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易感期来临
连江这才满意,他吮了一口景舟的喉结,然后要求他帮自己脱睡裤。
你手断了是不是?
景舟腹诽道,看他脸上湿漉漉一片,还是认了命。他开口让连江手臂松开点,再伸手替连江将睡裤和内裤褪至膝弯。露出的鸡巴大且长,犹如儿臂,上面爬满了青筋,显得异常凶悍。
景舟眨了眨眼,手指抚上肿胀巨大的鸡巴。
不得不承认,这是景舟见过的最优秀的鸡巴。
第一次触摸别人裤裆里的东西,景舟觉得手心跟脸颊越来越烫,好像被烈火炙烤着。
一只手压根握不过来,景舟便两只手一齐运作,连江提着腰不住地往他掌心顶,一边舒服地直喘息,一边用两只手不老实地触碰他的后腰和肚皮。
景舟用手弄着弄着,感觉自己也有了点儿反应,他脸红心跳地闭上眼,手上加快了速度、加大了力道,边给连江弄边期盼他能快点缴械。
直到两只手都酸痛难当,连江终于射出精液。憋了很多年的白浊粘稠,量也大,星星点点地溅在景舟的掌心和小腹。
趁连江还在失神,景舟一骨碌爬下床,拖鞋都来不及穿,急匆匆地跑出门去。
他钻进卫生间,打开水龙头洗手,抬头看镜子里的自己——面红耳赤、眉目含情,便又埋下脸,捧着清水洗了把脸。
小景舟半硬着,他实在不好意思去动它,只能眼观鼻鼻观心,平复情绪,等那里恢复正常了,他才推开卫生间的门去厨房做饭。
做完饭后,连江依旧没从卧室出来,景舟只好进卧室查看,发现连江抱着他昨天借给他穿的衣服躺在床上睡着了。
景舟不想打扰他休息,但又怕他肚子饿,还是打算把他叫醒。
景舟把遗落在床边的拖鞋穿上后,拍了拍连江比他粗两圈的手臂:“连江?起来吃点东西再睡,我煮了点粥。”
饭后,连江也没了睡意,牛皮糖似的黏着景舟不让他去洗碗。
“不要离开我……”连江坐在椅子上,用额头轻蹭他的后腰。
景舟汗颜:“不至于吧,我就洗个碗,又不出门……”
连江选择性耳聋,依旧我行我素。
景舟实在拗不过他,两人做着背后抱的姿势把锅碗给洗了。
抽纸巾擦干手,景舟走进卧室打算画稿,就算拖着这样一个肌肉巨婴也不能阻止他赚钱。
站着画稿?这当然不行,没一会儿就累了。
景舟左思右想,想出一个解决方案:他让连江先坐上椅子,然后自己再背对着坐在他大腿上。
连江乖乖执行景舟的话,两条手臂环着景舟的腰,脸顺从、依赖地贴在他背上。
解决了姿势问题,景舟打开设备开始工作。
景舟没画多久身体就有些僵硬了。一直维持着一个姿势本来就累,后面还有个人一直靠着,虽然连江乖乖的没有乱动,但支棱起来的下体对他来说可谓是一种折磨。
景舟清清嗓子,打算哄哄连江,让他不要在画稿的时候黏着他。
“连江?”景舟拍了拍横在自己腹部的手臂,果然触感硬邦邦的。
“嗯?”连江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景舟轻声细语道:“你这样贴着我我画画不方便,能不能先自己待着呢?”
连江的怀抱收紧了两分,回答地很果断:“不要!不行!”
景舟被他突如其来的孩子气举动打败了,强壮睿智的alpha在易感期好像被人降了智,他吓唬道:“你不听话我就生气了。”
景舟心想:这分明就是在哄孩子吧……
景舟不想他生气,但身体情况特殊,由不得他妥协:“可是我不能离你太远……靠你近点我身体会好受些,我没有骗你。”
果然自己现在在连江眼里就是一粒人形抑制药物……
景舟去掰连江的手,好在疏解过一次的他意识清醒了不少,没有用蛮力再拼命纠缠他,景舟丝毫不费劲地把他的两条手臂抬了起来。
景舟从连江大腿上抬起屁股站起来,松开两条手臂,苦口婆心道:“我不画画就没有钱,没有钱我们就吃不上饭,吃不上饭就得饿肚子,饿久了就会死掉,你想和我一起饿死吗?”
连江可怜巴巴地望着他:“不想……”
景舟看着他委屈的眼神,忍不住伸手摸了一把他的耳朵:“那你现在就去你自己的卧室待着,等我把事做完再去找你,好不好?”
连江磨磨蹭蹭,不肯走:“可是我离你太远就闻不到你信息素的味道了。”
“哈?”景舟目瞪口呆,“我本来也没有信息素啊?”
连江一本正经道:“你虽然没有腺体,但是我闻得到你身上信息素的味道。”
景舟猜想他闻到的可能是沐浴露的气味,便说:“你要想闻味道,你就在我床上躺着吧,但是不许出声打扰我。”
“好吧……”连江一步跨上景舟的床,用景舟的被子裹住自己,只露了个脑袋出来,像只蝉蛹。
景舟怕他热得慌,把空调打开了。
没了包袱一身轻松,景舟重新坐下,心无旁骛地画稿去也。
景舟依照原本的剧情画了下去,两个小时后,肚子忽然叫了一声,他看了眼时间,愕然发现已经快一点了。
他连忙点开外卖软件订了两份黄焖鸡米饭。
收拾好桌面,他到床边去看连江,发现他又睡着了。
alpha在易感期内会比较喜欢睡觉?
景舟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没等到外卖员的电话,他先等到了大学室友的来电。
他捂着听筒走出房间,在房门关上的那一刻按下接听。
“喂?”他尾音上扬。
“小景子,晚上出来吃个饭呗,我请你吃你最爱的火锅,脑花和巴掌毛肚管够。”听筒里传来熟悉的声音。
景舟:“这么大方啊?”
那人哼哼两声:“谁让你是我下铺呢。”
景舟才不信他有那么好心:“无事献殷勤,是不是有什么事要求我?”
“哎呀,你来了就知道了,晚上六点临江路道可道正宗火锅,不见不散。”
“诶——我还没答应呢!”
然而电话已经挂断。
床上还躺着个处于易感期的alpha,他这档口走,似乎有点不合适。但是他已经两个月没有吃过脑花了,而且还是不用自己付钱的脑花……
反正自己又不是oga,对alpha来说在不在身边应该都没影响,只是离开两三个小时去吃顿火锅,应该不会出什么事的。
过了几分钟,外卖电话来了,景舟在门口接过两份饭,放在饭桌上后他走进卧室,将打着鼾的连江叫起来。
睡饱、吃饱的连江精神奕奕,看见景舟收垃圾时撅起的圆翘屁股,他咽了口唾沫,急躁地上前抱住他,鼓胀的裤裆下流地撞了上去。
连江觉得自己好像个无耻的色鬼,但美色当前,他的大脑好像不起作用了,裤裆里的鸡巴指挥着他的一举一动。
景舟被他的身体撞得往前扑,紧接着又被他的铁臂给捞了回去。
顶着屁股的凶器让他羞恼,但创造了连江的他又不得不负责,千言万语哽在喉间,他听见头顶景舟粗重的喘息声,无奈道:“用手帮你?”
“有其他选项吗?”
连江不是对情事一无所知的毛头小子,初中的生理课、高中的生育课和大学的孕夫指南选修课他都有好好听课,他清楚alpha和oga的终身标记流程,也知道该如何照顾怀孕的伴侣,虽然景舟没有腺体,无法进行终身标记,但在他体内成结也是可以完成临时标记的。
虽然他们才刚认识没多久,他对景舟的了解没有景舟对他的了解深,但在这个陌生的、举目无亲的世界,景舟就像他在水里的浮木,他只能牢牢抓紧。
虽然现在就进入他的话进度有点快,但他很想试试爱情动作片里的腿交、足交、口交。
景舟被他的贪心吓到了,但不忍心直接拒绝,还是打算先问一下他的想法:“你想我怎么帮你?”
“可以用腿吗?”连江低头嗅景舟发间的香气,如同猛虎细嗅蔷薇。
景舟一哽:“还有其他想法吗?”
连江拥着他,像拥着一块雪白枕头,这个枕头很软很白,散发着诱人的气息:“你不愿意吗?那用脚或者是用嘴好吗?”
用脚太变态,用嘴自己牺牲太大,景舟思考片刻,选择用腿满足他。
连江弯腰将景舟公主抱起来,这个唐突的举动把景舟吓了一跳。他搂着连江的肩颈不敢松劲儿,生怕掉地上去。
到了景舟卧室,连江踢开门迈进去,将连江轻轻放在被子上。
两人面对面瞅着,景舟躺着,脚上的拖鞋要掉不掉,连江弯腰站在床边,替他把拖鞋脱了。
连江握着景舟骨感的脚踝,定定地看了他一会儿,而后山一般的身躯倒下来。
两张脸相隔不过十厘米,热气湿黏,在连江吻上去的时候,景舟偏了一下脸。连江没有停下,而是将景舟的耳垂吸进嘴里舔咬,像在嗦一粒酸甜的梅核。
景舟将手放在连江宽厚的肩背,抚摸他鼓起的背肌。
他应该脱下裤子直接让景舟插他腿间,此刻和连江的温存明明是多余的,但连江望向他的眼神让他失神,他感觉自己和连江好似成了一对爱侣。
不过好在紧要关头他坚守住了底线。
他轻柔地拍拍连江的肩膀:“脱裤子吧。”
连江把耳垂吐出来,布满茧和疤痕的手掐上景舟的腰,在那处光滑的皮肉上摩挲两下,再将内外裤一把拽下去。
私处骤然暴露在空气中有些凉快,景舟愕然:“不用脱内裤吧?”
“可是你起来了。”连江用指节刮了一下景舟肉粉色的龟头,很调皮的样子,“一会儿我帮你撸。”
景舟没出声,连江当他同意了。他把自己的下半身也脱得光溜溜,而后从正面举起景舟的两条腿,让它们并拢着靠在他宽阔的右肩。
一个火热的柱体在后臀上蹭了两下,景舟知道那是男人的命根子,手指抓着身下的被子,有些不安,有些无措,又有些期待。
他是同性恋,高中的时候暗恋过班上的体育委员。体育委员很爱打篮球,球场上没法用脏手擦汗,就总是掀起球衣在脸上囫囵地擦几把。
与此同时,围观的女学生们总是捂着嘴惊叫,因为体委的腹肌太有型了,一个高二的学生能有这样漂亮的肌肉,那真是天赋异禀。
路过的他被女生们的尖叫吸引了注意,远远瞧上一眼,好几秒移不开视线。
他开始关注那个好身材的体委,偷偷看他打球、翻窗、扫地、写卷子、擦黑板、上课偷吃东西,甚至看他上厕所、早恋、和女生亲嘴。
体委是直的,他的暗恋无疾而终。
从那以后,他再也没能遇上让他移不开视线的人。
然而连江是个意外,他是他创造出来的。他乌黑的发丝,耳朵边从生下来就有一搓蓝色毛发,他浓黑的眉,深邃的眼,刚毅的唇,威猛的肌肉,傲人的身高和长腿,都是他赋予的,他是他的造物主,而他是他的理想型。
“你在想什么?”连江将神游天外的景舟拉回来。
腿间的缝隙正夹着一个滚烫坚硬的肉棒,景舟眨眨眼,自己下身的东西变得更硬。
“没想什么。”他摇摇头。
连江嘴唇抿成一条线,但并没有多问,只是抱着他的白腿,一刻不停地晃着腰,粗糙的手握住景舟细一些、粉一些的鸡巴,色情地套弄。
粗长的东西从腿心戳到会阴,再往前蹭过睾丸,并不柔软的掌心和指腹蹭着敏感的柱身,有一点疼,但更多的是爽和刺激,没有床上经验的景舟咿咿呀呀地叫起来,将气氛烧得更热。
即使不是真枪实弹地干,两人也出了好一身汗,空调冒出的冷气也不能将他们的情火扑灭。
景舟先一步射出来,怕弄脏被子和衣服,连江给他裹在手心里,一滴都没漏。
餍足的景舟热得吐着舌头,小狗一样呼吸着,牙齿痒痒的连江咬不到腺体,只能把脸旁边的脚踝咬进嘴里,把高潮后的景舟吓得叫唤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