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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出楼游玩放松

 

芸娘第二日起床后没见到季川,还有些懵神。

再一想,走了也好,省得今早被她暗戳戳赶走,影响感情。

起床梳妆时,她看到了季川留在梳妆台上的字条,“先走了,你好好休息,把身子骨养结实了,下次可不会那么轻易就放过你!”

呦呵,居然还放了狠话,也不知道是谁被她一逗就脸红。

芸娘撇撇嘴,将字条仔细收在妆匣底部的暗格里,以防其他客人无意翻到,看不顺眼给毁了。

万一季川下次来时ch0u风,要她拿出字条,她也不至于慌乱失措。

吃了早饭,芸娘慢悠悠晃到了桑妈妈的房间外。

她的月事基本算是结束了,昨晚季川同她闹腾得不是太过,身t并无不适。

所以今天,她想出门放松一下。

自打入了这荟玉楼,芸娘直到接客后才被允许出楼玩耍。

被关的时间久了,她现在只要有空就想出去走走,尽管每次都要被一个丫头两个打手严加看管,她也依旧乐此不疲。

站定在桑妈妈的房间门口,她伸手拽了拽坠着银饰的细绳,房内铃铛响起清脆的响声。

其实白日里的荟玉楼还是很安静的,抬手敲敲门,里面的人基本都能听见,无需拉动铃铛。

但芸娘今日是来求取出门恩准的,为了事情能够顺利完成,也为了表示她对桑妈妈的尊敬,这才选择拉铃叫门。

不多时,门边的铃铛线被人轻拉一下,叮铃脆响传入芸娘耳中。

得了应允,她便推门进入房内,桑妈妈正立在窗旁的一盆植株前修剪枝桠。

芸娘上前一步福身行礼,“妈妈安好。”

桑妈妈回头看了眼是谁,就又转回去专心侍弄她花高价买回来的罗汉松了。

“嗯~起吧,芸儿怎的这么早就来找我了?”

“妈妈,芸儿许久未出门了,今日想出去逛逛。”芸娘没说废话,开口就提出了自己的请求。

她知道桑妈妈喜好花草,若遇到她正在摆弄这些,最好有话直说,莫要弯弯绕绕占用时间,惹她厌烦。

“嗯……出门啊……”桑妈妈心不在焉地应着,剪下最后那根枝叶后,才终于回身看向了芸娘,“上次出门是何时?”

“回妈妈的话,芸儿已有一月未曾出过门了。”芸娘低头应答,言行恭顺。

桑妈妈很满意她的态度,拍卖会过后,她算是彻底出名了,现如今风光无限也没有得意忘形,这很好。

原本芸娘就喜欢出门玩耍,因着她的价值,桑妈妈并未出手阻拦过。

如今,这小妮子成了荟玉楼最大的摇钱树,更得耐心供养。

只要她安分听话,桑妈妈自会满足她的小小请求,“嗯,是挺久了,去吧,好好玩一玩。”

事情如芸娘预想的那般顺利解决,“谢妈妈恩准,芸儿会早去早回的。”她不再停留,福身告退。

拿足银钱,点了常带的丫头乐优并两个空闲的打手后,芸娘乘坐一辆小马车从荟玉楼后门出去了。

京城作为越国的国都,其繁华程度可想而知。

芸娘不是大家小姐,日常出行自然没有那么多规矩。

她同乐优两个坐在马车里,一人掀起一边车帘,看得那叫一个津津有味。

马车行至闹市,芸娘他们便下了马车改为步行。

一个上午,他们买买逛逛,衣裙首饰,胭脂水粉,还有几个稀奇的小玩意。

瞧着买了不少东西,可若放到一处,估计连马车的一角都占不满。

芸娘挑剔,买东西时贵jg不贵多,除了那几个小玩件,其余东西都不便宜。

到了饭点,她带着三人走进珍锦阁。

这是京城最大的酒楼,价贵但味美,每次出行她都会选在此处用餐。

交了定金,才有小二领着她们去往二楼包厢。

此为珍锦阁独门规矩,进店先得交付定金,大堂三两,包厢十两,付完方可入座点餐。

整个京城的人都知道这地方不接纳贫民用餐,路过都要快走几步抓紧远离,免得被当成要饭的赶走。

但权贵们却最是喜ai这种等级分明之地,越是划分严苛,就越能彰显出他们的身份地位。

吃饱喝足,芸娘领着人出门下楼,快到楼梯口时,她们迎面碰上一位身着月白衣袍的俊朗公子。

那衣料芸娘一看就知是上佳货se,与她们楼里来往贵客们穿的不相上下。

还有他腰间挂着的那块羊脂白玉,细腻油润,柔光莹亮,绝非凡品。

在男人堆里打转的弱势妓子,最会从细节处判断男人的身家背景了。

芸娘笃定,这人的身份不会简单,她当即就选择了停步礼让,避免为自己招来祸端。

感受到男人落在自己身上的眼神,芸娘也恍若未觉,只在他走过时微笑点头致礼。

这样的男人,不是她能惹得起的,出门在外,能退则退,活着最重要。

申砚其今天是来酒楼洽谈生意的,他作为皇商申家唯一的继承人,身份不容小觑。

但更为人乐道的,是他十七岁那年高中状元,却因喜好商贾银钱,志不在翰林,便当堂恳请皇帝,允他入户部任职。

皇帝闻言并未发怒,反而很欣赏他的诚实与胆大,破例封了他一个正六品户部主事的职位。

如今六年过去,他凭借着过人的才能,已升任为正二品户部侍郎,光耀门楣。

还将自家从一个小小商贾发展为皇商,捐款筹物从无二话,甚得皇上器重。

平日里,但凡知道他身份的人,无论男nv,多有巴结讨好之意。

而不认识他的,大都是些自视身份高贵的纨绔子弟,根本不拿正眼瞧他。

因为他看起来与他们差不多大小的年纪,让那些人完全想象不到他能身居高位。

至于普通百姓,不好意思这类人根本没资格出现在申大人能出入的场所。

所以对于芸娘的奇怪举动,申砚其不免多看了几眼。

看她的样子,应是不认识他的,但却对他尊敬有加。

这种人,要么极善识人,知道他不好惹,要么就是明知他是谁,故意这样引他注意!

申砚其在官场和商场0爬滚打这么多年,遇到的y私之事多如牛毛。

他能安全无虞地活到今日,靠的全是敏锐的直觉,和不放过一丝异样的警惕。

短短一个照面的功夫,芸娘已被他列入了监查名单。

他伸手一招,身后走上来一名侍卫,“跟上去,查清楚。”

侍卫了然,转身快步追上芸娘一伙人,随后躲在暗处悄声尾随。

芸娘她们对此毫无所觉,与那位公子擦肩而过后,她便下楼付了尾款,带着人继续逛街去了。

芸娘沿着街道一路走一路逛,倒是再没买到心仪的物件,但此时回去她又觉得为时尚早。

出门前,她虽向桑妈妈承诺要早去早回,可好不容易出来一趟,她才不想这么快就再次回到那金丝雀笼中。

“乐优,你知不知道四时茶楼今日登台的是哪位先生?”芸娘慕然想到了个消磨时间的好去处。

许久未出街,她竟是连这种好地方都差点忘记了。

“嗯……”乐优掰开指头算了算,随即兴奋地回答道:“姑娘,今日是陈先生啊!”

芸娘的眼睛登时就亮了,“真的?!”

“真的!”乐优拍着x脯保证,怕她不信,还专门凑近她的身侧悄声解释了句。

“奴婢前几日出来采买,偷偷跑去看过一眼,那天是李先生,按他们的登场顺序,若无意外,今日该是陈先生了。”

“哈!那我们赶紧去瞧瞧!”芸娘有些激动,她好久都未曾碰到过陈先生上台说书了。

四时茶楼是隔壁那条街最热闹的地方,因其茶香醇厚,收费又b较低廉,故而百姓们总愿意在那里歇脚闲谈。

但这还不是它最出名的地方,里面的三位说书先生才是最让人惦记的。

三位先生分别为陈先生,李先生,孙先生,此三位都是能说会写之辈。

四时茶楼专门为他们搭建了一方小台,三人轮流登台表演,说的故事全由他们自己编写而成。

以半月为期,定时更换新的故事。

三位先生各自都有其擅长的故事风格,并不存在竞争关系,彼此间反而有些惺惺相惜。

四时茶楼的生意得有一半都是靠他们拉来的。

芸娘和乐优都非常喜欢陈先生,这还是芸娘某次带乐优出街时意外发现的。

那次过后,乐优便私下寻了芸娘,恳求她往后出街能点自己陪同,芸娘欣然同意。

陈先生的文风诡谲幽默,恐怖中带着浓浓的狗血气息,再加上他出神入化的口技辅佐增采,听起来简直是酣畅淋漓。

芸娘听过一次后就彻底ai上了,只可惜她出门不宜,也不是次次都能遇到陈先生登台。

这次能赶上他的场,芸娘大感兴奋,领着人马不停蹄就奔过去了。

她们到时,茶楼内几乎座无虚席,台上的正是她心心念念的陈先生。

看着场内情况,芸娘本以为没有座位了,可她又不si心,叫了个小二来问。

嘿,巧了,小二说有个包厢刚好被人退了,闻言她二话不说,赶紧付钱包了下来。

坐定后,芸娘命人将窗户打开一扇,这样才能听得更清楚。

但窗户一开,就有不少男人或放肆或遮掩地打量起她。

事实上,这种情况从她进门起就开始了。

没办法,她的模样太过引人注目了。

不过芸娘对此并不在意,四时茶楼不像珍锦阁,这里来往的大都是些平民百姓。

识相的,在看到她身后跟着两名护卫的壮汉后,便不会轻易招惹。

不识相的,按住狠狠打一顿,基本也就不敢冒犯了。

被世家权贵欺负了,芸娘只得打掉牙往肚子里咽。

但他们这种人,若敢欺负到自己头上,芸娘必会叫他知道犯贱的代价!

至于那些无关痛痒的打量,芸娘习以为常,她在荟玉楼里,每天都会经历更多更过分的眼神。

对于这种小儿科一样的把戏,和那些一辈子都进不去荟玉楼大门的人,恕她实在给不出太多的反应。

但有一道目光却有些不同,来自她对面,同样打开了窗户的男人。

芸娘对他人的目光极其敏感,善意的,恶意的,真心的,假意的,她都能清楚地感受出来。

刚刚那人看她的眼神就好像在看什么稀松平常的物件,无关紧要,不值一提。

这种奇怪的眼神芸娘从未见过,她的身材样貌,以及所处的生活环境,导致了男人们投向她的目光已大致定x——贪婪,q1ngyu,惊yan,暴nve……

所以他那平淡的目光属实出奇,芸娘的大脑出于本能的好奇,支使着她扭头看了过去。

二人对视一眼,那男人便淡漠地移开了视线,同芸娘感受到的一样,他满眼都是事不关己的漠然。

这衣着打扮……此人身份不简单啊……

芸娘暗忖,同一天内遇到两个富家公子,她觉得今日可能不宜出门。

珍锦阁那样的名流之地也就罢了,怎么在平民遍布的四时茶楼,还能碰着大人物啊!

他们不都自诩高门大户,不屑与百姓同餐共饮吗?

芸娘头疼,想不通,着实想不通!

她虽立志收服优质男人,但那也仅限对seyu感兴趣,会踏足她们荟玉楼的男人。

外面这些就算再好,没那方面意思她也瞧不上眼。

能看不能吃的货se谁ai要谁要,反正她不要!

再者,京城大小权贵多如牛毛,随便一个都是她惹不起的人物。

若不慎冲撞了贵人,或是被掳去了后院,十条命都不够她活的。

所以每次出门,芸娘都会尽量避开那些人,就连去珍锦阁吃饭,她都是匆匆来去速战速决。

要不是那儿的饭她实在嘴馋得紧,也断不会次次都冒险前往。

以往她总能有惊无险的安全游玩,但今天是怎么回事?

一碰碰俩!合着之前没碰着的都凑一起了是吧?

芸娘心中暗恼,但她也只是烦扰了一会儿就不再多想了。

一个是因为陈先生说得太好了,她不自觉就沉迷进去了。

再一个就是这二位公子都没对她表露出什么感兴趣的神se,甚至有点不近nvse的意味,她可能就是在瞎担心。

芸娘沉心去看说书了,梁安硕却在收回目光后,听到了暗卫自作主张的汇报:“主子,那位姑娘被人跟踪了。”

其实暗卫也不想这么尽职尽责,但他们主子,几棍子打不出个闷p,啥啥都不说。

他想知道的事如果没能知道,还要嫌弃他们能力不够。

没办法,为了能长久保住x命和饭碗,他们只能时刻盯着自家主子。

但凡他多看谁两眼,他们立刻就开始着手调查此人。

既然主子不说话,那他们就得主动点,这是一名成熟暗卫理应做到的。

“多嘴。”梁安硕的声音也清清淡淡的,连训人都没什么起伏波动。

话虽这么说,可他却再次转头看了芸娘一眼。

面容jg致的小姑娘正听得兴起,眼睛圆溜溜睁着,一眨不眨地看向台上的说书先生。

长得这么水灵,难怪被人盯上。

暗卫看着他又一次投过去的眼神,心中无语,就这还嫌他多嘴,没兴趣你又瞅人家姑娘g啥?

暗卫不敢将吐槽的话直接说出口,只在心中默默将芸娘的地位又提高了些。

这位八成是要入他们王府了,身家背景什么的,可得查仔细了。

梁安硕不知道暗卫已经给他物se好了新的妃妾,得知芸娘被人跟踪,他也没什么反应。

那姑娘身后的两个护卫一看就是练家子,到底谁会有危险,还两说呢。

他们二人只是萍水相逢,就算她被人欺了拐了,甚至是杀了,又和他有什么关系呢。

身为当朝三皇子,后g0ng中长大的人,梁安硕早已见惯了生si,欺辱压迫更是随处可见。

皇家之人向来视人命如草芥,他自然也不例外。

更别提他还不是什么苦命皇子,而是有强势母妃庇护的,从小便高高在上的皇子。

他的母妃安贵妃,母族鼎盛,手段了得,又得皇帝宠ai,还生下了三皇子和五皇子,后g0ng众人无有不尊。

理所当然的,他和自己的亲弟弟,五皇子梁安研,活了这半辈子都没受过什么委屈。

只是他生x散漫淡漠,不ai朝政,也不ai管事,只愿以后能当个闲散王爷,游山玩水,享乐世间。

这个想法自然受到了安贵妃的强烈谴责,但他并不准备改变自己。

他是不思进取,但是,安贵妃又不止他一个儿子,他还有个弟弟啊!

说起弟弟,梁安硕是真的打心眼儿里感谢他。

因为他从小就机敏过人,能文善武,八面玲珑,处事果决,因此极得皇帝喜ai。

最重要的是,他还对皇位有着浓浓的野心!

这种野心对没本事的人来说是si路一条,但对能力出众,准备充足的人来说,完全就是登顶的垫脚石!

他的弟弟,既能满足父皇母妃的期望,又和自己知根知底,感情甚笃。

只要他能登上那方高位,自己的后半辈子就彻底稳妥了。

而对于弟弟能否登基成功,梁安硕不说有十成十的把握,起码九成九是有的。

据他了解,父皇对他的弟弟十分满意,甚至已隐隐表露出让他继位的意思。

不是当靶子x1引众人视线的傀儡,而是悉心教导,且暗中派遣大量暗卫守护,真心实意把他当作继承人培养的。

弟弟自己争气,父皇母妃双重守护,外加大部分朝臣的支持,这事儿想不成都难啊!

梁安硕不知多少次感叹自己好命会投胎,能从安贵妃肚子里爬出来,还得了那样一个合心意的弟弟,现在的日子别提多舒坦了。

不过也幸好他只是待人冷漠,遇事不积极,没有触碰任何纨绔蠢事。

否则他那冷静果断的母妃绝不会放任他去扯自家五弟的后腿,他也绝不会有现在的好日子过。

梁安硕不傻,甚至还有不输弟弟的才智能力,但他就是懒,懒得争,懒得抢,懒得沾染一切烦心事。

对于和自己不相g的外人外事,他一律视若无物。

各人有各命,他断不会随意g扰,万一惹祸上身可怎么好!

他这辈子能有这样好的身家背景,那就是用来享福的,被人扰了还怎么享受。

而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三皇子今日会出现在四时茶楼,纯属一时兴起。

他去惯了各类名场雅坊,便想来这种平流之地t验一番,看看有何不同。

别说,b起世家大族们的虚与委蛇,暗流涌动,普通百姓们真情实感的喧嚣吵闹似乎更让人舒服。

他虽为人冷漠,却不喜孤独,很矛盾,但事实就是如此。

这么多年来,除了自己的五弟,就只有广平侯世子叶泊斯真正看懂了他。

此人还是他的表弟,与他母妃同出一族,从小便喜欢缠着他,没被他的淡漠外壳吓走,反而一点点看透了他的内心。

除此之外,再无人想靠近他!

梁安硕静静坐在包厢中感受人着间烟火气,他觉得,以后这个地方可以常来了。

若芸娘能听到他此时的想法,一定会在心里大呼不要。

她多久才被允许出来一次,还要提防各家贵人,好不容易有个待着安心又喜欢的地方,要是被这人惦记上了,她还怎么心安理得的自由进出!

可惜,芸娘听不见他内心所想,也不知道他做了何种打算。

一场说书听完,她和乐优都心满意足,偷瞟一眼对面窗户,见那人没有要走的打算,她赶紧领着人跑了。

出来才发现太yan已经西斜,尽管再不情愿,芸娘也得乘马车返回荟玉楼。

美好却短暂的一天就这么过去了,她回到楼里时还有些收不回自己的心。

可桑妈妈一句话就把她的心招回来了,“快去收拾收拾,今晚刘二爷又包下你了。”

芸娘闻言暗啐一口,啧,烂货来了!

但她却不能表露丝毫怨言,还要装作开心的样子奔回楼上梳洗打扮。

匆匆准备好一切,刘二爷如约而至。

“小芸娘,你可真叫爷好等啊!”他进屋就迫不及待地抱住芸娘亲了起来。

自打上次得知芸娘要卖身开始,他就一直忍着没碰nv人,到如今,已经整整十日了!

他都不知道自己哪来的那么大的毅力,但今儿要是再见不到人,他恐怕就得疯魔了。

起初未能拍下芸娘初夜,刘二爷只是有些懊恼,自己实力不够,抱不得美人归,他认了。

但往后每天,他都是早早前来荟玉楼抢人,相较以往,努力更甚。

前两天,桑妈妈告知他芸娘伺候过度,身t不适,一号那位特意嘱咐了要好好休息。

还状似好心地提点了他一句一号的身份,叫他不敢轻举妄动。

第三天,芸娘好不容易挂牌了,他也抢到了,却叫玉府公子劫了去!

这人他认识,虽在清潭书院教书,但家世背景深厚,不是他能惹得起的。

无奈,他再次铩羽而归。

熬过了玉府公子,芸娘却来了月事!

不得已,他又等了几日,直到今天,终于让他抓住机会了!

刘二爷激动地搂着人一路走一路脱,芸娘细neng的肌肤很快就被他抓出几道指痕。

“唔……嗯……轻点儿,二爷轻点儿吧,好疼!”

二人迅速抵达床榻,刘二爷压着芸娘又啃又0,他叼着小姑娘的rujiang狠狠x1t1an着,像要咬下来一样。

芸娘有些受不住这样的粗暴,娇滴滴开口恳求,手也不自觉推着身上的男人。

该si!八辈子没见过nv人吗?这么使劲作甚!疼si她了!

刘二爷却不管不顾,聋了一样继续施nve。

芸娘见状不再说话,而是咬牙使力,一把推翻男人,起身跨坐到他的腰上。

“二爷~这般猴急做什么?您躺好,奴慢慢伺候您~”既然软话没用,那就强攻!

她可不会纵着他如此胡作非为,伤了自己的身t。

“小芸娘,你先别闹,等爷快活够了,任凭你摆布。”

刘二爷憋了那么久,早就没心思玩什么花样了,只想赶紧t0ng进去疏解释放。

他伸手揽向nv子的侧腰,岂料芸娘眼疾手快,再次按下了他的冲动。

“哎~非也,二爷想要快活好,就得这么来,心急可吃不了热豆腐。”

刘二爷yu火焚身,根本听不进芸娘的劝导,一翻身把人重新压回床上。

恰在此时,门口响起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他不予理会,自顾自做着自己的事情。

可身后却传来了一声男音:“老爷,春姨娘小产了。”

床上的两人同时顿住,刘二爷是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芸娘则是没想到他会直接闯进内卧。

刘二爷立马翻起身,震惊地看向房门口低头站着的侍从,“你说什么?!”

芸娘也跟着坐起身,她拉过薄被裹在自己身上,准备默默看戏。

“回老爷,府里刚刚派人传话,说春姨娘走路时不慎摔倒,抬回缃春院时就已经小产了。

此事惊动了老夫人,她吩咐人出来寻您,叫您立刻回府。”

侍从将事情经过全部复述了一遍,方才他一得知这个消息,想都没想就直接推门进来了。

他太知道自家老爷是个什么德行了,那个铃铛根本不会起一点作用。

低头快步走至内卧,他才敲敲门以示提醒。

“是哪个贱人动的手?!”刘二爷暴怒,下床几步跨到侍从身前,揪着他的领子大吼。

侍从踮起脚,头埋得更低了,他甚至恨不得直接闭上眼睛,因为不管怎样他都能看到自家老爷的雄根。

但他不敢抬头,也不敢闭眼,还怕刘二爷反应过来后直接将自己砍了。

“回、回老爷,小的不知,来传话的人只说老夫人让您赶快回去。”

“c!”刘二爷气得大骂一声,狠狠甩开侍从的衣领,“我们走!”

“老爷,您还未穿衣。”侍从大着胆子提醒一句。

刘二爷转身踹了他一脚,“还不快给爷拿过来!”

侍从不敢不听,快速走进芸娘内卧,捡起他扔掉的里衣里k就往出走。

幸好刘二爷今日猴急,除了那两件,其余全部脱到外面了。

两人一通忙活,刘二爷穿好衣服就带着侍从往外走去,压根没留意被人看了家丑。

芸娘坐在床上一声不吭,只竖起耳朵安静偷听,直到两人走了,她才长呼一口气。

瞧着刘二爷那样子,这胎准是个男孩儿,也不知道多大月份了,小产疼不疼啊。

她坐在床上胡乱想着,听闻刘二爷子嗣不丰,府中只有三位小姐,至今未诞一子。

今日那春姨娘若真是被人所害,刘府怕是要再出几条人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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