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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笛盟主是顶级男s

 

李莲花上一回跟人拉勾,还得追溯到……

他使劲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来自己上次和人许诺百年不变究竟是什么年月的事。

但眼下笛盟主这根手指头就这么直愣愣地戳在他眼前,由不得他不跟人家拉手。

他无可奈何地也伸出右手,勾住笛飞声的小指头。笛飞声小指弯曲,将他的手指牢牢地锁在指节之间,用力晃了几晃。

但晃完了,依旧拉着不松手。

李莲花迷惑地看着他。

笛飞声不高兴地回视。

“你为什么不说?”他问。

说?说什么?

哦,他也得上吊一百年是吧?

这算是怎么回事啊……

李莲花只好用哄小孩的语气说:“好,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笛飞声点点头,就着勾小指的姿势又向他伸出拇指。

这又是要干什么呢?

李莲花早就不记得这套拉勾许诺的流程了也可能是他从来就没有搞清楚过,这会儿看笛飞声这么做,只好连蒙带猜地也伸出拇指。笛盟主终于露出一点满意的表情。他拇指压过去,在李莲花的指腹上重重地怼了一下——

礼成。

李莲花看着抵在一起的两根拇指,心情十分复杂。笛大盟主用最郑重的态度,和他立了一个最儿戏的约。其郑重程度,堪比十年前同他约战东海。

可拿这两件事相提并论实在是荒谬至极。

他开始意识到,比起野兽,笛飞声此时其实更像是一个孩童。不懂礼仪,未经教化,没有善恶之分,只知道任性地、横冲直撞地满足自己的一切欲望。

而这个长得异常高大健壮的“孩童”在松开手之后,还向他挺了挺腰,让那根丢人现眼的东西轮廓变得更加清晰。

他说:“李莲花,开始吧。”

他像一个要糖吃的孩子,无赖、蛮横、理所当然,全然不知道自己要的根本不是糖,而是一剂一旦吞吃入腹,就无可挽回、无法收场的毒药。

李莲花的眼角跳了两跳。

笛飞声不会永远傻下去,他想,等到他恢复神智的那一天,他们该怎么办呢?

假装这一切从未发生过吗?

不可能。笛飞声不能,李莲花更不能。

那他们最好的结局,也就是形同陌路了。

李莲花闭上眼,皱起眉,等着鼻腔里突然泛起的酸楚过去。

笛飞声再度焦躁起来。

“李莲花,”他高声嚷道,“你又想骗人!”

他嚷起来也像个孩子,直通通地丝毫不加收敛。李莲花心头那点难过瞬间就被他这一嗓子给吓没了。只怕笛飞声再闹几回脾气,整个小远城的人都得被他吵醒。

他瞪了对方一眼,说:“阿飞,闭嘴!”

笛飞声说:“你叫阿飞也不行!”

李莲花被他气笑了。

为了安抚这个任性的暴君,他不情不愿地抬起手,隔着中衣按在笛飞声的腰腹上。

他中毒日久,体质寒凉,这种时节穿什么都感觉暖不过来,手尤其冷得厉害。笛飞声体热得像只暖炉,他手指刚一落上去,对方的体温就透过衣料霸道地侵入过来。

李莲花本能地想要收回手,但他忍住了。可他也没有勇气再进一步,只是将手掌平贴在那里,感受着掌心下的肌肉慢慢隆起,再落下。隆起,又落下。

笛飞声的呼吸比看起来的更深更重,而他自己也并没有好上多少。

笛飞声弯下腰,双手撑在椅子的扶手上,催促道:“李莲花,你别磨蹭。”

他肩宽背阔,身体半压下来的时候,几乎挡住了身后的所有光线。

笛盟主不需要铁铸的牢笼,笛盟主自己就是一座牢。李莲花被困在这座肉身铸就的牢房里,无处可去。

他突然恐慌起来。

这种慌不是被笛飞声逼着选手或嘴时那种不知所措的慌乱,而是另一种更深层的,是一个上位者、一个攻击者、一个习惯了主导的男人,在真正被压制时那种源自本能的恐惧。

他撤回手,完全不顾笛飞声还圈着他就猛然站起。笛飞声一掌压上他的肩膀,生生把他按回去。他愤怒地问:“你要干什么?”

李莲花敛了敛心神,勉强露出一个笑容。他伸出手,冲着笛飞声的下体虚虚地比划了一下,说:“我呢,就是想跟你换个位置。你看,你这也太高了,我……我很不顺手啊。”

笛飞声盯着他,眼神里有几分戒备,又有几分犹疑。

李莲花一脸诚恳和无辜。

小孩子是很难对付的,他们认准的事情八匹马也拉不回来。小孩子又是很轻信的,只要听上去有道理,你能说服他们鸡是猫生的。

好消息是,这一回,笛飞声是个盲目相信大人的孩童。

坏消息是,也只限于相信。

他很快就找到了自己的解决之道。

他曲起右腿,强硬地分开李莲花的双膝,插入他的两腿之间,整个人也跟着覆了过来。

李莲花惊得连忙用手撑住他的胸口,只差像话本里那些被登徒子逼奸的小姐一样大叫“你别过来”了。

笛飞声居高临下,两个人脸部相距不过咫尺。他冷声问:“这样够了吗?”

李莲花背部紧紧贴在椅背上,脑袋拼命往后缩,腰部以下动也不敢动,嘴里则忙不逘地表示:“够了。足够了!”

笛飞声不悦地说:“那你还在等什么?”

李莲花一边在心里默念,两害相权迫不得已,一边慢慢收回抵在笛飞声胸膛上的手。

他垂下眼。笛飞声离他太近了,大半光线连同多余的空间都被挤了出去,李莲花根本看不清对方的腰腹以下的部分。

看不见也好。眼不见为净。

李莲花鼓起勇气将手插入笛飞声的中衣衣襟,手指直接落在笛飞声的皮肤上。

笛盟主的脾气又臭又硬,腹部的肌肤却出人意料地细腻光滑,紧紧包裹着其下结实又富有弹性肌肉,手感美妙到让李莲花头皮发麻。李莲花从不觉得自己好男风,可此刻也不得不承认,若单单只说男色,笛盟主当算是最顶级的了。

他硬着头皮继续向下摸,在摸到裤腰时犹豫了一下。

笛飞声无论是外裤还是中裤都十分宽松,全靠裤腰上的系带固定在腰间。要为笛盟主“治病”,按说应该先解开系带,可系带一解开,裤子又会直接滑落。李莲花半点都不想让笛飞声那根宝贝得见天日,所以他放弃了解开系带的想法,改为将裤腰直接拉开,让另一只手伸进布料与皮肤间的空隙。

可是那道空隙太窄小,只能将将容下一只手掌。李莲花虽然极力避免皮肤接触,指背却仍然难免碰到对方的下腹。他的手缓慢下探,皮肤与皮肤之间带起似有若无的摩擦,触感异常诡异。

李莲花抿了一下唇。

他说不清楚自己究竟是什么感觉。似乎并不讨厌,也没有感觉恶心,只是抗拒,单纯地抗拒。

笛飞声下腹猛然一缩。几根粗硬杂乱的毛发戳上李莲花的指尖,与此同时,一个粗壮、紧实又潮湿的东西撞在他掌根上。

李莲花像受惊的兔子一样立刻抽回手,但笛飞声的反应比他更快。他一把抓住李莲花的手臂,强行把他摁在原地。

李莲花倏然抬眼。笛飞声的眼睛比烛火更加闪烁不定。

他在这一瞬间又变回了野兽。

野兽无法沟通。它们只能被征服,或者被满足。

笛飞声的手指像铁钳,紧紧地钳着李莲花的小臂。李莲花的大半只手仍然被迫陷在那个由衣料筑成的隐秘洞穴里。

那里狭小、黑暗又炽热,因为无人得见而靡乱得格外肆无忌惮。为了避开这个洞穴的主人,李莲花被迫张开五指,指背紧贴着笛飞声的下腹。那里比腰腹更坚硬,肌肉在皮肤下轻微地抽动,像火山爆发前大地轻微的震动。

李莲花在这一刻突然感知到了笛飞声的忍耐和忍无可忍。

他下意识地又看了一眼对方。

笛飞声微微动了一下腰,那根孽障玩意儿又碰了一下李莲花的掌心,示意他握住它。

李莲花无意识地咽了一口唾液。他指节慢慢向下弯曲,落在洞穴里那头兴奋的猛兽身上。

他原本以为用手会没那么难,真上手了才发现,为自己纾解欲望和给别人帮忙,完全是两码事。

至少他自己的不会这么……

这么……

他咬牙切齿地想,这么牲口!

这人不是自幼命运多舛吗?不是在尸山血海中长大的吗?怎么还能有闲心长出这种非人尺寸?

事实上他还只握住了一个头部。

蘑菇状的顶端满满当当地填满了他的手心。光滑,饱满,紧实,带着让人心烦意乱的热气和湿意。

湿漉漉,粘糊糊,感觉……脏兮兮的。

李莲花素来爱洁,就连自隔开慰的时候,都难免对自己的体液有点嫌弃,每次弄完之后都要很仔细地洗手。何况这还是别人的。

尽管非常不合时宜,他还是忍不住问了:“笛飞声,你今日洗澡了吗?”

笛盟主说:“没有啊。”

没有洗澡……

没有洗澡。

没有洗澡!

李莲花连呼吸都快停了。

笛飞声不悦地催促道:“你快一点。”

他的态度蛮横又理所当然,好像李莲花也该是他如臂使指的金鸳盟下属。

他要是之前洗过澡呢,李莲花看在自己被武力压制的份上,没准也就捏着鼻子忍了,可他没有。李莲花一想到掌心上那粘糊糊的东西里可能有什么,就给不出半分好脸色。

他羞恼地斥道:“你闭嘴!”

笛飞声大怒:“李莲花,你又不听话!”

李莲花一扬眉,手指一紧,那颗圆润硕大的菇头被他捏得几乎变了形。笛飞声身体一僵,鼻腔里陡然发出一声闷哼。

“李莲花你——”

李莲花打断他,“你什么你,我就是这么治病的!”

“你要想快点好呢,”他松开手指,无视笛飞声仍然抓在自己小臂上的手,手腕一翻,整只手向下探去,“就别在这指手画脚的。”

他突然就醒悟了。

主动或被动,支配或服从,都不过是一念间的事。

这个傻子出现之后,他之所以处处被动,步步退让,不过是因为他要脸,而傻了的笛飞声完全不要脸。

但他要脸给谁看呢?给眼前这个不要脸的家伙看吗?

两个人相处,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他越犹豫被动,笛飞声的气焰就越嚣张。

明明是他手里掐着笛飞声的命根子。笛飞声接下来是爽是疼,是舒服还是不得满足,全由他说了算,占上风的人不该是他吗?

他之前就不应该大惊小怪。摸两把就摸两把吧,权当是家里养的那只爱看癞蛤蟆晒太阳的公牛发情了,又不肯去找小母牛。不用放在心上,不用放在心——

呸,不介意是不可能的。水牛还知道每天下水呢,这混蛋甚至还不如一头牛!

不过一旦将笛飞声想象成一头牛,事情似乎就不是那么不可接受了。

李莲花将手探进洞穴深处,托起笛飞声全身最柔软的地方。

那地方的里面还是硬的,但外面一层皮肤异常松弛温软,一对堪比鸡卵大小的球体被这层软绵绵的皮肤包裹着,沉沉地坠在李莲花的手指上。

这是一种很奇特的触感。笛飞声这个人,脾气很臭,功法很霸道,肉体也十分强悍。他整个人给人的感觉都是硬梆梆的,但这里却和所有男人一样绵软,甚至因为太大了的缘故而让人觉得格外柔软。

柔软到甚至有这是两个乖巧的小东西的错觉。

李莲花轻轻捏了捏软嫩囊袋里的球体,弹性十足,感觉很健康。

笛飞声又哼了一声,问:“你在干什么?”

他一边问一边摆着腰,让那根和他脾气一样硬的孽障玩意在李莲花的手腕上瞎蹭。

李莲花脸又控制不住地热了。

他是在触诊。世间其实真有软不下来的病,算不上是大病,可拖得时间久了,终归是对身体终归不好。可眼下被笛飞声这么一问,倒显得他像在刻意猥隔开亵一般。毕竟笛盟主无论是言语还是行动都清晰地表明,他要解决的就是那根孽根的问题,没让李莲花去管他的子孙袋。

“切,”他随口胡诌道,“这是望闻问切里的切。”

笛飞声疑惑道:“切不是切脉吗?”

“也要切患处的。”李莲花继续胡说八道,“我不亲手摸一下,怎么知道你那里坏没坏?”

他有点担心现在的说法和之前互相矛盾,会被笛飞声揪住再闹一通。但笛飞声似乎没发觉。他说:“那你再多切一会。刚才那样很舒服。”

李莲花吓得差点手一抖,让笛大盟主就此断子绝孙了。

他自小被教导要做一个君子,出的确长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君子。在和乔婉娩相交的时候,连多亲昵一点都觉得是冒犯,哪能想到床笫之间还可以把自己的感受说得这么直白。

那些要从被动变成主导,就当他是头牛之类的想法,在这种直白面前完全就是纸糊的窗户,一戳就破。

他僵在原地不动弹,笛飞声一脸好奇,“你不切了吗?”

李莲花再也受不了笛飞声这么看着他了。

他眼神越清澈,越坦然,就越显出当下行为的淫隔开乱来。笛飞声傻了,他可以觉得他们在做的事情是天经地义的,但李莲花没有傻,所以他不能。

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手里正托着一个男人最私密的身体部位,掌心里还残留着这个男人身体里流出来的腺液。所以无论他用什么借口,都不可能真的说服自己,这没什么。

他想说你别看我,可这句话在这个情境下太暧昧了。最后他难堪地别开眼,轻声说:“阿飞……把蜡烛熄掉。”

笛飞声问:“为什么?”

他的语气还是单纯的。就像他之前问“你在干什么”一样。这种单纯让李莲花无法回答。

他生硬地说:“没有为什么。”

笛飞声同他讨价还价,“那你要再那样多摸一会。”

那样是哪样,不言而喻。对于一场“治疗”来说,那是完全多余的步骤。它让整个过程更像是一种取悦,一种讨好,一种煽动情欲的小把戏。

它让整件事情变质得更加彻底。

李莲花闭上眼,用力地呼吸几下,最后才艰难地从胸腔挤出一个答案。

他说:“好。”

笛飞声开心地笑了一下。他向后弹出一道真气,房间里瞬间陷入彻底的黑暗。

不能见人的事就应该在黑暗中进行。

比如说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天。比如说张生夜会崔莺莺。比如说,现在。

李莲花陷在这团纯粹的黑暗里,有一种自己正身处世界之外的错觉。这里时间静止,没有过去,也没有未来,无论发生过什么,在回到现实之后都会被彻底抹杀。

他张开手指,将那两丸沉甸甸的肉球收拢在手心里。肉球已经膨胀到了极致,外层皮囊上的褶皱都被完全撑开了。它们像一对熟透了的果实,让人觉得只要用力一挤就会爆出汁来。

有那么一瞬间,李莲花真的生出捏爆它们的冲动。

傻了的笛盟主实在是很信任他,他想,信任得过头了。

他用指腹隔着温软的表皮去摩挲肉球表面,再轻柔地揉捏和挤压它们。那里太敏感,他半分力气都不敢使。

笛飞声被他揉弄得很舒服。他呼吸愈发粗重,一股又一股热气喷洒在李莲花的额头和鼻梁上,激得他颈部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笛飞声,”他别开脸,嫌弃地说,“你离我远一点。”

笛飞声的回应是摆动起腰部,让硕大的头部在李莲花的小臂上蹭来蹭去。

那东西蹭在皮肤上的感觉极其诡异。李莲花一把抵住笛飞声的腰,说:“别动。”

笛飞声的声音听上去很委屈,“不行,我受不了了。”

同样是男人,李莲花不是不知道一直硬着不能释放是什么滋味,也明白给一点甜头又不给个痛快是何等煎熬。

可笛盟主有钱有势又有脸,有的是爱慕他的女子——他要是喜欢男人,男人肯定也是有的——为什么非得强迫他做这种事。

李莲花在心里无奈叹了口气,极不情愿地松开手里的果实,握住前面那根烦了他一晚上的玩意儿。

他不自在地咬住脸颊内侧。

这东西实在是太粗了,他用五指也不过堪堪握住。上面还有青筋暴起,摸上去凹凸不平的,让人头皮直发麻。如果用人来比喻的话,它就像是苦寒之地养出来的山匪,人高马大、皮糙肉厚又狰狞凶悍,轻易就能将人撕成碎片。

李莲花不由自主地拿自己对比了一下。

……算了,人不跟牛比。

他试探性地套弄了一下。两个人的皮肤都缺少润滑,手感有些滞涩。

笛飞声哼唧一声,说:“不舒服。”

摸别人的命根子已经够让李莲花别扭的了,这个别人居然还要挑三拣四。他恼怒地回道:“不舒服就忍着!”

都是男人,谁不知道谁,哪就这么娇气了!

话虽这么说,他还是没再强行弄下去。他一边默念着反正手已经弄脏了,一边用拇指在顶端抹了一把,把那里流出来的水抹在茎身上。但男人在激动时能流出来的水本来就不多,根本不够用。

李莲花估摸着他要是现在提议先暂停,把桌上的茶水杯拿过来做个润滑,笛飞声估计能生吞了他。他犹豫了一下,心不甘情不愿地再次握住笛飞声的顶端,温柔地挤压起来。

那里的敏感和肉球截然不同,只要不是太粗暴,无论什么样的刺激都能让人更愉悦。

笛飞声的呼吸陡然变调。

“李莲花,”他深呼吸,再重重地吐出去,然后在李莲花耳边不住叫着他的名字,“李莲花……”

那劲头简直像一只幼兽拼命追着给它喂食的人不放。每一声呼叫都是在提醒李莲花,他的喂食有多慷慨。

黑暗会剥夺人的视觉,也会放大其他感官。李莲花原本为了逃避笛飞声的呼吸而偏过脸,但此刻笛飞声的脸似乎离他更近了,他觉得整只耳朵都被笼罩在对方喷出的热气里。细小的电流从耳廓向下蔓延,化作让人战栗的快感。

李莲花臊得心浮气躁,身体里有一把火在向外燎烧。他低声斥道:“别叫了!”

同时手上的动作也不自觉地停了。

笛飞声隔着裤子猛然抓住他的手,强迫他五指收紧,然后带着这只手飞快地前后套弄起来。

李莲花惊得心跳都漏了一拍。

他被完全剥夺了主导权,只能在笛飞声的逼迫下用力挤压和摩擦那根粗壮的棍棒。那东西是活的,暴起的青筋在他掌中跳动的触感真实到可怕。李莲花从未像现在这样清晰地意识到,笛飞声是一个男人,一个会被肉欲支配和煎熬的男人。仅仅是手指远不能满足他,这头怪兽需要的是更炽热、更潮湿、更紧致的洞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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