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多拉获得阁楼钥匙
凛拉的鼻梁顶着唐嘉秋的臀缝,顺着往下划过。鼻尖的皮肤也冷冰冰,但鼻息热热的。
尖锐的刺痛传来,唐嘉秋微张着唇,呆呆看着天窗外黑漆漆的树叶。
钥匙是锯齿状的,顶部有些尖锐,凛拉咬着匙柄,将破皮的地方划开,鲜血从中溢出,传来铁锈味。
凛拉情不自禁张开嘴,钥匙掉落在木地板上。
可能是臀部肉太多了,和小腿被舔时的感受不太一样。
唐嘉秋咬着下唇,紧闭双腿,不适应地闭上眼睛。
“干嘛…!”
唐嘉秋慌张地睁眼。
凛拉咬上了他的屁股肉,长长的睫毛低垂,像婴儿吮吸母亲的乳液一般,他用舌头舔着牙齿间的皮肤,轻轻吸吮起来,双颊微陷。
他才后知后觉,这是多么隐私的部位,除了他的爸爸妈妈谁都不能看见,不然唐嘉秋一定会一枪崩掉他脑袋。
但现在他正塌着腰让一个手被绑着的人舔屁股呢。多么自愿,还很上赶着。
唐嘉秋失了力气,侧躺在地,表情有些崩溃。
凛拉的脑袋跟着侧过去,还在他的伤口处拱。
“凛拉。”
唐嘉秋叫这个名字太多次,竟也有些和凛拉第一次说出这个名字时一样,尾字很轻,像“ra”的发音。
他说:“我用我的血养你,那你就要当我一个人的宠物,我的玩具,是不是?”
凛拉抬起头,看了他好久。
唐嘉秋的阴茎突然被咬住,牙齿磨着,很轻轻,他身体猛地弹跳一下,没忍住呻吟出声。
被定住一般,唐嘉秋呆呆地看着含住他性器的凛拉。
他还是觉得或许凛拉是只美丽精怪,而他正在被蛊惑。
“我是你养的宠物。”
凛拉伸出舌头,它被鲜血浸润过,显得更红了,他便用这红得近乎妖冶的舌头舔过唐嘉秋的龟头,对他笑:
“这是给你的奖励,主人。”
唐嘉秋射在了凛拉嘴里,被吞咽了下去。
凛拉的技巧很生疏,甚至不知道能把它全部含进去,只浅浅含住龟头,像舔唐嘉秋之前的伤口那样舔舐,显得有些懵懂。
他的手也被绑着用不了,任由阴茎在自己脸前跳动,像追逐逗猫棒一样伸着舌头追舔,几乎是与它嬉戏。
在这样微薄而难熬的快感中,唐嘉秋还是射了,恰巧凛拉刚好再一次追上它,含住了龟头,像吸奶一样吸吮一下,便真的喷出白白的浓稠奶汁。
他甚至没有遗精过,这是他完完全全的初精。
唐嘉秋咬着自己的胳膊,胸口起伏,仿佛被欺负了在抽泣。
凛拉好像真的在品尝味道,眼睛的颜色有些冷调,微微眯起,像是动物,但并不是能被作为宠物喂养的种类。
他具有危险性,不然也不会被戴上口枷手铐,被锁在阁楼。
“如果你,下次再被打。我就杀掉,那个部位。”
凛拉说长句时总是一字一顿,说得很慢,声音很低,但并不沙哑,是一种很奇特的音色。
唐嘉秋呆呆地看他,很苦恼。
他又决定不了自己会不会被打,他的屁股也不想被杀掉。
唐嘉秋屁股的血止住了,屁股和大腿都晾在外面,挨着冰冷冷的凛拉,大夏天,他也感觉自己有点冷冷的了。
于是他把裤子拉上来,对凛拉告别。
凛拉浅色的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唐嘉秋慢慢离开。
爬下楼梯,关上门,又悄悄打开一条门缝,露出一只眼睛。
圆圆的,像猫咪。凛拉之前透过天窗见过猫咪。
“晚安,凛拉。”
眼睛的主人说。
凛拉趴下来,侧脸枕着地板,靠得唐嘉秋好近。
他伸出舌头,想舔舔唐嘉秋睁着的眼睛。
但好可惜,门彻底关上了,传来上锁声音,眼睛也跟着消失。
——
唐嘉秋回到了自己的卧室。
房间比阁楼大了好几倍,宽敞又亮堂,每个角落都很明亮。
唐嘉秋洗完澡出来,腿还有些软。
为什么凛拉要被关在阁楼呢?为什么要被关在自己家?
凛拉,凛拉,凛拉,你到底是谁呀。
唐嘉秋在柔软的床上胡乱翻身,把被子弄得乱糟糟。
过了一会儿他从被子里抬起头,脸色通红,打开了手机浏览器。
输入口交的关键词,又顺着个性化推荐一直往下看,唐嘉秋将手机静音,点开了一个视频。
口交。好像和凛拉对他做的不太一样啊。
屁股,凛拉也舔他屁股,但舔的地方怎么好像也不太一样。
哦哦,这个他知道,做爱,要男人和女人,女人和女人,男人和男人。
男人和男人?
唐嘉秋抬起头,被闷得窒息的两颊潮红。
凛拉,和他吗?
他目不转睛,看着视频里交叠在一起的两个人,露出很夸张的表情。
虽然没有声音,不过唐嘉秋觉得没关系,因为凛拉也很少发出声音。
他将手悄悄探进睡裤,握住了刚刚被凛拉舔过的部位。
攥住,然后上下撸动,就像视频里那样。不过他好生疏。
看着视频,想着凛拉的声音。
“这是给你的奖励,主人。”
凛拉对他说。
在唐嘉秋即将再一次获得奖励时,他蓦地停了下来。
已经到达顶端的性器难以忍耐地颤动几下,失落地错过了高潮。
唐嘉秋夹着腿喘息,抖动了好久才重新平静下来。
他只是在想。也许。
也许他应该把自己的每一次高潮都送给凛拉。
这样凛拉应该会高兴。
唐嘉秋想要知道关于凛拉的事情。
他决定讨好自己的母亲。
他在自己的卧室翻翻找找,找到了他需要的东西,躲进厕所里,把它穿在里面。
母亲在餐厅吃早餐,父亲先去上班了,保姆也不在,只有江女士一个人。
她看见了起床的唐嘉秋,让他坐过来陪自己。
唐嘉秋慢吞吞走过来,没坐下,双手交叉攥住衣服下摆,将短袖脱掉随手扔走,又连内裤一起将裤子脱掉,赤脚从布料堆里走出来。
他看见母亲的神色在上下扫视过他一遍后,变得和蔼很多,又露出了他非常熟悉的迷醉表情。
“妈妈。”
这样叫她。
穿着成人尺码的纸尿裤,厚重的纯白布料包裹住臀部,开口处有些勒,将软软的肚皮勒出凹陷。
往往这时,江女士都会变得格外好说话。
唐嘉秋被抱在女人怀里,像还未懂事的懵懂小孩一样开口:
“妈妈,阁楼里的哥哥是谁啊?为什么他要在我们家?”
“你叫他哥哥吗?”
像是觉得好笑,江女士笑了会儿才说话,带着紫调的口红印粘在汤匙上:
“那就让他当你的哥哥吧,你想要一个哥哥吗?我的小天使宝宝。”
唐嘉秋看到了江女士给的他们家的户口本,一页,两页,三页。四页。
第四页,凛拉的姓名印在上面。
显示他的出生年月,比唐嘉秋大三岁。已经19岁了啊,凛拉。
江女士说,凛拉是他们资助的孩子。家乡在离这里很远很远的地方,家人都去世了,是一个可怜的孤儿。
他们响应慈善号召,收养了这个可怜的孩子,将他养在家里。
“可是,”江女士对唐嘉秋过于温柔的语气在这时显得有些残忍:“他很不听话啊,只能把他关起来了。万一打扰到我们的小天使快乐成长怎么办,多么罪大恶极啊,是不是?”
唐嘉秋很仓惶地逃走了。
当晚他没有再悄悄去阁楼。
这是自从他生日以来,他第一次缺席。
第一晚,第二晚,第三晚。
凛拉面无表情地看向窗外。
透过茂密的树叶能隐约看见泳池。唐嘉秋一直很喜欢这个泳池,现在也再也没去过了。
送饭的保姆又来了。粗鲁地将餐盘磕在地上。
凛拉安静地看着她离开,低下头,咬着食物。大概率是晚上唐嘉秋吃剩下的剩菜剩饭,本来会被当作垃圾处理掉的东西,端到他这里,是他唯一的食物来源。
第四晚,第五……
凛拉靠着窗户,安静地看着门。门后传来细微的响动,那是锁开的声音。
门被打开,唐嘉秋纠结的脸出现在面前。
“凛拉。”
听上去很心虚,好像很不安,弱弱的,显得好委屈。
唐嘉秋爬了进来,把门关上。
阁楼很矮的,屋顶是三角形,除了最高处能勉强站直,其他地方都会顶住脑袋。唐嘉秋的情况好一些。
唐嘉秋比凛拉矮,他们肩挨肩躺在一起的时候比过。
他曾经很困惑为什么,现在他不困惑了。
因为凛拉是他的哥哥。
凛拉没理他。肯定生气了。
唐嘉秋好犹豫,他其实准备了道歉礼物。
“我不知道你会不会喜欢。不过我妈妈很喜欢,我觉得,那应该还不错吧。”
凛拉没什么反应。
唐嘉秋咬着下唇,把自己脱的精光,站在狭小的阁楼里。
窄窄的空间里,他久违地感到了赤身裸体的羞耻。
唐嘉秋往前挪了几步,耻部刚好就在凛拉的面前。
凛拉直视便能看得一清二楚。
雪白的,厚重的,出现在一个青少年身上而显得怪异的,纸尿裤。
唐嘉秋忍住羞赧,问:“你喜欢吗?”
凛拉还是靠着窗,动都不动一下。
唐嘉秋好无措,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明明凛拉才是他的玩具啊,凭什么对他生气。
就这样罚站了好久,凛拉才终于开口:
“尿给我看。”
唐嘉秋宕机:“什么?”
“不是穿了纸尿裤吗,直接尿吧,我想看。”
凛拉说得好轻易。
唐嘉秋的腿发软,几乎快要跪下,凛拉又让他不准跪。
凛拉的身体前倾,很感兴趣似的,目光很专注。
“我数一二三。1——,2——”
等等…?
唐嘉秋的腿在发抖。
“3——”
细细的液体声传来,在安静的空间里好明显。
淡色的水渍先从前面晕开,飞速地扩散到了整个尿不湿。
唐嘉秋快要站不住了,睁着眼睛,好空洞,脸色潮红。
凛拉细致地盯着,它肉眼变得沉甸甸,坠在唐嘉秋下体上。
汹涌的热流过去后,唐嘉秋浸在滚烫闷湿的液体里,眼角含泪,还没回过神。
偶尔又溢出一阵液体,像是余韵。
唐嘉秋不是第一次穿纸尿裤了,但还这是他的第一次真正使用。
“哭了吗?”
凛拉好奇地凑过来,从下往上,看他低得死死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