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行检查 指煎
许漾有点害怕顾医生准确的说是既害怕又有些期待。
顾医生是整个医院最受欢迎的医生，人长得帅，对人温柔，医术又好。
许漾出了事故，双腿残废，顾医生总是对他很温柔，会安慰他，给他检查都格外仔细，简直不放过他身体上的每一寸皮肤。
许漾知道这在医院是很正常的，他感到难堪是自己的问题，他要感谢顾医生。
每到下午四点，顾医生会来查房。
许漾住在双人病房，顾医生每次给他检查都会拉上一圈的帘子。
许漾躲在被子里，能听到自己心脏跳的越来越快，直到听到那个熟悉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停在门口。
“小漾，今天好些了吗？”顾医生名叫顾晏清，许漾之前看见他身上挂着工作牌，他觉得这个名字很好听。
顾晏清穿着一身白大褂，脸上带着口罩，露出一双含情脉脉的桃花眼，带着笑意看着他。
“好多了”许漾躲在被子里，声音闷闷地回到。
他发现自己的身体似乎已经条件反射，一看见顾医生，就感觉发烫。
“你的脸很红”
“太热了！”许漾看见顾医生要摸自己的额头，赶紧把脑袋从被子里探出来。
顾晏清的那双桃花眼看过来，许漾只觉得身上更热了，有一种被看穿的感觉。
幸好对方没说什么。
只见顾晏清从口袋里掏出医用手套，戴在那双修长漂亮的手上，想到一会那长长的手指会进入
许漾一下闭上了眼睛。
“不用紧张，很快的”顾晏清笑着说。
顾医生还是这么温柔
身上的被子被掀开，许漾身上还有伤，加上他自己行动不便又没人照料，为了让医生护士能方便关照他，他身上什么也没穿。
许漾低下头就看见自己干巴巴的胸脯，那里起伏剧烈，十分不正常，再往下就是性器官和两条细腿。
顾医生说要注意按摩和康复，有助于防止肌肉萎缩。
这两条腿已经这么丑陋了，如果在干扁下去会变成什么样子。
顾医生握住了他的脚踝，他的腿被操控着弯曲又伸直，活动时，腿上的肌肉偶尔会抽搐，脚趾也会抖一下，他根本控制不了却觉得羞耻。
“正常现象，没事的”顾晏清安慰道。
然后顾医生和每次一样，用手抚摸着他的两条腿，从小腿到大腿，一点点伸进大腿内侧，捏起他两腿之间的性器。
许漾那里可以感觉到，但是他却宁愿感觉不到。
前端被抚摸着，顾医生很耐心，弄了很久，直到挺立起来，竖在那里，许漾目睹全程真想挖个地缝钻进去。
“反应越来越好了，这是个好现象，性功能还是很重要的。”顾医生毫不避讳地看着，撸动柱身，挤压他的囊袋，龟头上渗出一股白浊色液体。
“嗯是是的，谢谢医生”
顾晏清将许漾翻过去，侧身躺着，许漾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紧张地抓住床单。
冰凉的东西抵在后穴，许漾紧闭着眼睛死死扣住床单，下面生理性的缩成一个小圆，顾医生的手指在肛周外摩擦着向里面试探，许漾听到他说放松，便强行将一根手指塞了进来。
许漾唯一怎么也不能习惯的就是这项检查，他真的受不了那么清晰的感受到自己的屁股被掰开，隐秘的地方暴露出来，医生的手指在里面动作，那会引起一些奇怪的反应。
“啊”许漾猛地把头埋进枕头里。
“这里吗”
“等等一下”许漾话还没说完，肠道内的一块被用力摁住，一阵酥麻感从小腹攀上头顶，话直接破碎成一段一段艰难的喘息，许漾拼命咬着床单，捂住嘴巴，不让这种羞耻的声音被房间里的另外一名病人听到。
顾医生似乎只顾着给他检查，完全没觉察出许漾的崩溃。
许漾感觉自己坚持不住了，他想求医生慢点，但是说不了话，一张口就是带着情欲的呻吟，那根手指疯狂在那一点上冲撞着。
他的手在床单上胡乱的抓，摸到一块潮湿的地方，低头一看，才发现他竟然射精了，太丢人了，医生在好好给他检查，自己竟然高潮了，这以后还怎么面对顾医生，这一想法让他瞬间感觉委屈丢人到不行，加上他快承受不住的快感下。
许漾一下迸出眼泪，呜呜咽咽的哭出声。
顾医生终于停下了，他走到床头，拉开许漾脸上的被子，许漾又一把将被子盖上。
他听到一道轻笑。
“这也是正常反应吗”许漾声音哑的不行。
“是的”顾医生在外面回答“不骗你，很正常”
许漾从被子里露出一只眼睛，却一眼就看见床单上自己留下的涩情的痕迹，他已经软下去的阴茎前端甚至还挂着粘稠的精液。
许漾又想哭了，然后他看见顾医生从床头取了几张纸巾，给他擦着性器上的污渍，还有大腿上溅到的，甚至还给他擦了屁股。
顾医生的动作太熟练太镇定，感觉真的对这种事很熟。
许漾觉得自己没那么难堪了，但是看着顾医生那样，又觉得不好意思起来。
顾医生夸奖他恢复的很好。
“你出事故的时间不久，越早能让身体的一些功能恢复是最好的，所以对于那些还有反应的功能要多刺激。”
“你现在性功能反应就比第一次的时候好多了”
许漾回忆了一下，发现确实，第一次顾医生摸了很久，阴茎都没有一点反应，这次都
“谢谢医生”许漾红着脸说。
顾晏清给他换了新的床单，并且保证这件事不会被其他人知道。
帘子被拉开，病房里的另一个病人依然睡得很香，顾医生走过去叫醒他，然后对方的帘子被拉上。
许漾默默注视着，帘子的遮蔽性很好，一点看不到里面。
顾医生说这种检查很正常，他也会给别人这样弄吗。
许漾莫名觉得心里闷闷的。
不过他还来不及发现心情上这种不正常的变化，边上的帘子已经刷的拉开了。
于是他又高兴起来。
“护士说你不想继续之后的康复治疗了”顾晏清问
“嗯是的”许漾莫名有些心虚“已经住了很久了我感觉身上的伤好的差不多了而且”
许漾不说话了，最重要的是他没钱了。
顾宴清看了他很久，最终叹了口气。
“你还没联系上你叔叔吗？你出院以后有什么打算呢，目前你的状况根本没法一个人生活。”
“如果出现意外没法得到及时救治也是会有生命危险的。”
“而且，你确定不继续康复治疗了吗？现在能恢复到什么情况对你未来的人生是有决定性作用的”
许漾想到他叔叔在自己残废以后已经给他拉黑了，其实在三年前他们就没什么联系了，这次出事也根本没想求助他叔叔，是当时情况紧急，医院通过他的联系人列表给他叔叔打过电话。
“这样吧，你再看看有没有能帮你的人，毕竟你才刚满十八岁，医院这边也会帮你申请相关的资助”
许漾没法拒绝顾医生的好意，只能先答应了。
父母双亡，叔叔是他唯一的亲人，然而在叔叔家寄样的日子也并不好过，他十五岁时就出来打工养活自己，一直为生存奔波，许漾也没时间交朋友。
没有人能帮他。
“既然这样，那我先继续给你进行之前的治疗”顾医生说。
“好”许漾说。
于是第二天一大早许漾被顾晏清抱到轮椅上推去治疗室。
外出的时候，顾医生会帮他穿上病号服。
自从顾医生建议给自己用些更刺激的恢复手段后，他经常用手指抚摸他的后穴，每次都弄得他出很多水。
上一次，他帮许漾清洁后建议下次换个治疗方式，许漾同意了。
两个人进入一间有点像医生休息室的房间，许漾看见顾医生把门锁上了。
“这里隔音很好，所以”顾医生意有所指，许漾听懂了，一下红了脸。
顾晏清把许漾放在病床上，把他的两只手用纱布绑在床头。
“我会配合的”许漾不明白为什么捆他。
“只是为了增加些刺激性，有助于你恢复”顾晏清说着掏出一块长条的布料，蒙住许漾的眼睛。
“顾顾医生，我不喜欢这样”许漾的声音一下颤了，周围一片漆黑，手还被捆上，这让他很没有安全感。
“没事的，乖孩子”
许漾感到有人在摸自己的头，很温暖，让他安心不少。
许漾点点头。
失去视觉让他其他感官更外敏感，他能感觉到裤子被扒开，顾医生的手从上面摸进去，他没穿内裤，顾医生一下就抓在他两腿间。
“啊”
两腿间的刺激愈加猛烈，那只手揉搓着，裤子被完全脱下，阴茎触到冰冷的空气。
顾晏清看见许漾漂亮的和女孩一样的小脸上染着红晕，他张着嘴小声呻吟，顾晏清把手伸进去，掐住那条柔软的红舌。
许漾的胸膛挺了一下，他晃动头想躲开，手却更进一步，手指伸进他的喉咙，掐的许漾喘不过气，脸憋得通红，眼泪把布条浸湿。
看对方实在不行了，顾晏清才把手取出，许漾一下歪着头剧烈的咳嗽起来，手上带着许漾的唾液，顾晏清抬起许漾的腿，把手指塞进张合的穴口。
“啊！”许漾仰着脖子叫了一声，就感觉穴口被撑开。
“真棒啊，越来越好了”顾晏清毫不吝啬他的夸奖，他已经放进去三根手指，模拟性器的动作，抽插许漾的小穴，里面流出一股一股淫荡的肠液。
“我想我可以给你检查检查这里”顾晏清从医疗台上拿来一把特殊样式的剪子，前端是圆润的，他把剪子伸进许漾的肠道，剪子撑起肠道口，能清晰看清里面嫩肉和粘稠的液体。
然后顾宴清用一根大号口腔镜塞进小穴。
许漾挣扎着，他能清晰的感觉到冰凉的东西伸进体内，肛周肌肉由于刺激在收缩，却被越撑越大。
顾晏清压着许漾没有知觉的双腿，调整许漾屁股的位置，使他能看清里面镜子照出来的内容。
“好疼顾医生”
许漾的肠肉已经被摩擦的红肿。
“好吧，那我拿出来吧”顾晏清说着突然扯出口腔镜。
“啊！！”许漾痛苦的尖叫起来，但疼痛过去就是更猛烈的酸胀感，镜子擦着那点过去的，高潮的感觉比痛感更剧烈。
顾晏清反复用口腔镜进入，抽插。
许漾的后穴流出白红色的液体，前面射了好几次。
最后许漾哭着昏迷过去。
后来顾医生给他道歉了，他说这次有点用力，给那里弄破了。
许漾说没关系，但是顾医生还是会每天晚上过来，偷偷帮他后面上药。
许漾本来是拒绝的，他想说自己弄，于是顾医生把药膏挤在他手指上让他上一个试试。
许漾试了半天，他的腿动不了，光是翻身就搞了半天，药膏全蹭在床上，后来还是顾医生帮他弄得。
顾医生对他这么好，许漾觉得唯一能报答他的就是下次检查的时候更配合点。
许漾从噩梦中惊醒，睁开沉重的眼皮，眼前一片白光，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旋转，等他能看清楚一些时才听见病房里面热闹的说话声。
隔壁病床上的是个大学生，打球的时候弄断了腿，不太严重，但每天都是全家上阵陪护，许漾在医院自己躺了小半年，虽然本人没觉得什么，但医院明显已经流传出来某些关于他的悲惨故事。
证据就是，这一家人从开始对他好奇的观望到某天突然开始格外热情起来。
许漾昨天晚上没睡好，半夜腿开始疼，不管睁眼还是闭眼，他都能清晰感觉到腿上传来一阵一阵拉扯的撕裂感。
每次好不容易好点，许漾想趁机睡会，下一秒又会被疼醒，一下折腾了大半夜，天蒙蒙亮他才昏睡过去，然后又陷入无止境的梦魇。
醒来时身上都湿透了，许漾拿枕头边的毛巾擦汗，后背也出了不少汗，床单都湿了，但他翻不了身，所以算了。
“你要接水吗？”边上病人家属拎着水壶路过的时候问许漾。
许漾刚出事故时，动不了又没人陪护，他自己那点钱付治疗费都费劲，更不用说请护工，全靠着医院工作人员和路人的好意活着。
他不想麻烦别人，但他没有选择权，只能一个劲道谢。
那人把许漾的水壶灌满，又把他的保温杯灌满。
“还放着？你这围一圈还有地躺吗？要不我给你放桌上，你喝的时候叫我吧，没事”
“不不用，您放着吧，太谢谢了”许漾赶紧说。
许漾病床两边摆了一排日用品，全在他伸手可以拿到的地方。
那人也没有坚持，确认盖子拧紧以后就放在许漾身侧。
许漾出了一身汗，这会真的有点渴，但他只抿了一口，觉得嘴唇终于不那么干涩后，便把水瓶放下。
喝多了水，会想上厕所的。
午饭的时候顾医生来了，那会他正靠在床头吃饭，就听见外面传来熟悉的脚步声。
“你就吃这个？”顾晏清皱眉问。
许漾嘴巴里塞着馒头，用筷子夹榨菜，他抬头看顾晏清，对方盯了他一会突然就笑出声了。
“有个好消息”顾晏清掏出一个信封放在许漾床上。
“给你申请的补助下来了，你之后的治疗费用会便宜很多，而且之前交过的退了一部分，这里面有2w块钱，你收好。”许漾愣愣看着腿上的信封，过了好一会才想起来向顾医生道谢。
“没事”顾医生说。
两人都没在说话，顾医生高大的身影立在床头，许漾仰着脖子和他对视，没一会觉得脸有些发烫，而且脖子酸了，他移开视线。
许漾低下头时，一只手放在他的头发上，轻轻抚摸然后一点点向后移动，捏着他脖子，一下一下，很舒服。
“许漾，你从来不拒绝我。”
许漾被捏的很舒服，不知道顾医生说的是哪件事，他有什么事要拒绝顾医生呢？
“因为您对我很好。”许漾说。
顾晏清离开以后很快又回来了，他把一个饭盒放在许漾边上，打开以后里面是炒青菜和冬瓜丸子。
顾医生真是个好人，许漾坚信这点，就算后来发生了一些事，也没有改变过许漾的看法。
自从许漾可以坐着以后，隔壁大学生家的陪护会张罗推他出去晒太阳，这天给他推到半路上，对方接了个电话，就把许漾推到一边，说马上回来。
等对方走了，许漾坐在轮椅上有点无聊，这层人很少，来来往往没有停留，许漾就自己推着轮椅练习，越往里走，越觉得眼熟。
走廊两边有几扇合上的门，其中一扇开了条缝，许漾认出来这是顾医生带他来过的诊疗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