冷的。”
幻流犹豫着放下了凉拌水草。
“宝宝,你该休息了。”
夜色刚深不久,幻流就被拉去了床上。
“宝宝,这是我们那的补药,怀孕身子虚,喝点。”
“……”
幻流又一次木着脸被塞了一大碗苦苦的药,他小口小口的喝着,其实也不是什么药,只是补气血的。
边上的西希和珩冰憋笑着看着他,他们居然从他平静无波的眼神里看出来一点绝望。
白元元看着幻流喝下补药,她比幻流还要产前焦虑,这里的医疗环境那么落后,万一……万一出了什么事,她冒出一背的冷汗。
纵使他们说了没危险,但她还是无法转变观念。
这样持续了好几天,在幻流又一次被拉到床上早早睡觉时,他终于忍不了了,那个补药真的很有用,前提是他身子真的虚。
体内的燥热充斥着他,性器微微发硬,生殖腔也湿润起来,他已经连续忍受好几个晚上了。幻流翻身骑在白元元身上,雌主送给他的银色耳坠折射着外面的月光。
他红着脸一下一下的用自己蹭着她的下身,感受到她的性器也逐渐硬起,就要伸手脱自己的兽皮。
他的手被白元元坚定的按住了,义正言辞的拒绝,“不行,怀孕前期,不能做。”
幻流一下像被雷劈了一样,呆呆的看着她,“那什么时候能做?”
“孕中期才可以!”她上网搜的,鹰的怀孕周期是4-6个月,从他怀孕到现在还没一个月呢。
“……”孕中期,他思索了一下这个名称的含义,然后就僵住了,还得等一个多月呢。
他俯下身一下一下亲她,生殖腔也不断出水,蹭在她的兽皮上,试图勾引她,让他一边喝补药一边憋两个月,真的不行的。
“雌主……我们的兽人真的很强壮,生孩子对我们来说就是咕噜一下,我下面也……”他停了一下,红着脸小声说,“真的很想要。”
白元元犹豫了一下,还是恪守己心,“不行。”
“雌主~”幻流低着头试图学西希撒娇。
一向成熟温柔的大鹰鹰都受不了的跟她撒娇了,她抬手抱住他,低低的发问,“真的没问题吗?我很担心,在我们那生育甚至会让孕育者死去。”
“我知道你们一直跟我说你们不一样,但是……我还是没办法完全放下心,我不想承担失去你们的风险。”
幻流温柔的看着她,抬起手伸向了自己的生殖腔,“那我自己做给你看,真的没问题的。”
白元元很少让他们自己玩弄自己,他们自己也不会去玩弄,对于他们来说,只有白元元的触碰才能让他们食髓知味。
自己的手指被自己的生殖腔含住,很新奇的感觉,但是为了彻底打消她的顾虑,他又加了一根手指。
“唔……嗯哼……嗯啊……”
三根手指在生殖腔里缓慢的进出,因为不是雌主的触碰,快感不会冲昏头,但是雌主在看着他,这个认知让他的生殖腔把手指绞的紧紧的。
“啊……嗯……唔嗯……啊哈……”
他红着脸喘息着,坐起身子,向后倒去,对着她岔开双腿,手指在生殖腔里一深一浅的搅动。
白元元也坐起来一言不发的看着他,准确来说是看着他的下面。
漂亮的骨节分明的手被淫靡的生殖腔紧紧含住,进出带出的淫液滴在床上,一根根手指被淫液浸透,闪着水光。
也许是白元元的眼光太过直白了,幻流的身体越来越兴奋,抽插得越来越快。他伸出另一只手捏住自己的阴蒂拉扯,像她平时做的那样,前端的性器根本不用管,无数次的交合已经让那里不用过多的刺激就能喷射。
“啊哈……雌主……唔啊啊……”
“雌主……嗯啊啊……我要,要到了”
“嗯啊……啊……啊啊啊啊!!!!!”
在白元元的注视下,幻流很快被自己插得淫液横飞,生殖腔噗嗤噗嗤的喷着水,前端精液喷射而出,阴蒂也被他因为高潮无法控制的力道捏扁,又加深了快感。
“嗯哈……雌主……看,没事的。”幻流红着脸抽出自己的手,回收的过程擦过阴蒂,生殖腔又是小小的收缩流水,幻流狠狠抖了两下身子。
白元元硬着下身去边上拿兽皮把他手指一根根擦干净,又把床上的兽皮换了新的,才叹了口气抱住他,“就两个月,起码把两个月过了,让我安心点,好吗?”
“嗯。但我不想喝药了,我真的没事。”幻流小声的要求,不喝药还能忍忍,喝了药一点都忍不了,只想压着雌主大做特做。
今天西希守夜,外出打猎的珩冰回来,把猎物放到一楼,上到二楼闻到空气中的味道。
“雌主终于愿意跟你做啦?”珩冰挑眉发问。
“……”
看来幻流最近真的很憋,竟然都开始找他们诉苦了。
其实幻流根本没有,但他们看都看得出来,每天喝大补的药,补着根本不虚反而强健的身体,还不能和雌主做,想想就很难受,珩冰受不了的抱了抱自己的胳膊。
日子一天天过去,气温逐渐降低,冬季在悄悄到来,船屋在流向南大陆的河流上缓慢前进着。
幻流终于被白元元放了出来,他已经好久没变成兽身出去放风了。
他飞向高空,鹰的视力矫健,隐隐约约可以看到河流入海口,他飞回船屋。
“估计还有几天我们就要收船屋了,要抵达南大陆了。”
海风轻轻吹拂着礁石上的人鱼,漂亮的鱼尾搭在石头上,一下一下的摆动着。
姬七失神的望着手臂上“白元元”的血痕,兽人的愈合力很好,刻上去的名字,过几天就会愈合消失,他又会重新用指甲划上去。
事实上,他都不知道“白元元”是谁。
那天他迷茫的从沙滩上醒来,不记得自己为什么在沙滩上,忽然低头看着小腹上兽印,那周围空空如也,心底忽然狠狠抽了一下。
姬七抬手捂住自己的心口,缓和着抽的发痛的心脏,这才看到了手臂上流着血的名字,发痛的心脏一下跳的快速而热烈。
于是他每天都来这块礁石上等待着,他不知道自己在等谁,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来,只能守着一道道鲜血淋漓的“白元元”盼望着冬天。
南大陆的冬天会迎来很多大陆的雌性,这里冬季温暖,很多雌性和幼崽都会来这里过冬,大祭司曾预言的雌主,应该也在这里面。
但是,“白元元”又是谁呢,为什么他只是在心底默念这个名字,就会感到满足和欣喜,就像是,这个人就是他一直等待的雌主一样。
姬七又一次默念着“白元元”,抬手加深了手上的名字,红色的血顺着名字滴到他蓝色的鱼尾上,鱼尾被晕染出一圈圈红色。
他低头看着不断冒出血珠的名字,低声轻笑了一下。
冬天,就要来了。
……………………………………
“冷……”白元元嘟囔着扯紧身上裹着的兽皮,西希又裹了一层上去。
“姐姐……”西希担忧的看着满脸潮红的白元元,幻流去一楼熬草药了,珩冰去外面把船屋固定好。
是的,她在秋冬换季的时候感冒了,现在是冬季前期,兽世大陆的气温骤降,白元元一个没注意就受了寒。
中午吃饭的时候觉得头晕脑胀,没吃多少就回床上睡觉了,下午就发了烧,发烫的温度把他们三个都吓了一跳。
白元元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她头好痛,身上好冷,还伸出手去摸西希的脸,被他脸冰的吓了一跳,“你怎么这么冰?”
“不是他冰,是你太烫了。”珩冰固定好船屋走上楼,手上抱了新的兽皮,把她的手塞进被窝里,又给她加了一层。
“你们要把她压死吗?”幻流端着药上来,看到雌主身上盖了四五层兽皮,无语的说。
“可是她还是觉得好冷……”珩冰也郁闷住了。
白元元确实觉得都快呼吸不过来了,四肢又酸软无力,推不开沉重的兽皮。
幻流伸手掀开两层,西希把她扶起来,幻流小声的说:“雌主,把药喝了就不冷了。”
也许是生病让人脆弱,看着黑乎乎的药汁,白元元少见的闹起了脾气,“看起来好苦……能不喝吗。”
她知道不能,就想闹一下。
幻流却难住了,药不能不喝,但是确实很苦,雌主不想喝,他声音又低了些,几乎是温柔的哄着她,“喝了很快就好了,喝一点好不好?”
“姐姐我跟你一起喝,你喝一口我喝一口,很快就喝完了。”西希也急了起来,端起药碗就想先喝一口。
白元元伸手拦住了他,“没生病喝什么药。”然后就着他的手一口气把药喝了,脸皱成一团。
珩冰跑下一楼拿了一截空心树,“元元,喝点这个,就没有那么苦了。”那里面是他们准备喝的甜水。
西希伸出手给加热了一下,她喝了两口躺回床上,意识又昏沉下去。
一晚上他们都守在她身边,反复的帮她盖着因为药性发热踢开的兽皮,深夜,温度终于降了下去,三个兽人都松了口气。
但是没放心多久,白元元身上的温度又升上来,反反复复烧了好几天。
这几天白元元的意识一直是模糊的,她隐隐约约一直在做一个梦,梦里的森林燃烧着火焰,天空有巨大的缝隙,她好像还看到了幻流他们,白元元意识又昏沉过去。
幻流他们都要急坏了,船屋备的草药已经要用完了,雌主没意识不啃张嘴,这几天他们都用嘴喂着药汁和稀饭,但是她迟迟不见好。
幻流握着她发烫的手,贴在自己脸上,脸色沉重的开口,“明天还在发热的话,我们停船带她赶到大祭司那里。”
西希和珩冰点头同意,再发热的话,雌主肯定要出问题了。
好在隔天白元元温度就降下去了,且没有再发热,她意识逐渐清醒,醒来的时候身上黏糊糊的。
西希守在边上,看她醒了一下就抱住她,小声的哽咽,“终于醒了,对不起,我们没照顾好你。”
下面熬药的珩冰和幻流听到声音也赶上来,脸色疲惫的看着她,这几天他们甚至都没睡过一个好觉。
白元元回抱住西希看着他们,“对不起,让你们担心了。”
幻流走上来摸她的额头,确定不再发热才放下心来,白元元从西希怀里退出来摸他眼底泛青的脸,他还怀着孩子呢。
不知道为什么病好的白元元很有力量,她掀开兽皮,直接从床上蹦起来,打横抱起幻流就放到床里面,她睡得那块有病菌,肯定不能躺。
“这几天是不是都没好好休息,让你担心了,抱歉,我就在这,你睡会儿吧,肚子里还有小鹰鹰呢。”白元元给他盖好兽皮。
幻流这几天熬药和连夜照顾她,确实很累了,深深看了她一眼就闭上了眼睛。
白元元转头就要去抱珩冰,珩冰红着脸躲开了,赶紧按住她的手,“我知道休息的,但你好几天没好好吃东西了,我先去给做饭,你吃了,我们一起睡。”
白元元想了一下,“好吧,那我先去洗个澡。”
“一定要洗吗?”西希担心的走起来,“可是你才不发热了。”
白元元想了一下,洗烫一点就没事,她笑着躺到西希怀里,“我们一起洗,你给我把水加烫保温。”
“……”他没想到还能这样,“那我先去准备。”
他走到隔间木桶,珩冰跟着进来,伸出手掌异能一亮,水流逐渐填满木桶,西希把手伸进去放火加热,
珩冰放了水就走下楼去准备吃的。
西希抱着白元元一起进了木桶,身体微微发烫保持着水温,白元元生病的身体觉得水温刚刚好,但是对西希来说就有点烫了,小麦色的皮肤都有点发红。
其实不仅是水烫,木桶有点小,姐姐赤裸的身体紧紧贴着他的身体。
西希狠狠甩着头把想法甩出去,她还生着病呢,在想什么,身体却诚实的起了反应。
白元元感觉屁股底下有东西顶着自己,“?”
她现在很有精神劲,坏笑着把手身下去,一下握住了他已经发硬的性器。
“唔嗯!嗯……姐姐……你别弄我,好好洗澡……”西希伸手去抓她的手,脸变得更红了。
白元元坏坏的笑着,手下一下一下的套弄着,捏着顶端剐蹭。
“嗯啊……姐姐……唔……轻点。”西希把脸埋在她肩窝,小声喘息着,她的触碰真的太有感觉了,他拒绝不了,红着脸反驳,“你别捉弄我了……”
白元元挑眉收回了手,“那不弄了。”
西希难耐的蹭着她,一开始她没碰他,他还可以忍受,现在箭在弦上,他要难受死了,眼睛都憋红了,委屈的蹭她,“每次都欺负我……”
逗得白元元哈哈大笑,她转了个方向面对他,一只手靠在木桶边,另一只手撑着头,冒着热气的水氤氲着她的脸,水下的身体若隐若现。
“乖孩子,自己坐上来。”
西希还没坐上去就被这一幕刺激的腿软,他咬牙从水里站起来,走到她身边岔开双腿,匆忙插了自己几下就要坐下去,被白元元掐住了双腿。
“好好扩张,等下受伤了,不急。”白元元无奈的看着他。
他腿更软了,一手撑着木桶,另一只手伸向生殖腔,三指并入就插了进去。
“嗯啊……啊……姐姐……啊啊……”
“啊啊……姐姐……好爽,不行了……啊啊!”
生殖腔溢出的水顺着手指滴在水里,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他忍着生殖腔小高潮的快感,红着脸又加入了一根手指,四指在生殖腔里搅动着,酸胀的饱满感撑着穴口,深处却开始发痒。
手指够不到深处。
“姐姐……唔嗯……我觉得可以了……”抽出手指就要坐下去。
白元元又一次拦住了他,西希眼睛都红了,“姐姐~我要,我想要。”
白元元坐在桶里,看着站着的西希自慰,下身硬的发疼,把他的身体拉向自己,张嘴就含住了阴唇吮吸。
“啊啊!姐姐!嗯啊!别……别吸……嗯啊啊!”
西希女穴被温热的唇含住的那一刻就腿软了,又不敢坐在她脸上,两只手都放在木桶边上,撑着自己发软的身体。
吮吸了好一会儿,白元元退开一点,看着刚刚扩张完的穴口,没有手指的插入,那里随着主人的呼吸一张一张的邀请着她,水淋淋的。
白元元身体下滑只剩脑袋在水面上,伸手按住他的屁股,伸出舌头探进了那张滚烫的嘴,舌尖在内壁勾蹭挑弄。
舌头没有四根手指粗,也没有性器长,但胜在灵活,一圈圈的在里面打转,白元元尽力伸长舌头插入。
“啊啊!别……啊啊……嗯啊啊……”
“姐……姐姐……呜……嗯……我要站不住了……”
西希双腿逐渐因为快感弯曲夹紧,膝盖抵在木桶上,腿根紧紧夹着白元元的头。
软软的舌头开始在软软的生殖腔里抽插,鼻尖抵着阴蒂磨蹭,黏腻的快感从身下爆开,无法言喻的羞耻。
他一只手紧紧把着木桶边,另一只手掐住前端根部,他不想射在里面。
舌头抽插的越来越快,溢出的淫液从白元元嘴边流下,白元元在生殖腔紧缩的时候,伸出舌头含住穴口狠狠地吮吸了两下,淫液一下就喷涌而出。
“嗯啊!!啊啊啊啊!!!”
西希双眼上翻的夹着白元元的头潮吹,生殖腔被舌头玩弄了彻底,潮喷的液体都撒在了白元元脸上,白元元甚至微微抬头轻咬着阴蒂,牙齿含着阴蒂摩擦拉扯。
高潮还在持续,前端还被紧紧掐着,青筋一下一下的跳着,憋的涨红,阴蒂被拉扯,生殖腔又绞紧喷出一小股水。
“呜……嗯啊啊别咬……呜……”
西希最终还是软着腿坐在了白元元脸上,好歹膝盖顶着木桶缓解了一定重量,不然白元元肯定会被坐到水里。
她把他从脸上扒拉下来,身体从水里上来,少年软着腿坐到了水里,他已经被舌头玩弄的脸色潮红,生理泪水从眼角滑下,楞楞的跟着她的力道动作。
白元元双手放在他肌肉紧致的腰上,微微用力提起身体,将生殖腔对准性器缓缓放下去。
“唔啊……啊……嗯啊啊……好涨……”
西希一只手撑在她肩膀,又被撑的流出泪水,张着嘴喘息,翠绿色的眼珠又开始微微上翻。
白元元盯着他的脸,少年已经要被玩坏了,伸手拿开他还掐着根部的手,西希强撑着回过神,忍受着生殖腔里灼热的快感。
“嗯啊……我忍不住的……会射在水里,姐姐,嗯……等下要重新洗了。”
吻着他的锁骨,平安锁早就被甩到了后颈那里,安抚着他的身体,“没事的,射在里面也没事。”
白元元挺腰开始抽插,木桶里的水被她的动作震荡出去,西希逐渐从喘息变成呻吟,手指狠狠抓着她的肩膀,身体随着她的动作起伏着。
“嗯啊啊……啊啊……好舒服……呜……”
“好深……姐姐……好烫……你是不是……啊哈……又发热了……”西希微微用力推开她的头,去摸她的额头。
她停下动作无奈的看着他,“不是我烫,是你把水弄得太烫了。”为了不让水变冷,西希一直微微释放异能加热,现在他有点控制不住自己了,白元元皮肤都被水烫红了。
西希连忙收回了异能,生殖腔收缩着她的性器,不受控制的主动起伏套弄她,红着眼睛看她,“姐姐……动一动……呜……里面好痒。”
白元元挑眉,抓着他的腰抬起,性器顶端退出穴口,失去东西堵着的穴口被木桶里的水进入,西希把手放回木桶上,借力顺着力道撑起身体,腿还是软的,没有姐姐的手估计就坐下去了。
“唔……嗯?怎么了姐姐?”西希低头迷茫的问她。
白元元笑了一下,又按住他的腰深深插入,一下进到了子宫口,退出时退出穴口,进去时插到子宫,大开大合。
“唔啊啊啊!!!嗯啊……啊啊啊啊!!!!”
顶入的瞬间穴道就绞紧了她,白元元更大力的抽出再插入。
“太深……太深了……啊啊啊啊!!!!”
西希抬手又抓住了她的肩膀,一只手微微捂着自己的小腹,插到这里了,他眼神失焦的呻吟着,真的好爽。
腰部彻底被白元元掌控,双手抓着他在性器一上一下的起伏着,每次都重重插进了子宫,白元元顺着他的手按住他的小腹。
“嗯啊啊!姐姐别按……啊啊啊啊!!!!”
凸起的腹部被按下,子宫挤压着她的性器,白元元顿时爽的失去理智,开始深入浅出的顶弄子宫,腹部又被按压着挤弄,西希早就射空了,尿意刺激大脑。
西希崩溃的哭起来,“轻点啊啊!姐姐……要尿了……不能嗯啊啊啊……在这里……嗯啊啊啊啊啊!!!”
他一直在高潮,生殖腔紧紧裹着她的性器。
白元元抽回按着腹部的手,堵住他的性器,最后就着紧致的生殖腔,猛的冲进子宫,狠狠抽插了几下,射在了子宫深处。
“嗯啊啊!!!啊啊啊!!!!!!”
尿冲出尿道却被堵住,高潮被抽插的穴道,抽插时摩擦的阴蒂,子宫深处被内射的快感,全部狠狠折磨着他的身体,西希瞬间尖叫着达到了高潮。
生殖腔一股一股的喷出淫液,却被性器堵在里面,连带着精液一起,还有没尿出来的液体,让他的小腹都鼓了起来。
西希被快感逼得崩溃的埋在她肩膀哭泣,一声一声的抽泣,“呜啊……姐姐……放开我……好涨,我想尿尿……呜嗯……”
白元元抽出性器,一大股水瞬间从穴道里流出来,把他还紧紧抱着自己的手拿过来堵到前端上,“自己堵着,我带你出去。”
西希流着眼泪听话的捏着前端,脑子还在被快感和尿意充斥着,白元元把他放到一边,起身擦干身体穿上兽皮,又把他从水里抱到外面,用兽皮裹着带到外面上厕所。
珩冰早就做好饭了,见他们一直没下来,正要去叫他们就听到了西希的呻吟声,狠狠抽了抽嘴角,他家雌主一向很能干。
于是他自己吃了,把饭放到石锅上盖着,上床去睡觉了,这会儿正靠在床内和幻流睡得正香。
西希红着脸一只手抓着兽皮,一只手捏着端,“你……你别看着我。”好羞耻。
白元元挑眉转向一边,“又不是没看过。”
西希软着腿解决了生理需求,红着脸小声的反驳,“这不一样。”
白元元抱着西希回到了床上,把他放到珩冰边上,亲他的狼耳,“你先睡觉,我有点饿了,去吃东西,等会就来。”
西希拉了拉兽皮,就疲惫的闭上了眼,好几天没睡觉还经历了激烈的性事,他好累。
白元元走下楼把珩冰准备的饭端出来自己吃了,把碗洗干净,这才上楼,收拾隔间的木桶,周围溅的全是水,又把自己床上那块的兽皮拿出去洗了晾干。
等回到房间,发现幻流醒了,正坐起来迷茫的看着她。
她爬上床凑过去小声的问他,“怎么醒了?”
幻流没说话,踩着珩冰和西希直接爬到她身边,抱着她躺下又睡着了。
西希和珩冰被踩了,扭了扭身子也没醒。
白元元:“……”
姬七靠在礁石上打量着陌生的雌性和兽人们,脸色逐渐阴沉。
已经入冬快一个月了,雌性的到来期即将结束,因为除了南大陆,其他大陆会在一个月后逐渐降下大雪,要来南大陆会变得很困难
所以雌性要来南大陆过冬,必须在这一个月内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