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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周末

 

翌日一早,卢临川从床上爬了起来,床头柜上放着一身时令衣物,他的手机和一张压在他手机下的纸条。

卢临川快速穿起衣服,将多日未用的手机开机,拿起纸条来。遒劲的字写了短短两句:“我先回公司了,早餐在楼下。如果你要出门,发消息给我,之后我来接你回家。”

卢临川下楼,到卫生间洗漱一番,吃了早餐,这才发现,自己身上除了一把锁在下体的贞操锁,其他诸如项圈腿环之类的东西,不知道什么时候都被取下了。

在哒哒打车上叫了一辆出租,卢临川前往医院。

卢临川的社交面不大,大多数都是普通朋友。一周断网六天,只有一个备注为“张盛帆”的电话号码有13个未接来电。

张盛帆是卢临川最好的兄弟,二人相识于中学,后来又都走了唱歌的道路。但张盛帆长相只能算是端正,后来也主要学习的是传统歌剧和美声式唱法,于是毕业之后都在剧团里工作。

虽然前几年也参加过歌剧类综艺节目,可惜这种类型的歌曲在大众中不太吃香,除了让剧院观众人更多之外,生活好像也没有发生什么质变。

在卢临川被雪藏后,只要剧目有缺人或者演员有什么事需要替演,张盛帆都会为卢临川争取,因此卢临川对美声唱法不能说研究深入,但也在专业的指导下系统练习过。

卢临川看到这么多未接来电,正要拨号出去,手机却先响了。

“大哥啊,你可算接了,”手机那端传来一个爽朗的男声,“手机要再关机下去我都要报警了我。”

卢临川在车上调整了一下坐姿,轻笑:“上周末给你打电话你又没接。”

“哎我妈呀,”张盛帆夸张地叹气:“我搁那台上唱歌呢我,咋接啊?演出完都十二点啦,给你打电话不影响你睡觉了么。”

“知道,这不微信上和你说我做六休一么。”

“我看了啊!你要啥声儿都没,那我可不报警了么。”张盛帆抱怨道:“你光说你做六休一,咋不说还没收手机呢,什么工作直接给你整封闭了啊?”

卢临川哼哼两声:“保密项目。”

“别瞎贫,”张盛帆在另一头大手一挥:“听江哥说他送你去华韵谈判了,怎么,顺利不?”

“还行吧,”卢临川笑道:“这不正在沉淀沉淀,准备重新回去唱歌吗。”

“操,你沉淀还要断网啊。”

“是华硕的签约要求之一,”卢临川半垂下眼帘,“顺利的话,这段时间的封闭式工作结束以后,就能重新上台了。”

闻言,张盛帆无奈道:“好吧好吧,什么奇怪的签约要求。我就不多过问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顿了顿,他又追问道:“阿姨身体还好吧?”

“嗯,我现在正准备去,请的护工和我在微信上说一切正常。”

“好好,那就行,那临川你好好休息吧,都干六天工作了。”

卢临川有片刻心虚,轻轻嗯了一声。

“还有,别怪我多嘴哈,这次你重新进华硕先搜索一下,看看有哪些不能得罪的人成不?赶紧有多远离他们多远。”

卢临川笑出声来:“知道了,你也好好休息。别担心我了。”

两人互道了再见,挂断了电话。

到了医院,卢临川给司机师傅道了一声谢,路上买了一袋卢母最爱吃的苹果,走进大楼。

“32号床患者卢琴芬的家属是吧,”医生看了看治疗记录:“情况挺稳定的,按方案继续治疗下去就行。”

卢临川先是找医生了解了一下母亲的近况,然后就回了病房。

病房里的电视里播放着早间新闻,卢琴芬正一边听一边织着手里的毛衣,一盘紫皮葡萄放着床旁的柜子上。

护工和卢临川打了个招呼,就径直走了。

“川川,”卢母听到动静,抬起头来,看到是卢临川高兴坏了,嘴上说着,手上把织着的毛衣放了下来,想去把葡萄端过来:“休假啦?快来坐。”

“哎哎,妈——”卢临川连忙放下苹果,上去接过果盘,拉长的音带着几分对卢母行为的不赞同。

卢母向来爱吃苹果,不怎么爱吃葡萄,反倒是卢临川爱吃。

“早上护工小赵去帮我买东西,我听她说有葡萄卖,就让她帮我带了点。”卢母说:“大棚的反季葡萄,我尝了一颗,还挺甜。”

“还真挺甜。”卢临川吃了几颗,笑道:“干嘛这么麻烦,买了还得洗,您多累啊。”

“麻烦什么,都小赵做的。”卢母点点卢临川的鼻尖,笑着嗔道:“倒是你,还提袋苹果过来,也不嫌重。”

两人都轻轻笑了笑,卢母又问起工作和工作环境的情况,卢临川挑了点周启所在小区的情况当工作环境说了说,又说自己是工作考核期,有望重新获得之前的歌手工作,给卢母说得放心不已。

和母亲一起一直呆到晚上,卢临川在卢母的千般叮嘱下离开了医院。

周启的车停在医院停车场,卢临川按车牌找到了这辆黑色迈巴赫,打开车门坐上了车。

“晚上好。”卢临川主动打了个招呼。

周启低低嗯了一声,问:“心情不错?”

“啊?还可以吧。”卢临川嘴角勾了勾,看着生活向着越来越好的方向发展,他自然很高兴。

车厢内陷入短暂的沉默,只有车载收音机一直在工作。卢临川想了想今天趁吃饭时间搜索的关于周启的信息。

有关周启的新闻并不多,寥寥几篇都是类似“周家独子疑似参与公司经营”等等没营养的、连八卦都算不上的贴文。

了解到周启是周氏集团掌权人的独生子后,卢临川终于知道了为什么周启作为总经理还能这么闲。

“f859带您收听,本周新歌榜:……”

耳朵快速捕捉到关键词,卢临川把注意力放到了广播上。

这个频道的新歌榜搬运了国内最近热度较高的十首歌曲,按热度进行排序并附上片段和简短音评。

“当时为什么选择做歌手?”榜单播放完,周启像是有感而发,随意问道。

“一方面是爱好吧,”卢临川把车窗开了一条缝:“另一方面有经济考量。”

他轻笑两声补充道:“主要还是为了钱吧,当时觉得来钱快。”

“主要为了钱?”周启笑着反问一句:“我觉得不像。”

卢临川入行的原因确实很多,但他现在愿意说的也就这两个,于是他笑着说:“哪里不像?”

他的指尖忍不住轻轻划了划长裤表面:“这么多天相处,您也差不多了解了,我没有多清高,为了钱成为歌手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当时你前公司执行总监向你提出潜规则的时候,你好像也没想过鱼死网破自断财路以外的玩玩美人的借口罢了,就算卢临川今天不做小动作,也会被找出各种“问题”,从而被周启惩罚。

他们的目的地是一张八爪椅。

周启将卢临川的双腿束缚在左右两边,除了多了腿弯处的加绒皮革的限制,与他自慰时的姿势几乎没有差异。

摸了摸身下人的侧脸,周启引导他将双手扶在两侧垂直的侧臂上:“今天不绑手,狗狗要自己忍住,不许乱动。”

卢临川红着脸点点头,修长玉白的手指好似攀援植物新生的嫩枝,紧紧缠上侧臂。

“向主人道谢。”周启将纱布和毛巾丢到了啫喱状的液体里,又去拿了牙刷状的定制刷子过来。

“谢谢主人教训小狗…”卢临川有些紧张地小声说,指尖紧压在侧臂的海绵上,捏出一道浅浅的印子。

“嗯,主人教你。”

微凉的润滑从龟头浸润整个柱身,浸透了啫喱液体的纱布包裹住龟头,又被毛巾覆盖。

“唔……”粗糙的纱布接触到过于敏感的马眼,卢临川浑身颤抖一下,发出一声低低的哼叫。

周启不为所动,让鸡巴尖顶住纱布中心,将纱布和毛巾同时向两边拉扯,使之完全贴合柱头。

卢临川顿时随着男人的动作,从喉咙里挤出了变调的呻吟。只这一下,美人的眼尾就烧红了一片,眼瞳涣散起来,翻出大片眼白。

“感觉不出来要不要射,可以用你的眼睛看。”周启语气带笑,似乎有些温柔:“能看出来吗?”

耳畔的话语唤回了卢临川部分神智,在欲望的炙烤下,他迟钝地思考片刻,只一边摇头,一边发出一声撒娇般的“唔嗯——”

“看不出来?”周启善解人意道:“那是因为小狗太淫荡了,马眼一直向外漏水,所以看不清楚。”

骨节分明的手隔着两层障碍,描摹着身下人的阴茎:“没关系,主人帮你擦干净就能看清了。”

话音未落,周启就握住了毛巾的两头,好像真的在做清洁似的,操作身前的毛巾缓慢地左右滑动。

即使纱布被啫喱充分润滑,对于细嫩的龟头而言,它还是过于粗糙,何况外层还加了一条粗纤维的毛巾。

“不行不行不行不唔不不不——”卢临川语带哭腔,绵软的抗拒声不仅开始吞字,也变得越来越扭曲,最后化作高潮似的泣音,再也说不清楚。

无力的讨饶变得模糊。随着周启的动作,卢临川时不时半坐起身,看着自己被包裹的鸡巴含糊地嘟哝,时不时又发出拉长了声音的呻吟,整个人瘫睡回椅子上。

毛巾滑动,织物上的大颗粒纤维依次抵在马眼上,再拖压着马眼移开。如果不是隔了一层纱布,卢临川简直觉得它们已经浅浅进入了自己的尿道,又被外力强行拉出来。

过激的快感施加于比平时更为敏感的阴茎上,苦闷的快乐从下体一路上涌,仿佛一股暗流,直窜天灵盖,让卢临川感到一阵阵的冷。

“去唔、去,唔、唔、唔、啊……”卢临川经过长时间边缘控制,再被周启这么一玩,早已神志不清,只会抽噎似的小声哼哼。但他淫贱的身体早已驯服,高潮前会自觉告知这具身体真正的主宰,让主宰决定他高潮的命运。

周启将纱布毛巾一起拿开,肉棒骤然失去刺激,不甘心地在空气中痉挛,流着饥饿的口水。

卢临川浑身剧烈地抽搐,一双修长匀称的腿虽然被束缚在两边,却不自觉地挣扎,想要夹起来。他腰腹前挺,手指用力拽着拉杆,半张着的朱唇吐出破碎的喘息和呻吟。

“这是要射了。”周启含着笑观察着美人的阴茎,用手摆弄几下,仿佛在摆弄什么稀罕的物件,“小狗什么感觉?”

憋闷的痛苦从下体传来,生理性泪水被逼了出来,沿着双颊流淌。到顶的欲望又一次遭到强制冷却,对释放的渴求却让卢临川潜意识里更加服从。

缓了片刻,欲望的海洋开始落潮,卢临川才找回自己声音的控制权:“……胀…有种压迫着的胀。”

闻言,周启的手温和地抚上卢临川的发顶:“乖宝宝,记住这种感觉。”

温热的手掌在头顶停留了片刻,男人便弯下腰来,抬起卢临川的脸颊:“只有不乖又淫荡的野狗,才会随时想要射精。宝宝要忘了射精的欲望,用潮喷代替射精,才能做一只让主人满意的乖狗。”

这太荒谬了,卢临川的理智小声地反驳道。但这声音实在太小了,很快就被记忆中吹潮的快感,和潜意识中顺从的欲望所掩盖。

“我…要怎么做?”卢临川听到自己的声音,他仿佛分裂成了两个人,其中一个飘在半空,对一切冷眼旁观,另一个却迫切地想要从服从与他人的认可中汲取快意。

周启捧着美人的脸,把语气放柔,嘴唇厮磨在光滑的皮肤上:“感恩主人对你的性教育,想射时好好反思自己身体的淫荡。主人不让射的时候,忍下射精的冲动。”

温热的唇吻过眉梢,吻过长长的眼睫,最后流连在嘴角:“记住了吗?”

卢临川翘而弯的眼睫犹如垂死的蝴蝶,扑闪了几下不再颤抖了。

你要是答应,以后可就骗不了自己了。半空中的自己冷静道。

理智不断发出警告,答应和拒绝的话轮流滑到嘴边。本能和理智的撕扯,却迫使卢临川,但卢临川大脑发懵,只余下全然的本能,欣然接受主人对自己的教育。

粗糙的毛巾使他数次迫近高潮,但他离极乐却永远只差一步。

一开始,他还会恳求主人再摩擦一次,只想随便什么东西来磨蹭一下蓄势待发的鸡巴,到了后来,他就只会断断续续地呻吟了。

从被控制、被强制性虐中萌发的变态快感,终于在精神和身体的双重让步下,长成了苍天大树。

他全身都好像被装上了性感带,被毛巾淫虐时感到痛爽,被放置冷却不让高潮时,“被严格控制”的认知也能让他感到无比的快意。他从寸止中的苦闷中发掘出新的快乐,于是他一边哼叫,一边感谢主人的教育,上一秒含糊地为自己想要射精而道歉,下一秒又会发出愉悦的呻吟。

正视并拥抱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是迈向熟奴的第一步,也是周启最想看到的结果。

他热切地吻着身下人,看心上人因快感而剧烈痉挛的小腹,听他在自己的玩弄下,词不达意地求饶、反思、道谢,被一块毛巾玩得犹如失智地孩童,精神快感简直要将他淹没。

黏滑的啫喱补充在毛巾上,听着卢临川的呻吟愈来愈急促高昂,周启越动越快,粘腻的水声几乎连成一片。

“嗯嗯嗯嗯——!要尿嗯嗯!想、尿嗯嗯!”刑讯般的快感下,卢临川几乎是抽噎着叫了出来。随着高潮的迫近,诡异的流体感即将充满尿道,与精液不同,现在的液体流动性更大,没有任何紧绷肿胀感。

周启低笑两声,手上动作却再次加快:“你要吹了,乖狗。”

毛巾摩擦出残影,鸡巴大口大口向外吐水,卢临川挺起腰身,双手死死抓住垂杠,全身肌肉都僵直绷紧,小幅度微微震颤着。

“啊、哈、啊啊、哈…啊——啊——”清澈的水流从尿道中涌出来,周启将美人的肉棒托起,毛巾和纱布不再包裹马眼,转而摩擦系带和冠状沟。

欲望憋了太久,骚水不是喷出来,而是半流半涌,泉眼似的,一阵一阵。

绵长的高潮席卷了卢临川,毛巾和纱布却没有放过他,依然惩罚着淫荡的鸡巴。

“别、嗯别、来了来了——唔、嗯——”循环了两三次,卢临川连续经历了三次小高潮,高潮的速度一次比一次快,流出来的水在地上积起了一个小小的水洼。

“喜欢吗?”周启暂时停了下来,将特制牙刷泡进啫喱里,笑着问。扭曲的快意笼罩了他的心神,他的阴茎硬得几乎要爆炸。

“喜欢、啊、喜欢……主人控制我,喜欢……”即使毛巾暂时停止,高潮的巨浪却没有退去,身体在反射性地弹动,失重感依然充斥着感官,卢临川的眼前持续性模糊。

周启在美人嫣红的唇上,响亮地啵了一口:“乖狗。”

毛巾从阴茎上拿开,剩下单薄的纱布包裹着被玩得熟红的龟头。

此时的卢临川完全沉浸于主人的夸赞之中,柔和的表扬与身体里温暖连续的淫潮,让他颇有几分飘飘然,也让他对环境的感知大幅下降。

“呃?——!”细密柔韧的牙刷毛,隔着纱布接触到还在小幅吐水的马眼,在卢临川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时,便打着转刷了起来。

这次周启完全没给他反应的时间,他左手固定住美人的阴茎,右手握住牙刷与纱布极速摩擦,发出嘈嘈切切的“唰唰”声。还在高潮的鸡巴,瞬间就在这非人的快感下喷水投降。

淫液喷射出来,轻易冲开阴茎上的纱布散落到地上,牙刷的细毛直接与龟头嫩肉相互接触。

灭顶的快感将卢临川淹没,他眼前一阵黑一阵白,闪着各色的斑点。他控制不住地颤抖,一边痉挛抽搐,一边向外喷水。

他在这种极致的高潮中完全失声,双瞳涣散失焦,白眼微翻,看样子好像是要被玩到失神了。

但这种悲惨的模样,只能唤起周启扭曲的施虐欲。他不为所动,毫无收敛,直接刷上美人最敏感的马眼!

细软的毛没有了纱布的阻隔,仿佛直接刷上了快感神经,带来酸涩尖锐的性快感。它们快速在马眼处扭动肆虐,时不时浅浅钻进尿孔,诱发难忍的瘙痒与快意。

“死了死了死了死了、啊!啊、姆、啊——”卢临川开始激烈挣扎,身体却被固定在椅子上,被迫接受着高潮刑虐。

他的呻吟几乎扭曲成了尖叫,脚趾蜷起又僵硬地抻开,一双美目完全翻白,鸡巴霎时喷出比刚才更大的水花来——他被从一个高潮强行拖拽到另一个更大的高潮里。

水花渐小,最后消失,依然直直挺立着的鸡巴挂着牵丝的腺液。

看着身下被玩瘫了的美人,周启心中升起无限的怜惜与爱意。

他很想就这么骑上去,把卢临川榨得一滴不剩,但他明白现在不是最好的时机,卢临川尚不能完全接住自己旺盛的性欲。

他还需要时间。

**时间线都在正文完结之后**

【兽拟】

小区里的某住户,新养了一条西施犬。

小西施长毛短腿,头上扎了个小揪,被主人打理得盘靓条顺,每天牵着出门颠儿哧颠儿哧地走。

卢临川和周启出门散步时总遇到它。

小西施的两粒眼睛又大又圆,香槟色的毛发泛着健康的光泽,即使什么也不做也像是在向人卖萌,很快俘虏了小区里大片人的芳心。

但它是只高冷的小狗,经常迈着细碎的小步伐,目不斜视地路过每一个叫它名字的人。

除了卢临川。

周启认为这是同类相吸所造成的结果,直言在他心目中,卢临川的兽拟形象也是一只小西施。

他细数了卢临川和西施犬的共同点,譬如长毛、美人般的外表、表面上的高冷、爱对主人撒娇……还有每天都在无意识卖萌。

卢临川:?

一般路过的小西施:?

周启爱看法制节目,卢临川更喜欢动物类的纪录片。

这天晚上,周启抱着累瘫了的卢临川,坐在沙发上看纪录片。

清凉消肿的药膏,被温柔地抹到过度使用的阴茎上。

卢临川被肉棒传来的又辣又爽的快感,激得往周启怀里缩了缩。

“乖。”周启嘴上安抚着,药却尽往敏感处抹,最后一套丝滑小连招,倒打一耙调笑卢临川是淫荡小狗。

在一起的时间久了,虽然卢临川的底线越来越低,但羞耻心却没有丝毫的削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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