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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粘稠的Y体都会被带出一部分再随着进入又被深深捣进X中

 

在他们种族浑身滚烫就是发情,可人类是?

火猫喵呜喵呜叫着,它用爪子挠着白玉触手,白玉分出来一只纤细的缠住它丢到一边。

来回两三次,白玉明白它的意思。

“你知道怎么回事?”

“喵。”

“发烧?那是什么?”

“喵,喵呜,嘛。”

“生病?!先降温?好。”

白玉身体冰凉的,他轻柔抱起来云瑜,他常年上半身不穿衣物,躯体冰冷如同寒玉,云瑜一碰到他的身体,就不由自主的往他怀里钻,他烧的迷迷糊糊,嘴唇也干裂起来,刚好头埋在白玉胸膛上,云瑜便用脸贴着。

火热的脸颊让白玉心也热起来,伴侣还不老实的来回蹭着,可是,他生病了,不能那样做……

人类好脆弱,是因为那俩逆子做过火了么?……若不是他的子嗣,他会杀了他们,可那是从伴侣肚子中出生的,他舍不得,他们对伴侣很忠诚,只要在体内产下卵后,他们一辈子不会背叛,遗弃伴侣。

包括伴侣的一切。

“啊?白,白玉?”

云瑜睁开眼,他看见是白玉时,烧了一下午的他委屈喷涌而出,他扬起胳膊搂住白玉脖颈,头埋在白玉颈窝,闻着他身上沾惹的青草味,“白玉,我难受。”

白玉托着他的臀让他不用那么多力气去搂住自己,“我回来了,是我的错留你在这。需要什么药品?我去找。”

云瑜声音哽咽:“备着的有,我吃了,还没起效……”

“怎么快点起效?”

云瑜忽然默声。

火猫走着猫步离开这里。

白玉问他:“瑜瑜?”

云瑜想的是,出汗祛热……他又不想出去跑步,那只有……

白玉还在等他回答,就听伴侣扭捏着说:“交,交配。”

这倒是给白玉长了见识,发着烧的伴侣比以往更加懵懂,愣愣躺在柔软的羊毛垫上,却是分开白皙双腿,让嫣红的小穴展现出来,那处比以往的要分开些,今只是分开双腿就能扯的穴肉开拢,露出里头同样是嫣红的穴肉。

一只有三指粗的触手缠住云瑜腰肢,冰凉的触手倒是给云瑜驱散几分燥热,他呜咽一声,偏过头去。

伴侣躺着他不好去用生殖器操穴,伴侣不舒服他不想让伴侣去顺着他来。

触手绕了腰肢三圈最后沿着小腹往穴游走。

磨蹭着阴蒂停在穴口处。

鸡蛋大小的顶端抵在穴口不进去,而是从透明的肢体往穴口喷着粘腻的清浊液体,糊在穴口一层,也有许多顺着没合拢的穴顽皮的进入其中,润染着微微干涩的穴。

云瑜小声喘息着,敏感穴口被抵住的快感便让他忍不住呻吟声音,他真的越发被白玉调教到淫荡了。

每次前戏都是被灌进去许多他不知道的液体,按白玉所说,那是润滑,会让伴侣不痛。

润滑液只是刚注射,那触手顶端就被液体带着顶进去一部分来,白玉也没停顿,慢吞吞顶到最里,云瑜双腿无力的分开垂在窝铺上,他的穴被苍白触手撑开,阴唇上沾着透明液体,像是给白嫩的小穴镀了一层光辉,淫荡又神圣。

白玉浅浅抽动起来,足够的润滑让他在云瑜怀里畅通无阻,随着他的操干,云瑜呼吸急促起来,他含住手指骨节,发烧的头疼感被这快感取代,他迷离的看着白玉,破碎的喘息不断从他喉咙挤出来。

“啊…嗯嗯…哈…玉…”

白玉总是笑吟吟地看着他,他依旧是弯着腰,和他面对面对视着,赤色瞳孔中只有他的伴侣因情动的风情万种。

因着从小腹延伸过来的触手,每次抽动时都会磨蹭到他的阴蒂和阴茎,三重快感加持下,他很快就泄了身,高潮不止,穴肉因着高潮而收缩着,本就软烂如水的穴更如同吸人精气的妖怪,稍有不慎就会缴械投降成为这妖怪的身下败客。

触手顶端更是圆大,顶到他宫口时完全抵着脆弱敏感的宫颈口,只要白玉再稍微用力,便能捅进他的子宫内,酸胀胀的,呜!!

他进来了!

云瑜绷起身子,弓着腰不住地合着腿,却是双腿夹住那作乱的触手,粘腻冰冷的触手滑溜溜的阻拦不住,依旧在他的子宫作祟。

“不!……呜呜…哈…”

白玉见他反应激烈,往后退了些,没再进入那过于敏感的宫腔,云瑜放松下来,他揪住羊毛毯,眼角落下一滴泪来,那是生理性泪水,因着那一下过于难耐。

美人垂泪看得白玉觉得浑身也燥热起来,他忽地嫉妒起来自己的触手,厌烦自己为什么长的那么高,都没办法好好和伴侣交配。

云瑜哪里知道他的想法,他只知道他要被白玉操得爽过去,白玉很知道他的愉悦点,隔几下就会磨蹭他的花心,也只是一刻钟他就浑身汗淋淋,下身更是泥泞不堪,淫水混着触手的清浊尽数涂抹在他的阴唇上,滴落在臀下的羊毛毯上,

“白玉……可以了……”

云瑜脱离出发烧的迷糊感,他捂住眼睛不敢去看白玉,白玉笑着掰开他的手,以一种人类不可能的弯腰程度在他唇上轻吻一口,那触手也被从他水润的穴里抽出。

离开穴口时,还拉出极长的银丝来。

白玉耐心地去打来水从远处草丛抓回来火猫用它烧了热水给云瑜清洗后,换了新的羊毛毯和被褥,白玉盘坐在地,触手被他压在身下,看起来到像个还未盛开的菊花,倒着的。

云瑜被他以公主抱姿势抱在怀里二人说着话。

“孩子都离家吗?”

“嗯,不必担忧。”

倒也不是担忧,白玉的态度让他捉摸不透,忽然间就将孩子全部撵出家门,可他只字不提是不是孩子做了什么才会让他们离家……

云瑜不敢细想。

“我还要为你生下孩子吗?”

他索性问了其他问题。

白玉没有犹豫:“我听你的。”

云瑜沉默,白玉静静等着他回应。

“我们有生殖隔离吗?我的意思是,我们能生下人类吗?”

换白玉沉默了。

“我不知道,应该可以?又不可以?”

“……噢。”

比起那些小畜生他更喜欢生一个和他一样的人类幼崽。

雨绵绵不绝下了几日,云瑜缩在小营地内都觉得潮湿的要发霉,白玉倒是不受影响,如鱼饮水般悠然自得,甚至还学会去找兔子窝,在这雨天,掏窝一掏一个准,他都吃腻味了。

火猫每天除了睡觉就是吃肉,无聊到他发慌,白玉会给他讲些事情。

比如现在,白玉与他一起躺在窝铺上,这窝是他指使白玉去寻来的砖块,水泥他在一家废弃商场找到,那是还在装修的商场,刚好有他需要的材料,又花了一天时间让白玉砌出来间宽五窄五高五的房间来,里面全铺上被褥,这才能让他们躺在一起,云瑜在这就像个珍宝一般被白玉藏在绵软的被中,白玉雪白的发被云瑜揪住一缕,他百无聊赖地将发绕在手指上。

“我的种族吗?我并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但那些规矩是刻在我的基因内,从我诞生我就知道我该做什么。”

云瑜问道:“你们不会从同类中选取伴侣?”

白玉反倒将他搂紧才回道:“我们没有雌性,这也导致我们……唔,好像,我们这个种族只有二十只?加上我们的孩子。”

云瑜噗嗤笑了一声,随后问道:“是你父母和你的兄弟?”

“我的父亲们和我的母亲。”

白玉细想后,他握住云瑜纤细的手腕,对于他来说,云瑜娇小的他只需一点力气就能抱起他,这也让他在交配上,将全部力气都投入在二人的结合中,若他不忍着,云瑜次次都要晕过去。

“……”

云瑜听后却是沉默。

“我刚出生就被撵走了。”

白玉忽地又说,他见云瑜情绪不对后,又补充一句,“我只与你交配过。”

云瑜确实在想,白玉在还是幼体时也会像那些畜牲对他的母亲有那种心思吗?

而白玉这种反应,好像是知道,是知道那些畜牲对他的龌龊心思?

云瑜猛地拽住白玉头发,白玉被他扯的头一歪,这也是云瑜第一次对他用了那么大力气。

“你知道了?”

白玉赤色眼眸流露出慌张神情,云瑜更加确信,他是知道的。

眼前平日对他百依百顺和睦相处的白玉突然在他眼里又回到那个初见时,在漆黑的夜里,茂密的草丛后,朝他袭击的怪物。

无论他的外貌再怎么像人,他的下身无数条涌动的触手在他躺着时如雪白的河流流动着,那异于常人的苍白肌肤,瞳孔中的竖纹,现在都在警告他,白玉……不,怪物,他无法以人类的思想去和他共处。

云瑜松开他的头发,手脚并用往外爬着,一般都是白玉睡里侧,屋外月光惨白的照在那触手上,本就阴森可怖的触手更是如同断肢般,惊的云瑜不住的发抖。

他不知是气是恼,他被迫接受白玉一切,可白玉却不告诉他,他的孩子,会对他做出这些来?那是乱伦,在那社会会被人唾弃,可气恼过后,他又是一阵空虚恍惚。

整个人愣然的瘫坐在铺盖上,眼神空洞,白玉想要将他护在怀里但是却不敢去碰他,怕他更加害怕。

云瑜心里想着,白玉护着他几月,从不让他担忧生活,他是不是应该顺着白玉?

白玉确实不知人类会接受不了和子嗣交配。

他只知道,伴侣不开心,不高兴。

他轻声安抚:“我知道,我觉得你不开心,所以我将他们赶走,不让他们惹你不开心。”

云瑜听了进去,但是刚才惊吓的后遗症让他一时半会不敢去看白玉,他身上枷锁太多,多到他无法在这乱世心安理得的接受和子嗣交配的道理。

他重新躺下,离白玉远远的,背对着他,“我困了。”

白玉想要去安抚,一想到刚才伴侣惊恐的模样他的那颗在胸膛跳动的心就不住发疼,他又有种迫切的想法,他想要有人类的思想,想要时时刻刻知道伴侣的情绪变化,想要与伴侣共情感知他为何会哭会笑……

次日清早,旁边早已没了白玉身影,这房间是留了门框但是没有安装门,而是挂着不知从哪搜来的海报遮住,火猫钻进来,扑进云瑜怀里,在云瑜身上踩来踩去。

云瑜眼睛都没睁开就揪住作乱的火猫脖颈,随后才清醒,看着空荡荡的房间,他沉默片刻后,起身抱着火猫出去。

好消息是雨停了,还出了太阳,暖洋洋的照在地上,云瑜心情被这温暖的阳光抚慰,篝火也升了起来,冒着炊烟,上面还驾着烤兔肉,正是金黄焦酥,很显然,白玉又算了他醒来的时间,为他准备好早餐。

……

云瑜叹息一声,他也不是没听过逢乱时的情况,无数人从城市洪涌而出,躲避着即将到来的异族袭击,原本只是小小的一件异变蜥蜴的事到后来多数动物异变成只有,漫画中才存在的模样,它们撕咬着人类吞食他们骨肉,被吃的七零八碎的人类却是又异变成其他模样来,一波波感染后,整个世界乱如麻,他们建立了庇护所,将人类保护圈养起来,因果循环,不会存在死局,如此,庇护所发现会有些新生幼儿出生携带着异能,为了破局,他们安排了计划生育,云瑜就诞生在此时。可他不幸运,他没有异能。

被扔到野外,等死时被远行者捡到,这是末世的另一组织,多的是老幼妇孺,被庇护所放弃后反而报团取暖,如那野草般,坚韧地存活着。

从小他就在担惊受怕中活着,每日睡着时都会竖着耳朵听着他们的老大指挥着,怕错过那撤退的命令,睡不安稳吃不饱伴随他整个童年。

队伍里的婶婶叔叔,姐姐弟弟,一个个因着饥饿因着异能兽袭击死去。

只剩下他与老大时,在被异能兽追着时,老大义无反顾的将他推到石头缝里,用身子挡住那窄小的缝隙,在他眼前被撕碎吃掉。

……

这样安稳的日子,是他期盼是他喜欢。

云瑜眼眸含泪,他垂着头,泪一滴滴落下。

他活了下来,活到如今,若是白玉对他没有兴趣,他是不是早已死掉?白玉给了他现在的生活,他……他……

或许,他也该融进去白玉的种族习俗内?

“他们不要我们活,我们偏要活下去,无论怎么活,只要保住这条命,管什么是非,管什么低贱?”

他还记得,那时他们寻到一家破败的超市,老大从中搜出来酒来,和他们分了后,豪横地抹掉胡须上残留的泡沫,那酒涩的他嘴里发苦,可老大却喝的很开心,他扬了扬空酒瓶,对着年幼的云瑜说道。

恰在此时,白玉回来了,他不敢上前,远远的看着坐在篝火旁的云瑜,那兔肉已经烧的乌黑,糊味往外散发着。

云瑜才反应过来,抬起头,从冉冉升起的烟雾中看见远处那抹遮掩起来的白色。

他抹去眼泪,笑着唤道:“白玉,我接受了。”

对于伴侣的转变,白玉那颗被基因带动的心生出其他情感来,他每日都缠着云瑜问,人类对于伴侣会是什么态度?伴侣不开心要做什么?人类爱吃什么?

云瑜总是耐心回答,可但他提出要寻回来孩子时,白玉斩钉截铁的拒绝了,他说:“一夫一妻制,不要孩子。”

……

这家伙,学习能力强的离谱些。

云瑜不知道的是,白玉这一种族,哪有会为了伴侣改变刻在基因里的行为?

但白玉会,他对云瑜的爱多到身体里每一个细胞每一个构造都流淌着对他的爱。

随白玉去吧。

一连晴朗多日,云瑜从颠沛流离的生活转到悠闲等吃等喝,倦怠不少,今日难得想要出去走走,离上次被孩子袭击也过了月余,他偶尔回想起,又想这林子有多大,不会遇见那几个孩子吗?

从营地往林子走个五百米左右就有一片梅子林,今这时节正是结果,白玉给他摘了好多,但他想自己去摘,趁白玉去打猎,他决定去林子摘梅子。

白玉说过,这方圆几里有他的气息,其他异能兽不会来的,他才放心去。

到了梅子林,鲜红的梅子挂在翠绿的枝叶间,雨露还留在梅子上,颗颗饱满,引得云瑜吞咽喉咙,感觉嘴里都浮现出梅子的酸甜味。

树不高,约莫有个二米左右,对于白玉来说就是轻松,对云瑜来说,需要垫点东西或者拿棍子打下来。

但他又想去摘。

爬他会,又不想爬。

思考间,一只苍白的触手缠住树枝往下拽着,压弯了树干,密密麻麻的红梅夹着绿叶垂落到云瑜面前。

云瑜下意识揪着红梅,他挽起上衣摆,将摘到的红梅放在里面,直到摘了小半兜,他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

没有回应,只有忽然起的风声,呼啸而过。

将嫩绿枝叶吹得颤落无数,梅子簌簌落在地上。

云瑜寻着那触手延伸的方向,看清了,离他十米远的草丛中,几条触手拨开那草丛,那中间,站立着一个同白玉一般的怪物,他要小一些,眼睛眯着,嘴唇仰着笑,同样苍白的肌肤,触手,以及半人身模样,云瑜下意识退后几步,捏在手指中的红梅掉落在地,与那满地绿叶红梅坠在一起。

那不是白玉。

“母亲……”

沙哑地声音从那怪物喉咙挤出,他眼睛像是无法睁开一样,可他却能捕捉到云瑜在何处,那握着树枝的触手又往前延伸,几乎要触碰到云瑜。

云瑜转身就跑,他不顾摘得梅子是否能在这颠簸的奔跑存留下来,他只有一个念头,让白玉来!!!

他是接受了被子嗣交配,但是他看见,化为人形的孩子,如出一辙的出场方式,让他第一想法就是跑,他恐惧,他怕这个怪物和白玉不一样,会对他有其他想法。

脚踝被触手缠住,他被拽到在地,膝盖磕在坚硬的泥土地上,疼得他蜷缩着身体,身后是粘腻触手走在地上的声音,他还在唤着。

“母亲?母亲。”

云瑜急喘着,他试着平静下来,这是他的孩子,他为何要怕?

“……你回来了?”

怪物只是歪歪头,品着云瑜意思,那从他身下延伸的触手还是死死缠住他的脚踝,隐隐约约有想要往上缠绕的架势,怪物最终微笑道:“母亲。”

他不会人类语言,但他学会了如何称呼云瑜。

云瑜从地上爬坐起来,他正视着怪物,怪物见他看自己,明显兴奋起来,身下触手涌动的更加剧烈,云瑜还没安抚他,就见那些触手朝他奔来,缠住他的四肢,将他双腿缠住,被迫让他分开腿来,又缠住他的腰肢,扯碎他的衣衫,浑身赤裸。

他就知道!

怪物让他被触手抬到半空,怪物也不知道收点力气,只想将他控制住,劲大的他觉得四肢要被捏碎。

“混账!!你不怕你爹来吗!”

“父亲?……”

怪物不退反进,他控制着触手让云瑜双腿大开,最后他搂住云瑜腰,让他跨坐在自己腰间,藏匿于触手中的洞口升出生殖器来,粗大的阴茎顶端直接顶进去云瑜穴中。

但他又不进去全部,而是吻着云瑜嘴唇。

没有扩张的穴忽地抵进粗大事物,云瑜疼得连摇他的力气都没有。

白嫩的穴肉被撑得发白,甚至有血丝沿着被塞得严丝合密的穴流出来,那怪物没有意识到什么不妥,而是伸着舌,用舌尖舔着云瑜眼睛,唇。像一个最原始的动物那般表达爱意。

云瑜疼得眼泪流出,他脸发白,又不影响他的俊美,反倒……让人看着,更想凌辱他。

他倒也不用触手给云瑜做些其他举止,只是控制住他,不让他挣扎。

怪物又抵进去些,他惊讶为什么进去那么紧,让他无法进入全部。

他歪头看着云瑜,似是想要求知。

云瑜哪有时间管他是不是有问题,他身子随着他的喘气起伏着,他有气无力得骂道:“你操死我得了……”

怪物嘴角抿着,他思索着母亲的意思,最终得出一个结论。

那就是,可以操进去全部。

“呜!你…”

干涩的穴被巨根捅到最深,那家伙还往前顶着,想要顶进宫腔,云瑜死死握着拳,他疼得想要咬着唇,怪物发现后,伸了一只触手给他咬着。

云瑜不客气地咬住,粘腻的触手又让他干呕,疼和恶心让他忍不住哭了出来。

双眼泪盈盈地,又偏偏随着怪物的操干便哭便喘,他听着破碎的哭声和羞愤的喘息更加恼怒,可他又做不了什么。

只能任由这畜牲操着他嫩如水的穴,也多亏了白玉的调教,没出片刻,他不在被疼痛困扰,取而代之的而是从脊椎延伸到脑海的快感酸楚。

嫩穴操得出了水,怪物也不会收力气,撞的阴户发红,阴蒂挺立着被风雨摧残,云瑜哭喊着:“不要…不要,那么快…呜……”

为什么不要?明明他和母亲都很爽。

怪物全然不顾他的哭喊,反倒更加卖力操着他的嫩穴,本就浅的穴道更是被开发到宫腔,大半阴茎都被抵进去宫腔内,每次抽出,云瑜都有中要被拽出子宫的恐惧感。

惊恐夹杂着快感让他从云端坠落又被带上云端。

“我是…母亲…不可以……啊,呜,这样,不对……”

这样可以,母亲要繁育子嗣,子嗣的子嗣也是母亲所诞育。

“母亲。”

怪物甜腻地喊他一声,他眼睛笑得弯弯,可又眯着眼,更显得他狡猾的像只狐狸样,他说了新的词语,却让云瑜胆战心惊。

“繁衍。”

话落后,阴茎停留在他的宫腔不在抽动,云瑜剧烈挣扎起来,“不可以!”

他的挣扎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巨量液体混着卵被注射到他的宫腔内,填满整个娇小子宫内,他眼睁睁看着腹部高耸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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