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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政官】“我很期待你会怎么爬上去”

 

很奇怪,程应淮扯开衣领的扣,窗外的风雪呼呼不改,吹入的冷意散不开心里的热度,在猫的蹭磨中,身体变得越发奇怪。

起效果了,谢则宴瞧见程应淮为舒缓火热的种种行为,眼眸裹不了任何情绪,沙发嫌弃得很,懒懒靠着吧台,垂下长睫,与程应淮对视。

程应淮揪着衣领微微起风:“执政官大人,您对我做了什么?”

“……”谢则宴点开终端,漠视程应淮的存在,处理起政务,与副官发讯息商讨任务,逮捕夫子的同伙。

“您没必要这么做。”程应淮走到谢则宴面前,勾起他散落微卷的长发,浅浅吻着:“只要您开口,我自然奉上。”

“奉上?”谢则宴总算看了程应淮一眼,紧抿的薄唇恢复本身的樱色,发音时卷起的殷红舌尖若隐若现,像魅惑的钩子,勾搭着程应淮。

程应淮低垂着头,指尖刺入银发里。呼出的气息太烫,谢则宴不自觉偏了下头,让程应淮埋入他颈窝里。

越发贴近的距离,许久未与他人有这般亲密的接触,谢则宴觉得有点不适。深受药物折腾的程应淮,却好似融入清风里,散去他不少的折磨。

谢则宴察觉到程应淮的松懈,说:“药效不强,你抱着猫也能缓解。这种药的功用与伟哥相差无几,体肤觉得热,是神经引起的错觉。”

掌心覆盖额头,额温并没太大变化:“没有发烧,精神错觉,忍忍就过去。”

“是吗?”程应淮清楚所谓春药,没有文字里那般强烈,逼迫一场露水情缘的发生,他只是想……

机会很难得,若不就此抓住,往后的日子,程应淮大抵抓不了任何机会。

谢则宴的手盖在吧台上,程应淮用手相扣,将人牢牢束缚在原地,与吧台形成个半包围。

程应淮贴得很近,湿热的唇瓣吻着脖颈,泛着青红血管的脆弱,这般赤裸展示在程应淮面前。

“您逃不了了,执政官。”

谢则宴抬起眼眸,满天的风雪似落完了,透出天空的澄澈,与高楼大厦的冷科技风。

谢则宴:“是吗……”

口腔里虽炽热,却不像炎热的三伏天,烧去人体内所有能量。深入嘴里,抵着舌腹的手指被唾液浇裹,湿漉漉又黏糊糊,比射出的蜘蛛网液还要缠人。

谢则宴捏着下颌,指腹缓缓抚过略硬又崎岖的上颚,将满指的液体物归原主。可他细微的轻抚引来的颤激使得程应淮控制不住舌尖,一遍又一遍舔舐推动谢则宴的手,想逃离,又不愿放手。

持续的张开让口腔不断分泌液体,湿热的环境最适合各种毒菌的生长,还在逗弄的谢则宴脑子一转,转到停滞的生物实验项目。

失神的短暂片刻,致使两人角色的转变。谢则宴神色不变,注视程应淮将他的手指更往里深,像是入侵到极致,但瞧着他火热阴郁的占有,让这双桃花眼燃起春日惊雷的焰火。

比曾见过的花色,还要惊艳,粉艳中透血浸的红,沉入晚霞的边缘。

“要吃了我这根手指去吗?”谢则宴垂下眼睫,淡声道。

喉咙不自觉的吞咽带动口腔的颤动,毫无伤害的软肉跟着挤压,给予手指无限的刺激。

太紧,谢则宴试图曲起半节,却被细滑的舌头镇压得死死,像蛇困住猎物般,挤压着失去活力。前端的舌尖如同蛇吻,试探地绕着指纹转悠,细微的舔舐,像注入的电流短暂刺激大脑。

“……”谢则宴咬住下唇偏里的软肉,紧抿的动作失了唇瓣大片的樱色,似完美融入身体的外露色彩。

未曾受过的吞食,刻意制造的水声,对方下意识的低伏,唇瓣吻着掌心,让药效的情热因接触而弥散开,谢则宴差点误以为自己不小心也中了药般。

“执政官……大人……”

程应淮的嗓音略有湿哑,也有些含糊,舌尖依旧舔玩指腹,但发声时的卷叠,让那点颤动扩大传染的面积。

谢则宴几乎想要收回手指,拇指压着唇肉,作势要退离。

程应淮张手握住谢则宴的手腕,滚动着喉咙说:“大人,要收回给与我的恩赐吗?”

“不是。”谢则宴从不背弃自己的选择,当他接触程应淮口腔的那刻起,遥落的雪花已然融入装点的各色花草,整片世界不再惨白。

“我会永远相信,永远跟随您的选择。”程应淮张着唇,迟迟未落的吻印刻在谢则宴的唇瓣上,厮磨的瞬间,让情热消减,又让欲望高涨。

覆在吧台上的手紧攥,控住台面的边缘。推压的力度,让谢则宴欲拒般往后靠,但刻入骨子里的姿态,又让谢则宴欲迎地撑住直身体,完全落入程应淮的怀抱里。

“唔嗯……哈……”

谢则宴明面上瞧着是未被摘取的高岭之花,似乎少有如此过近接触他人,但身为军人,每次训练都无可避免肢体的接触,谢则宴以为自己已经习惯他人身体的温热,满身的汗臭味。

可当接触充斥强烈的侵略性,裹挟太强的情欲色彩,谢则宴招架不住。

抱紧的禁锢,隔着衬衣布料感受到的酮体,胸口的热度比岩浆还要炙热,灼烧融化着谢则宴。

但这似乎还不算重头戏,为更贴合而分开的双腿,内侧能感知的物件,更是滚热,硬挺着戳动谢则宴忽视不了的下体。

“别……”

谢则宴能感知到探入的舌尖绞着自己,又不重不慢地滑过舌面,舌背的嫩滑与遍布的神经,让一切变得过于刺激。

从没觉得人体身上如此多的神经感知有多麻烦,程应淮先前的温柔因着谢则宴的放纵而丧失,饿狼猛兽般吞吃能接触到的一切。谢则宴捶打程应淮的胸膛,希望对方能稍微缓缓入侵的步伐。

可军官出身的谢则宴似乎忘了,战场上永远不要向敌将求饶,他的步步后退,只会落得满盘皆输的下场。

“呜呜……”

紧合的拳头被人从掌心探入,分散击破防线,四个缝隙都被顶入,又紧紧抓住,拉着谢则宴往更深处堕落。

扯开的领扣,露出的喉结被强硬舔舐,虚虚包裹着,陷进湿热的折磨里。偶尔谢则宴细微的抗拒动作,牵动银发垂落,程应淮没有挥开,而是张着口,用舌头缠着发尾,舔玩喉结。

舌面的粗糙,牙齿的轻触,发丝的缠绕,被牵动的微痛,种种交织,构成新的感受,谢则宴似乎从未体会的愉快。

不同于事业成就上猛烈冲击的快乐,这种感受是由点点行为积攒,细微的轻触,似基因里的螺旋那般交织缠绕,浸透入身体。

很奇特,谢则宴想要索求更多,积累更多样本来进行研究。但初尝的身体受不了更多,在程应淮的怀里颤动,比猫还要敏感。

远处的银渐层划拉机器人垂落的电线,偶尔抬起圆眸,瞧着主人对上位者的步步侵犯,以及那被压在喉咙里的哭声。

与自然界的交媾方式不同,人类的交配夹杂各种目的,不以繁衍为主要前提,多了点情欲的调教,与发泄。

“唔啊!”

被进入的瞬间,谢则宴连支撑身体的力度都被散去,内部炸开的痛意逃不开,混着欢愉中击打着大脑,让迷蒙的头脑有了短暂的清醒。

谢则宴勉强撑起上半身,用无数法子遮挡的女性生殖器官暴露,摊开的窄小洞穴进了根难猜测的器具,粗壮的顶起肉道里绞缩的媚肉,狰狞可怖的青筋碾着娇软的内壁,每次的进出都带起不少的艳红。

“好奇怪……”

浑噩的意识,能确切感知到只有不断顶抽的性器,以及避不开的水声。它因性器刺激丰沛的肉道而起,也因被纠缠的唇舌而起,每一下的“咕啾”,都是更深处的侵犯。

日常能感知到的地方,只是穴口不满时的抽搐,谢则宴以为这器官的作用大抵只是孕育生命,偶尔流出的液体。

可当生殖行为发生时,谢则宴借助外来的器具,发现身体从未存在的深处,想研究一番,却被次次的顶戳乱了神智。

许久没用的吧台即使有机器人的清扫,也无法让谢则宴无暇地躺在上面。军帽罩不住蓬松的银发,如月光般摊洒,交缠谢则宴指尖的发丝被程应淮托起,落下星点的轻吻。

桃红的吻痕,在谢则宴冷白的肤色上,越发明显。

谢则宴勉强睁开被泪水汗水模糊的眼眸,目睹程应淮种种越轨的行为,不知哪来红线缠住两人的发丝,还有他过分强烈的亲吻。

黏糊糊的模样,不想错过般,也不想被遗忘,程应淮控制不住自己般在谢则宴身体上落下各种痕迹。

“执政官……执政官大人…哈谢,谢则宴……”

停不住的低喃,一声又一声唤着谢则宴的名字,像是在确认什么。程应淮胡乱地亲吻谢则宴的唇瓣,颤动的眼球与额头,他动作的幅度不大,捆缚住的发丝不会因之牵痛头皮太多。

已经不算吻了,谢则宴以为程应淮要用自己的液体洗了他一遍,推动程应淮远离点,得到的是越发紧密的亲吻缠绕,舌根都被牵扯着发痛。

肉道的性器进得太深,无论是睾丸敲打的声音,还是插入太里时的泛呕,都彰显着程应淮难察觉的意识,以及他浓郁的占有欲。

“唔嗯……不行!这姿势太、唔啊……”

不知药效到底解除没,还是所谓的春药释放了程应淮太多的欲望与乞求,烧红的桃花眼里翻滚的情欲太多,谢则宴被程应淮不离开的注视吓了一激灵,身体也因着抽插而耸动,慢慢的逃离。

只是细微的动作,谢则宴以为无关紧要,谁让对方的行为太过紧密,完全不给谢则宴余缓的时间,只有无休止的快感炸跃。

程应淮吻着谢则宴颤动的躯体,手臂环住谢则宴的腰身,在持续的给予中,强硬又迅速更改了抽插姿势。

反应的时间太短,高潮的白光乍现,等清醒过来,垂落的银发成了遮挡视线的门帘,缝隙中不停甩动的猫尾。

即使不曾受过性爱方式的教育,谢则宴从各种书籍中也能了解些许,从后挺入的性器直接撞进宫腔里,过于强烈的存在感与熟悉奇异的姿势。

“混唔……滚开!谁允许你这么做了!”

野兽交媾常用的姿势,是上位者对下位者绝对的掌控,充斥羞辱的姿势。

身为最高权力执掌者的谢则宴,哪有受过这等欺辱,一意识到便想奋起反抗,指尖拂过粒子构成的戒指。

可自宫腔来的剧烈刺激,懈了谢则宴聚起的力量,也软了他的腰身,被程应淮紧紧抱住。强有力的手臂禁锢谢则宴的上身,插入指缝的手指,抚平了暴动的粒子。

“谢则宴……看着我,请用你傲慢的双眼,看向我。”程应淮吻着谢则宴的耳垂,舌尖探入耳道,搅起阵阵水声。

无论紧插入宫腔的满足,还是将人落入满怀的满足,都让程应淮兴奋不起。

后入的姿势也许是屈辱,但对程应淮来说,更多的是将人抱入自己怀里的满足,好似在天空翱翔的海东青,短暂的站在他肩膀上。

他人言语中的高岭之花,无论处在再怎么险峻的山峰里,花朵仍旧是花朵,娇嫩的,等待人采摘与欣赏。

他人习惯性用高岭之花来描述谢则宴,可程应淮从不觉得谢则宴是花。

哪怕长满刺,哪怕生长险峻,也改不了花朵的脆弱。

要用自然界的生灵来代表,程应淮想,该是曾经在高原中见到的海东青,一身洁白的羽毛,以及锋利的利爪,划破所有。

“别怕,我只想抱抱你,执政官大人……”程应淮的吻断断续续,低吟的气息太长,太久,绕着谢则宴,避不开。

程应淮:“请让我抱抱你,谢则宴……”

谢则宴咬紧唇瓣,血色曼开,让他满是情色的脸颊越发糜艳。

鲜血不罕见,口腔内的铁锈味没散,紧扣的指甲也被浸透了殷红的液体。可即使被痛意袭击,出了不少血,程应淮也不松开,他紧紧抱住谢则宴,用自然界最常见的姿势,打下属于自己的烙印。

射出的精液席卷宫腔,占据了所有。谢则宴被断断续续的高潮折磨,每次清醒都以为是结束,可体内的性器不知倦,宫腔被塞得满满。

精液溢出淌过肉道,最后随着性器的抽离,而渐渐露出白浊。

“唔哈……你会付出该得的代价!”再次被入侵,谢则宴死咬着唇,咬牙切齿与程应淮说。

程应淮将谢则宴满头银发拨到另一边,吻着颈后的皮肤,说:“无论是何种代价,我只当是执政官给与的恩赐,赏罚俱是雨露。”

“你赠与我的,冬日里的一场春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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