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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新的工作是给大佬做狗

 

周启气场很强,两人刚一进入社交距离就让卢临川感到了不小的压力。

这种仿佛回到学生时代,干了坏事又直面教导主任的紧张感,不仅使卢临川和周启对视一眼就主动错开了目光,还让他久违地感到四肢僵硬。

卢临川似乎听到一声气音发出的低笑,接着,是一把低沉磁性的嗓音:“请坐。”

作为一个前歌手,卢临川对声音的感知实在敏感。周启的嗓音性感抓耳,穿透力极强,短短几句话让卢临川有些耳朵发麻。

将注意力集中在品析对方的声音上,有效缓解了卢临川的紧张。

想到最初自己犹如高中生一般拘谨的表现,卢临川有些懊悔,坐到沙发上的同时,耳廓悄悄红了一片。他决定说点什么缓解一下自己的尴尬。

“之前莉姐联系我,说贵公司有意向与我签约。我的情况想必您也知道,我能问一下贵司的考量吗?”卢临川一边说一边用指尖小幅度划了划长裤。

“这么直接?”周启挑了挑眉,意外地问道。

闻言,卢临川白玉般的指节重重在衣物上划了一道。其实他是根本想不出开场话题,毕竟他连眼前人是谁都不知道。

好在周启并没有为难他,而是为他和自己各倒了一杯白开水,继而开口说道:“我们也就不兜圈子了。以你的情况,公司想签你比较复杂,而且内部也对你之后的职业成长潜力持有不同态度。”

卢临川道了声谢,两只手捧起温热的一次性水杯。

周启的话说得很直接,但这样“冒犯”的真话反而使卢临川更有安全感。

“你的违约金数额不小,加上四年多过去,公司要重新捧你还要投出不亚于捧新人的资源和精力。”周启喝了口水,便接着说:“不过出于我的个人原因,我对你有着绝对的信心,也愿意在你身上投资。”

“我能问您一下原因吗?”卢临川一边说一边稍微抿了一口水杯中的水,比起喝,更像是仅仅为了沾湿嘴唇。

周启的目光随着这个提问重新落到了卢临川身上。卢临川抬起头来,不想错过周启这个回答过程中的每一个细微表情。

看着一直不敢与他对视的人这么抬头望着他,周启只觉得眼前的人像只迷途的小狗,他勾了勾嘴角笑着说:“因为我是你的粉丝,”他深深望进眼前人浅栗色的瞳孔,温柔道:“我特别喜欢你和你的歌。”

卢临川一瞬间有种被捕食者盯住的错觉,这种悚然的感觉促使他很快移开了视线。

周启实在对他有太强的压迫感,即使男人对他如此友善。

周启给出的回答,既在卢临川的意料之内,又在他的意料之外。

他向来是个聪明人。商人不做亏本的买卖,风险评估师的存在又不是摆设,娱乐圈因为各种原因消失在公众面前的人这么多,凭什么周启单单帮助他一个?

钱人家多的是,权和卢临川压根不沾边,也就剩下个色还能被图谋一下。

卢临川心下了然,比较意外的是周启图谋个皮囊还愿意用粉丝的身份遮挡一二,于是他装作没听懂地追问:“周总想要我为此付出什么代价呢?”

周启不点明他可无法拒绝,等话一说开今天这场也就算是谈崩了。

卢临川心中有些淡淡的遗憾,如果不是他对被上这件事,有自童年而来的心理阴影,以他现在的状况,卖身虽然不耻,但也不失为一种解决困境的捷径。

但他怕金主还没上他,他先控制不住吐了,到时候钱没拿着,人也给得罪完了。

“我要你做我的狗。”随着这句直白露骨的话吐出,卢临川的表情逐渐转为震惊,他嘴唇张张合合,正欲说点什么,就被周启接下来的话打断。

“我给你上,且向你保证不会上你。”男人淡定地喝了口水,语气中似乎带上了点笑意,像是自己在谈论一件正经事,而非发表一些逆天言论,“这是我给出的诚意。如何,考虑一下?”

“哎!川川!哎!叫你呢——”

“啊?啊。”卢临川削苹果的手被吓得抖了一下,长长的苹果皮一下被削成了两段。

卢母见状狠狠皱了皱眉心:“削着苹果也敢走神。干嘛?想试试刀钝不钝啊?”

眼前青年笑了笑,漂亮的狐狸眼稍稍弯了弯,像一只捕到猎物的小狐狸:“没呢妈,我找到一个又闲又赚钱的工作了。”

卢母嗔怪般看他一眼:“你啊,也别病急乱投医。这世上哪里有又有钱还有闲的工作呀?我看最近新闻都是以工作为名骗人去挖肾、去传销,你小心别被人忽悠了。”

卢母顿了顿,目光中带上几分忧愁:“小宝你真别急,等我好了能找工作了,我们再一起想办法。”

卢临川轻啧一声,将苹果切成几瓣,递给卢母,撒娇道:“妈,你都快退休的岁数了,还找工作找工作。我是真找到工作了,您好好养病,别一天想这想那的。”

他想了想,又补充道:“工作环境不错,就是一周做六休一,公司封闭式管理,我以后周日来看您哈,您别担心。”

卢母叮嘱了几句,还是由他去了。

说实话,卢临川说完还真有点心虚。他确实是没去卖肾,但他给自己找了个做狗的新工作。

周启挑明自己的性癖较为过激,虽然和卢临川玩s,但保证不会在卢临川不同意的情况下,对他的身体造成永久性伤害。

大佬诚意十足,不仅将在卢临川做狗期间,以定金尾款形式替卢临川还清所有债务,而且在接下来不知道多长时间里,卢临川只需全职做狗,等做到周启满意了,卢临川就将作为华韵的歌星复出。

为了让卢临川安心,两人还签署了一份劳务合同,工作岗位是全职助理,合同写明了公司将保证员工的身体健康,不受非意愿伤害,还特别标明工资一月五千包吃住。

这一通操作,不仅安抚了卢临川悄悄上网搜索,结果发现有玩s的人的性癖是四肢断损的担忧,还保证就算之后周启对他的服务百般不满,让他滚蛋,他不会面临赔了夫人又折兵的处境。

虽然卢临川还是很奇怪为什么周启好像十分了解他,提出的都是正好是踩他底线却又不会让他拒绝的要求。

但做一次狗既能还清债务,还解除了前公司的合约,又能每月白拿五千,在这山穷水尽的关头,就算身体上疼一点,把尊严丢一丢,又有谁不乐意?卢临川暂时将内心的疑问归因于巧合。

做狗就做狗吧,往好处想周总不仅人帅声靓,还对员工很宽容,做狗都还有一天休息时间。而且人华韵总经理,大忙人一个,哪有功夫天天把时间耗他个花瓶身上。

心中这么想着,卢临川勾唇一笑,甚至开始幻想躺着就把钱给拿了。

美人不管干什么都总是会引得来往之人频频回眸,何况是清清冷冷的美人这么柔柔地抿嘴一笑。要不是这里是医院,来这的人心情大多不怎么好,估计还有人想拿手机拍他。

不过侧面也说明,小火的时候没有大肆营销过自己,代言还没播出就凉了的卢临川,确实糊成归来四年仍是素人的水平了。

川川的主仁:

【在狗狗流浪落魄的时候将他抓住了。

他答应配合我的任何要求,

除非是我承诺过不会对他做的事。

我应该温柔一点别吓跑他吗?

毕竟是只如此青涩的小狗。】

天光之刃:【啊?你终于爬墙了?还是养成结束了不太过瘾,准备重新开一条if线意淫了?】

小号噜啦啦:【今天就这?我的肉呢?我裤子都脱了你给我看这个?】

……

周一上午,卢临川打了一辆车,来到周启微信发来的地址。

这是一个市中心的高档小区,小区人员出入卡得很死。卢临川在小区门口下车,拿上周启给他的业主卡,一路无阻地来到了本次目的地。

入眼的是一栋上下两层的跃层别墅,房屋之间间距很大,独立性和私密性都挺好。

想来也是,他和周启现下的关系不太见得了光,这种布局的住宅很好满足了屋主对隐私的要求。

这种房屋之间的距离,就算他疼得撕心裂肺估计都没人帮他报警。卢临川心中默默地想。

他来之前洗了个澡,也不知道能准备点什么,虽然他还是完全的处男,但说到做情人,没吃过猪肉也还见过猪跑,要说到做狗,那可完全就是抓瞎了。

他站在编号为“2”的别墅门口,积极做着心理建设。

虽然他面上还是一副高冷美人脸,内心却仿佛经历着一场大考放榜,甚至紧张地都有了些许尿意。

“怎么不进来?”面前的房门突然打开,周启穿着薄薄的一套黑色真丝家居服,抱着胳膊靠在门框上,也不知看了多久。

“我正要敲门。”卢临川强装淡定,歇了刚才想尿遁的心思,反应了一下突然反应过来,耳廓红了一片:“不是,我的意思是说我正要刷卡。”

周启似乎乐了,用气音笑了两声,他看了看挂在玄关的钟,语气带笑道:“嗯,今天很准时,进来吧。”

卢临川同手同脚的进了屋,也抬头看了一下玄关的钟。

还好他习惯预留充足的时间避免发生意外,在屋外磨蹭这么久也还没有迟到。周启让他今天九点到别墅,他不敢多想要是他迟到了会发生什么事。

系着围巾还穿着羽绒服的卢临川才进门就热得有些受不了,屋子里的暖气实在开得太足了。

周启去沙发上拿了一件叠着的衣物回来,站在离卢临川不远不近的位置:“鞋放鞋架,把所有衣服脱了,换上我手里这件。”

卢临川迅速把衣服脱得只剩下自己的四角内裤和一件衬衣。他犹豫了片刻,将自己的衬衣也脱下来放进了衣篓。

“脱光。”似乎看出了卢临川的犹豫,周启直接命令道:“还是需要我来帮你?”

没事的,卢临川,早脱晚脱不都是脱,我一定可以的。卢临川通红着一张冷脸,一脸正经地把内裤脱进衣篓。

周启将手上的衣服递过去,卢临川拿出这辈子最快的速度展开,就想马上往头上套。结果这衣服他横看竖看都没看懂怎么穿。

“不是套头的,有暗扣。”周启懒洋洋道。

卢临川脸上持续升温,这下不仅是羞耻,还混着点尴尬。

等终于把这身“衣服”穿上,卢临川人都有点麻木了。

这是一件别出心裁的衣服,材质卢临川不认识,有点像纱,但柔软细腻,在柔和的顶灯下还会反光。

但纱透光不说,这衣服看起来虽然长,背面直达腿根,但正面除了脖颈下方和小腹处有点布料之外,四处漏风,该遮的地方都裸露着,堪称一件黑色带袖披风。

卢临川穿上之后不敢乱看,他觉得周启的爱好有点超出他这只清朝僵尸的接受能力了,只好盯着脚下灰黑色调的厚羊毛地毯,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

周启的目光肆无忌惮地在眼前人身上肆虐,美人长身如玉,即使羞臊也站得笔直。

卢临川白皙的脸庞染上了深深的酡红,半垂的眼眸害羞般看着地面,他紧张地半抿着嘴,手指搭载喉结附近的暗扣处,欧根纱晃动间胸前粉红的两点若隐若现,他是典型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身材,两条明显流畅的人鱼线勾勒出两个小小的腰窝,会阴毛发稀疏,未勃起的阴茎安静地半垂下去。

被注视感过于强烈,卢临川喉结上下滚动几次,在裸露的羞耻中感到些许不安。

“走吧。”周启转身示意卢临川跟上,嗓音带上几分沙哑,听得卢临川连耳尖都开始滚烫。

这间别墅采用北欧式的装修风格,每个角落都铺了加厚地毯,走上去仿佛踩在枕头上,没有丝毫不适。

二楼只有两个房间,周启打开其中一个,让卢临川先进去。

如果做狗之前他先看到这个房间,卢临川也许会心生退意。

宽敞的房间放满了器械,光奇奇怪怪的椅子都有两三把。乍一看有点像健身房,可惜一边放着的各种手铐、鞭子、拍子各种没见过的器具,另一边有个半人高的笼子,让它看起来更像刑讯室。

“呃……您这都是准备用在我身上的吗?”卢临川带着点侥幸问道。

“不然呢?”身后的门喀嗒一声合上,周启走到一边拉开一个橱柜的抽屉,拿了几条皮革制的东西过来。

“工”字型的腿环束缚上双腿,周启将一个黑色的项圈卡在卢临川喉结上缘,用手指试了试松紧,说道:“安心,我对大多数虐身项目兴趣不大。”

“好的。”卢临川低低应了一声。

项圈收得有点紧,产生了不大不小的压迫感,虽然不至于难受,但存在感实在太高了。项圈上坠下一个金色的小牌子,他不太好意思看,随便周启对他进行装扮。

“好了,”周启检查了一下腿环和项圈的位置,手轻轻在卢临川头顶摸了摸,“上午就让我先了解一下你。”

卢临川点点头,被引着来到一张皮质沙发旁边。

这听起来是个简单温和的工作。他心里想。

周启坐到沙发上,语气平和:“来,岔开腿坐到我腿上。”

刚刚逐渐适应了自己暴露穿着的卢临川脸“刷”一下红了,坐人腿上在别人那是亲昵,让他裸着下体还岔开腿骑上去可就是淫荡了。

这是工作的一部分,没有关系的卢临川,这比他直接拿鞭子抽你好多了。卢临川一边给自己打气,一边小心翼翼地骑到周启腿上。

睾丸直接和真丝摩擦的感觉奇怪不已,周启调整了他的姿势,这下他的龟头都直接抵在了周启腹部。

周启掐住卢临川的腰窝,把他向下按,卢临川的下体完全贴在周启身上。以这种被掌控的姿势感受着周启已经勃起的阴茎,卢临川有些连自己也难以察觉的兴奋。

“接下来我问你几个问题,你要如实回答我。”周启轻拂了一下卢临川半长的发丝,摸了摸身上美人的脸。

他微笑着明知故问道:“你是处子吗?”

“啊、是的。”卢临川不敢与之对视,只盯着他的纽扣看。

“前面是还是后面是?”明明他知道他的一切,却非要逼他自己说出来的感觉实在太爽,周启心中升起扭曲的快感。

“嗯、呃……都是。”这都什么问题啊。卢临川心里乱麻麻的,羞耻得浑身都开始发热。

“和别人接过吻吗?”更露骨的问题绕到嘴边被周启咽下,他决定还是暂时别给小狗太强的刺激。

“没。”卢临川脸颊染了大片的红云,恨不得当场消失。

“好,”周启不再逗他,转而凑近他的脸颊:“上午我们帮你检查一下身体。”

这句话离他耳朵极近,呼吸时的气息仿佛直直敲在卢临川耳膜上。卢临川不知问什么,身体麻了半边,一句“好”说得有点颤抖。

周启显然注意到了这一点,眼眸晦暗不明,却只先吻上卢临川闭住的双唇。

唇舌相接的感觉非常奇妙。

周启叼住卢临川的唇瓣,一边啄吻一边轻轻磨咬,间或用舌头划过唇缝,带来轻微的酥麻。

浅粉的唇瓣被不断用唇齿磋磨,很快充血变得嫣红起来。

卢临川紧张得大气不敢出,在被蹂躏过狠的时候,才偶尔泄出几声气音,仿佛小兽濒死的哀鸣。

周启抬起头来,双眸亮得惊人,他一把掐住卢临川的下颏,将卢临川捏出一个金鱼嘟嘟嘴的造型:“呼吸。”

说完,便掐着美人下巴顺势吻下去。

卢临川半闭起眼睛,把手搭到男人宽阔的背上,嘴巴微微张开,温顺地迎接男人唇舌的攻城掠池。

周启吻得很凶,舌尖反复扫过卢临川的上颚,激起一阵微弱的酸胀感,之后口腔粘膜与湿热的舌激烈地舔吻在一起,一道一道陌生的电流窜过颅腔直达大脑。

卢临川不能自控地一直轻轻发抖,他尝试回应周启,企图解救自己在被舔弄亵玩时,感觉过于奇妙的粘膜组织。

舌尖才轻轻一动,立马被周启感知。

两条软肉立马缠在了一起,周启一边和他接吻一边逼迫他搅动自己殷红的舌,激烈的湿吻发出啧啧的声响,每当舌面相贴互相摩擦之时,比被舔玩口腔内壁更为诡异的快感便一阵一阵上涌。

伴着粘腻的水声,卢临川情不自禁地随着舌面的交缠发出闷哼,他拼命咽下呻吟,还想管住已经来不及吞咽的口涎,可惜等到周启唇舌离开,彼此之间还是扯出了一条暧昧的银丝。

“不要吞音。”周启的手始终放在他的下颏。

卢临川的敏感度让周启始料未及,也让周启掩饰很好的恶劣悄悄露了一个角出来。

“伸出舌头来,请我玩你。”周启的欲望高涨,随之而来的便是掌控欲与施虐欲。

卢临川眼角通红,闻言既觉得耻辱又有种隐秘的兴奋,他嘴唇嗫嚅几下,吐出自己潮湿嫣红的舌:“请…请您玩我。”

周启更近一步,盯着卢临川仿佛捕食者在盯着一只羸弱的猎物:“玩你哪儿,说清楚。”

不知道是不是气氛使然,卢临川觉得自己有点变态了。

他明显感觉到自己在刚才的湿吻中逐渐勃起,而周启此时强势的逼问,居然让他产生了一种萌发自被掌控被羞辱的、战栗的快感。

“请您玩我的舌头。”他听到自己下贱地说。

周启含住美人伸出的舌尖,一寸一寸吮吸,将这条敏感的软肉吞吃进口腔。

软肉被含在他人唇齿间反复嚼弄,周启一边去舔吻卢临川的唇瓣,一边将软肉反复吮舔。持续又不激烈的快感很快使卢临川飘飘然起来,他舌根都被吸得发麻,但却不想停下来。

他觉得自己很贱,一边被玩一边还时不时发出被弄舒服的轻哼,他本能地又想去咽下这些声响,却因为舌头被叼着而一直没有成功。

直到他完全被放开,稍微回了回神,才想起来之前周启让他不准吞声的事。

“对不起。”身体先理智一步说道。他看着男人的薄唇,对自己的行为有几分迷茫——不是,我道什么歉啊。

周启在刚刚玩他时一直计着数,小狗尝试了六次想去咽下呻吟,每次一想吞音,舌头就会有一次明显的回缩。

可能卢临川是天生的直觉系,周启本想借题发挥试试小狗屁股打上去的手感,结果这一道歉,周启只能将计划向后延一延。

空气安静了几秒,卢临川因为周启的沉默坐立难安。他没想到周启真的也认为他需要道歉,毕竟只是这么无关紧要的一件小事。

又过了一会儿,周启才叹了一口气,继而揉了揉他的头:“这次就算了,我不希望同一句话我要向你重复两遍。”

周启语气温柔,却带给卢临川一种无声的威胁。卢临川连连点头,揪起的心猛然放下,他觉得周启可能属于那种讨厌别人违背他的那种人,以后他应该尽量执行好周启的每个要求,别去触他霉头。

可惜周启还没说完:“你玩玩美人的借口罢了,就算卢临川今天不做小动作,也会被找出各种“问题”,从而被周启惩罚。

他们的目的地是一张八爪椅。

周启将卢临川的双腿束缚在左右两边,除了多了腿弯处的加绒皮革的限制,与他自慰时的姿势几乎没有差异。

摸了摸身下人的侧脸,周启引导他将双手扶在两侧垂直的侧臂上:“今天不绑手,狗狗要自己忍住,不许乱动。”

卢临川红着脸点点头,修长玉白的手指好似攀援植物新生的嫩枝,紧紧缠上侧臂。

“向主人道谢。”周启将纱布和毛巾丢到了啫喱状的液体里,又去拿了牙刷状的定制刷子过来。

“谢谢主人教训小狗…”卢临川有些紧张地小声说,指尖紧压在侧臂的海绵上,捏出一道浅浅的印子。

“嗯,主人教你。”

微凉的润滑从龟头浸润整个柱身,浸透了啫喱液体的纱布包裹住龟头,又被毛巾覆盖。

“唔……”粗糙的纱布接触到过于敏感的马眼,卢临川浑身颤抖一下,发出一声低低的哼叫。

周启不为所动,让鸡巴尖顶住纱布中心,将纱布和毛巾同时向两边拉扯,使之完全贴合柱头。

卢临川顿时随着男人的动作,从喉咙里挤出了变调的呻吟。只这一下,美人的眼尾就烧红了一片,眼瞳涣散起来,翻出大片眼白。

“感觉不出来要不要射,可以用你的眼睛看。”周启语气带笑,似乎有些温柔:“能看出来吗?”

耳畔的话语唤回了卢临川部分神智,在欲望的炙烤下,他迟钝地思考片刻,只一边摇头,一边发出一声撒娇般的“唔嗯——”

“看不出来?”周启善解人意道:“那是因为小狗太淫荡了,马眼一直向外漏水,所以看不清楚。”

骨节分明的手隔着两层障碍,描摹着身下人的阴茎:“没关系,主人帮你擦干净就能看清了。”

话音未落,周启就握住了毛巾的两头,好像真的在做清洁似的,操作身前的毛巾缓慢地左右滑动。

即使纱布被啫喱充分润滑,对于细嫩的龟头而言,它还是过于粗糙,何况外层还加了一条粗纤维的毛巾。

“不行不行不行不唔不不不——”卢临川语带哭腔,绵软的抗拒声不仅开始吞字,也变得越来越扭曲,最后化作高潮似的泣音,再也说不清楚。

无力的讨饶变得模糊。随着周启的动作,卢临川时不时半坐起身,看着自己被包裹的鸡巴含糊地嘟哝,时不时又发出拉长了声音的呻吟,整个人瘫睡回椅子上。

毛巾滑动,织物上的大颗粒纤维依次抵在马眼上,再拖压着马眼移开。如果不是隔了一层纱布,卢临川简直觉得它们已经浅浅进入了自己的尿道,又被外力强行拉出来。

过激的快感施加于比平时更为敏感的阴茎上,苦闷的快乐从下体一路上涌,仿佛一股暗流,直窜天灵盖,让卢临川感到一阵阵的冷。

“去唔、去,唔、唔、唔、啊……”卢临川经过长时间边缘控制,再被周启这么一玩,早已神志不清,只会抽噎似的小声哼哼。但他淫贱的身体早已驯服,高潮前会自觉告知这具身体真正的主宰,让主宰决定他高潮的命运。

周启将纱布毛巾一起拿开,肉棒骤然失去刺激,不甘心地在空气中痉挛,流着饥饿的口水。

卢临川浑身剧烈地抽搐,一双修长匀称的腿虽然被束缚在两边,却不自觉地挣扎,想要夹起来。他腰腹前挺,手指用力拽着拉杆,半张着的朱唇吐出破碎的喘息和呻吟。

“这是要射了。”周启含着笑观察着美人的阴茎,用手摆弄几下,仿佛在摆弄什么稀罕的物件,“小狗什么感觉?”

憋闷的痛苦从下体传来,生理性泪水被逼了出来,沿着双颊流淌。到顶的欲望又一次遭到强制冷却,对释放的渴求却让卢临川潜意识里更加服从。

缓了片刻,欲望的海洋开始落潮,卢临川才找回自己声音的控制权:“……胀…有种压迫着的胀。”

闻言,周启的手温和地抚上卢临川的发顶:“乖宝宝,记住这种感觉。”

温热的手掌在头顶停留了片刻,男人便弯下腰来,抬起卢临川的脸颊:“只有不乖又淫荡的野狗,才会随时想要射精。宝宝要忘了射精的欲望,用潮喷代替射精,才能做一只让主人满意的乖狗。”

这太荒谬了,卢临川的理智小声地反驳道。但这声音实在太小了,很快就被记忆中吹潮的快感,和潜意识中顺从的欲望所掩盖。

“我…要怎么做?”卢临川听到自己的声音,他仿佛分裂成了两个人,其中一个飘在半空,对一切冷眼旁观,另一个却迫切地想要从服从与他人的认可中汲取快意。

周启捧着美人的脸,把语气放柔,嘴唇厮磨在光滑的皮肤上:“感恩主人对你的性教育,想射时好好反思自己身体的淫荡。主人不让射的时候,忍下射精的冲动。”

温热的唇吻过眉梢,吻过长长的眼睫,最后流连在嘴角:“记住了吗?”

卢临川翘而弯的眼睫犹如垂死的蝴蝶,扑闪了几下不再颤抖了。

你要是答应,以后可就骗不了自己了。半空中的自己冷静道。

理智不断发出警告,答应和拒绝的话轮流滑到嘴边。本能和理智的撕扯,却迫使卢临川,但卢临川大脑发懵,只余下全然的本能,欣然接受主人对自己的教育。

粗糙的毛巾使他数次迫近高潮,但他离极乐却永远只差一步。

一开始,他还会恳求主人再摩擦一次,只想随便什么东西来磨蹭一下蓄势待发的鸡巴,到了后来,他就只会断断续续地呻吟了。

从被控制、被强制性虐中萌发的变态快感,终于在精神和身体的双重让步下,长成了苍天大树。

他全身都好像被装上了性感带,被毛巾淫虐时感到痛爽,被放置冷却不让高潮时,“被严格控制”的认知也能让他感到无比的快意。他从寸止中的苦闷中发掘出新的快乐,于是他一边哼叫,一边感谢主人的教育,上一秒含糊地为自己想要射精而道歉,下一秒又会发出愉悦的呻吟。

正视并拥抱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是迈向熟奴的第一步,也是周启最想看到的结果。

他热切地吻着身下人,看心上人因快感而剧烈痉挛的小腹,听他在自己的玩弄下,词不达意地求饶、反思、道谢,被一块毛巾玩得犹如失智地孩童,精神快感简直要将他淹没。

黏滑的啫喱补充在毛巾上,听着卢临川的呻吟愈来愈急促高昂,周启越动越快,粘腻的水声几乎连成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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