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霍言将肉棒从路喻的后穴抽出,精液顺着路喻被撑大的合不拢的后穴里流出,还能隐隐看见里面红艳的软肉。
路喻此时已经有些昏昏欲睡,霍言任劳任怨地把路喻抱到浴室清洗,顺便把床单换了。
霍言给人上好药捞进怀里,注视着路喻窝在怀里恬静的睡颜,日常怀疑一遍自己是个变态,然后心无负担地抱着路喻睡了过去。
翌日早上,路喻醒来时霍言已经不在房间,除了屁股有些不适,其他地方倒是没什么异样。
路喻坐起身,模样有些呆愣。
“路小喻,干什么呢?怎么还不起,我都跑了两圈回来了。”
霍弦在外面敲了敲门,唤醒了路喻游离的神志。
“马上。”
路喻应和了一声,匆匆跑到卫生间洗漱。
“你这脖子怎么回事?房间里有蚊子啊。”
霍弦一口一个小笼包,塞满食物含含糊糊地看着路喻的脖子。
“啊?”
路喻下意识抬手摸了一下,眼睛向霍言看去,正好看到霍言看过来的眼神,里面是狭促的笑意,惹得路喻慌忙避开。
“是啊,晚上喷点灭蚊水就好了。”
好在霍弦也就是随口一问,点了点头不在多言。
两人最晚到教室,教室里已经坐满了人。
每个人都拿着本册子或读或背,教室里满是嘈杂的读书声。
两人刚坐下,前边的刘程就回转头来:
“路哥,你昨天的那个数学练习册借我看看呗,后边的答案我没怎么看懂。”
“行。”
路喻翻出抽屉里的练习册递给刘程。
霍弦踢了一下刘程的凳子:
“我也在这呢,怎么就不借我的呢?”
“得了吧霍哥,就你写的那答案简略地跟公式似的,谁能看得懂啊,也就我路哥能跟上你的脑回路。”
“去你的。”
这边路喻已经拿出书开始读起来,霍弦眼见着周围没人理,干脆趴在桌上睡了起来。
进门的班主任看见趴在桌上呼呼大睡的霍弦,忍住拿粉笔头砸人的冲动,干脆眼不见为净,到教室另一边去了。
霍弦学习天赋点满,每天上课也没见多认真,下课不是睡觉打球就是骚扰路喻,却是稳稳的年级的学生会志愿者拿着名字板在喊人,路喻趴在桌上等教室里人都走光了,认命般垂头丧气地往外走。
看着前面越来越少的人,路喻感觉自己的腿脚都软了,心跳不由加快。
霍弦拉着路喻的手抻了抻:
“没事,放松点,不就跑个步嘛,几分钟的事。”
路喻幽怨地看着霍弦紧实的臂膀,这是他一年之中最羡慕霍弦的时候。
“下一组。”
路喻深吸口气,站到跑道上。
“砰”地一声枪响,所有人如离弦之箭般开跑,路喻很快被落在了后面。
霍弦身体素质好,早已稳稳向前,落下后面人一大截。
路喻只感觉双腿如灌了铅般沉重,大口喘着气,胸口都有些泛疼。
终于接近终点,霍弦张开手准备迎接路喻。
路喻一步跨过终点,被霍弦稳稳抱住。
周围一圈女生发出一阵低低的尖叫,眼睛看着相拥的两人,嘴角忍不住上扬,眼神里都是激动。
路喻只感觉眼前阵阵发黑,热气都往脸上涌,还是霍弦扶着路喻到草坪上。
“跑个1000米就这样了,要是大学看看你怎么办?”
霍弦嘴里这样说,还是拿出早已买好的葡萄糖递到路喻嘴边。
班上一起打球的几个路过这边,笑着打趣:
“我说霍哥路哥,你们俩就别腻歪了,赶紧回去吧,下节可是老班的课。”
旁边几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回了句:
“别吵,我们霍哥有自己的节奏。”
随即爆发一阵笑声。
路喻被调侃地不好意思,拨开霍弦的手直起身,却被霍弦一手揽了过去:
“笑屁,老子就是心疼自己媳妇儿。”
“是是是,我们嫂子柔柔弱弱的,霍哥可得看好了。”
霍弦和路喻跟着一路笑闹着回去教室,听着一口一个嫂子的不知道怎么回话。
等坐在位子上看着桌上不在一会儿就堆起一叠的试卷,路喻感觉人都活过来了。
果然,跑步什么的就是折磨人的酷刑吧。
“诶,路喻,今天去哪吃?感觉福康路那条街的都吃腻了,我听刘程说中心街那条道上新开了几家,我们去那吃吧。”
“行。”
霍弦撑着脑袋看着路喻,眼神游离到路喻的嘴巴上。
今天的题有些难,耽误的有些久,教室里只剩下路喻和霍弦。
霍弦忍不住想起昨晚做的梦,等霍弦回过神来,他已经距离路喻不足一指宽。
“你干嘛呢?”
路喻猛地后退。
霍弦退回去,装作若无其事地回:
“啊,没事,我刚刚看你脸上好像有什么东西,看错了。”
“写完了吧,走吧,到时候人多赶不上了。”
路喻点点头,只觉得霍弦一整天奇奇怪怪的。
霍言不常在家,倒是路喻住过来的时候回家的频率变高了些,所以两人晚饭一般都是在外面解决。
“路小喻,你有喜欢的人吗?”
两人站在摊子前等着,周围是熙熙攘攘的人群,大多都是学生,还有带着孩子的家长,霍弦装作无意地问,眼神却紧紧盯着路喻。
“有啊,怎么了?”
霍弦没想到等来的是这个答案,自从两人认识就一直形影不离,路喻认识的人霍弦基本都认识,他实在想不到路喻能喜欢谁。
“谁啊?”
霍弦像是随口一问,脸上的笑却比哭还难看。
“帅哥,好了。”
路喻接过盒子,对霍弦说:
“你以后会知道的。”
路喻脸上的笑在霍弦看来刺眼无比,脸上的表情都维持不住。
拿着刚烤好的烧饼往嘴里塞,掩饰自己的失意。
路喻感觉耳边一秒安静,奇怪地看了一眼霍弦,最终归结为男生总有那么几天的“大姨夫”。
霍弦抓耳挠腮地想了几天,还是想不到路喻能喜欢谁。
霍弦甚至还暗中观察学校的人,路喻就每天呆在教室看书做作业,非必要不外出,根本接触不到几个人。
霍弦好不容易开了窍,就得知自己的心上人有心上人,如今还不清楚是谁,心情愈发暴躁,周身气压低沉,惹得刘程几个打球都不敢叫霍弦。
这天,刘程被打发来开导霍弦。
没办法,没了霍弦,他们在球场上简直被完虐,已经憋屈几天了,终于忍不住来找霍弦,又怕被霍弦骂,最终石头剪刀布推出刘程这个倒霉蛋。
“霍哥,你跟路哥闹别扭了啊?”
霍弦正烦着呢,路喻被老师叫去办公室,按照往常他肯定是要跟去的,如今却只是烦躁地坐在座位上,干什么都提不起劲,脑袋里净想着路喻喜欢的人是谁了。
霍弦瞟了一眼刘程,“啧”了一声:
“没有。”
刘程心里都快哭出来了,就这语气,说没有都没人信,但还是硬着头皮说:
“霍哥,有什么矛盾说开了就好了,朋友嘛……”
“说了没有就是没有,听不懂人话。”
没等刘程说完,霍弦面无表情地看过来,语气里的怒意压抑到极点。
刘程作手拉拉链状,逃也似的离开。
刘程在门口刚好遇见回来的路喻,刘程忙拦下:
“路哥,你就哄哄霍哥吧,就你们着闹个矛盾简直全班遭殃啊,霍哥就跟个炮仗似的谁点谁炸,我们是真吃不消啊。”
“怎么你们都这么说。”
路喻小声嘀咕。
刚刚路喻要走时,班主任也和他说他跟霍弦是不是吵架叫他们早点和好呢。
路喻也很苦恼,明明他们真的没吵架,霍弦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突然就这样了。
然而,路喻不是爱倾诉的性子,只是是回:
“我尽量。”
虽然霍弦心里不得劲,但还是老老实实呆在教室等路喻把作业写完,只不过与平时的话多不同,今天的霍弦就这么撑着脑袋,任人一看就知道心情不好。
路喻把笔放下,霍弦就只是沉默地把路喻的书包往肩上一带。
路喻看着这样的霍弦也有些烦躁,霍弦平时在他身边聒噪惯了,一时安静下来真叫他不适应。
两人推着自行车走在回家的路上,一路沉默,还是路喻先忍受不了这样压抑的氛围,率先开口:
“霍弦,你最近怎么了?我有什么地方惹你不开心了吗?”
霍弦看着路喻没心没肺地问自己为什么不开心,心里简直委屈地直冒酸泡泡,直接将路喻带入渣男形象,明明都有喜欢的人,还要勾着他的心不放。
然而,这本就不是路喻的错,是自己一厢情愿,单相思罢了。
霍弦心里憋着一股气,自从他被霍言接回家,他跟路喻就认识了,两人从小一起长大,还有谁能比他更了解路喻,还有谁能比他更……爱他呢?
“我没事。”
霍弦回答的冷硬,一看就是心里堵着气。
路喻一看霍弦这犟种样,心里的火气也有些上来,站在原地不再往前:
“霍弦,你有什么话就说出来,说出来才能解决,你这样不说话板着脸干什么,要是你对我有意见你就直说。”
路喻是个温吞的性子,平常生气最多也就是自己默默生闷气,霍弦还没见过路喻发脾气的模样。
霍弦觉得自己真是疯了,竟然觉得路喻发脾气的样子更好看了。
路喻是真的有被气到,脸都红了,鼻子发酸想哭,想着不能没了气势,给他生生忍住了。
霍弦一下子就没了主意,也就跟着停下,就这么愣愣地看着路喻,却不说话。
路喻更气了,眼泪一下子憋不住,如断线的珠子大颗大颗落下。
霍弦被吓到了,把自行车一扔,手忙脚乱地给路喻擦眼泪,脸都给路喻擦红了。
“路喻,你别哭了,我错了。”
路喻一哭就止不住,撒气般往霍弦身上打了一巴掌。
这点力道对霍弦来说就跟被摸了一下差不多,霍弦干脆抓着路喻的手往自己身上拍:
“来,再打,只要你别哭了什么都好。”
“那你说,你最近怎么一副谁欠了你八百万的样子,我又没有干什么,就算我做了什么你也得说出来我才能知道啊。”
霍弦支支吾吾,路喻看霍弦这样子转身就要走。
霍弦一把将路喻拉进怀里,对着路喻的唇狠狠吻了下去。
“唔…”
路喻眼睛瞪大,整个人都忘了反应。
霍弦却像是打开了什么开关,挑开路喻的唇齿,勾着路喻的舌头重重吮吸,一下一下吻的深入。
等到霍弦放开路喻,两人呼吸都有些急促,路喻的嘴巴都给吸肿了,水润润的。
路喻才反应过来,推了霍弦一把,用手捂住嘴巴,惊讶地看着霍弦,都忘了生气。
“你干什么?”
霍弦胸口郁着的气散了,干脆一股脑给说了出来:
“路喻,还看不出来吗?我喜欢你,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你的什么我都知道,你认识的人我基本都认识,我不知道你还能喜欢谁。”
“路喻,你别喜欢他了,你喜欢我吧,我们知根知底,要是我犯了什么错,你爸妈过道门就能来收拾我,我爸也不会放过我,而且我身体好,肯定能护着你,还能给你暖床,我伺候了你这么多年,没人能比我更了解你了,他肯定不会有我好的,你考虑考虑我。”
霍弦就这么扶着路喻的肩膀告白,路喻的脸上浮现红晕,眼神都不知道该往哪瞟。
眼见着已经有人往这边看,路喻感觉整个人都要冒烟了,拉着霍弦的手:
“我,我知道了,我们先回家吧。”
霍弦却像是较上了劲,不得到答案不罢休:
“不行,你先告诉我。”
感受到周围人隐晦地飘过来的视线,路喻羞耻地要爆炸,瞪了霍弦一眼,压低声音恶狠狠地催促:
“先回去。”
霍弦被凶了,气焰歇下来,像只耷拉着脑袋的小狗:
“哦。”
路喻回到家,没等被霍弦拦下就快步回了房间。
路喻背靠着门板,不知道事情怎么发展成这样。
路喻躺在床上,用手遮住眼睛,心情苦恼:
“这叫什么事啊。”
路喻半梦半醒间,感觉床边坐着一个人,还没睁眼,闻着身边熟悉的气味,路喻就知道是霍言。
路喻伸出手抱住霍言的腰:
“叔叔。”
霍言摸了摸路喻的脸:
“吵醒你了吗?我就是想来看看你。”
霍言的身上还穿着西装,一看就是刚从公司回来。
路喻掀开被子,拍了拍身侧的位置,示意霍言躺下。
霍言在路喻额头落下一吻:
“乖,叔叔洗个澡就过来。”
霍言躺在路喻身侧时还带着满身水汽,路喻往霍言怀里钻,像是依赖大人的小孩。
霍言敏锐地察觉到路喻情绪的不对劲,用手一下一下抚着路喻的背:
“怎么了?不开心?”
“没有。”
路喻摇头,却是贴得霍言更紧。
明白怀里的小孩有事瞒着自己霍言识趣地不再问,只是把路喻拥地更紧。
翌日早晨,霍言看着路喻和霍弦两人别扭的氛围,终于明白昨晚路喻不高兴的原因。
两人平时恨不得黏在一起,如今霍弦倒是想,路喻却像是避之不及,整个人就缩在椅子最边上。
霍言刚下筷子,拿起纸巾擦了擦嘴:
“今天我送你们去上学吧,正好也去看看,我不在,你们到底有没有好好学习。”
“喂,爸,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你竟然还有时间送我们上学,平时不是忙得都不找家?”
路喻也看过来,嘴里还塞了个包子,满满当当的,像个小仓鼠。
霍言忍不住笑了出来,伸手帮路喻擦了下嘴角:
“好好吃。”
霍弦看着两人的相处,莫名觉得有哪里不对劲,然而,他现在一心想着怎么纠缠路喻,好替代那个被路喻喜欢的人,虽然感到一瞬的奇怪,却没多想。
路喻红了脸,移开眼神,不敢看霍言。
将两人送到学校,霍言开车离开的瞬间嘴角勾起的笑就立马落下。
从霍弦把路喻带回家的一瞬间,霍言就知道自己会陷进去,历经挣扎,他平静地接受自己变态的事实,甚至路喻厌恶他他也认了。
却没想,路喻也是喜欢他的,即使是少年不谙情事的玩笑他也认了。
从霍弦和路喻之间的相处他就知道,霍弦爱上路喻是迟早的事,他们父子俩是一样的人。
这一切他都看在眼里,甚至隐隐放任,他比路喻大了二十多岁,工作强度大,不知道能活多久,即使他日日健身,努力维持身体最好的状态,却仍敌不过岁月的侵袭,他必须找一个能护住路喻的人,霍弦是最好的人选。
可这一天到来的这样早,即使早有预料也叫他难以接受。
霍言将车停在路边,抽出一根烟狠狠吸了一口。
霍言不常抽烟,或者说之前抽的狠,不过路喻不喜欢,他早早戒了,如今却忍不住想抽。
霍言靠坐在座椅上,忍不住会想起。
“路喻,谢谢你。”
趁着路喻上厕所回来的功夫,陈思琪将人拦下。
路喻愣了一下,随即笑着回答:
“没关系,希望下个学期还能看见你。”
陈思琪转过身看着路喻离开的背影,少年的身材忻长,她不过是他的随手一帮,不会留下任何痕迹。
路喻走到窗边时,霍弦的声音幽幽传来:
“你们刚刚聊什么呢?笑这么开心。”
路喻吓了一跳:
“你有病啊,吓我一跳。”
等路喻坐到位子上,霍弦活像是抓包妻子勾搭别的男人的怨夫,就这么面无表情地直勾勾看着路喻。
路喻被盯地烦了,拿起本子在霍弦头上拍了一下:
“霍弦,正常点,别想用这个在我这里讨好处。”
霍弦一下子耷拉下脸,脸靠在路喻肩膀上磨蹭:
“路喻,喻喻,今晚…”
路喻听到个晚字就额角青筋直跳,生怕霍弦说出什么虎狼之词,忙伸出手捂着霍弦的嘴:
“闭嘴。”
看着路喻生气的表情,霍弦委屈扒拉地把嘴闭上。
昨天晚上为了防止霍弦的骚扰,路喻极有先见之明地把门锁了,于是路喻来的一路上就这么直勾勾地被霍弦幽怨的眼神盯着,此刻一听他说就知道霍弦要说什么。
路喻环视一圈,见没人注意到这边,默默松了口气,接着若无其事地拿起笔,顺便把霍弦的头从肩膀上推开:
“死心吧,没戏。”
原本路喻还以为霍弦会再纠缠,没想到除了时不时趁着他听课不注意手穿插进他的指间十指相扣,又或者时不时直勾勾地盯着他看,竟然没再作什么妖。
路喻心里奇怪,隐隐觉得霍弦别了什么招,然而,直到他洗完澡躺床上了也没见霍弦有什么动作。
路喻半梦半醒间隐约感觉自己背靠着一座火炉,耳边是身后人略微粗重的喘息,身下被抚慰的快感让路喻忍不住张嘴微微喘气。
手里握着根火热的大棍子,在掌间快速摩擦。
路喻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房间里伸手不见五指,只能听见床微微晃动的声响。
“哈啊…”
房间里的热度直线上升,路喻唇间溢出几声娇喘。
路喻抓住霍弦的胳膊:
“你,你怎么进来的?”
霍弦轻咬着路喻的耳垂:
“书房里有备用钥匙。”
之前怕路喻醒过来,霍弦动作不敢太大,如今路喻已经醒了,他倒是放开了手脚。
霍弦手顺着路喻的睡衣下摆探进去,摸索着路喻腰间的软肉,路喻有些痒,忍不住扭动着身子:
“别,别弄了…”
霍弦的呼吸更加粗重,黑暗加重了人的其他感官,路喻的推拒再加上时不时因为快感发出的呻吟,听在霍弦耳朵里就是催情的药剂。
霍弦的手抚上路喻的胸前,因为激动,揉搓的力度有些大,路喻带着哭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