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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荟玉楼

 

京城繁华,遍地权贵。

寸土寸金的皇城内,各种铺子不知凡几,就连秦楼楚馆都能开满整条春喜街。

都道是春喜美人,摄魄g魂,能在京城开下去的馆子,自然是不简单的。

其中翘楚荟玉楼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甚至一些南方小镇也有所传闻。

荟玉楼开在春喜街的尽头,是京城最大的青楼,满街的楼馆皆安排美人凭栏招客,偏它是个例外。

仅于店前悬挂两盏硕大jg致的雕花灯笼,幽幽烛光照亮楼前方寸之地。

抬目向上,满室欢腾自窗棂中泄出几缕,冷清孤傲的美人便也染上些许re1a之意,让人忍不住想一探究竟。

荟玉楼这聊胜于无的揽客方式,属实有些怠慢客人。

不过却架不住那源源不断送上门的好生意,颇有种“酒香不怕巷子深”的意味。

这看得见的富贵,自然惹人眼红,但是私下有传言称,荟玉楼的幕后老板身份尊贵,轻易招惹不得。

所以无人愿做出头鸟,都只在暗中期盼着荟玉楼出事。

不知是否因为被太多人惦记,荟玉楼当真出了件大事!

曾经有位富家公子,仗着父亲位高权重,无人敢惹,没少在春喜街的各种馆子里闹事。

荟玉楼自然也没能幸免,他在里面大闹一场,走时还想强抢妓子!

这可算是t0ng了马蜂窝,谁不知道那儿的妓子有多金贵,但凡被赎走的,千金都是低价。

管事的桑妈妈从来都是笑脸相迎,但这人来闹事也就算了,竟然还敢明目张胆地抢人!

当她们荟玉楼是什么任人r0un1e的软柿子吗!

桑妈妈当即就命楼里的打手将人狠狠教训了一顿,从小娇生惯养的少爷因此在床上休养生息了整整三个月。

至此,双方的梁子便算是彻底结下了!

从桑妈妈果断下令教训那公子后,众人便知晓传言属实。

那么同样后台强y的两方,究竟会如何解决此事呢?

默默猜测结局的众人并未等待多久,第二日,那位公子就被小厮抬着前来赔礼道歉。

态度谦卑,丝毫不见往日的嚣张跋扈。

不知是谁传出的消息,幕后老板不愿见他,他爹得知此事后也狠狠罚了他。

并警告他如若无法求得原谅,便将他扫地出门!

吓破胆的贵公子不敢耽误,第二日便来荟玉楼道歉认错,祈求原谅。

此事一出,众人大惊,派出去打探的人也速速召回,荟玉楼不是他们能惹的!

自此,再没人敢来闹事,荟玉楼也因此名震京城,引来不少客人光顾,一时间风头无两。

当然,只靠一时的热度自是无法长久发展的。

荟玉楼开业多年仍能生意兴隆,x1引各位老爷公子流连忘返,自是有其独特的手段。

楼里经年积累的各se美人儿数不胜数,伺候人的花样更是没的说。

姑娘们风格各异,年龄均在十二岁到三十五岁之间,大t分为两种,卖身妓和卖艺妓。

卖艺妓,顾名思义,只卖艺不卖身。

琴棋书画,诗词歌赋,吹拉弹唱,舞调曲艺,所有nv子能学的技艺,荟玉楼都会安排专门的教习嬷嬷教授。

被允许出来接客的艺妓,至少都有三门jg通的技艺,这样才不会辱没了荟玉楼的名声。

而它也是春喜街唯一一家豢养艺妓的青楼。

按理说艺妓并不稀奇,甚至大户人家还会豢养专门的艺妓,用以待客时的歌舞表演。

但在随便扔个石子儿都能砸着个小官的京城里,青楼想保证艺妓的清白和安全实在困难,慢慢的自然就只剩后台过y的荟玉楼了。

至于卖身妓,那就有点儿意思了。

荟玉楼所有确定卖身的妓子,都会安排初夜拍卖会,一年一次,遍邀楼内熟客。

姑娘们的初夜,价高者得!

拍卖会时,台上只放着一个被纱帘围起来的大床,姑娘们会先上台露个脸,给客人们看看样貌是否合心意。

然后shang,当众脱光!ziwei!有想法的客人可以在妓子表演时叫价。

拍卖会的成交价关乎她们今后的生活品质,能否把自己卖个高价,就全看妓子的表现了。

这种方式由荟玉楼独创,即使后面被各家青楼模仿,依然立于不败之地,独得客人们恩宠。

妓子们经历过拍卖会,便要开始挂牌接客了。

这是荟玉楼一年一度的大事,也是她们为数不多,能在众人面前大展身手的好时机。

凭此一夜成名几乎是人人都幻想过的美梦,可惜真正实现的凤毛麟角。

除此之外,荟玉楼培养妓子,并不一味追求风尘大胆。

而是根据姑娘们本身的x格,培养出x格各异的妓子,供客人们选择。

温柔解语花,乖巧小白兔,火爆小呛椒,x感sao狐狸,风韵yan熟妇……

各种风格应有尽有,不论客人喜欢什么样的都能在这里找到。

荟玉楼挑选妓nv,会经过严格的审查,只有八岁以下,来路g净,品貌优异,脾x适宜的nv孩,才有资格进来。

被卖来的孩子们,六岁以上不会才艺的直接归为卖身妓。

六岁以下的则会作为卖艺妓的备选,到十二岁接客时技能还不过关的,也会成为卖身妓。

层层关卡下,荟玉楼的艺妓并不很多,姑且算是稀有物种。

而卖身妓,除了学习风月之事,也要识字知礼,以防客人嫌弃妓子蠢笨,影响感观。

前来寻欢做乐的客人们大都非富即贵,所以楼里请来教导妓子的师傅多是名家,教出来的姑娘也称得上一句才貌双全。

这一点更是证明了荟玉楼背后的主人不容小觑,能请来名家教妓nv的人物,谁敢小看!

因此荟玉楼的艺妓,若不论出身,b之某些官家小姐也不遑多让。

芸娘三岁被卖到荟玉楼,九年时间内,艺妓需学的所有课程,她全部做到了出师的程度!

就连桑妈妈曾暗自感叹:以芸娘的样貌品x,加之天赋努力,若出身官宦人家,哪家高门嫁不得,真是可惜了!

但芸娘既已身在青楼,说再多也是无用。

况且有了这么一块宝,桑妈妈何愁生意不好,她对芸娘的重视楼内皆知。

除了力所能及给到芸娘最好的生活环境和品质外,在技艺方面对她的要求也越加严格。

被重点关照的芸娘不负所望,到十二岁接客时,一琴一舞名动京城,一颦一笑撩人心弦。

加之世所少见的美yan容貌,仅凭一场演出就成了荟玉楼的头牌!

更是春喜街最年轻的头牌,登时便被各位客人铭记在心。

荟玉楼所有妓子未接客前,都住在后院,从不会出现在人前。

所以芸娘这号人物,此前根本就是查无此人的状态。

这也是荟玉楼总能给人惊喜的原因,猛不丁放出来一员大将,打得人措手不及,便永远都对它存有新鲜感和神秘感。

芸娘是荟玉楼绝对的猛将,她露面接客的第一晚,仅那一场表演的时间,名声就传遍了整条春喜街。

之后的短短几日内,凡是流连花丛之人,就没有不知道她的。

可惜却是极讲究的荟玉楼艺妓,只卖艺不卖身。

不过就算吃不到嘴里,能观赏到美人的歌舞也是一件美事,因此奔着芸娘来的客人可谓是络绎不绝。

如此安稳的度过了三年,事情忽然有了转机——

芸娘自己提出要和卖身妓一同接客,也就是在恩客和卖身妓欢ai时,在旁边弹琴助兴!

这消息如同一记惊雷,炸得春喜街震颤连连,毕竟在她之前,从没有艺妓如此作为。

虽同为妓子,艺妓到底清白g净,她们有一个算一个,谁不ai惜自己的身t!谁又甘愿千人枕万人骑!

芸娘这出人意料的决定,让她成为了荟玉楼最独特的艺妓,这件事也如风般传到春喜街每个人的耳朵里。

本就惹人眼的芸娘也因此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关注,春喜街人人热议此事。

不说妓子们什么想法,客人们反正是兴奋坏了,原本打消的念头再次冒头。

在他们行事时助兴?

呵,说的好听,同在一屋,随手占点便宜还不是轻而易举?

说不准哪天还能尝尝这小丫头的xia0hun滋味呢!

此事一出,芸娘名声大噪,各se客人邀约不断,几乎夜夜笙歌。

芸娘确实是有些天赋在身上的,助兴时间久了,她甚至自行改编琴曲,配合着nv子的jia0声,让人一听就兽yu大发。

身怀此技,芸娘还被戏称为“活春药”,引得客人们竞相出价买她一夜。

桑妈妈更是连连夸赞她是个绝世珍宝,仅凭一人便让荟玉楼的营收翻了不知几倍!

打那之后,楼里来了什么好东西都先紧着她给,惹得不少姑娘看她不顺眼。

但芸娘凭本事挣来的东西,拿得毫不手软!

……

许多人都不理解芸娘为什么要这么做,明明有大好的前程,却要自甘堕落,以身伺人。

暗地里不知多少人笑话她不知廉耻,就是天生的荡妇!

芸娘听闻后淡然一笑,她只是,想自在地过完这一生罢了。

荟玉楼是一座青楼,在妓子的世界中,男欢nvai,是再正常不过的,甚至可以说是她们安身立命的根本!

芸娘从小长在这里,她是一个艺妓,一个他人眼中早已脏w不堪的妓子,留着清白的身子又有什么用呢?

以前,教习嬷嬷总说她们艺妓同别的妓子不一样,她们是g净的,人生是有希望的。

彼时尚且年幼的芸娘也那样认为,她学得认真又努力,睡前每每期待自己崭新人生的到来。

可是接客后,她发现事实和她以为的完全不同……

亲临欢场,她听到了男人们对妓子的玩弄之言。

衣冠楚楚的老爷公子们,各个怀里都搂着身妓,或文雅或粗鄙,或明示或暗示的靡言声声入耳。

芸娘日复一日地听着看着,当过妓子的人,真的还有希望吗?她有些不确定了。

因荟玉楼明文规定:待客人行事之时,艺妓便可自行退场。

客人们忌惮荟玉楼的幕后主人,便也默认这一规矩,所以芸娘等艺妓都会在场面混乱前离场。

可每每接客时,客人们放肆的眼神,下流的言语,都让当时年岁尚小的她隐隐发觉:

身妓和艺妓在这些人眼里,似乎并没有区别。

芸娘也听说过某些出楼生活的姑娘们所遭遇的悲惨事迹,她有时会忽然想起她们,好像没有一个得了好结果。

但她反过来又安慰自己,也许是有了安稳生活的没被传进来。

她知道桑妈妈不喜妓子赎身出楼,那些人活得越惨,楼里的人才越不敢出去。

可芸娘依然能感觉到,那可怕的真相似乎正在一点点b近。

芸娘不断地为自己寻找借口,她不愿也不敢相信自己作为动力所坚持的美好未来是虚假的。

然而现实终究是残酷的,当真相明明白白地摆在她眼前时,一切自欺欺人的幻想都在顷刻间破灭了!

她记得那天,楼里来了位泼辣妇人,指名道姓地寻找丈夫,毫不收敛地羞辱妓子。

当时她恰巧目睹了全程,那妇人辱骂的,是一个艺妓,一个与她的丈夫从未有肌肤之亲的艺妓。

来此寻欢的公子看起来是个惧内的,只立在妻子身旁焦躁阻拦,话里话外也只是丢人之类的言语。

半点没有在意那个被妇人一巴掌扇倒在地,又指着鼻子骂的艺妓。

芸娘想起来半刻钟前,他们与自己擦肩而过时,她听到那公子为了亲一口艺妓,温声细语地叫着“心肝宝贝”。

此时再看孤立无援的妓子,她在那瞬间仿佛见到了自己的将来,顿觉满身寒凉。

一句句恶毒的咒骂涌向那位艺妓,芸娘看向围观的人群,她们投s出的眼神有厌恶,有嘲讽,有同情,有暗喜……

唯独没有感同身受的担心。

芸娘的信念在那一刻彻底崩塌,她不明白——

明明她们已经沦落到要侍奉数不尽的男人才能活下去的地步!

明明她们根本拒绝不了来此寻欢的任何男人!

明明她们为了守住清白都要花费全部力气!

为什么还要被如此羞辱!难道……就因为她们是妓nv吗?

她真的很想上前帮帮那可怜的nv子,可她又清楚的知道,一旦自己踏出这一步,也会陷入同样的境地。

众目睽睽之下被人羞辱至此,即便没错,那艺妓的名声也全都毁了。

没人会要一个声名狼藉的妓nv伺候,她要被抛弃了。

那天的一切历历在目,所有事情都在告诉她,艺妓和身妓,在他人眼中,确实没什么不同,她们都是任人羞辱的妓子!

夜深人静时,芸娘总忍不住想起那些场面,男人的y言hui语,出楼妓子的悲惨遭遇,那位妇人的羞辱咒骂……

过往种种交织在一起,一点点打破她的希望,或者,说是美梦更合适些。

她终于明白了,妓nv就是妓nv,无关乎是否清白,这一生,她都是不g净的。

如今的世道对nv子太过苛刻,青楼的妓子妄图嫁个好人家,和和美美过日子,简直是痴人说梦!

在她们进入荟玉楼的那一刻起,这一切便与她们无关了。

……

芸娘是个天生的乐天派,仅颓废了几日就想明白了。

荟玉楼里不愁吃穿,安全无虞,除了要听些男人的w言hui语,以及适度的动手动脚,其实生活还算是不错。

出去了,要么嫁人被婆家刁难,要么被哪家ngdang子强取豪夺,苦日子多的是。

或者有本事的,自己苦营一门生意,每日辛苦不说,上面没有人护着,谁能顺风顺水把生意做下去。

芸娘在脑中将未来的路一条条设想下去,最后发现待在楼里竟然是最好的选择!

生活不会停滞不前,她只想安稳自在地过完此生。

既然未来的道路已经明晰,那她也没什么好犹豫的,只管坚定走下去就好!

为了生活,也为了生存,芸娘沉默着改变。

不再幻想有一天被天命之人赎走,或是存够钱后为自己赎身。

荟玉楼的妓nv,就是她这辈子的身份了!

所幸她已经在这里混出了名堂,安稳生活不成问题。

且不知为何,她隐约有种预感,外面的日子一定没有现在的好过!

芸娘的直觉向来靠谱,那她更要在这楼里好好地活下去,自在舒服地活下去。

这便是她决定卖身的重要原因之一。

至于另一个同样重要的原因,就不得不从一件巧事说起……

荟玉楼所有未接客的妓子都被安排在后院接受调教驯化,直到接客前,她们都不被允许踏入前面的客楼。

因身妓和艺妓所学课程的不同,已确定的卖身妓和预备艺妓也要分开居住。

刚来时,姑娘们大都涉世未深,却有不少人知道妓nv不是什么好身份,逃跑反抗者数不胜数。

但在桑妈妈舌灿莲花的威b利诱,以及打手们虎视眈眈的严防si守中,慢慢也都变成了合格的妓子。

芸娘被卖来时的年岁实在太小,她只知道在楼里能吃饱穿暖,这对当时的她来说便足够了。

等她真正明白妓nv是什么意思时,已经彻底接受自己的身份了。

过去之事无法更改,当时的她只想顺利成为一个艺妓,攒多多的银钱给自己赎身从良。

再寻一门稳妥的亲事,生儿育nv,安度此生。

楼里的姐姐们都是这么打算的,芸娘也为自己定下了同样的目标。

直到她开始接客后,才慢慢知道自己真正想要什么。

荟玉楼的艺妓向来又纯又yu,为了保证她们拥有天然的羞涩感,桑妈妈在男nv之事上严防si守。

教她们取悦男人的才艺,却又不让她们知晓房事。

不止后院,楼里已经接客的艺妓和身妓,她们的房间也是分占两面,不说隔了十万八千里,泾渭分明还是有的。

只是荟玉楼到底是青楼,男人来此就是为了寻欢作乐,艺妓接客多了,总会慢慢知晓。

桑妈妈此举的又一妙处便悄然显现。

艺妓们一次次面对客人的言语挑逗,以及轻微的肢t触碰时,给出的反应由青涩逐渐到成熟。

这种转变过程好似一种另类的调教,还是自己亲自动手改造的,不少客人都对此yu罢不能。

更有甚者会直接包下感兴趣的妓子,慢慢调教成自己喜欢的样子,细细感受妓子的变化。

t验过的都说好,只是看得见吃不着,需要些定力。

接客一段时间后,芸娘也完成了属于她的蜕变,彻底适应新生活。

但是猛然看到男欢nvai的场面,还是吓了她一大跳。

那是某天的凌晨,天已微微亮起,芸娘接完客去了趟恭房,正脚步虚浮的往回走着。

昨晚的客人只点了她一人,整个晚上就看着她谈琴跳舞,方才客人走了,她才得以回房睡觉。

这是她第一次遇到这种让人又ai又恨的客人——

只静静观赏,没有动手动脚,也未有一句hui语,却实打实要她表演了一整夜。

中途虽有片刻休息,也要打起jg神应付客人的问话。

现下实在累极了!

拐个弯再过一段长廊,就是艺妓们的房间了,芸娘不由得加快脚步,只想赶快回房休息。

忽的,她听到一些细碎的,不同寻常的声音。

“爷~别在这里吧,妈妈会罚奴家的,啊哈……不要!”

长廊中段位置,一个nv人正被压在墙上,男人肥硕的身躯紧贴着她,脑袋在脖颈处游走,右手已经探入两腿之间。

“saohu0,都sh透了还说不要!刚刚那sao样不就是想让爷g你吗!”

男人的左手附在绵软x团上,闻言惩罚似的揪着已经挺立的rujiang狠狠一拽。

顺利看到nv人爽到两眼白翻,“嗯啊!好爽!”

他似乎被nv人的反应取悦到了,又轮流揪扯两只娇俏小点,陷入秘境的右手也疯狂抖动。

nv人很快败下阵来,在他手中痉挛瘫软。

“啧啧水可真多,爷的手都sh透了,来,自己尝尝好喝吗?”

ga0cha0过后的nv人任他摆布,乖乖hanzhu塞进嘴里的手指,小舌头被他夹着亵玩,整个人也被翻个身重新搂进怀里。

男人一个挺身的动作,“唔……”滑neng紧实的甬道瞬间包裹住他的yanju,怎一个舒爽了得!

拐弯处,芸娘急急收回迈出的脚步,走廊上的画面惊得她立马缩回身子,捂紧嘴巴,生怕自己叫出声。

竟有人如此大胆,敢在此处行事!

这里是艺妓们回房的必经之路,桑妈妈下了si命令不准在此行hui,违者杖十,外加一年月钱。

有些寻刺激的身妓或客人确实会专门来此偷情,会否被发现,被举报,全凭运气。

芸娘是知道这种事的,但也仅限于姐妹间的八卦,亲临现场还是第一次。

同时这也是她第一次亲眼看到,亲耳听到妓子和客人的那档子事。

可怜的小姑娘才适应了客人的挑逗,震惊之余还有些不知所措。

她想扭头走开,等两人完事再回房,可那声音似乎有一种魔力,g着她的脚根本迈不开。

男nv的喘息声,暧昧的水渍声,r0ut相贴、分离,“啪~啪~啪……”

所有这些陌生又熟悉的声音g缠在一起,挤挤挨挨传入她的耳中。

如此清晰,压抑却兴奋,带着难以言喻的畅快之意。

她的身t不受控制般探出一点,交叠冲撞的男nv再次入眼,她好似也被拉进那迷醉的氛围中,随着他们共沉沦。

“爷,爷,会被……被人看到嗯~我们回……回去做,好不好~”

“哈!saob夹这么紧,爽si了吧!回去能让你这么爽吗!”

这个场景似乎也让男人产生了极大的兴致,速度和力度都在r0u眼可见地增强。

发出的动静也越来越大,听在芸娘耳朵里简直就是声如洪钟。

她害怕被人发现自己在偷看,再次产生退却的心思。

却好像支使不了自己的身t一样,y生生定在原地,连眼珠都没转一下。

长廊的尽头有扇大窗,天边的微光透过窗子照进来,天要亮了。

借着天光,芸娘甚至认出了那位妓子,和她仅是点头之交的关系。

此刻,她正被男人抓着腰猛冲,上身支撑不住趴在墙上,身子r0u眼可见地颤栗着。

芸娘知道她又要ga0cha0了,在此之前,她已经看着那妓子ga0cha0三次了,根据她的反应也能猜出些什么。

果然,下一秒,那nv子又痉挛着ga0cha0了。

忽然,正激情运动着的男人对着她肥满的tr0u狠狠扇了一巴掌,毫无预兆,吓了芸娘一跳。

她不明白这男人怎么好端端的突然打人,难道是有在床上nve待nv人的癖好?

到了紧要关头的两人可不知道芸娘的想法,已在ga0cha0尾声的nv人被这一巴掌又拍了回去,真的太爽了!

猝不及防下她惊叫一声,后迅速捂住自己的嘴巴,极力忍耐身t的快感,身t抖得更厉害了。

那男人打了一巴掌还不罢休,“啪~啪~啪……”!直打到两瓣tr0u红肿异常,又狠狠r0u抓,眼看着大了一圈。

他每打一下,箍住他的xia0x就会缩紧一下,x1附力极强的xia0x再次爆发出惊人的力量,仿佛要将他的灵魂都x1扯进去。

二人的快乐芸娘感受不到,她暗叹口气,看来是运气不好遇到ai折磨人的客人了。

她忍不住同情起眼前的妓子,可怜呐。

在她眼里正在受刑的妓子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捂着嘴巴的手一点点滑落,羞人的话语再次传出。

“啊!爷轻点呀~嗯、嗯、好爽呃啊!爷,打得奴家好爽~啊……不行了,又……又要来了!”

“欠c的saohu0!爽si了吧!pgu上r0u这么多,就是用来挨打的知道吗!pgu给爷摇起来!”说着又打了几下。

芸娘忍不住蹙眉,这真的爽吗?难道不是折磨?骗人的吧,看着都疼!

或许真的是舒服的,因为那妓子的叫喊声已经越发甜腻惑人了。

“呃啊!爽si了!爷,saohu0好爽……爷太,太厉害了,saohu0真的要,受不住了!”

“等着爷一起,保你爽上天!”

话落,男人猛地顶胯撞入深处,那姑娘也再次痉挛起来,甚至被撞得向前几步,上身受不住般往后挺起。

躲在拐角处的芸娘仅凭一个侧脸,都能猜到她此刻的表情有多么y1ngdang。

sjg结束,男人似乎很满意她的反应,在妓子挺身时直接捞起她贴着自己。

一双大掌抓住她x前丰满的rr0ur0un1e,仿佛一对趁手的玩具,压扁r0u圆,随意把玩。

痉挛过后,妓子靠在男人身上大口喘着气,任由他肆意玩弄自己的大nzi。

尽管身t已经平息,但刚刚那一波又一波恐怖的快感,暂时还没有撤出她的大脑,需要一点时间消化。

拐角处偷看的芸娘也需要消化消化,这香yan场面对她产生的影响远b现在的震撼来得更猛烈。

这是一场酣畅淋漓的运动,男人好心情地问怀里的nv人,“刚刚ga0cha0了几次?”

“五次,爷~是五次。”妓子的声音软绵绵的,显然累坏了。

“错!看来花娘的记x不怎么好,爷带你回去好好想想到底是几次!”男人弯腰抱起妓子,大步往身妓住的地方走去。

nv子娇媚的嗔怪远远传来,“讨厌~让奴家休息休息嘛~”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并不难猜,但芸娘无心猜测,窗外天光大亮,她亲眼目睹了男欢nvai的全部过程!

自己的身t好像真的不受控制了,它变得燥热难耐,双腿无意识地夹紧摩擦,渴望着某些东西。

刚刚那男人拔出yanju后,芸娘看到妓子下身涌出来一gugu浓白黏ye,那是……jgye吗?

芸娘不记得那天的自己怎么回得房间,她的脑海里只有纠缠的男nv,急促地喘息……

此后很多个日日夜夜,她也总是不受控制的想起那天早上的见闻。

每次想起,身t都会有些异样,她想控制住自己不去想,可却总以失败告终,甚至愈演愈烈。

也许是在某次睡梦中,一颗小小的种子悄然潜入她的心底。

并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长成参天大树。

一次又一次的想象,一晚又一晚的春梦,让芸娘不得不认清一个事实——

她想和男人欢好,极其极其极其渴望!

是的,渴望!长时间的压抑竟让她产生出渴望的心理,也促使她最终决定卖身。

承认自己的yu念后,芸娘莫名松了口气。

她本就不是圣人,有人类该有的一切贪yu,更不是贫尼道姑,不可能清心寡yu一辈子。

人活一世,总有苦难,既无法逃脱,那便及时行乐,也好过遗憾离世。

成为妓子非她本意,这个苦难的源头她拔不掉也逃不脱。

所以她拼尽全力坐上艺妓头牌的位置,给了自己一线生机。

但现在,这身份反而成了她最大的阻力——成为艺妓的前提便是放弃男人。

那么反之,只要她肯卖身,一切问题都将迎刃而解,从此她也能尽情享受男人!

想到这里,芸娘仿佛被打通了任督二脉。

看来她确实是个很成功的艺妓了,连思想都被这身份困住了。

艺妓也是妓nv,妓nv为什么要守身如玉?她睡男人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嘛!

所以在接客第四年,终于想清楚的芸娘主动去找了桑妈妈,提出想在身妓接客时弹琴助兴。

桑妈妈起初确实是震惊的,多少姑娘拼了命的学习,就是为了不卖身。

这丫头倒好,天赋极佳,又勤奋努力,如愿成了艺妓,还是头牌。

结果却在前途光明时想着卖身,真是作si!

可转念一想,芸娘本就是他们楼里的头牌,如果又卖艺又卖身,少不得要x1引大半城的老少爷们前来消费。

这不就是妥妥的摇钱树!桑妈妈的眼睛登时就亮了!

她立马着手安排芸娘的事情,亲力亲为,g劲十足。

多少年才能出一个这样的傻蛋,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她已经能看到银钱在向自己招手了!

很快芸娘就开始混迹各种欢场,那日凌晨之后,她终于再次见到了男欢nvai的场景。

身处那等激烈现场,芸娘想要男人的想法俨然达到了巅峰,她再次确定自己要走的路是正确的。

还有三日就是她的十六岁生辰了,不过荟玉楼的妓子,所谓生辰,也就是她们入楼的日子,代表一切重新开始。

给人弹琴助兴一年之久,芸娘已经坚定了卖身的想法。

十六岁生辰,她要送自己一份大礼!

……

夜幕来临后,才是春喜街的主场。

从街头到街尾,各家都卯足了劲招揽客人,妓子们肆意卖弄风情。

唯有荟玉楼沉静安稳,整街的喧嚣都像是在为它铺就欢迎仪式。

贵客们乘马车穿行而过,在各se招揽中坚定驶向荟玉楼。

随后下车入楼,动作一气呵成,丝毫未将前面那些楼馆放在眼里。

但却不影响她们看到马车后明显激动的声音,因为她们的目标并不是马车里的,而是马车外的。

那些随从车夫也不可轻看,主子们在荟玉楼逍遥快活,他们也忙里偷闲悄悄寻欢,出手阔绰的大有人在。

夜晚的荟玉楼灿若明月,在各seyan楼的衬托下犹如纯洁的娇nv,安静等待贵客到来。

马车行至楼前,悦耳的丝竹声隐隐传出来,不像是青楼,倒像是什么名流雅士会师交友的地方。

今晚包下芸娘的是刘家二爷,除了她还有另外两个卖身的头牌——桃娘和欢娘。

这刘二爷正值壮年,却已是荟玉楼十多年的的老主顾了。

但凡在楼里生活的,没人不认识他,来这儿就跟回家似的。

早在芸娘刚接客时他就看上了,经常是点了芸娘为他表演,被g得满身yu火,又去找其他卖身妓发泄。

等芸娘开始助兴之后,他总算尝到些甜头。

抢到芸娘的那一晚,他甚至夜御三nv奋战到天明,无声证明自己的实力。

此后只要来找乐子,必定早早到场争抢芸娘。

虽不是次次都能抢到,但却是必经流程,明眼人都能看出他的志在必得。

一年时间,芸娘在各种恩客的争抢中逐渐习得独门琴技,从此稳坐荟玉楼首席头牌之位,再无人能撼动一分。

芸娘抱着琴进屋的时候,刘二爷已经衣衫半褪,抱着同样半0的美人开始调弄了。

桃娘身材丰腴,此刻正一脚踩地,一腿跪在床边,x前ha0r被挤在一起。

男人忘情地含吃rujiang,她被迫挺x抱着身前的脑袋承欢。

开门声起,刘二爷似乎并未听到,还在专心t1an吃面前的美味。

桃娘却听到了,她转头看去,发现是芸娘抱琴进入。

对此她早已见怪不怪,想来今晚又要折腾到很晚了。

两人互相点头示意后,芸娘就开始了自己的助兴工作。

桃娘的sheny1n声渐起,琴声和着也渐入佳境。

芸娘边弹边看向搅在一起的三人,刘二爷张开双腿坐在床边,手口并用挑逗着桃娘的娇r。

欢娘则跪坐在刘二爷腿间吞吃,那物眼见着肿胀起来。

芸娘的下身也隐隐有了熟悉的濡sh感。

欢娘身处青楼多年,伺候的男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可以说京城一半的公子老爷都入过她的娇门。

刘二爷更是她的常客,怎样做能让这男人爽到,欢娘心知肚明。

嘴中的r0u根尚在欢娘的承受范围内,她轻易就能全部吃进去。

舌头垫在r0u根下t1an舐,下面吊着的两团也被她捏在手里抓r0u。

这男人进入正题前就喜欢姑娘先给他x1吃一次,欢娘伺候他这么多次,k0uj的进度早就掌握在自己手里了。

就像现在,她想要男人cha进来止痒,只要对着rgun的敏感点猛攻,刘二爷就会乖乖攀到顶峰,然后一gu脑s在她嘴里。

刘二爷被欢娘x1含到临界点,桃娘也被他从xr吃到花x,直t1an得她快感累累,几yuga0cha0。

“二爷,好舒服,二爷~再深点,啊……快到了!”

确实快到了,他要s了!

男人的roubang在嘴里欢快跳动,欢娘瞬间明白了,加足马力去刺激他的敏感点。

刘二爷立马v人喉咙深处,顶跨s出汩汩浊jg。

热烫的几gu顺着食道滑进欢娘肚中,她忍不住g呕起来,尚在喉咙里的roubang被夹得舒服极了。

下身爽了,刘二爷的喉间不自觉溢出几声满足的哼喃。

他抱着桃娘的pgu继续t1an吃,越t1an越深,越cha越快,吃得卖力极了。

欢娘吐出嘴里腥臊疲软的东西,又细细t1an舐g净,抬头看到刘二爷还在桃娘身上辛苦劳作。

两个人的姿势也已经变成刘二爷躺在床上,桃娘虚坐在他的脸上磨蹭,嘴里的sheny1n声越发动人。

终于,桃娘脑中白光一闪,娇叫着喷出一guyshui!

刘二爷急忙咽下送到嘴中的jg华,又嘬着那处小嘴x1x1t1ant1an,不放过一点。

泄了身的桃娘软趴在床铺里侧的棉被上喘气,下身却还被男人固定着t1an吃g净。

她那会喷水的小yxue显然很得男人喜ai。

刘二爷此时忙得正欢,欢娘看出他没空搭理自己,就自作主张握着roubangr0u弄。

她好痒,想要roubang狠狠cha进来!

沉浸在欢ai中的刘二爷兴致正高,加之芸娘的琴声助兴,很快就又y了。

欢娘抓住机会,直接扶着坐进去。

“嗯……进来了!二爷舒服吗?欢娘都要想si爷了!”

刘二爷的roubang还没涨到最大,他的尺寸欢娘是知道的。

因此她夹紧xia0x,卖力地上下磨动,很快就让刘二爷重振雄风!

y挺的yan根终于让欢娘爽到了,不过身为资深妓子,她不会只顾自己,时刻都记得与恩客互动。

“二爷动一动嘛,不能只宠桃娘呀,哈啊……欢娘好累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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