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着洗着就把老婆又欺负了(汗颜)
虞穹有点恼火。
盛欢心怎么能这样?
这种污言秽语是他这张吃冰淇淋薯片的幼稚嘴巴该说出来的吗?
他难道不会羞耻?
他是自己学会的,还是有人教坏他?
季缈喜欢他,他又那么依赖季缈,是不是季缈那个装逼犯偷偷勾引过他?
季缈说,他和欢欢青梅竹马……
青梅?
竹马?!
虞穹咀嚼着这个词汇,一股邪火就在胸口轰的烧起来。
“呜~呜呜……不要!不要这样子弄我……”
娇惯长大的盛家小少爷软绵绵地扒拉着alpha的胳膊,急得泪眼朦胧,“别插了,要尿……嗯、嗯……额啊——”
怀中的身体猛然一僵,沉浸在嫉妒幻想中的alpha恍然回神。被过分玩弄的oga尖叫着勉力抬起屁股,肿胀的肉道一阵缩绞,暖热的花液从蜜壶深处喷涌而出,冲击着他的指尖,沿着指缝混入池水。
不知道生殖腔里的浊精有没有清理干净,反正盛欢心被虞穹的手指玩到高潮了。
脑子里烟花朵朵绽放,初尝情欲滋味的少年仰着脑袋靠在alpha怀里,盯着水汽朦胧的吊顶愣神。肉乎乎的肚皮在余韵中一抽一抽的,看起来确实是有爽到。
虞穹被他诱人宠爱的模样蛊惑得鬼迷心窍。
“盛欢心。”虞穹叫他的名字,又尝试叫他的乳名,“欢欢?”
“欢欢,嘴巴下流,身体也这么下流,是不是?”
盛欢心不讲话。
他懒洋洋的,把话多的alpha当人肉沙发用。
欲望满足带来的精神亢奋同样吞噬了他许多精力,少年歪着脑袋,眼皮磕磕碰碰打起架来,竟然就打算这样睡过去……直到他觉得屁股底下有硬邦邦的东西在顶自己。
他在浴缸里被“沙发”操翻了。
潮湿凉滑的浴缸壁很难趴,卷毛少年险些被撞得摔成倒栽葱。气呼呼的揍了alpha几拳后,他又被对方哄得乖乖抓着墙上的毛巾架打站炮。
一条腿站着是辛苦的,身后的alpha还操得又急又快,盛欢心觉得自己脑浆都快被晃匀了。
“嗯、嗯嗯别来了…………你,有毛病——停下来啊!要死掉了……”
“啊……呜呜呜~不行!我不要了……不要了……”
oga摇着头慌张求饶,白皙手指紧紧抠着冰凉的架子一点不敢松。肩胛骨在丰润细腻的皮肤下凸显轮廓,就像一只扑腾翅膀的乳鸽。
盛欢心还没学会怎么收敛信息素,一激动起来香甜的信息素就盈满了浴室。
特别的安抚属性让alpha在满足之余变得更加贪婪,所求的力道渐渐变得过分。
被迫攀上顶峰的时候,盛欢心十个脚趾都抠紧了,泛红的足跟高高踮起,摇摇晃晃几欲摔倒。
可是alpha似乎根本没意识到过多的快感给oga带来的负担。他捏着oga的膝弯,在惊叫声中把人托抱进怀里。
盛欢心像个毛绒玩具一样被夹在冰冷瓷砖墙和alpha之间,脑袋别扭的侧着,脸蛋被挤的变形。不被体谅的粉嫩肉茎也戳着该死的瓷砖,被刺激得提前射了出来。
而在他体内,凶狠的肉棒齐根没入穴心,alpha粗喘着把好不容易清理干净的生殖腔又射得满溢。
虞穹爽了。
盛欢心扁了扁嘴巴,委屈哭了——
“啊啊啊啊你混蛋呜哇哇哇啊啊啊啊!!!”
黑发alpha呼出一口浊气,从哭闹的小卷毛身体里退出来。
凶悍的肉棒湿淋淋的,拔到一半又硬了起来。
盛欢心吓住了,抿着嘴巴哭声都不敢太大。
从失控状态恢复冷静的虞穹本人面色淡然,实则心里十分卧槽。
他在干什么?
他怎么把、能把发烧的盛欢心又给上了?!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竟然是这种色中饿鬼,而且还能这么畜生?!
盛欢心瑟瑟发抖。
可虞穹没再插他,而是小心翼翼地把他放进池水中。
“盛欢心?”alpha的声音透着事后的慵懒和温柔。
盛欢心怂怂的“嗯”了一下。
“抱歉,我现在脑子不好,不该这样欺负你的。对不起。”
“唔……”oga抽噎着,鼻音闷闷的。
虞穹话语中的歉意不作假,他确实是真心道歉的。
可是盛欢心真的很气恼,他脑袋又昏又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再洗个澡,我给你用退烧药。这次什么都不做了,好不好?”
盛欢心不想再难受下去,很乖地应下了:“好哦。”
虞穹抬手摸摸他的脑袋。
棕发男孩吸了吸鼻子,乖乖敞开还在发抖的双腿。
虞穹把手机借给盛欢心打电话。
盛欢心拨号码的时候还是一只快乐的小狗,电话接通,对面的老太太刚“喂”了一声,他就变成一只嗷嗷哭的伤心小狗了。
“姥姥,是我……”